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我和铁拐李都有些慌了手脚,因为我们从没见过白莉媛现在的神态。

她丰腴纤长的身姿依旧那么迷人,但我却可以辨别出眼前的玉体正在不停地颤抖着,她那张雍容华贵的鹅蛋脸在补过妆后更加艳丽大气,但却呈现出无法掩盖的苍白,那对原本娇艳欲滴的樱唇现在毫无血色,而且还在用肉眼可见的频率轻微抽动着。

最令人担忧不已的是,白莉媛那对剪水双瞳却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她们就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泉水般,直愣愣地朝我们射来,那眼神十分地复杂,既有迷惘、失望、追悔和不安,但又充满了凄凉之意。

“妈妈——”

我轻轻地唤了一声,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扶她,没想到却被白莉媛一把推开了。她的动作出人意料地敏捷,以及此刻展现出来的倔强和冷漠,却让我无法与之前那个温柔恬静的小女人联系起来。

白莉媛旁若无人地向铁拐李走去,她的目光就像铁链般将铁拐李锁在了原地,她突然显示出的气场让我们都措手不及,而她的强硬与咄咄逼人却让我有些不安。

“妹子,我……你……别激动。”铁拐李结结巴巴地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要是地上有个洞,他肯定毫不犹豫就钻进去了。

“李大哥。”白莉媛外表虽然很激动,但她讲话的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而且一字一句地极有力量。

“告诉我,刚才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平日里的铁拐李,虽然身体又残疾但却孔武有力,再加上心狠手辣的处事手段,一般人见了都觉得可怕,但在白莉媛面前,他却像一只绵羊般软弱无力。

白莉媛的话其实并不难回答,但她此刻的动作和神情都大异往常,铁拐李一瞬间居然被问住了,他几次张口又把话收回到了肚子里,但白莉媛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李大哥,你如实告诉我。要是你今天有一句虚假,以后我也不再认你这个朋友了。”

白莉媛继续用言语逼迫着,她这段话斩钉截铁般决绝干脆,毫无回旋婉转的余地。

铁拐李只好用目光求助于我,他的嘴角抖动的频率已经十分明显。我稍一思索,朝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铁拐李拿起桌上还剩一半的五粮液酒瓶,一口气咕噜噜地向口中灌了许多,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赤红着双目道:“妹子,我刚才说的,要是有一点虚假,让老天爷用雷劈死我。”

他还想继续发毒誓,但被白莉媛抬手拦住了。她听完铁拐李的话后,只是默默地在原地站着,并没有像我所预想的,做出什么过激动作。

我们三人都没有开口说什么,空气中安静得有点瘆人。

白莉媛一直颤抖的身体已经停住了,她的美目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目光穿越了矮一个头的铁拐李,又好像是凝结在空气中似得,完全无法从里面窥知什么。

过了半响,两颗大大的透明泪珠从那对杏目中缓缓滑落,那泪珠在头顶水晶灯的照耀下无比晶莹,但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慌了手脚。

铁拐李又是着急又是懊悔,他想要伸手去帮她擦拭眼泪,但又不敢用自己的手亵渎女神,只好重重地把大腿拍得响亮道:“妹子,别哭,别哭啊。”

“哎呀,都怪我不好。没事说这些干啥,你别哭了行不,拐子我给你赔礼道歉。”铁拐李想要安慰人,但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但我现在根本没心情去纠正他,我的一颗心都挂在了面前正在流泪的玉人身上。

我伸出双手,扶在白莉媛的肩上,这次她并没有立即挣脱我,但身子还是麻木地毫无反应,我轻声道:“妈妈,事情已经是如此了,我们将来还有很长的日子。你不要再哭了,好吗?”

“对,对,日子长着呢。好死不如歹活,妹子你别哭了。我们从长计较,从长计较。”铁拐李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两句话,文不对题地接口道。

虽然白莉媛并未因此怎么样,但很明显,铁拐李继续呆在这里已经帮不上什么大忙了,我赶紧对他使了个眼色道:“李叔,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铁拐李虽然酒喝多了,但人还没有傻掉。他立马反应过来,抓了抓头,不好意思道:“也对,拐子我没读过书,讲话忒不中听,只会惹妹子你生气,我还是先走了。”

他嘴里说完,拿起披在椅子靠背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一直处于雕像状态的白莉媛,这时稍稍恢复了些,她摇了摇头,依然很有礼貌地道:“李大哥,谢谢了。你让我知道了本应知道的事情,我真心感激。小妹今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她口中这般说着,但身子却没有动静,虽然她的语气冰冷无味,但这几句话就让铁拐李受宠若惊了。

“没,没事……不,不是——很好,已经很好了……”铁拐李口不择言地胡乱应对了几句,然后自己也觉得说错了什么,脚下赶紧加快速度走出了包厢,临走前他还有些担忧地回头看了几眼。

我心里知道,白莉媛现在的情绪极为不稳定,唯一可以安抚她的只有我,但是有旁人在的话只会碍事,我们需要一个不受干扰的空间。所以看到铁拐李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后,回过头来我又支走了那些侍者们,然后返身将包厢的大门反锁上。至此,偌大的屋内只剩下自己与白莉媛二人了。

我的手刚接触到白莉媛身上,她立马发出一声哀痛得难以形容的悲啼,然后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般瘫入我的怀中,紧接着便开始不断地抽泣。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然后变成一场撕心裂肺的大哭,那哭声我似乎在很久之前见识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再次见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

好像之前的所有伪装都被卸下般,白莉媛又恢复了那个柔弱无依的小女人模样。她像是重新站在爸爸出事的午后般,面对着无法改变的现实,只能无助地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抗议,抗议这个冷酷无情的现实,抗议这个变化无端的命运,抗议这个爱戏弄人的老田野。

她越哭越厉害,那声音就像是受伤的母狼般,声声沁入旁听者的心中,令人无不为之动容,幸好这个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否则她这种哭法肯定会招惹来别人的好奇。

“妈妈……媛媛……”

我轻抚着她的臻首和脊背,轻声细语地试图安慰她,但平时那些温柔的动作现在却一点都不管用了,白莉媛依旧哭得那么凌厉。

她纤长腴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衬衫领口,不断涌出的泪珠将我的衬衫胸口都打湿了。酒红色长卷发结成的发髻随着臻首不断颤动,那素白轻纱结成的蝴蝶结像是会呼吸般翕合。虽然看不到她正面的样子,但透过薄薄的桑蚕丝白衬衫,可以感觉到玉背上那两片肩胛骨正在不停地耸动着。

白莉媛越哭越伤心,她的呼吸随着哭泣深入越发变得急促起来,最后竟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那种连喘带哭的模样令我心疼得不得了。她努力喘息着,也努力地哭泣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灵魂都呕出来般。

而她的确快要呕出来了,趴伏在我胸膛上的那对丰腻肥美的硕乳剧烈起伏了一阵子,她用力地按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我还以为她清醒了些,但她却摆摆手推开我的胳膊,然后踩着7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小羊皮尖头鞋,摇摇晃晃地朝盥洗室跑去。

她丰腴纤长的身段就算是从背后看上去还是那么优雅动人,但我此刻根本无心欣赏她晃动不已的丰润肥臀,我连忙起身赶了上去。

我刚走到盥洗室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呕吐声,那声音就像哭声般惊人,我从未见过白莉媛这般模样,她丝毫不顾形象地双膝跪地,双手捧着已经打开的马桶,呕得翻天覆地。

她身上那条天蓝色蕾丝过膝长裙的侧边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一半,所以包裹得极紧的肥腻臀肉就像两瓣成熟木瓜般坐在脚后跟上,那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包着的大长腿就那样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略带丰隆的长长腰身拉出一道极为诱人的弧线。

白色桑蚕丝衬衫的袖口已经被拉到了手肘处,裸露出的两根腴白丰润手臂紧紧抓着马桶边沿,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上冒出几条青筋,显示她此刻抓着的手指是多么用力,好像只有这样紧紧抓着,她才能避免滑落在地般。

白莉媛今晚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却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干呕,等她把胃里的红酒和胃液都吐干净后,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出,而马桶里原本的清水却变成深红色了,一股带着酒精和酸味的气息弥漫在不小的盥洗室里。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的心里又是伤心又是难受,我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唯一能做的只是,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同时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媛媛,不要哭了,好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无法去更改。”我轻抚着她的鬓角,略带忧伤地道。

“妈妈,你这样哭,只会让自己难受,也让我更加难受。”

“可是……”白莉媛终于停止了干呕,不知是我的话起到了效果,还是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总之她抬起头朝我看来。

经过前面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再加上干呕了好一阵子,但却丝毫无损那张大气玉脸的美丽,剧烈呕吐导致的气血流动让她双颊涨红了,就像是雨后的桃花般有着股特别的妩媚。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你爸爸就不会死,你也不会出事,这都是我惹出来的。”白莉媛双手捧在胸前,两道细细的黛眉蹙道了一起,口中无比凄凉地道。

“不,不是的,不怪你。都是那些坏人,他们觊觎你的美丽,他们想要占有你,你没做错什么,你一直是个很好的妻子和母亲。”我急忙为她宽解道,而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呵呵,我很好吗?”白莉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缓缓地摇摇头道。

“石头,不要再安慰我了,我并不是个贞洁的妻子。你爸爸走后,我跟过很多男人,虽然我并不爱他们,但我却无法离开他们。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情感上,我都需要并依赖他们。”白莉媛轻咬着樱唇,轻轻道来。

她的声音十分平静,那是一种令人害怕的平静,好像她在讲别人的故事。好像那故事中的女人,与她自己并无关系般。

“我也不是个好母亲,我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我让你在那么可怕的地方呆了八年,我让你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我一阵沉默无语,白莉媛的这番检讨很是深刻,虽然我想要为她宽解,却找不出合适的语言。

“可你一直爱着爸爸和我,你本质上并不坏,就算做错了事情,但你也尽力去弥补了。”我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道。

“石头,你真这么觉得吗?”白莉媛有些难以置信地仰起头,她的目光就像一个小动物般脆弱。

“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的妻子和母亲。我永远爱你,宝贝。”我专注地看着那对红肿的美丽杏目,无比温柔道。

“可我害死了你爸爸呀。”白莉媛重重地咬了下下唇,好像心中尚有余虑未消般道。

“那是吕江和程阳所做的,他们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们其中一个已经得到报应了,另一个也将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我郑重其辞地说,心中再次涌起熊熊怒火。

“呜呜呜……”我的话不知又勾起了什么,白莉媛突然小嘴一扁,眼泪再次脱框而出。

“我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容易就被骗。”她双手抱住臻首,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深深地嵌入浓密顺滑的酒红色长发中,以无比懊恼的态度自言自语道。

“姓吕的害了我,毁了我的家庭,可我却傻傻地跟了他那么多年,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不,没关系的,只要我爱你,一切都不是问题,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我伸出双手,捧住那张妩媚大气的鹅蛋脸,认真而又强硬地道。

“记住,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说完,我紧紧地将白莉媛抱在怀中,将那具丰腴温热的胴体搂得结结实实的,一点都不留空隙给她。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呜呜呜……”

我这种强横而又霸道的态度,给了白莉媛莫大的安慰。她侧着臻首靠在我的胸前,好像我的身体可以给她温暖一般,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在我怀中轻微蹭动着。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但眼神却依旧有些游离不定。我的衬衫先前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现在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摸在上面,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那几颗纽扣。

五根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长腴白玉指上下游动着,在我胸膛上那些浓密而又粗硬的体毛间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浑身痒痒的,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而白莉媛更是将半张脸蛋都贴在我的胸上,她的举止有些怪异,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我也不好表示什么,而且她这么挨在我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不断吸入鼻端,令我大为享受。

“老公。”白莉媛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轻柔,又充满了虚无缥缈的味道。

“你的胸膛好舒服,好温暖。”她的话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我绷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此时却还有一种情愫正在萌芽。

“我好想你吖,你以后再也别离开我了,好么?”白莉媛把玉脸贴在我胸膛上缓缓磨蹭,口中说出的话却大有痴意。

“嗯,媛媛,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直在你身边。”我轻抚着她顺滑柔软的酒红色发髻,轻声道。

“老公,我好喜欢你的毛毛,我再也不要剃掉它们了。”白莉媛轻声细语着,好像情人间互表衷怀般。

我的心里却突然一惊,白莉媛这句话我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究竟是在哪里说过呢,我翻来覆去地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了。

小时候,妈妈时常抱怨爸爸身上的体毛太重,爸爸总是呵呵笑着表示会剃掉,但他并没有坚持几次,那天生的毛发很快又长了出来,而且每次长得都比之前要茂密。久而久之,妈妈也就习惯了,有次我偶然听到他们在亲热的时候,妈妈就是用这种口气在爸爸面前撒娇。

所以我才会觉得有些奇怪,白莉媛今晚的一举一动都大异往常,她好像是把我当成了爸爸一般,说话和行事都跟梦游差不多。我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精神上会出点什么问题,但我又不能直接地点破这层,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含含糊糊地呼应着。

但白莉媛的举动越发地大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那丰润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动,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唇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令我无比沉醉。无论如何,我体内的欲望已经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了吗?”白莉媛娇声道,她的声音中有种矫揉造作的妩媚,却让我欲念大炽。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很快我的裤带就被解开了,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将我那根充血膨胀的阳具掏了出来。她白葱般的手指是那么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我粗长壮硕的巨茎上,却别有一番快感。

但白莉媛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葱般的纤手捧着我的阳具搓揉套弄了几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丰润樱唇,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然后便轻车熟路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唆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那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正双膝跪地,丰腻颀长的胳膊抱着我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我的胯间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从开始到现在,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樱唇当中,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茎忽隐忽现。

我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每次进入白莉媛口中的时候,都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开到极限,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这根巨茎实在太大太粗了,每当它进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处时,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根阳具又粗又长,但白莉媛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好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她穿着昂贵而又雅致的桑蚕丝衬衫与蕾丝长裙,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洁净。

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向下体流动集中,胯间那根玩意儿更是青筋暴涨,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张檀口时,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上,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努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插。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欢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弃你的毛毛了。你喜欢我这样,以后我天天都这样对你,好吗?”

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人正在为我作着深喉口交,但我却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谁,她的樱桃小口中含着的是我的阳具,但我却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因为她的神态和言语无不在说,她把我当成了爸爸了。

虽然白莉媛把我当成了别的男人,但我并没有很愤怒和难过的感觉,因为那个男人正是我的父亲,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我却夺走了他的妻子,那个我叫做母亲的女人,虽然我可以给她更多的爱与安全,但我毕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

所以,就算白莉媛把我当成了父亲,并以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我也并不反感。因为我能够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态,因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激有多大。她一直认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包括丧夫等一系列的意外都可以用命中注定来解释,而个人在命运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运的安排;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接受自己沦为吕江情妇的现实;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界里生存下来。

但如今,这一切都消失了,随着铁拐李的回忆供述,她仅存的那点借口都荡然无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阳的出现,高嵩就不会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了,白莉媛就不会被程阳引诱出轨;要不是白莉媛出轨了,我就不会愤怒杀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送走,白莉媛就不会回到老家,也就不会被侄儿所奸污;要不是因为这一切,白莉媛也就不会甘愿沦为吕江的情妇,并被吕天胁迫受其凌辱。

但这一切归结起来,源头都在于吕江的介入,没有他提供的权势与财力,程阳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于杀人;没有他的人脉与运作,我也不会被送往与世隔绝的南山岛;没有他的贪婪与好色,这一切本来都不会发生的。我原本会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成长,白莉媛原本可以做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而高嵩此刻更是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他的妻儿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家庭所不会遇到的各种劫难。

这些事情,白莉媛应该也曾有想过,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来辩解,继续生活在吕江和自己编织的面纱后,将自己锁在物质和虚幻编织的牢笼里,用各种华贵的服饰和珠宝来填补内心的虚弱。而在揭开这幅面纱后,她一直所依赖和生存的信念瞬间坍塌,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良知和道德观的女人,所以她很难直面所有不堪的过去,所以她才会这么激动,才会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

我想通了这些,也无条件地配合着她,而我身体的本能更是让我无法抗拒白莉媛的诱惑,因为她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雌性动物的诱惑,更因为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而白莉媛已经松开了含着阳具的檀口,她撩起天蓝色蕾丝长裙的裙裾,分开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跨立在尚未合下的马桶之上,把那个丰美肥硕的大白臀高高地翘了起来。

我这才看清楚,她那两条大长腿上穿着的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长度只到腴白大腿根部,系在上面的白色蕾丝吊袜带一直延伸到纤长丰隆的腰间,她白腻光滑的胯间束着一条淡粉色的蕾丝小内裤,透过玫瑰花纹的蕾丝可以觑见下方高高凸起的蜜桃嫩丘。

“老公,快来吖!媛媛想要了呢……”

白莉媛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捻住蕾丝小内裤,迫不及待地往下一拉到膝盖处。我死死地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间一片洁净光滑没有一丝毛发的肥美蜜丘,水红色的尖尖指尖滑过暴露在空气里的白桃蜜穴,被分开的嫣红花瓣中间隐约可见透明水光,两片娇嫩丰腴的花瓣欲夹还羞地掩护着一湾清泉,晶莹剔透、淫糜万分,令人浮想联翩。

“老公,来插我吖,人家想要你的大玩意了……”

白莉媛的声声娇啼入耳,就像是用丝绒撩拨心弦般。我此刻再也顾不得思考,究竟她口中的“老公”二字所指何人。我的巨茎已经无比饥渴地抵在了那湿漉漉的白桃蜜穴口,随着臀部向前一挺,那根沾满了白莉媛口水津液的大肉茎已经势不可挡地分开肥美丰隆的花瓣,整根地插入那具紧窄温热的花径之中。

“天吖!好大,好粗哦,要把人家给捅破了,轻点吖,老公!”

白莉媛显然还是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这并不是她印象中那个丈夫的阳具,但比起他和其他男人来说都更加壮硕和粗长。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觉到丈夫的阴茎,她没想到过自己的腔道内部会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径感官都被这根巨茎调动起来般。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暂时忘记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里下体蜜穴里面那滑腻的器官里!

“嗯……痒死我了……哦……好老公……快……吖”

我双手把住她纤长丰隆的腰身,摆动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阳具,那个又粗又长的肉茎像是有生命般,左弯右勾地在蜜穴花径中到处刮擦抠弄着那紧窄温热的肉褶。

白莉媛被我的大肉茎这般操弄,嘴里娇喘呻吟更加尖细,两条腴白笔直的大长腿向当中用力加紧,那只丰硕肥美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耸,让我的大肉茎往蜜穴花径深处进发,随着我的一浅一深的插着,那具熟透了的白腻肉体剧烈颤抖起来。

“吖……老公……你……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呀……可是……吖……好舒服……”白莉媛口不择言地喃喃自语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幻想的那个角色,所以才会发出这般的诧异。

白莉媛的话让我有些恼怒,也有些心酸。恼怒的是,这个世间少有的尤物,在爸爸去世和我接手之间,不知被多少个男人享用过。虽然他们并不能赢得白莉媛的爱情,也不能让这具肉体得到最大的开发,但他们肮脏而又龌蹉的阳具始终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始终如鲠在喉般横在我的心中。

让我心酸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胯下女人的丈夫,他这样一个勤劳顾家的好男人,直到死前都没有真正享用过自己妻子的美丽,还不清楚这具绝美肉体给男人带来的极大欢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是何种姿态,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占据了一家之主的地位,包括原本那个属于自己的女人。

多种情绪驱使之下,我的欲念呈现出一种亢奋不已的狂暴状态。我伸手到前面解开了她上身的桑蚕丝衬衫,将那羊脂白玉般颀长丰腴的身子露在外头。我的十指很快就攀上了那对白玉香瓜巨乳,我有些粗暴地搓揉着白腻丰馥的饱满乳肉,将那两颗粉红樱桃放在手中挑拨捏弄。

我的手指很快就在那白腻光滑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白莉媛却一点都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兴奋地向后摇晃摆动着丰腻的大白臀,像一只摇尾求欢的发情母狗般迎合着身后大肉茎一阵阵狂烈的抽插,口中还发出一串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叫。

“老公……你好棒哦……快点插媛媛……吖……用力……往里……吖……好舒服……吖……”

在她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我感觉自己大腿上湿漉漉地像被什么淋着了一般,原来就在这阵猛烈的抽插中,一小股烫人的春水蜜液从她花瓣中喷涌而出,正好洒落在我不断向前挺动着的大腿上,原来在我的前后夹击之下,白莉媛已经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但我的抽插并没有放缓的迹象,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像生铁般硬得要命,已经被点燃的欲望之火没有那么容易熄灭,更何况我胯下这个美妇人是如此的诱惑。

她腴白颀长的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由于双臂紧紧擎住马桶水箱的缘故,两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了起来,纤长腴白的腰身低低地压了下去,中间一道脊线无比优美动人。她身上除了细长白皙脖后颈上系着的白金细链外,只有盘成发髻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一朵素白轻纱蝴蝶结,那只蝴蝶结随着臻首的左右晃动,好像这种动作可以让白莉媛缓解一些体内的麻痒感觉般。

而她的下半身还系着那条天蓝色蕾丝长裙,只是侧边的拉链被拉到了最上面,被撩起到一边的裙裾下方露出丰硕肥美的大白臀,以及系在上方的白色蕾丝吊袜带,我那个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飞快地出入于她白腻饱满的胯间,抽插蹂躏着那具洁净无毛的白桃蜜穴。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呈八字型分开,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充满了妖艳妩媚的味道,足下蹬着的7厘米细高跟白色小羊皮尖头鞋让那两条长腿更加挺拔。但在我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抽插撞击之下,踩着细高跟鞋的玉足却没有那么容易站稳,那尖尖鞋头上缀着的水红色丝绢蝴蝶结正在不断颤动,好像是要从足面上起飞一般。

“老公,老公吖……我要疯了,你真的好棒吖。”

白莉媛嘴里不知所云地浪叫着。她把前额抵在水箱上面,双手伸到胸前抓住我的手掌。她腴白纤长的白葱玉指与我十指相扣,迫不及待地引导着我的双手玩弄自己的双乳。我的食指与拇指环绕着峰顶的粉红樱桃,将她们挑逗摩挲得鲜艳欲滴。她胸前那对被爱抚得更加硕大的白玉香瓜,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摆动,就像有生命力一般跳跃着。

她疯狂的扭动着那具肥美的大白臀,迎接着一波又一波迅猛难挡却难以置信的抽插,她浑身白肉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着。被我用这种小狗儿般的姿势从背后操弄着,白莉媛既羞耻又充满了难以描述的兴奋,在我那壮硕的阳具与超强的技巧的双重攻击下,她的身心一致地彻底向我敞开,雌性生物对于官能本性的渴求完全释放出来。

她那头酒红色长卷发盘成一丝不苟发髻,脖颈和耳朵上的钻石金饰雍容华贵,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了贵妇气息,但赤裸着的光洁滑腻如同大白蛇般上身,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颀长玉腿,以及膝盖弯上挂着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却无处不洋溢着风骚妩媚的气息,激发着雄性动物身上最原始的欲望。

看着这个高贵纯熟美妇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这个散发着不洁气味的马桶上方,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任由我的巨茎在她体内抽插取乐。那种端庄中夹杂着骚媚的放浪刺激的我情欲燃烧,在她蜜穴花径里面猛烈抽插着的大肉茎顿时又胀大了不少。我的巨茎变换着花样在那花径腔壁里面凶猛地抽插,不时地死命的抵住蜜穴的花芯用力研磨,像一只饥渴贪婪的大蛇般舔舐戏弄着娇嫩花芯。

我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飞快顶动着阳具,粗长的大肉茎一下一下都顶入白莉媛的花芯深处,将那一团饱满肥腻的嫩肉撞得水花四溅,蜜穴花径也不甘示弱地报复着,那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翻滚过来,大肉茎被紧紧包裹住不断地摩擦,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紧凑席卷而来。

为了抵抗龟头马眼传来的一阵阵麻痒感,我越发加快了大肉茎抽送的频率和速度,我的臀部就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抖动,壮硕的阳具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进出于那具白桃蜜穴,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春水花蜜,飞溅到我多毛的大腿和那裹在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内的纤长玉腿上。

“老公,你要人命了吖……人家真的不行啦……求求你……饶了媛媛吧!”

我如此这般地操弄,却激起了白莉媛更大的反应。她越发风骚地扭动柳腰和大白臀,配合着我大肉茎的抽插顶动。并且不时的转动大白屁股迎合着,使得蜜穴花径紧紧的裹着我的大肉茎,让我每一次的插入都能插到最深,让两个人的结合处再也没有一丝丝的空隙。

美妇人放肆的浪叫声和“噗滋噗滋”的插弄声充斥在整个盥洗室内。我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麻痒难耐了,知道自己快要达到了欲望的极限。胯下的巨茎猛然加快抽插速度,大肉茎的顶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泛着青筋的粗大茎身不断摩擦花径腔壁上的嫩肉。硕大龟头次次都狠狠的刺穿花芯那团肥美饱满的嫩肉,深深地嵌入温热滑腻的花房中。

这种酥麻快感的传遍白莉媛的每一个细胞,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用力抓紧马桶水箱,好像是要抓住一丝一缕的救命稻草般。顶在水箱上的臻首不断地用力摇晃着,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疯狂扭动,借此发泄自己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耳垂上系着的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撞击在水箱上,闪烁出点点滴滴的光芒的同时,还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公,人家要到了……你快射吧……射到妹妹里面来……让媛媛怀孕吧……媛媛要为你生孩子……生个大胖小子。”白莉媛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她口中胡言乱语着,也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对她幻想中的爸爸说。

但她的淫言浪语却让我极度兴奋,那种生奸人母和人妻的双重刺激令我嗨到了顶点,我无法抑制地疯狂向前一顶,大肉茎如冲刺般整根捅入花芯,抵在温热滑腻的花房腔壁上,从尾椎骨处一阵酥麻传导至龟头马眼,大股灼热滚烫的白浆喷射而出。

“吖……”

滚烫的精液像是带着电流般击打在花房腔壁上,白莉媛被电得无比兴奋地全身疯狂迎合,大肉茎每一次喷射出的白浆冲入花房,就会有阵阵难以置信的快感注入心田。那股强劲的浆液撞击花房产生的阵阵酥麻,从花芯深处迅速传遍白莉媛的全身上下各处,那种爽利的快感令她四肢百骸都好似处飘在云端,神仙也不过如此罢了。

我松开抓握着白馥丰乳的双手,温柔地扶起白莉媛抵在水箱上的臻首,充满柔情地亲吻着她,白莉媛心有灵犀地侧过头来回应着我,她张开水红色的丰润樱唇,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与我口舌交缠在一起,我们相互舔舐着彼此,吸吻着对方的口水津液,缠绵得就像是一对连体人般。

此刻,我们这两具肉体上下,没有一丝空隙地结合在一起,两种不同的体液相互交融,就像是彼此身体中的一部分般,难以分离。

但由始至终,白莉媛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好像要沉浸于自己营造的那个世界里一般。

香格瑞拉酒店的豪华包厢外,几个身着制服的女侍者正斜倚在墙边闲聊。她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金钱与男人,毕竟能在这个酒店用餐的绝非泛泛之辈,而今晚包厢里的那个年轻男人更是要身高有身高、要模样有模样。不过,另外那个老男人与之相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长得又矮又丑不说,就连他的举止神态,在京城里混了有些日子的女孩眼中,都是土得掉渣。不过,幸好这个老男人已经走了,否则在女孩子口中会传出更多有关他的笑话。

此时包厢大门关得紧紧的,这是那两位贵宾的要求。女侍者们难得有这么好的休息时间,但她们其实更愿意进去服务。因为难得见到这么优质的男性,她们幻想通过自己的姿色可以换得男人垂青,就算是只有肉体之缘也没关系,因为事后完全可以拿来在朋友同事间吹嘘。但此刻包厢门已经紧闭了半个小时之久,她们只能在外面回忆并讨论着,对于包厢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要是她们有机会目睹包厢内发生的一切,肯定会令其大开眼界的。

偌大的豪华包厢里空荡荡的,大圆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但每样菜都只动了一些。只有烤鸭、酱肘子和八宝鱼被吃得只剩一点,看上去今晚顾客的食量并不均匀。现在这些美味佳肴已经成了残羹冷炙,而本应在这个房间里的那对男女去哪儿了呢?

“嗯……”

一声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腻意的女性轻吟从房间一角传来。那声音又甜又糯带着水乡女子的气息,但又充满了熟年女性的妩媚大气。如果此声传入男人的耳中,他们胯间的男根立马都会起立致敬,因为那声音实在太诱人了。

顺着那声轻吟寻去,包厢内的盥洗室门口虚掩着,借着里面透露出的灯光看过去,消失了的男女和呻吟都是来自那儿。越靠近那件盥洗室,那撩动人心的呻吟更加清晰,而其中还夹杂着男性喘着粗气的呼吸声,不过还有一种声响在其中循环,那是一种类似红酒瓶塞被开启的“噗噗”声,以及男女皮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响。

这些带着人类原始情欲的声音混合成一场狂热的交响曲,其中的淫靡色情意味以及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但若能目睹此刻盥洗室内的画面的话,相信不管男女都会大开眼界。

这件盥洗室大概有20平方米左右,右边那个科勒牌的抽水马桶掀了起来。里面的液体却呈现出一种暗红色,看上去就像是餐桌上的高级葡萄酒般,只是那暗红色液体中还掺杂着几丝乳白液体,而白瓷马桶边缘上还落了几滴同色的水滴。马桶里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那并不是排泄物的臭味,而是有些酸酸的、腥腥的,像是从醉酒人口中吐出的胃液一般。

就在抽水马桶过来一点的地面上,整洁的黑色瓷砖地面上躺着一只白色细高跟尖头鞋。那鞋有着细细的7厘米高跟,尖尖的鞋头如新剥的山笋,上面还装饰着一只水红色丝绢大蝴蝶结,粉色真皮鞋底上印着Chole的铭牌。这只7厘米细高跟尖头鞋是用上好的小羊皮制成的,无论从做工还是造型上看都很高级,但是它就这样随意地被丢弃在盥洗室的瓷砖地板上,斜斜地侧躺在黑色瓷砖地面上,好像它的女主人在匆忙中丢下般,又像是一场狂欢舞步后的遗留物。

这只7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向左一段距离,沿着墙壁是一个黑色大理石砌成的洗手台,上面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洒播下来。洗手台前的地板上只看到一对穿着铮亮牛皮男鞋的脚,那皮鞋上还堆着一团解开皮带的男士西裤,那和CK内裤一起被脱下的乱糟糟裤管,证明它们被脱下时是如何地匆忙。顺之而上的是两条又粗又壮的长腿,那腿上长满了浓密黝黑的体毛,一直延伸到赤裸着的臀部。那两颗岩石般坚硬壮实的臀部正在不断晃动着,随着它晃动的节奏和频率发出先前那种“啪啪啪”的声响。

男子的衣着整齐的上身衬衫只开了三粒纽扣,露出布满体毛的胸膛和龟背般凸起的肌肉。他的双臂上各挂着两条又长又直的丰腴玉腿,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裹着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一朵朵精致娇艳的玫瑰花在腴白滑腻的腿上绽放,看上去就像是玉腿上天然生成的一般,令那对大长腿更加诱人和充满魅惑。那对万里挑一的长腿虽然是挂在男人胳膊上,但却随着男人身体的摇摆而晃动不已,裹在玫瑰网眼白丝袜内的玉足像新月般弯曲了起来,呈现出一种不堪承受的娇弱姿态,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女人一边玉足上还趿着只白色小羊皮尖头鞋,那细细的鞋跟足有7厘米之长,而尖细如笋的鞋头上缀着一只水红色丝绢大蝴蝶结。那只高跟鞋正好跟地板上的是一对,她的姐妹的处境并没有比地上的好多少,因为随着女主人不断的晃动,那只白色蝴蝶结尖头细高跟鞋已经脱离了足踝,目前仅靠着翘起的玉足尖挂着,并随着那条大长腿的节奏不断晃动。

她的另一边玉足上光溜溜的,但在浑圆纤巧的足踝上去点位置,却挂着一条淡粉色的蕾丝布条。从那布条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条精致性感的蕾丝小内裤,上面还粘着些许乳白透明的分泌物。那条蕾丝小内裤由于弹性作用已经缩成了一团,所以才能挂在那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上如此之久,即便女主人那长腿不断地晃动起伏,也没有掉落的迹象。

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袜的诱人大长腿之间,是一块白腻丰隆高高鼓起的三角丘陵。光洁白净没有一丝毛发的胯间,两瓣嫣红肥厚的花瓣蜜唇左右分开,一根粗如儿臂的壮硕阳具正在有规律的进出着。那又粗又长的肉茎上布满青筋,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蛮硬地将蜜穴花瓣挤得东倒西歪,这时女人那微微隆起的白腻滑嫩小腹上就会高高鼓起一块,就像是被男人的阳具捅到了最深处般。而当那大肉茎抽出的时候,粗大的体积却将里面一圈圈地嫩肉都带了出来。那露在外头的粗壮茎身上沾满了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黏液,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淫靡。但结合蜜穴花瓣充血膨胀的程度来看,这对男女之间的交媾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以至于整个盥洗室内都充满了一种带着性液味道的甜香。

虽然女人的双腿是架在男人胳膊上的,但她的屁股无疑得坐在冰凉大理石洗手台上。只不过她那丰腴白腻的肥臀下方却很细心地铺了块布料,看样子好像是条天蓝色的蕾丝长裙。她略显丰隆但却光洁白腻的颀长小腹上系着一条薄薄的白色玫瑰花纹腹带,两条细细的吊袜带正通过这里将那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固定住。随着两条大长玉腿的不断开合之间,那玲珑可爱的肚脐眼在白色玫瑰花纹腹带下方若隐若现。

女人的上身完全是赤裸着的,那丰腴纤长的身段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胸前高高耸立着两坨白玉香瓜大小的丰乳。只是略显不够完美的是,那两对白玉香瓜上,布满了一条条淡红色的指痕,好像是被男人的手掌粗暴抓捏过一般。但这些指痕又充满了独特的美感,像是后天绘制在上面的纹身一般,更能激发男性对其尽情蹂躏的欲望。

她纤巧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之间还挂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白金细链下方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金麦穗相间的坠子,在那两只白玉香瓜之间晃荡个没完。碎钻和金穗折射的璀璨光芒映射得那白玉胴体更是皎洁无暇,那荡起的腴白乳波和两粒高高翘起的粉红色樱桃,可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目瞪口呆。

这个极品尤物肉体的女主人自然也拥有一张毫不逊色的脸蛋,只可惜此刻她那对妩媚诱人的杏眼却是紧闭着。但那笔直高挺的琼鼻、微微翕动的鲜艳樱唇,和那张白玉般光滑娇嫩的鹅蛋脸,却足以让人为之惊叹。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脑后束了个发髻,一条素白色轻纱在上面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晃动,那只蝴蝶结好像要活过来似得,在她的脑后翩翩起舞。

她背后是一张长长的镜子,镜子中倒映出一条光洁如玉的脊背弧线,她的身体从背后看去犹如一具白玉雕成的大提琴般唯美。那只素白色的轻纱蝴蝶在酒红色的发髻上舞动,两条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在白玉耳垂下方晃动不已。这具肉体增一分不多,减一分嫌少,正如她的容貌打扮一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熟年女人的诱惑。

而与她交媾的那个男子,却明显要年轻了不少。他的五官如大理石削成般坚毅分明,他的身体高大健壮肌肉坚实坟起,他的阳具更是粗长有力坚忍不拔。但这对男女之间的性器却像天生般地融洽,他们肆无忌惮地狂热交合着,女人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紧紧抓在男人的胸前,无比迷恋地抚摸搔弄着那些浓密的体毛,似乎已经陶醉在那满溢的雄性信息素之中。

“老公,吖……你的玩意儿怎么还这么大?你要插死我啦……”白莉媛紧紧闭着双目,两条又长又细的黛眉蹙在了一起,她口中弱弱地呻吟着,但话中却带着极大的腻意。

我此时已经接受了她这种叫法,对于白莉媛将我和父亲夹杂在一起的这种幻想,我既同情怜悯又感觉有种特别的刺激。当然更多的刺激是她那尤物肉体带来的,我们已经在这间盥洗室里做了将近一个小时,从马桶到地板都留下了我们欢爱的痕迹,白莉媛已经被我送上了十几次的高潮,我也在她体内射了两次,但白莉媛仍然不依不饶地向我需索着,直至她的双腿根本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直到最后,我只好将其整个抱起放在洗手台上,用站立的姿势继续操弄着那具白桃蜜穴,她虽然浑身软弱无力的样子,但那花径腔道依旧充满生机活力地吞噬着我的阳具,好像要把我的每一滴精液榨干,方肯罢休。

“老公,你才刚刚射完,现在又变硬了,真是太棒了。”

白莉媛不断张合着自己涂成水红色的樱唇,随之那具蜜穴花径内也有规律地收缩舒展,她脸上呈现出一种乐在其中的表情,口中却喃喃自语道。

但在这个尤物美人的诱惑之下,我虽然已经射精过的大肉茎依旧硬梆梆的,毫不费力地飞快抽插出入于她的蜜穴花径内。我双手扶着她洁净白腻的后背,有规律地前后顶动着那根大肉茎,奋力开垦着洗手台上那具已经充血肿胀的蜜穴。每一次的插入都将硕大的龟头深深的地顶在白莉媛的花心深处,撞得那肥厚饱满的花心嫩肉乱颤不已。

“老公,你比以前厉害多了,我好喜欢现在的你呀,自己老公弄得就是好!”白莉媛轻轻咬着涂成水红色的樱唇道,脸上现出一种迷醉的神情。

我心中微微觉得好笑,自己可以说是综合了爸爸妈妈的所有优点,当然比任何男人都了解白莉媛,并且更能满足她对爱情与男性的需求。

“宝贝老婆,乖媛媛,你还想要吗?老公我还厉害着呢?就这样操你一晚上,好吗?”

我配合着她的口径,用自己低沉的嗓音回答着。双目充满温情地看着白莉媛光润诱人的俏脸,硬邦邦的大肉茎继续深深的插在她丰腴湿滑的花径内。

“嗯……不好吧,外面还有好多人呢!”白莉媛依旧闭合双目,不敢看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

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行为被被人发现,毕竟自己是在一个豪华酒店的包厢内。但是在自己体内不断抽插着的大肉茎却让她无法忽视。她感觉到大肉茎在自己花心里面蠢蠢欲动,就知道不让男人射出来不行,她又何尝不想啊!这根肉茎自己可是久违了,她舍不得让那粗长的玩意儿脱离体腔,生怕他一走之后就再也无法重逢了。

“没事,让她们在那里等着。今天晚上非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我越来越入戏了,开始模仿父亲平时开玩笑的口吻,嘻皮笑脸的说着。

同时,双手抓住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腰身用力地开始往上力疯狂挺动,粗长的大肉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蜜穴花径内抽插起来,每一次的侵入都顺着紧密温润的花径肉壁,直达白莉媛那肥厚娇嫩的花心深处。

“吖……”白莉媛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刚才有过连续的高潮,现在整个蜜穴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那余韵在我大肉茎的加速抽插之下,再次闪动着无数欢愉的火花。

“吖……继续……用力……老公操我,干死我吧……老公……吖”

白莉媛放浪的叫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姿态扭动着,除了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那对大长腿,她滑溜溜、白花花的身体上一丝不挂。那软馥馥、香喷喷的丰腴白肉荡出一波波的白浪,带动着那条碎钻金穗项链活蹦乱跳,就像一条身上有钻石鳞片的大白蛇般,舞动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姿势与光华。

我发狂似地抽插着,同时俯下身子,拿嘴噙住白莉媛胸前那对娇嫩丰腴的白玉香瓜巨乳,轮流将那两个粉红樱桃含入嘴中,轻轻噬咬和舔弄着。

“好痒……吖,老公……你比以前会玩花样了……我……好痒……快些……”

白莉媛嘴里冒出甜美的呻吟声,她口中说着不知所谓的胡话,虽然身子已经没什么气力了,但还是挺动着丰美的大白屁股配合我大肉茎的抽插,两个丰硕的大白香瓜被我含在口里肆意的玩弄。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顾着忘我迎合这根大肉茎的抽插。她昂挺着两个晃颤的白腻大奶子,让我的大嘴用力啃咬着自己粉红樱桃般的乳头,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揉搓着我的脑袋。她放浪的挺动着自己的大白屁股,丰挺饱满的两只白玉香瓜巨乳被我的舌头舔弄着,上面沾满了大量透明滑腻的口水,两颗粉红娇嫩的樱桃被我咬在嘴里,那种舒爽更加不用说。

她的身子在我的把持下,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晃动,但整个上半身已经不能自持地向后倒去,那盘着发髻的臻首抵在镜子上“咣咣”作响,素白色的大蝴蝶结左右擦着明亮的镜面,长长的细眉无比愉悦地舒展开来,水红色樱唇内洁白玉齿上下咬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不断翻腾的欲望得到释放。

“老公……吖,你要弄死人家啦……完了……人家……要死了……死了……”

这样粗长壮硕的阳具,这种毫无节制的抽插,这种酣畅淋漓的做爱,是白莉媛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而高嵩之后的那些男人也罕有这般能力,被这根大肉茎猛操的感觉是这样过瘾、这样疯狂、这样难以自拔。随着一波波猛烈的操弄,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了起来,花心深处那一团团嫩肉被撞得充血肿胀,整个蜜穴内翻江倒海般地痉挛颤抖着,高潮不可遏制地到来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腰眼一酸,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精关不守。我狂吼一声,狠狠地把大肉茎生生地捅入花芯伸出,硕大龟头死死抵在白莉媛的花房深处,“噗噗噗”的声响中,一串串浓稠的精液像子弹般急射而出,毫无阻碍地全部洒在白莉媛温热湿润的花房中,与她花芯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搅合在一起,瞬间化作灵气开始滋润着两人的身体。

“啪”一声,那只坚持了一个晚上的7厘米细高跟丝绢蝴蝶结尖头鞋,终于从白莉媛玉足脚尖上的滑落了下来。那两条长长的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狂乱蹬踢着,带着右腿弯上那条粉红色玫瑰蕾丝小内裤轻舞飞扬。洗手台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肉体一阵痉挛般的剧颤,然后像是中了某种电流般瞬间静止住了,两条前一秒还在不断踢动着的大长腿在空中直直地僵住,那玫瑰网眼吊带白丝袜内的玉足像弓弦般绷紧,十跟涂着水红色趾甲油的足瓣完全舒展开来,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完成一项前所未闻的壮举般。

“吖……”

白莉媛仰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甜腻长啼,只觉得男人那根长度惊人的巨茎已经穿破肥嫩的花心,紧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湿热的腔壁上,那充血肿胀的大肉茎龟头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热流,像开了龙头的自来水般喷射冲刷着花房内部每一个角落,那股热流带来的酥麻欢畅感迅速传遍了全身,直达脑际和心海。

她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被一层层的云雾和和熙的阳光所包围,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负担都被解了下来,好像随着那股股精液在体内伸出冲刷,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冲洗干净,那些困扰自己已久的龌蹉与污浊也被冲走了,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整个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滩白泥般瘫软下来。

盥洗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余两个细细喘息的呼吸声,一股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液体缓缓地从那嫣红肿胀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向下流淌,在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最后低落在地板上那只7厘米细高跟白色蝴蝶结尖头鞋上,那水红色的丝绢大蝴蝶结染上了一层白浆,在灯光下更加栩栩如生,就像是要振翅欲飞般活过来似得。

豪华包厢门终于被打开了,等了许久的女侍者慌忙从各个角落跑回原位。她们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挂上有些生疏的职业性笑容,鞠躬欢迎着那两位让她们久等的贵宾。要知道此时差不多已经是深夜12点了,她们都等着打烊后回宿舍休息。此时包厢内那位男子再怎么英俊,已经不再成为她们关注的重点。

只不过,从包厢内出来的两位贵宾却有些特别。那位她们讨论了一晚上的男子,依旧是那么地高大俊朗,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他身上的大衣已经被脱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衬衫的领口像是被解开了一颗,头发相比之前也有些凌乱。

但与他同在一个房间的贵妇,此刻却没有出现在她身边。那个男子的手中却抱着一个长条人状物,他身上那件大衣正好把怀里那个人给裹住,但从大衣领口溢出的那几缕长长的酒红色波浪卷发,以及衣摆尾端伸出的两只裹在白色玫瑰花纹网眼丝袜内的玉足可知,他怀中抱着的正是之前那个美艳大气的贵妇人。

那妇人丰腴颀长的身体完全蜷缩在大衣里,只能看见两截又长又直的腴白玉腿,那两只露在外头的玉足上还穿着那双7厘米细高跟白色小羊皮尖头鞋,鞋尖上的水红色丝绢蝴蝶结随着她玉足的轻轻晃动,以一种慵懒而又轻松地节奏在空中摇摆舞蹈。

女侍者们目送着男人远去,她们面面相觑,怎么都搞不明白。这对看上去应该是母子的男女,为何会这副形态地走出包厢,那个看上去就像是贵妇的美熟女为何会躺在男人的怀抱中,他们在包厢中呆了那么久的时间究竟在做什么?

但包厢内一切都回到应有的状态,大圆桌上的菜肴已经彻底冰冷了。那间虚掩的盥洗室内整洁如新,一切有关男女性事的痕迹都被擦拭干净,那些暧昧的液体都通过抽水马桶冲走了。只是空气中尚弥留着些许的欢爱气息,那是再多高级香水喷洒都无法掩盖的。

我抱着浑身酥软如同一滩肉泥的白莉媛走入电梯,随着电梯晃动发出的声音,怀中裹着大衣的尤物美人好像挣扎了下,她喃喃自语地说了句什么。

“老公……对不起……”

然后,白莉媛有气无力地轻轻叹了一声,那声叹息是对谁而言。

对我,还是对爸爸?我已经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