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回 王知县巧遇侠士 王玉姑惨遭凌迟(1 / 1)

新刁刘氏演义 tx0297 4542 字 24天前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王琰主仆三人,在大丘庄囫囵地过了一夜,天色微明,即起来收拾,村公所为讨好新任父母官,特备了三匹骏马,就此登程。

本欲快马加鞭,迅速赶路,怎奈山路崎岖,沟壑纵横,稍不留意就可能坠落山涧,粉身碎骨,故而马既快不起来,更不敢加鞭。

走了一个时辰,才不过二十里之遥,主仆三人都十分着急。

本来这王玉姑与他们非亲非故,也就是为着抒发一下年轻好胜的豪气,才强人出头,为她打抱不平,至于事情的成败与否并不十分在乎。

但如今既知此案的原告就是自己今后仕途上的劲敌刁刘氏,沿途又听说了她的许多刁蛮恶霸行径,特别是昨夜又受到女贼王小娇盛气凌人的奚落,更激励得三人义愤填膺,坚定了誓为王玉姑伸冤平反的决心。

可是如今在这深山峡路中缓慢爬行,正午时分肯定是到不了青城县了,眼看着三人的雄心壮志就要灰飞烟灭,真是焦急万分。

行进间,忽见远处隐隐约约站着十几个人,挡住了去路。

王琰大吃一惊,对二人说道:“啊也!昨日捉了一个王小娇,定是另两个仙姑廖菊蓉和周玉英前来要人,这可怎么办?”

“相公放心,凭张某本领,这十来个女匪还不在话下!”张健艺高胆大,无所畏惧地说。

“只是又要花费一些时间,耽误了行程可不妙!”

“那就来个速战速决,相公,这回张某要开杀戒了,叫你看看我的武艺如何?”说着拔出防身的单刀,向前奔去。

三人来到近前,仔细一看,却是一群身着青布箭衣,手执武器的英俊男儿,不像是匪徒模样,为首的两人还有些面善,不知在那里见过。

只见其中的一人抱拳问道:“不知哪位是张健张师兄?”

看到对方客气,张健赶紧把刀放下,作揖还礼道:“在下便是,不知各位师兄弟拦住我等去路,有何见教?”

“张师兄不要误会,我等乃青城派弟子,我叫邱竣,她叫康烁。前日我家师夫接到张师叔来信,知师兄保着王大人赴青城上任,惟恐刁刘氏从中加害,我家师父秉明掌门人后,命我二人率领十数个徒儿前来相助。前几日,我等就在都江堰处等候迎接,未曾等得大人到来,今日不期在此相遇,实是幸运!”

王琰等三人这才大悟,由于他三人一路玩耍,耽误了时光,送信的家人早已到达青城山。

那日在茶馆中见到的就是这两位青城弟子,可惜互不相识,错过了机遇。

今日相逢,皆大欢喜。

王琰向邱竣等道出当前急需解决的难题,是如何在午时三刻前赶到刑场,以解救死囚!

只听邱竣说道:“大人不必担忧,这一带地形我等了若指掌,我与张师兄、康师妹带着刑部文书,施展轻功,从小路飞奔青城,谅有一个多时辰定可到达,其他人等保着大人缓缓而来,万无一失。”

王琰听后大喜,即刻将文书交给张健,三人告辞,转身向山林中飞奔而去。

王知县重新上马,在众多青城弟子的护卫下,沿大路朝青城方向行去。

回过头来,再把目光视向刑场:那王玉姑从待字闺中至身为人妇,都是个深居内宅的正经妇人,对外面的事情了解不多。

游街途中,实是难以抵御淫药和木杵的双重袭击,控制不住,才作出了种种淫荡的举动,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的内疚和羞愧。

她哪知道,青城县年年处决女囚,那些女匪、女盗,淫女、荡妇吃下淫药后的表现,任一个都比她丑陋十倍百倍,青城县的百姓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

嘴里哼几声淫腔荡调,阴户流几滴骚水淫汤,算不了什么。

虽然也把许多男人刺激得心跳过速,但在人群中的反响并不很大,完全不需要去自责。

其实在这起谋杀亲夫的案件中,凡夫俗子们关心的是青城第一美女的容貌到底如何?

有点理性的人则是对案件真实性的怀疑!

在今天的行刑过程中人们观赏的、议论的也都是这些。

再说反剪双臂、背插剐标、骑在木驴上的‘十里香’,虽则面容憔悴、神态痛楚,却也掩盖不了本色的妩媚艳丽。

这游街的路上不知博得了多少褒扬赞美、哀叹怜惜以及愤愤不平的呼声:

“这‘十里香’还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你看那对奶子、脸蛋、四肢、五官,哪一处不使人消魂神往!”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生女若似‘十里香’,娶妻如同王玉姑,实乃人生之一大幸事也!”

“人言‘十里香’自幼便产奶,奶香四溢,果真名不虚传,却不曾想这对乳房竟如此肥美,当真是一尤物,如有机会,定要拍买些剐下的奶肉回去下菜尝尝!”

“可不是么!这奶子真叫人稀罕!从未见如此奇人。”

“呜呼!惜哉!痛哉!如此丰满美妇,即将变成一摊血肉,实乃人间之不幸也!”

“自古道:红颜多薄命,老天爷的处事不公,酿成了世间多少悲欢离合。”

“我怎么看这女子也不像个杀人的凶手,定是那个淫妇刁刘氏杀了人,栽赃嫁祸于她!”

“你有何证据说是刁刘氏所为?那药面是‘十里香’亲手所做,亲自奉上。证据确凿呀!”

“要说可恨的,一是她爹娘贪图富贵,把女儿给人家当了小妾;二是官府忒无能,屈从权贵,把个案子审得不明不白。”

“这个刁刘氏的心肠也太狠毒些,为何就一心要置她于死地呢?”

“君不闻,一山不容二虎、一夫难有二美,天下最毒的就是妇人的嫉妒之心!也怪这刁老爷算计不周呀!”

“最可恨的还是这个土匪强盗、淫妇刁刘氏,纵观她平日之所作所为,这杀人的勾当,只有她才做得出来,常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有朝一日清官出世,定将她拿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食其肉、寝其皮,方消我心头之恨!”

“这刁刘氏可不好惹啊!财大气粗,背后还有托儿撑着,连朝廷都让她几分,你一个大头百姓有何能耐,敢和她斗?”

“诸位,诸位。切莫高声!隔墙有耳。这刁刘氏遍地耳目,别逞一时口舌之快,把小命搭进去才划不来呢!”

先不说观众的议论,且说木驴推到刑场之后,首先映入玉姑眼帘的就是那一付森严恐怖的‘快活架’,那是个丈多高的门型铁架,横梁上挂着几条绳索和几付铁钩,四角装有牛筋做的圈套,都是为了把犯人绑吊成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姿势而准备的。

下面放着一个大铁疙瘩,看来就是禁婆说的铁公鸡了。

这‘快活架’是青城刑场上特有的一件刑具,据老者们回忆,自它诞生以来,已经吞噬了四十几位年青美丽的女人生命。

从那被鲜血浸泡得变成暗红色的绳索,以及铁器上留下的斑斑血锈,就说明了它的‘丰功伟绩’。

正是这个东西的存在,才促使此处杀人的场景变得如此的生动和刺激,成为远近闻名的一道靓丽的人文景观。

被木驴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王玉姑,精力早已消耗殆尽,再被这可怕的‘快活架’一吓唬,身子就酥软了半截。

众衙役将其从木驴上抬下,就一堆儿瘫在地上,巨乳垂向腿上,一步路都走不动。

不得已,只能叫张三抬着肩膀,李四抱着双腿,把她弄到‘快活架’下面,摆成一个跪伏的姿势。

由于身子的软弱无力,玉姑的脸面、巨乳、阴户等大家想看的部位都朝着地面,无论从哪个方向都看不真切。

时间稍长,观刑的人群就不耐烦了,喧闹着、叫嚷着、抗议着,其实不单是群众,就是施刑的刽子、执事的衙役、站岗的兵士和监刑的官吏,哪一个不想对这青城的第一美人多瞅上几眼。

还是那个主刀的善解人意,即刻命张三、李四等人把囚犯架起来,直立着靠在‘快活架’的一根立柱前,用麻绳在她的胸、腹、腿、脚处绕了几圈,绑在了立柱上。

这下大家都看清楚了,这个‘十里香’王玉姑生得人面桃花、奶香四溢、波霸盈乳,恰似天仙般的美丽,可惜了的是那几道捆绑的绳索、满面的泪痕、遍体的汗渍、以及丛林幽谷中滴落出来的片片血迹和淫液,大刹了风景。

却又增添了几分悲天悯人、怜香惜玉之情感。

‘十里香’在青城县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是她久居深宅内院,极少有人见过她的庐山真容,今日之公开示众,当然引起众人的评头品足、议论纷纷。

有人赞赏她的美丽、有人怜悯她的遭遇、有人哀叹着世道的不公、有人诅咒着官府的黑暗,更有那宵小之辈,被这个裸体的巨乳美女刺激得神魂颠倒、甚至下体都流出了精液。

这时,场中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一群男女搀扶着、哭哭啼啼朝刑架走来,那站岗的兵士欲待阻拦,却见主刀的摆了摆手,放他们过来。

其中一个老妇上前,一把抱住玉姑的身子,号啕大哭,其余的也在哭天抹泪。

昏迷中的王玉姑,猛地清醒,睁开眼目,忽地悲从中来,哭叫道:“爹,娘啊!女儿苦呀!女儿冤啊!”

此时此地,纵然亲人相逢,除了相对哭泣,又能说出什么话来呢?

只哭得天籁呜咽、草木含悲、凄惨至极,连带得周围许多软心肠的观众,也跟着流下了几滴同情的泪水。

时间不长,这个悲伤痛苦的场面却又被一个小女子给搅和了。

只见从监斩官的席蓬后面走出一个人来,没有遭到任何干涉,径直走到捆绑着的死囚跟前。

众人定睛一观,是个年纪二十来岁,高佻骨感、体态轻盈、容颜秀丽却面含杀气的姑娘,对那几个正哭得悲痛欲绝的王氏家人高声说道:“行了,行了。别那么不知羞耻了,你家女儿犯下了这等谋杀亲夫的滔天大罪,拖累得我们刁氏满门都没了颜面,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还好意思抛头露面,到这儿来胡闹。我们刘氏夫人说了,虽然她做了对不起刁家的事,但终究是我们刁家的媳妇,她哪尸首展览完毕后,我们会好好安葬她的,你们就放心吧。快滚吧!别惹恼了刘夫人,大家都吃罪不起呀!”

边说边哄赶着他们。

原先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衙役们,似也惧怕这个秀美的小女子,纷纷前来帮忙,不一会儿就把这一帮王氏家人全都撵走了。

“这个女子是谁呀?为何如此横蛮跋扈,不讲道理,不尽人情,连人家临终告别都不允许!”一些不明事理的人提出疑问。

“她,你都不认识?她就是刁刘氏的贴身丫鬟叫朱玉兰的,一个典型的狐假虎威、助纣为虐的妖女,刁刘氏干的坏事,件件都有她的份。”

此时,就听得号炮连响、鼓声振耳,那旁有人高声叫道:“午时三刻已到,将人犯绑至‘快活架’上,开始剐刑!”

即刻,施刑的刽子手、衙役们按事先的分工活动起来,观刑的群众却安静了许多,观瞻的聚精会神已不允许他们有更多的喧闹和交谈了。

只见众人将玉姑从立柱上解放下来,张三、李四一边一个挟持着,弄到‘快活架’下站稳,拔去了剐标,扔在地上。

上头甩下两条绳子,副刀的向前,把其中的一条拴住玉姑反剪双臂的肘弯,另一条系紧她绾成一束的长发。

稍待片刻,主刀的发出了第一道命令:“展翅!”

随着绳索的拉紧,玉姑的双臂向后高高抬起,跟着身体微曲着向上伸长,直至脚尖勉强挨着地面。

又发出了第二道命令:“吊顶!”

玉姑的一束长发被绳索拽得竖直地立起,脑袋高仰、脖子拉长。

此时女囚的身形,恰似一只美丽的蝴蝶,背着两片叠在一起的翅膀,站立在花丛中一般。

外表看去,姿态是那么的优雅和标致,但是关节的扯拉、头皮的撕裂,使她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疼痛得苦不堪言,激烈的痛苦使她彻底地从淫乱的痴迷中清醒了过来,顿时,遍体汗流、泪如泉涌、圆睁双睛、樱口大张,“唉哟!痛啊!”

叫声不绝。

这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的小菜,更大的苦难还在后头哩!

主刀的再次发出命令:“钩乳!”

上面又放下两条绳索,绳头上都挂着锋利的铁钩,副刀的再一次向前,一手捏住玉姑的左边哪只肥乳底部,另一手拿过铁钩,把那钩尖使劲地插进乳根处,伴随着凄厉的惨叫,一道很粗的奶箭因为乳房受到刺激从那颗足足有食指般大小的粉嫩乳头喷射而出,白嫩的胸膛上流淌下一道鲜红的血痕,玉姑也昏死过去。

如法炮制,把另一只铁钩插进了她的右边肥乳,又是一声渗人肺腑的哀号和一道巨大的奶箭喷射,玉姑却被刺痛得又醒了回来。

下一道命令是:“缠足!”

张三、李四一人抱着一条腿,向两边分开,在脚踝处套上牛筋圈。

这才听得:“上架!”

的命令,几条绳索一起拉动、拽紧,王玉姑的身体被拉得伸直了、张开了,巨乳吊起、奶水激流、阴门暴露。

完成了一个既美丽又丑陋、既淫乐又痛苦、既耐看又残酷的造型。

跟着从后面推过铁公鸡,这又是青城县特有的一件刑具,用生铁铸成,形如昂首伸脖、报晓鸣啼的公鸡模样,且可以按死囚的身材高低和捆绑方式自由升降或转动。

待把铁公鸡推到玉姑裆下,调整好高度和方向,就把那鸡头塞入她的阴道,也就进去了一寸左右,扳动一个机关,鸡嘴张开,把玉姑的两片大阴唇大大地撑开,先前骑木驴时,她的会阴就已被撕裂,阴门和肛门打通了连成一气,露出了一个犹如婴儿脑袋般大的窟窿,把里面的阴道、尿道、小阴唇、花蒂以及鲜红色的嫩肉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大众的视线之中。

原来凌迟女犯是要割阴的,别处的剐法多是割掉大阴唇或者挖去生殖器,惟青城的剐法好看,是从里面向外剐的,里边的内脏掏空了,还要保证外形的整齐和完美。

这个铁公鸡就是专门用来把阴门撑大了,便于刽子手将刀深入内部去割肉的刑具。

青城的百姓,对这种剐人的场面,并不陌生,每年都能看到几次,却还是饶有兴趣地竞相观看,原因就在于每次行刑都有其各自的亮点。

此次的卖点,当然就是女主角的人选“十里香”——青城县的第一美女。

现今美人已然脱得光光的,哪对号称“十里香”的肥乳流着乳汁以如此残酷的方法吊在了“快活架”上,现场的气氛就可想而知了。

欢呼叫好的、愤怒咒骂的、哀怜叹息的、悲伤痛哭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青城县的刑场杀人除去手法新颖,极具观赏之外,再有的就是给人们提供了一处发泄个人情感的场所,由于青城地方官府的统治能力极弱,在残酷和血腥的刺激下,人们在情欲的极度亢奋下,任何人都可以把自己心中的兴奋、欢乐、忧伤、惆怅、怨恨、不满、嫉妒、仇恨等等等等,痛痛快快、随随便便、无拘无束、毫无顾忌地在这里发泄一番,绝对无人来干涉。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因为这个案子牵连到刁刘氏,许多人还摸不清刘夫人对王玉姑的真实态度是爱、是恨、是怜、是怨,所以尚存几分顾虑,玩闹和说话时掌握着一点分寸。

在青城这个地方刁刘氏可比官府厉害得多,得罪了她,不定何时无辜的挨打、绑架、遭劫、暗杀、栽赃、嫁祸、入狱、判刑都有可能。

虽则有此一虑,然刑场的情绪仍是十分火暴的。

闲话少说,还是看看“快活架”上的“十里香”吧。

此时,一直在幕后发号施令的主刀亲自出场了,只见他手中捏着一把三寸长、半寸宽的薄片尖刀,走到王玉姑跟前,朝那神秘的仙人洞里瞧了瞧,掏出一张薄薄的软纸,先把残留在阴道里的淫液擦去,玉姑的身形稍稍扭动了几下,接着就把小刀伸进去,却没有割肉,只是用刀尖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点了点,就急忙侧过身来躲避着。

阴部受到刺激的女囚,突地身子一抖,打了一个激灵,一泡骚尿控制不住喷了出来,却一滴也没有溅到主刀的身上,主刀的得意地向左右说道:“看,这就是剐女人的经验,学着点!”

待到这泡尿撒完了,这才一手揪着,一手挥刀,“沙、沙”两下,把玉姑的两片小阴唇割了下来,顺手一挖,那颗豆大的阴蒂也掉了下来。

女人的阴部神经最为敏感,痛得王玉姑一声惨叫,昏厥过去。

主刀的在她的后脑下了一根针灸,又慢慢苏醒回来,身体颤抖着,口中呻吟着:“大爷,你行行好,给我一个痛快!我实在受不了啊!”

主刀的将手慢慢伸向王玉姑哪两只还在流着奶水的奶头,嘴里低声道:“可惜了美人这号称‘十里香’的肥乳,老身剐割女人成百,会喷乳的巨乳也是剐得过几只,但都不曾有你的巨乳如此诱人,可惜了!可惜了!”

仔细去看王玉姑哪两只号称‘十里香’的肥乳,乳体白嫩可人,巨大的乳体顶端微微凸起出一片手掌大小的嫩黄色乳晕,朝着乳晕仔细看去甚能瞧见底下的血管与奶管洵洵流动,在其之上有两只足有成年人食指大小的粉嫩乳头,她这对乳房,只要是轻轻一刺激,哪泛着浓郁奶香的奶水便会喷射而出。

只是这两只美丽现如今却被两只血腥铁钩残忍吊起,如此美好之物遭受折磨,形成了残酷的景象。

王玉姑见着主刀有意剐割她的乳房,又想到禁婆说的要将她的奶子每只各三十六刀剐成碎肉祭香火,不禁恐惧异常,浑身颤抖,放声大叫道:“大爷,求求你了!一刀割掉他们!不要折磨我!不要!不要啊!”

主刀的没有答王玉姑话,显然他知道怎么剐割这种会喷射奶水的巨乳以达到最佳观刑效果。

只见他吩咐张三、李四将悬挂于乳根的铁钩放下了一些,使哪对流着奶水的乳头正好到直对于他,王玉姑此时两只乳房与身体平行,呈玉兔般展开,两颗流着奶水的乳头恰好对着刀手的双目。

而后,他大手用力朝着左边肥乳的乳晕底部捏去,只见王玉姑一声淫叫,霎时奶水从乳头飞射而出,甚是射到台下观众脸上。

刀手力气越来越大,将其乳晕捏的异常凸起,形如一个大黄馒头,奶箭喷的四处都是,就算站在远处观刑都能看的清王玉姑这只乳房喷出的奶水。

而此时王玉姑已酥爽到两眼上飘、粉唇大张、面朝天去,下体虽经剐割但还是不自觉的流出了淫水,脑海里满是与夫君做爱时的场景。

台下观刑者见到刑台上如此春风一幕,甚是忘却了姑娘奶子根部那两只残酷血腥的铁钩。

“哇,这王小妾哪只肥奶里的奶水居然如此充裕!实乃奇人!不愧‘十里香’名号!”

“这般香艳场景却是难以寻得,此处从前也有剐过产乳期的巨乳妇女,但奶水远不如其充盈,乳型更不如她美丽,奇哉!奇哉!”

“可惜了如此美好场景,这刀子一旦下去,她哪只大奶和乳晕盘子便会一刀两瓣,血腥不已。”

“可惜了如此美人,竟要一边喷着奶水一边被剐去乳晕,遭此酷刑,实乃不幸啊。”

“得罪了,王姑娘!”刀手见时机恰好,将刀锋顺着凸出的乳晕底部缓缓切了进去,鲜血顺着乳晕切口流到刀手手上。

“不!别切我的乳晕!啊…啊…!不…不要…啊!”

此时的王玉姑早已被巨痛惊醒回来,嘴里发出屈辱的惨叫,全身挣扎震的‘快活架’叮当响。

女人的乳房本是柔嫩之物,锋利的刀刃本可一刀将其乳晕与奶肉分家,但刀手却不紧不慢,一只手稳稳勒住王玉姑的乳晕,另一只手中的刀子来回在乳晕底部缓慢的拉扯、前进,鲜红的血液顺着断口不断涌出,与此时顶端还在喷射着奶箭的奶头形成了血腥对比。

刀子越割越深,最终哪丝连着乳体的肉被割断,‘啪’一声,刚才还喷着奶水的那盘乳晕便掉在了刑台地上,哪粉嫩的奶头甚至还残留着一些奶水缓缓流出,只不过此时这片手掌大小的黄色乳晕已经没了根,取而代之是底下血淋淋的断口昭示着这只胸头肉刚才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而看到王玉姑被割开的奶子这边,刀手紧勒的手并未放开,可以看到里面的脂肪、粗大的输乳管、以及带血色的小肉块叠在一起形成了这号称‘十里香’名号的巨乳。

刀手瞅准这血肉模糊之中的一条输乳管,用刀子将其挑出,一把扯断出来,转身给观刑的人展示。

被扯出的输乳管好似细面条一般粗细,这异于常人输乳管使得台下观刑者一阵惊叹,而台上的王玉姑从开始的惨叫慢慢转变成凄厉的哀嚎,整个刑场氛围也伴随着那个血洞变成了残忍血腥。

刀手将手松开来,断面一下扩大,血液哗啦啦的流在地上,王玉姑的乳晕有很大一片,所以这只乳房在刀手松手后看上去几乎是被从中间截断。

因为铁钩吊起的原因,这个断口直直的对着观刑者,里面的血肉看的一清二楚。

待到血液流失的差不多,也算是向观众展示了‘十里香’这肥奶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刀手也不墨迹,将刀子挑进断口里,从中挖出一块又一块血红色连带着脂肪的奶肉,直挖到白森森的肋骨都能看见这才停下手来,最后将原本包裹着这些奶肉的那层破兜般奶皮一刀切下这才算是剐完这只奶子,而这些肉块被放在用来祭祀的盘中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六块,盘中最顶端哪块肉正是王玉姑带着奶头的一大块乳晕肉,可是底下却已不是哪只曾经完美的肥乳,而是一块块烂肉组成的小塔。

刀手如法炮制的将另一只奶子的一大片乳晕挤出、割下,再挖空奶肉,切下乳皮,这一次王玉姑用自己身上残留的全部力量惨叫着、挣扎着,以此来减轻刀子割肉的痛苦。

王玉姑被剐乳的哀嚎声令台下的观刑者沸腾起来,有的叫好,有的则连连叹息。

然而最后这只美乳还是摆在盘中与另外一只形成了两盘血肉组成的小塔。

曾经号称‘十里香’的美乳如今已只剩下深可见骨的两个血窟窿。

正当刽子手准备再一次对王玉姑丰臀下刀的时候,忽然人群中一片喧哗,只见三个彪形大汉,排开众人,飞步前来,口中高叫道:“刀下留人!”

转瞬间就到了‘快活架’前。

欲知来者何人?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