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影视一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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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误会,我把前文中两人的名字分别改为贾郝男和范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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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仙穿着一身男式的长裤和卫衣,衣服既脏且破,头发像枯草一样蓬乱,远远看着和一个要去干农活的村妇无异。

她看到我盯着她看,连忙又在脸上抹了一口唾沫,掀起卫衣使劲擦拭,把脏兮兮的脸蛋擦得干净一些后,可怜兮兮的对我说:“我真的是范小仙,你去哪?请带上我吧。”

范小仙,大汉国炙手可热的影后,灾变前我也是她的粉丝,那时她对于我,就像她的名字,是仙女般遥不可及,如今却在毫无尊严的乞求我。

真是落翅的凤凰不如鸡,看着她殷切的目光,我也替她感到悲戚,心中犹豫是否带着她,心想,能操个国际影星也是普通人难得的际遇,可我转念又一想,她这样的花瓶,在镁光灯下是光彩熠熠,可于此末世,能有何用,只是个累赘。

我狠下心来,冷冷的对她说:“大影后,现在没电影可拍了,你不会带着你的。”

范小仙一脸失望。

贾郝男远远的冲她大喊:“范小仙你个贱人,哈哈,想倒贴也没人要,看我一会怎么教训你。”贾郝男咬牙切齿的,大概是气愤范小仙抛弃他而选择跟随我吧。

范小仙一脸恐慌,对我急急的说:“求求你了。”

我厌恶的瞥了一眼贾郝男,转头对范小仙说:“别拖累了我。”

范小仙会意,喜形于色。

我转身就走,她在我身后四五步的距离紧紧跟随着我。

我边走边啃从贾郝男那里抢来的半只烧鸡,这烧鸡油水很足,我吃得津津有味,一会儿就把肉吃个八八九九,觉得有些饱了,把剩下的骨架递给了身后的范小仙。

范小仙接过后咯嘣咯嘣的啃了起来,这烧鸡的骨头很酥,她把剩下的一点肉和骨头很快都塞进了肚子,吃相如恶狗抢食,显然是饿坏了。

我随口问:“几天没吃东西了?”

范小仙抹了抹油腻腻的嘴巴,说:“从灾变后就没吃饱过。”

“你不是和贾郝男在一块吗?他好像没饿着。”

范小仙恨恨的说:“他?他是大混蛋。”

“你们怎么凑一块了?”之前我没听说过范小仙和贾郝男有过合作。

“当时他正在拍《一代戏霸》,我被邀请出席一个活动,没想到发生了灾变,突然间会场里的人开始吃人……”范小仙说着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我说:“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

“你厉害啊,连贾郝男都打不过你,跟着你安全。”她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可惜牙缝里还塞着鸡肉丝,“而且,虽然你样子很凶,但你是好人。”

我猛的站住,恶狠狠的说:“笑话!我是好人?”

范小仙吓了一跳,退后几步,然后笑了,说:“你肯定是好人,当时,你有枪,完全可以抢了贾郝男包里的烧鸡,可你只要了他半只烧鸡,所以,你是个好人。”

什么?

贾郝男不只有一只烧鸡?

我心中大叫后悔,回头看去,我们已经离人群很远了,不然我真想回去把剩下的烧鸡抢了来。

我不再说话,范小仙也乖巧的默默跟着我行进。

我惦记着三女,心中焦急,刚吃了烧鸡,又有气力,走得很快,范小仙得小跑着才能跟上我的步子,不知她的腿部是否受过伤,她跑起来有些一瘸一拐的。

我也懒得理她,只自顾大步行进,这么疾行了两个小时后,我听到范小仙在身后哀求:“歇歇吧,我真得走不动了。”

我回头见范小仙大汗淋漓,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心中暗暗后悔不该一时冲动把她带上,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我说:“休息一根烟的时间,你跟得上就跟,跟不上,那别怪我。”

“我会尽力的。”范小仙一瘸一拐的走到草丛里,脱下裤子,开始撒尿。

她虽然钻到草丛里撒尿,可却正对着蹲着抽烟的我,她毛茸茸的秘处,毫不掩饰的落在我的目光中,正一张一合的洒着水花,只是有点远,看不很清楚。

我知道她是故意让我看的,不然她完全可以背对着我,她是在提醒我她有她的用处,我撇嘴冷笑,却不免心动,毕竟能看大明星撒尿的机会不多,我直勾勾看着她那里,嘴上嘟囔着:“懒驴上套,不拉就尿。”

目光上移。

她的内裤翻在外面,阳光下,裆部黄橙橙的一片,像是结了一层硬痂,我笑着说:“你裤衩多少天没换了?不咯得慌?”

范小仙的脸一下子红了,飞快的提上裤子,低着头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脱下了两只运动鞋,露出了两只血糊淋拉的脏脚丫子。

怪不得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她的两只脚都被磨破了,模样惨不忍睹。

难得她这样子竟然跟着我不停的行进了两个小时,看来是真尽力了。

我的心一软,说:“多歇一会吧。”

我们默不作声的坐了一会,范小仙忽然对我伸出手,说:“把你的刀子借给我。”

“干什么?”

“再穿这双鞋,我的脚就要磨烂了,我割点草,编双草鞋。”她顿了顿又说:“你不要着急。”

我把匕首递给范小仙,她光着脚丫走到草丛中,捡着一米来高的狗尾巴草割了一大堆,抱了回来,把毛茸茸的穗掐掉,只留长长杆茎。

她拿起几根杆茎开始编织,左穿右插,动作很灵巧,看得我有些眼花缭乱,不一会,一个鞋底的形状就出来了,不到半个小时,一个草鞋就完成了,虽然简陋,但绝对能穿。

我津津有味的看着,很有些惊讶:“你从哪学的?”

范小仙说:“以前无聊时我会做手工来消遣时间,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场。”

我点点头:“可见艺多不压身。”心中对她少了几分轻视,多了些好感。

她又花了些时间编完了另一只草鞋,见我很是钦佩的样子,穿上草鞋后她也很兴奋,来回走了几步:“舒服多了。”她坐下把草鞋伸到我眼前,炫耀的说:“怎么样,我编的还可以吧?”

我一掩鼻子:“靠,你脚丫子真臭。”

“十几天没洗脚了,又烂了……”范小仙连忙收回双脚:“平时,我的脚很香的。”

“你怎么知道你的脚是香的?你捧着自己的脚闻过?”

“别人说的……”

“操,看来你没少被潜规则过。”

她低着头不答话。

我说:“烂成这样了,你的脚得洗洗,不然好不了。”

她嗯了一声。

“昨晚刚下了大雨,我看看周围有没有水洼。”我转悠了一遭,没找到水洼,转念一想,就是找到水洼,水太脏,不烧开也不能用来清洗伤口,随即回到范小仙身边,脱下裤子,拽出j8.

范小仙一愣,低下头说:“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别……不要。”她倒退着远离我,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惊慌。

“别,别,还雅蠛蝶呢。”我笑了,说:“伸出脚来,我给你洗洗脚。”

她明白了我的用意,犹豫一下,挽起裤腿,将双腿伸直,我端着j8对准她的脚丫子,尿射在上面。

“疼,疼。”双脚被尿一冲,范小仙皱起了眉头。

“嘿嘿,疼说明在杀菌消炎。你别愣着啊,拿手搓搓,别浪费了我包治百病的猛男尿。”

范小仙忍着疼,搓洗着双脚。

我尿下去的是黄的,冲下来的都成了黑水,一泡尿尿完了,才把她的双脚冲洗干净,那些没有被磨烂的皮肤,证明了主人原本有一双雪白娇嫩的脚丫。

提上裤子,取出匕首附件包里的创可贴,我撕了几块包在她脚丫几处易磨损的伤口上,说:“暂时贴着防磨伤,不能久贴,否则会发炎。”

“疼死我了。”范小仙已经面目扭曲,满头大汗。

“这算屁。”我掀起衣服,指了指肋部的伤疤,又指了指脸上的几处刀疤,说:“我刀子挨过,枪子也挨过,要像你这样,还不早疼死了?”

我开始长篇大论:“疼痛是什么?可以测量吗?有几米疼?几度疼?几斤疼?

还是几升疼?同样的伤,有人疼得哭爹喊娘,有人则若无其事,为什么对疼痛的耐受力会因人而异?这说明疼痛有很大的感情因素,你越怕疼,你越感觉疼。“

能给曾经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上堂课,感觉还不错。

“知道啦,我忍着还不行,走,上路。”范小仙把一双运动鞋系住挂在脖子上,穿上草鞋:“对啦,还没问你呢,你要去哪?”

“淮远市。”

“那还远着呢。”

“走啊走啊就到了。”

“你叫什么名字?”

“李展。”

“哦,是李哥啊。”

“我以前是你粉丝,我知道你是81年的,比我大!”

“是嘛,李哥。”范小仙笑着说,她的话让我想起了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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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美女聊天也不错,虽是累赘,也能笑语解乏。

一路上范小仙给我说着各种影视圈的秘事,很是有趣,她口才很好,又是演员,脸上的表情比普通人要丰富很多,说起段子,眉飞色舞的,绘声绘色。

我不自觉的就放慢了脚步,让她能跟上我。

走了不久,远远的看见了一条铁路。

这是京广铁路的一段,直通京城。

我们上了铁路,顺着铁路线,踩着枕木前行。

从艳阳高照,一直走到日头偏西。

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杀了几只游荡的丧尸。

“李哥,咱们只在早上吃了东西,现在都三点了,你不饿吗?”

我早就觉得饿了,正后悔当时没有抢了贾郝男包里的烧鸡呢,我没搭理范小仙,继续默默的行进,又走了几公里,我远远看见在铁路西侧有一个草堆,上面有几个黑点,仿佛是几只鸟。

我挥手示意范小仙原地不动,拔出92式手枪,在铁路东侧猫着身子靠近了草堆,抬起头一看,是十多只斑鸠在草堆里觅食我匍匐着,小心翼翼的靠近草堆到十多米的距离,双手握枪,仔细瞄准着其中一只斑鸠。

心里嘟囔:连贾郝男我都没舍得浪费一颗子弹,给个面子,中吧,中吧!

瞄了一分钟后,我开了枪。

一只斑鸠的尾巴被我打下几根羽毛,轰一下,都飞跑了。

我气得跺脚大骂。

点了根烟蹲在铁轨旁抽了起来,胳膊觉得一疼,扭头一看,是被身边的草扎了一下。

我扭过头去,又很快的扭回头,仔细看着沙石中的那丛草,心中确定,这竟是一丛麻黄草。

麻黄草喜干旱,一般生长在西北,我曾在内蒙古见到过,没想到这里也有生长。

看着这丛麻黄草,我心中对今天的晚餐已经有了谱。

等范小仙走了过来,我问她:“你身上还有没有食物?”

“只有这一点……”范小仙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塑料包,我拿过来一看,是一小包真空包装的夹心面包,还不够我一口吃的。

“好歹你也是大明星,瞧你那小气的德行。”

我把装包撕开,在周围找了一个塑料袋铺在地上,把面包搁在上面,然后把那丛麻黄草都拔了,束成一束,用力一拧,一滴滴绿色的汁液被挤了出来,滴落在面包上。

和着这汁液,我把面包揉成了一团,捏了一点儿,搓成一个小颗粒。

范小仙不解的问:“你干什么?”

“想吃肉的话,把面包都给我搓成这种小颗粒。”我把湿乎乎的面团扔给了范小仙。

她虽然一脸的疑惑,但还是照做了,等我抽完一根烟时,她也把面包搓成了百十个小颗粒,我捧在手中,随手撒在草堆旁。

“为什么扔掉?那……那块面包我留了好久都没舍得吃。”

“稍安勿躁,瞧好吧。”我拉着范小仙趴了下来。

过了十来分钟,又有斑鸠飞到草堆旁觅食,它吃了我撒的面包颗粒,不一会,这傻鸟摇摇晃晃几下,摔倒了,扑棱了几下都没爬起来,仰着不动了。

范小仙一脸惊奇。

陆续又有四只斑鸠被放倒了。

我扭头得意的看着嘴巴大张的范小仙,说:“如何?”

“太神奇了,你怎么做到的?”

我嘿嘿一声。

原理其实很简单,麻黄草含有麻黄?

素,麻黄?

素可以使中枢神经产生兴奋,让人飘飘欲仙,一些毒贩就大量收购麻黄草来制造毒品。

斑鸠吃了含有麻黄?

素的面包,就像吃了大剂量的安眠药,不被放倒才怪。

范小仙欢欢喜喜的跑过去将五只斑鸠都提溜了回来,用草拴住它们双腿,塞在包里。

我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再来草堆吃食的鸟就少了,只药倒了两只斑鸠,将这两只傻鸟也拴了,继续赶路。

手中有粮,心里不慌,再前行时就不觉得多么饥饿难耐了,走了没多远,我在路边发现了一处积水的水洼,我们停了下来。

我摘下头盔,舀了一头盔水。

水很浑浊。

我让范小仙脱下她棉质的上衣,折叠两次,将水倒在衣服上,经过简单的过滤,把水接在一只安全套里。

我提溜着安全套一看,水看起来虽然干净了一些,但依然泛着让人不安黄褐色。

我摇摇头。

想起不知道在什么书上看到过榆树皮有净水的作用,正好不远处有一棵榆树,我持着匕首割下几块榆树皮,将其捣烂扔在水中,甩着安全套晃荡了几下,又用衣服将水过滤回头盔中。

指使范小仙去收集枯枝,我把七只鸟都开了膛,将内脏取出,胡乱拔了下毛。

找到一处土质是黄土的平坦地方,用匕首和木棍掘了一个土坑,又寻来一大把枯草,在坑里铺了一层,将处理好的斑鸠排在坑里,上面再铺了一层枯草,用土掩埋上。

把枯枝堆在上面,再把盛着水的头盔吊在枯枝上面,就都搞定了,我掏出打火机准备生火。

打了一下没着,再打没着,反复打,还是没着。

我傻了,一脸期待的范小仙也呆住了,她说:“刚才你不是还用打火机点烟了吗?”

我说:“打火机不都是这样嘛,在不能打着之前,都能打着。”

“那怎么办?”范小仙犹豫了一下,舔了舔干枯的嘴巴,说:“难道要生吃?”

“你吃得下?”

范小仙使劲摇头,说:“书上不是说古人钻木取火吗?”

我苦笑说:“那我们试试。”

我找了一段大腿粗的干燥木头,在上面挖了一个小槽,又将一根手指粗的枯枝的下端削尖,把削尖的枯枝对准木头上的小槽,试着旋转了几下,然后快速的搓动。

我们俩轮流搓动了十多分钟,木头一点也没有能点燃的迹象。

最后范小仙把木棍一扔,擦了擦一头的汗水,说:“书上都是骗人的,这样根本就不行。”

我也有点灰心,不过转念一想,钻木取火这个办法肯定是可以的,如果是谣传,肯定早有人辟谣了。

就像以前就有人用实验验证了“温水煮青蛙”是谎言,灾变前闲得蛋疼的人那么多,肯定早有许多人试验过。

一定是我们的办法不对头。

我闭目冥思,好一会,我灵光一闪,觉得有了。

我找来一根颇有弹性的树枝,用警绳绑住一端,在刚才削好的枯枝上缠绕了两圈,拽着警绳将树枝弓起,然后绑住树枝的另一端,做成了一个简陋的弓形。

再次将枯枝顶在小槽里,一手扶住,一手拉动小弓,在警绳的带动下,枯枝的旋转速度比光用手搓就快了很多。

有戏!

我加快速度来回拉扯弓起的树枝,不一会,再摸一下小槽,感觉就很烫了。

捏了一点枯草放在小槽中,继续拉扯,几分钟后,枯草开始冒出很微弱的青烟,我大喜,又使劲拉扯了几十下,低头轻轻一吹,枯草着了起来。

范小仙雀跃起来,在我身边大喊大叫:“哇,真的着了,你真行。”

我也乐坏了:“那是当然了,哈哈。”

将头盔里的煮沸了十多分钟,端下来凉上,又等了一会儿,把火堆移开,小心翼翼的挖开土,诱人的肉香就在土缝里冒了出来,取出枯草中包着的斑鸠,油腻腻的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我拿着一只,在酥软的皮上抹一点盐,啃了一大口,感觉又香又嫩,非常好吃。

两人都饿坏了,也不怕烫,都拎着大啃起来,我一口气吃了三只,范小仙吃了两只。

吃完后,她舔了舔油腻腻的手指,眼泪汪汪的对我说:“一个月了,终于吃了顿饱饭,而且,还这么好吃,呜呜。”

吃饱喝足后,天色也已经黯淡了,我们在一棵大树底下就地扎营。

我们倚着大树,在火堆前并排搂膝坐着。

深蓝的天空没有云彩,月亮很亮,星星也很亮。

仰望星空,我忍不住又开始思念三女。

范小仙陪着我傻傻的看了一会天空,又打开了话匣子,继续说影视圈里的那些事,这些事情我已经听她说腻了,也没啥兴趣,她说了一会,也察觉到了,又变了话题,说起她小时候的事情,说她的家乡是一个美丽的海边城市,她小时候如何在海边玩耍,那时是多么无忧无虑。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很注意细节的描述,比如贝壳上的花纹是什么样的,海鸥的眼睛是什么样的,螃蟹是如何横行霸道,我不自觉的听着入神,心神仿佛飘到了吹着海风的海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李哥,你信不信上帝?基督教说人类惹怒了上帝,上帝会在审判日惩罚人类,也就是世界末日,现在……”

我莫名其妙的勃然大怒,瞪着她:“你再说这些话,我就抽你大嘴巴子。”

范小仙被我吓了一跳,说:“好,好,我再不会说这种胡话。”她也不愧是个演员,惊慌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了媚眼如丝,用酥软的声音说:“李哥,我们说些别的事情吧。”她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慢慢移动到我的腿间,握住,隔着衣服轻轻揉弄,身子也靠近了我,在我耳边轻轻喘息。

我感觉我快硬了,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她,冷冷的说:“你浑身那么臭,我可没兴趣。”

范小仙的脸瞬间红了,差一点哭出来,我不理她,看了看时间,说:“现在九点,我先睡了,你守夜,凌晨两点你喊醒我,我再守夜,你睡,早上七点上路。”

“好。”

“你可千万别睡着了,不然……”

“你放心睡吧。”

我早已经练成了想睡就能睡的功夫,躺下后一闭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梦到和三女大被同眠,忽然又钻进一个女人,定睛一看,是范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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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正熟,我被叫醒了,我感觉才闭上眼没多久,一看表,已经两点了。

睡眼惺惺的爬起来,我一呆,眼前的范小仙身无寸缕。

她说:“我的衣服都臭了,我刚才都洗了洗。好啦,你守夜,轮到我睡了。”

她语速很快,说完就躺在草垫上,随手将她的包压在小腹上面。

我瞥眼一看,火堆旁正烤着她的一身衣服。

再转过头,范小仙赤条条的娇躯近在眼前。

她应该擦拭过身体,身体上明显的污垢都没了,月光明亮,火光闪烁,她的身子白腻极了,就像白腻的奶油,尤其是那一双雪峰,仿佛两个随时会融化的雪堆,上面几条青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我呆呆的看着,感觉有些热。

她忽然翻了个身子,又仰平了,压在小腹上的包就掉在一边,郁郁葱葱之处没了遮掩。

我直勾勾的看着那里,过了好一会,她嘴里嗯哼梦呓着,劈开了两条修长的大腿。

我知道她在装睡。

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偷看。

曾经的影星,此刻毫无保留的把身体故意展示在我面前,我的热血翻滚起来,就想扑上去狠狠的干她,可我还是忍住了,自己悄悄把问题解决了。

熬到七点,我叫醒了她,她面无表情的穿上衣服,跟着我上路了。

我的话不多,她的话也不多。

直到中午,她才又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以前在荧幕上看到她时,我绝不会想到她是个话痨,仿佛总有说不完的话。

也许她之前也不是这样吧,也许她只是借着嘴巴不停来发泄她的惊慌。

她倒退着走路,对着我眉飞色舞的说着,前面恰好有一棵折断的大树挡着了路,我抬起手臂,伸出食指,指了指前方。

她不解的回头看去,额头正好碰在大树上,邦的一声。

“哎呀。”范小仙疼得捂住额头蹲在地上,好一会她才站了起来,冲我气呼呼的说:“你知道前面有棵树,怎么不拉住我?”

我撇撇嘴:“你自己走路不看路,怪谁?我有义务拉住你吗?”

“你……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范小仙指着我的鼻子,说不下去了。

这次她真的有些生气了,闭上嘴巴不再搭理我,默默走着,不时使着性子用脚踢飞一些路上的东西。

夏天的天气就是多变,刚才还是一片晴空,很快就阴云密布了,眼看又是一场暴雨。

眼前的旷野一望无际,只有一条铁路延伸到天边,周围看不到有什么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我们跑动起来,希望可以在暴雨来临前找到一个暂时避雨的所在。

可是暴雨却不等人,很快瓢泼的下了起来。

虽是夏天,可被淋这么一场豪雨,人也要被冻出一场病,我们加快脚步,冒雨奔跑,一来想寻个地方避雨,二来跑着可以让身体生热,抵御冷雨。

炸雷一声接一声的绵延不断,雨也越下越大,地面很快就覆满了雨水,矮草都被淹没不见,高树仿佛是摇曳在水中的水草。

天地之间,一片冥冥苍苍,成了一个水的世界。

雨珠如帘,这大雨,让我感觉湖里的鱼已经可以顺着浓密的雨珠游到天上去了。

天威如斯,让人深感自身的渺小。

跑着跑着,范小仙滑了一脚,摔在泥水中。

我伸手拉扯她,她挣扎了一下,又躺在了泥水中,大叫:“我真的累了,再跑不动了。”

我一手扯着她的手,抬头茫茫然四顾,只觉得苍茫茫的天大地大,竟无一立锥之地可以容身,心头一阵凄苦,心中憋闷,我仰头冲着天空嗷嗷大吼。

范小仙面色苍白的呈大字型躺在水中,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水流荡漾,也不管雨水和泥水不停的呛入她的嘴巴里,就像一具艳丽的女尸。

我用脚把她的脑袋抬起来,脱下外套,撑在上面,给她遮住一点雨。

好一会,她搂着我的大腿爬了起来,趴在我的肩膀上嘤嘤哭泣着。

我木然站着,不知何去何从。

前方劈下一道闪电,闪电下,我看到黑乎乎的有一堵东西,定睛看去,我哈哈笑了出来,前面是一辆火车。

这火车其实离我们不过几十米,只是天色灰暗,暴雨之下,能见度极低,近在眼前的庞然大物,我竟没有看到。

“前面有一辆火车,走,我们进去避雨。”

我拽着范小仙跑到火车尾,沿着车身望去,视线可及处的车厢的玻璃都碎了。

扒着窗户,我纵身跳进了车厢。

落地后,速度拔出双枪,巡视四周。

很显然,火车在行驶中遭遇了病变,车厢的地面上,有不少森森的白骨,我一跳进了,在白骨上趴着的苍蝇轰一下被惊飞起来。

地板上,除了白骨就是散乱的行李包。

丧尸吃人但是对行李没有兴趣,我想,火车当时不但遭遇了病变,而且还和迎面的火车相撞,所以才把行李架上的行李都震落在地,车厢的玻璃也都被震碎的,不过这里是车尾,没有脱轨。

没有发现活人,也没有发现丧尸,活人大概早被丧尸都吃掉了,丧尸没了食物,也早就离开了车厢。

我向前走去,走到车门处,打开车门,拉着范小仙也上了车厢。

“真臭。”她捂着鼻子说。

“你打扫一下,把骨头都扔出去,我去前边的车厢看看有没有危险。”

我端着枪一个个车厢的巡视,这些车厢的情况都差不多,地上散落着白骨和行李。

走到第四个车厢时,无法前行了,前面的车厢脱轨了。

我又返回车尾,范小仙已经把白骨都扔了出去,将散乱的行李也都摆在椅子上,清理出了道路,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拖把,正在拖着地板。

车厢里苍蝇很多,很是讨厌,我找到一个打火机,捡了一些散落的衣服点着,沤出浓浓的黑烟,将苍蝇都熏了出去。

范小仙蘸着雨水一遍一遍的擦着地板,我则在行李中收集遗留的食物。

等她擦了十来遍地板,把地板擦得干干净净时,我也收集了一堆的食物,都是一些方便面、火腿肠、饼干之类的,还有饮料和酒。

找到一个饭盒,接了雨水,点着衣物把水烧开,煮上方便面和火腿肠,就着饼干,我们吃了个饱。

吃饱后,范小仙又来了精神,看着我不言语,只是呵呵笑。

我问她笑什么。

她不说话,只抿着嘴笑。

我有点莫名其妙。

她忽然旁若无人的开始脱衣服,很快脱得精光,踩着捡到的拖鞋,赤条条的走出了车厢,在暴雨中沐浴起来。

我从车厢里看着她在雨中白花花的身体,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美丽,很诱人。

过了一会,她回到了车厢,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的一瓶香奈儿,在身上喷了几处,对我招手:“我洗干净了,这下不但不臭了,还很香,来啊,来干我,我想要。”

我盯着她看了片刻,摇摇头。

她忽然挑衅的说:“是我不够美?还是你觉得自己是个丑鬼,配不上我?”

我没说话。

“我还以为你是性无能。可是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看到你在睡梦中硬了。”

她气冲冲的说:“我这么美,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会不想干我,你犹豫什么?

你怕什么?我知道,你怕我连累你!“

是的,她确实说中了我的心思。

她那么美,我没有理由不动心。

但是我怕我动心。

她是大明星,她那么美,在这样没有秩序的末世,必然成为所有男人觊觎的猎物,人人都会抢着得到她。

我想我没有能力守住她。

而且,我现在也非自由身,我得为许诺活着,为苏眉活着,为黎瑾活着。

“你别怕,我不会牵累你。我只要今天,不要明天。明天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埋怨!”她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很害怕,我真的被吓坏了,我感觉很孤独,我现在需要有人爱我。”

我飞快的脱了衣服,找出安全套,范小仙说:“不用戴,我现在是安全期。”

我随手扔掉安全套,一把将她推着倚在车厢上,站在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像一只野兽一样体会着曾经的影视一姐的绝妙身体,她在隆隆的雷声中放肆的叫喊着,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渐渐变得嫣红,像过了油的虾米。

雨在激烈的下,她也汗如雨下。

过了一会,我们都觉着站着累了,她将我按到在地板上,骑在我身上颠簸。

她闭着眼睛,一脸的陶醉和享受,那表情很动人,让我深受感染,忘掉了所有的烦心之事,一时忘我享受二人世界的彼此满足。

又是一颗炸雷,然后一道闪电,我觉得眼前仿佛有什么一晃,微微抬起头,歪着头向范小仙身后一看。

我的天!

我看到一只黑熊正从破碎的窗户里爬了进来。

不,那不是一只熊,而是一只和狗熊一样庞大的巨型老鼠!

那巨型老鼠的嘴巴里正叼着一根人类的大腿。

我早就知道动物也会病变,可以肯定,这是一只变异的巨型老鼠!

我第一个念头是要拿枪,可是,刚才情欲忽然勃发,我脱衣服时把枪和衣服甩在了远处。

妈的!我心中大骂。

范小仙还在我的身体上忘情耸动着,我连忙抱住她,用轻微发颤的声音对她说:“别动。”

范小仙显然看出了我惊恐的表情,知道有什么异变发生了,她要回头去看,我连忙对她急促的轻声说:“别回头,无论看到什么,发生什么,你都要保持冷静,千万不要出声,更不要动。”

范小仙被我的表情和运气吓坏了,她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也不由露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我感觉到她身体内部有力的抽搐了几下。

我轻微而用力的冲她点点头:“嘘,千万要冷静。”

我轻轻扭动脑袋看去,那一只巨型老鼠已经从窗户里爬进了车厢,它把叼着的人腿扔在地板上,人立而起,浑身猛然一抖,将毛上的雨水甩得到处都是。

它诡异的人立着,更显得身形巨大,恐怕一只大熊也没有它肥大。

这怪物估计也是避雨才钻进了这个车厢,可恨的是,车厢那么多,它竟说巧不巧的爬进了我们所在的车厢。

还好,眼前它还没有发现我们。

我静静的不敢动作,怕惊动了它,脑袋飞快的运转起来。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