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我在徐姐丰满的、骚腥的、绒毛密布的胴体上付出了艰巨的劳动,我趴在徐姐的身下,吐着滴淌着涎水的大舌头,像条极会献媚的哈巴狗似地使尽种种卑贱的伎俩,摇头晃脑地舔吮女主人的面颊、腋窝、酥乳、阴道、肛门、脚掌、脚趾甲、脚后跟、……

、嘻皮笑脸喝咽女主人的尿液。

我终于讨得了女主人的欢心,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回报,一根让我心花怒放的肉骨头。

你看,我的女主人意犹未尽地穿着衣服,热滚滚的脸庞泛着可爱的红晕,嘴里依然吐着春情荡漾的燥气。

“小心肝,时间还早,咱们出去吃点什么吧!”

“嗯,姐姐,刚才这一番穷折腾,我真的有点饿了!”

我和徐姐狼吞虎咽地饱餐一顿,然后,徐姐挽起我的手臂:“走,小心肝,逛商店去,姐姐给你换身行头,你瞅瞅你这身梢,也太寒酸了点,从头到脚,没有一件名牌!”

我们相拥着,情意绵绵地走进全市最大的一家百货商场,徐姐果然非常大方地给我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名牌,临分别时,她又让我更加惊喜扔过来一块肉骨头——一叠钞票:“拿着,平时零花的!”

“谢谢姐姐!”

我兜里揣着鼓鼓囊囊的肉骨头,心花怒放、喜气扬扬地走进家门,望着我满身耀眼夺目的华贵时装,妈妈楞住了:“小力,你,这是从哪弄来的,你有那么多钱,买这么贵重的衣服吗?”

“妈妈,”我满面春风地对妈妈说道:“我处了一个对象,是她给我卖的!”

“对像?什么,你处对象了,小力,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事先跟妈妈说一声,就擅自作主,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么大事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妈妈!”

妈妈满脸的不悦:“她是干什么的?”

“妈妈,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她是会计室的!”

“多大年龄啦?”

“大我一岁多,不到两岁!”

“嗯,这可不行,女大一,不是妻!”

“嘿嘿,”我心里暗暗嘀咕道,妈妈,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可是,我不敢告诉你:徐姐已经结过婚,现在正忙活着离婚,如果你知道了,就更不会同意了。

“妈妈,姥姥就比姥爷大了将近两岁啊,不是也恩恩爱爱地过了一辈子吗?”

“去,去,去,那是过去,那是旧社会。小力,你还小,你不懂,旧社会,都时兴先娶一个年龄比较大一些的媳妇,懂事,能持家,会过日子。过些年,等丈夫懂事了,就再娶一个年龄小一些的小媳妇,作二房,这在旧社会是正常的、是允许的。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大媳妇一天比一天地老啦,丈夫就对她失去了兴趣,主要就跟小媳妇过,过……”说到这里,妈妈突然停住了嘴,不知应该怎么往下说,她顿了顿:“小力,生理卫生方面的书,你也不是没读过,”

一说到这些,妈妈似乎想起我童年时代偷翻她小抽屉的荒唐事情,脸颊唰地红泛起来。

“女人过了青春期,衰老的特别快!”

妈妈,这,我最清楚,还是念小学的时候,我就把女人的身体从里到外地研究个透。

我跟徐姐结婚的真实目的,我现在没法跟妈妈讲,我不愿再听妈妈没完没了地唠叨,酒性渐渐侵袭上来,我的眼皮硬的再也抬不起来,于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下班以后,我刚刚走进家门,妈妈便阴沉着端庄的秀脸冲我怒吼起来:“小力,你过来!”

“什么事?妈妈,”

“什么事,你少跟我装胡涂,嗯,你瞅瞅你处的那个什么对象吧,嗯,人家已经结婚了!我今天一天连班都没上,专门去你们单位打听此事,我终于调查清楚,你处的那个什么、什么对象,她,已经有了家庭。小力,你这不是第三者插足吗?天底下的好姑娘有的是,你为什么偏偏插足人家,当一个让人不耻的第三者,破坏人家圆满的家庭呢?”

“妈妈,她,有钱啊!”

“啥!”

“妈妈,她有钱,很有钱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妈妈不容分说地强烈反对:“绝对不行,就凭你的条件,为什么要找个离婚的女人!并且,她还没离呢,有钱,也不行,绝对不行!”

“妈妈,她很有钱,她说,我们结婚后,一定让我过上富裕的幸福生活!”

“什么,”妈妈沉着脸说道:“小力,你,是怎么想的,结婚,是为了钱?”

“嗯,妈妈,有钱就会拥有一切,我需要钱!”

“孩子,钱当然好,可是,我们应该通过自己的奋斗,去赚钱,儿子,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有自己的事业,这才是正道啊!”

“那可不容易,妈妈,实话说,我并不喜欢她,跟她结婚,就是为了钱,有了钱,我就可以给妈妈买貂皮大衣啦!”

“得,”妈妈摆摆手,冷冷地说道:“你用这种方法得来的钱,我可不要,你别买,买了我也不要!”

可是,我需要钱,我太需要钱了,有了钱,我也可以像老杜那样,驾着高档轿车,别着手提电话,到处招摇过市,横冲直撞。

“小力,”妈妈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从小到大,我为你真是操碎了心,中学的时候,就跟一个卖烟的半大老娘们搞到了一起,弄得满学校尽人皆知,把我的脸都丢净了。念大学的时候,又,又,……”

妈妈无法再说下去,她生硬地岔了过去:“末了,又跟小保姆打得难解难分,满城市都留下你们胡扯六拉的影子,刚刚上班,我寻思着,总算长大了,成人了,能自食其力了,可是,你,又处了一个有家庭、有丈夫的什么、什么对象,当一个人人背后骂你的第三者,你,你,你咋这么没出息啊!”

我和妈妈再度不欢而散,以后的一周里,妈妈屡屡约徐姐出来商谈,甚至以乞求的口吻,让徐姐离开我,不要再纠缠我。

“我这个儿子,从小就不着调!”

妈妈在徐姐面前把我扁得一无是处:“上学的时候,他就跟流氓混在一起,抽烟、喝酒、穿喇叭裤、跳摇摆,……,我的儿子是个花花公子,不信,你自己问问他!”

“阿姨,可是,我就是欢迎他啊,我喜欢他的一切,包括缺点!”

“你,”妈妈气得呼地站起身来,“哼,”妈妈用鼻孔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饭店。

“怎么办?”我呆呆地望着徐姐:“妈妈真的生气啦!”

“哼哼,”徐姐固执地说道:“都什么社会啦,都什么时代啦,婚姻自由,她没有权力干涉我们!”

“可是,我的事情无论大小,妈妈可是事事过问啊,小时候,我大便的事情,都是妈妈给我擦屁股啊,儿子的婚姻大事,妈妈能不管吗,我妈妈可是老正统哦!”

“不管她,爱咋咋地,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跟你结婚,哼,我姓徐的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唉,”我叹了口气:“后天,是妈妈的生日,妈妈气得这样,这生日可怎么过啊!”

“生日!”徐姐问道:“你妈妈快过生日啦?”

“是的!”

“那,”徐姐自嘲地叹息道:“唉,老婆婆过大寿,我这个没过门的儿媳妇必须得送点礼物才对啊,多少也得表示表示一点心意啊,小心肝,你说是不是啊,……”

“可是,妈妈不同意咱们的婚事,我想,她是不会收你的礼物的,”

“那我不管,收不收,是她的事,我必须买,小力,我的心肝,你妈妈喜欢什么东西啊,能不能告诉我,买什么样的礼物,也好有个目标啊!”

“貂皮大衣!”我缓缓地说道,心里想,你不是想送妈妈礼物吗,我就让你送个贵重的。

“姐姐,我的妈妈最喜欢貂皮大衣,一逛商店,她就往皮草行那去,抓着貂皮大衣的袖子,喜欢得爱都不愿意松手啊,眼睛直勾勾地瞅哇、瞅哇,唉,可是,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的钱,买不起啊,没钱啊!”

“是吗,哼哼,哪个女人不喜欢贵重的皮草,你妈妈看着很传统啊,怎么,也会赶时毛啦,哼,一个臭教书的,也想穿件貂皮大衣美美,……”

“姐姐,不许你污辱我妈妈!”我沉下脸来。

徐姐瞪了我一眼,刁顽地说道:“小心肝,你很爱你的妈妈啊!”

哼,骚货,废话,我当然爱妈妈,我太爱妈妈了,可是,却爱过了头,爱得甚至想跟妈妈做那件事,唉,还是别提了,闹心。

“好,既然你的妈妈这样喜欢貂皮大衣,我给送她一件!老婆婆吗,应该考敬的。”

“呵呵,”看来,徐姐真的很有钱啊,妈妈过个生日,她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小力,走吧,到商店吧,给你妈妈买貂皮大衣去吧!”

“好,”我非常痛快地站了起来,心想:妈妈终于可以穿上朝思暮想的貂皮大衣了。

我和徐姐匆匆赶到百货商场,我指着一件貂皮大衣对徐姐说道:“姐姐,就是这件,妈妈最喜欢这种款式的,她不知来了多少次,看了多少回,摸了多少遍,简直喜欢得爱不释手,可是,太贵了,她买不起!”

“哦,就是它,服务员!”徐姐趾高气扬地喊道。

服务员堆着笑脸走了过来:“大姐,什么事!”

“把这件大衣给我包好,开票,交钱!”

“阿姨!”

我和徐姐拎着貂皮大衣,以及沉甸甸的各色水果回到家里,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看见我领着她说死也不同意娶进家门的徐姐,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她连瞅都没瞅徐姐一眼,便转过身去,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计。

“阿姨,”尽管妈妈没有理睬徐姐,可是,徐姐还是陪着笑脸:“阿姨,我来看你了!”

“妈妈,”我把貂皮大衣展开来:“妈妈,徐姐听说你要过生日了,她特意送给你一件生日礼物,你试试!”

“我不要!”妈妈生硬地推开我的手。

我拎着貂皮大衣傻怔怔地站在厨房的门口,望着这尴尬的场景,不知如何是好。

“让开,”妈妈抓过小竹蓝子:“我得下楼卖点东西去!”

“哼,”看见妈妈啪地摔上房门,徐姐眼睛里放射出仇恨的光芒:“这个老不死的,”

“姐姐,不许你骂我的妈妈!”我警告道。

徐姐没有理睬我,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貂皮大衣,呼地拽开了卫生间的门,我问道:“姐姐,你要干什么?”

“小便!”啪的一声,徐姐冷冷地关上了厕所门,我叉着手,心烦意乱地走进屋子里:唉,妈妈生气了,她借故离开了!

女人,女人,胡混了这么多年,至今,我也没能完全完全的得到一个女人。

尹姐待我非常好,可是,她却不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她有为数不菲的老相好,跟尹姐在一起,我只是想从她的身上,获得一种无法从妈妈身上得到的那种特殊的母爱;而晓虹,她虽然真诚地爱我,无怨无悔地把处女之身献给了我,可是,她,现在去被别的男人终日压在身上,我冒着危险去看她,她却不敢出来,甚至不能多说一句怀旧的话;妈妈,我爱妈妈,真心实意地爱妈妈,然而,这种爱,是荒唐的,是违背伦理的,是主流社会所不无容忍、不能接受的,我永远也忘不了,妈妈绝望地操着锋利的剪刀以死相拼地拒绝了我;徐姐,现在还是别人的老婆,并且,我不爱她,跟她在起,只是逢场作戏,我只需要她,是需要她的钞票。

啊——,爱情,纯真的爱情啊,你对我为什么如此地吝啬,难道,我此生命中注定地就不会得到永恒的爱情吗?

嗯,怎么回事!

我正无头无绪地思索着,突然,从门缝里溜进来股股呛人的烟气:怎么回事,不好,一定是妈妈下楼时,忘记关闭煤气,结果,烧干了锅,不好,不好!

我呼地拉开了房门,哇,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淹没在滚滚而来的浓烟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