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别劫我色啊(1 / 1)

没过多久,千叶警官便吃力地拎着两大包现金回来了。

五亿日元可不是小数目,搬起来实在是费劲。

而一旁的大贯秘书看着五亿日元,眼睛都直了。

等待了一会,片冈家的电话才响起了,这是绑匪的来电。

目暮警官开了免提接通了电话,对面那头的犯人只留下一句。

“让刚刚接通电话的秘书把钱带到丁岗停车场处,记住,我只认那秘书一人。”

“如果被我发现有人顶替,就等着给这位大小姐收尸吧!”

说罢电话便直接挂断了,千叶都没追踪到信号,连接便断开了。

目暮警官叹了一口气:“为今之计,也只能让秘书去交赎金了。”

“我们警方会带队在后边跟着的,片冈先生请放心,此次行动绝对是以人质的人身安全为第一要务。”

听到这话,片冈半四郎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苍老了几岁般。

他紧紧地握住目暮警官的大手:“那就拜托你了,警官先生!”

千叶则上前给大贯秘书衣服装上窃听器和通讯器。

而后大贯秘书从前门上车,目暮和千叶从后门出去,坐上了来接应的车子。

只是目暮警官看到毛利小五郎站在车外岿然不动,忍不住询问道:“毛利君,你不一起去吗?”

“不了,去了好像也没办法帮上忙,你们快跟上吧,我还有些事想不通,在这边呆一会。”听到他这样说,目暮警官便也没强求。

“那你要是想到什么,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说罢,警方的人便远远吊着大贯秘书的车子,一路向北疾驰了。

他们此去肯定是无功而返,跟着那大贯秘书绕圈子罢了。

其实毛利小五郎早就知道,这片冈莲华真被绑架,是这大贯秘书的手笔。

本来片冈莲华策划假绑架案,向相亲对象要赎金只是想逼退他们罢了。

只是她帮手却请错人了,请到了大贯秘书。

大贯这家伙因赌博欠了一大笔债,听到片冈莲华这一主意,便临时起意,直接假戏真做。

本来他只是帮忙拍摄绑架照的,到后边真将其挟持了,还想坑片冈家钱。

片冈家的公司经营本就不善,他还狮子大开口,落井下石,不外如是了。

也是因为片冈莲华知晓绑匪是他,为了不坐牢,大贯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活命。

此刻的莲华便坐在一延时装置上,若是没及时赶过去,恐怕等会就只能找到一具女尸了。

毛利小五郎知道跟着大贯秘书兜圈子是浪费时间,便打算直接去救人咯。

他知道片冈莲华的位置,早前就觉得她今日会发生事件,便通灵出一只千纸鹤依附着她。不多时,机器人便将其座驾开了过来。

毛利小五郎直接上车,依据通灵出的千纸鹤指引,便往新川江方向去了。

还没过二十分钟,雷克萨斯便停下了,千纸鹤传来的信号越发清晰了。

这地方离伊东剧团的位置也不远,就十分钟的路程罢了。

其实也对,大贯秘书才带走片冈莲华两个小时不到,再远又能藏到哪去呢。

新川江畔上有一排临江小屋,是在江水上建造起来的。

房间地板凿开方格,可直通底下江水处,能让人在室内也享受钓鱼的乐趣。

而片冈莲华便被藏在这样一栋江上小屋中。

毛利小五郎循着千纸鹤指引,来到了最边上的一间小木屋前。

窗户大门都紧闭反锁了,门口还挂着包场的牌子。

不过这锁对于毛利小五郎来说不算什么,蚁人机器人钻进去直接开门,他便轻而易举地来到室内了。

他一眼便瞧见了可抽离木板上,铁笼之中的片冈莲华了。

片冈莲华手脚都被绑住了,双眼被蒙上,嘴巴贴着胶带,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听到声响,她还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铁笼之中还绑着重石,旁边墙壁的闸门上挂着漏水的冰袋。

冰块融化,冷水流出,冰袋重量减少,闸门就会自发向上。

铁笼底下的可抽离木板就会抽开来。

到时候片冈莲华便会被淹没在滚滚江水中了。

铁笼还上了锁,毛利小五郎便直接上前去,怪力施展出来,便将铁笼给拉开了。而后其大手便将片冈莲华嘴上的胶带给撕了。

片冈莲华当即怒骂了起来:“大贯,你快放了我,你信不信我让我爸开除了你。”

“你这混蛋,我片冈家哪里对不住你了,要不是我爸爸收留你,你早就饿死街头了。”可骂没两句,色厉内荏的片冈莲华便哭了起来。

“呜呜,你别杀我,我发誓,我肯定不会报警的,你就放了我吧!”

“我这么年轻,我还不想死啊!”

毛利小五郎却是没理会这妮子鬼喊鬼叫的,大手直接越过其腿弯,将其抱了出来。

“啊,你别碰我啊,快给我松手。”

“等我回去,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呜呜,你劫财就行了,别劫我色啊,还不如让我清清白白去死呢!”

毛利小五郎当即满头黑线,忍不住低喝一声:“闭嘴!”

这声音瞬间便被片冈莲华认出来了。

“嗯,你不是大贯,你是毛利君?”

脑袋还没转过弯来的片冈莲华便忍不住开口了:“原来主谋是你,毛利小五郎。”

“我真看错你了,竟然是你绑架我的,还跟我家里要这么多钱,你这个卑鄙小人。”

听到这话,毛利小五郎大手直接抽上莲华的翘臀。

可这时,木屋中的可抽离木板分开来了,附有重石的铁笼当即掉了下去,发出‘噗通’一声。真是差一点片冈莲华就要落水了!

被捆住眼睛的片冈莲华还一脸疑惑地询问着:“什么声音?”毛利小五郎将其直接甩到木屋的床上,随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