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1)

朱颜血 浮萍居主等 4027 字 23天前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

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

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

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潮。

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

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心星监》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

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

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监》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

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

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

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

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

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

龟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

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彷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

子宫隐隐传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精液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精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宫内。

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彷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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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

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

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神功。

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

只舔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阳具点了点头。

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的点点滴滴。

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

真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

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乳房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屄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

玩够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

等被人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

看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

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无所谓。

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

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花相拥着睡得正熟。

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阳具,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在一旁观赏。

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

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

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舌,让她尽情吸吮。

唇舌缠纠间,阳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

静颜用尽毅力,松开晴雪销魂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

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感激。

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

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

世上第一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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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

静颜怕她穴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

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

梵雪芍心如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

沾在石上的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

上面放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乳球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

等铺好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彷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

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

这么大的地宫绝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

拥着义母柔软的玉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

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

“水是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

静颜把她放在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

当那些水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

浸在水中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彷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

弥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彷佛近在咫尺,又彷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

在她触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

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彷佛灌满了兽类的精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

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

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

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时浮时沉。

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

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

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

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

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

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捏着。

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蜜穴中。

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吟一声。

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

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

当高潮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精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

高潮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蜜穴内,享受着肉穴高潮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

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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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

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

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

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阴户。

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

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

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

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

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

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的女子。

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

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