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曼娜逢旧人,吴为父女尽欢娱(1 / 1)

1

星宇那根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暴胀得更加厉害。曼娜知道他就要射了,她睁开眼睛,看见他仰起脸注视着她。

“妈妈,我要——哦,天啊——我要射了——”星宇紧张地说道。

曼娜仍然双足紧勾着星宇的腰,她的脚踝暗暗地使着劲,使整个屁股凑起离开了床垫。

而两瓣肉唇紧夹着迎合着星宇,阴道里阵阵抽搐吮吸着他的精液,直到他睾丸里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流出。

接着,她闭上嘴,轻轻地将双足从他的腰间放落,而两瓣肉唇还紧咬着,它好似不舍似的紧含住他的阳具,不让它退出。

她紧缠住他的身子,用充满风情的目光盯着星宇的眼睛片刻。

最后,她闭上眼睛,猛地一吞咽,发出一声兴奋的呻吟。

她喜欢他喷射精液的那一阵奔放的狂劲。

星宇也一声呻吟,将他的妈妈拽到怀里亲吻她。

两个人都浑身大汗,湿淋淋地交相纠缠,谁也不愿分离。

直到他的阳具疲软地离开了她的阴道,捎带而出的浓稠精液濡湿了床单,渗在她的大腿内侧。

曼娜这才起身,她光着身子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哗哗”的热水猛地流淌。

不一会,便注满了浴缸。

灯光照透了翠绿的池壁,将水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的热气。

水在她手下颤颤着,温度刚合适,她投进了一个雪白身子,那池水却微明着,莹光似的,盈盈的绿着。

水是烫人的,干燥的毛巾迅速地湿透了。

她将饱含着热水的毛巾撩到肩上,水直接流到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

她“嘶嘶”着,接连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水。

星宇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对着电视机看着本地新闻。

星宇浅褐色的皮肤泛起了一层微红的油光,扁细的腰及圆滑的臀部,却白得溶化了一般。

小腹上的青毛又细又柔,曲髦的伏着,向肚脐伸延上去,在灯光之下闪着亮光。

曼娜披着浴袍过来,在他翘起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说:“懒虫,还不冲凉。不然让爱华闻到了我的味道,那就糟了。”

“你看,又是新的一轮投资热潮,把市里的头头都惊动了。”星宇对她说。

曼娜也把目光投向屏幕,见好些的人一股脑地围聚着一老头,献媚地指指点点。曼娜漫不经心地说:“这老头,我认识。”

“不会吧,那可是香港的华侨首领。”星宇说。

曼娜笑着:“我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以前老是跟爱华的爷爷上我们家打牌,还记着他老是对我色迷迷的。”

见星宇不信似的,曼娜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她说:“他是姓袁。”

“对,叫袁木。”星宇有些震惊。

曼娜说:“那姓袁的曾跟爱华爷爷合伙做过生意的。”

“你知道他现在多大的本事吗?光是城北那一片解困住宅区,就投了不少钱。还有师范学院的图书馆教学楼,现在他大手笔地正准备开发江心岛。”

“那么有钱呵。”星宇翻过身来说。

曼娜并不关心这些,她关心的是星宇两腿中间那根阳具,她看到了在他腹下浓黑卷曲的阴毛下面粗硕的阳具,在室内的灯光下天真的竖着,像春天的种子刚露出来的嫩芽,幼稚无邪,但却充满了青春活力。

她心中的欲望骤然膨胀,向体外迸挤了出来。

她把一半屁股挨到床上,手朝着星宇的小腹那儿抚摸,她紧握着那发硬了的阳具。

星宇朝她天真地笑着。

她看见他优美的颈项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微微凸出的喉骨灵活的上下颤动着。

她怕星宇会再对她轻薄妄为,就对他说:“水都替你放好了,洗澡吧。”

“那你得陪我去。”星宇说着,从床上跃起,一把捞住曼娜的细腰,连拖带拥,走向卫生间去。

曼娜吃吃地笑着,尖声怪叫:“我都洗好了。”

星宇躺进了浴缸,曼娜就坐到了池边,她用手把水轻轻地撩到他颈子上。说:“星宇,你该结婚了,爱华也早该名花有主了。”

“还早着呢。你怎比我还急?”星宇说。

曼娜催促他们早点结婚,是另有用意的。少华已经回来,现在已是师范学院主管行政的副院长了。她生怕爱华跟他的关系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曼娜说:“我已经替你们定了一套房子,你跟爱华商量着怎样装潢。一切费用,我来出,就当是你们结婚的礼物。”

“妈妈。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知怎样报答你?”星宇深情地说着。

曼娜抚摸了他的面颊,她说:“我不图你的报答,只要你们能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妈妈。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星宇说着,眼里竟有泪花在闪。

窝在曼娜胸中那股欲望,突的挤上了她的喉头,她的腮上如同火焰一般的烫烧了起来。

星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年轻充满活力的青春。

匀称的肌肉、浅褐色的四肢、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不带一点成年人凹凸不平的丑恶,这些都是曼娜不愿失去的,她颤声地说:“星宇,你要永远对我好。”

“我会的。”星宇湿漉漉的身体腾起,搂住她的脖颈,热烈地亲吻着。

曼娜从酒店里出来时,街上的阳光已不再炽烈了。

想想从早上跟星宇两人在酒店里,差不多缠绵了一整天。

她记不得星宇究竟泄出多少次,只知道她自己腰酸腿软、浑身乏力。

她在走向酒店门口打车的时候,知道许多眼睛都在看她,便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走路的姿势上,感觉有些别扭,甚至都不会走路了。

她觉得她的屁股,像要散开似的,两条大腿中间还渗着一些精液。

好在没有人看出这一点。

人们望着她的背影,她的背影给人以身价百倍的印象。

曼娜一回到家,疲惫就全上来了。

那种疲惫,像秋雨之后马路两侧被点燃的落叶,弥散出的呛人的浓烟,缭绕着、纠缠着,盘旋在她的体内。

曼娜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累了,只要一看住什么东西,一看就是好半天,眼珠子就再也懒得挪动一下了。

好几次,曼娜都直起了腰,大口大口地做着深呼吸,想把虚拟的烟雾从自己的胸口呼出去,可是深呼吸总也是吸不到位,努力了几次,曼娜只好作罢了。

曼娜的失神,自然没有逃出吴为的眼睛,她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能不引起吴为的高度关注。

他问她:“一整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没有,逛街累着了。”

曼娜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双腿紧夹着屈起膝。

吴为将茶几上面一份大红缎面的请柬递给了她。

“又是谁结婚了?”曼娜从沙发爬起,翻开了请柬。

请柬,是侨联和外商投次中心发来的,在迎宾馆的一个大型的宴会。

吴为纳闷着,他说:“多少年都把我们忘了,怎像是突然想起了的。”

曼娜心知肚明,她说:“你成天不看报、不看电视,袁木现在不得了了。”

“哪个袁木?”吴为问。

曼娜悄声地说:“就是那个曾在后天井那偷揣我屁股的咸湿佬。”

吴为听完了大笑,他说:“我以为是谁?他想怎的?”

曼娜不说,从沙发上起来,待到快要上楼梯时,才对他说:“我可是要参加的,你若想跟我一起去,快点把自己收拾好。”

2

迎宾馆的宴会厅,聚集了市里的领导和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们,还有袁木带来的香港富商。

这一来,场面就纷繁了、热闹了,有穿梭与往来的人们。

桌子上的水果和西瓜红红绿绿的,成了背景,气氛顷刻间就铺张又喜庆了。

曼娜这才见到了袁木。

好些年不见,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而且乌黑润滑,一副亮堂而又持重的样子,显得驻颜有术与摄取有度。

这一来,年纪就显得模糊不定了,既像中年的上限,又像老年的下限,说不好。

他走过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一串人,他们的手上都端着杯子,高脚杯里头的果汁或鲜红或碧绿,或橙黄或奶白,仿佛一大片抽象的花朵十分抽象地开放着,用微笑表示祝贺与满意。

他走到曼娜的面前,仰起头,自语说:“今夜心情不错。”

又指着他旁边的吴为说:“你也一样的吗?”

突然想起什么了,回过头,指着吴为对曼娜说:“这不是老吴家的侄子吗?”

曼娜这时候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水气味,是从袁先生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很贵重的那种,气味很近,却又很远,像低声耳语的某种语气。

这时候,袁先生身后的那个男人看了一眼手表,走来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袁先生便伸出手,和曼娜握过。

袁木说:“我先忙,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喝茶,你一定来。”

袁先生又握着吴为的手,向四周点点头,说:“一定来。”

一群人便跟了他,向门口涌去了。

曼娜夫妇稀里糊涂地参加了宴会,酒都喝到了半醉,也不知道对面周围坐着的竟是什么人。

曼娜本来就不喜热闹、羞于应酬,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别人看着,倒显得傲慢,可是桌上的其他人比她更傲慢。

所以,喝到了现在,他们也没正式将杯碰过,连正眼也不曾对视过。

后来,袁木亲自擎起酒杯,领着一众侨商过来跟曼娜干杯,问了声:“这些年,还好吗?”

周围的人,才交头接耳地悄声问道:“那个是谁?”

有好事的赶忙说:“就是以前林贤文先生的儿媳。袁先生的公司,她现在还占着大股。”

一众人就不傲慢了,也纷纷举着酒杯,向曼娜夫妇敬起酒来。

袁木向在座的众人介绍道:“这是贤文先生的儿媳,也是他遗一的继承人。大家知道,我是在贤文先生的提携下,才走到今天的。”

曼娜有些不自然,酒吃得少,看上去就有点像怯场了,一点都没有大股东的举止与做派。

好在袁木并没有要她说什么,都是他一个人说。

他打着手势,沉着而又热烈地回顾过去。

曼娜很礼貌地微笑着,不停地用小拇指捋耳后的头发,以示谦虚和不敢当。

他把曼娜身边的客人,哄到自己的坐位上去,坐到她的身边,右手搭到曼娜的肩膀上。他问道:“这些年,怎没听到你的消息?也不找我?”

“我过得还不错,也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助的。”曼娜替他把酒杯斟满。

袁木不知道怎么和她挑开话题,就开始不着边际地绕。一会儿聊她的生活,一会儿聊她丈夫、女儿,还扯到了天气,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东扯西拽了几分钟,曼娜闷头闷脑地说:“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老头被堵住了,心里头一急,脱口说:“我就想找到你。”

又有人过来敬酒,袁木的脸上重又傲慢了,他一傲慢,脸上就挂上了生畏的神情。

这时,他招来了一人,耳语一番,才对曼娜说:“等下有个事,有人过来招呼你。”说完,就离开了座位,到那边应付起其他人了。

曼娜一头地雾水,对着吴为,吴为也一脸茫然。

很快的,有人过来,躬着身说:“请曼娜小姐跟我到隔壁。”吴为也想跟着起身,让那人给拦下,他说:“袁先生吩咐了,就曼娜小姐一人。”

曼娜跟在那人身后,到了隔壁的房间。

一进门,她不禁倒吸了口凉气,里面的横桌上坐着三四个人,他们神情凛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横桌上就一张椅子,让人引到那座位上,倒像是审讯似的。

“我们是袁木公司的会计团,这位是公司的律师。”

坐中间的那人开口说。

见曼娜一脸的煞白,身子板得直挺挺的。

他说:“曼娜小姐,你别紧张,只是在履行一般的法律程序。”

曼娜这才松了一口气,把个身子在椅子挪了挪。

“这是袁木公司近十年的经营报表、每年的股份分红和股东会议的记录。因为你人没在香港,只能通过这利方式知会你。请你签收。”

一个人把一大叠厚厚的卷宗推到曼娜跟前。

“这些,我都不懂。那年我公公只告诉我,袁木会替我弄妥一切的。你们只要告诉我,我现在有多少钱?”

“一亿。”那人说:“这几年的利润分配和你在公司的股份。”

曼娜一口气堵在胸上,她差点惊叹出声来,只觉得一阵阵的昏眩。

“我能动用这些钱吗?”曼娜问。

那人说:“随便,只要你指定一个银行,我们会把你的利润汇来的。”

曼娜用笔写下了银行和她的账号。

那人接过纸条后,说:“袁先生一再交代,希望这些事就你一人知道。”

“我晓得。”曼娜说。

另一个人站过来说:“曼娜,你可能已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投资顾问,当年贤文先生让我把关你的财产。这几年,我把他在香港的那些不动产,陆续变换为美钞。你相信我,都是在市值最高的那阶段出手的。全都在银行里,这是你的账户。”

说着,又递给她一个文件夹。

曼娜接过,她觉得无所适从。听起来,一切就如同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

这时,他又说:“据我所知,贤文先全还遗有好些股票在你手中,如果你觉得合适,交给我,我会将那套现成现金。”

听他那一说,曼娜才记得她的保险柜中确实有些花花绿绿的股票。这些年,她都没在意。

“我考虑下,再答复你。”曼娜说。

那人点头。

最后,那个律师又送来一份文件让曼娜签字。那是公司最新董事的任命,曼娜见她的名字排在上面前几位,也不明白需要做什么,就把字签了。

当曼娜喜气洋洋盛装出现在酒店大厅的那一刻,在和袁木亲切握手的时候,整个晚上似乎就到了高潮。

袁木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知道你现在的身家了吧。我想总不能再过得混沌、懵懂无知了,你该到香港到国外看看,放开眼界。”

“我怎走得开?”曼娜说。

曼娜挽着吴为的臂膊从宾馆出来,人变得恍惚了。

这是初夏的夜晚,一个没有风没有阳光的日子。

却像春天,风和阳光,都有些明媚,都有些荡漾,但是恍惚,像梦寐,萦绕在她的周遭。

3

身家不菲的曼娜,决定买辆小车,有了车也得有人开,她决定先让吴为学驾驶,爱云也吵着要去学车。于是,曼娜就让他们父女一起到了驾校。

学车也挺累人的,又是烈日炎炎的夏天。

没几天,就把他们两人累得脱层皮。

那时,驾校像爱云这样的女人很少,学的车也都是些淘汰了的快要报废车辆,笨重而又费力。

那些教练还自嘲说,能驾得了这些破旧的车辆,今后什么样的车子也能轻松上路。

回到了家,爱云就窝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吴为把饭做好了,她说吃不下。

爱云的样子极为淫荡,她的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上身是一件黄色的无袖夏季小衫。

她把一条大腿勾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手捂在脖颈肩膊上说浑身酸痛。

吴为经过客厅时,看见她不经意翘起的那条玉腿。

此刻,他的眼睛像是脱离他大脑支配似的,盯看在她的大腿上离不开。

顺着她的腿向上,吴为能够看见她大腿顶端的粉色内裤,还有上面还爆露着白嫩的肌肤。

爱云好像有意使坏一样,每有机会就逗弄父亲吴为。

偶尔,她会分开双腿,足够他能看到她窄小的内裤。

这时,她会悄悄瞄他,看见他的眼睛好似要飞出钻进她的内裤里似的。

接着,她又看向他的裤裆间,见到他那里已有强烈的反应。

有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隆鼓。

吴为看起来很英俊,他穿着一件黑色圆领的薄衫,套进了休闲裤,这使他看起来更显得年轻性感。

每一次,她父亲的眼睛盯看在她的大腿上,爱云就能够感觉到她的乳头在变硬。

她清楚自己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淌得湿湿的。

她的情欲迅速被点燃,燃遍她的全身。

流淌出的淫水,浸透进她的内裤。

突然,她有股就在客厅跟父亲做爱的冲动。

她朝后面厨房的吴为喊道:“爸,哪里有止酸痛的膏药?”

吴为从后面大声地说:“等你妈回来,让她给你揉揉。”

“不要妈妈,我要你给我揉。”爱云突然诡秘地一笑。“爸爸,我要你给我来揉。来呀,我不怕,你还怕什么呢。”

吴为从后面出来,看见爱云的指尖上涂得狸红,鲜红鲜红的手指在胸脯上弹跳了几下,利索地解开衣服的襟扣,然后就撕开了粉红色的乳罩。

吴为张大嘴,惊愕地看见爱云雪白高耸的奶子,半掩半露着。

他的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扭过脸去看门外,心怦怦乱跳着。

吴为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他的手臂像绳索环绕着爱云的腰,透过她身上无多的织物,他清晰地感觉了女性肉体的弹性和柔软,胸腔里的那腔火辣辣的热流依然在激荡,现在它一寸寸地向下滑动,直到小腹以下。

他知道裤裆处在一点点地挺起来,他不敢低头看,哪里也不敢多看。

吴为无暇意识爱云在想什么,她的目光像水一样变幻不定,嘴角的微笑也是梦幻的色彩,令人难以捉摸。

吴为的手被轻轻弹了几下,然后那只手被爱云自然地牵引着,慢慢往往下滑,最后按在爱云毛茸茸的阴户。

吴为觉得他的整个身体像风中之草,被这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得东摇西晃,他已经无法支撑了。

此刻,女儿爱云近乎赤裸的身体就在他旁边,爱欲之火在两人身上燃烧着。

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吴为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

他紧紧抱住爱云的身体,尽管他不住告诫自己这有悖人伦欢爱,但却很难抵御爱云沉睡已久的肉体诱惑,他仍然身不由己耐心地去开垦女儿身上每一块渴求男人抚弄的性感地带。

吴为的手伸进爱云的裙底,并且抓住她内裤的松紧带。

当他将那粉色的内裤从她的大腿上拽下来时,爱云的双腿张开着,他见到了她两腿顶端的阴毛黏黏湿湿。

他将爱云的裙子向推上,瞅着她淫水泛滥的两瓣肉唇,淫水从肿胀的肉唇缝间流出。

他用手指微微分开她的阴唇,暴露出里面肿胀的小阴唇和阴道口。

一股透亮的淫水涌出,流淌濡渗到了她屁股下的沙发座垫上面。

爱云兴奋地疯狂地呻吟起来,一阵眩晕的快感充斥在她的大脑,她瞅着父亲巨大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

她能够看见巨大的龟头撑得她的阴户边缘很薄,露出里面的嫩肉。

那阵饱涨令她感到慌促不安,但是却十分的兴奋。

不管怎么说,正如爱云所预期的那样,随着他的抽插,那阵饱涨随即转变为快感,逐渐兴奋让她进而忘乎所以。

而吴为运用自如、十分娴熟地操纵着,甚至从他的胸腔深处发出的喘息也强烈急促。

吴为将身体移动变换了一个角度,他让爱云骑到了他的上面,双手勾住了他的勃颈。

爱云将她的乳罩往上一推,一对雪白如兔子一般的乳房,挣脱出胸罩的束缚。

然后,她捧着他的脑袋,将乳头送到他的嘴边。

她蠕动她的屁股,她能够真切的感觉到身下巨大的阳具愈是强悍坚硬。

吴为老练的舌头卷着圈儿舔弄着她的乳头,而那根拔地而起的阳具也毫不逊色地顶在她的阴道里面。

爱云哪曾经历如此的刺激和调逗,随即一阵麻酥酥的快感散布全身。

她无力地耷下脑袋,依偎在他的胸前,她的脸红红的,像发烧的婴儿,而颊和嘴唇是通红的,脸上流满了细小的汗珠,微微睁开眼睛闪烁着光泽,但她的目光并不集中,小嘴儿急促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而痛苦地起伏。

吴为紧紧地抱住爱云,在她温热的脖颈上吸吮着,他终于坠入真实的仙境。

急促的喘息声突然中断,吴为颤抖着低低叫了一声,他感觉到精液从身体边缘喷泻而出。

很快的,阳具变得细小而软绵。

爱云紧紧地勾住他,过后,她闭上眼睛,表情幸福安逸地把面颊蹭着他的肩膀,她正陶醉在快感的余韵当中,处于最满足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外面间一阵钥匙拨弄的响声惊动了他们,爱云慌乱间从他的身上爬起,吴为把地上她的粉色内裤递给她。

“不好,你妈回来了。”

说完,他跑到了后面,绊在他膝盖的裤子让他一阵趔趄险些跌倒。

爱云把内裤团成一团掌在手上,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迎到门边。

曼娜一进客厅,就陷到沙发的一角去了,很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外面真热”。她挪出一只手,拍了拍沙发,让爱云把风扇开了。

爱云过去开了风扇,一阵猛烈的风吹拂过来,把爱云的裙子撩起,她锐敏地意识到爱云没着内裤。

曼娜侧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想起身时,手掌竟触到了沙发上水渍,只觉得黏黏的,放到鼻底一闻,令她感到很惊讶,还带有点腥味。

这使她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有些让人心情紊乱的地方,又有些说不上来。

4

爱云久旷的身体,终于有了甘露的滋润,明知道这一切发生的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她却再也遏止不住了。

她是不懂想象的,她从来不懂得怎么使用头脑和思想,但那一刻的刺激欢乐的感觉,倒是常常在温习她的身体,使她的身体生出了无穷的渴望。

吴为向来弱小而胆怯,那天几乎让曼娜识破了好事,这已经几乎将他吓破了胆,他几乎溃散。

幸而曼娜并没察觉,但这足够让他遏止住了疯狂的念头。

现在在家里见到了爱云,他总像是在躲闪和逃避。

而爱云白皙的身体和那一次的欢娱,时时缠绕在他心上,想甩也甩不脱。

他懂得这是悖于伦常的,明白这是非同小可的孽情。

他想做出忘记或不在意的样子,为了可以坦荡地跟爱云相处在一起。

可是只须短短的一瞥,便再也佯装不下去,匆匆地缩回头去,还是不敢面对着她。

然而,虽是不敢面对,脑子里却还是让她完全占据了。

他们似乎已经到了境界似的安静下来,彼此之间既不好也不坏,和平常的关系一样,偶尔在一处说一些没要紧的闲话,偶尔在一起上驾校学车。

连他自己都认为,事情是过去了,如暴风雨般急骤的情欲已经过去了,再没危险了。

精神便也慢慢地松弛下来,解除了警戒。

驾驶证的考核,必须往异地。

通常驾校都会组织一次长途的驾驶,并接受异地考官的考核。

吴为跟爱云并没有在同一辆车,但谁都知道他们的父女关系,驾校的人也出于好心,那天夜晚就把他们安顿到了同一个房间。

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用了晚饭之后,已是晚上的九点多。

为了能得到充足的休息,也不安排其它的节目,学员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爱云到达房间后,就急着想冲个凉。

吴为说:“你稍等一会,我用下卫生间。”

她说:“你就用,我都不怕的,你怕什么?”

她尽管解脱着身上沾满尘土的衬衫和牛仔裤。

吴为在便池前掏出了阳具,他摸摸自己,发现阳具正直挺挺的立着,硬硬的跳动着、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他知道这么地胀挺着,根本无法排泄出尿来,而当着爱云的面,他更是无所适从。

这时,他的面上显得尴尬无奈。

浴室里已经是蒸汽弥漫了,爱云已把自己脱得精光赤裸。

她跨进一个非常大的浴房,并随手将玻璃门关上。

吴为只能见到她一个朦胧的身影,但还能辩认出她的动作。

她伸手抓过一瓶沐香露,将双手打满泡沫。

接着,她伸手将泡沫涂抹在她尖挺的乳房上,随着里面水龙头射出的热水,不仅仅是浴房里蒸汽朦胧,吴为的意识也逐渐的变得朦朦胧胧。

吴为回到了床上,闭目养神,他感觉到了卫生间静寂了一会,显然是爱云已经冲完凉,在拭擦身体。

她来到他的身边,吴为紧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尽管爱云像猫一样偷偷摸摸的、蹑手蹑脚的接近他。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山羊,无法面对所发生的事,当她接近的时候,他的胸口发紧,她微笑了一下,他感觉到风从他的肺里涌出,她往前走近了一步,他身下的床板忽然摇晃起来。

爱云坐在床上,就在他的身旁她轻轻地蜷曲一下身子,把腿伸进了毛毯下面,随即滑了进去,这样浴巾就不会轻易滑掉。

她全身赤裸的身体发出的热量,以及浴后的热蒸汽,使毛毯变得温暖。

吴为突然抱住她全裸的身子,肌肉发达的躯体和光滑柔软的肌肤的接触,相当惬意。

爱云张开美丽的小嘴,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原来,他的手已伸到了她的前胸,握住了她的一边乳房,她的乳头是非常敏感的性感地带,在吴为的手指揉捏下尖硬着,他又把手探往她小腹下端,手指勾动着在她肥厚的两瓣肉唇上磨荡,她刚刚拭擦干爽了的肉唇这时又马上润湿了。

她喃喃对着他还穿戴齐整嘟哝着,她的手掠过他的衬衫领口探进了他的胸脯,她的手解开他腰上的皮带。

他的衬衫散开了,她在衣服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移向他身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好奇和不安的游动着。

首先,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平滑的爱抚着;然后,环绕到他的后背。

最后,上升到他的肩膀,在那里她抓紧他,张大嘴巴对着他的乳头喘着粗气。

他的阳具,暴露着,明显的被激发起来,一跳一跳的对着她的肚子颤动着。

她扭动着腰腹,淫荡地爱抚着他的阳具,这几乎使他昏厥过去。

他移向她,寻找着一个合适的角度,她也张开双腿挨近他,把她的阴户尽致呈现到他的跟前。

他一挺一捅,将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迅速地融化在她温盈盈湿漉漉的里面,她的双足溜上他的腰后,她感觉到他的阳具向前推进着,用力挤过她颤动的阴道壁,用滚烫跳动的龟头塞满了她。

他塞满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浓密卷曲的阴毛拂拭在她的光滑的小腹上时,她兴奋的抽咽着,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我要你再狂暴些。”

吴为早已性欲旺盛,抄起她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压上去,爱云雪白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颚向后仰着,她开始喘气,鼓鼓的胸部连绵起伏没有止境。

吴为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将两下肢扳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到她的乳房上,随着他屁股不断挺动。

“你等着,你这小荡妇。”吴为不带半点温柔的厉声说着。

他开始扳着她的屁股,无情地按着她的屁股到他的硬挺挺阳具上。

他的阳具不可阻挡似的撞击着她的子宫颈口,风卷残云般地一下比一下更加迅猛。

他的每一次搏击,都被她狼吞虎咽地吞没了,她咬着嘴唇,所以他不清楚她的呻吟表达的到底是愉快还是痛苦的信号。

她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他的双臂环抱着她的纤腰,他从骨子深处为她的狂乱而陶醉。

他们一起摇摆着、腾跃着、扭动着,随着节奏从床的一边滚落到另一边。

他们的身体互相触摸着、磨擦着,从不分开,她的窈窕的曲线和他融合在一起,他感觉她的大腿挤压着他,她的腹部向着他移动,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前胸,她乳房的坚实使他感到震颤。

突然间,爱云扭摆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龟头。

刹那间,她的阴道颤抖着痉挛着包裹住他的阳具,他感觉一股热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随即,她发出了一声狂嚎,那是一声哀鸣,一声求助的呼喊,同时猛地咬啃着他的肩膀,希望他的疼痛,可以从某种程度上减轻她的需要。

一波山摇地动般的海啸,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他感觉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奔流四溅。

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龟头,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