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磨人的小兰(1 / 1)

上次去伊豆还要转其他车子,一共花了两个多小时。

这次却不用了,新干线直达伊豆了,全程只需要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罢了。

这也是毛利小五郎拿的的主意,上次朋子入股了曰本铁路运输财团,拿着地图来找毛利小五郎询问。

毛利小五郎大手一划,将东京到伊豆连起来,就有了这条新的新干线路线了。

整辆动车只有毛利一行人,乘服们看到仅有的几个客人,都是毕恭毕敬的。

一行人坐在动车的头等车厢中,动车头等车厢和飞机的头等车厢一般无二,每个人坐的是宽松至极的单人沙发椅。

英理直接走过来,和毛利小五郎同坐一只沙发椅上。

后边众女看到这一幕,不由同时蹙起眉头来“一五零”。

这才是真正的宣布主权!

不过英理心思却没在这方面上,反而是对毛利小五郎大吐苦水:“小五郎,我真的快疯了,小兰昨晚表现得越来越明显了。”

毛利小五郎看着激动的英理,大手便轻抚其玉背,温声道:“怎么了?昨晚又发生什么了?”

说话同时,他将昨晚的监控调了出来,在脑海中播放着。

画面果然十分劲爆,母女两在裕室洗了近一个小时,客厅中纠缠了一两个小时。

而且睡觉的时候小兰还不安稳,缠了英理大半夜才睡,难怪英理会这么憔悴。

英理十分激动,却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小兰听到。

“你知道吗?小兰昨晚和我一起休息,她说了‘一刻没见到妈妈就会很担心,每一刻都会想起我,看到我难过就会很心痛!’”

“还说了什么‘以后再也不想要嫁人了,就这样陪着爸爸妈妈一起生活就好了,一家人就是要永远生活在一起!’”

“小五郎,你听听,这些话,真是越来越明显了,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英理说起这来,丹凤眼中竟泛起泪水来,最后都有些哭腔了。

毛利小五郎不由有些慌了,连忙伸手将其搂入怀中,大手轻拍着其玉背。

“别哭,英理,孩子还小,一定还能改回来的,有我在呢,千万别担心!”

这个表情,是毛利小五郎都极少见到的英理脆弱模样,看得毛利小五郎既心疼又愧疚。

他低头亲了下英理洁白的脸颊:“不许哭,我们是去度假的,要开开心心的才对。”

“而且这么多人在,哭了就不票亮了,我可还要看英理你艳压四方呢!”

听到这话,英理顿时破涕为笑,小手不依地拍打着其胸膛。

这笑起来真是明艳非凡,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再亲了她一口。

英理的脸颊便泛起一抹嫣红,手指却轻轻掐住毛利小五郎的腰际,开始质问起来:“我还没问你呢,那个服部静华跟你有什么关系?”

丹凤眼中满是审视目光。

“还能有什么关系,都是朋友啦,之前接过她的委托,刚好她和儿子来东京,我就招待她嘛!”

“是吗?”

英理的丹凤眼中满是不信,“那两个大阪女孩呢?她们看着你的目光也是蛮不对劲的!怎么可能?”

毛利小五郎演技爆发,一副受冤枉模样,声调都变高了:“她们就是小兰的朋友而已,刚巧凑一块了,一起去玩而已!”

可惜毛利小五郎演技再怎么爆发都瞒不过英理,英理冷笑了两声,素指便拧起其腰间软肉了。

毛利小五郎还得装成吃痛模样。

正在这时,小兰突然冒了出来:“妈妈,你和爸爸在做什么?”

小兰一出现,英理就慌了,连忙松开手来:“没什么,闹着玩呢!”

小兰狐疑地望了眼两人,接着便一把拉起英理,开口道:“妈妈,你来跟我一起坐嘛,刚好我找到一部电影,最适合我们两看了!”

她的小脸上挂起甜甜的笑容,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把英理拉到后边的沙发椅上了。

毛利小五郎这才空闲下来,脑海中观看着昨晚的监控……

哇呜!小兰也太会撩了吧,说给英理听的情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这些不是应该说给我听才对吗?

而且这也太拼了吧,竟然还撒娇说要吃奈奈,英理竟然还答应了。

那画面也太劲爆了吧,难怪英理受不了,换做是我我也受不了啊!

正在这时,毛利小五郎的手机上传来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短:“六号车厢!”

看了这短信,毛利小五郎便正了正衣襟,装作正常起身想要往后边车厢走去。

可他哪知道,整个车厢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他,看到他起身,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他身上。

还未走出这一号头等车厢,和叶便开口询问了:“叔叔,你要去哪里啊?用不用我陪着啊?”

他便只能轻笑起来:“我只是去上个厕所而已。”

可即便如此,众女视线也没转移开来,无奈之下,毛利小五郎只能捏碎一张迷幻符,设下了迷幻阵。

迷幻符影响下,众女都看到毛利小五郎走进了厕所,便都收回目光了。

实际上毛利小五郎却是快步往六号车厢走去的。

很快他便抵达了六号车厢,身穿淡紫色和服的服部静华正等待着自己。

毛利小五郎3.2便伸手将六号车厢的门给掩上了,可不想被乘服给打扰了。

服部静华听到声响,转过身来,便迎了上来,俏生生地站在其面前。

两人可是许久未见了,毛利小五郎直接搂着服部静华的软腰,一口吻上了其嘴唇,大手毫不迟疑地探入那和服中。

这位美妇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里满是情丝,渐渐回应了起来。

激吻之中,两人的身子倾倒向一旁的三连软座上,被座位给掩盖住了。

在过道中只能看到一双套着白袜木屐的小腿,木屐无力地跌落在地板上。

不多时,在这行驶的动车上,在这空旷的六号车厢上,一曲动人而激荡的幽歌不断唱响,声音伴随着窗外的旷野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