第22章(1 / 1)

第二个肌肉男发泄在贞儿体内后,也舌吻了贞儿好一会,在她身上温存够本后,才舍得将湿漉漉的软棍从她红肿的小肉洞中拔出来,龟头黏着精丝刚离开,大量浓浊的精液立刻一涌而出,贞儿光溜溜的屁股下,早已是一片牛奶湖。

两名爽过的肌肉男立刻被赶离开舞台,但铁笼内还有十八个像阿诺一样的裸男,他们今夜势必都不会放过贞儿。

看到他们油亮跳动硕大肌肉,还有两腿间粗大昂扬的肉棍,心疼和嫉妒立刻涨满我的胸口。

色虎这时走向贞儿,将戴在贞儿脚趾上的戒指拔下,又出人意料地为她松了绑,然后捉着她的胳臂,将她拽到陈总面前。

刚被两只大猩猩蹂躏完的贞儿此时发丝散乱、唇无血色,模样凄楚而憔悴。

但那些禽兽看她这种可怜的模样,却更加亢奋起来,纷纷讨论着应该再怎么欺负她。

陈总抬起贞儿柔美的下巴,问说:“才两个就把你搞成这样,接下来还有十八个,你说该怎么办?”

贞儿无力地阖上眼,她两条大腿内侧还不断有精液流滴下来,纤柔裸足站的地上,转眼又是一滩白水。

陈总放开她,冷笑着说:“你是十分难得的尤物,说老实话,我并不想让这些粗鲁的大家伙把你玩烂了,但是该受的处罚你还是得受,否则就对不起所有想蹂躏你的男人了。”

听到陈总这番狗屁话,我愤怒到流下泪来,为什么我美丽的新婚妻子,要对得起这些染指她、侵犯她的畜牲,天底下还有真理吗?

羞耻使得我的贞儿这时看起来更柔弱,两条修直的玉腿早已发软,全靠色虎在后面拽住她双臂,强迫她站着面对陈总。

陈总拍了拍手,立刻有二个人从后台搬来一大堆东西,整齐的摆在舞台上,贞儿看到那些东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凄美容颜也更苍白了。

那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淫具,包括各种大小的肛门珠、十几条形状和尺寸都不同的假阳具和强力按摩棒;以及一大串超强力跳蛋、浣肠用的汲筒、粗麻绳、细绳、蜡烛、小木夹;五种大小口径的鸭嘴扩张器、三大桶润滑油、一把银针!

最后,那两个人又从后台推出一座妇科诊疗椅和一台长得像脚踏车的东西。

妇科诊疗椅我当然看过、也知道他们会怎么用,不外乎就是让贞儿躺上去,双脚搁在两边跨架上,然后将她两条腿分到全开供他们恣意蹂躏。

不过,那台像脚踏车的怪东西我就从没看过了。

整辆车就用铁架架高着,摆在舞台正中央,格外引人注意。

这台脚踏车状物的把手很高,就如嬉皮车的设计,和脚踏车一样有踩踏板,却没轮子。

让人骑的座垫中间是空的,就像个小号马桶座盖,骑垫下距离只有十几公分,是一张可以躺一个人长度的软铺,软铺下是一堆复杂的齿轮机构,想必若踩动脚踏板,就会让那些齿轮运作。

这样的东西究竟如何用,不止我看不懂,连那些围观贞儿和我受辱的畜牲也不懂,纷纷讨论它怎么使用。

我想懂得它如何用的,恐怕只有陈总父子、色虎和阿朋少数几个。

此时的我,心中却强烈希望永远都不知道它怎么用,尤其是用在贞儿身上。

陈总倒了一大杯红酒,递到贞儿唇前,狞笑道:“等一下要玩的游戏,可能会让人很害羞,所以先喝杯酒,也许能帮你放得开些。”

贞儿默默地饮尽了陈总手中那杯满满的酒,酒力不好的她,美丽的脸颊立刻泛起两片晕红,陈总忍不住低头吻去她唇角淌下的一滴红酒。

随后,他指着摆满舞台的那些淫具,说:“现在,舞台上这些玩具,让你自己选喜欢哪几样,选好后,我就让笼子里那些种马用来和你玩游戏。”

贞儿看了满地淫秽不堪的性具一眼,垂下头羞颤地回答:“你们想看我用哪些……我都配合。”

听贞儿这么说,全场立刻响起亢奋热烈的嘲弄。

有人吹了响亮的口哨,激动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妻真放得开啊!在丈夫面前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我每样都想看啊,我最爱看这么清纯的小美人儿在丈夫面前被玩,玩得愈惨我愈兴奋呢!”

我愤怒地瞪向说那些话的人,但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他们目光从不舍得从贞儿诱人的胴体上离开。

陈总拉着贞儿的胳臂,带她到那座奇怪的脚踏车前,说:“这里大部份的东西你都很熟了,今夜就来点不一样的,让你和笼子里一位壮男哥哥玩玩这个,你觉得如何?”

“你决定……都好……”贞儿几乎哽咽、令人心疼地说。

她早就任由这些禽兽摆怖了。

我看她只想赶快结束这难熬的一晚,所以陈总说什么她都会答应,而我只能自责自己无法保护她,连自己都无法救自己。

陈总呵呵地笑着说:“这么快就答应了?这个东西的玩法,连我想到都会脸红呢!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清纯动人,名字还叫怡贞,贞还是贞洁的贞,但骨子里这么好色贪玩呢!”

贞儿被他这样羞辱,两腿几乎都要软了,但陈总又强拉着她到铁笼前,说:“既然你这么想试这东西,就自己选一个和你玩的男人吧!告诉你一个秘诀,挑老二粗一点、长一点的,玩起来比较刺激唷!”

这时笼子里的肌肉男们,都拼命挤到前面,从笼杆间伸出手,对着我的贞儿喊着:“选我!选我!我的最粗最长……”

有几个肌肉男还让勃起的大鸡巴上下跳动,对贞儿展示他们胯下的雄风。

贞儿在大庭广众面前面,赤裸裸的面对这一切,对她和对我而言都情何以堪,但对那些渴望看她被凌辱的禽兽,却更加血脉贲张。

我再也忍不住,用尽吃奶的力气发出愤怒的闷吼,扭动着被吊起来的赤裸身体,但却只换来陈总冷酷嘲笑的一眼。

贞儿别开脸,羞泣地说:“他们谁都可以……”

“那你要老二粗一点、长一点的吗?”陈总问。

贞儿轻轻点了点头。

陈总才满意的说:“十号!就是你了!”

十号肌肉男在一阵近乎暴动的骚乱中,从铁笼内被放出来。

果然他高举在两腿间的肉棒十分惊人,乌亮的龟头像毒蛇般呈现可怕的三角形,粗大的肉茎也和老树根一样,上面爬满交错的血管。

贞儿只看了一眼,立刻羞惧地发出呻吟,大腿也下意识紧紧夹住。

“把我们的壮男先生绑在定位上吧!”陈总说。

色虎和阿朋立刻带那肌肉男走到像脚踏车的怪东西前,要他在骑垫下方的软铺上躺下,然后用绳索将他手腿牢捆在前后方的支架,这时肌肉男充血昂举的鸡巴,有近半条就从中空的骑垫穿出来。

色虎和阿朋走回来,两人一左、一右合抱起贞儿,将她抱上脚踏车,小穴对准肌肉男肉棒前端的龟头,慢慢将她屁股放下,原来是让她坐在骑垫上和肌肉男结合。

贞儿是背对着手把方向坐在那台怪脚踏车上,肌肉男头躺的方向也和把手不同边,色虎和阿朋让贞儿坐上去后,又把她的手臂扭到身后,让她反抓着手把,再用绳索将她双手牢缚在手把上。

最后,色虎和阿朋又抓起她细美的腿踝,将她一双雪白的嫩足分别放上两侧的脚踏板上。

高高坐在那种东西上和肌肉男交合,被四面而来的目光观注,贞儿显得羞耻极了,羞到踩在脚踏板上的嫩足,象牙般的脚趾都夹得紧紧的,但那群围观的人却亢奋到极点。

“现在,踩脚踏板试看看。”陈董走到贞儿面前说。

贞儿咬着唇,美丽的玉足顺从地踩下踏板,这时肌肉男的屁股下的软垫忽然上上、下下浮动起来,本来只有前端约三分之一在贞儿体内的肉棒,也因此全都没入贞儿的小穴内,随着屁股下软垫的起伏,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噢……噢……”贞儿发出动人的羞吟,全场立刻爆发起沸腾的兽呼声。

我悲愤地看着贞儿被这种猥亵不堪的装置所奸辱,却毫无能力去救她。

“继续踩,不可以停下来!”色虎逼迫着贞儿。

“求求你们……别用这种东西……好羞耻……”贞儿凄绝地哀求,但色虎和阿朋根本不会心软,仍然逼迫她继续配合。

贞儿哀伤地看了我一眼,绝望地开始踩动脚踏板,下面那个肌肉男粗大的肉条就随着她的踩动,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小穴进进出出。

贞儿美丽的容颜是那凄楚,但舞台上的景像却又极度淫秽,这种强烈的对比却使得那些禽兽亢奋无比,有一大半都开始掏出老二在打手枪了。

“噢……不要停……美人儿……你好会踩……噢……弄得我真爽……”肌肉男屁股一挺一挺的叫着床。

“呜……”贞儿也忍耐到极限了,但她仍努力地咬紧唇不让声音发出来,如果在种情况下还发出声音,只怕会被那些禽兽取笑到更无地自容,但她这种辛苦忍耐的模样,在那些人眼中似乎更有吸引力、更能让他们兽欲高张!

我看她光滑美丽的脚丫,微微用力的踩着脚踏板,雪白的肌肤泛起淡淡青嫩的血管,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脚趾头从开始至今都下意识握得紧紧的。

色虎这时忽然拿着一捆细绳走向贞儿,我知道他又想更进一步欺负贞儿了,但我又能怎样!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手指搓揉着贞儿的乳头,将它们弄到充血高高翘起后,再用细线绑上,然后他拿着细线的中段,爬上旁边由人搬来的铝梯,将细线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滑轮上。

这么一来,贞儿两边乳头就被细线紧紧的叼住往上拉,随着她踩脚踏车的动作,细线也轮流拉扯左右边的乳首,让她胸前两颗饱润的乳房也像跳舞般,轮流被拉尖和放松。

“啊……不要……”贞儿被他们这般残忍的撩拨性欲和摧残意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哀吟,她雪白如缎的火热胴体,早已布满性感的汗珠,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纤瘦的香肩和匀称光滑的裸背上。

又踩动没几下,贞儿再也使不出力了,停止继续踩动踏板,激动地喘着气,汗光闪烁的性感玉腿微微地颤抖着。

“继续啊!我的小美人儿,别停下来,我们还没玩够呢!”绑在她身下的肌肉男着急地说。

“放过我吧……只要不是用这种东西……想怎么对我……我都愿意……”贞儿羞苦地喘着气,哀求那些禽兽。

“想得美!你不行是吧?那就让你的十号奸夫来帮你吧!”色虎说。

他解开那肌肉男被捆绑的双手,这么一来,肌肉男的大手就能捉着贞儿纤细的腿踝,强迫她又开始续踩脚踏板。

“呜……”贞儿又再度陷入羞耻和淫乱的地狱当中。

肌肉男结实的下体,随着屁股下软铺的起伏,拍打着贞儿露在中空骑垫下的雪白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击声,暴筋的肉棒上已经黏满爱液被过度磨擦后所形成的白色泡沫。

陈总这时拿着贞儿的行动电话走向她,狞笑着说:“你很久没给你公公通电话了吧?我用你的手机拨给他,让你跟他问安一下。”

我听了犹如五雷轰顶!

我们被陈总这些人抓来后,他们逼我骗家人说工作临时被调到外地,贞儿也和我一起过去,所以我爸妈一直以为我们是在外地平安的工作,现在陈总竟要贞儿和我爸通电话,这令我全身血液倒流至脚底,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窖般恐惧。

但最可怜、最害怕的还是贞儿,她乞望着陈总,羞急万分的摇头,无奈下体正和肌肉男作激烈的交合,让她连哀求都说不出口,只能不间断的喘息、呻吟。

陈总用扩音的方式拨出了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那头接了起来,真的是我爸的声音。

“小贞吗?”我爸问。

陈总将电话拿近贞儿嘴边。

贞儿辛苦地将喘息声忍至最低,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只能用她凄迷的泪眸哀求着陈总。

“怡贞吗?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又问。

这时,色虎捡起连在贞儿肉豆上的细线轻轻的拉动,贞儿终于忍不住“哼”

地呻吟了出来。

“怡贞吗,你怎么了?”爸爸的声音关心的问。

“爸……是我……”贞儿只好被迫开口,声音小声而颤抖。

“你刚刚声音怪怪的,现在听起来又很喘,怎么了吗?”

“我……我……唔……没怎……样……哼……”她尽量想压抑住身体传来的刺激,好好回答我爸爸,但偏偏就是事与愿违,那声音听起来就和A片没两样。

我看了真是心疼又着急,无助和恐惧同样降临在我和贞儿身上,我怎么能让家人知道贞儿现在是什么处境?

要是被知道,以后贞儿还怎么走进我家门?

怎么面对我的亲戚?

但可恨的色虎在贞儿处于极度脆弱和恐惧时,又用力扯了一下系在她肉豆上的细线,贞儿雪白身躯像被电到般陡然急颤,两颗乳头上的线也被一阵拉扯。

“呜……尿了……”她忘了正在跟我爸爸通话,近乎呜咽地呻吟了出来。

一阵阵金色的液体从她交媾的下体喷洒出来,全洒在肌肉男结实的八块腹肌上。

“她尿了耶!尿好烫啊!烫得真爽!”肌肉男兴奋的喊出来,大手牢抓着贞儿的腿踝,强迫她不断踩动脚踏板,两人交合的频率愈来愈密集。

“什么尿了?你到底在干什么?现在和谁在一起?正强呢?”我爸电话那头的语气已变得严峻,咄咄逼人地质问贞儿。

“爸……我……对不起……噢……”贞儿从失神中回来,惊惶得不知所措,但色虎这时却将润滑油淋在贞儿苗条结实的柳腹上,一双手掌在她敏感的腰肢和小腹上爱抚,可怜的贞儿又忍不住发出呻吟。

“怡贞,你到底再搞什么?马上给我说清楚!刚刚说你尿出来的男人究竟是谁?他不是正强对吧?你究竟和谁在乱搞?”

“我……噢……我……”贞儿被色虎和身下的肌肉男玩弄到喘不成声,根本无法回答我爸的话。

这时色虎也脱光了衣裤,肥胖的身上只剩一条丑陋的三角内裤,正式加入玩弄贞儿的行列。

他把润滑油淋在自己和贞儿身上,紧搂着贞儿赤裸的胴体上下磨蹭,还喝了一大口红酒,嘴对嘴送进贞儿口中再和她舌吻,许多红酒从贞儿的嘴角流出来。

目睹这一切的我,悲愤得不知该如何,只能像条赤裸裸被吊起来的野狗般,作疯狂而无谓的挣扎。

“怡贞,你说话啊!你发出的那是什么声音?你到底作了什么对不起正强的事?给我说清楚!”

电话那头我爸愈来愈凶,贞儿却只能无助地喘息和闷吟,泪水不断从她眼角淌下。

陈总把电话拿给躺在贞儿下面的肌肉男,说:“人家的公公想知道你跟他媳妇在做什么,你告诉他吧!”

“呜……不……”贞儿哀羞欲绝地摇着头,但是马上又被色虎的湿唇堵住了嘴,只能发出激烈的闷吟。

“你好……”肌肉男喘着气对手机说,一边抓着贞儿的腿踩动脚踏板,下体不断被上、下推动与贞儿交合。

“你是谁?!”我爸愤怒地问。

“我……你媳妇和我……正在做爱……她真的好棒……噢……我的大肉棒喂满了……她又紧又滑的小嫩穴……她真是太好了……”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她刚结婚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无耻!”我爸大吼道。

“噢……你媳妇好正点……小穴好紧……又会出水……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肌肉男喘吁吁的说,偶尔还夹杂几声不堪的呻吟。

“你们竟然趁我儿子不在,在作这种不要脸事!我要找警察去抓你们!”我爸怒道。

“你儿子……他……”肌肉男正要说,就被陈总示意住口。

陈总对着手机说:“你儿子出差去了,所以你媳妇找我们来和她玩,她真的是个超美的小尤物,玩过的人都忘不了那滋味呢!不多干她个十几二十回怎么对得起自己?”

“不是这样……”贞儿摆脱色虎的舌吻,哀羞地喊着。

“你们!”我爸惊怒的说:“这么说,和你在一起的,还不只有一个男人?

怡贞……你真是太不要脸!太令我失望了!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清白的乖女孩,没想到你……等正强回来,我立刻叫她和你离婚!“

“爸……不是这样……噢……”她想解释,但被肌肉男和色虎夹攻得不断发出呻吟和喘息。

“什么不是?你看你发出那什么不要脸的声音!”

“对……不起……爸……我不是好媳妇……”

身下的肌肉男这时全身肌肉已充血到极点,粗大的青筋爬满他全身,只听他嘶哑地吼着:“美人儿……我的贞儿……”

“你自己听!那个男人叫你什么?他叫你”我的贞儿“!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让野男人这样叫你?唉!你怎么对得起正强?”

我爸的怒骂声不断从电话那头传来,被公公认为不守妇道的女人,对贞儿更是最残酷的伤害。

我想为她辩解,但嘴被塞着,根本说不出一个清楚的字;就算能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向我爸解释。

“爸……怡贞……也好羞耻……呜……对不起……”她哭泣呻喘着,但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仍被迫要不断踩动脚踏板,推动肌肉男的下体与她结合,乳头和肉豆也被一次又一次的扯紧又放松。

色虎赤裸的肥躯紧黏着她火热的胴体,鲜红丑陋的湿舌像摆脱不掉的水蛭,在贞儿敏感光滑的腋下爬动。

“噢……我有感觉了……快来了……贞儿……射在你肚子里……可以吗?”

肌肉男全身油汗,像野兽般大声的叫着。

“不……不要……公公在听……”贞儿羞苦万分的激吟哀求。

我爸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他在电话那头气极而无奈的说:“怡贞,你让男人没戴套就进去,还让他射在肚子里?你怎么那么脏?万一被弄大肚子……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到底和多少男人这样乱搞过?”

“爸……原谅我……呜……”贞儿身不由己,只能羞泣着向我爸认错。

“我……我射了……”肌肉男全身肌肉绷紧、下体用力向上顶,涨鼓鼓的卵袋也收缩起来。

“呜……”贞儿踩在脚踏板上的脚丫,脚趾全用力握住,扬起湿乱的长发发出羞苦的呻吟。

色虎也没闲着,他双手卖力地揉抚贞儿的油滑滑的乳房,帮助她也登上目前为止的最高潮。

我则是悲哀的流着泪看着这一切,发出愤怒含糊的闷吼。

“你真的让他在肚子里射精了吗?回答我!”我爸愤怒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呜……爸……对不起……他射了……射在里面……”贞儿在被迫达到的性高潮中,痛苦而羞耻地回答我爸。

陈总对着电话插话说:“放心,你刚过门的媳妇不会怀这奸夫的小孩的!”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保证她不会怀孕?你是谁?医生吗?”我爸怒问道。

“我不是医生,但你媳妇早就有身孕了,只不过不是你儿子的种。哈哈!”

陈总说完,立刻就把电话切断关上电源。

我可怜的贞儿,在高潮和这番极端的羞辱当中,已经昏厥在脚踏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