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刑罚逼问(1 / 1)

堕落之王 说剑 3737 字 22天前

尽管蛇没有毒,我还是为章允注射了血清,包扎好了伤口,温柔地安抚她睡觉。

她一直喊痛,怎么都不肯睡,一会儿要我唱歌,一会儿要我讲故事。

我一一照办,都还是哄不住她睡觉,她痛得一会儿哭,一会儿叫。

最后,我还是为她注射了少量的镇静剂和一些催眠药物,才让她安静下来,沉沉睡过去。

而此时,我身上已经非常狼狈了,裤子都是临时套上的,裤裆湿洒洒的都是占被萌的处女血和我的精液,滑溜溜、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浑身大汗淋漓地离开的时候,章允的小姨安静地望着我,忽然道∶“你是爱允允的,允允疯了之后,跟着你说不定更加幸福。”

我无奈笑笑,本来今天是要进行调教第二步的。

强奸她的小姨,强奸她的母亲,然后再强奸章允本人,给章允破身。

章允也算是我的堂妹,这样一来我们的4P,不但是母女共被一个男人肏的乱伦,还是堂兄再肏堂妹的一个乱伦,对调教计划会非常有利的。

没有想到,已经精神分裂过一次的章允,竟然疯了。那么我今天的破处计划还有调教计划,都宣布泡汤了。

我还需要绑架一个精神科的医生过来为章允看病。

不过,审问占平凉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一所以我要收拾好心情。

占平凉被绑在左边的椅子上,占筱萌则绑在右边的椅子上。

占筱萌穿着衣服,身上绑着五条电线,其中两条,用夹子夹住奶头;一条插进阴道,一条插进尿道,另外一条插进肛门。

另外,有一条管子插进她的食道里面,嘴巴被胶布封住,管子不停地往下流水灌进她的食道,流进她的肚子里面。

占平凉屁股下的椅子,几十根铁钉倒立,每一根铁钉都磨得尖尖的,无比锋利。

每一根铁钉上都涂满了看起来恶心至极的液体,倒不是剧毒,只不过是动物腐斓后的恶臭肉酱。

只要他一坐下去,保证屁股、屁眼、卵蛋、鸡巴全部被戳斓,然后保证一天之内,整个下身全部腐烂掉。

所以,尽管有椅子,他也不能坐下。

但是,他也不能站起来。

因为他的鸡巴连同卵蛋,都被锋利长满倒刺的铁丝捆住绑在椅面上,只要一站起来,保证如同小锯一样的铁丝会直接将他整个鸡巴割断。

所以,他只能无比辛苦的不能坐下,也不能站起,屁股距离椅子三寸位置上悬空绷着。

整个身体不停地颤抖,他已经到了极限。

“告诉我,江州市郊的那座神秘庄园,就是在山谷中,没有路可以通向那里,唯一的一条路还藏在假山之后的那座庄园,那座庄园到底是做什么的?有什么危险?里面有什么人?占家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我问道。

占平凉紧紧咬住嘴巴不说,我也不理会,摆了摆手道∶“算了,你不要说了。”

接着,我转向占被萌道∶“萌妹妹,你刚才被吓得撒尿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尿千万要愍住,不要撒出来。因为等一下我一通电,直接电你的乳头、尿道、阴道和屁眼,所以保证会被电得喷尿的。我给你下一个指标,只要你洒出来的尿将你屁股底下的那个大杯子装满,我就不再折磨你,假如装不满,那就装满为止。”

我踢了踢椅子底下的烧杯,是一个容量一两公升的杯子。也就是说,她需要撒四斤的尿才能装满,而且必须全部撒准了。

占筱萌嘴巴被封住了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全部是哀求和羞愧欲死。

她对母亲不敬而且不屑,但是对父亲还是非常崇拜的,在父亲面前失禁撒尿,简直不敢想像。

我没空多理解她的眼神,直接一按关关。

“呜!”被捆在椅子上的占被萌,娇躯猛地一弹,嘴里的水管竟然一阵倒流。

然后,电流击打她的全身,她的整个娇躯发生可怕的颤抖,眼泪瞬间飘了出来,整个头发都倒竖起来。

“哗啦啦……”很快,尿道被电流击打过后,尿液开始喷射出来。

只不过很遗憾的是,没有撒准,只有少部分进了那个杯子里面。

占平凉身子猛地往上一抬,像一头老虎一样便要冲过来。

但是屌被锯子一般的铁丝一割,顿时鲜血流出,他喉咙底下发出一阵极其痛苦的哀嚎,却紧紧咬住牙关,不发出一丝声音。

我停了电流。

占被萌整个娇躯猛地瘫下,软绵绵的彷佛没有骨头一般,眼神也开始散乱,披头散发,面孔无比苍白。

“刚才的电流很弱,现在加强一档。”

我淡淡说道∶“每一次的电流都会加强,到后来,会将你女儿的奶头、下馊烧焦,到最后是全身都烧焦,直接死了。”

我说完后,直接调强了电流,然后按下闲关。

“兹拉拉!”加强的电流猛地击打占被萌的全身。

她的娇躯如同第一次一般,彷佛被烧到尾巴的兔子一般,猛地蹦起。

然后,嘴里的水管,竟然猛地喷出一条水柱。

接着,便是更加强烈的战栗,颤抖。

占被萌喉咙底下的惨嚎声,如同鬼哭狼嚎一般恐怖压抑。

刚刚停下的尿液也猛地飘射而出,射出几尺之远,同样没有撒准,反而撒在我的身上。

我顿时大怒,直接掏出鸡巴,对准占被萌的脸蛋、娇躯,直接撒尿喷洒。

顿时,撒满她一头一脸,浑身都是,使得她整个眼眶都是尿。

然而她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在拼命的战栗,拼命的护抖。

嘴角流出白沫,瞳孔睁到最大,鼻孔开始流血。

占平凉这次没有挣扎,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如同狼一样的盯着我。

我没有理会他,关掉开关后,占筱萌的脑袋猛地垂下,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我直接将电线夹在捆着占平凉鸡巴的铁丝上,然后道∶“估计,你的女儿撑不过这最后一次电击就要挂了,你索性一起尝尝这个滋味吧。不过我想,你的鸡巴会被烧焦,就算不被烧焦,电击的时候你浑身猛地颤抖,那锯条一样的铁丝也会将你的睾丸和阴茎全部割断了。”

“好了,开始享受吧!”我二话不说,直接按下开关。

“嗷!”顿时,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狼嚎声,鬼哭狼嚎,凄厉得让人发抖。

然后,一阵烧焦的味道传来。

我看到占平凉被电击的时候,竟然可以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只是脑袋不停地颤抖。

他紧紧咬住牙齿,不放声惨呼,就算鸡巴表皮被烧焦了,也不大叫出声。

即使牙齿要崩,嘴角全部是血,甚至眼眶都睁得裂开,流出了血迹。

但是,他就是可以一动不动,也不惨叫出声。

我顿时被震撼了,也被惊呆了,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强悍的人,真是不敢让人小瞧了。

我心悸下,竟然随手朝边上一靠。

不料,我手竟然靠在了占筱萌的肩膀上,顿时电流击打过我的全身。

“啊!”我顿时如同杀猪一样惨叫出声,全身彷佛筛糠一般拼命颤抖。

想要关掉开关,却怎么都关不掉。

“啊!”我猛地一声大叫,脚往总电闸一踢。

“呼!”断电了,我终于从被电击无比痛苦的地狱中回到人间。

然后,我全身一软,瘫坐在地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彷佛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很久过后,我才恢复过来,发现占筱萌已经脑袋软软地垂下,披头散发遮住了面孔,一动不动,也没有声响。

而占平凉浑身尽管凄惨无比,但是却死死地盯着我,用一种非常恐怖的目光盯着我。

不是愤怒,也不是仇恨,而是另外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目光。

我自然不能被他唬住,淡淡说道∶“你们休息一分钟,我们接下来玩更强的电流。”

“不用了,我告诉你。”占平凉道∶“那座庄园,在国内是委托占家管理,但它并不属于占家。”

“那它属于谁?”我问道。

“它的前任主人已经不在了,现任主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去继承那座庄园。不过,那座庄园只不过是那人在世界上几百、上千处庄园中的一处,我们占家这几年帮忙管理。”

占平凉道。

“那里面有什么危险的人物,或者机关?”我问道。

占平凉想了一会儿后,摇摇头道∶“那里面甚至没有保镖。”

他说归说,但是信不信却由我。

我接着问道∶“我叫楚郁,想必你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了。”

占平凉无奈地点了点头道∶“你之前面容做过改变,我没有认出你来,要是认出你来,也就不用受那么多的罪过了。”

这句话我却是更加听不懂了,不过我却没有准备问。

“那,我的养父养母,还有我的那些女人呢?”我之前已经用恶魔显示器探出,我的养父养母等人都被关在秘密庄园中。

这件事情对于占家来说,应该算是比较隐秘的事情,他们也不会知道我已经得知养父养母的下落,所以正好可以借这个问题试探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之前占诚逸胡闹,将他们都抓走。而恰好占家的这些大人都不在,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出事了。为了你养父养母等人的安全,我们已经将他们转移到秘密庄园去了。”

占平凉道。

这样一来,反而显得我惊愕了。他竟然直接承认我的养父养母在庄园中,我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不过,我很快就想到如何回应了。因为之前占诚逸将我的养父养母等人关在杀人俱乐部,所以杀人俱乐部的人现在说不定也在秘密庄园中。

“杀人俱乐部的那只波斯猫,现在是不是也在那个秘密庄园中?”我问道。

占平凉点了点头。

我接着问道∶“那她和占家是什么关系?”

“几乎没有关系。”占平凉摇头道∶“占家对她非常反感,占诚逸与他们接触,我们都非常不满。不过,占家和她的长辈有一定的关系。”

“我想要回我的养父养母等人。”我直截了当道,然后盯着占平凉的眼睛。

“可以。”他几乎没有任何一点点的犹豫,直接脱口而出。

“阴谋,这绝对是一个阴谋,绝对绝对。”我心中立刻警醒自己。

“你只要去那个庄园,就可以领走你的养父养母等人了,没有任何条件,甚至不用交换你手头上的这些人质。”

占平凉的话,让我更加怀疑他言语背后浓浓的阴谋气皂。

阴谋,绝对是一场阴谋。

但是,假如是阴谋的话,又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让我只身前往庄园将养父养母领回来,假如这是阴谋的主题,那么这个阴谋也实在太简单了。

“有没有另外一种方法?”我问道。

占平凉摇头道∶“没有,就算你用再残忍一百倍的方法虐待我们,我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去庄园领回你的养父养母。”

我顿时难办了!

“而且就算你不虐待我们,不逼问我们。也还是那个办法,你自己去领回你的养父养母,假如你对我们无比仇恨的话,你可以继续虐待我们。”

占平凉的语气竟然变得如此平淡,之前还充满了仇恨和愤怒,因为我虐待了他的女儿,因为我污辱了他。

但是,现在这些仇恨和愤怒全部不见了,我真的很难读懂他眼睛后面的故事。

“你或许知道我的身世,我和占家的关系对不对?”我鬼使神差的问道,毕竟眼前这个人是我的亲叔叔,是可以代表占家的人物。

尽管我一直觉得我不屑成为占家的继承人,但是这个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我知道。”占平凉点了点头。

“那你对我是占家的后人,是占国楝的亲生儿子,也是唯一的一个儿子,你是怎么看的?”我问道。

“占家不敢高攀。”占平凉直截了当道。

顿时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头脑白光一闪,脚下竟然有一种摇晃的感觉,接着全身的神经彷佛进入一种麻木状态,无喜无悲,木木的,不怎么会思考。

过了好久,我才想到我应该愤怒。

我顿时怒气勃发,便要按下开关,活活将眼前羞辱我的亲叔叔还有堂妹全部电死。

占平凉反而闭上了双眼。

我拿起开关摇控器,恶狠狠地望了两人一眼,然后猛地一按开关,活生生要将这对父女电死。

望着两人垂死一般的战栗着,我忽然一阵心烦气躁,猛地拔掉开关。

但是两人都已经人事不省。

“啪!”忽然,我猛地将开关摇控器往地上一砸,摔门而出。占筱萌的死活,我不管了。

“砰!”忽然,我觉得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异响,不由得飞快贴上去窃听。

那个房间是放刘离、苏舒和王凝的房间,我以为她们都死了,所以将她们锁在里面,门也没有打开过。

我打开房门,只见到三个女人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真的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变成植物人了。

但是,肉色依旧红扑扑的,显得非常健康,就彷佛睡着了一般,只不过没有呼吸。

凑近一看,苏舒娇嫩的脖子上有鲜红的指印,显然之前被人狠狠拈过脖子。

“肏,等一下我会好好踢几下占诚逸那个王八蛋为你报仇的。”我愤怒道。

接着,我走了出去,关上门。

“寻找占诚逸的神经毒气等秘密武器。”我在脑子里面下达了新任务。

“叮!新任务启动成功。”恶魔显示器立刻接受了新任务,彷佛它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拒绝。

“手术做得怎么样了?”我坐在占诚逸的对面问道。

“还不错,大半的东西都已经从体内取出来了。”失血过多的占诚逸显得非常虚弱,道∶“谢谢你。”

我用力摇了摇头道∶“你那个神经毒气,是哪里来的?”

占诚逸道∶“很意外,是从一个日本人那里得来的。我在公海招待客人的时候,看到一条残破的船,上面有几十个人,大半已经死了,小半也奄奄一息。他们是一群科学家,我就是从他们手里得到神经毒气。”

“我那天看到你用的是那种非常大罐的,有没有其他种类的?”我问道。

“有许多类型,比如超微型的,只有一个小型电子管那么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植入到肌肤里面。只要设定时间,或者操作遥控器,微型神经毒气弹都可以在体内爆炸,瞬间冻结一个人的神经无法动弹。”

占诚逸道∶“被冻结了柙经后二十个小时内,除非立刻注射缓解剂,否则就算以后活过来,也会成为植物人。”

“那些的东西,你都放在哪里?”我问道。

我问他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注视着他。

“那个地方你知道的,或者说那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占诚逸道。

“李博谦山上的那个地下室?”我说道。

“是的,在原来的地下室,我又挖了一层地下室,然后放了一个保险箱在里面,密码是6448549867,那里有十个人看守,你过去只要说我是25643,他们就会一切都听从你的命令。”

占诚逸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谢谢,你剩下的手术什么时候做?”我问道。

“五个小时前,张医生刚刚为我做完手术,今天晚上要进行一些微小的手术。”占诚逸笑着说道。

“那祝你好运,我出去一趟,可能做手术的时候我不能赶过来。”

我说道,然后走出了占诚逸的囚室,将囚室的铁门紧紧锁上,尽管占诚逸全身都被捆住了,丝毫不能动弹。

占平凉伤得并不严重,虽然全身都鲜血淋漓的,看着挺吓人,我只是用酒精擦洗了伤口,然后几处尤其大的伤口缝好后,剩下的都直接用创口贴一贴了事。

为占平凉和占被萌都洗干净了身体后,换好了衣衫,两人仍旧处于昏迷之中,不过呼吸绵长,显然生命无碍,尽管占筱被萌几处伤口会非常不雅。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先彻底洗了一个澡,然后在镜子面前,换上了白故衫,系上领带,穿上阿曼尼西服,还有鳄鱼皮质的皮鞋。

这套行头我花了三万多美金,还是第一次穿,都是崭新的。

然后,戴上了一副很斯文好看的金丝边框眼镜,这副眼镜比较便宜,只三千美金。

我几乎是第一次这种打扮,倒不像是出门做事,反而是去参加婚礼,或者是某个非常隆重的仪式一般。

镜子里面的我,就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老实说,我早就应该这样打扮了,长得不出色的我,这样一打扮还真有几分威严。

真的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打扮。

打扮完后,我来到关押占筱蔓、苏怀谨的房间。

两个女人穿得整整齐齐正在看电视,见到我进来,两人脸上一阵惊慌,然后涌起恐惧。

最后看到我的打扮,一丝惊讶。

占筱蔓反而脸蛋微微一红,问道∶“你要出去做什么?”

“去拿占诚逸的一些东西。”我回答道。

占筱蔓第一次以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说不上温柔,但却是不跋扈、不高傲。

我离开了她们的房间,来到章允、章允小姨、章允母亲、章允父亲的房间。

我没有进去,我刚刚踏进去一步,便退了出来。

因为,里面章允一个人趴在地上玩耍。章允小姨、母亲和父亲,都跟着趴在地上哄劝。

耳朵里面,尽是章允痴痴幼稚的言语,又哭又笑的声音。

那张绝美的脸蛋,也透着一丝傻气。

我痛苦地摇摇头,没有再去朱落的房间,而是转身离开。

经过好几道门之后,我离开了我的秘密屋子,来到一人多高的草丛里面,我的悍马车在那里。

我钻进悍马汽车,发动后,朝路上行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