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劫狱的柯南(1 / 1)

毛利小五郎其实就不太在意新加坡这座城市的死活。

本来就没什么感情,过来旅游罢了,还莫名其妙遭遇了两次袭击,对这儿自是没多大好感。

然后又碰到了偏执狂般的里昂要毁灭这城市,令其浴火重生,也真是无语了!

好好的度假就这样没了,实在让人不爽!

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保护好自家女人才是最要紧的。

最多就是顺手的话阻止下恐怖袭击咯。

至于保护地球这个伟大的使命,还是交给身后跟来的小鬼头传承吧!

秉着这个念头,毛利小五郎沿着通道进入体育馆中,很快便出现在比赛场中了。

数美还与石头人般的京极真比武着,场面十分焦灼。

场地中的工作人员一个个迎上来,他们还不知道情况呢,打算将毛利小五郎请出场地,却被毛利小五郎几计手刀轻易放倒了!

海水将至,毛利小五郎也没打晕他们,只是让他们没办法动粗,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见此变故,仍在观看比赛的观众们纷纷惊呼起来。

而发现毛利小五郎出现,决赛圈中的两人都停下来了。

京极真呆滞的目光渐渐变得灵动了些,可望向毛利小五郎的视线中却满是敌意。

这家伙似乎被里昂下了心理暗示,看到毛利小五郎便激活了。

满头是汗的数美喘着粗气,忍不住询问道:“师父,你怎么来这里了?”

见穿着空手道服的裁判也跟着迎上来,毛利小五郎也没多话,又是一计手刀将其打懵了,然后一把夺过其脸上戴着的话筒,开口道。

“当然是来接你的咯,这体育馆不安全了,巨型邮轮马上要冲撞过来,体育馆会被撞毁的!”

听到这话,观众席当即一片骚乱,他们可不知道邮轮是撞向这边的,得知这消息哪里还坐得住,争先恐后往出口方向涌去。

“可是师父,我还在比赛呢,差一点就能蠃下他了。”

数美眼里却是有些不甘,她都和京极真打了这么久,没分个胜负真是太可惜了。

可京极真全然没注意两人在说些什么,一计鞭腿抽出音爆声,径直落在毛利小五郎腰际。

他舍了数美转而进攻起毛利小五郎了,速度虽快,可毛利小五郎的反应更加迅捷。

只退了一步便躲闪开了!

数美瞬间怒喝起来:“混蛋,今天是我们两个的对决,没蠃了我,你没资格和我师父较量。”

毛利小五郎却是跨前一步,按住了数美的肩头:“别冲动,现在还比试就太不合时宜了。”

“而且京极真此刻被人催眠着,也不是他本来的实力,没什么可比的。”

说话间,京极真便又偷袭了,凌空一脚踢向毛利小五郎脑门。

毛利小五郎大手却是后发先至,直接攥住其脚腕。

京极真便挣扎不得,整个人被抓在半空中了。

毛利小五郎嘴角泛起抹笑意,想解开催眠术,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这黑炭头给拍晕了再弄醒过来。以其心性,这大致也能恢复过来了。

如是想,毛利小五郎也就这般做的。

于是乎,这位未逢一败的蹴鞠贵公子便如破沙袋般,被毛利小五郎拽着脚腕狂甩着。

其脑袋不时轰击到软垫上,压根没有反手的能力。

而还未退场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皆是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球。

这也太假了吧?这还是无敌的武道高手吗?就这样?

不得不说,京极真的脑门还真是抗揍啊。

毛利小五郎一连甩了二十多下,将其脑袋甩得都脑震荡了,这才将其摔晕了。

而后他拿起赛场旁边的矿泉水,直接倾倒在其脸上。

一旁的冢本数美看着凶残无比的师父,小手当即紧紧抓着腰带,抿着嘴作出一副听话、弱小、卖萌的表情。

太可怕了,师父能把京极真吊起来捶,我和这家伙打得不相上下,那我练习那么久,也完全不是师父对手嘛!

看来之前的切磋师父都偷偷放水了。

这位黑炭头同志这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双眸恢复清明,好像恢复神智了。

“好了,京极真,你身上的催眠应该是解开了,现在跟着逃命吧,这体育馆快要被淹了。”

刚刚醒来的京极真还有些恍惚,捂着后颈忍不住呻吟着。

被催眠时候的所作所为,自己是有些看不真切的,现在他都有些迷茫,不知发生了什么。

只是向下的逃生通道中,海水不断涌了上来,他这才知道该逃命了。

至于毛利小五郎,早在说完后便带着乖徒儿往观众席上窜了去,上边的通道还没被淹呢!

而另一边,小鬼头柯南却是没进入体育馆中,他半道看到了被控制着押送出来的鲁邦和次元大介了,便悄咪咪地跟在警方后边。

海盗都要开着世界最重的邮轮冲撞新加坡了,自己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阻止得了!

这当然是得找帮手才对,没有什么比鲁邦集团的人更好用了。

柯南躲在拐角处思量了一会,虽不知道鲁邦他们犯了什么事,但他还是决定要救人。

劫狱一事他也是第一次做,还有些莫名的小兴奋呢军!

小鬼头便将一旁的垃圾桶推翻,从里边捡出几个易拉罐,摆好之后便将增力鞋装好,而后开始大力抽射。

砰!砰!砰!砰!

四个易拉罐正中目标,将四个警察给全部击晕了。

鲁邦还一脸惊喜地开口着:“不二子,是你来救我了吗?”

可一转头却看到一黑小鬼屁颠屁颠跑过来,他的脸便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得发紫了。“鲁邦,次元老爹,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新加坡现在正遭受很大的危机,只有你们能帮我了。”

呱呱呱……

天空中仿佛有一串乌鸦飞过,气氛都有些凝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