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暂的惊谔后,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毛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肠肉,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说!!”

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贱人……她还教我……还教我怎么诱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句假话,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力

“贱奴……贱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 SM俱乐部……”

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

“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性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钱……柳芷惠那个贱人就其中之一……”

“什么??!!”

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胸膛中翻涌,虽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在韩锋的心里,芷惠仍然代表着女性最美好的形象,她温柔而善良,矜持贤淑,当年韩锋走上女权主义的研究道路,很大部分原因也出于对她的憧憬。

这样一个忠诚的妻子,怎么会……

“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那贱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脱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硕乳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贱奴真……真的没骗你……我后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性奴的淫纹……不信你可以看看……柳芷惠那贱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猛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后,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后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么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流“是真的……贱奴没骗你……那贱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那贱货最骚了……大着肚子还插着骚逼给一群男人操……那个事情结束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于她为什么要害您……贱奴不知道……贱奴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洞。

那个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恋爱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怎么可能……

而且,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可人的她,怎么会狠心把自己陷害到那种地步……

心中大乱,于是丢下还在挣扎的彤雪,扬长而去,回到卧室。

芳兰见他一脸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震惊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送上刚做好的饭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颗芳心不禁随之悬虑起来。

韩锋心神大乱,本来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几句话,回去地球作为洗脱罪名的证据,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却一下颠覆了他的一切。

芷惠那贤良淑德的形象,过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女性美好的形象,他之前坚信的主义……

一切都在瞬间化为梦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半夜才睡着,梦里,出现了芷惠、芳兰、彤雪那花一样的玉脸,她们在圣洁的晨曦中嬉戏着,招呼他过去,等他靠近,那一张张天使般的面孔突然长出了狰狞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样燃烧着火焰,手上的指甲变成白骨般的利刃,扑到了他身上,疯狂地扯咬着他的血肉。

韩锋在尖叫中醒来,把在一旁忧心冲冲伺侯着他的芳兰吓了一跳。

今天星际通道即将打开。约定回地球的时间,终于到了。

伊奴星天气大变,昨日那恬静的和风和温暖的阳光已消散无影,别墅外,狂风在空中愤怒地咆哮着,山脚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将山脚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蓝白色的闪电不时把乌云密布的天空撕裂,轰鸣着震撼大地。

韩锋在阳台上不安地走动着,任由狂风扯动着他的金袍子,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胸膛炸开。

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那美丽的脸孔、她们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们那闪着泪光的誓词……

伊奴星的主义才是对的,她们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她们生来就应该是一堆下贱的玩物。

芳兰心中无比担忧,她已经收拾好行李,穿上了绣着兰花的旗袍,她见主人一夜未眠,醒来后便在阳台上一边拍着栏杆,一边愤怒地自言自语,心中忧虑至极。

她轻步走近韩锋,抱着他的手臂,柔声问道“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

“滚!!”韩锋一把甩开她的手,芳兰惊叫一声,被甩得险些跌倒,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孕腹。

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玉脸,对啊,她很美,她们每个都很美,但是这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和玉体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的罪恶和淫邪的阴谋?

他重重甩出一个巴掌,扇在芳兰的脸上“别管我的事情!滚!”

芳兰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到在地上。

她楚楚可怜地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性情大变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愤怒下被挤得变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头见到了生肉的恶狼,那道疤痕又宽又长,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蜈蚣爬在脸上,雷电在他的身后划裂苍穹,让他看上去像个从雷暴中降临的恶魔。

芳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玉脸,但不是因为疼痛。

“哈哈,老韩,今天回地球后,这打老婆的作风可要改改咯”刘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他看着韩锋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对啊,韩锋,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时间,误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一员,但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是一头狼,而且是这个星球上,最凶残的头狼。

“刘强!”韩锋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刘强冷笑着点了点头。

别说一个,韩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谁让你是我们的头狼呢?

*********

半年了,不,准确地说,距离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唤,已经过去了208天零7个小时。

光线昏暗的卧室中,芷惠正机械地翻动着梳妆台上的日记,日记本中夹着一封又一封发黄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着它们,眼中满是憔悴和寂寞。

苍白的手指轻轻夹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蜡黄的信纸上,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的气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主人抛弃,成为一个无主的弃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像一头脱离羊群的小羊。

她好想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寻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时她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连生理课上提到的阴道长在自己身上哪个部位都不知道。

一个晚自修后的夜晚,一群戴着面具的男子袭击了她,他们将她五花大绑上,剥光衣服蒙上眼睛,丢进豪车的后厢。

她赤裸着身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间。

隔着黑布的缝隙,借着房间里蜡烛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人那雄伟的阳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贞洁。

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葱蕊般的玉腿。

但短暂的痛苦过后,她品尝到了肉体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极限的欢愉,那是一种灵魂深处最原始,最深刻的满足。

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在家中醒来,阴道里灌满了主人的精液。

她将精液掏了出来,闻着那雄性荷尔蒙洋溢的气味,她贪婪地将手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一边品尝着它的腥味,一边回忆昨晚那虚幻又狂野的交欢。

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

体会过作为女人的快乐后,体内埋藏着的淫欲闸门已经打开,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

上学的课间,她会把自己关在女厕里,一边想着阳具那雄伟的形状,一边手淫。

晚修后,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当时被绑架的那条小路,期待着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会再次出现。

一周后的傍晚,她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了一封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和一个车牌号码,在蜡黄色的信纸上,她闻到了那股让她日思夜想的气味。

她跟父母撒谎要去同学家学习,连夜赶到了那个地址,发现了一辆跟信件上的车牌号一样的豪车。

她壮着胆子打开虚掩着的车门,坐到后排。

和那天一样,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绑住了她的手脚。

然而她丝毫没有反抗,车子载着她来到一个郊外的陌生房屋,下车后,男人们给她套上颈圈,让她像狗一样爬进一间香熏环绕的房间。

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宠幸,她的下阴也再一次感觉到了那让她魂不守舍的阳具的形状。

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无尽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她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尖叫,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不断晕厥、苏醒。

她再也离不开主人,她臣服于主人的肉棒下,在它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为了得到主人的宠幸,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收到主人那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告诉她会面的地方。

每一次会面,主人都会给她全新的愉悦体验。

第三次会面时,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肛门,巨硕的肉棒粗暴地撕裂了她的后庭,此后的半个月内,她的内裤上一直带着鲜红的血斑。

第三次,主人给了她名为鞭打的快感,毒蛇般的鞭身咬在身上,除了灼热的疼痛,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她内心的淫毒,随着调教手段的升级,不断地释放。

她开始主动地渴求,渴求快感、渴求疼痛,渴求主人的虐待和一切调教。

越是痛苦的奸虐,越是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样迷上了主人,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真实面貌。

每次和主人会面,主人要么戴着面具,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过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芷惠永远认得主人,她认得主人的气味,她的小穴也记得主人那威武的阳具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触感。

和主人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豪华,陌生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会带来各自的女奴和母狗,分享调教的手段和心得。

他们的组织有了一个正式的名称:

天奴会

他们开始交换女奴,互相享用彼此调教的成果。主人也一样把她分享了出去,让她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精液便器。

没有关系,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穿着超短裙和低胸装挤上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流的视奸和抚摸,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深夜蹲在男厕里,伺候每一个前来如厕的男人,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全身赤裸,在课堂上勾引全班的男同学,用小穴盛装下他们所有人的浓稠精液,她一夜未眠,但还是照做了。

完事后的第二天,班上的男生却像是集体失忆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关于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记忆。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来越无法离开主人了。

当她后来的丈夫,韩锋,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时。她又收到了主人的信缄。

这是主人交给她的时间最长的任务:嫁给韩锋,一边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贤妻良母,一边继续在天奴会中作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于是她答应了韩锋的求婚。

婚礼上女方的来宾,大半都是天奴会的男人。

走上婚坛之前,他们在新娘子的婚纱和内裤里,涂了厚厚的一层精液,连纯白色的高跟鞋,也装了满满的一鞋浓精,被父亲牵着手走向韩锋时,那滑腻的鞋子好几次让她差点摔倒。

当晚,在那个红烛高烧的洞房里,几乎所有男宾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穴里射入了一泡精液,唯一没有和她欢好的,反而是厕所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韩锋。

婚后,主人以天衣无缝的手法给了她一份虚假的工作,让她继续在丈夫面前扮演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亲戚同事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娴熟的乖乖女。

然后在所谓的上班时间,她便去到天奴会的聚所,纵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们的狂乐淫宴。

韩锋对她很好,好得让她心痛。

她甚至想为他生一个孩子,来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

但是每次怀孕,都无法确定是不是他的骨肉。

每次怀孕,都在天奴会无节制的淫乱中流产。

然后,大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给她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陷害她的丈夫,让他身败名裂,再抛弃他。

她纠结得终夜不眠。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她怎么去拒绝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个叫彤雪的女孩,让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为了和他决裂,她甚至狠心将他推下了楼梯,给了他永远无法消弭的伤疤。

她偷偷去医院的窗边看过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样的神情和脸上那可怖的伤口。

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负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烧着她的良知,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罪恶感的深渊里挣扎。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脚边,让主人的鞭打和插入驱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盖着红漆封蜡的牛皮信封,再也没闻到主人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体味。

她就这么彷徨地活着,既不敢去打听韩锋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只能在无尽的内疚和自责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难道说,这无穷无尽的良心拷问的折磨,也是主人调教内容的一部分吗?芷惠哭着想道。泪水滴湿了日记本的纸张。

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像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又混合着野兽般粗犷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阵尖锐的惊慌,这半年来,她一直独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会客。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她一个弱女子的深闺?

异响逐渐静默,芷惠芳心狂跳,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昏暗的客厅空无一人,但家具却有遭人摆动过的痕迹。

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厅圆桌的一个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带玫瑰花纹的白色信封……

红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顾一切地跑到桌边,如获至宝地拿起信件,双手却因狂喜不住地颤抖。

她用颤抖着的手指撕开信封,锋利的纸张划破了葱白似的玉指,锐利的痛感却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这次送来的,不是任务,也不是写着会面地点的纸张。

是一张照片。

一条人烟罕至的大桥下,黝黑的河水映照着星光,静静地流淌着,晚风刮起细微的粼波,桥面下的半空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坠向河面。

一双无比熟悉的大手,从她的身后捂着了她的口鼻。

一阵沉重的困意袭来,地板正旋转着砸向自己。

*********

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后飞速逝去。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逃过它的吸力。

一股骇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体撕得四分五裂,她挣扎着,尖叫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与永夜。

宇宙重归暗寂。

芷惠慢慢从梦中醒来,她试着动了动沉重的手脚,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空气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着的暧昧的气味,这气味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在天奴会的会所中,多少个和主人们纵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着这气味入睡的。

但此刻传进鼻子的,除了这淫糜的味道,却还有些许鲜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然后,有人从她的身后捂住了她的脸……

然后,后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给我起来,贱人”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芷惠被打得脸别到一边,这是个熟悉的声音,谁呢?

她把脸转回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身上只穿着一抹堪堪遮住乳头的裹胸,下身则是片缕不着,白雪般的冰肌玉肤和曼妙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然而,雪白的皮肤间,却布满了数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闪电 ,密密集集地交织着,修长的玉腿之间,还悬挂着一团莫名奇妙的红肉,像条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惊,虽然发型改变了,但芷惠还认那带着清纯的面孔和那对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

李彤雪,她买通来陷害自己丈夫的女人!

半年不见,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通体的伤痕似乎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全身散发着一种透露着残忍的艳丽气质。

她想说话,但是话语在口球中变成了无法辨认的呜叫。她双手也被锁链拉开吊起,身上一丝不挂。

鞭子的声音凌空而来,火热的鞭身划过她的柳腰,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贱货,叫什么叫,你不是最喜欢被鞭子抽了吗?”

彤雪恶狠狠地说道,又挥出数鞭,把芷惠一对美乳打得左摇右晃。

彤雪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恨之入骨,这些天来,她遭受的一切残酷的虐待,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美艳的贱货,现在终于有了复仇的机会,她恨不得把自己在这个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诛十倍返还到这个贱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娇肤上,发生一声声清脆的肉响,彤雪回过头对身后说“主人,别看这婊子平时总是端着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私底下,可骚得很,进了天奴会的会所,还会主动撅着屁股求别人抽她呢”

火把摇曳着的光线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视着两人,一言不发。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来还有别人,她抬起头,看到跷着二郎腿,坐在阴影中的那个男子,美目顿时睁大,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那个被她背叛了无数次,最终还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亲密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的精致的袍子,像一个王者一样不动声色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中,脸上那道由她留下的疤痕又长又宽,像是一道把脸劈开两半的裂缝,一双眼睛早已不复既往的温柔,正闪烁着凶光,默默注视着她。

芷惠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看彤雪那满身的伤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毁了他,我毁掉了一个温柔而善良的灵魂,让他变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却觉得,身体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来,反而算不上什么。

而且让她更加羞愧难当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这淫贱的身体却忠实地起了反应,暖暖的淫意随着鞭打一点点在下体聚集,干涩的阴道开始出现湿意,她拢起双腿,想压制着这不合时宜的性欲,但热乎乎的淫水还是从紧闭着的肉缝里点滴溢出,将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挖了几下下,然后向韩锋展示着那泛着淫水光泽的手指,说“主人,你看,这婊子骚成什么样了,一边挨着鞭子抽,骚屄一边还会流水。”

韩锋面无表情,他慢吞吞地从椅子站起来,绕到芷惠的身后,那双熟悉的手撩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红色胎记。

“让我来帮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精的毛巾,贴在芷惠的后颈上,像要磨掉她一层皮一样,用力搓动起来。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着,用力把头后抑,想要把那淫荡的标志掩盖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盖在纹身上的颜料,那个属于天奴会淫奴的标志,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韩锋眼前,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图案,图案的正中,是一个桃心的形状,宛若子宫,桃心的下方,是一个狭长的心形,心形的末端还略微开口,似乎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阴道。

桃心的两旁,则是一对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开的花纹。

纹身的颜色是极深的红色,红得近乎发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颈上,显得甚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会的那些禽兽给性奴纹身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纹身刚纹上去的时候,都是浅红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纹身的颜色就会越深,彤雪入会两年,天奴会里两三百根鸡巴的味道都品尝过了,还只是这种颜色呢”彤雪把头发拔起,让韩锋看到自己的纹身那淡浅的绯红色。

芷惠断断续续地哭着,羞耻得几乎发狂。

多年淫荡的罪证,赤裸裸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进众目睽睽的课室,更让她难堪。

她听到丈夫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喘着粗气,冷冷说了一句“抬上去”,芷惠可以听到语气里那白色的愤怒。

彤雪猛地点了点头,高兴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张让曾经让她受尽淫辱的石台上。

她把芷惠上身绑住,脚踝也各用一根绳子绑好,呈一字向两边扯开,展露出她那迷人的私处。

芷惠的下体保养得很好,天奴会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么药物,让她的阴道在经历了十来年毫无节制的奸淫后,仍然保持着少女的色泽和紧致,粉红色的阴唇之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央却冒出两片娇粉欲滴的花瓣,泛着淫水的光泽。

缝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样娇小迷人,几乎看不到一点色素的沉着,只在两片白花花的美臀缝间,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像鱼嘴一样翕动着,偶尔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在无数的男人眼前展示过,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己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刺鞭拿来”韩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彤雪连忙从墙上拿过来一根红色的鞭子,当彤雪将鞭子拿在手上,才发现这根无数次亲吻过自己身体的鞭子是如此沉重,她几乎一手难握,遍布倒刺和尖锐突起的鞭身上,沾满了红色干涸的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鲜血。

“终于轮到你这贱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劈下,长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缝中央。

“呜!!!!”芷惠猛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响,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肉,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劈成两半,深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绷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鞭子在娇嫩的蜜穴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交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

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花户。

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荡的阴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欲!空虚的麻痒感和剧烈的痛感交错在一直,让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肿胀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淫水混着血水,从紧闭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喷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伤口未愈的乳头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分开腿跪伏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抽肿的奶头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胀了好几倍,原来娇小红粉的阴唇,肿得像在腿根中心嵌着的一颗水蜜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挺着坚硬的肉棒走上前,对着还在流着血水的花户入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扭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挺动那青盘暴起的肉棒,折磨着爱妻那刚被他残虐过的阴道,肿胀溢血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觉那根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阳具,现在正像一根带刺的凶器,不断地撕扯着自己阴道内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宫颈,连子宫都被撞得不断滑开。

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毛间不断流出。

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么被那些野男人操没的吗??”

韩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脱笼的野兽。

坚硬的肉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为湿润紧致的肉穴里,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有无数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

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扎。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猛烈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

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那根凶暴的肉棒也一动不动地顶着宫颈,剧烈地射出浓精。

芷惠虚脱般地喘着气,精液的浇灌仿佛减轻了阴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身,夹紧那根在跳动着的凶器

射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识本能地想道。

但是韩锋的肉棒抽出后,芷惠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穴,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阴唇,贪婪地吮吸着。

乳白色的浓精不断地被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出,吸入,芷惠徒劳地缩紧下身,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体内,然而胯间的彤雪却一边吸,一边奸笑道

“就你这个贱奴还想留着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后一滴精液被彤雪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进阴道,把阴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韩锋嫌弃般地把肉棒擦干净,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对彤雪说,“今晚就交给你了,别让这婊子闲着”,说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石台上任人鱼肉的芷惠。跪着连连点头。

地牢门吱呀着慢慢关上。

韩锋红着眼睛,回头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还没玩够这婊子,你要是敢给我玩坏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牢门轰的一声重重关上,彤雪被韩锋的话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