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虽然说干美女,享受着美女在跨下娇喘呻吟,老二被美女那温热柔软的穴壁紧紧包夹,对男人是种顶级的享受,但在此刻,除了享受之外,更是男人间的对决,身为男人的自尊,说什么也不能示弱,壮硕男子和年轻人两人皆抱着这样的心态卖力征服着跨下的美女。

肌肉男以本身那雄厚的本钱,超大号的鸡巴进出着诗锦的嫩穴,阴道壁被那粗大的龟头撑的饱满,皱褶被龟头猛刮,规律的抽插着,但偶尔又猛挺深入子宫,顶刺着诗锦那最娇嫩的花心,又酥又麻,那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不断的冲击着诗锦的神智,诗锦理智上再怎么的愤恨不甘,但那快感和方才舌头的插穴口交和自慰比起来,此时才能叫欲仙欲死的快活,只是生性拘谨的诗锦仍强自克制着自己不发出浪叫,而只从鼻头发出那“嗯……嗯……”

的喘息,但在这充满压抑的呻吟,却比那放浪淫叫更令人销魂。

而那时髦男则是卖弄着那年轻充沛的体力,一开始便来个剧烈的抽插,小琦也是卖力的疯狂扭动臀部迎合着剧烈的性交,两人的肉体发出“啪达啪达”激烈的撞击声,那快速的抽插让小琦胸前那对大乳震的乳浪连连,不仅似狂的甩动头发,口中更是浪叫连连。

“啊啊…好舒服…啊啊…爽…啊啊……要死了啊……再深一点……啊啊……太会干了…啊啊……”

就连有点年纪的秃头中年人遇到这挡事也不肯示弱,尽管他每一下的抽插都让那代表肥胖的鲔鱼肚上下摇晃,但他以丰富的经验取代体力,巧用着他的双手挑逗着雅静的性感带,使雅静那快感不单是从嫩穴,还从身体各处窜流到头顶,让跨下的长发美女雅静像失了魂般的浪吟娇喘。

“啊啊…嗯阿……啊啊…喔……啊啊…好舒服…啊…嗯啊…伯…伯…捏…捏奶奶捏的…好……好舒服…啊……”

从诗锦的角度看来,那豪放的辣妹小琦如此的放纵大胆并不足为奇,可她怎么样也想不到外表如此清丽脱俗的长发美女此时会如此的淫荡,乌亮的秀发一部分覆盖了女孩的香背,一部分因精液和汗水而湿贴在美丽的脸庞上,而另一部份则是流泻到地上,随着身后秃头男的卖力抽插而随之飞舞,胸前的乳房因剧烈的猛插而幻化出一波波的淫荡的乳浪。

而诗锦在两女的眼中也是媚浪骚淫到了极点,尽管他强忍着不发出浪叫声,但那媚到令人酥骨的鼻息呻吟,及那初为人母的万种风情,成熟妩媚的脸庞上充满了熟女的气息,及肩的长发在空中飞舞,胸前那对美乳同样被干的剧烈晃动,但不同的是从那依然保持粉色的乳头上渗出了滴滴乳汁,随着猛干时的剧烈晃动,一滴滴的洒落在地上,弄得场面除了汗水精液外,还参杂了几许乳香,相较之下诗锦的浪模样比起两女显是更为来劲。

“干!这女的真是名器,浪屄里头吸的超紧,真不像是生过小孩,尤其她浪屄的颜色还很鲜嫩,从我肏来的感觉和她现在骚浪的模样,肯定是老公从来都没有好好喂饱过她。”

壮硕男子一边评论一边肏着,双手改握向诗锦的水乳,将她的身子半仰起,跪立着干。

“还有,你们看这奶头,轻轻一捏,看这乳汁喷的多淫荡阿。”

肌肉男边说着边用双手挤着诗锦胸前的嫩奶,道道淫荡的乳线从乳头喷出,此时的诗锦已经被干的酥麻不已,欲火以凌驾了理智,当肌肉男伸出那舌头去舔吸诗锦的香脖及小耳,肉体的欲望驱使着诗锦伸出那雪白的臂膀,慵懒的向后伸展,双手环抱住那肌肉男粗壮的脖子,那微带着细毛的腋下裸露了出来,这姿势看起来风情万种,骚浪中又带着慵懒撩人的妩媚风情,这使的再一旁的那变态的瘦中年男,疯狂的凑到诗锦微带着汗味的腋下,一边贪婪的嗅着那股成熟女人相,一边辍吻着那细嫩的腋下,并猥亵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老弟,你可别玩乾阿,我们可都还没喝到那浪货的奶水,留些给我们享用吧。”

那秃头的中年男也学起壮硕男子,双手握着雅静的大奶从后头规律的干着,而小琦更是那时髦男干的神魂颠倒,如痴如狂,淫荡放浪的胡乱呻吟,挥舞的双手最后更是托住雅静的脸蛋,热情的用那性感的嘴唇对着雅静热吻,起先雅静仍不习惯,但随着小琦主动伸舌挑逗雅静的小舌,雅静也越来越进入状况,最后两人四唇火热的痴吻起来。

这女女相吻的景象让这几群淫兽看的是欲火更炽,猛起劲来疯狂的摆动虎腰抽干着女孩们的嫩穴,而另外一名上班族则忍不住的用鸡巴硬生生的横插进四片香唇中间,小琦和雅静两人也淫荡的把这根鸡巴当成天下美味般吸、吮、舔、吻、囓、舔,享受着这根鸡巴。

随着那双乳的狎玩,那超大鸡巴的抽插,那一波波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将诗锦的亢奋往上推,诗锦逐渐感到自己快达到了高潮,尽管对女人而言,达到高潮本是件幸福的事情,但在诗锦那仅存的一丝神智却对此感到害怕,她怕在这恶徒面前达到高潮,那是代表着无耻丢人的羞辱,突然间,肌肉男的抽插动作慢了下来,诗锦顿时在精神上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股意识对此感到一阵失落,那种失落在意识里逐渐扩大,她的身体也渐渐不自主的扭动俏臀,似乎是鼓励着肌肉男对她的持续侵犯,诗锦对自己此时的举动感到羞耻,她拼命的想控制自己的身体,可肉体对于淫欲的渴望似乎脱离了理智的控制,那臀部随着肌肉男抽插动作的减缓,迎合的扭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可那感觉总没有先前来的强烈,诗锦主动套弄了了几十下后,终于不顾羞耻,禁不住的出声:“还…还要……再…再来……嗯……”

肌肉男并没有回应诗锦的要求,只是对着干着小琦雅静的两男说:“这女人浪屄、脸蛋、身材,就连呻吟喘息的声音都很完美,可惜就只会嗯嗯啊啊的,干起来还真有点不来劲。”

其余两人哪听不出他的语意,两人很有默契的分别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大进大出的抽插使得那肉棒与嫩穴的交和处发出了“噗滋噗滋”得淫荡声响,小琦和雅静更是被这波攻势肏的发出疯狂的淫秽浪语。

“啊啊……太深了……顶到底了…啊啊……使劲的干啊……爽死了……啊啊……哥哥的鸡巴插的小琦好深……好爽……我爱死哥哥的大肉棒了…啊啊…”

“啊啊……叔叔…插的人家穴穴……啊啊……好…好舒服了…好……好爽…伯伯好…好利害…我…我也爱叔叔的…肉…棒棒……”

听着跨下两女淫秽的浪语,诗锦是听的脸红耳赤,只听那秃头中年男边干边说:“女人就是要浪叫,才会激起男人的欲望,你看这美女让我肏的叔叔伯伯的乱叫,干起来就是特别来劲,喔……要来了……喔喔……”

说着说着,那秃头的中年人感到精关逐渐守不住,所幸加快了速度猛干起雅静,雅静被这波冲刺下肏的身体痉栾,淫水直流,而中年秃头男在喷发前拔出了鸡巴,迅速的移到雅静面前,将那白浊的精液喷发在雅静的俏脸上。

此时再诗锦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肌肉男的用意,但是就连对丈夫也不曾如此浪叫的诗锦,面对这凶恶的淫兽,强烈的羞耻感和那仅存的一点自尊说什么让她说不出这些淫秽的浪语,壮硕男子看诗锦仍然不肯就范,也就耐着姓子持续的吊着诗锦的胃口,偶尔来一下重顶,但大部分都只把龟头停留在阴道前端轻轻的抽送,虽然粗大的龟头磨的诗锦酥酥麻麻,但深处却是空虚的难受,相对于小琦雅静两人快活浪叫,诗锦此时受到了极大的煎熬。

“是不是要我念一句你哼一句阿,贱女人。”

壮硕男子说完用手在诗锦的嫩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留下了火红的巴掌印。

这一拍,再次拍掉了诗锦最后的自尊,也打碎了她那保守的羞耻感,在常人眼中端庄美丽,贤慧温柔的诗锦,此时像个飢渴多年的深宫怨妇般,用着淫秽的浪语哀求着肌肉男:“插…插深点…啊……用…用力…啊啊……”

起初诗锦仍是生硬的学着,可随着肌肉男用那粗大的鸡巴猛肏着自己的嫩穴,那带来的酥爽快感,口中的浪语是越说越顺口,最后即便不用听取其他两女的浪叫,诗锦也能自然的脱口而出,眼见诗锦屈服而淫秽的浪叫着,壮硕男子像是奖励似的猛干狂插,次次用尽力道,下下插进花心,更是顶的诗锦胡言乱语。

“嗯啊……插深点…啊啊……用力…啊……就是那…啊……好深…好舒服…天阿……插死我了……好舒服……”

最后,那肌肉男一边干还一边羞辱道:“她妈的你这浪货还真是贱骨头,每次都要打你屁股才肯听话,难道你是被虐狂?那恁爸就打给你个粗饱。”

说着,那大手不断的拍打起诗锦那娇嫩的雪白俏臀,没几下,那雪白的臀部上便充满了红红的巴掌印。

“不…不要…好痛…啊…不要打了…啊啊……”

屁股那疼痛的火辣感,让诗锦痛苦哀求着。

“我肏你肏的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啊……”

“我跟你老公谁肏的比较爽?”

肌肉男此时刻意提起她老公来羞辱诗锦。

“啊啊……”

一提起老公,尽管诗锦怎么酥爽快活,也只用浪吟来回应,并不愿做回应。

“不说我就要停了。”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肌肉男十分的不满意。

“啊……不要…是…是你……啊……的比较…强,比我老公…猛……啊…好利害…弄死了……啊……”

最终诗锦还是屈服在肉体的欲望,不顾一切的脱口而出那耻辱的丢人浪语,只为哀求肌肉男带给她的肉欲快感。

“看你被恁爸大懒趴肏的爽样,你老公肯定都没喂饱你,你老公要是不行,我以后每天到你家操你,帮你老公喂饱你这浪货。”

“啊啊……大…大…巴……的人家…里面…好爽……啊……我老公…不在家…很久…啊……我是…货……快死了…小穴好酥…好麻……要死了……好哥哥好老公…要…要泄了……啊啊……”

被肏着意乱情迷而胡言乱语的诗锦由于自小家教的缘故,那放浪淫语里头仍是无法是怀放纵的说出那粗鄙下流的词语,只是含糊的呢喃呻吟过去,随着加剧抽插带来的快感交迭,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兴奋,接着诗锦穴壁剧烈的收缩,一股阴精奔泄而出,随着肌肉男那粗大的鸡巴抽出,从那还来不及闭合的阴唇中流出,而肌肉男也将精液喷到诗锦那纤细嫩滑的蛮腰及白皙丰俏臀部上。

另一边的时髦男也刚拔出那喷发完的鸡巴,他没有像两位一样体外射精,而是将那精液全数的内射在小琦的子宫深处。

达到高潮的诗锦,和小琦雅静三人全身瘫软的趴在座椅变成的垫子上,诗锦见到雅静高潮后虚弱的摊躺着喘息,脸上已没有起初那不愿羞涩的神情,取代的是那幸福满足的浪模样,小琦不只默许那浓浊的男性精子在自己体内徜游,手指还伸进嫩穴里头抠了抠,挖出了些许白色精液送到口边,淫荡的舔着,回了神的诗锦想起自己刚才不只被人强奸,还无耻的像妓女一样浪叫,甚至还哀求着那恶贼奸淫自己,羞愤自责的她,眼角又滴下了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