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上的火把燃烧得熊熊作向,跳跃着的火苗在粗糙的砖墙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烧痕。火焰的灯光将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暧昧。

这是韩锋所住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间很大,天花板足有两层楼高,悬吊着无数的铁链,锁扣,地室里面陈列着大量锈迹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铁笼,活像一个阴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墙边,是一个石造的清洗池,一个手足被缚的短发妙龄少女,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头脱了毛待宰的母猪。

她的嘴里还插着一个漏斗状的口塞,叫喊不得。

她惊恐地看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巨乳美女,正在她身边忙前忙后地摆弄着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仆把彤雪俯面翻过来,掰开污渍斑斑的臀缝。

“好臭……”月玫皱了一下眉头,轻声抱怨了一句,实在无法想象,女奴的肛门还能像男主一样排便。

这可怎么伺候男主呢?

她把一根像洗衣机排水管一样的管子插进彤雪的肛门,另一头放进水池里的排污槽。

她又把彤雪翻过来,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从漏斗的口塞里塞了进去,那根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连喷射着清洁液,一边往食管的内部钻去,直到肠子的深处。

彤雪只觉那水管像一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在自己的肚子里四处游走,肠子很快被清洁液灌满,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彤雪只觉肚子像个被过度打气的气球一样,几欲胀裂,可怕的便意从小肠一直蔓延到肛门,黄黄的粪液像决堤一样从插入肛门的排污管涌出,还有一些从管子旁边溢出,流得满大腿都是。

这可怕的灌肠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肛门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几乎虚脱,还没等她喘过气,月玫又拿来一根高压水枪,打开水闸,用高压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样冲洗她的身体,强力的水流像万千根银针一样扎在皮肤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滚。

清洗完后,月玫用一块带着香味的毛巾,把她的全身一丝不苟地擦拭了一遍,甚至连阴唇都扒开来,将肉缝内外每个角落的都清洗得干干净净。

最后还把她的阴毛连根剃掉,头发梳理整齐,还给苍白的脸上化了点淡妆。

才把她拉起来,锁在一张木椅上。

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无表情,仿佛是在清洗一个碗碟一样司空平常。

地牢的门打开了,彤雪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看到韩锋和那个在女奴展馆里折辱过自己的男子,正笑着向她走来。

“怎么样,李大小姐,这个澡洗得还算舒服吧?”刘强讥笑着问道,一边扯下她的口塞。

“啊……”在自己嘴里插了许久的漏斗终于被拿下,彤雪只觉下巴像脱臼般酸痛,嘴巴一时竟无法合上。

好一会,下颌才能略微活动,她用尽力气抬起头,尽量掩盖着心中的惧意,杏目恶狠狠地直视他们“你们这是绑架,是要处死刑的刑事犯罪……”

刘强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脸打得重重地甩到一侧“敢用『你』字来称呼主人,这才是死罪”

“媒……媒体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很快,警……警察就会追到这里……”彤雪仍然倔强地说道

刘强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彤雪的脸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鲜血从嘴角溢出“把她的嘴再给我堵上,月玫,按伊奴星的女奴守则,语言顶撞主人,该怎么罚?”

“回主人的话,应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应。

“好,给我抬到石台上,好生捆好,我来教她点做女奴的规矩”刘强笑着指挥道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有点不忍,但无可否认,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走上去,给这害自己身败名裂的贱女人也抽上两个耳光。

月玫把她拉到一张方形的石台上,让她仰面躺下,绑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绳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双腿也绑着,向两边呈一字吊开,女人娇嫩的秘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鞭声呼啸而来,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划出一道血红的鞭痕。彤雪颤抖了一下身子,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刘强把皮鞭塞到韩锋手里,“来,剩下四十九鞭,交给你了”

韩锋一愣,手中已经神差鬼使地多了一杆皮鞭,在伊奴星上生活了许些时间,他也无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性虐的风气,在和芳兰她们交欢时,兴在头上,也会抽两下她们的屁股,享受她们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声,但是他从来不舍得下太重的手,最多些不伤皮的软鞭,轻轻抽打助性。

而现在手中这条黑色的皮鞭,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没有伊奴星女奴强大的恢复力,抽在身上,那就是名符其实的酷刑了。

看着彤雪那因疼痛颤抖着的雪臀,韩锋的心软了下来

“我……还是你来吧强子……”韩锋吱唔道

“她把你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居然还能同情她。我真是佩服你,老韩”刘强笑了笑“只希望等你回地球了,被你留在伊奴星的几个可爱小女奴,也能碰上跟你心肠一样好的新主人”

韩锋心中一惊,听到了刘强话里的威胁。

对啊,韩锋,不要忘了,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芳兰她们救出这个地狱,如果在这里半途而废,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再说,她不就是因为你,才沦落到这个魔星的吗?

你还有什么颜面继续施舍假仁假义?

念及至此,韩锋牙一咬,手上一挥,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声尖锐的哀叫。

一股奇妙的快意涌上心尖,让韩锋像射精一样颤抖了一下。有复仇的快感,又有操控他人命运的征服感。

啊!原来快意恩仇,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情!“别抽肚子了,抽她的贱逼,一鞭顶三鞭”刘强坐在韩锋的身后指挥道

彤雪听了,又是一阵挣扎,双腿徒劳地收缩着,想护住女人私密的阴户,那刚刚被剃过毛的阴户恐惧地颤抖着,红润的花唇一张一缩地翕合起来。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颤抖着的阴户上,彤雪的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扼住,好一会才从口塞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锋像是打了上瘾,挥动着沉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彤雪的痛处,皮鞭的抽打声和彤雪的惨叫声此起彼落,娇嫩的阴户很快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娇嫩的阴唇在抽打下愈发肿胀,彤雪的叫声也愈发凄厉,吊起的玉腿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踝被束缚的麻绳磨破,血迹渗入粗糙的绳索之中。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还没开始调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刘强笑着摆摆手

毒蛇般的皮鞭终于停了下来。

韩锋垂下鞭子,有点惶恐地看着彤雪被抽打过的下体,只见两片原来细细嫩嫩的花瓣,已经肿得像变形的蜜桃,紧紧地揉挤在一起,白皙的小腹和腿根交错地画满了浅浅的鞭痕,随着血珠的渗出,越发深红。

韩锋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耳间都是自己响亮的心跳声,握着鞭柄的手心已经渗出了汗,但是下身却忠实地硬了起来。

忽悠,彤雪的下体一阵颤抖,一股带着血水的粉红色尿液,从花缝中冒了出来。

“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来了”刘强讥笑道,他松开彤雪身上的束缚,一把揪住她的短发把她拉起来。

“这叫小打怡情,再敢说一句不顺耳的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销魂彻骨,懂吗?”

彤雪的眼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倔强,眼泪中满满都是恐惧,看着刘强和已经性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 。

虽然以前在天奴会也跟不少的男人玩过 SM游戏,但是他们好歹还懂得点到即止,她甚至还可以随时叫停;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后手指又毫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么小,贱阴又那么干,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药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扎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扎入乳房的最深处,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胀了一圈。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扎了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后,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基因改造剂,比你以前用过的什么美容面膜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后,刘强让月玫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和韩锋扬长而去,留下她一个在冰冷的砖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于恢复了宁静和黑暗。

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

突然,被针扎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越绷越紧,几欲胀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淫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私处,阴道的深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塞进去捣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扎爬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来。

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

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仍然无法平静激动的心情,芳兰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忧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却充耳不闻,本想在芳兰身上好好发泄一番,但是又怕伤了她腹中的胎儿。

于是径直来到绮晴的房间,正好碰上绮晴在给自己的小穴做护理,自从芳兰怀孕之后,韩锋便一直无微不至地陪伴左右,以至冷落了她,长时间得不到男主精液滋润的阴户,不得不通过人工精液的灌注才能保持足够的润度和敏感度。

她惊喜地发现,主人居然挺着肉棒主动来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跪下请安,韩锋便将她两条玉腿一把抄起,抱在怀中,那根迷死人的巨阳滑着臀沟找到花径的入口,双手一松,绮晴惊呼一声,整个人的重量便坐在那坚硬的勃起上。

久旱的小穴终于得到肉棒的滋润,巨大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化,主人已经抓住她的腿根,上下抛动,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玉钩般地荡来荡去。

平时韩锋和绮晴交欢,动作都非常温柔,大多都让绮晴在上面主动套弄,享受她高超的小穴按摩技巧。

但是今天,韩锋的肉棒却像攻城车一样,猛烈地顶击着绮晴的宫颈,还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拍打她充满弹性的美臀。

但是这样粗暴的交媾,对于绮晴来说却是最幸福的馈赠,她美美地娇吟起来,蜜壶炽烈地拥抱着赤热的肉棒,将每一下摩擦的力量都转化成舒爽的快感,十只葱白般的脚趾一时蜷曲,一时张开,淫水连连溢出,顺着韩锋的大腿流下,沾湿了一大片地毯。

一主一奴干柴烈火地交合至半夜,一连怒射了三发火热的精液,肉棒仍是坚硬如铁。

正好亦霏她们也在自己这边别墅,于是便让月玫把她们都找来,挨个弄了一遍,心情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躺在床上,身边被一群美艳绝伦的女奴环绕着,脑子里却满是彤雪在自己鞭子下哀叫求饶的画面。

罪恶感和征服的快感交替着占据他的心灵,就像少年时刚刚学会手淫的心情一样。

他回想起被陷害后四处躲藏的半年时间,恨意浮动。

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很快便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 天还蒙蒙亮,起床孕吐的芳兰透过窗户,看到刘强的飞行舱降落在庭院里,饱睡一夜的韩锋、月玫出外迎接,一起走进庭院角落的地牢入口。

芳心浮现起一丝丝的不好的预感。

三人走进地牢,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下身。

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涨成了两个浑圆的肉球,紧绷的皮肤下,浅绿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颗乳头就像熟过头的樱桃,饱满至极,上面的乳孔细小而密集,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

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两片在泥泞里捞出来的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么用” 刘强一脚抽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彤……彤雪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

“说什么?听不见”刘强冷冷问道。

“屁……屁眼……贱奴的屁眼……还能用……”彤雪艰难地说道,她已经明白,只有用身体取悦这两个凶残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刘强笑道“好啊,难得李大小姐开窍了,月玫,把她抬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趴在石台上,殷红的乳头接触到粗糙的桌面,顿生一阵刺心的疼痛。

原来刘强昨日给她注射的药物,不但有丰乳催奶的功能,更主要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让她在调教中承受更多的痛苦。

身体的重量压在还在涨奶的乳房上,被一双小西瓜般的巨乳压成扁圆形,闷痛之余,一道粉红的乳汁从受伤的乳头挤出,流淌在冰冻的台面上。

“把她那双贱奶子栓好,免得一会用她屁眼的时候乱动”

彤雪才发现,自己趴着的桌面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圆环,她还在猜测它们的用处时,月玫已经把她的乳头捏在了手上,只见她拿出一个像钉书机一样的器械,将被药物催得饱胀无比的奶头放在咬齿之间,咔嚓一声,一阵尖锐的剧痛传来,乳头上赫然多了一个精致的银色乳环,月玫用同样的手法稔熟地给她的另一边乳头也钉上乳环,然后将乳环分别锁在石桌上的两个扣环上。

这样,彤雪的上半身只要稍稍一动,娇嫩的乳头就要承受身体全部力量的撕扯。

然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刘强掰开她的玉臀,露出小巧的肛门和饱受残虐的花户,伸出两根手指,抠进了肛门,她的肠子昨天已经从内到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此时没有半点异味,然而还无法像伊奴星的女奴一样灵活地收缩和分泌淫液。

刘强的手指在里面绕了一圈:“又紧又干,这让你的韩锋主人怎么用呢”

他从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宽的刀刃从刀柄里弹了出来。

“不过你幸好遇上我这个宅心仁厚的男主,为了一会你韩锋主人宠幸你屁眼的时候能轻松点,我先给你松一松吧”

伸进肛门里的两根手根张开,将肛门撑成一个小小的椭圆形肉圈,闪着寒光的小刀伸进了椭圆的小黑洞里,锋利的刀刃反转朝上,顶住橡皮圈般紧绷的肉圈,轻轻一挑。

“啊!!!!”

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鱼,没命地挣扎起来,被扣死的乳环将乳房拉得不断地变形,乳头像是随时要被撕裂一般,巨大的痛楚从乳房和肛门同时攻入她的大脑,令她痛不欲生。

锐利的刀锋从正中剖开了娇小的肛门,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臀缝,又沿着玉户,流淌到坚硬的台面上。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略有恻然,但是听着美人被残虐后凄惨的尖叫,肉棒却老实地硬了起来,顶开了松松的袍子。

刘强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着韩锋过来“来啊,老韩,趁热用用这小骚货的屁眼,上次你没走这边吧,来补个数”

韩锋神差鬼使地挺着肉棒,走到了还在剧烈挣扎的彤雪身后。不需要刘强的威胁,现在韩锋似乎已经可以很自然地对彤雪进行施虐了。

韩锋的阳具本来就比常人粗壮,在伊奴星上经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润后,比之前更是壮大了一圈,充血后的龟头坚硬得像一块紫色的石头,棒身上青筋暴凸,像一个拳击手的手臂。

烫热的龟头顶住了还在淌血的肛门,彤雪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强暴,没命地蹬动地双腿,但被淫药折磨得虚脱的身体,哪里拗得过韩锋那健壮的身躯?

下身一挺,龟头就着温热的鲜血,狠狠地顶进了被剖开的肛门!

彤雪剧烈的挣扎蓦然停止,修长的玉腿直直绷紧,被按住的头倏地昂起,伸直了喉咙,双眼翻白。好一会,才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韩锋像是没听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动,将粗如前臂的肉棒顶进直肠的最深处,粗大的棒身将受创的肛门进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伤口从肛门的肉圈一直裂到直肠,随着肉棒的抽动,直肠里的肉壁也被不断翻出肛门外,像一朵鲜血淋漓的肉花。

彤雪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喉咙,突然,她白眼一翻,吐出一口清水般的胃液,晕了过去。

“操,这婊子平时这么骚,真用起来却一点都不耐操,月玫,弄醒她”

月玫连忙拿出一个银色的针筒,在紧涨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针。

不一会,彤雪又在剧痛中醒来,但是被抽插几下,便又痛晕过去,然后又被痛醒,不断反复。

韩锋坚硬的肉棒像一条凶猛的毒龙,将肛门的创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剖开两半,随着男人无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着清水,沿着台边淌到地上。

残暴的肛门奸淫一共持续了半个小时,等韩锋的肉棒退出,刘强又挺着肉棒,接力般地插了进去,仿佛苦难永无尽头。

彤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凄厉的惨叫又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等两人终于精疲力尽,将通体鲜红的肉棒拔出,肛门已经无法合拢,成了一个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鲜血和肉碎。

彤雪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突然,肚子像痉挛一般剧烈抽搐起来,一大口胃液洪水决堤般涌出,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松垮垮的直肠乍然翻出,像一条血淋淋的尾巴,无力地悬垂在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