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亦军过得忙碌又充实,除了抽空预习课程,还要花很多时间在公司网店的客服上,隔几天还要陪妈妈去公司帮助发货。

但是他却丝毫不觉得辛苦,因为跟妈妈两个人独自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亲密的感觉,不同于以往母子两人的亲近关系,还夹杂着一丝暧昧,对于从未恋爱过的少年来说,这可能就是情窦初开的甜蜜。

虽然母亲脚伤的那次,在陈总帮助下,他从“替代期”突破到了“亲近期”,但是除了把尿之外,妈妈并没有按《礼仪》的规定给予新的福利,亦军也没主动要求什么,因为能够这么短时间晋级,对他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幸运了。

惠香曾跟陈姐商量,想假期后就跟儿子暂停这种关系,一是担心影响学业,另外也怕后面会发展到影响家庭的地步。

但是陈姐劝她,“融合期”才是实质接触,在此之前最多只是算跟儿子“谈了个恋爱”而已,再说晋级考核那么严,几年内都不可能发生惠香担心的事情。

况且在儿子没有犯错的情况下暂停,可能会起到相反的效果,一旦失去《礼仪》的约束,难保不会发生她和霞姐身上发生过的那样,到时候想回头都没可能了,至少现在惠香对整个过程还有主动权。

陈姐还说他家会宝这次高考能超常发挥,这种亲密关系也起到了好的作用,就算对学习有影响,那也是正面的。

退一万步说,假如学习真的退步了,或者儿子有什么过分的索求,那就从评估分数上去扣,等扣到分数线之下,也有了暂停的借口,到时候亦军也说不出什么。

惠香细想了几天,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渐渐就接受了陈姐的说辞。

只是想着就这样维持到儿子高考,等上了大学,接触的异性多了眼界也开阔了,性趣转移,可能他自己也就会慢慢把事儿都放下了吧。

虽然惠香对未来有着些许担心,但却觉得这是从儿子进入青春期后,母子关系最融洽的暑假了。

记得初中的逆反期,亦军对妈妈的唠叨总是不太耐烦。

惠香说的多了,儿子有时候还顶撞几句。

自从那次听了陈姐的建议,她这个做妈妈说什么,儿子好像都能做到唯命是从。

不但听话了很多不说,平时还能收到来自儿子有意无意的赞美。

画了淡妆,儿子就说气质超级好。

试穿了店里新款的衣服,就说县里再就没有比妈妈更漂亮的女生。

做了新发型,儿子回家就夸张的形容简直漂亮得跟明星一样,总之各种卖力吹捧、放彩虹屁。

惠香嘴里不讲,但心里却非常受用。

的确,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宠爱不希望被赞美。

在儿子的鼓励下,惠香在家穿的渐渐裸露起来,除了在约定期要穿丝质包臀内裤之外,其他日子经常就是小T裤,睡裙也偏向更暴露的款式,回到家就换上半透明的情趣睡裙或者长度刚能盖住臀部的吊带裙配肉色裤袜。

她的胸不能算大但是很坚挺,穿着睡裙踩着高跟凉拖在家走来走去的时候,胸前如白兔一样跳动,转身则是能看到T裤窄窄的带子勒在臀缝中,总是能紧紧抓住儿子的视线不松。

《礼仪》对“亲近期”的规定,母亲要有意展示女性曲线美,注意日常的化妆和修饰,借助性感的内衣和丝袜来展示美丽的胴体。

中级阶段要在不经意间展示乳房臀部等凸显女性特征的性感地带。

因为“亲近期”高级阶段儿子才会被允许触碰乳房和接吻,在此之前惠香在家可以完全安心。

老林之前来电话说要等到中秋才能回来休息几天,那边的工程怕是要继续到春节,老林本想让惠香去给他送点东西。

惠香只是答应等儿子开学了,公司这边也安排好之后再去。

亦军知道这个暑假老林是不会回来了,主动承担起了家里男人的责任,轻活重活都不让母亲伸手。

惠香来例假的那几天有一点点痛经,亦军直接跟陈总打了招呼,公司的事儿都是他代劳,让惠香不出门在家静养,又是像之前脚伤那样细致照顾,不让下地不让沾凉水。

除了每天换着样的做可口的饭菜,晚上专门加了健脾养血的食补汤,另外还准备好了进口的高级卫生巾。

惠香奇怪这个毛头小子怎么知道女人专用的东西什么牌子是好什么是孬,亦军只是说研究过教程,对于不同的年龄和体质,那里面都有推荐,这个日本牌子会宝告说陈总也在用,整个套装分日用和夜用款,还有后期要用几种的护垫都有。

亦军说是用他在公司帮工的钱买的,以后建议妈妈就用这款。

儿子以往在工地也帮过工,挣的钱惠香基本都让他自己留着零花。

这是儿子第一次给做母亲的买东西,虽是生理用品,用着却特别贴心。

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惠香心里有种被宠溺的感觉。

自己十六岁嫁人,十七岁产子,二十岁就跟着丈夫跑来外乡谋生活,在别人肆意享受青春花季的年龄,她就已经习惯在挣扎在社会的底层,里外忙碌辛苦地操持着这个家。

生活的沉重早就让她忘记了自己除了妻子和母亲的身份,其实还是个需要被关爱的年轻的女人,如今被儿子呵护着,生命好像又重回到了二十几岁的青春年纪,连霞姐见到她都说,比刚认识的时候气色好多了。

转眼就快到八月末了,在这个忙碌的夏季,公司的效益增长的不错。

霞姐跟小张八月十八日在义乌也领到了他们期盼已久的结婚证。

陈姐特意提前发了八月的奖金,还包了个大红包作为给两个人的贺礼。

惠香随了份子之外也专门买了一套床上用品送了过去。

霞姐两个人房子还没买,小张来本县也没到一年,之前在别的公司并没有交五险一金,商贷这边怕也批不下来,所以暂时两个人还是在公司的宿舍这边当新房。

房间已经重新布置了,亦军和会宝还把房间的东西都腾了出来,贴上了崭新的壁纸。

原来的大床已经被小张处理掉,换上了新买的婚床。

房间里面还添了新的衣柜和电视机,其他家电要等买到了房子再购置。

陈姐最近每天都陪着新娘子去县里的美容院做皮肤保养,选婚纱拍结婚照、订做婚服,忙的不亦乐乎。

八月二十六日,公司歇业三天。

陈姐租了个面包车让小张开着,带着大家一起去温州那边的一个度假村玩几天作为庆祝。

度假村说是在温州,其实是靠近福建的一个县,到了度假村已经下午三点多,虽然一路旅途有些疲惫,但毕竟忙累了两个多月,终于可以彻底放松一下,大家还是很兴奋。

度假村是靠近海边的一大排独栋别墅,主要接待本省的家庭旅行和公司聚会,难得的还有一片浙江这边很少见到的人工沙滩,沙滩上人看着并不多。

亦军和会宝帮小张从车上往下卸东西,三个女人已经进了别墅补妆换衣服去了。

别墅有两层,楼下楼上共三个卧室,还有一个房间摆着电视和PS4 游戏机,一楼有个下沉式的大客厅,还有餐厅和厨房,别墅整体装饰有十年前的风格,但是却很干净整洁。

大家收拾了差不多,陈姐提议说先去海边泡一会儿,霞姐推说水还是有点凉,在别墅收拾一下晚上的东西没去,慧娟知道是霞姐这几天月事还没完全结束,就跟陈姐说了一句,陈姐就没坚持。

惠香自己本也想待在别墅里面准备下晚餐,陈姐却说晚上的饭已经交代了度假村,拉着她进屋去换泳装。

亦军和会宝两个早就按捺不住,换好了泳裤就跑了出去。

小张则开车出去说再买点酒水。

沙滩上阳光依旧强烈,但是水温还有丝丝凉意,泡在里面不动的话,感觉有一点冷,两个小伙子向里面游了去,一直到防鲨网才折返向回。

会宝是标准的自由泳姿势,速度相当快。

游了两圈,陈姐和惠香已经换好了泳装擦了防晒,出来走到躺椅这边。

陈姐穿的是时髦的分体式泳衣,下身是荷花边的短裙样的泳裤,裙边很短刚能盖住臀部。

惠香穿着保守一点的连体泳衣,但是后背却是大U 字型。

惠香把头发盘了,塞在泳帽里面,从肤色上看,明显比陈姐白一个色度。

不过陈姐的身材更高挑,穿上泳衣显得腿特别长。

陈姐把遮阳帽和墨镜放到躺椅上,直接下水。

惠香水性不好,只想先在躺椅上休息,可是亦军已经出水过来找她。

这个夏天亦军在公司经常光膀子理货发货,整个人晒的有些发黑,虽然脸庞还是少年的清秀,不过身体发育的比去年更壮实了些,胸前的胸肌也有了形状。

亦军过来跟妈妈打了招呼,想让她也下去凉快一下。

“你去游吧,妈妈不太会水,在这儿歇着看你们玩。”

“一起去吧,难得来海边玩,你不会我可以教你!”说着就一把拉起惠香。

惠香看陈姐和会宝已经向深水区游去,陈姐是蛙泳姿势,会宝则侧着身子游在一边陪着。

天气潮热,加上沙滩的反射,身上已经出了汗,惠香于是就跟着儿子向水里走,还嘱咐儿子一会儿不要游进去太深。

走到了水线没过胸前的位置,亦军松开了妈妈的胳膊。

浪涌冲的惠香的身体有点摇晃,跟以前在水库不一样,海水的浮力更大,这一晃就感觉脚下有点不稳,赶紧又抓住了儿子的小臂。

亦军顺势拖住了妈妈的手臂,“妈你放心,我托着你游游看”,惠香身子向前趴,亦军把扶着胳膊的手松开,托在妈妈胸部靠上的位置,另一只手就从她身下托着小腹。

惠香在儿子的帮助下,慢慢地游了起来。

海浪不大,但是浪涌让身体微微上下起伏,亦军的手也随着妈妈身体的移动,靠近了软软的乳房,惠香的泳衣开胸不大,但是因为紧箍在身上挤出了很深的乳沟,惠香能感到亦军手贴着露出来的皮肤,划水的动作更加慢了。

又游了几下,惠香挣开儿子的托举,身子立起来,单脚踩着水下下面的沙地,摸了一把脸。

“你去游吧,我就在水里站一会儿……”

还没等说完,一个浪打过来,惠香摇晃着赶紧又扶住了亦军,海水还是呛到了鼻子,惠香闭着眼,另一只手勾住了亦军的肩膀,身体害怕地贴了过来。

亦军顺势把惠香整个身子搂在怀里说,“妈,别怕,有我呢……”

惠香闭着眼,额头贴在儿子的锁骨,一只手紧勾着他脖子,一只手抓着儿子的上臂。

亦军一手环着惠香的腰,一手轻轻摸着光滑的脊背。

在海水里两人轻轻的搂着,随着浪涌晃动着。

被搂抱的感觉很熟悉,惠香羞涩的想起每次上卫生间也是被这么从后面抱着。

记忆里丈夫很少这么抱住自己,每次都是压在上面自顾自的动。

虽然知道儿子贴心,但是似乎又感觉面对的人已经不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而是一个坚强贴实的依靠。

亦军感受着妈妈压在他胸前的弹性,搂的更紧了一些。

“咱们往里面一点,水深的地方浪小点……”亦军小声说。

惠香被带着往里面走了几步,水已经涌到锁骨的位置了,赶紧拉住亦军。

“太深了,别往里面走了。”

亦军两手从两侧扶着惠香的腰,一使劲就把妈妈抱起,惠香踮着的脚碰不到海底,害怕的赶紧勾着亦军的脖子贴上来,亦军顺势把妈妈的双腿盘到自己的腰部,从下面托着大腿抱了起来。

“这样水就淹不到你啦——”,亦军有些得意的笑着说。

惠香没有说话,感到下体贴合的部位好像有个硬硬的东西硌在两人之间,伸手在亦军背后掐了一把。

亦军吃痛,叫了一声,“妈!”

“谁让你不老实的——”

“我没不老实啊——哎呦——”被惠香又掐了一把,他只好托着妈妈的身体再往上送了一下,终于避开了让两个人尴尬的突起。

“把我送回去……”

亦军没有动,难得有这么好的亲近机会他才不舍得。

“你看陈总……”亦军在她耳边小声说。

惠香偏了头,向儿子示意的地方看去,陈姐已经跟儿子游了回来,两个人也站在齐肩的水里贴在一起。

会宝正抱着陈姐在海水中像情侣一样亲吻。

“不许看!”惠香又掐了一下儿子。

“好,好,不看——”

“快放我下来……”

“抱一下怕什么嘛,这里又没有人认识我们——”

“你小子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别痴心妄想了——”惠香虽然说得很硬气,但是口气却完全没有严厉的感觉。

“就抱一会儿嘛!”

“那你不许乱动!”

两个人不说话了,就这么紧紧在水中搂着,惠香趴在儿子肩头,闭着眼感受着海浪轻轻的波动,水还是丝丝凉,但是胸前的热度却让人有些意乱神迷。

不知过了多久,亦军小声说,“妈,陈总他们上岸了,我们也回去歇会儿吧。”

惠香勾着脖子的手没松,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亦军就这么抱着妈妈慢慢往浅水走去。

到了脚可以够到海底的地方,亦军把妈妈放了下来。

陈总和会宝已经回别墅去冲凉了,惠香走上沙滩,穿上刚才脱在岸边的拖鞋,在海水了面冲了一下脚,回到凉伞下,在躺椅歇着。

看亦军跟过来,就示意让他把放在躺椅边的小护理包打开,指点着拿了一瓶防晒液。

让亦军先把四肢和胸前擦了一下,叮嘱道,“这太阳别看不是很毒,但是紫外线照样能给你晒曝皮!”顺手接过防晒液,给儿子后背仔细又涂了一层。

然后她自己也往双臂和脖颈上补了一些,把瓶子递给亦军,亦军赶忙接过来,手心倒了一些帮妈妈擦腿。

惠香的腿又直又匀,皮肤白的发光,摸上去好像没有什么肌肉,但是却非常紧致。

因为以前也帮妈妈按摩过腿,所以涂抹起来也驾轻就熟。

亦军把小腿先细细擦了一遍,开始擦大腿的部分,擦到大腿内侧的时候,感觉好像惠香有点儿紧张,他也不敢多停留,只是多瞥了几眼大腿根部,那里皮肤颜色有点点暗,蓝色泳衣从腹股沟紧勒着饱满的阴部,但是保护的很好什么也看不到。

“看什么呢?”惠香稍稍擡了一下盖在脸上的遮阳帽,用腿碰了一下儿子的手。

“妈,你这腿绝对比得上超模,难怪传到买家评论的照片那么多点赞的!”

“我才163,超什么模?你小子现在学的越发油嘴滑舌了——”

“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你去再游一会儿吧,我在这躺会儿”,说完惠香又盖上遮阳帽,躺在沙滩椅上小憩了起来。

等他两个回到别墅,陈姐和会宝都冲洗好了换了衣服。

惠香让亦军先去冲洗,自己上屋里去找要换的衣服。

小张已经带着度假村的人把订好的菜肴开始在餐厅摆上。

等惠香也洗完换好,走到餐厅,大家都已经围在桌边坐好了。

霞姐穿的是中式的婚装,大红色的半袖中式婚服上面绣着好看的凤凰图案,下面是同色的半身裙,红色高跟鞋。

小张换了件崭新的白色短袖衬衣,西裤笔挺,脚下是擦的锃亮的皮鞋,头发也用发蜡梳得整整齐齐。

惠香感觉从见过小张好像就没看到他穿过正装,一直都是有点邋遢。

今天换了这么整齐的一套看着还有点不习惯。

陈姐见到惠香进来,指着亦军旁边的空位让她坐了,然后说,“今天聚会,一是庆祝公司业绩新高,再个最重要的是庆祝公司的张思伟和徐霞喜结连理。霞姐和小张在浙江没什么亲人了,我呢就代表娘家人,亦军和会宝就算伴郎,惠香算伴娘,今天这桌酒就是我这个娘家人招待的娘家喜酒!下面有请新娘子给大家敬酒——”

霞姐有些羞涩的站了起来,她身材有些偏胖,但是婚服剪裁的很好,配上精心装扮的婚礼妆容,看上去也就是三十来岁的少妇模样。

霞姐过来先给陈总面前的小杯里倒满一盅白酒,“谢谢陈总,要不是陈总,我跟阿伟也不可能走到今天。我跟阿伟虽然已经没什么亲人,但是公司就像一个大家庭,能遇到你们,感觉是上辈子积了福。我也不会说话,跟阿伟先敬陈总这杯!”说完又给小张和自己倒满了酒,陈姐也站起来,三人对着喝了一杯。

陈姐喝完放下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惠香拉了一下陈姐,陈姐还是有点停不住,笑着对惠香说,“我是想啊,这世间再没有比徐霞更好命的了,她这婆媳关系,哈哈哈,不要太好相处了——”一边笑一边接过小张递过来剥好的喜糖,吃到嘴里继续说,“你不知道我当年刚过门,做什么婆婆都看不顺眼。霞姐这,嘻嘻嘻,婆婆肯定不会欺负新媳妇的。”

惠香听的吓了一条,赶紧提醒“别瞎说,孩子都在呢!”

“没事儿,我说了公司都是一家人,你家小军也知道的。”说完陈姐看了一眼亦军。

亦军冲妈妈点点头,其实惠香也估计着这些日子亦军多少也能猜出来一些,只是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能跟他解释,一直也就拖着。

现如今陈姐都说明了,看儿子丝毫没有什么惊异的样子,估计陈姐也早就告诉了来龙去脉,省了她再多解释也好。

于是惠香也站起来,端起霞姐给她斟满的酒杯说,“我祝霞姐和小张平安喜顺!我信命,既然命运就是这么安排,就是有上天的缘分在,希望你们两个珍惜缘分,白头到老!”说完也一口干了,白酒呛的惠香有点咳嗽,坐回位子,儿子赶忙又到了果汁递给她。

小张给会宝和亦军倒的是啤酒,这三个男人年龄差不多,平时关系也不错,嘻嘻哈哈地喝了喜酒,会宝还特意站到凳子上,让小张抱着新娘子把糖喂到他嘴里。

会宝一米八多的大高个,小张抱着霞姐,霞姐举着糖块,将将能够到他的嘴,会宝还来回摆头,特意为难两个新人。

最后霞姐伸手使劲扭了一下他的耳朵,趁他吃痛想叫,直接把糖块塞了进去。

会宝从凳子下来,一边嚼着糖块,一边捂着耳朵,被陈姐又从脑后扇了一下,“叫你淘!”

会宝还嬉皮笑脸的对小张说,“张哥,不能看我不给红包就欺负我哈,等会闹洞房的时候可要小心,嘿嘿!”

陈姐听得又扭了一下会宝大腿,“你还没完了,一会儿你哪有功夫闹洞房!”

陈会宝立马讪笑道,“遵命,女王大人,您说的我能不听嘛!”

吃了一会儿,陈姐又提了一杯说,“今个起,公司还是按职位称呼。私下你们两个小子就别叫霞姨了。霞姐如今也嫁人了,还是叫姐姐的好。”

会宝马上就嚷嚷起来,“陈总,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淑娟姐?”还没说完就哎呦了起来,原来陈姐又掐了他一把。

“我是让你叫沈经理惠香姐。我还是你妈,叫什么姐!”

“惠香姐,你看我妈天天虐待我!”

惠香捂着嘴笑道,“活该,你妈我都怕,你还敢得罪!”

陈姐又说,“小军,以后在公司我还是陈总,下了班,你就叫我娟姐就行。”

“好的,陈总。”

“不行,罚一杯!重新叫!”

亦军看了妈妈一眼,惠香笑着说,“没事,明天也是休假,破例让你多喝点,但最多一瓶啤酒。”

于是亦军只好说,“娟姐,我认罚!”三两口就干了一杯,马上觉得有点酒意上头。

又喝了一会儿,大家都回到客厅,会宝说要表演个新学的魔术。

在客厅的茶几上摆了三个纸杯,惠香一看就是常见的“三仙归洞”。

这种魔术原理简单,要诀就是手法要快。

会宝变得有模有样,本来在三个杯子里的红色海绵球,来回挪移间,从另外两个杯子里面都不见了,大家以为打开第三个杯子,会有三个球,结果开了却是两个。

亦军笑着说,“你这是变砸了吧,要罚!”

会宝挤着眼嬉笑着说,“别急,你看我给你们再变回来,不过需要我妈配合一下。”说着走到坐在沙发上的陈姐眼前,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伸手从低胸领口掏摸了进去,淑娟啊了一声,想去抓儿子的手,会宝嗖的已经抽了出来,只见手里捏着最后的那个海绵球,也不知是早就塞在陈姐胸罩里的,还是悄悄捏在指缝里假装掏出来的。

大家被逗的哈哈大笑,只有陈姐气得又打了会宝几下。

客厅里面还有KTV的设备,小张和会宝两个人调试了一会儿,把客厅上面的滚球舞厅灯也弄亮了,于是大家就关了吊灯,开始一首一首的唱了起来。

惠香没让亦军多喝,自己也只是拿了茶几上的RIO 酒精饮料,听着陈姐那边唱,自己也跟着哼着调子。

会宝对唱歌没什么兴趣,拉着亦军去一楼游戏室玩PS4。

小张没去,坐在霞姐身边,从红色婚服的衣摆伸手进去摸着霞姐腰。

霞姐任由他摸,还是照样拿着话筒唱的不亦乐乎。

闹到九点半左右,陈姐让小张放了舞曲,把灯光调暗,说要跳会儿舞。

小张把茶几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推到一边,整个下沉式的客厅很大,看起来像个小舞池一样。

陈姐跑到游戏室,叫来两个小伙子说,跳完舞就回房休息。

惠香却推说自己不会跳,想先上楼。

陈姐有些喝醉了,拦着说两步最好学,于是搂着惠香简单教了起来。

这种两步舞其实就是随着音乐的节奏稍稍摆动身体,掌握好了节奏就不会踩脚。

几分钟下来惠香就基本掌握了要领。

那边会宝却等得不耐烦了。

“惠香姐学的真快,把我妈让给我吧,总不能让我们两个大小伙子搂着跳这个吧。”

陈姐于是松开了惠香,回身勾住会宝的脖子,两个人挪到客厅的角落慢慢跳起来。

亦军站起来手搭到妈妈腰上,“妈,你教教我。”

“我这可是现学现卖,踩到你可不许喊疼。”说着两手搭在儿子肩膀上靠了上来。

音乐舒缓轻柔,灯光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小张关掉了,只有顶棚的氛围灯还微微亮着。

亦军就像下午在海水里那样,轻轻搂着惠香,两个人上身从胸到腹都贴在一起。

惠香随着音乐,带着儿子的微微的晃动,感觉不一会儿,两个人中间就好像有个东西硌在她下腹,能够感到它慢慢的涨大,惠香掐了一下儿子厚厚的胸肌,小声说“又使坏——”

亦军却把妈妈的腰从后面又向他压了压,低声在惠香耳边柔声说,“惠香姐,我喜欢你!”

“我……知道……”惠香把头埋在亦军胸前,感觉自己真的有点醉了……旁边陈姐和会宝在黑暗中紧紧的拥吻着,小张已经不跳了,把霞姐压在沙发上,用嘴堵着新娘子的嘴,手伸到裙子里面肆意地抚摸。

亦军低头想找惠香的嘴唇,可惠香死死的贴在他胸前,把香唇贴在他脖颈靠近锁骨的位置使劲嘬了一口,胯部扭动着说“不要——”亦军下体被妈妈这么蹭着,感觉大脑反应都迟钝了,只是感觉妈妈跟平常不一样,好像对自己宽容了许多。

温香软玉在怀,刺激的下体已经勃起,顶在母亲柔软的小腹,嗅着怀里美人的发香,手搭在惠香臀部轻轻抚摸着。

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小张横抱着霞姐,大步走进旁边的一楼卧室。

陈姐牵着会宝的手也往楼上走,回头跟惠香说了句“明天晚点起,早饭拜托啦——”虽然灯光暗的只能看到人影,惠香还是羞得把头埋在亦军怀里不敢擡,只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听到陈姐在楼上卧室关门的声音,惠香才牵着儿子的手上了楼。

二楼两间卧室分开了一段距离,陈姐母子住在靠楼梯口的这间,惠香他俩住在靠里面的那间。

三间卧室都是大床房,惠香进来的时候看过,当时还想着好在这床足够大,睡四个人都能睡开,到时候两个人一人一边也没什么。

亦军想开卧室的灯,被惠香拦住了,让他先去洗漱,等儿子进去之后,她把长裙脱了挂在床傍边的衣柜里,胸罩内裤也脱下摆在床头柜。

然后套上了洗澡前就放在床上的睡裙。

出发前就担心陈姐又要像脚伤那次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她特意没带惯常穿的那种情趣款,今晚是比较保守的泡泡袖方领口的浅粉睡衣,长度到膝盖上面一点,穿着反倒有种少女感。

亦军洗完出来,惠香也进去卸了淡妆,因为下午回来冲洗的时候已经沐浴过了,所以只是很快洗了脸做了个保养,把头发稍微梳了梳,扯了洗脸台上的一张纸巾就走出来。

儿子靠在一边的床头看着手机,身上已经换了条三角短裤,黑暗中似乎能看到里面硬挺着的东西。

惠香看亦军还在看手机,只好轻轻跺了下脚,转身打开卫生间的门。

别墅卧室里配备的是洗卫分离的结构,洗浴和洗脸是一个间,卫生间是单独的一个小间。

下车的时候惠香只是在一楼大厅旁边的公用卫生间跟亦军上过一次厕所,如今半天过去又喝完酒,已经有十足的尿意了。

亦军连忙放下手机,跑过去伸手开了卫生间的灯,射灯有些晃眼,惠香只好闭上眼适应着,反正自己也不需要动,儿子从后面熟练的搂着她抱起,准备好之后,儿子给了信号,惠香就舒畅的放水。

憋了一下午的尿排了足有一分多钟的时间,惠香听着叮咚的泉水声,感觉耳畔的呼吸声似乎也沉重了起来。

她以为儿子端的累了,就想着赶快结束。

惠香眼睛渐渐适应了灯光,微微睁开眼,忽然看到原来马桶上面嵌着一面大镜子,一组射灯的光准确的打在她两腿之间,镜子里面的亦军正红着脸死盯着自己被聚光灯映照的纤毛必现的私处,小阴唇因为双腿的扩张,微微裂开,露出的粉红尿道口上还有些许残尿,被射灯照着闪着晶莹的光。

惠香紧张地叫了一声,想要把两腿夹住,可是儿子力气很大,掰着双腿怎么也夹不紧,她只好用纸巾捂了上去。

“放我,放我放下来……”。

但亦军并没有听她的,隔着内裤把肉棒抵在惠香的臀缝位置,照例抱着回到床上才放下,俯身整理了一下惠香的裙摆。

顺手在惠香的脚腕上还握了一下,才回身关掉了卫生间的灯。

隔着门,似乎能听见楼下霞姐的断断续续的叫床声,惠香拉过被子,捂住整个头,心里砰砰的跳,酒也醒了好多。

之前虽然都习惯了把尿,但是心里一直都自我安慰,没有被看到什么。

这次被儿子清楚的观摩了全部过程,真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

还不能因为这个给儿子扣分,因为《礼仪》细则规定在“过渡期”中级前隐秘部位时不允许触碰,这本来是保护母亲的条款,但是里面也写了,展示隐私部位时只要不直接碰触,是不会被作为负面行为扣分。

亦军知道妈妈对这种事情特别爱害羞,可能天生个性使然,但只要不犯规,她也没法发作,而且只要坚持,默认的可能性非常大,完全不用担心。

打开手机简单记录了一下笔记,听了一会儿楼下深深浅浅的呻吟声,不一会儿累得也睡着了。

楼下张思伟抱着老婆进房的时候,发现屋里按新房做了装饰,应该是下午吃饭前霞姐和陈姐布置的,墙上有双喜字,床单和薄被都换了车上带过来的大红色铺盖。

领证之后在公司的卧房里面就是用的大红色,他也不在意,扒光了面前女人身上的衣服,放在床上搓揉着就想插进去。

徐霞只好说“阿伟,稍微忍一下,马上好”,说完把旁边准备好的一个两尺见方的雪白丝绸方巾展开铺在床上,然后臀部压在方巾上,分开两条腿仰面躺好。

小张知道赣北的风俗是新娘子第一次都要用白巾垫着,第二天这条沾了处女血的白巾会被明晃晃的晒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告诉全村新娘子的贞洁。

到了城里,虽然没有人再会把这个再晒出来,但他小时候就曾在衣箱的最底下,见过母亲的这种东西,只是上面的斑驳血迹已经早已变成了淡淡的乌黑色了。

“老婆,这是要做什么?”小张跪在霞姐的两腿间,扶着肉棒对准了熟悉的阴户,用龟头蹭着,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心想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再怎么也不可能破妈妈一次处啊?

“我例假没完呢,”霞姐被身上男人蹭的开始扭动肥满的屁股,忍着瘙痒断断续续地说,“我听陈姐说……说……母子……经期性交……很宝贵……就想给你一次……”

小张对陈总调理儿子的那些花头从来不感冒,觉得那些条条框框,就是为了吊儿子胃口,还不如一床大被盖了两人,厮磨个痛快。

不过今天看来霞姐还是多少对新婚没有给出一血有愧疚感,但他又不是有处女情结的男人,何况毕业后去义乌时也处过女友,尝过了处女,虽然紧窄,但处女不过就是一层膜,哪有干妈妈来的爽利。

“那我不是月月可以做新郎?”小张嘿嘿笑着,黑粗的阴茎已经顶了进去。

霞姐是敏感体质,抓着床单开始还忍着,随着儿子的抽动,叫声越来越大。

淫水在两个人的性器摩擦中被带了出来,顺着霞姐的屁股滴在雪白的丝巾上,一滴一滴淡淡的红色在屋里背景灯的映照下,好像开在雪地上的粉色梅花。

“老公的东西粗不粗?”

“啊……嗯,啊,粗……捅死我了……好老公……好粗的老公……”小张捏着身下女人两个肥白的奶子,三浅一深的抽插。

每插到底一下,霞姐就不自禁的高声“啊!”一声。

“高中的时候想操你,你还不让操……最后还不是乖乖做我老婆!说!你错了没!”

“啊,啊,错……错了……老公想操……啊……儿子想操……就应该让操……”

“不操你,你逼缝都该长上了,操你还不愿意!”

“愿意……我……啊啊……愿意老公操……给……啊……给儿子老公操……我愿意……啊啊……”

小张插了一阵,把霞姐翻过来,想用后入式继续爽。

抽出的肉棒上沾满了淫水,还有丝丝血迹,到真的像当初开苞似的那种感觉。

强烈的占有感刺激着他,朝撅起的屁股蛋子上使劲拍了两下。

伸手抓住霞姐原本是婚礼盘头,现在已经散落的一条发辫,把阴茎狠狠插到底,像骑马一样,拽着马缰,啪啪的拍着颤巍巍的肥屁股,向前冲刺。

臀部上抽打的疼痛,仿佛放大了快感,霞姐不一会儿就颤抖着泄了,小张还没过瘾,翻过来又压上去捣弄了半天,才痛快的在阴道深处射出了浓精。

小张抽出沾着血的阴茎,用白巾擦了擦想甩到一边。

霞姐爬起身又把巾子铺好,侧身含住儿子胯下有些疲软的东西,一边用手按摩着阴囊,一边用嘴细心的清理。

小张心想这新婚夜怕是要一次还不够,索性躺下,一只手摸着霞姐跪坐着的屁股,一边舒服的享受着服侍。

含了十多分钟,霞姐感觉嘴里渐渐又被胀满,小张本想着干脆在嘴里来一发,伸手按着霞姐的后脑来了个深喉。

霞姐被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吐出肉棒说,“老公等一下。”

小张见霞姐从床头小包里摸了什么东西出来,不知道又是什么花样。

翻身起来,只见徐霞已经挤了一些东西摸到臀缝间,高高撅着屁股,上身压在床上回头对儿子说,“那里的第一次留给你!”

小张楞了一下,看着霞姐扭了扭屁股,用两手使劲扒开了臀缝,借着灯光,看到似乎抹了一些润滑在菊花上,菊花的褐色褶皱一鼓一鼓地动。

以前兴起的时候,他也试图插后门,妈妈都捂着不让,原来是要留着到明媒正娶的时候。

龟头抵着肛门向里面压,菊花的蠕动好像更厉害了一些,紧窄的孔洞很难进,身下的霞姐鼻子里哼哼的好像有点痛。

“忍着点,第一次都疼!”小张把那管润滑膏拿过来在龟头上挤了一些,先用肉棒在臀缝拍了几下,然后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扶着肉棒斜着从菊瓣上慢慢压进去,

“放松点儿。”

霞姐呼了一口气,尽量放松着肛门,感觉龟头已经慢慢挤了进去。

肛门括约肌紧箍着冠状沟,把龟头回流的血液阻挡住,龟头在里面似乎涨大了一些,基本褪不出去了。

小张又挤了一些润滑到阴茎的茎身,双手扶住霞姐的屁股慢慢向里面推,菊花随着阴茎的挺进,菊门皱褶都慢慢被撑开。

徐霞在下面咬着嘴唇,死死的忍耐着那种好似撕裂身体的疼痛,不过经历过人事也产过子的女人,对疼痛的忍耐远高出普通人。

“全进去了……”小张低头看了一眼交合的部分告诉霞姐。

霞姐“嗯”了一下,只是小声说,“先慢慢的动。”

小张的确也不敢像用阴户那样快速抽插,直肠里面的感觉跟阴道是不同的,虽然没有阴道那样的曲折有弹性,但肛门紧箍着阴茎,如同套着延时圈,整个阴茎都在肛门里充血胀大。

直肠粘膜光滑,但不如阴道那样可以大量分泌爱液,抽动起来快感更强一些。

来回抽动两次,再挤上一些润滑液,动作慢慢顺畅了起来。

小张从来没尝试过这种交配的方式,适应了之后,感觉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等以后霞姐怀孕了之后,这个倒是在不影响宝宝的情况下爱爱的好方法。

小张抽出了阴茎,把身下的女人放倒侧躺着,一只手扳起上面的大腿,一只手扶着又把肉棒顶了进去。

霞姐的肛门被刚才插的已闭合不紧,配合润滑液这次的进入顺畅了很多。

小张让霞姐自己擡着腿,探手伸到前面阴蒂揉搓起来。

霞姐被忍受抽插微痛和前面的麻痒,嘴里又开始哼哼的叫起来。

小张射过一次,本应该能坚持的时间长一些,但是对于他来说第一次肛交的新鲜刺激,让他在霞姐的压抑着痛感的呻吟中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

霞姐翻过身,小张单手搂着她,把一条腿稍稍往前送了让霞姐夹住。

霞姐紧紧搂着她的男人,这个她曾经养育了二十年的儿子,如今已经是持证上岗的老公。

虽然身下还是有撕裂的痛楚,但是能给丈夫自己的第一次,这种疼痛比当年初夜更让她觉得自豪和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