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那次在泾北我狠狠地捆绑了她、并把她弄得绳痕累累以后,我曾经就这个事情跟她交流过。

在我的观念中,我认为在性生活中,类似的活动比如捆绑、轻轻抽打对方的身体、搓揉抓咬、堵嘴蒙眼等等,和接吻和爱抚是一样的助兴前戏,或者本身就是做爱的一部分,不应该被视为另类或者变态的行为。

当然,这样的观念必须是性爱双方都认同和接受、并且愿意实践的,这样才可以在性生活中给双方带来别样的刺激和享受。

W基本同意我的观点,她说她不太懂这些在性生活中有什么作用,但我比较粗旷的做爱方式,的确给她带来了很有冲击性的难忘的情欲感受,那种微微刺痛的感觉,大大刺激和激发了她的性欲,并让她的性高潮感觉在整个做爱过程中能够持续很长时间。

多年以后,我偶尔读到李银河的一部著作《虐恋亚文化》,才知道自己和W以前一些行为近似于一种被称之为“虐恋”的亚文化现象。

李银河,一九五二年生于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美国匹兹堡大学社会学博士、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后,是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也是当今中国最著名的社会性学家之一,被《亚洲周刊》评为中国50位最具影响的人物之一。

她是著名作家王小波的妻子。

在《虐恋亚文化》中,李博士认为:“『虐恋』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性活动。”

书中系统地介绍了国内外“虐恋文化”的起源、发展以及对人们思想观念和社会的影响等等,还有大量的“虐恋”行为的描述和评价。

比较而言,这样的性行为方式更多地被社会的高收入、高学历的所谓“两高”人群所接受和实践,而有这种与传统文化相悖的、不被一些人所理解的观念和行为的人,并不都是道德低下的、更不是变态的人。

从书中我了解到,我们当初的行为太过轻微,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虐恋,充其量只不过是在调情的过程中加入了一些类似与虐恋的手法而已。

我把我和W之间的行为定义为比较特殊的调情和做爱方式,是可以增加我们情感和性感受的方式,这样的方式是我们两人都认同和接受的。

从和W交流中,我知道她认同并可以接受我那样的调情和做爱方式,所以,就在以后和她的性生活中比较的放纵自己。

现在,我把她捆绑双手吊起,但她的身体并未悬空,只是脚跟稍稍离地,前脚掌还是稳稳地站着的。

但由于被极度拉伸,她的身体更显得修长,由于双手被捆绑,她的裸体也更加不设防地展现出来。

我拉着绳头,左右看着,想找个地方把绳子固定住,以便腾出我的双手来玩弄她的身体。

本来,我想把绳子固定在暖气的管道上,可是绳子不够长,我只好放弃了。

回过头来,看着W的身体,我想到一个办法。

我又使劲拉了一下这边的绳子,然后,把绳子从她的臀沟下面从后向前穿过来,在她阴阜的地方把两个绳头左右分开,从她两侧的胯骨上绕到后面,再绕到前面,在她的肚脐那儿打个结;这样她的双手就被自己的身体固定住了,而且,只要她一动,她的阴部就会受到勒在那里的绳子的强烈刺激,她只好使劲掂起脚尖,尽量舒展手臂和身体,让勒在她阴部的绳子不那么紧。

我坐在床上,看着这个被绑吊着的漂亮的裸体,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心里想着下面该怎么样来玩弄这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

W看我脱掉了衣服,眼里有所期待地看着我,等着我去跟她做爱。

我走到她面前,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面非常湿润。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微微一屈膝,从下向上刺了进去;她那泛滥着潮水的阴道立即把我紧紧地包裹住,我感到她的湿润已经浸淹了我的小腹和大腿根。

我心里惊奇这样的做爱方式能给她带来这么强烈的刺激,暗叹她的身体竟然可以如此性感。

这时,她把嘴凑过来,让我吻住她的舌,然后前后挪动着身体,让我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