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休息室外面的几个接待还在猜测小美能捞到多少劳动力，里面的剧情走向却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
小美坐到王小明身边给他讲解账户情况后，就打算施展媚功，用两个大奶子不停蹭着少年的手臂，谁曾想王小明居然问道，“小姐姐，你现在的这个服务需要我花费劳动力么？”
这个问题把小美将军了，说要花费吧，但自己又不是婊子，根本没有权利索要劳动力，说不要花费吧，那再继续下去……
不是要被少年白操一顿？
王小明不是傻子，昨天不过是缺乏社会经验罢了，今天会来劳动中心一则是为了取换劳动牌买下娃娃，更多是为了完成昨天对门口小贩的许诺。
昨天门口的经历加上后来玩具店老板的表现，让小明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外面的社会和家里、学校不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是需要付出劳动力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而且他也不会再像昨晚那样轻易的对别人说出任何承诺。
没有人知道王小明开启着脑力增强状态，其实这也是碰巧，刚才看到接待员露出的褐色大奶头、贱屄和屁眼的时候，小明觉得非常新奇，顿时巨龙就来了精神，他一共就操过两个女人，哪里会知道褐色是被玩掉渣的结果。
王小明暗暗深吸一口气想集中注意力，结果误打误撞的进入增强状态，增强状态下被动增加的脑力就已经足够提醒他小心眼前的女人，后来小明索性把所有增强都集中到脑力，差不多花了半秒的时间，就基本想明白对方和自己可能产生的利益关系了。
“小姐姐你没办法回答我么？”
，看到小姐姐尴尬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小明的手却捏上小姐姐的肥奶子把玩起来，“那么我换个问题，小姐姐你对政府的规定都熟悉么？”
，说完又舔弄起一只褐色奶头。
“我…基本都培训过…不过…我…我背不出来”，刚才小
明的举动已经让小美明白，眼前的少年并不是她能掌握的，甚至感觉到这个少年可以像现在随意拿捏自己的奶子一般随意拿捏她。
“我现在想操一个能给我做政府相关政策解答的人，当然我也不会亏待她的，如果你觉得合适，就先去帮我换取10个红色牌，然后进来把屁股撅好，如果你觉得不能胜任，就请出去叫一个合适的人来”
小美听到这话几乎是逃出来的，这个少年说话太有压迫感了，她已经感觉自己不是被拿捏，而是要被生吞活剥了，这个坐拥如此姿色本钱，却被男人退亲的傻女人，智商实在比不过开了脑力增强的高中学霸。
王小明现在已经退出增强状态，他仔细检查着身体发现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在刚才的计算中，他得出结论，那个小姐姐应该会给他拿10个劳动牌过来，然后乖乖的撅好屁股，说不定骚气的小姐姐再次进来的时候还会有什么表演呢。
随着休息室的大门再次开启，王小明很开心，脑力增强后的推演是正确的，小姐姐再一次进来的时候变得一丝不挂，甚至还把三个大环串到自己双乳和淫豆上，舌头和鼻子上也带着小环。
看到小姐姐放下号牌已经对着自己撅起屁股之后，小明要享用正餐了，他要好好操操小姐姐的屁眼。
刚才进入脑力增强后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操屁眼而已，被孙姨和小楠弄的眼馋好几天了，几次想要操孙姨的屁眼都差那么临门一脚，刚才看到小姐姐的屁眼外翻的比孙姨严重多了，那不就是说这个屁眼肯定能操么？
本来昨天巨龙怼到孙姨屁眼上，她都没有什么表示了，要不是操蛋的广播，肯定就能操进去的，王小明出来的时候可是想好了，今天不论如何也要找个女人好好体会一下操屁眼到底是什么感觉。
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猎奇心理还是会占据主导，要是小美从一开始就把身上所有小环都给带上，说不定还真就能吸引住王小明，在他身上敲到一笔。
可惜，虽然她的确有一副好皮囊，但从另一个维度来说，她的气质在陈虞面前就是渣，她的脑子在小娜面前也是渣，她的欲拒还迎在孙娟面前还是渣，小美错误的估计了形势，对于一个富二代的天花板来说，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各种莺莺燕燕？
自从小美被娃娃亲对象甩了之后，她反省错了方向，空有一副好筹码所以变得不会自我否定和及时退场，之前娃娃亲对象要操屁眼的时候就拒绝抽身离去，哪怕被退亲至少身体不会被玩到如此不堪，刚才小明将军她之后又猥亵她，大可抽身拒绝，只是她已经被目标蒙蔽了心智罢了。
王小明挺着巨龙就怼上小姐姐的褐色屁眼。
“别…先操到我屄里沾点水…”
小明听到这话刚才强势的形象顿时泄了大半，幸好之前就已经彻底压住小姐姐了，要不然现在让她意识到自己没有操过屁眼，搞不好形势要逆转。
小美此时的确是有些清醒和怀疑了，哪有上来就干操屁眼的，不会是没玩过吧？可理智才刚建立，随着巨龙操进骚屄，就再次荡然无存了。
“啊…喔…喔…太…太厉害了…要去了…去了...”
小明觉得小姐姐的褐色骚屄也挺有意思的，巨龙刚进去的时候畅通极了，可才进去一半就感觉里面非常紧致，巨龙只是一边磨蹭一边开路把前路打开，最后打开花心大门，全部填满后习惯性的操动起来，没一会儿就把小姐姐给操出极致高潮。
小美还趴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今天的高潮是她这辈都没有过的体验，只是还不等她缓过这口气，屁眼里就传来巨大的异物感。
“啊…疼…啊…慢…慢点…”
刚才小明略显粗暴的操进屁眼，惹的小姐姐直喊疼，她感觉自己的屁眼已经开裂了，只是随着巨龙在直肠内深入，慢慢有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巨龙在直肠壁上不停摩擦，那些细小神经的反馈和隔壁阴道犹如隔靴搔痒的感觉结合在一起，把小美从痛苦中又推向一种新的快感。
“喔…喔…好爽…屁眼好爽…再…喔…再给我...喔…”
首次的肛交体验让小明很满意，屁眼确实比骚屄包裹感强，想到今天时间比较紧张，反正屁眼也操过了，小明也不憋着直接在小姐姐的直肠里灌满精液，小美的直肠受到滚烫精液的刺激，直接跳过普通高潮把她推向首次屁眼的极致高潮。
询问一些居住证的相关政策后，小明又问了一些比如包养啊，认主啊之类的问题，最后却发生了点小意外，小明的精液量实在太大了，小姐姐的直肠根本接不住，加上肛门又有撕裂伤，稍一走动精液就从屁眼里流了出来。
小美也是被调教成型了，习惯性的趴到地上把精液全都吃进肚子里，这是她唯一需要感谢之前对象的事情了，王小明看到小姐姐用带着小环的舌头把自己的精液吃掉，多少还是觉得很新奇，又想到确实需要一个对政策相当了解的人给自己参考意见，想了一下便做了个决定。
他拿出那串一次性号牌，一次性号牌差不多和迷你U盘一样大小，用钢丝串在一起，小明一个个拿下迷你号牌，用钢丝把一个红色的迷你号牌挂在小美骚屄的阴环上，说道“你的服务我很满意，这是我的谢礼…”，看了看时间就准备去商业街了，最后拍了几下小美的屁股就离开了。
王小明出来的时候，一旁几个接待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虽然接待员会在休息室挨操是个公开的秘密，但刚才小美的叫声实在是太夸张了，外面的女人很难想象一个如此矮小的孩子，能把小美操成这样。
而当小美出来的时候，几个接待甚至都尖叫了起来，因为她们都看到小美骚屄的阴环上挂着一枚红色的迷你牌，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来者也很难打破的记录。
自从劳动中心成立黑色号牌专用层后，接待员敲诈的最好成绩是一个橙牌，这也是敲诈法则刚出台的时候，现在多数情况也不过是几个绿牌或者1个黄牌。
像小美这样的机构公务员，其实并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体面，虽然有幸在夏海工作，可不过是3年有效期的工作性质居住资格，等到3年时间到之后会再次面临政府筹抽签，谁都不知道下次是什么地方，这样一来就倒逼着她们要去寻找拥有夏海永久居住证的男人结婚，或者自己攒够劳动力兑换一张夏海的居住证。
夏海的居住证是可以用劳动力兑换的，明码标价，一个橙色劳动力即可兑换。而小美这样的底层员工一个月只能产生5个蓝色劳动力。
如果像小美这样低产值的人突然跑去劳动中心兑换居住证，劳动中心其实是不认可的，因为劳动力和产值差距过大，除非女人愿意认主，把档案上的信息更改为女奴，申请成为拥有夏海居住资格男人的附庸，这个申请在男人也确认后正式生效。
女奴身份确认后就可以兑换女奴专用的夏海居住资格，而女奴的身份一经确认就陪伴终生。
女奴享有的权利其实和普通人一样，可以结婚可以劳动，只是从确认关系那刻起，她产生的所有劳动力以及荣誉都会归为主人所有，而主人也可以对女奴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同时为了保证夏海居住证不会因为某个高层乱欲而变的泛滥，政府规定每个具备资格的人根据当前颜色等级来决定下奴数量，红色最多也只能同时拥有10个下奴名额。
其实除了个人档案上的信息意外，政府并没有再对女奴有任何强制要求，只是民间通常会把女奴细分为明奴、暗奴、肉奴和性奴。
明奴往往身居高位，不论气质还是形象都无可挑剔，表明身份更多是用来让主人炫耀的，毕竟男人都会喜欢反差婊。
夏海市最出名的明奴就是夏海大学现任校长陆菲，她是在就任仪式上公开自己女奴身份的，陆菲脖颈上女奴专用的条形码纹身让全场哗然。
没有人知道这个夏海市红色劳动牌002号的所有者，她的主人到底是谁，而管理人员档案的工作人员也不会傻到去偷看档案，只是一致认为帮她办理关系的工作人员就是她的主人安排在政府机构的暗奴。
而之后不久，一个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接连爆出女奴身份，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并没有太多人会嘲笑女奴，甚至会让更多底层的女人羡慕和向往，可以说，由于陆菲的自爆身份，掀起了一股女奴热潮，华夏正式进入大女奴时代。
王小明赶着时间一路小跑到商业街，看到昨天门口的几个小贩，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昨天那个耳朵有问题的小女孩不在，就让一个小贩去找一下，等人到齐了就把红色迷你牌分别给到她们。
小明看到5个婊子一脸激动的看着他，便告诉她们以后可以做任何事情，小明不会做干预。
几个婊子听了之后都哭的很厉害，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夏海，几乎是所有女性的梦想，有的家庭甚至为此付出几代人的努力，而今天的6个小贩是幸运的，她们感谢大女奴时代，更感谢眼前的主人，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会成为明奴，那只会给主人丢脸，也不存在做暗奴的可能，而性奴更是需要经过东洋国调教师严格的培训，所以她们只能是主人的肉奴。
看清身份的肉奴们一直在问主人有什么吩咐，要不是顾忌别人会笑话主人养了6个婊子当肉奴，这几个婊子都想着当街让主人操屄玩弄了，只听到小明主人说了句现在赶时间，慢点再来找她们就往商业街的深处的玩具店跑去了。
王小明很奇怪，为什么今天玩具店的卷帘门是拉下的就留了个缝隙，他在外面拍拍卷帘门喊了声，听到老板回应后就矮身钻进店里，只看到老板光着屁股跪趴着，把大屁股对着王小明。
老板的屁股感觉比孙姨的还要肥硕，白花花的屁股和臭屄黑屁眼反差非常大，王小明走进后发现老板正激动的哭着，王小明也算是经历过小美的诱惑了，再看到比她身材、姿色都差的店老板，还能沉得住气。
接过红色迷你牌的时候，店老板一边磕头一边说着感谢主人，她和女儿生生世世都会服侍主人左右，小明很奇怪，怎么还有个女儿？
刚才外面就收了6个，现在还来2个，劳动中心还有1个，这…自己就特么一个白天的功夫，直接就照着女奴数量上限去的咯？
一番询问才知道，原来门口那个耳朵有问题的小女孩就是店老板的女儿，听到这个消息小明乐开了花，8个女奴是橙色等级的上限，自己还有争取的机会，让店老板稍等一下就钻出卷帘门。
过了一会儿就带着自己的6个肉奴进入玩具店，进来的肉奴看到赤裸的老板也纷纷开始脱衣服，老板一直跪着也不敢动，最后看到女儿进来后也懵逼了，刚才不是被叫去说有老爷要找她么，怎么又回来了？
稍微思考了一下，再看看小明主人的笑脸，就明白那个老爷就是小明主人，激动的又一次俯下身磕头，最后伏在地板上哭成泪人，几个婊子脱光了也跟着跪在老板身旁向小明磕头，可能是被老板的哭声感染了，肉奴们一个个都开始哭起来。
其实这些婊子都知道，眼前的男孩现在还没有包养她们的资格，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还是个学生，并没有拥有夏海居住证，现在所有的行为，都是所谓的预先包养，一旦王小明自己高考落榜，这些女奴都将会被视为认主失败而流放至乡下。
不过本身她们在夏海的婊子工作资格也就只有3年时限，时限到了一样要被遣返，但也许是政府机构的一个BUG，下奴在申请预先认主的时候，自身的状态会有个真空期，在真空期时段内，她们和正常拥有居住资格的女人没有区别，虽然可能时间并不长，但能够在余下的时间里，自由自在且有尊严的享受在夏海的生活，对于这些婊子来说，或许就已经达到人生的巅峰。
小美也是这样想的，在经历过发癫般的喜悦之后，她毫不犹豫的办理了自己的预先认主申请，流程走完之后，她就被调到资料部做内部岗位，她现在已经是个准女奴，接待的工作已经不再适合她了。
眼前7个女人一起放声大哭的场景着实把王小明唬住了，他连忙招呼肉奴们别再哭了。
“包养的规则我大致知道，我现在还是个学生，不过你们放心我从中学起就一直是年级前三，我一定会努力读书争取考到橙色等级的专业”
王小明以前一直被同学当作书呆子，他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发表讲话，眼前7个肉奴光着身子跪在跟前，认真的看着自己，除了有压力外，还让他产生了些许优越感，连巨龙都开始不安分起来。
想着赶时间回去就暗暗祈祷巨龙快快睡去别来搞事，然后和肉奴们说着会再来的就准备走了，结果被店老板一把拽住大腿。
“主人，我们都是你的肉奴，你走了我们该怎么办？”
王小明原本的想法就是兑现之前的承诺，然后她们该干嘛就干嘛，结果发现几个肉奴一脸茫然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有未来的打算，急中生智，王小明指着店老板说着，“这里你年纪最大，以后你就是她们的队长，我不在就是你说了算”。
店老板毕竟年纪大城府深，也不推脱，看到小明主人要走，就招呼着姐妹们说道，“姐妹们，我们主人既然赶时间，我们就等以后主人有空了再好好挨操，先来表演个臀山乳浪来恭送主人吧…啪啪”
随着店老板拍掌两下，几个肉奴稍微打量一下，便有序的摆出姿势，3个屁股或大或翘的肉奴并排跪趴在地上，一只手扒着臭屄两边，对着王小明尽量展示自己的臭屄和屁眼，耳朵有问题的女孩子侧卧在3个展示屁股的肉奴背上，对着王小明尽情释放自己的青春靓丽，而3个奶子最大的肉奴就并排蹲跨在臀山女的肩头上，有节奏的甩着胸前的大奶子，耳朵有问题的女孩时不时还伸出舌头作势舔弄身后摇晃着的大奶子。
这其实是商业街一直会排练的集体表演项目，每当得知有重要人物来视察的时候，她们都会摆出这样的臀山乳浪来欢迎和恭送，王小明看到这样的表演，内心充斥着优越感甚至还产生了暴虐的想法，巨龙更是直接暴怒而起，人生第一次体会到权利是如此诱人，要不是11点的钟声响起，估计就要提枪和肉奴们战个痛了。
尼玛，都11点了，再不回去怕是要被妈妈剥皮抽筋了，今天出门可是先斩后奏，回去的早还好说，要是回去太晚让妈妈担心了，南内区母狮吼的威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当初带着小楠在公园玩耍忘了时间，被着急的妈妈找到后，那一顿怒吼差点都要留下童年阴影了，想着巨龙不要搞，快点回去小命重要，没想到巨龙还真的听话睡下去了，看来再牛逼的巨龙也怕母狮呀。
小明没再多想今天巨龙怎么如此配合，钻出玩具店就一路跑回家，谁曾想孙姨居然和他说妈妈还没有起来，恼的小明抱起孙姨就要操，还是小娜出面制止的。
“妈妈该准备中饭了，你先去冲一下，我…在房间里等你…”
听到这话之后小明才放下孙姨，重新落地的肉妇一个劲往开放式厨房的操作台逃，而小明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回到房间，粗暴的对着小楠释放着欲望，巨龙在小嫩屄里狠命的抽插，把淫水带的到处都是，惹得小娜在精神世界里大喊失策，就不应该单挑这个牲口。
陈虞最后还是被孙娟叫起来的，她坐到饭桌上时仍然倦意十足，昨天晚上还是没有能弄到高潮，被身体里的淫欲折磨到早上才疲倦的睡下。
小楠也有些够呛，今天小明哥哥操干的特别凶狠，双子花轮流在精神世界承受快感的反噬，最后小娜还被弄晕过去。
小明则很开心，今天背着妈妈出门，一口气收了8个肉奴，刚才操小楠的时候还一直让她说着骚话，那种征服的快感不禁让他胃口大开。
吃完中饭稍微休息了一下，陈虞就拿出一套文科综合卷让小明进行模拟考试，文科综合试卷只有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主题，年少有为，请结合时事政治编写，内容不少于1500字，如有教学类修改方案也可代替主题自行发挥，一经采纳可直接被夏海大学录取，未经采纳则视为偏题，请自行斟酌”。
文科综合考试主要针对的还是那些准备成为学者的考生，发展到现在已经摒弃之前诸如阅读理解或者古语学识的内容，就一篇定向主题的长作文，考生需要通过作文向审查委展示自己对当前政治形势的理解和未来规划以及自己的推演。
值得注意的是题目后半句是陈虞进入教务科后提出的修改意见，目的就是鼓励那些被审查委埋没的怪才直接在高考上秀出自己的能力，还别说曾经就有过修改方案被采纳后学生免试入学的例子。
王小明拿出写作文专用的平板，今天这个主题很符合他的口味，现在的他正是春风得意正当时，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各种称王称霸的场景，感觉都不需要用脑力增强就能够顺利过关。
其实现在的高考已经很少有男生会去选择文科综合卷了，一来男生的推演好似一直不符合审查委的口味，二来文科对应专业少，竞争惨烈。
王小明可以确定高考肯定不会选择文科综合，之所以每周仍然要模拟文科考试，也是因为陈虞担心高考会有变化，给儿子提前做个准备。
文科模拟考的监考相对会松一些，毕竟作文这个事情根本无法作弊，想抄也没有地方抄，总不可能让旁边的小楠用眼神、口型来指挥王小明怎么写吧？
陈虞便拿出刊物品读起来，只是才没多久，她就感觉不对劲，好像闻到一股淫骚味，这个味道和早上自己房间里的好相似又好像不同，才没多久她的身体便又蠢蠢欲动起来，陈虞换了个姿势，隐蔽的把手放到下阴处抚摸按动，鼻息声也慢慢加重，惊的画板后的小楠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就说她欲求不满吧，实在不行让小明哥哥把她也收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呀”，小娜邪魅般在精神世界里调侃着，中饭前被小明操的死去活来，现在察觉到虞姨居然在自己面前自慰，一下子来了精神。
陈虞现在也难受，她好想立马就趴开腿好好抠弄自己的肉屄，内裤肯定已经被淫水打湿了，按这出水规模来计算，她怀疑是否会把小明的床单也给弄湿。
就当她手足无措的时候，孙娟的出现解救了她，有客人来拜访了，走到门口发现是鉴赏同事和一位前同事---夏海大学新成立的美术部负责人，赶忙把她们迎到客厅坐下。
孙娟有点懵逼，她给沙发上的三人上好茶点和水果就打算去楼上回避，却被虞姐拉到身边坐下，陈虞心里很清楚，今天这两个人会出现在这里，是来谈孙娟女儿的事情。
在陈虞大致介绍人物关系和情况后，美术部负责人也开门见山，素描作品评级为A-，如果不是因为作画工具品级较差的话，可以给到A，考虑到作画者实际年龄，负责人认为潜力无穷。
这次过来主要就是想和陈副局沟通和汇报一下，负责人打算对这名小画家发出免试入学邀请，只是没有想到小画家的妈妈就在陈副局家里。
听到这里，陈虞便让大家稍等，自己起身走到小明房间，把小楠叫了出来，让小楠坐到孙娟身边，自己拖了个椅子坐到小楠另一侧，伸出一只手握在小楠手上，眼神中略显皎洁的看着对面的负责人。
她知道免试入学都是有条件的，有些条件还会比较过分甚至苛刻，小楠等做完娃娃亲流程后就是自己的准儿媳了，自己这个做婆婆的怎么也要帮着点。
这个举动让小楠感动极了，虽然虞姨刚才还在自己跟前自慰，可真碰到事情了，却显得那么可靠。
“嗯，不得不承认，突然看到那么多高位的管理人，我也有些慌乱了，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提高，昨天被6个婊子围住就失了方寸，不过…虞姨好像更应该安抚一下咱妈…”。
孙娟此刻都还没有明白什么是免试入学邀请，只当是夏海大学来招女儿入学了，她的眼睛湿润了，却又什么都不敢说，就一个劲的点头表示同意，还是被虞姐伸手安抚住的。
“先说一下条件吧”，看到孙娟已经不知所措了，陈虞也不再假装了，直接点出讨论重点。
“好的虞姐，校方的意见是等到杜一楠初三毕业后就可以直接进入夏海大学美术部，不过需要她在入学后的6年内获得画家资格，同时如果参加世博会得奖的话，作为奖励的劳动力将归为夏海大学美术部所有”
这个条件可以说是非常有诚意的了，本身为她免去了艺考的不确定性，而且艺术生考生哪怕进入大学也只是获得时效6年的临时居住证，只有他们在有效期内获得对应的艺术家资格，才能获得永久的居住证，这也就是为什么艺术生往往还需要找男学霸定娃娃亲的原因，不确定性实在太多。
至于世博会得奖的劳动力，虽然劳动力确实多到离谱，王小明账户里是34个红色号牌，一次世博会绘画奖是20个红色，一次世博会美术奖是50个红色，一次世博奖的话是200个红色，差不多可以包下一个县城了，可奖励再高也要能得到才行，华夏在艺术这块还没有实现零的突破呢…
这个奖金的约定更多是走个形势给…
眼前的陈副局看的。
其实原本负责人还是想过一些苛刻条件的，只是一来自己是新上任，如果把条件卡的太死担心根本无法和北平竞争人才，二来当鉴赏同事和负责人看到女孩是从虞姐…
哦不陈副局儿子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两个女人心里大致都明白了，真要提苛刻的条件，先不说这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的准婆婆会讨价还价，天知道这个准婆婆会不会又转换成陈副局来责问为何夏海大学条件如此严苛…
会谈进展很顺利，在陈虞当着两个同事面对着杜一楠点头示意后，小楠也欣然接受了夏海大学的免试入学邀约和对方提出的条件，双方当场便完成了所有口头和书面的约定手续，毕竟…
陈副局就在旁边，可以直接做见证人。
陈虞在送两位同事下楼的时候还不断被调侃，难怪这次会大晚上的找上门，原来是为自己的儿媳妇奔波呀，其实她们还想调侃陈虞在家居然穿的那么大胆…
不过她们也很认真的和陈虞询问确认没有任何代笔，也没有去过任何辅导班之后，她们一致表示这个小女孩的绘画天赋了得。
刚才还看了她的其他作品，如果不是绘画工具品级实在太差，估计都能拿到高中当指导作品展示了，负责人很肯定自己的判断不会错，这个女孩进入大学后很快就能获得画家资格。
这话是陈虞最想听到的，她对于小楠的未来能有一个很确定的结论了，陈虞回到家却意外的看到孙娟母女跪在门口，看到虞姐回来后一边磕头一边说到，“虞姐对我们母女的大恩大德，我孙娟实在是无以为报，希望成为虞姐的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