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宴无好宴(1 / 1)

明亮橙黄的房间内,美食与美酒的香味在期中萦绕着。

火锅不断沸起,乳白色的汤汁鲜美至极,白色的河豚肉更是鲜嫩无比,众人大快朵颐,一脸满足之色。

大泷警官扒拉着碗里的食物,不时开口:“夫人做的火锅实在是太好吃了。”

小兰和灰原也是连连点头。

小兰还开口道:“服部阿姨,能不能把这河豚火锅的做法告诉我,以后我在家里也能自己做了。”

服部静华掩嘴轻笑:“当然是没问题!”

只是其美目不时望着对面饮酒的毛利小五郎。

觥筹交错间,一旁的空酒瓶越堆越多,在三人夹击下,豪气大发的毛利小五郎来者不拒,痛饮了许多杯。

他没有丝毫醉意,不过看到微醺的服部平藏三人,便也控制着自己肌肉血液,让脸上泛起红晕,就伪装出一副醉酒恍惚模样。

服部平藏见状,狐狸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服部平次和柯南看着毛利小五郎被轮番敬酒,不由暗笑,他们可是巴不得这位老是抢在他们前面找出真相的叔叔出洋相。

不过在场众女却看得心疼。

小兰随即开口:“爸爸,你别喝那么多啦,你都喝醉了。”

小萝莉灰原倒是没说话,只是小手轻轻地掐着毛利小五郎的大腿,想提醒他收敛一些。

坐在远山银司郎身侧的和叶忍不住抱怨道:“爸爸,你们怎么都一起敬毛利叔叔酒啊,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面对女儿的反水,远山银司郎不由有些愕然。

一旁的服部静华见状,也是连忙开口劝道:“大家酒喝尽兴就好,千万别过量。”

听到众女呵斥,服部平藏便只能放下了酒杯,不过看到已然被灌醉了的毛利小五郎,对着远山银司郎递了个眼色。

远山银司郎当即开口道:“毛利君,二十年前的武道大赛,我可是记忆犹新啊,当年的我毫无还手之力就被你打败了,不过这二十年来,我的这手合气道可是一直没丢,就想着有一天能和你再切磋切磋。”

“现在我们晚饭也吃得差不多了,要不,活动活动!”

一旁的服部平藏连忙拍手道:“好提议啊,说起来我也是败在小五郎你手里,要不趁这大好时机,我们再比试比试,决出二十年后我们三人中的武道最强者。”

“唉,我那把剑都不知道多久没拔了!”

服部平次听到这话不由瞥了瞥嘴,多久没拔,这简直开玩笑,明明天天抱着那把剑睡觉,还说得这么好听。

柯南颇为鄙夷地望了眼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拉过平次小声开口:“你老爸也太无耻了吧,两个都加起来快一百岁了,和你一样都是出阴招,我还奇怪怎么三人一直劝酒,原来是这个目的!”

平次脑门上青筋跳起:“你懂什么,这个叫做战术嘛,谁无耻啊!”

而服部静华却一脸担忧地望着毛利小五郎,她可是知道醉心于剑道的服部平藏剑术有多可怕。

不过毛利小五郎却毫不在意地将杯中物饮尽,尽显风度:“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说,想比试的话,就尽管来吧!”

听到毛利小五郎答应下来,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脸上皆泛起一抹喜意。

……

众人辗转来到服部家的武道训练房中了,训练房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勇’字,这是通常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切磋的地方。

而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站在勇字前边,换上了各自的武道服,服部平藏是一身纯黑的剑道服,而远山银司郎则是黑白二色的合气道服,两人皆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对面的毛利小五郎则仍穿着他的西装,其余人都站在左侧围观着。

大泷警官一脸兴奋之色:“我可是好久没看到服部警视和远山部长出手了,看来今天一场龙争虎斗是少不了的了。”

小兰不由疑惑道:“服部叔叔和远山叔叔很厉害吗?”

大泷警官脸色涨红,眼中出现崇拜之色:“何止厉害,简直强悍到无敌,在年轻时候他们两个可是并称大阪双雄来着。”

“我记得服部警视和远山部长两个人曾经一拳一剑挑翻了当年的三口组堂口,足足两百号人物都被他们打翻了,而且毫发无损,你说厉害吗?”

“嘶够咦!!”

众小皆是第一次听到这话,一个个惊呼出声,而众女望着毛利小五郎眼中的担忧之色越发浓厚了,便是服部静华也不例外。

大泷悟郎继续开口:“远山部长擅长一手合气道,曾经一人单枪匹马在大阪码头将一个国际恐怖组织全员拿下。”

“服部警视还曾经因为剑道之名远扬,在天皇游行之时,当过天皇护卫,拿下十三个杀手。”

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皆是一脸不敢相信,他们两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有过这么厉害的经历。

“他们两个都厉害至极,只是我有点不相信,他们都说自己输给毛利侦探吗?这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

小兰当即冷哼一声:“我爸爸可是很厉害的!”

……

毛利小五郎仍装作醉酒模样,他看着对面二人,心里颇为惊异。

远山银司郎从其身体机能和气机来看,合气道水平换算成系统的分级,应该属于初入大师级的水准。

而服部平藏将自身气机收敛起来,没办法看得真切,但其实力也一定在大师级以上。

寻常时候大师级武道强者一个都见不到,这时候却一连出现两个。

不过这二人在二十年前便已经实力不俗,再加上当警察不知经历过多少生死大战,于生死间突迫到实属正常。

毛利小五郎却没将这二人放在心上,毕竟五倍的身体素质并不是开玩笑的,不过面对这二人,他倒是提起了一点兴致。

他将木屐踢掉,外套脱掉,腰带抽掉,而后闲庭信步般来到武道场中,站立在中间,解着自己白色袖口的纽扣。

气势汹涌而起,如狂暴雄狮般,头发无风自动,霸气凛然。

“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旁边的众人听到这话不由脑袋一阵眩晕,瞳孔不断收缩。

这!也太张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