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到新的教堂,士道习惯性地朝台下看去。

本来指望看到被马屌胖大叔们包围的新娘,但却发现那些壮硕的男人全都瘫倒在红色地毯上大口喘息,似乎被什么人击倒了。

“哟,士道啊,你来得可真慢啊,我都和大叔主人们进行无套中出性交半天了,每次都做到要让妹妹小穴怀孕的程度哦~”

站在台下的少女,正是五河士道的义妹五河琴里,同时也是代号“炎魔”的精灵。

火红的长发由黑色发带束成两束双马尾,嘴里叼着最爱吃的加倍佳。

明明已经上了初三,按理来说已经到达了青春发育期,可是年幼的身体却完全不见变化,甚至就连矮她一厘米的四糸乃,胸围都要比她大上一厘米。

不过对于萝莉控而言,胸部从来就不是问题,倒不如说琴里这种娇小可人的女孩子反而更长在性癖上。

但琴里绝不像表面上长得这么身娇体弱,事实上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拉塔托斯克的司令,站在第一线支援哥哥与精灵们的约会,说得上是士道最依赖的人。

而她身上穿着的和服,正是她的灵装“神威灵装·五番”。

莲花般的洁白花瓣呵护着她的娇乳,紧缚的黑色系带将她苗条婀娜的腰线完全凸显。

和服裙摆下两条光洁纤长的玉腿亭亭玉立。

宽衣大袖的和服与缥缈的织带结合,让这年幼的司令官自有一番出淤泥而不染的神圣气质。

“哎呀哎呀,想不到肉体年龄只有9岁,实际年龄也不过才14岁的司令官,竟然能凭借一己之力将这么多性欲强化的员工榨干撂倒,真是小看了你啊。”

是的,那些七扭八歪倒在地上的壮汉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只有胯下的巨屌软踏踏地沾满了各种淫液,一看就是被榨干了。

而罪魁祸首自不必说,琴里自豪地叉着腰站在二人的面前,从她裙下的两腿之间不断滑下道道白浊淫丝,绝不是这个身体还没发育的萝莉所能产下的。

“哈,那是当然。我可是身为最大约炮平台拉塔托斯克的精液肉便器司令,你以为将无数猥琐大叔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和肛菊里拼命爆操,把我操昏又操醒的所谓调教,真得能让雌性便所五河琴里屈服吗?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琴里用高高在上的傲慢语气回答道,似乎完全注意不到自己说出来的话语是那么的淫乱下贱。

维斯考特侮辱性地用手掌在琴里的脸颊上轻轻拍打,而琴里得意地仰起脸,任由身为敌人的维斯考特践踏她的尊严。

“那那些大叔时怎么给你破处的呢?给你的哥哥展示一下吧~”

“好啊~!”

听到维斯考特的指令,琴里毫不犹豫地抱住自己的左腿,以一字马的方式将腿抬了起来,和服裙摆下的真空风光也完全展露。

她自然是没穿内裤,光洁的阴阜上满是淫水和淤青,粉嫩的穴肉间不断流淌出白浊的液体,一看就是其他男人在她体内留下的。

而在她的大腿根上用难以洗去的油性笔写上了十几个正字,而且每个笔画都各不相同,一看就是由不同人写下。

“三天前那群猥琐大叔就把我抓到了这里,强迫我做出各种母狗姿势。我真得很火大,明明琴里是天生母狗,从小就在练习如何取悦男人的方式,却被那些大叔主人瞧不起。为了表达我的愤怒,我只好用一边趴在地上学狗叫,一边用吞吐他们肉棒口交的方式来羞辱他们。”

琴里得意洋洋地拔出加倍佳用舌尖绕着,仿佛那就是男人的肉棒一样。并且把一字马的萝莉细腿翘得更高,好让士道看到张开膣肉间的细节。

“然后大叔主人就让我保持这样的姿势,给他们看看我的处女膜,然后就摇晃着大鸡巴要给我破处。虽然我想要把第一次给最爱的软弱无能绿帽男哥哥,但是贵为萝莉婊子司令官的我怎么会违背猥琐胖大叔们的命令呢?于是就一边喊着”老公“,一边让叔叔没用的大鸡巴给我破处。真得好快乐呢!”

说到这里,琴里面颊绯红,迷离的眼神露出幸福的神态。

“然后叔叔们就一直在我将和哥哥结婚的教堂中抽操我,强迫我违背自己的信念和爱情。我怎么可能屈服于如此普通的手段啊?只是跪在大鸡巴面前辱骂哥哥和精灵,自我贬低为站街婊子,那些大叔就被我糊弄过去啦。然后我就一直在和大叔们做爱,一直坚持到士道你来。你看,区区马屌胖大叔,果然不是精液便所五河琴里的对手呢!”

“呼呼。”

维斯考特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以为拉塔托斯克的司令有什么特殊能耐,结果洗脑起来也不费吹灰之力啊。但说到底,这些除了调教女人一无是处的员工竟然会被一个红毛萝莉榨成这样,确实反常。琴里酱,你来给新郎哥哥演示一下你是怎么和陌生叔叔们做爱的吧~”

“那还不简单!”

琴里昂首挺胸,迈步走到了地毯中间躺着的一个大叔面前,用纤白裸足踩了踩软掉的肉棒,“好了,开始我们的战争(date)吧!”

在琴里玉足熟练的套弄踩踏下,男人的肥根很快重新硬起,贴在琴里的脚底散发的滚烫的臭气。

看已经准备好,琴里就双手抱头地蹲坐在男人的胯部之上,让男人的巨根贴附在自己光滑的腹部。

琴里的身材和四糸乃没差多少,同样的稚嫩可爱,很难想象这根龟头到达胃部、粗壮等于她大腿的男根是怎么插进她的幼穴中的。

但琴里毫不含糊的绷紧小腿支撑自己微微起身,用白嫩的穴口贴住小拳头般的龟头,然后直接整根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

随着滚烫的黝黑的棒身顶入幼穴,娇嫩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能看出这巨屌完全顶穿了萝莉狭窄的宫颈,将发育中的子宫直接顶到了她的胃部。

琴里发出一声交织着痛苦与快感的淫叫,方才不可一世的表情立刻失态成高潮脸。

而隆起的最顶端燃烧起了透明的灵火。

“原来是这样啊,炎之精灵的自愈能力,怪不得五河琴里当了那么久公用便器体力还那么充沛呢~”

自然,即使是精灵,被雄性大棒搅动娇贵的体内,身体也绝不可能没有损伤。

但琴里身为炎之精灵,不死鸟的涅盘火焰无时无刻不再治愈着她的酮体,不管被怎么亵玩都能让她保持良好的肉体和体力,堪称是百玩不坏的极品性奴。

“怎么样,厉害吧?唔啊啊啊啊啊~~~,我可是操不坏的,拉塔托斯克牌飞机杯……唔啊啊啊啊啊~~~,作为拉塔托斯克上最碧池的精灵,这点寝技……唔啊啊啊啊啊~~~”

琴里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头在肉棒上做蹲起,让不合比例的巨根反复蹂躏她紧致娇小的幼女腔内。

随着体位的上下套弄,琴里的表情也不断在冷傲的司令脸和崩坏的母猪脸间来回变化,看起来很是滑稽。

灵力编织的火焰不断修复她受损的子宫,让她能持续抵住疼痛侍奉身下的男人。

“唉,五河士道。”

维斯考特摇了摇头,“虽然无限自愈的琴里的确是个绝佳的实验素材,但这不可一世的态度可不是母狗应有的呢。你来想一个办法,来让她的态度好些吧~”

“办法?唔……”

士道撑着下巴想了一会,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只有他们兄妹间知道的小秘密。他不禁露出微笑,下台慢慢走到琴里面前。

“唔啊?士道你怎么……诶???”

趁着被肉棒顶得意识模糊的琴里没反应过来,士道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红色双马尾上的两束黑色发带,直接扯了下来。

琴里惊慌失措地正想伸手抢回,却由于注意力涣散没站稳,直接对着身下的巨根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琴里发出了最为长久的悲鸣,与方才那成熟的叫床不同,这次的娇喘完全是萝莉的奶音,以符合她年龄的方式宣泄着在扩张性交中的快感。

而身下的大屌也按耐不住地喷出精液,精压将娇小的红发少女酮体直接顶翻。

琴里在高潮的余韵中躺在红色地毯上,兀自喘息。

“呜呜呜呜呜……!哥哥还给我……哥哥还给我……”

琴里一边哭着,一边央求着哥哥把黑发带还给自己。

方才眼神中的英气完全蒸发,彻底变成了与年龄相符的身娇体弱的萌妹。

士道露出困惑的表情,随手把黑色发带扔到了一旁的精滩中,并从身后拿出维斯考特交给他的白色发带,悉心给琴里系上。

“乖妹妹,可不能用这种态度对待我们的宾客哦。要知道大家为了调教你,可能忍了好几天不撸管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地对待大家呢?”

“呜……”

面对哥哥的教导,琴里委屈地低头不语。

只有黑琴里才是那个傲娇强硬的司令官,而白琴里只不过是一个才上初中的兄控妹妹。

在性交中她处于绝对的被动,哪怕依然拥有再生能力,也不过是个爽了就操操完就扔的飞机杯罢了。

“对不起哥哥……”

“没事,知道错了就好。”

士道温柔地抚摸着琴里的头。感受到哥哥的温暖,琴里也露出温暖的微笑。

“嘿嘿嘿,琴里酱,现在你不闹了吧?”

“身为雌性竟然敢主动榨大人,真是标准的雌小鬼呢~”

“现在调教才正式开始了哦~”

“噫?!”

琴里紧张地朝四周张望,刚才倒在地上的马屌胖大叔们全都苏醒了过来,带着怒意与淫欲将她包围。

他们身上发出绿色的微光,正是维斯考特恢复了他们的全部体力。

现在看到琴里已经卸下心房,彻底展露出那可爱少女的模样,男人们早就憋不住澎湃的性欲,想要将被逆推榨干的耻辱全部宣泄了。

“哥哥,救我……”

因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神而恐惧的琴里,向在场唯一的依靠哥哥发出求救的目光。

“琴里,加油!”

士道也如同曾经去看妹妹参加运动会时,对她露出鼓励的微笑。

而旁边的马屌胖大叔们可不会对这对兄妹留下温馨的家庭时间,拉着琴里长长的马尾用力拽动。

琴里悲鸣一声,被身高是她一倍有余的男人在地毯上拖行。

男人们扒开她的和服下摆,将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展现在众人面前。

然后淫笑着举手扇了上去。

“呜!疼!”

“哼哼,敢对大人猖狂的坏女孩,就是要被好好地打屁股哦~”

因屁股的剧痛,琴里泪花飞溅,哭喊着娇声求饶。

但大叔们显然以为她的示弱更加兴奋,不断抽打着充满弹性的臀肉,还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划过菊穴和幼批。

很快,娇嫩的屁股上就留下了一张张巨大的红色掌印。

而不知为何,在后续地抽打中,琴里的股间也随之喷溅出透明的汁液,和泪水一起四处飞溅。

“唔啊啊啊啊!不要再打了!唔啊!呜……叔叔、哥哥、爸爸……”

“哦?琴里酱刚才叫我爸爸吗?”正举手要打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对周围人笑了起来,“哈哈,这样我岂不也是士道小兄弟的爸爸了?”

“呜……哥哥不会介意的,求求爸爸,求求爸爸们,不要再打了……”琴里泪眼婆娑地朝身后看着,扭动屁股竭力撒娇。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爸爸们也得好好疼爱女儿,不会再打你了~”

“真的吗?谢谢爸爸们!”琴里露出纯真开心的笑容。

“但与此同时。”男人话锋一转,“身为女儿,好好侍奉爸爸也是应该的哦?”

“诶?……噫!现在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毫不犹豫地按住琴里的小蛮腰,摆好最舒服的姿势,将自己重新挺立的肉棒直直地捅进幼穴中。

在润湿膣肉的辅助下,即使尺寸明显过大,男人依然以强行扩张的劲头直插到底。

虽然方才在黑发带模式下已经承受了数天的凌辱,但现在的白发带琴里只是个软弱无力需要哥哥保护的女初中生,根本没法抵住宫颈撕裂的痛楚,发出娇滴滴的惨叫,之后火焰愈合的痛苦让这惨叫带上了一丝绝望。

但虽说肉体承受了如此的痛苦,琴里坏掉的大脑却在渴望这种在折磨,忍不住夹紧已经被扩张到最大的穴瓣,努力吸附陌生大叔的男根。

而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暴力抽插,琴里未成熟的性器也因为错落的快感抵达了最高潮。

“唔啊~唔啊啊啊啊~~~……女儿的子宫要被爸爸干烂了,要变成爸爸的形状了,啊啊啊啊~~~”

“嘿嘿琴里酱,可不能光侍奉一个爸爸呢,在场的各位除了你哥哥,全都是能用大鸡巴随便玩弄你的爸爸哦~”

“来乖女儿,品尝一下爸爸的加倍佳的滋味吧~”

“呜呜呜呜呜……”

两个壮汉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的肉棒凑近琴里的小脸。

琴里一开始还妄图躲闪,但身后的男人拽起了她的双马尾,像骑马一样驾驶起身下的可爱萝莉。

琴里被迫抬头,而那两根满是秽物的大屌也开始在她脸上摩擦,捅进她微张的朱唇中。

琴里一边哭着,一边含住臭烘烘地龟头口交,用舌尖刮去浓浓的包皮垢。

而男人也粗暴地使用萝莉口穴,丝毫不管她发出的干呕声。

一时间,琴里的泪花混杂着精液泼洒在空中……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被大叔爆操的琴里已经浑身白浊,双眼无神地躺在一堆鸡巴的包围中,沾满精液的双马尾已经分辨不出白发带在哪里。

她迷离的眼神看向一直在看戏的哥哥。

而士道见妹妹即使是在白色模式下也这么坚强,也对她露出了暖心的笑容。

“哥哥……”

琴里虽然一直在被爆操,可是体内自愈的精灵之力依旧尚在,因此还有行动的能力。

她慢慢起身,裹着被扯到变形的和服走到哥哥面前。

士道也想小时候一样,温柔的摸了摸她满是精液的头。

“你做得很棒哦,琴里。”

“嘿嘿~”

琴里沾满精液的小脸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

“是时候了~”看到时机合适,司仪维斯考特发话了,“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愿意将这个女人的精灵之力献给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无论任何理由都永远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新娘五河琴里,你是否愿意让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成为你的主人与他缔结婚约?无论任何其他理由都永远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琴里爱意满满地看着自己的哥哥,燃烧的淫纹在她小腹上凸显。

“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结婚戒指!”

琴里满脸幸福地蹲下身,用食指和中指夹起士道的鸡鸡,深情地吻了上去,红色光芒环状物在士道的阴茎上闪动消失。

身上奢华的和服礼装化为灵子消失,如同被火焰焚尽一般美丽。

闪光褪去后,琴里素裸酮体洁白无暇,让士道回忆起曾经和年幼妹妹一起洗澡的温情往事。

喜结连理的兄妹二人深情对视,正想说些什么,琴里却被身后的大叔一把拽走,如同抓走一只小鸡仔一样轻松。

“自愈能力被夺走了吧?我看你还猖狂啊?”

“嘿嘿,是时候像个幼女萝莉一样,被叔叔的大鸡巴日晕日死了吧~”

“来琴里酱,现在可没有能力保护你不受伤害了哦~”

“呜呜呜……不要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救我啊啊啊啊啊~~~~~”

琴里娇小的身形淹没在无数男人的黑肉中,只剩一直手臂还伸出人群对着信赖的哥哥求救。

“别担心五河士道,我们DEM社肯定会好好对待拉塔托斯克的司令的~”维斯考特的笑容愈发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