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改造(1 / 1)

黄美香,也就是新诞生的X—17号母猪被一位女仆牵着鼻环,经过长廊足不出户地爬到一栋三层小楼,这儿便是牧场的“宠物医院”兼母畜改造室。

一位身穿粉色护士服的黑人年轻护士接待了她们,简单询问后取出一份平板电脑档案,跟同样是黑人的女仆用某种奇怪的语言交流起来。

X—17完全听不懂,只知这不是英语、法语、日语、俄语等主流语言,也许是非洲大陆上的某种区域性语言吧。

两位工作人员看着档案,时不时对黄美香指指点点,笑着对她进行品头论足,看她的眼神如同是在看一坨案板上的肉。

兴许她们已经改造过很多母畜,将这种断人手脚的事情当做是一件司空见惯的日常工作?

片刻后,二人达成共识,先将黄美香牵到一间牙医诊室,命她躺上治疗台,拉出皮带将其手足、胸腹、头部都固定好。

小护士很快请来一位中年白人女牙医,牙医给黄美香戴上开口器,取来注射器往牙龈里里外外还有舌头的几个位置注射了不少药水,护士在旁边给她扎上了一袋血包。

片刻后,黄美香感觉自己下巴、舌头、乃至整个口腔都失去了知觉。

待麻醉剂起效后,医生取出全套拔牙工具,上了开口器,将黄美香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按从外向内由大到小的顺序完完整整地拔出来,每拔一颗都要用钳子举到她眼前让其看清楚。

虽说打了麻药并不太疼,但是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也令黄美香哼出阵阵哀鸣。

就这样,医生跟护士娴熟地工作,一边拔牙一边止血一边抽吸黄美香口中积液,丝毫没有手忙脚乱的情形。

她们将拔出来的牙齿清洗干净放入一只类似乳牙盒的容器中。

这是母猪档案的一部分,如果有人购买或者贩卖这头母猪,那么所有档案都会一起买卖。

有点儿像是二手正版游戏光盘的包装盒,若是丢失会降低母猪身价的。

大约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母猪包括智齿在内的32颗牙齿均被完整地拔下来保存好。

女医生告诉X—17,一周后等她牙龈恢复好,还要再过来安装乳胶牙以便美观。

以后她只配吃流质或者半流质的猪食,或是用乳胶牙为男人们口交吞精喝尿,再也别想咀嚼正常人的食物了。

待止血完毕后,医生为伤口清洗、上药。又用一根锋利的勾子轻松穿过母猪的舌尖,将它尽量拉出来,然后手起刀落,从中间偏后的位置割下。

看着自己半截舌头血淋淋地悬在面前,X—17再也坚持不下去,哀鸣一声昏了过去。

等她悠悠转醒,医生已经将伤口处理好,害怕她乱动,用医用防水胶带将她的残舌跟牙龈固定妥当,要求她这几天嘴巴不要乱动,会有护士定期换药,吃饭喝水是别想了,这几天就靠吊液体和肛门喂食补充养分吧。

随后医生在平板电脑上输入一些医嘱,X—17只能虚弱地用猪哼声感激医生的辛劳。

休息了十几分钟,女仆牵着母猪爬上了二楼,进到了手术准备室,这里有通过暗网雇佣来的医生护士,只要钱给足,很多不道德的事总有人会愿做。

况且黄家牧场对自己的母猪还是比较宽容的,不会强迫她们截肢,只有自己下定决心后,才会实施手术。

一位白人中老年医生躬身询问黄美香:“X—17,Are you really willing to amputate your legs and arms?(你真的愿意截肢么?)”

黄美香犹豫了片刻,她想起自己今早跪趴在妹妹主人脚下所发的誓言,以及自己过去乏味人生中对母猪生活的憧憬,想起自己偷渡的事实,想起自己已经失去的牙齿和舌头,还有回头路可以走么?

这时旁边的女仆狠狠踢了她屁股一脚,骂了一句土话,督促她快点儿回答医生。

想着自己正赤身裸体趴在几位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姑娘脚下,被当做一头母猪玩弄。

一股羞辱和口中疼痛所带来的快感引动小腹处的热流向上冲击心脏,向下洗刷阴部,身体阵阵发烫、阴部潮痒难耐,黄美香不再犹豫,大声哼出:“嗯嗯昂克!~~嗯嗯昂克!”

意为:Yes,I do!

看X—17意志坚定,医生只能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这么多喜欢受虐的女人。

他耸了耸肩:“好吧,克莱尔,请带病人去准备。我们半小时后开始手术。”

护士克莱尔接过拴着X—17鼻环的锁链,牵着她去消毒、备皮。另外一名巡回护士克莉丝则协助医生和助理医生消毒、洗手。

半小时后,经过一系列严格更衣、消毒、洗手、穿手术服、戴无菌手套后的两位医生,扎着双手,踩着无菌拖鞋进入层流手术间。

手术台上,X—17已经清洗消毒干净插着尿袋躺在上面,护士用一件反穿衣式样的无菌布遮住她的躯干,只露出四肢和头部,再用皮带牢牢固定住她的大臂、大腿、胸部、腰部和颈部。

麻醉师则按照预订计划给她上了强力半麻,方便她一会儿看清自己手脚离开身体的过程。

手术刀、电动骨锯、止血钳、大力钳、持棒钳、牵开器、钻孔器、定位针等工具不断被传递给医生。

母猪也枕着垫子紧张地看着忙碌的医生护士们。

经过十几分钟的操作,X—17的左腿自膝关节处顺利离开身体,护士将透明托盘拿到她面前让其充分看清楚,然后送往标本室,这些断肢都将制成美丽的标本作为母猪收藏品的一部分。

截肢完毕后,医生还要用钛合金骨骼包住5厘米左右的断骨尾部,然后横向打入数根合金钉固定,并让一小截圆头合金柱伸出创口,方便以后快速安装各种义肢。

如果安装的是通过肌肉生物电来控制的仿人类义肢,那么母猪的外貌、活动将会跟普通人没多少差别,就像是之前出任务的黄暗猪一样。

不过,作为一头没啥长处的终生母猪奴隶,X—17以后应该是没机会再伪装成人类了。

待合金骨骼安装好后,医生们还要缝合血管、肌肉、皮肤,插入引流管,然后转移阵地,开始右腿的截肢工作。

就这样,大概总共花了2小时,X—17的截肢手术顺利完成。

虽说手术室温度适宜,打了麻药,还吊了血包跟复方醋酸钠林格液补充失去的血液和水分,可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最终还是令她体力衰竭半昏迷过去。

几位小护士将X—17轻轻抬到移动型病床上固定好,推到眼部手术间,这里等待的眼科医生固定好她的头部,给她滴了三次散瞳药物,又往她的内眼角用注射器注射了一些麻药,几分钟后医生用某种半透明的粘性薄膜贴在她的眼球表面,令其无法闭眼。

将三根3毫米粗细的金属管按等边三角形的方位插入眼球,医生透过显示屏和显微镜观察着X—17眼球底部的情况,然后用细管内的刀片和机械爪,一点一点的切割撕扯下她的视网膜。

黄美香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右眼的视界从下方慢慢向上变没有任何线条和颜色的虚无。

她知道自己以后再没机会看到妹妹和女儿的容貌了,眼角不禁流下几滴泪水,随即马上被小护士用棉球擦去。

待眼部手术结束,X—17面前已是一片彻骨的空无,让她感觉自己身处无重力的宇宙中,整个人天旋地转,看来还需要适应一段失去视网膜的时间。

护士将她推去病房修养,有懂猪语的护工会专门一对一照顾他。

X—17在黑暗中她沉沉睡去——这一天实在是太长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