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驱车驶离白宅,在开发区出来的一条小桥上,迎面来了辆挺大的车,开发区里的路灯很密,地面可视度很好的情况下,对面那辆车却毫无忌惮的开着大灯,雪亮的氪气大灯刺得我们睁不开眼睛,我暗骂一句,不得已减慢了速度。
那车擦身而过,朝开发区内部驶去,我在后视镜里看到,是一辆白色的LexusLX470,车牌号是苏B 5218.白莉媛问我怎么了,我把那辆车指给她看,她劝我别跟人动气,只是脸色却更加白了几分。
在路上,我今天难得找到与白莉媛独处的机会,借此向她询问有关二表哥的事情,因为从我们回到老家以来,就觉得家中有个奇怪的地方,大家都对他这个人避而不谈,好像当这个人并不存在一般,但事实上有人谈起他的名字时,除了我与双胞胎外的其他人都会感到不自在,原本融洽的气氛也顿时冷却了下来。
白莉媛叹了口气告诉我,在白俊生出事之前,白家与当地居民的关系已经变得紧张起来,要不是有外婆和大舅舅的威望撑着,镇上都没人愿意与白家来往,鸟山镇的人还是比较淳朴善良的,白俊生虽然在乡里横行霸道,但人们只是惧怕他,避而远之。
可是就算白俊生再怎么坏,他也是大舅舅的亲生儿子,在他因为指使手下殴人致死的事情爆发后,家里还是努力去帮他运作减轻了罪名。他得到假释出来后,虽然原先的帮派成员都已被抓的抓、逃的逃,不过积累的财富却因为转移及时得当,并没有被司法部门全部查收,所以他依旧在乡里过着嚣张跋扈、横行霸道的日子。
“那我们有必要躲开他吗?”
我有些不满道。
“再怎么说他也是姑表亲戚,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情来,你大舅舅还在病中,惊倒老人家怎么行。”
白莉媛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她见我有些接受了,继续道:“你别担心,他再怎么惹是生非,还有大舅妈可以说他。”
“再说,咱们好不容易可以避开其他人了。大过年的,又何必管别人的事情呢。”
白莉媛玉脸上多了两抹酡红,她语音羞涩中带些柔腻,越说越细声了。
我心中一荡,脚下不由得狠踩油门,SUV在狭窄的街道上穿行,只用了5分钟就抵达了老屋的门前。
用黄莺给的钥匙开门后,我们踏入了这间漆黑的屋子。白莉媛凭着印象在门边摸索了下,找到并拉动了电灯开光,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老屋并不大,面积只有80平方米左右。镇上老街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清末民初所建,在外公的手上曾经修缮过一次,但随着岁月的侵蚀不免露出颓旧的神色,再加上没有人在内居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缺乏人气的灰土味道。
老屋的结构是典型的江南民居,左厨右厕,当中一个小厅子,背后则是天井,小厅左右是两间厢房,楼上则另有三间正房。楼下是青砖垒砌的墙根,墙上的粉白已经染上斑驳的色泽;楼上则全是木质结构,方面通风换气、避免潮湿。
虽然久无人居,所幸屋内的物件和环境还算干净,土墙与木梁间也没有爬上蜘蛛网,想来大舅母还是时常有过来打扫的。顶梁上那盏白炽灯把淡淡的米黄色光线洒向室内,照在静静躺在原位的老旧家具上,时间好像在这里停步了一般。
回到自己儿时生活的地方,白莉媛好似被唤醒了体内的另一个自己般。她一双美目晶莹闪烁,快步穿行在老屋内,纤细的玉手突然拿起这个看看,然后又抚摸一下那个,好像每一处摆设都能勾起美好的回忆,嫣红的嘴角不时挂着甜美的微笑。
“你先别看了,我们晚上住哪呢。”
我看白莉媛脚下好像停不住似得东看看西看看,忍不住开口发问道。
“坏蛋,怎么就心急啦。”
白莉媛妩媚的对我一笑,她一踏入这个屋内后,整个人从神情到语气都年轻了许多,此刻美目中更是充满了狡黠。
“是啊,一整天都没好好抱你了,忍得好辛苦。”
我从背后搂住了白莉媛,把鼻子深埋入发髻根部那白玉般的脖颈中,她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毛茸茸的,皮毛很柔软、很暖和、很舒服,那种高级皮草的气味混着她芬芳迷人的气息,令人沉醉。
“嗯。”
她轻轻的从口腔中吐出一声,我挺拔的鼻子磨蹭在她娇嫩滑腻的肌肤上,感觉皮草大衣内的胴体饱满丰腴,隐隐约约还在发热。
“好啦,先让我带你去歇息的地方吧。”
白莉媛虽然身体上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她还是轻轻摆肩挣脱了我的怀抱。
楼下的两间厢房是舅舅、舅母与表哥们居住的,外婆则住楼上的正房,白莉媛未出嫁前也是住在楼上,所以她引着我往楼上走去。
白莉媛在前头走着,裹在黑色小羊皮长筒尖头靴内的两条大长腿迈着优雅的步伐,尖头长筒靴那7厘米的细跟踩在老旧的木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身上那件紫貂皮草大衣随着脚步向上一缩一缩的,露出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根部的花纹,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她下身好像除了丝袜外什么都没穿一般,这一截裹在肤白色玻璃丝袜内的长腿修长丰腴,夹杂在皮草大衣的紫色与长筒尖头靴的黑色中,随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摆一摆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极为诱惑。
我一只手提着取暖器,另一只手忍不住伸了出去,贴在那肤白色玻璃丝袜的大腿根部,白莉媛轻颤了一下,纤手向后打了我一记,嘴里嗔道:“讨厌,毛手毛脚的想干嘛。”
我“嘿嘿”一笑,没说什么。但那只手却不依不饶的附在她大腿上,还顺势向上游动着进入了皮草大衣内,直至碰到蕾丝裙底才作罢,我张开五指抓在裤袜裆部,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但指间已经充裕着丰腴饱满的滑腻臀肉。
白莉媛这回没有再做阻拦,她仿佛默认了我的动作一般,任由我肆意抓摸揉捏着那两瓣丰硕的肥臀,只是她那裹在长筒尖头靴的长腿越发绷直了,不堪一握的纤腰摆动频率也更加频繁,带动着皮草大衣下那丰臀上的滑腻臀肉不住抖动。
不过我这支手的享受没持续多久,二十几级的木楼梯很快就走完了。白莉媛引导着我,走至楼梯右侧尽头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上锁,红漆已经褪色的木门应手而开,电灯亮了起来,照着二十平方左右的室内。
房间并不大,但是里面却十分整洁,只摆着几件日常必需的家具。靠墙这边立着个2米高的褐色木质衣橱,衣橱对面靠墙摆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两者之间靠墙放着一张四脚书桌,桌子上放着一具梳妆盒与一张圆镜。
“嫂子真好,她一定时常帮我整理房间。”
白莉媛嘴里赞叹道。的确这间屋子比其他地方都更为干净,室内有着股樟脑丸的味道,家具上甚至都没有积尘。
“咿呀。”
白莉媛推开了书桌上方那扇窗子,雨后清新的空气钻了进来,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白莉媛在书桌前的春凳坐了下来,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射在她身上,那羊脂白玉般的脸和手越发白的惊人,她那对秋水双瞳中带着朦胧的月色,很专注的看着手中那张镜子。
我轻轻走至她身后,看着镜中那个百合花般的美妇人,眉如秋黛,目若春水,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盘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雍容华贵,挂在颀长白嫩脖颈上的雪花钻饰光彩照人,光洁丰腴的鹅蛋脸无处不透露着成熟美人的风韵。
遥想二十多年前,她也是这般的坐在桌前,对着这面镜子细细梳理自己的容颜,期待憧憬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早日到来。数十年弹指一挥间,这月色一如既往的温柔缠人,只是坐在窗前梳妆的女子再也不复当年的青春可人了。
“我老了么……”
白莉媛口中喃喃自语着,一只白葱般纤长的小手按在腴白滑腻的脸颊上,看着镜中的自己黯然神伤。
“不,你一点都不老。”
我口中温柔的说着,俯下身子在她圆润莹白的耳珠上吻了一记。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女人。”
我的情话说得如此亲昵自然,白莉媛听在耳中极为受用,她一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甜蜜的笑意,我忍不住向前一探,张嘴就朝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吻去。
白莉媛极为配合的迎了上来,我双唇重新沾上那两片久违的樱唇,口鼻间传来那股如兰如麝的诱人香气,身上积蓄已久的欲望开始勃然蓬发。我如痴似狂的含噬着白莉媛丰润鲜红的双唇,舌头轻车熟路地向她编贝般洁白玉齿的牙关伸去。
白莉媛则毫不掩饰用她柔腻的樱唇迎了上来,同时将将那肥厚滑腻的粉嫩香舌伸入我口中绞动,与我的长舌尽情纠缠相互蹂躏着,我们彼此以娴熟的湿吻唇舌,交织津液、横生缱绻,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我嘴里。
“唔……嗯……”
白莉媛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她一只白葱般的修长纤手向后扶在我脸上,身子向后倾斜45度与我口舌相交着。
“嗯……”
双唇被我霸道的占据着,白莉媛只能用鼻腔哼哼咿咿的呼吸着,檀口中不住发出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甜腻呻吟。
鼻间萦绕着白莉媛独有的如兰如麝体香,嘴里品尝着熟年美妇那种芬芳甘甜的滋味,让我越吻越深,白莉媛那张樱唇完全被我的强势所掌控了,任由我的长舌在那温暖湿润狭窄的口腔中索取着她的津液,掠夺着那条滑腻柔软的粉嫩香舌。
我感觉自己下体的巨茎已经勃然挺起了,隔着裤裆正好顶在了白莉媛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上,我借着这跟坚硬如铁的玩意在她大衣柔软的毛皮上磨蹭着,同时左手向前撩起白莉媛皮草大衣的前襟,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毫不犹豫的伸了进去,抚摸在那裹着修身蕾丝短裙的滑腻纤柔腰身上,慢慢摩挲,细细揉搓,轻轻爱抚。
她身上那件皮草大衣的扣子很紧,我索性伸手拨开雪白酥胸上的那对水钻项链,右手从皮草大衣的大翻领中向下深去,在贴身的蕾丝短裙和丝绸文胸的下方找到了那对丰腴肥硕的雪白玉乳,五指抓在极富弹性的饱满肉球上,那滑腻柔软得像雪团般的乳肉在我手指间溢出来。
我双手联合上下夹击,白莉媛胸前和腰间最私密和敏感部位的娇嫩肌肤被我的大手摩挲揉搓得软软酥酥的,令她整个娇躯都不由自主的顺着手掌爱抚的力度和节奏轻轻扭动起来,似含羞躲避又似曲意迎合。
我双臂搂着那对暖和柔软的毛皮,双手尽情地在那滑若凝脂的娇嫩肌肤上肆虐着,尤其是源自白莉媛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天然体香,简直就是世间最出色的诱情之香,使得我下身的欲望昂首挺胸,越发狰狞。
我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始不老实的向内进发,撩开白色蕾丝短裙的下摆,五指按在了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的裆部,虽然隔着里面那层丝绸小内裤,但已经感受到她胯下那处饱满高耸的肥美玉丘,双指好像还有点湿湿的感觉,难道白莉媛已经动情得开始流水了吗?
我的五指正要进一步向那处玉丘进发时,白莉媛突然伸手按住了那只作恶的大手,她努力把自己的香舌从我口中拔出,嘴中细细娇喘着道:“别……不要……等一下吖。”
“怎么了,宝贝。我已经想要你很久了。”
我以为这是她惯常的矜持,嘴里不在意的问道,手里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但白莉媛伸出两只手抓在我胳膊上,她两道细长的秀眉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娇羞,吞吞吐吐的道:“不是的……是人家……那个……要到了。”
“哪个?什么要到了。”
我心中一惊,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心想不会这么不巧吧,都箭在弓弦上来了,你还跟我来这一招。
“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上厕所。”
白莉媛好像看出我脸上迟疑的神色,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然后轻咬着下唇道。
“人家一天都没上过厕所了,憋了好久呢。”
我看她薄怒轻嗔,一脸小女人的可爱情态,原本心头的失望淡了几分,忙松手让她站了起来。
“乖啦,我很快就回来了。”
白莉媛见我裤裆中鼓鼓囊囊凸起的一大块,有些俏皮的在上面摸了下,好像在安慰它们似得,轻声道。
“别心急,晚上时间还多着呢。”
说完,她理了理身上有些歪了的绛紫色皮草大衣,踩着7厘米高跟的长筒尖头靴朝楼下走去了,留下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的我挺着高耸的裤裆站在楼上。
“石头。”
白莉媛没走多久,她清亮的声音就从楼下传来,她这不刚下去吗?
又怎么了。我循声走下楼梯找到厕所位置,颜色古旧的木门紧紧闭合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敲了敲门,询问道。
“家里没装热水器呢,你帮忙烧点开水,我等会儿要洗洗脚。”
白莉媛的声音略带些焦急,看来她这一趟需要的时间可不短。
白莉媛也没说应该怎么烧水,我自己跑到厨房看了下,大灶上的锅里有灰尘,煤气灶的点火不灵,看样子气罐里也未必有气,总算在橱柜里找到个热得快,拿一个大木桶装满了放进去,就这样烧起水来。
“快好了吗?”
看到白莉媛还在厕所,我忍不住问了声。
“没呢,再等会。”
白莉媛的声音比先前舒缓了许多,但她并没有快要出来的意思。
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上个厕所也要拖拖拉拉的,我摇摇头返回楼上房间。
脱下身上的风衣挂好,我感觉有一股凉意袭来,忙上前把窗户给重新关上。
我把大舅舅家带来的取暖器插电打开,让暖风打在封闭的房间内,好提升一下屋内的温度,让白莉媛回来可以脱下身上的皮草,然后我们就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了。
脑海中想到白莉媛将紫色皮草大衣下莹白丰腴的肉体,我嘴边刚泛起一丝笑容,突然间整个室内暗了下来。
糟了,自己怎么忘记了,楼下还在用热得快烧水呢,这下子肯定是过载了。
不过容不得我追悔和纠正错误,因为此时楼下已经响起一声极为惊恐的尖叫。
“吖……”
我听到白莉媛的尖叫声,顾不得其他东西,立马摸黑朝楼下奔去,五步化作三步跑到厕所前一推,并未反锁的木门应手而开,里面黑漆漆的看不见人影,封闭的空间内都是白莉媛独特的诱人体香,夹杂着几丝成熟妇人分泌物的异味。
“我在这呢。”
墙角传来白莉媛有些惶惶的细声,听到她的声音我定了定神,原本提到嗓子口的那颗心也放了下来。
“怎么灯都灭了,是停电了吗?”
白莉媛疑惑的问道。
“没事的,刚才跳闸了而已。”
我边轻声解释着,边掏出手机点亮了屏幕,借着液晶屏发出的微弱光线,我看清楚了厕所内的情况。
这个厕所很小,还保留着上个世纪农村的构造,一块长条石砌成的洗衣台上放着几个盆子,在里面的角落里用水泥浇灌了个蹲坑,白莉媛正双手抱在胸前蹲在厕位上。
手机发出的光线并不很亮,但仍可以看清白莉媛那张美艳玉脸上的惊慌之色,脑后端庄发髻上的纯金花苞发带和脖子上那串璀璨钻石项链在黑暗中发着微光,她上身那件紫貂皮草大衣已被撩起在腰间,以免碰到水泥地上弄脏。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已经褪到膝盖上,两条裹在黑色小羊皮长筒尖头靴内的长腿踩在7厘米的高跟上。
由于蹲姿的缘故,那修长纤细的小腿显得更长了,两条玉藕般大腿上的白肉拥挤的贴在长筒靴后,满月般的丰腻肥臀与大白腿相接之处,那具光洁饱满得像大白桃般的白虎蜜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蜜穴中间两片丰腴嫣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当中那道鲜红鼓胀的嫩肉小嘴上水光荡漾,好像前不久刚刚排完的液体尚未擦拭干净。
“坏蛋,你在看哪里呀。”
白莉媛明显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把鲜红的下唇咬得紧紧的,语带恼羞的问道。
“没,我没看呢。”
我嘴里慌不择言的答着,但是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半张着口只顾呆呆的看着她雪白丰腴妖艳淫靡的下体。
此时,白莉媛赤裸着雪白丰腴的下身,蹲在不洁场所的囧样完全暴露在我眼中,虽然我们早就超越界限达到极亲密的肉体关系,但在这种场合下把下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还是初次。
白莉媛想要拉起裤袜,但蜜穴上的液体尚未擦干净;想要阻止我手中的光线,却又分不开手,只能分开着大白腿仍由我的视线在她桃花源中施虐。左右为难下,她双目泫然欲滴,急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快转过去吖,不然我怎么起来。”
白莉媛语带哭音的叫嚷道,我这才回过神来,忙转过身子不敢再看她。
“还不够,你再朝外面走几步。”
白莉媛不依不饶的指挥着,我只好按吩咐照办。
待我走到门口,白莉媛并未立即站起身来,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遄急的水流声。
原来前面跳闸的时候,白莉媛体内还残留着一股液体未尽,在我进来后她一直强行憋着,我的转身减轻了她身上的压力,之前一直绷紧的收缩肌立马松弛了下来,憋着的液体忍不住就当场喷了出来,这倒是令我始料不及的。
听着那股不合时宜的水声排尽,然后又是悉悉索索的撕纸巾的声音,以及拉裤袜和整齐衣裙的琐声。过好一会儿,那长筒靴鞋跟清脆的敲地声朝我靠近,我刚转过身来,一团柔软顺滑的皮草就挟着香风扑入我怀中。
“死石头、臭石头,你这是存心让我出丑是不是。你也太坏了,好讨厌吖你。”
白莉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水葱般的纤细白手抓着我肩膀胸前就是一阵又掐又捏,她这回是真下了手劲,尖尖的指甲抓得我身上一阵阵刺疼。
此时我可不敢得罪这只母老虎,只好任由她用爪子在我身上抓挠,同时口中发出夸张的喊疼声,待她怒气稍稍消退了一些,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不少后,我才一把将口中细细喘着气的白莉媛搂入怀中。
“好啦,气消了吗?”
我温柔的轻抚着她娇嫩滑腻的脸颊道。
“哪有那么快。都是你,都是你,让人家脸都丢光了。”
白莉媛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我听出她话里并不是真的怪我,只是身为一个女人,而且血缘上还是我母亲的女人,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光着下身如厕的模样,从心理上产生十分羞耻的感觉也是正常的。
“哪里丢了,我看这张脸还是好好的,还是这么漂亮呢。”
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用手轻轻托起她纤巧的下巴,岔开话题逗着她。
“漂亮有什么用,你看到人家那丑样子,以后肯定会嫌弃我的。”
白莉媛撇了撇嘴道,她念兹在兹担忧的都是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乱讲,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那么的美。”
我知道她内心还是极为不自信和不安定的,忙出言好声安慰道。
“又来甜言蜜语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白莉媛嘟着樱唇道,但我看出她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了不少。
“嘴上说当然不够了,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的。”
我耸耸肩道,看着白莉媛脸上渐渐绽开甜蜜的笑意,忍不住又将她搂入怀中,大嘴封上她湿润的樱唇,她也动情的回应着我,两人相拥着湿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双方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彼此。
“咱们能不能换个地位继续呢?”
我大力的抽了抽鼻子,脸上带着微笑道。
“虽然你身上出来的气息都是那么的香甜,但是闻久了也没多大好处吧。”
白莉媛很快领会了我一语双关的提示,她略带薄嗔的举起粉拳又要捶我,我这回可不愿意白挨,身子一闪就向外跑去。白莉媛蹬着7厘米高跟的长筒尖头靴追在后头,我故意放慢脚步让她追上,但总在要抓住我的瞬间脱离她的手掌,弄得她不甘心又不死心,我们在这空间不大的厅子里追逐嬉闹了一阵子,才反身抱住已经娇喘吁吁的白莉媛。
这时,天井中有柔柔的月光照下来,依稀可以看清对方的五官轮廓。隔壁传来春晚上小品节目的欢笑声,但我们只是静静的相拥着,听着对方此起彼伏的心跳,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但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喂,难道我们得在这黑漆漆的地方站一个晚上吗?”
良久之后,白莉媛才先开口说话。
我一想也是,遂放开了对方,两人摸索着回到了厅子里。在白莉媛的指导下,我先找到了电闸的位置,才发现问题比想象的要棘手,保险丝好像已经很老旧了,在这次过载中已经烧坏。我在楼下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换的保险丝,看来今晚是修不好这个玩意了。
当我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白莉媛,她却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一般安慰我道:“没关系的,没电就没电了,影响不大。”
“你猜猜看,我刚才找到了什么?”
她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小孩子努力隐藏又忍不住想炫耀的神情道。
“什么?”
我摇摇头,心情不是很开朗的问道,心想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会隔空猜物。
“当当当当。”
白莉媛没有受我影响,她口中俏皮的念着,然后藏在身后的双手向前一伸,两只手腕粗细的红蜡烛躺在她腴白纤细的手掌心。
“有了这个,你还怕没有光明吗?”
看着眼前这个美人一副小姑娘在炫耀自己的发现一般,那顽皮可爱的样子让我我真是爱得不得了。
点亮了红烛,屋内顿时有了光明,我拉着白莉媛的手走进厨房,搬了把长条凳让她坐下,然后把红烛放在她身边的桌上。
“我们来这里干嘛?”
白莉媛有些不解的问道。
“前面给你烧了热水,虽然并不是很烫,但还算热热的。”
我边说着边拿来一个木盆放在她脚边,然后把那通烧了一半的热水倒入盆中。
我的体贴显然打动了白莉媛,她微微抿着樱唇,目光中极尽温柔的看着我的动作。我蹲下身子,轮流伸手抬起她修长笔直的小腿,拉开长筒尖头靴的拉链,将那只被束缚了一天的纤长玉腿解放了出来。
接下来要脱她的裤袜可没那么容易了,白莉媛摆摆手示意她自己来。她抬起两只大长腿踩在条凳上,然后直起身子高高的站了起来,伸手将紫貂皮草大衣向上捋了捋,顺势从纤细的腰间抓住裤袜的裆部褪到臀部以下。然后她屈膝将高挑丰腴的身子坐了下来,抬起一条又长又直的雪白玉腿,用手把丝袜往脚尖方向扯,随着肤白色超薄玻璃丝袜渐渐褪下,露出整条如白藕般的修长笔直的玉腿,从亮着朱红色指甲油的纤细莹白脚尖到雪白丰腴的浑圆大腿根,形成一道如拉满的弓弦般的优美曲线,看得我目眩神迷。
待她如法炮制将两条大长腿上的丝袜都褪尽后,我伸手握住那柔软纤巧的足踝道:“我来帮你洗吧。”
“不好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白莉媛的脚踝落入我手中,她目带羞涩道。
“听我的,你乖乖坐着就好了。”
我霸道的话语让她不敢再言,只好任由我抓着那两只白生生的长腿,移到木盆边上。我先是用手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刚好不至于烫到她娇嫩的肌肤后,才握着那两只玉足放入盆中。
即便已经饱尝她身上的每一处绝色,但我每次看到白莉媛这双玉足的时候都会再次生出惊艳的感觉。浸在水中的纤细玉足雪白如玉,玲珑可人,脚面的皮肤光华细腻,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柔若无骨,曲线优美,脚弓稍高,脚后跟处的皮肤甚至能看出皮肤的纹路,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朱红色亮滑指甲油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光洁柔嫩,大小适中,十根脚趾头乖巧的靠在一起。虽然经常穿高跟鞋,但是她的玉足却保养得几号,从脚底到脚掌面没有一点茧子,整个脚掌是一条优美的弧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用手掌捧起水轻轻的浇在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手掌拂过小腿肚上滑腻柔软的白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手掌心划过全身,然后下身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从我蹲着的角度向上看去,在如豆般的烛影摇红下,那两条如藕般白晰修长纤细玉腿从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摆伸出,纤细的小腿雪白光滑好象一截玉藕,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来,紫貂皮草大衣的下摆遮不住修长结实的大腿,由于两只玉足都在我的手掌中的缘故,她那两条大长腿得伸得笔直如锥,令大腿根部白玉光洁的肌肤差不多完全裸露,视线顺着她光洁滑腻雪白丰腴的长腿上移,隐约可见她胯下那条月白色真丝小内裤的痕迹。
白莉媛端坐在条凳上,看着我俯身细细清洗把玩着她的长腿玉足,雪白娇艳的脸颊呼地一红,那两条大白腿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光洁如玉的脚面也绷了起来,五根花瓣般的白嫩脚趾蜷缩了起来,玉足的脚后跟在热水中烫了一会儿,呈现出好象熟透了的樱桃般嫣红色,但却依旧又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
我仔细用手清洗着她的玉足,每一处皮肤、每一个角落、每一根趾缝都不放过,就像一个艺术家在研磨他手中的作品一般。待将玉足在水中清洗了多遍后,用一块柔软的毛巾将她擦拭干净,最后我捧起这对巧夺天工的玉足,以充满虔诚感恩的心情俯身吻在温软香滑的脚面上。
“唔……别,好痒呢。”
白莉媛裸着丰腴肥白的美臀与两只光溜溜的大白腿,自己娇嫩纤巧的玉足被我捧在手中细细轻吻,我的舌头舔过她腴白细腻的脚面,那种被亲生儿子舔舐的禁忌刺激让她浑身发热,她有些难耐的并和那双纤长玉腿,话音里充满想要拒绝却有些不舍的矛盾。
我把白莉媛的玉足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虽然我对这两只完美的的玉足百玩不厌,但毕竟夜间天气太冷了,我怕她光着两条腿在空气中太久会感冒,只是亲吻舔舐了两遍就收手。
在屋子里搜索了一遍,并没有找到拖鞋的踪迹,我索性单手揽住那对修长的大白腿,将白莉媛像小女儿般抱在胸前。白莉媛被我刚才这么摸揉舔舐,浑身好像骨头都酥软了般,她玉面生春、俏脸飞红的坐在我手臂上,细长的胳膊勾住我的脖颈,两只美丽眸子里秋波荡漾好像要滴出水来。
我一只手抱着白莉媛,另外一只手拿着烛台,一步一步的向楼上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才发现那张老式木床上空荡荡的没有被褥,白莉媛看到我失望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朝对面的衣橱指了指,示意我过去看看,我只好抱着她走到衣橱前,她就这样躺在我怀里打开了橱门,果然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些衣服与被子。
借着蜡烛的红光,眼尖的我瞥见角落好像放着双女鞋,伸手取过来递给她,白莉媛就像发现什么宝贝般,抓在手中看了又看。这是双3厘米高的大红色绊带凉鞋,款式与材质都是上个世纪的风格,鞋头有一根横向的带子,然后中间伸出一条带子连接到足踝部位的绊带,这双凉鞋虽然洗得很干净,但脚后跟与鞋底的磨损痕迹,证明这双鞋子曾经被频繁使用过。
“这是我出嫁前穿过的,没想到嫂子还保留得这么好。”
白莉媛感触颇深的抚摸着红鞋子叹道。
“我来帮你穿上吧。”
我边说着,边把她放在了春凳上,然后将那两条白藕般修长纤细的玉腿置于自己膝盖上,一只手托起弯弯如弓的玉足,一只手拿着红鞋子套了进去。
待我将两只红鞋子都套在她脚上后,白莉媛带着几分娇羞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她在榉木地板上垫垫脚尖,侧侧小腿,充满喜悦的欣赏着自己脚上的红鞋子。
时隔多年,虽然白莉媛的玉足比姑娘时丰腴了不少,但这双37码的女鞋还是可以容纳的,有些紧的鞋头空隙中露出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趾,白皙娇嫩的脚背在红带子下若隐若现,光溜溜雪白修长的玉腿踩在红鞋子中,像一只高挑挺拔姿态优雅的鹤。
穿上红鞋子后,白莉媛便忙碌着给床上铺起被褥,她背着身微微弯下腰整理垫被,身上的紫貂皮草大衣向后翘起不少,露出一小截丰腴圆润的白臀,两条如锥般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踩在红鞋子内,上半身的雍容华贵与下半身的清凉性感形成极大的反差,那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就像两根玉柱般傲然挺立,随着她上身的动作不住摆动着。
我裤裆里已经坚硬挺立许久了,这时候再也按捺不住,上前贴在白莉媛身后,两只大手抚摸在大白腿的内侧游动着,我的骚扰让白莉媛有些心烦意乱,她向后摆了摆丰臀嗔道:“讨厌,别影响我做事行吗?”
“宝贝,我没有影响你啊。我也是在做事,做我们爱做的事。”
我口中调笑着,手里却一刻都不停的活动着,三下五除二就将她那件紫貂皮草大衣脱了下来,然后是里面那条米白色蕾丝短裙,白莉媛虽然想要摆脱我的骚扰,但她手中忙着铺被子,根本无力抵抗我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她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只剩下一条轻薄窄小的银白色真丝内裤,一条纹着白色百合花纹的银色丝绸文胸约束着呼之欲出的饱满丰乳。
不过此时,白莉媛也把那床面料已经有些旧但仍很干净的被褥铺好,我掀开那条绣着花鸟图案的锦面棉被,顺势抱起她雪白丰腴的玉体往床上一放,然后将纤足上那双还未穿热的红鞋子脱下,紧接着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自己的衣裤,将那根忍耐已久的巨龙释放出来。
我赤裸着体毛浓密的强壮身躯爬上床,满心欢喜地将白莉媛搂入怀中,隔着百合花纹的银色丝绸文胸将雪白丰腻的饱满嫩乳握入手中揉搓,接着用嘴贴上丝绸文胸包裹的饱满乳房,闻着嫩白乳肉散发的醉人乳香,伸出舌头舔动丝绸文胸中央微微硬立的凸点。我的手轻车熟路地贴着她腻滑的皮肤摸到后背解开丝绸文胸的背扣。
文胸的搭扣刚一解开,那一对白玉香瓜般的丰腴肥乳就像被松开的弹簧般跳了出来,两只极富弹性的雪白肉球是那样的白嫩,两颗粉红色的樱桃高高挺立在乳尖。白莉媛在我灼灼的目光下有些羞涩,她那两条柔滑细长的玉臂垂在乳峰两侧,使原本深邃的乳沟更加诱人。
“吖……你刚才叫我什么呢?”
白莉媛极力咬着下唇问道。
“宝贝呀,你是我漂亮迷人的心肝大宝贝。”
我嘴里甜言蜜语道,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脸伏于她丰盈香馥馥的酥白雪乳中间,张开大嘴贪婪地吸吮着她那两颗粉嫩的樱桃。
“这样不大好吧,我可是你妈妈呢——吖。”
她嘴里虽这么说,但是腴白的娇躯却不住的蠕动着,口中低低的发出细细的轻吟。两根细长的玉臂却抱了上来,白葱般的纤指在我背上热情地抚摸着。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不掺杂其他任何东西。”
我灼热的唇在那团雪白肥腻的丰乳上滑动着,时不时将那娇挺的粉红樱桃纳入口中尽情挑弄。
“唔……好痒……轻点儿呀。”
“可是,我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个叫法,你要给人家点时间嘛。”
白莉媛的手开始按在我的脑后,让我更加贴近她丰腴白腻的肌肤上,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在我的黑发中穿梭,鲜红的樱桃小嘴里开始轻微的发出阵阵充满愉悦的呻吟。
“那我叫你什么?小莉?”
我抬起头,略带开玩笑的问道。
“不要,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
白莉媛好像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回忆般,玉脸上多了一层阴影,摇头表示反对。
“那叫你莉儿怎么样?”
我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昵称。
“你又不是我哥哥嫂子,这样叫显得你比我老很多,怪怪的。”
白莉媛这回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不过她鲜红的小嘴依旧嘟着,好像并不是十分的逞心如意。
“那么……”
我搜肠刮肚的又想了想,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久之前曾经听过的昵称。
“叫你'媛媛'好吗。”
我微笑着说出了这两个字。
“好吖,好吖,我喜欢这个叫法。”
白莉媛玉脸上顿时绽开了一朵美丽的笑容,她好像被这两个字勾起了深藏在心底的回忆般,双眸中透露着缅怀与憧憬道。
“你爸爸以前就这么叫我的。”
“媛媛。”
我看她这副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忍不住温柔的叫了一声。
“吖?”
白莉媛闻声绽露微笑,甜甜的回了我一句。
“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在我面前不能再提起别的男人,就算是爸爸也不可以。”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虽然我的话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吃醋,但其实是在强化她对我们关系的认识。
“噗”我煞有介事的样子,逗得白莉媛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花枝乱颤的笑了一会儿,伸出一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戳了下我额头道。“你这个小魔星,真是太霸道了。”
紧接着,她那对秋水双瞳无比婉转的喵了我一眼,洁白的玉齿轻咬着鲜红的下唇,檀口中娇俏无比的嗔道。
“好吧,媛媛知道啦。”
白莉媛这副又姣又媚的模样简直要把人逗得喷血,令人神魂飘荡、如痴如醉,我只觉得自己下身那根巨茎一阵乱颤又鼓起了一圈,大嘴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双手肆意揉按着那对丰硕的白玉香瓜。我已经将半个身子压在了她丰腴白腻的胴体上,在肢体摩擦交缠间,白莉媛修长笔直的大白腿不自觉的左右分开,我的身子向前挪了挪,将胯下那根硬挺的庞然大物紧紧地抵压在她饱满高耸的银色真丝小内裤上。
虽然隔着一层真丝内裤,但白莉媛显然感觉到我胯下巨茎的硬度和热度,她吹弹可破的玉脸晕红,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春潮涌动,两条雪白的大长腿从背后缠了上来锁在我的腰间,轻轻摇动着那丰硕挺翘的大白臀,我能清晰感觉到真丝内裤下那块丰腴肥腻的肉丘正挤压着我的巨茎。
我的右手绕到白莉媛脑后,轻轻解开那条黄金百合花苞发带,将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解放出来,如云般的光亮顺滑长卷发披散在她身后,让她更显成熟美人的光彩与丰韵。我一边拂弄着她顺滑的秀发,一边张开大口向下擒住她香滑的樱唇。白莉媛显然被我挑起了情欲,玉脸酡红的她主动张开樱唇,满心欢喜的送上自己的粉嫩香舌,任由我的大口侵入她洁白的牙关,极力配合着我长舌的挑动舔舐,吐出香甜的玉液琼津,我们尽情的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唾液,两条鲜红的长舌像软体动物般交缠不休。
白莉媛口中与我湿漉舌吻着,一只白净细长的纤纤玉手却不知何时从我的小腹滑下去,将我那昂然而立许久的硕大肉茎握入掌中,她那软乎乎、滑滑的玉手轻轻抓着我翘得老高的庞然大物捋上捋下地滑动,一对美目千娇百媚地白了我一眼,樱桃小嘴地吐气如兰地道:“好几天不见,怎么这家伙又大了许多。”
我用手摩擦揉捏着她胸前雪白丰硕的肥乳,带着坏坏的笑容说道:“还不是媛媛的错,让他饿了这么久,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切,你以为就你饿了吖?”
白莉媛嘟着鲜红的樱唇娇嗔道,话刚落音她才发现自己的言语有些露骨了,在我面前她虽然努力想保持端庄淑雅的气质,但随着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们之间的对话也越来越随便了。
白莉媛玉靥生红,她好像是要弥补自己先前的失言一般,双手松开那根火热肥硕的巨茎,十根水葱般白嫩颀长的纤指捂在自己脸上,语带羞涩道:“臭家伙,老是故意作弄我,你让媛媛都没脸见人了要。”
“你又不需要用脸见我,只要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
我嘴里带着几分邪意说着,左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轻轻的把银色真丝三角内裤往下一拉,右手则落在了白莉媛丰腴白皙的大腿根部,双指轻轻划过那具高高隆起如水蜜桃般大小的蜜丘,五指张开按在饱满腴白的丰腻蜜唇上轻轻揉动。
“嗯……吖”我五指的轻揉让白莉媛忍不住轻吟了出来,那具腴白蜜丘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饱满多汁,我稍稍一挑逗里面就分泌出鲜美湿滑的汁液来。
双手却毫不迟缓的把住她雪白丰腴的大腿,抓起丰腴肥美的白嫩臀瓣往外一分,将已经硬实滚烫到了极致的大肉茎向前一凑,顶在白淑媛那腴白丰腻的水蜜桃上摩擦着,随着我紫红色的大龟头在蜜穴外面的不断揉动,那两片嫣红的蜜唇愈发的充血膨胀起来。
白莉媛有些难耐的向内夹紧着两条浑圆的大白腿,她也顾不得把纤手继续遮在脸上,细长的玉臂伸直抓住我的胳膊,脸上的表情有些烦躁不安,颤声道:“好石头……别再磨了,人家好痒呢,你快点吖……”
我这个时候并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只是继续挪动着巨茎在她嫣红的蜜唇上磨蹭着,嘴里故作挑逗道:“媛媛,你想要什么,我没听清楚啊。”
“你,你这个坏东西……”
白莉媛虽然明知我是故意要逗她,但敏感肉体上已经被挑起的欲焰却驱使着她,不由自主把白葱般的纤纤玉手往下一伸,握住我那根热的发烫的大肉茎抵在她湿润滑腻的桃源洞口,媚眼含春,娇靥羞红,轻咬着下唇道:“乖石头……快进来吧……”
说完白淑媛松开白嫩的纤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轻。但她这句话却让我顿时热血沸腾,胯下的巨茎瞬间又膨胀了一圈,我再也沉不住气,挺动着庞然大物缓缓的朝那已经湿滑得不得了的蜜唇口送去。
“嘤……”
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悦耳的轻吟,两人的身体放空了有一段时间,两种生殖器重新相逢的时候各有些不适应,我再次感觉受到白莉媛那狭窄紧密的花径,必须要沉腰使劲才能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慢慢插入。
“吖……呀……”
白莉媛檀口中微微叫疼,只觉蜜唇口被那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粗暴的挤开,我那根大肉茎的庞大体积弄得她又涨又疼,尤其是当那根硕大阳具最粗壮部分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白莉媛黛眉紧锁,光滑如玉的脸颊有些扭曲,脸上一副不堪的神情求饶道:“好石头……轻轻点……慢慢来……”
我如她所愿的放慢了速度,缓缓的把巨茎向她花径深处推进,当我那根庞然大物全根尽入,那硕大的龟头抵压在花径末端的花蕊上时,白莉媛如释重负“吖”地呻吟着舒了一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细长黛眉亦舒展开来,同时纤手却依旧紧紧抓在我的胳膊上喃喃低声道:“对……乖石头……就是这样……要慢慢的……”
我的阳具直抵花心后在原地研磨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再慢慢的向外抽出,如此这般温柔的缓插轻抽。白莉媛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阳具,每一次深入都会将她空虚、酥麻的花心填满,然后每一次抽出都将她紧窄花径腔道上的一堆堆肉褶撑开。随着我的抽插,白莉媛的紧窄腔道内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水,我的巨茎被那些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紧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那些肥厚的肉褶刮在充血的茎身上,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刺激诱使着我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花径最深处的大肉茎继续向前用力一插,那颗硕大的龟头已经突破了花心口那圈嫩肉进入了久违的花房,此刻俩人的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吖……不要吖……好大……好涨……顶到人家里面了……”
白莉媛两道细长的黛眉蹙到了一起,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夹住我的腰,紧窄多肉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腔道上的一圈圈肉褶开始挤压着我的巨茎。
我细细体会着巨茎在花房里被包容的感觉,狭窄的花房暖暖的滑滑的,滑溜溜的暖烘烘的,那种感觉真让我舍不得将阳具拔出来,娇嫩滑腻的花房适应了我阳具的粗壮后,如涌动的细浪层层迭迭地包裹上来。我把大龟头在她花房中搅拌几下之后,再次抽了出来,然后勇猛地插进去。娇嫩的花径随着我的动作剧烈收缩着,四周分泌出的爱液不停地裹在我的大肉茎上,使得我的插入更加的顺畅与勇猛,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顶得白莉媛喉咙间发出一连串娇美的呻吟。
“吖……臭石头……好用力……好狠呀……又来欺负人家了……”
“媛媛……你喜不喜欢我?……喜欢我这么弄你不?”
我双手把住白莉媛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将她的双腿左右分开呈一个大仰角,长满浓密体毛的下身疯狂的撞击着她的胯下,带动她丰腴白腻的肥臀上的白肉耸动颤抖着,巨茎一会在湿润的花房中蠕动,一会又在紧窄的花径上磨来磨去。白莉媛不能自主的摇晃着臻首,那一头酒红色长卷发有些凌乱的摆动着,左右摇晃着白皙圆翘的肥臀迎合大肉茎的抽插,她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连绵不决的呻吟如销魂魔音般蚀骨道:“吖……喜欢……媛媛好喜欢……好舒服吖……大石头……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白莉媛只觉大肉茎快速抽插之际,蜜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我也感到粗长茎身及硕大龟头,整个地被白莉媛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知不知道,当你说出那些话之后,我的心每天都在疼得受不了。”
我一边发狠的抽插着身下的美艳尤物,一边忍不住把心里头积郁已久的怨气发泄出来。
“呜呜呜……你以为我很好受吗?我每天每夜的睡不着觉,每次看到你都得强忍自己内心的冲动,我也很苦吖。”
白莉媛被我说得忍不住轻泣了起来,她双目通红哽咽着述说自己内心的苦楚。
“我还不是为了你……人家只是想让你将来能够幸福……苦也就苦我一个好了……反正女人天生就是这么命苦的……”
她越说越凄婉,珍珠般的晶莹泪水不断从美眸中涌出,那一副梨花带雨、海棠含露的美态却更加增添了媚感,而且情绪激动下导引着花径腔道内一阵阵的颤抖,让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
“胡说八道,什么苦不苦的,都是放屁。”
我又是怜惜又是亢奋,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哭诉。
“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们两人是永远分不开的,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一辈子都是。”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话,胯下的巨茎毫不懈怠的飞速抽插着她的花径蜜道,撞击得她奶油般白腻的小腹一阵阵颤抖。
“嗯,嗯,我是你的女人,我是石头的女人,好好爱我吧,好好占有我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白莉媛的身心已经彻底被我征服了,我浑身散发着雄性生物的强势与痴情让她完全对我敞开心底,她如泣如诉的向我宣泄着郁积已久的依恋与情欲,羊脂白玉般的肉体摆出无数种魅惑的姿势迎合着我。
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这个倾国倾城的美尤物终于献出真心,千娇百媚的在胯下承欢,任由我对她肆意采弄,那种征服感带来的剌激当真是最爽的,我就像一个帝王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地,用自己硕大的阳具宣告着主权,我的抽插速度很频率越来越快了,大肉茎与花径腔道摩挲得亦更为猛烈了,胯下那美尤物的娇喘淫声,如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两人的心神。
“吖……大石头……好美吖……用力……好石头……你插得真好……”
白莉媛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白莉媛的四肢百骸,她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
“天吖……受不了啦……石头你太棒了……太勇猛哦……美死了……好爽快……人家……又要……又要到了吖……”
白莉媛丰腴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她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发出春呻浪吟,我也感觉她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庞然大物及龙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我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我的抽插下,白莉媛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我的抽插。
“石头……吖……使劲占有我吧……狠狠的要我……把媛媛拿走吧……人家……什么都不管了……都是你的吖!”
白莉媛从鼻腔中发出带着腻意的呻吟,有些失神的姣媚说着情话。我得意地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大肉茎更疯狂忘形用力的抽插,并且双手用力将那两条大白腿向头部扳过去,白莉媛柔软的腰肢被我折迭得像要贴在自己雪白滑腻的小腹上一般,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像一个大大的“V”字母撑开在臻首两边,那具腴白肥美的水蜜桃穴几乎要贴到她娇艳欲滴的玉脸上。而我那根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正快速的进出着她的蜜穴,那根巨茎上血管膨胀、青筋横起,硕大的茎身上已经粘满了白色分泌物,每一次插入拔出都会带出一股透明液体,有几滴银色液体不小心还飞溅到白莉媛的玉脸上,以及两颗白玉香瓜中间华丽贵气的雪花钻石项链上,让她美艳动人的脸蛋更加增添了淫靡的气息。
我这种强横霸道的抽插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每一次大肉茎深深的插入都抵到深处的花心,然后再次拔出的同时带动着她腔道内的肉褶一阵翻滚,紧接着以自由落体般的加力向下杵去,茎身巨大的体积与超人的长度将她花径内的每一处性感点都刺激到,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一波波地将白莉媛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她浑身酥麻、欲仙欲死。
“嘤……再来……再快点……石头吖……我要丢了……吖……完了、完了……死了、死了……”
白莉媛口中开始胡乱呻吟诉说着,每一声荡叫都带着轻颤拉长的尾音。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上呈现出媚人的淡红色,白莉媛星目微张,鲜红的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蜜穴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我阳具的抽插鼓胀充血呈现出艳丽的深红色,她舒畅得全身痉挛,花房内狂喷出大量热呼呼乳白透明的爱水出来,烫得我肥硕的大龟头阵阵酥麻。
我感受到她的花径正收紧吸吮着巨茎,腔道上那一圈圈肉褶像是活过来一般挤压刮擦着精神,我开始喘着粗气,下身带动着阳具快速地向下杵着,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到她的花心内,带动着她花心里头那一圈肥腻的嫩肉颤抖不已,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好媛媛……你好美啊……我要射了……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吖,石头……来吧,射给媛媛吧,都射到妹妹里来……吖!”
身下的白莉媛拼命抬挺着玉臀迎合我最后的冲刺,她欢欣无比的急促娇喘着,毫不在乎自己的放荡淫叫是否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了浓郁熟女肉香的晶莹透亮汗珠。
窗外传来欢乐的钟声,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已经播到了24点整,镇上的居民们开始点燃烟火欢庆旧历新年的到来,一朵朵灿烂多彩的烟火飞上了夜空,那闪烁的火光透过窗格,将房间内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照得五光十色。烟火映红了白莉媛酡红的玉容,照得她胸前那串雪花钻石项链折射出千百道光棱,渲染得她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妖艳多姿。
在这欢乐的烟火下,我使出全身之力疯狂的抽插了二十来下,最后将胯下的阳具深深捣入花径深处,整颗肥硕的大龟头冲破花心嫩肉直探入湿滑温暖的花房内部,然后腰间一麻、精门大开,一股股炽热稠密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射而出,直接打在白莉媛娇嫩柔腻的花房壁上,足足暴射三十多秒,将她的花房完全注满。
白莉媛的花房那堪如此强劲亢长又滚烫的刺激,她疯狂地抖动着丰腴雪白的肥臀,那十根涂着朱红指甲油的粉嫩白玉般的足趾紧紧蠕曲在一起,像一只大白蛇般浑身巨颤着接收着我的浓厚白浆。
终于,当电视里开始播放着“难忘今宵”的歌曲时,我也射完了最后一滴精华,带着有些疲乏的身子伏在白莉媛雪白丰腴的肉体上轻轻喘着气。
白莉媛充满爱意的用雪白玉臂圈住我的身子,把我的脑袋搁在她那两只丰腴肥腻的雪乳上休息,她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后脑的头发,一个带着百合芳香的湿漉漉的吻在了我额头上。
我勉强抬起头看着她,黑暗中那两只秋水双瞳闪烁着晶莹透亮的光芒,她鲜红的樱唇微微对我笑着。
“新年好,石头。”
“新年好,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