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1)

朱颜血 浮萍居主等 1996 字 23天前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仿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

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

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

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

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

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不是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

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拼内力。

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么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这个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

真气交锋片刻之后,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拼内力,想一举把这枯干的殭尸爆成血雾。

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

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

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

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

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

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

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

一刀斩下之后,她便后悔了。

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

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乳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后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

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

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后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

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于他。

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

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

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

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

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

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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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后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

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

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

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捂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

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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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

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

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

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阳具进入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

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中。

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

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仿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仿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

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

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拼命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