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星宇婚礼偷腥,曼娜奸情败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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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这两年的时间里,袁木的江心岛悠闲中心破土动工,盖起了全城最高层的大厦,号称超五星级,且极尽豪华之能事。

那一天,嘉宾云集,场面宏大。

从上到下的官员,就有两千多人来祝贺,真可谓:花篮如海、歌如潮。

据说,后来也的确有很多头面人物在那里秘密享受过人间仙境。

刑侦支队年轻的大队长刘星宇的婚礼,就设在新落成的江心岛大厦。

曼娜通过袁木的影响力,很快地又让星宇调换了岗位,年轻的警官现在真的是双喜临门、一步登天了。

阿生开着凯迪拉克接曼娜夫妇,车子停放在巷子外口的街上,窄小的街道停放着这庞然大物,顿时引来了一阵堵塞,路人纷纷驻足侧目、满口牢骚。

阿生从车上下来,他生怕哪个不小心刮花了车子。

他身材高大、孔武健壮,而且全身极是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性感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

他穿着一身名牌的休闲装,深灰色,看上去精力充沛。

等到曼娜和吴为慢吞吞地从巷子里出来,他才帮着打开车门,然后“啪”的一声关上车门,熟练地打着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

吴为说:“现在的老市区街道真不怎样,越来越小了。”

“那是有了外面的高楼,这才显得小了。”曼娜说。

阿生便跟着说:“像我们家,有车了就更不方便。”

“看来我们该换个往处了。”曼娜说。

吴为却不这么想,他说:“我对这里还是有感情的。要换,你们去住,我可不去。”

“你不去,我还巴不得,这里留给你好了。”曼娜调侃着说。

“那是,大家都自由。”阿生说,眼里定定地关注着曼娜。

很快,就到了江心岛的国际大厦。

门口的广场宽敞,显然是经过精心规划的,不仅建筑风格气宇轩昂,就连绿化带也是相当的宽阔铺张。

长满进口青草的广场,仿佛一张张打开的绿地毯,空气里也透着清新的草香。

一辆粉红色的两厢跑车,突然从他们身旁掠过,停靠在他们的前面。

这辆车艳粉的颜色已经够抢眼了,车身又是最独特的设计:高出的腰线、格外倾斜的挡风玻璃。

车顶后部的造型犹如箭头指向后方,颇为气派。

爱云从车里探出头来,摘下了宽大的墨镜,半倚在车身上微笑,青丝乌云一团地堆在左肩,眼角微微上吊的美目烟视雾行。

曼娜最欣赏她的自若。

当她拉开跑车的门,只见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网球服,超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连丝袜都不需要,光滑而润泽。

“姐姐结婚的大喜日子,你怎穿成这副样子?”曼娜问她。

“这不也挺好的吗?”见阿生把车停放好了,她说:“阿生,帮我把车子泊了。”把手里的钥匙一扔,挽了曼娜的臂膊步入大厦。

爱云的车子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跟外面的粉红色是两种完全无法协调的色彩溶为一体,如果不显得俗气,那必定是瞩目、耀眼的,还略带一点点狂野。

宴会厅面积开阔、富丽堂皇。不仅气派非凡,而且婚礼的装扮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一时间,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

曼娜和爱云一踏进去,就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男人都是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上锃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娇百媚、争艳斗奇,珠宝美钻闪烁生辉。

与其说是参加曼娜女儿的婚宴,不如说是撞进了首饰、服装新款的发布会。

每个人都显得那么从容,而从容恰恰是身份的象征。

穿制服的男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香槟。

人们频频举杯,整个大厅看上去觥筹交错。

再看新娘爱华,她上了鲜艳的浓妆,穿了一件鲜见的玫瑰红色的长裙,镶着金银丝线的裙摆,懒懒地在地上拖曳。

爱华的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新郎星宇的脸上没有羞涩和喜悦,而是一种疲惫的慵倦。

他在给吴为倒酒的时候,甚至打了一个呵欠。

阿生从他黝黑结实的脸上,可以看出激动不安的痕迹。

他坐着的时候,不停地挪动身体的位置,站起来更显得手足无措。

曼娜的到来,引起了一阵骚动,她穿着无领无袖也无肩,紧紧的上身缀满碎钻和珍珠,纤细的腰下是蓬松的纱裙,长长的拖在身后。

与她相配的还有同样是灰缎的一双高跟鞋和一只小手袋,这使她看起来惊艳动人。

袁木迎上去时,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险些惊叫出来。

除了晚礼服惊心动魄的美,还因为这是他从香港花费了十二万港币精心订制的。

人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因为很快来客们将分散到大堂周边的五个餐厅,享用地道而丰盛的中西餐。

许多人找新郎新娘合影留念,看来这是一个保留节目,爱华和星宇像一个活动的布景,一批一批的人被安排在他的周围,而他只要始终如一地保持微笑便大功告成。

吴为殷勤地招呼着客人,有认识的,更多的是不认识。

他们中间有很多人走了红运,都是沾了袁木这老头的光,在这个亲切的场合,更多的是冲着袁木的邀请来的,并向曼娜表示着他们的盛情,而把吴为当作了可有可无的陪衬。

曼娜和袁木一同向那些客人答谢,无论富穷贵贱,有权有势的人和默默无闻的人——都一视同仁,都表现出同样的热情。

客人们七嘴八舌地说他穿着晚礼服看上去是如何如何有风度,曼娜更是风韵犹存、媚人动魄,甚至一个腐儒不识趣的人,还把他们当作是新郎新娘,说了一大堆让吴为面红耳赤的新婚祝辞来。

有几个臀部宽大、嘴也宽大的半老徐娘,都满是嫉妒地冷眼打量着曼娜。

她们窃窃私语传播着曼娜那传奇般的过去,并别有用心地向袁木频频抛起了媚眼。

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她们只不过白费心机而已。

婚礼按照既定的方案如期进行,一切过程都十分顺利。

然后,便是盛大的宴会,管弦乐队开始演奏起来了。

所有的客人都到齐了,巨大的餐厅里有三百多位客人,有些在布满鲜花的餐桌上来回穿梭敬酒,有些坐在铺着大红台布的餐桌旁边,餐桌上高高地堆放着香喷喷的菜肴和装着红葡萄酒的大加仑酒壶。

曼娜光彩夺目,同新郎新娘、伴娘、女傧相,以及吴为、袁木一道坐在一张厅中间的大餐桌旁。

爱华在玫瑰红的新娘礼服衬托下,脸上显得热情勃发的神态,样子变了,显得容光焕发,简直可以说是出类拔萃。

在餐桌下面,她的手搭在星宇的肌肉发达的大腿上。

她那丰满艳丽的嘴一撅,像是要给他送一个飞吻。

曼娜温情地注视着星宇,星宇的脸隐没在淡蓝的烟雾后面,但他脸部的棱角线条闪着沉稳而冷静的光芒。

又有一拨客人过来敬酒,他们在跟星宇喝酒的同时也没忘了逗弄爱华一番,一面开着猥亵的玩笑。

一面用身子做了些暗示性的动作。

爱华难为情地脸红了,却又显出得意洋洋的神态;客人们齐声欢呼,表示赞成。

星宇坐下后顾盼左右,他的双腿在桌下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一条柔软温热的腿,凭直觉他判断那是曼娜。

星宇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他靠得更近。

他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曼娜脸上的一抹绯红,曼娜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

“你是不是喝多了?”星宇关切地问。

曼娜笑了:“这个日子,我不能少喝。”

他们说话的时候,大堂上的灯猛烈地跳动了一下,浓浓的酒意顷刻间消失了,空气益加灼热而滑腻。

曼娜擎着酒杯,将里面猩红的酒一饮而尽,她悄声地说:“我要去卫生间一趟。”

2

当星宇沿着寂静的走廊往洗漱间去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性欲的激流散到了他的全身。

洗漱间只有一个隔间闭上门,星宇很容易就把门推开。

他看见曼娜坐在马桶上面,以一种平静的圣灵般的姿态等候着他的到来。

星宇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起她紧拥进了怀中。

曼娜的两腿发软了,人像是瘫了似的跌到他的身上。

她感到星宇的嘴凑在她的嘴上,有一股浓郁的酒味,很苦涩。

她张开嘴,她立即感到他的手从她的礼服下面伸了上来,听到她的衣服被他的手摸得“沙沙”作响,又觉得他那热乎乎的大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扯着她粉红的内裤。

而曼娜也毫不示弱,手忙脚乱地在他的裤裆间摸索。

他俩的嘴互相吮吸着、啃咬着,上气不接下气。

曼娜晚礼服的后背让星宇撕开了一道口子,一边的肩带滑落了下去。

星宇的嘴唇离开了亲吻着她的嘴唇。

慢慢地往下移落,亲吻着她的下巴颌。

接着,来到脖子,她把头向后仰着,让他亲吻她颌下的脖颈,他让舌头拖曳着经过她的脖项,来到她的胸脯上,星字亲吻着她的胸脯。

曼娜脱去了另一边的肩带,他可以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他亲吻着、舔着,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咬着,慢慢的接近她的乳头。

她的奶头像是等待着他嘴巴的刺激那样尖挺着,他可以感触到她乳晕周围皱褶的肌肤。

曼娜弓起后背,她的身体强烈提醒他注意那两个尖挺的如樱桃般红艳的肉蕾,它们正直直的挺立在她丰硕的乳房顶部。

当他把她左边的奶头放进嘴里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今天它感觉起来是如此坚硬,没有一丝弹性,他小心翼翼地轻轻用牙齿碾压着它,曼娜呻吟起来,因为她的奶头拒绝屈服。

她把手放在他的后背上掐着他的肌肤,星宇可以感觉她的手指甲抠了进去,这让他充满触电一样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

星宇搬起了曼娜的一条大腿,她的另一条腿吃力地支撑着身子,足踝上缠着她粉色的内裤。

星宇用手把着自己的阳具,从她的侧后方长驱直入,星宇如此的急切,足以使曼娜兴奋得头昏目眩了,而那肥厚的两瓣肉唇也湿淋淋地等待着。

让他狂插了几下,曼娜的高潮突如其来,快得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那种如幻如醉的愉悦,来得极快,消失得也太快了。

她真的感到遗憾,她本以为她能持续抵挡一会,不过,星宇还没结束,她知道他的精液还没发射出来。

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婿,曼娜可不愿还没让他喂饱就放他离开。

这样想着,不禁又一阵的激动,欲望狂袭而来,那股火烧火燎的波涛,又在她的体内奔腾、汹涌。

曼娜尽其所能地踮起那一只支撑着的脚,后背被他挤压在卫生间里白色的瓷砖上面,迎接着她的是如火如荼的撞击。

他的阳具捎带着黏稠的淫汁,来回磨荡在她的两瓣肉唇上。

突然,曼娜怪叫了一声,想必是已进入了佳境,星宇没等她再喊出第二声,就搂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子托在身上。

曼娜的衬衫缠在腰上,裸露的屁股随着他的一次次冲撞,重重地砸在墙面上。

星宇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她的脸,使他看起来充满着野性的渴望。

墙壁很硬,曼娜感到屁股被撞得有些生疼,然而,当她肉呼呼的屁股撞到墙壁反弹过来时,她的肉唇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的双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双足盘在他的身上,而整个身体的已经全部依附在星宇的身上了。

星宇扭动着腰,展胯地冲刺着,阳具在她的肉唇上不断地进出,曼娜发出了快活的淫叫。

现在的星宇做起爱来,真的是炉火纯青、技巧不凡,充满着成熟男人非凡的魅力,她很高兴他能持续得这么久、这么坚硬。

不过,她也快不行了,龟头的每一次进出,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接触,都让她心荡神摇、如痴如醉。

她的双腿缠绕着挟放在他的腰间,适时地回应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进攻。

她的屁股被紧实的墙体挤压磨旋着,但她喜欢这种轻微的带着隐隐的疼痛,这样只会给她带来更新鲜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要射了。”星宇咕哝道。

曼娜感到他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坚挺。

随即,一股滚热的精液迸射出来,曼娜一声喊叫,她又一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她痉挛地抓住他的头。

她的脸埋搁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小腹紧凑着迎接他,快感一直在延续。

星宇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在她的阴道里面。

而她的阴道似乎有张小嘴在吮吸着,如饥似渴一般地吮吸着,像是一只贪婪的野兽。

腰肢的酸软伴着兴奋的快感,一齐向她袭来,曼娜不禁滑落了身子,瘫坐到了抽水马桶上面。

她的两腿张开,迷人的阴户上两瓣肉唇湿润,以及油光晶亮的阴毛暴露无遗。

似乎她的欲望还没有满足,她紧紧地将脸埋在星宇的胯间,她渴望着第二次、第三次,到底需要多少次,他们都说不清。

因为曼娜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一个活生生将自己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隔壁那一间有人进去,他们两人同时地屏声凝气,能听到马桶“哗啦啦”的冲水声。

星宇惊慌失措地整理着衣服,曼娜却很镇定,她从马桶站起来,把掀起的裙摆放下来,又从门的拉手那儿拿下自己的内裤,灵巧地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提包里。

然后,极快地将散落的头发捋了捋。

毫无疑问,她看起来大方得体,只是她的脸颊发红、眉眼泛光。

星宇越是慌乱越是容易出错,他忘了拉上长裤的拉链,曼娜朝他的裤下那儿一努嘴,做了个飞吻,然后伸手把那根湿漉漉的阳具塞了进去,并替他将拉链拉上,像是对待一个孩子。

星宇先行离开,过了一会,曼娜才出来。

突然,她的臂膊让人一拽,一头栽到阿生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她。

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们干的好事。”

曼娜竟忘掉了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放声尖叫起来:“你一直在偷窥——”由于惊慌失措,她把最后一个音拖得特别长。

曼娜的眼睛瞪住他,阿生将嘴唇压下,轻轻地在她干燥的唇上吻过,他说:“放心,我不会坏你的事,但你也得成其我的好事。”

“走吧,不然会让人发觉的。”曼娜说着,挣脱他的拥抱。

当他们到达宴会厅的时候,晚宴已经到达高潮,人们好像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时,结婚蛋糕才推出来,大伙儿一面说,一面赞不绝口。

上面巧夺天工地点缀着用奶油做的一个个红心,吃起来香得要命,使人感到飘飘然。

阿生给曼娜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带着深知内情的神色笑了一下。

曼娜故作镇静,端起深红色的葡萄酒,凑到自己干渴的嘴唇上,喝了起来。

她的身子在打哆嗦,她端着玻璃杯在喝酒,同时她的眼睛却转来转去、东张西望,如饥似渴地寻找,这里再没有别的任何人是她想看到的了。

3

晚上是家宴,局限于他们家中的亲人,也就安排到了隔壁的小餐厅上。

曼娜换过了衣服,她正穿着一件比先前更加性感的晚装,比她在婚礼上穿得更加暴露和紧身,上衣穿着更轻薄的织物,短裙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

这也让阿生对她魔鬼般身材,更是欲火难耐,他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到别的事情。

他极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就可以享受占有她肉体的快感。

阿生注意到星宇围聚在她身边,那让他百感交集,同时又满怀嫉妒。

还未上餐的时候,曼娜就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即使她穿着短裙,她仍优雅地攀到椅子上。

她旋转着椅子,以便她的双腿藏在吧台桌沿的下面。

这时,她看见星宇就在她的旁边,她确信没有其他人注意。

于是,她转动椅子朝向他的方向,她张开双腿,让他注视到她的大腿里面。

星宇知道那地方是毫无遮蔽的,他的阳具立刻开始硬了起来,裤子也突起了。

曼娜看见他裤子上的小帐篷,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的把双腿转回吧台下面,这时,星宇用一瓶他正在喝的啤酒挡在他的勃起前面。

他们两人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玩着这个猫和老鼠的游戏。

阿生窥窃到了曼娜跟星宇的奸情,所以他一直关注着他们两人的举止,他一直闷闷不乐地躲在一边。

阿生难以把握他的情欲和种种关于曼娜的妄想,它们像带刺的葛藤紧紧地攀附在他年轻健壮的四肢上,任何时候都可能阻挠他的艰难跋涉。

阿生阴阳怪气地问对爱华说:“你老公和妈妈,总有说不完的话?”

这话,让曼娜听见了,曼娜顿时感到好笑,她喜欢看到阿生流露出了吃醋的样子。她从高脚凳子下来,拿着饮料移到阿生那边。

爱华问她:“妈妈,星宇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说感谢我。”曼娜轻描淡写似的回答道,一屁股紧挨着阿生坐下。

阿生闻到了她身上迷人的气息,好几次甚至匆匆回避她,试着和她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他还是被她吸引住了。

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阿生试图不去看她的眼睛,但这次他的目光接触到她的眼睛,阿生发现他很难再看到其它东西了。

“阿生,你可不能乱说。”趁着爱华离开那会儿,曼娜警告地说。

“我可没说什么?”阿生怒气冲冲地说。

曼娜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她说:“我对你们俩,都是一是同仁的,从没厚此薄彼。”

“那只有你心里清楚。”阿生说。

刚巧吴为过来,他问:“聊什么?”

“阿生羡慕星宇的婚礼,我们是不是也该给他办了。”

“明年吧,也不能一下子就把我的两个女儿都嫁了。”吴为说,他又宽慰着阿生说:“其实,你们现在住到了一处,婚礼也只是个形式而已。”

“我不急。”阿生说。

“好了,吃饭吧。”曼娜招呼大家说。

曼娜起身时,故意在阿生的面前晃着可爱的屁股,阿生艰难地咽着唾涎。他决定到卫生间去释放他憋在小腹的兴奋压力。

曼娜和吴为自然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本来星宇想紧挨在曼娜的左边,可曼娜说:“这位子留给阿生吧。”

很随便的一句话,却让星宇很是不爽。他对爱华说:“你妈怎突然对这小混混好起来了。”

爱华爱云正讨论着对于汽车的各类看法,爱云怂恿着爱华快点考上驾证。爱华也就心不在焉地说:“都是一家子的人,怎会呢?”

星宇冷眼旁观,见曼娜很亲切地替他夹了一回菜,又跟他一同喝了一杯酒,对他煞费苦心地百般殷勤,星宇的心头隐隐地作疼。

大家都兴高采烈地,爱云缠着吴为喝酒,甚至坐到了吴为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撒娇泼野;爱华显得文静,酒也是浅浅地呷了一下,见星宇喝得凶了,也劝阻了一回。

阿生便说:“爱华你别拦他,今天他是新郎,理应陪我们喝醉的。”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喝,换大杯喝,谁怕你来了。”星宇有些意气用事地说。

他就是看不惯阿生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现在看看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有小手指那么粗,头发吹成了喷机式,手表也换成白金劳力士了。

“你什么样的酒量?也敢在我面前叫板。”

阿生站起身来,拎过一瓶子酒,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事,没有人看见他的妒忌心如海潮般潮起潮落,在神秘的脸上呈现出微妙的变化。

他们的面前排着十多个大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直喝到两人都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毕现。

“我会怕你,我堂堂的刑警大队长会怕你一个保释出来的混蛋。”星宇恶狠狠地说,又喝了一杯。

阿生拿起酒杯,在他的跟前晃了晃。他说:“你以为你是真本事当的官吗?你还是凭着你的小白脸,才混上去的。”

爱云、爱华忙着各自劝阻自己的男人,两人犯起浑来谁也不听,对起话来也越来越尖酸刻薄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重新抓回到大牢去。”星宇怒睁着眼对他说。

阿生也毫不示弱,他把酒瓶朝地上一砸,他说:“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的家烧了。”

星宇见酒瓶顿时摔得粉碎,也把手中的酒朝他脸上泼去。

阿生的脸上溅了些酒,这回他便扑向了他。

阿生还想再往前去,让曼娜死死地按住。

对于星宇和阿生这对连襟的关系,曼娜难以把握。

她知道星宇和阿生,谁都清楚他们跟自己都有一腿。

平常笑脸相逢,但暗地里他们更像两只充满敌意的猫,在任何时候都摆出对峙的姿势,亮出各自尖利的爪子。

“好了,你们闹够了吗?哪个还喝不过瘾,过来跟我喝。”曼娜把酒杯朝桌上重重一砸,声音尖厉了起来。

餐厅里顿时鸦静,谁也没见过曼娜生气的样子,爱云探出舌尖朝吴为吐了吐。

“都是一家人了,犯得着这么耍狠斗气吗?”她声色俱厉地说。

吴为也说:“真不像话,哪有你们这样的?”

爱华把星宇扯开。

曼娜再说:“你们要是嫌现在在一起不好,好啊,你们各自离去,我也眼不见心不烦的。”

曼娜说到最后,有些伤感,眼里荡着盈盈欲滴的泪水。他们见曼娜的那样子,也都心慌了起来。

星宇率先说:“妈,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然后,使出全部迷人的魅力,大大方方地同阿生握握手。

在曼娜的注视下,阿生跟他拥抱了一下,又举起一杯葡萄酒向他祝贺。

4

袁木把大厦最顶层给爱华做蜜月套房。

在豪华奢侈的套间里,爱华换过了那件玫瑰红色的飘纱晚礼服,她赤身裸体,尽管只略施粉黛,却已美得令人炫目。

尤其那对曼娜送的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

星宇已醉得不省人事,身上的西服、鞋袜都没脱就横躺在床上。

从婚礼热烈欢快的气氛中放松下来,爱华感到说不出的心旷神怡,甚至舒服得恨不得即时死去。

她满满地放上一浴池的水,把个身子浸泡了进去,闭住了眼睛,享受着宽大的浴池那翻滚磨荡的水流在她身上冲刷。

待她睁开眼睛,只见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爱华觉得她不喝一点酒,简直对不起这千金一刻的良宵美景。

可她到底是为人师表、天性拘谨的,为了表达她无以表达的快乐和兴奋,她觉得也该放纵一回。

她湿淋淋地从浴池出来,光着身子在客厅的小酒台寻了一瓶香槟,忘了拿个杯子,她干脆像吹喇叭那样,举起酒瓶放肆地喝起来。

连香槟都是人间极品,尽管她平日滴酒不沾,对酒并不在行,但她对好的东西敏感极了。

爱华重新回到水里,发现手边有一个不经意的开关,她信手一按,奇迹出现了,头顶的浮云慢慢向两侧滑去,整个天花板是透明的宽体玻璃。

此时,海上满天的星斗,正冲她眨着眼睛。

足足有一分钟,爱华的嘴巴都没有闭上。

卧室灯依然亮着,灯光在星宇熟睡的脸上投下一圈弧形的光晕。

他突然翻了个身,一只手在一旁摸索着。

“你在哪?”他含糊地咕噜一句后,又沉沉睡去。爱华怯怯地抚摸着他的面颊,他看起来是那么地英俊帅气。

脱下他的衬衣,她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滑向他的胸膛。

爱华的手慢慢地往下滑落,在他紧绷绷的小腹逗留了片刻,就钻进了他的裤腰。

解脱他的裤带子,让她费了些周折,她掏出了他的阳具,那家伙软绵绵的,跟他一样醉倒了。

爱华就这样趴在床沿上,她闭上双眼,用那肿胀的、发紫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脸颊上留下一串串蛛丝一样的前列唾涎。

她用嘴唇轻拂龟头,然后用她的舌头尖舔着龟头上的那个眼。

星宇嘴里咕哝着,似乎体味到了愉悦,阳具也随即坚挺起来了,他将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她张大嘴,张开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阳具,把她所能抓住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爱华挪动着她的嘴,开始猛舔他又粗又大的阳具,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露出明显根络的表面上涂满,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地在他的竖立而起的一根滑动着,感受着他的光滑。

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湿,顾不上叫醒他,当她再一次舔舐他肿胀的龟头时,她的口水流了出来。

星宇突然睁开眼睛,这使正美滋滋地品咂着他阳具的爱华措手不及。

她心头一慌,那阳具从她的嘴巴滑脱。

爱华在星宇面前,一直都装扮着清纯率真的少女形象,哪曾让他看见过如此淫荡疯狂的一面。

顿时,她一阵娇嗔,用手捂住了星宇的双眼,逃也似的跑回到了浴室里。

星宇追至浴室,见她一个身子已泡在水里,他抬起头见那天花板上面一片蔚蓝,苍穹深远悠悠,使人如置身于旷野,一种狂野的欲念随即油然而生。

他将爱华从浴池拽起,爱华坐在浴池的池壁上,两手掰开自己的两瓣肉唇,双腿扩张着凑顶起腹部,把那饱满的阴户暴露了出来。

星宇挺动着阳具靠进了少许,用自己的粗硕的龟头触摸着她的肉唇。

激动的她,双脚在空中舞动着,那很明显,星宇的龟头触抵她的肉唇,使她极度的兴奋。

星宇开始推进,很快就插进了她的里面,星宇疯狂地抽动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爱华的小腹,发出淫秽的“噼啪,噼啪”的声响。

爱华在他的纵送下,屁股一点点地往后滑,她试图把他的龟头吞纳她的体内,但是池壁太滑了,她没有取得什么进展。

反而是她的挪动,使他的阳具变得有点弯曲。

星宇向后退了退,让爱华从浴池壁上滑下来一点,重新调整她自己的姿势,这时她双手抓牢水龙头的把手,爱华的身子好像有了固定的支点,她能掀动屁股迎接他一次猛似一次的侵略。

她断续地呜咽着发出“咯咯”的声音,表达着她的愉快。

星宇硕大的阳具塞满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贴在她的阴户上时,她兴奋地抽咽着,抬过头对着他,说道:“星宇,你真好。”

“那就是说别人不好了吗?”星宇见她在疯乱中不由自主地泄露了她的隐秘。

爱华知道自己说泄了嘴,她顿时陷入一阵慌乱,整个人如同触电似的僵持住了。

星宇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他搂紧了她,又扯了条浴巾为她把身子拭擦干了。

然后,抱起她回到了床上。

“星宇,你想问我是谁?我都对你说。”

星宇在她的耳边说:“爱华,不要,我不在乎你的过去的。”

“其实,我也清楚你跟我妈的那些事。”爱华反戈一击道,又说:“说好了,只能对我妈好,别的女人可不行。”

“好的,我就听你的。”星宇说完,腰间猛地一挺,又是一阵快速的冲刺。

他们的屁股和大腿,剧烈地搅在一起,合上又张开,张开又合上,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成一对的表演者。

她肿胀了的两瓣肉唇,毫不费力地在他的阳具上滑上滑下,轻松地往复运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龟头在她的阴道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葡萄粒一样的奶头,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

她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阴道里乃至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一波波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阳具。

刹那间,她的阴道壁肌颤抖着、痉挛着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高潮如同海啸般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爱华感觉如开闸的洪水激荡奔流。

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阳具,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

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他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绵绵的爱意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适时的,他滑脱了他的阳具,她默许他的阳具从身子里悄悄溜走,这时她转过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