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这一天的凌辱,终于暂时结束了,那些禽兽们凌虐了贞儿好几小时后,都要回去休息,只留下仰躺在铁笼内、四肢被铁炼锁成大字形的我,独自在这地下的密室等待下一次的永无止境的折磨。

就在陈总那些人起身要走时,贞儿忽然走到陈总面前,怯生生的跪下去。

“你在干什么?”陈总冷冷的问。

贞儿抬起脸,眼中闪着泪,颤声乞求说:“今晚……可以让我陪他吗?只要一晚,我们不会做什么,我只想照顾他一晚。”

我转头看向贞儿,心中感受复杂而酸楚,除了感动、怜惜之外,还有说不出的悲哀,她是我妻子,在我身边来应是理所当然,现在竟然要向这些禽兽保证不会和我怎样,才能求得留下来一晚。

陈总沉默的一会儿,缓缓说:“就答应你这一次。”

“谢谢……谢谢您……”贞儿闻言泪水夺眶而出,感激不尽地看着陈总,不断哽咽地道谢。

“但是,”陈总又说:“你要记住,你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性玩物,任何男人都可以占有你、对你为所欲为,就只有他不行。你要是敢趁我们不在时和他发生什么事,我会让你接受最残酷的处罚,比你到目前为止接受过的,还要可怕十倍以上,你听到了吗?”

“我知道……”贞儿垂下头哀凄地回答。

“知道了就好!好好的和那个没用的男人谈谈心吧!考虑要不要离婚才是真的。哈哈!”陈总可恶地笑道,挥挥手交待阿朋:“我们都走吧,留一盏小夜灯给他们这一对谈心就好了。”

终于那些可恨的禽兽都离开了,密室里只留下我和贞儿。

贞儿站起来,窈窕的身形在微弱夜灯映照下,慢慢走到我身旁,她斜并着腿坐下,俯身将脸颊贴在我胸膛上。

“强……”她哀伤地唤了我的名字。

“对不起,我没保护你,让你被这些……”我说着,一口气哽在喉咙,再也说不下去,只任由泪水一直涌下。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没警觉心……以前在公司……都没发现他们竟然是这种人……”贞儿的脸颊轻轻厮磨着我的胸膛,轻轻呢喃着。

我感觉胸口热热的,想到贞儿被那些禽兽欺负,忍不住心疼的问:“他们带你去动手术,痛不痛?”

贞儿摇摇头,说:“不会,但是感觉好羞耻,动手术时,有好多人看着我,我好希望你在身边……”我能清楚感到贞儿身子在微微发抖。

“那些可恶的家伙!他们究竟怎样对你的?!”想到贞儿赤裸裸张着腿躺在手术椅上,一群男人围观医生在替她的耻处动刀的情景,我忍不住愤怒地脱骂出口。

贞儿沉默了半晌忽然站起来,羞赧地转过身背对我,接着一腿跨过我身体,然后慢慢跪下、柔顺地伏卧在我身上,美丽的耻户就离我双目不到十公分。

“贞你……这在做什么?”我不解地问。

贞儿羞颤地说:“我想让强看仔细……这是贞儿的身体……强从没这么近看过贞儿的那里吧?”

我心头一愣,没错!

以前我想舔贞儿私处,贞儿都觉得害羞,每每以那里不干净而闪避。

其实她贞儿的阴户十分美丽而干净,重视身体清洁的她,那里一点异味也没有,只有一丝淡淡的体香。

而此刻,被动过整形手术的阴户,粉红黏肉被拉得很开,阴道、尿孔都看得很清楚,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散发出让人屏息的强烈诱惑。

说真的,如果贞儿是为了取悦我特地去做这种手术,我想我虽会因心疼而生气,但一定会很兴奋,但想到自己妻子是被一群男人带去做这种手术,我心中的嫉怒远远超过性欲的冲动!

当我再看到在耻户最上端的肉豆时,心中怒火更不可遏!

贞儿的豆豆,被阿朋打了针后,变成一截露出的小肉笋,两边的包皮已经包覆不住,更可恶的是,小肉笋上还被绑了一截细线,线头垂下来在双腿间。

“可恶!那些畜牲!他们竟然这样对你!”我咬牙切齿,手腿把铁炼扯得哗啦啦响。

贞儿依偎在我肚子上,柔声地安慰我:“强……别生气,贞儿的身体……已经是他们的……没办法做回自己,没办法还给强一个干净身体,但我的心永远是强的,我们能像现在这样,可能也只有今晚,所以……”

她轻轻的呢喃,我感觉下身一阵酥暖,原来她的纤手正轻抚着我的鸡巴。

虽然这是我新婚半年来梦寐以求的事,但脑海里也响起陈总离去前威胁贞儿的话,我不想贞儿再受到那些禽兽更残忍的处罚,只好忍着欲火、咬牙说:“贞儿,不要这样……万一被他们知道,不知道又会怎么对你……”

贞儿并没停下来,反而进一步握住我半硬的鸡巴,轻轻地套弄。

“贞儿……停下来……他们会知道……”我违着自己心愿,痛苦的对她说。

贞儿柔软的玉手握着我的鸡巴,轻颤地说:“我不怕……我要补给强新婚之夜应该做的……虽然我的身体……已经不是当初只属于强的身体……”

她说着,小嘴缓缓含进我的龟头,一圈温紧润滑的感觉,使得我三百六十五节骨头都酥软了。

“噢……贞儿……”我已经没办法再说任何话了。

贞儿红润润的阴户在我眼前轻晃,我的嘴也自然地吸了上去,贞儿一声动人的呻吟,整个人触电般软在我身上,“强……不要……贞儿那里脏……被很多人欺负过……”她如泣如诉地说。

“你不脏……我的贞儿……永远最乖……最纯洁……”我激动地回应,马上又继续舔着她充血的阴户。

“强……”她感动地呻吟着,也回报我的疼爱,含入我的鸡巴,柔嫩的香舌在我的龟头下缘和棒身上缠绕舔动,我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大得塞满她窄小温润的口腔,龟头紧紧顶住她喉咙。

她口交的技巧好极了!

比婚前好几百倍,可悲的是,这全是被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

我从她的阴户舔到精致的肛门,贞儿柔美的背脊激烈地弓起,被塞满的小嘴发出动人的闷吟。

“贞儿……舒服吗……”我饥渴地舔着,舌头钻进她的窄紧的阴道内搅动,贞儿被我弄得胴体香汗淋漓,如一阵一阵被电殛般抽搐扭颤。

“强……噢……强最好……比其他人都好……”贞儿放声地哀鸣,大量滚烫的爱液从她阴道流进我口中,里头还混杂男精的味道,她被别的男人弄得露出芽的阴蒂,也在我唇齿间滑动。

一股莫名的嫉妒无预警上升,我失去理性地咬了她阴蒂一口,“啊……”贞儿的指甲掐进我肉中,柔弱的娇躯激烈弓起,彷彿瞬间就要昏厥休克。

我惊醒过来,我竟不知不觉被嫉妒占据了心房,贞儿的阴蒂被注射那种针,一定变得十分敏感,而自己竟还对她做这样的事,我和那些禽兽对她做的有何不同?

我正懊悔着,贞儿却喘着气呻吟着说:“强……别停,像那样处罚贞儿……

贞儿想要强的处罚……不想被那些男人处罚……“

听她这么说,欲火和妒火立刻又将我的理智燃成灰烬,我咬住贞儿露出芽的阴蒂头扯动,她痛苦的哀鸣传遍了闷热的密室,我们两具赤裸裸交叠的肉体,就像从水中捞起一般,连地上都是我们的汗渍。

贞儿最后在我身上高潮了,她的阴户被我蹂躏成一片狼藉,很多以前男人射进去的残精也都流出来了。

她娇软无力地伏在我身上喘息,手还握着我发硬的鸡巴。

过没多久,她转方向爬到和我同一边,两瓣微微发抖的干热嫩唇吻上我的唇。

“贞……你累了……今天就这样,我很满足了,不要真的被他们发现我们有过……我被他们怎样都没关系,但我真的不想看到他们用更残忍的方式对你。”

我说。

“不……今晚我要尽妻子应该尽的责任……我爱强……今晚我要把全部都给你……他们会对我怎样……我都不在乎了……”

她说完,更激烈地吻我,我其实也已情欲高涨,两人的欲火再度引爆,饥渴地互索彼此的唇舌和涎液。

贞儿离开我的唇后,娇喘着继续往下探索,亲吻到我胸膛时,她蹲起身,一手扶着我硬梆梆的肉棒,准备好交合。

但她并没马上将我的鸡巴套弄进她体内,而竟是将系着她阴蒂芽的那条细线另一头,缠绕在我阴茎根部。

“贞儿……你这是……”

贞儿羞赧地说:“这是他们绑在贞儿豆豆上的线……他们说……当肉棒插送时……就会扯动阴蒂……贞儿会被弄到昏死……他们想这样折磨我……但还没试过,贞儿想让强先处罚……”

“你何苦……我也不忍心啊!”我痛苦又怜惜地说。

“迟早贞儿会被他们这样折磨……我宁愿第一次是给强弄。”贞儿说,她已跪在我身上,双手扶在我胸膛,穴口找到我龟头的位置,慢慢地扭动屁股套弄进去。

“噢……强……”她撅着秀眉,满足地呻吟着,湿淋淋的阴户已完全吞进我火烫的鸡巴。

“贞……贞儿……我们终于能在一起……”我感觉在贞儿体内的那一部份,彷彿被滚烫的温度融化。

“终于……和强在一起……”贞儿也激动颤抖地回应我。

她往前伏倒在我身上,两具汗水淋漓的肉体,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又开始销魂的舌吻。

她的屁股轻轻的前后抬动,让我粗硬的鸡巴在润滑的阴道中轻轻滑动;在下面的我也挺动下身,微重的撞击她,两人一迎、一合,节奏配合得水乳交融。

“强……强……”她水眸如丝,如呻如诉的唤着我。

“贞儿……你那里真好……和以前一样好……”我激动地说。

“强也是……强比所有人都好……噢……”

我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贞儿也努力地迎合,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肉声。

因为动作加大,那条连接肉豆和阴茎的细线也开始被扯紧,每次拉紧,贞儿的身体就像被强烈电流通过般,扬起柔顺长发,发出近乎痉挛的激烈反应。

“强……噢……贞儿……要和强……一起到……”

贞儿几度要昏厥,但又勉强撑过来,而且更卖力地在我身上上、下坐动,一手还伸到背后抚摸我的卵袋。

“贞儿……你是强的……贞儿最乖……乖贞儿……”

“我是强的……是强的……噢……”她纤细的娇躯就像被狂风吹舞的柳枝。

在贞儿阴道一阵一阵紧套吸缠下、我感觉愈来愈强烈的酸麻,凝聚成前所未有的充血感,塞满在会阴处,随时就要爆发。

“贞儿……强好像……要到了……”我咬牙忍耐着说。

“强……贞儿也……也快不行了……”贞儿也是紧咬下唇在忍耐,两人都不想先出来,一定要等彼此一起上到天堂。

我喘着气说:“过来抱我……亲亲……一起到……”

“嗯!”贞儿听话地伏倒在我身上,用力地抱紧我,两人下面在激烈交合,上面也狂乱地湿吻。

终于贞儿体内一股滚烫的阴精涌出,烫得我龟头强烈酥麻,我也锁不住了,浓沛的精液从会阴处直奔前端,在贞儿体内爆浆开来。

“唔……”强烈的情欲在最高点引爆,两个缠吻的人,都把对方唇舌吸到破皮出血。

贞儿的光滑的胴体全是汗汁,我也一样,两人躺得地上也像个小水洼。

我射完第一道精,后面正要再射出第二回,忽然头上四周灯光大亮,我转头看见色虎带着五、六个大汉冲进来,他们把正在高潮的贞儿从我身上硬生生的拉走,我那还没射完精的肉棒,就滑稽的斜躺在我肚皮上,一抖、一抖的抽搐,继续喷出滚烫的浓精。

“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做这种事!”色虎铁青着脸大骂。

我当下除了为自己和贞儿的命运悲哀,更感到太可笑了!

贞儿是我妻子,但只有我不能碰她,我和她做爱被他们抓到,竟像是通奸。

说通奸还太好听,我现在的感觉,就像自己是在路边交媾的狗儿,被人硬生生的分开一样。

贞儿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离地抱起,就在我面前像尿尿般分着双腿,还没脱离高潮余韵的她,十根秀气的脚趾紧紧地夹着。

一名大汉的手指正插在她的阴道内挖啊挖,拔出来整根手指都是黏答答的液体,这时,贞儿红肿的小洞也立刻大量流出我刚射进去的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