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美肉施剐(1 / 1)

林嫣然美睦含泪的看着这个曾经的家,这个给自己带来快乐、荣耀和富贵的林府。

那个时候每次出入都是门庭奢华,家奴护卫前呼后拥好不气派。

可是现在……

“噼啪~”“呀,嗯~”短小的马鞭狠狠地抽打在林嫣然光滑赤裸的屁股上,打得林嫣然一声娇吟。

“到家了还不都都给杂家走慢点,屁股都扭起来,奶子上的合欢铃都荡起来。让你们林府原来的那些仆从好好看看你们的骚样。”

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太监收回抽打在林嫣然香臀的鞭子后说道。

林嫣然回过俏脸看了这个以前连正眼都不会看的卑贱小太监,美睦中在无奈的同时也多出了一丝丝的怨恨,然后轻轻的摇着胯部,好像一个胡女一样将小蛮腰扭动起来带着上身本就丰满傲人的两团羞肉颤动起来。

作为一个已经认命的女人,一个在黑竹淫狱中被男人尽情蹂躏的女奴,裸身游街本就是极大的羞辱,现在还故意让自己光着身子,乳头上戴着合欢铃铛在自己原来的家前走过。

而且还要扭动腰肢,咣当丰乳让乳头拴着的合欢铃铛发出羞辱声音。

林嫣然直直的盯着在林府内一处华美的三层绣楼,那上面还的点着上元节的红灯笼。

那是她自己的绣楼,从离开乳娘就住在那里,绣楼里面有着太多太多的回忆。

与现在的悲惨境遇相比,那些记忆任何一种都是美好的,依稀看到绣楼窗户上面的绿蓝蜀锦窗帘还是她在年前和丫鬟巧儿选的,望着这些熟悉的情景仿佛现在的苦痛仅仅是南柯一梦。

可是又看看自己裸露的丰乳酥胸,还有后庭内插入麻痒的辣椒,被皮鞭抽打痛楚的翘臀和裸背,那种清晰的感觉似乎在告诉自己原来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美梦。

原林家府邸依然秀丽壮观,那绣楼依然尽显着豪门的奢华,原林府大门口几盏灯笼仿佛一张张笑红的脸,看着这些双手反绑赤身裸体的女囚,这些原来的主子们哀嚎浪叫着去享受女人能想到的痛苦极刑。

当游街队伍即将离开林府的时候,其他的林府众裸女犯,要么好像林母一样不时偷偷望林府一眼默默的哭泣,要么好像薛天澜一样闭上美睦轻轻娇喘紧锁黛眉,要么就好像林月然一样被身后的皮鞭逼迫着媚笑的给每个林府里的家奴院公请安。

只有林嫣然在林府和自己的绣楼马上离开视线的时候,突然驻下赤足轻叹一声哀求说道:“唉~,以后看不到了,让我再多看一眼吧。”

等待她的自然是抽打的裸背上的皮鞭,“嘻嘻,多看两眼也行吧。如果不死,以后你最好结果也不过是在西市平康里当个光屁股接客的下等妓女,怎么可能再来此地呢?”

一个黄衣公公用马鞭抽打林嫣然时嘲笑的说道。

“是呀,在长安官妓院就那么几家。平时里面待罪的妓女不许穿衣,前几年脚上还要带着镣子,是不能离开平康里半步的。还是多看一眼算一眼吧,省得将来被肏得忘了你是谁,哈哈。”

白衣小太监讽刺的说道。

“嗯,记得懿宗时,被官卖的乔夫人吗?”黄衣公公说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当时还是我压着她去的官妓院呢。哎呀,走到自己府门前死活不走啊,抱着棵树那个哭啊,说什么自己多刚烈贞洁死也不会从的。结果去了窑子待了不到两年,等大赦的时候,我去平康里宣旨接她,这个婊子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白衣太监说道。

“乔夫人就不错了,虽然现在被赦,有时候还去当暗娼赚些贴补,但也终归没离开长安衣食不愁。我年轻的时候,有个叫秦月莛的女子,那可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啊,那腰条、那奶子。可惜,不知道发配到哪里去了。”

黄衣公公遗憾的说道。

平时长安西市从早上解除夜禁时开始就是人声鼎沸,推车担货的商家、伙计络绎不绝。

不过今天西市里更是热闹非凡,所有酒馆茶肆都人群爆满,因为今天是朝廷出大刑的日子,这几天连夜在西市宽达十丈的主街上搭建了两处高高的刑罚台。

时间已至巳时(10点左右),人头攒动的西市突然一阵骚动。

“来了,来了。光屁股游街的娘们来了,快看看,快看看。”人们呼喊着的声音有如潮水般的扩散着。

“哎呦,哎呦~”林嫣然轻声的呻吟着,足足两个时辰的裸身游街让林嫣然这样年轻的女子也很吃不消。

屁股已经被皮鞭抽打得一条条满是红痕,乳头已经被合欢铃铛拽的红肿,反绑的双手也已经酸麻失去知觉,修长的双腿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只有肉穴里不时流出的淫水依然滑腻充足。

疲惫已经冲淡了些许的羞耻,但是在初春的寒风中,林嫣然的俏脸依然羞得通红。

在几万人的关注中,那该死的铜锣有再次敲起:“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众淫乱、与家奴通奸、与猪狗媾合。天理不容,犯十恶不赦之罪。据北衙新规,光腚游街示众……”。

林嫣然等躶刑众女在鞭子的驱赶下,只能扬起俏脸一边在差官的宣罪下一边好像一个接客妓女一样冲着看热闹的百姓媚笑着。

光着身子被几千双眼睛盯着的滋味只有试过才知道,即便觉得已经适应躶体游街的林嫣然也局促不安的夹紧雪白的大腿,她看到这些喘着粗气的眼神中几乎全是原始的欲望,几乎没有有无奈和同情的目光。

“呀,不要。”一根手指突然穿过林嫣然白皙的腿间,一下插入她的肉穴里。

林嫣然一声惊呼,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这根手指,但是那根手指就好像乳头甩不掉的乳铃一般,随着林嫣然扭动的翘臀不停地在她的肉穴里挑逗着。

在林嫣然身后的白衣小太监突然拔出林嫣然肉穴中的手指,带出了一滩黏黏的淫水后,在她羞得通红的耳边阴柔的说道:“快到了你们丢人显眼的刑罚台啦,而且这么多老少爷们看着你呢,怎么能不再浪点呢?”

说罢,这个该死的小太监居然将沾满淫水的手指高高举起让四周的人群观看,一下子更多的目光落在了林嫣然赤裸且微微颤抖的娇躯上。

同样的其他躶女也被身后白衣小太监,用各种手法调教着。

眼前的林母,就被要求撅起屁股掰开翘臀的两片肉瓣,让屁眼里插着的朝天椒被万人观看……

经过刚进西市的一番调教后,众裸女犯都强打精神在北衙太监的驱赶下,在人群嘲笑、贪婪、色眯眯的目光中缓步走进这个长安城最繁华的集市。

西市与东市不同是普通百姓购买衣、烛、饼、药等日常生活品之地,这意味着有更多三教九流的人在观赏这个闹剧。

西市更是胡人买买的聚集地。

林嫣然依稀看到,在关注她裸身游街人群的夹缝里,十几个异域风情的胡女同样赤身裸体乳头上戴着铃铛站在一间酒楼前的接客,不时有性欲大发的男人走进胡商妓院,显然今天的躶体游街让西市胡人妓院生意好了几倍。

要是能活着,就算过着这些胡女接客的日子也是好的呀。

林嫣然痴痴的想着。

“唉~”随着林嫣然的一声轻叹和一串乳铃的荡漾声,众多裸女终于看到了今天的目的地,远远的南北两座高达一仗的邢罚台。

当林嫣然看到那邢罚台上的木架和站立的刽子手以及那明晃晃的大小尖刀时,本就心如鹿撞的她更加的紧张起来。

虽说现在生不如死,但真要死的时候谁又能不怕呢。

再走近一些,那南边邢台上传来的渐渐清晰惨叫声更是吓得众裸女犯两腿发抖。

原来林家男囚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开始行刑了。

由于离得比较远,看不到邢罚台木架上吊着的几个赤裸男子是谁,只见几个身穿水牛皮裤、光着上身、头戴红绸的刽子手,拿着锋利的牛耳尖刀,每在一个男人身上划过时那男人就发出嘶声哀嚎。

林嫣然定睛看了一会,美睦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原来刑罚台子上吊着十几个赤裸男人,其中有四五个正在被用剐刑,男人的头发都被剃光,刽子手先将犯人头皮割下一半让垂下的头皮遮盖住囚犯的眼睛,以免行刑时与刽子手四目相对。

而更让林嫣然心痛的是,每个男囚的下身阴囊都被刽子手挑开,让连着血管滑溜溜白色的卵子(睾丸)在岔开的两腿间荡漾着……

(此处比较残忍,就不多写了,有兴趣的可以私信给我,我会把这段补齐。)

裸体的女犯人们也看到了林家男囚被好像猪狗一样屠戮的惨状,一个个都苍白着俏脸娇躯颤抖的哭泣着。

只有大姐林月然还在扭着淫荡的屁股哀求着身后白衣小太监:“我的孩子呢?他在不在台上,他才三岁啊,要不一会剐了我吧。饶了我的孩子呀。”

“你就死了心吧,你们林家男人不会有一个留在世上,女人嘛?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小太监的声音有如冰水一样浇在每一个林家裸女的心上。

在众裸女的哀嚎声和皮鞭抽打娇躯的声音中,光身子女囚们被驱赶到另外一个北边的邢罚台子上。

上面同样有十几个木架子,每个木架子上都垂着镔铁的手铐和脚镣。

林嫣然黛眉微皱的看着这些可怕的禁锢刑具时,心中一阵苦涩,一会就要在这些木架上被这些手铐禁锢然后被剐了吗?

那一定是十分痛楚的呀。

“大人,女犯都齐了吗?”行刑官穿着一身青色官衣问道。

“嗯,一行十三女犯,游街已毕。”黄衣公公轻蔑的看了一眼行刑官回复道。

“那请公公歇息,下面由下官动刑。”青衣小官客气的说道。

“慢着,杂家这里有皇帝的赦书,先让这些贱奴跪好,你先慢着行刑。”黄衣公公跳下骏马慢声细语地说道。

“那还请公公上坐喝茶,小的这就安排。”青衣小官恭维的说道。

此时众裸女犯都齐刷刷的直着上身跪在北边的邢台上,那一排圆滚滚的丰满奶子让众人大饱眼福。

这些该死的刽子手有意的将女人跪着的方向冲着南边的邢罚台,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亲人如何被活活剐死。

林嫣然跪在粗木打造的邢台上,双膝感受着那粗木毛边的摩擦,隐隐作痛的膝盖让她想到了着半个月在黑竹淫狱中双膝跪地撅着屁股交欢的苦楚。

而更让她苦痛的是对面南边邢台上那稚嫩男生痛苦的哀嚎声。

想必是林长筎的叫喊声。

看到这个自己一奶同胞的弟弟,同样血已经流干的头皮被扒下耷拉着盖住眼睛,可以看到脑壳上的血管顽强的跳动着,双腿间的肉棒已经被尖刀从中间竖着一份为二的惨样,那刽子手也是老手,顺着血管下刀,即使已经从中间一份为二,林长筎的肉棒依然充血挺着,只是变成了奇怪的丫字型。

把目光从林长筎可怜下体收回,对于这个弟弟林嫣然有种特殊的感情,自己是她的第一个女人,也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虽说是在黑竹淫狱中被逼迫所致,自己依然可以将这个未成年的弟弟当成现在的夫君了吧,只是不知道那次交欢是不是让林长筎爽快,如果现在让自己和这个可怜的弟弟交欢……

,想必自己也是会主动同意的。

看着受刑哀嚎的夫君或者弟弟,那种感觉,那是一种悲伤到极点的感觉,看到夫君弟弟被毁的肉棒,一种失落的感觉充斥着林嫣然的心头,没有愤怒也没有伤悲,而是一种让人发疯的闷痛,一个个慈爱的亲人就这样在尖刀下被切割直接,一个个林家复仇或振兴的希望在眼前破灭,留下的只有绝望,冰冷的绝望。

几个刽子手将众裸女犯反被的双手打开,林嫣然感觉双手一松失去知觉的双臂一阵酸麻。

紧接着又是一声轻轻的娇呼,原来一只大手将在屁眼里折磨自己很久的朝天椒拔了出来,带出一滩发红的汁水,突然在一阵麻痒的刺激下让林嫣然的阴道抽搐了几下,几滴粘滑的淫水顺着蠕动的肉瓣滴落在粗糙的木板上。

“看你浪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弟弟)被剐也能下面流水?”

刽子手轻轻地拍了拍林嫣然发红的美臀,轻蔑的嘲笑道。

而林嫣然更是羞愧的低下了俏脸,她看到跪在她旁边的林母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虽然林母的下身也有一滩淫水……

很快刽子手又给每个女囚纤细的脚腕上戴上了粗重的脚镣,林嫣然感到自己细嫩的脚腕一紧,一阵阵刺痛着细嫩的脚踝。

“哎呀~大人,请你给贱奴脚上的镣子松几扣,痛死奴家了。”林嫣然对着刽子手哀求着。

“一会就不痛了,给死刑犯上脚镣只有死后才能松开,这是规矩。一会我把你的奶子切片剜下来的时候,你就觉得脚痛根本不算什么了,嘿嘿~”刽子手朴实的回答吓得林嫣然脸色惨白。

等到十三个裸女都带好刑具的时候,那个黄衣公公也喝完了茶。只见他大摇大摆的站在众裸女跪着的身前,背后就是北边被剐的林家男囚。

“皇帝手谕:林家罪该万死不容宽恕,当以极刑处罚。但朕刚登基不久,为全天和,不杀六六三十六人以上,特赦你林家女眷五人不死,其余不留。”

黄衣公公阴柔的声音说道。

“五人不死,就是有五个人不会死了。”

林嫣然突然想到,就在黄衣公公的身后,男囚刑罚台的剐刑依然在继续,那个吓人的场面让人不寒而栗。

“这可难为杂家了,你们这些贱妇可有求死的吗?留下五人即可。”黄衣公公那双小眼看着十三个裸女问道。

“请问公公大人,哦不,贱奴该死,亲爸爸大人。如何死法?”

薛天澜抬起苍白的俏脸问道,刚一开口称呼就知道错了,因为在黑竹淫狱里,我们这些淫奴都要称呼这些黄衣公公为亲爸爸,特别是有着皇族血脉的薛天澜更是要求她媚态百生的含羞称呼。

“嗯,这还差不多,死法与那边一样,剐了。你看看今天如此多的百姓来看你们裸身受刑,怎么能让大家伙失望呢。嘻嘻。”

黄衣太监小眼一瞪,故作女态恶心般的说道。

众裸女互相看看,若是死得痛快也就算了,这种剐刑死法实在是让所有女人都吓破了俏胆啊,薛天澜本坚定求死的眼神也变得恐惧起来。

见无人回答,黄衣公公好生没趣的又说道:“死了就是死了,若是活着还不如死了。你们以为就算被赦了,你们这些贱奴能活得安生吗?告诉你们,死罪饶过活罪难免。就算活着你们也是个淫奴的命,下面的骚屄不得磨出膙子来?将来就是个平康里当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也是让你们羡慕呢。”

当个妓女都不能,那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林嫣然默默的想着,想着肉穴被磨出膙子,一股淫欲又轻轻的弹动着心扉,被肏就被肏吧,也比被剐了强。

想到这里林嫣然更是不做声音。

“贱人就是贱人,你们家男人都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求死,已保贞洁的?不过想想也是,你们都是乱伦与猪狗媾和的脏女子。谁又能贞洁呢。”

黄衣公公嘲笑的说道,此时邢台下面众多百姓开始骚动起哄起来,大家都是来看光屁股女人被剐的,到现在已接近午时,只有男人被剐有啥意思?

于是下面人群骚然。

“吵什么?杂家这就让你们满意。你,就是你,别后退。拉出去,剐了!”

黄衣公公气沉丹田,冲着看热闹的百姓喊了一句,将大家镇住,然后转过头,随便在十三裸女中点出一女说道。

那女子一听吓得花容失色,白皙赤裸的娇躯不停的颤抖,乳头上的铃铛发出了有如惨叫般的叮当声。

林嫣然扭过俏脸一看,原来被选中的是二娘,也就是家父的小妾杨氏,此女两年前才被林泰糼迎娶过门,生得花容月貌,是宁州刺史的三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到了林府更是起居豪奢,过门时年芳双十,此时正是女子最好的时候。

由于一直没有怀孕生子,二娘杨氏的身材依然犹如少女般的曲线优美。

几个刽子手一下架起了瘫软在地上的杨氏,几下将她挂锁在木架的镣铐里。

在剐女犯的时候,为了美观是不用割下头皮的。

一个绸缎庄的老板捧着一匹红色油绸走了上来,刽子手一下撕下一条将此密不透风的油绸遮住杨氏惊恐的美睦。

“饶了我把,别啊~”杨氏吓得脸色苍白,一双随着娇躯抖动的豪乳不停地上下弹动。

“唉~,你贱命如此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啊。”

说完柜子手将油绸掩住杨氏幽怨的美睦。

被遮住双目的杨氏更加害怕了,嘴里不停的发出嗯啊的呻吟声,仿佛在哀求着什么,但又话不成句。

“噗!”一口酒喷在杨氏赤裸的娇躯上,杨氏一声娇吟,蠕动的肉穴一开,淡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嘿嘿,出了仙水就好,省得一会我割掉你的骚屄时喷我一手晦气。”

刽子手用粗大的手掌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杨氏的翘臀,吓得她流尽尿液后说道。

“要剐女子其实和男子一样,若不一下切中要害,此女总会抱有希望拼命挣扎,所以先把她被肏的地方和哺乳的奶子割坏方才能放弃希望,乖乖受罚。”

那粗豪的刽子手,冲着台下的观众高声呼喊解释道。

林嫣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剐人,因为以前即使有此类刑罚。

她也没有兴致去观看,毕竟自己是一个贵胄之女,即使想看也要注意名声。

可是这第一次看怎么剐人就是身临其境了。

林嫣然美睦圆瞪,看着那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一下插入了自己二娘杨氏的肉穴里……

下面的百姓一阵兴奋的呼喊,就好像在看着一场精彩的表演,什么仁义道德、什么怜爱众生,在这些疯狂的观众中,林嫣然只看到了癫狂与快活。

这个痛苦的表演好像比他们肏一个婊子更让他们兴奋。

“该死,这些人都该死……”一个愤怒的声音传入林嫣然的脑海处,本来已经平缓的真气更是加速的乱闯起来。

林嫣然一下绷直了跪着的上身,黄衣公公和观众都注意着被剐的杨氏,丝毫没有注意这个挺直上身瞪大美睦等待受刑赤裸而美丽的女子。

意识一阵模糊,同样的木制高台,同样的木架情景出现在林嫣然的眼前。

一个比杨氏绝美百倍,肌肤如玉的女子光着身子无力的被吊在木架上。

那绷直的赤足,微微扭动的赤裸翘臀,丰乳上重重垂着的乳铃,有着完美曲线的腰肢,即使让同样身为女子的林嫣然也砰然心动。

那台下的观众的呼喊声也变得和意识中的情景重合起来。

(以下是林嫣然的幻境)

一个壮汉走上高台褪下裤子露出粗大黑肉棒,从背后兴奋的抱住绝美女子让无数男人血脉喷张的诱人腰肢,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着绝美女子的丰乳。

但是那女子仿佛如死物一般,既不挣扎也不动情,任由男子的手指拉扯自己的乳环、臭嘴在自己裸背上又舔又咬。

男人蹂躏了绝美女子一会,就挺着粗大抖动的肉棒一下插入了女子的肛门里。

那女子依然无动于衷曼妙的赤裸娇躯任由男人蹂躏。

“唉~”女子面色无喜无忧,当那肉棒插入后庭时,也仅仅轻叹一声。但是林嫣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子心中无比的厌恶。

随着绝美女子纤手和赤足上锁链的哗啦声以及台下观众的叫好声,男人的肉棒在这好无反应犹如死物一般的美丽肉体上来回抽插着。

林嫣然感到那女子在后庭被侵犯时那一丝丝的淫欲,和心中的焦恼,但是体内的真气却被九根银针死死困在九处大穴内,否则真气灌注一抖香肩就会震断那肏着自己后庭的该死男子的肉根和双臂。

一刻钟后,男人终于丢盔卸甲的将一团精水喷射在那犹如死物的绝色女子肛门内。

看到那绝色赤裸女子依然双面微闭宝相庄严,即使顺着美丽的双腿流着男人的秽物也仿佛刚才那淫荡的场面不是放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当男人沮丧的下台的时候,林嫣然却感觉到那绝美女子心中暗自送了口气。

“秦奴,这几日游街配种可过得舒畅,虽然赦你不死但活罪难免你可知道吗?”

一个身穿蓝色儒袍的男子手拿折扇,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照让人心烦意乱的规律煽着扇子一边柔声问道。

那叫秦奴的女子正是林嫣然乳环的原主人,原慈航静斋的秦月莛。

此女美睦紧闭,但微红的鼻翼却显示出了那赤裸女子烦乱的心情。

林嫣然这时感觉到秦月莛听到那男子的声音心中一阵羞怒,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一样。

“下一个!一百通宝肏屁眼,五十通宝摸全身,一个通宝打五鞭子。”那蓝袍儒生说道。

“当啷”一声轻响,一枚通宝铜钱丢入一个已经满是铜钱的竹筐内,一个头戴靛蓝布巾一身粗布的汉子走上木台,刽子手将鞭子递给了那个汉子。

“噼啪~”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响起,几鞭子下去秦月莛依然美睦紧闭,背对着粗布汉子如玉的裸背和微微透出汗水的赤裸翘臀多了几处鞭痕。

“怜香惜玉可不行呦,你得看准此女的要害,嘿嘿。还剩最后两鞭。”蓝衣儒生说道。

“噼啪。”又是鞭声响起,秦月莛美睦突睁,宝相庄严的玉容渐渐变得痛苦起来,然后俏脸一红,脱口娇吟道:“啊~,别看,啊~”

在秦月莛的娇喘声中,美腿间被剃光耻毛的肉穴突然大幅度的蠕动起来,原来那汉子一鞭正好打在秦月莛粉嫩的肉穴上。

这一鞭就好像一下将这肉穴打醒了过来,开始不停的抽搐着。

“噼啪”当最后一鞭抽打在大腿内侧后,秦月莛最后一丝矜持也被打散,肉穴好像小嘴一样更加剧烈的蠕动着,然后在她的一声浪叫声中,大量透明的淫水喷了出来,随着而来的还有黑白两色的物件从秦月莛的肉穴里喷出。

“嗯,今日终于喷出三粒棋子。秦仙子又输了,该回答在下的问题了吧。”

蓝衣儒生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沾满淫水的围棋子说道,有看了看那个面带喜色的汉子说道:“去领三十通宝,一会可以与仙子同赴巫山,下一个准备。”

“又一个,就好像刚才一样吗?好羞呀。啊~对了,你想问什么啊。能不能以后在,在办房事的时候给秦奴挡个帘子?”

秦月莛先是白了一眼那个刚才抽打自己的汉子,一改刚才的庄重,好像一个怀春少女一般,羞红着脸说道。

林嫣然感觉到秦月莛封闭的道心一下被攻破了,对于面前男子的恐惧;渴望交欢的原始情欲;以及对于一会要和自己同赴巫山的陌生男子的好奇与幽怨一下内心爆发出来。

“仙子的要求在下都不能满足,在大庭广众下与贩夫走卒交欢配种,就是让仙子体内仙胎无法恢复,不过趁仙子心魔入体之时乘人之危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但此也是仙子自甘堕落所致。我且问你,你为何四处宣扬我大唐国运将亡,天下大乱的妄言?可有人指使?”

蓝袍儒生问道。

“在苦狱中,我已经,哦不,秦奴已经回答多次了。天道无常,怎么会有不灭之国。现虽然长安处处笙歌,但天下其他地方却苦不堪然,各地藩镇割据,百姓流离失所。如此王朝何谈不灭。啊~,又有一颗滑下去了。我不是故意的呀~”

秦月莛义正言辞的回答着,但当又一枚棋子从其流着淫水的肉穴中滑出时,又是媚态百生凤眼含春。

“嗯,那你为何又在洛阳宣称。天下之主来自北方呢?是北方的谁?”蓝袍儒生乘热打铁的问道。

“掉下来四个,就是四头公猪呢。哎呀,今晚要受苦啦,嘻嘻~.哦,你的问题。北方藩镇都是不争气的无能之辈,空有雄兵却无法安顿天下。或许,呀~,又有一个要滑下来了。嗯,或许,是异族可王天下吧。”

秦月莛面如桃花,轻咬下唇说道。

“哼,自甘堕落。既然你如此崇信异族,那便夺去你的阴元废去丹田以淫奴的身份随着广宁公主远嫁沙陀吧。当你光着屁股给蛮族小孩当母马和两角母羊的时候,看你是不是还坚信天下之主来自北方异族。”

蓝衣儒生狠狠地说道。

“下一个。一百通宝肏屁眼,五十通宝摸全身,一个通宝打五鞭子。”

男子继续说道“呀,还有啊,秦奴受不了啊。什么是母马和两角羊啊,沙陀?哪个沙陀啊~,晚上的公猪还有呀!”

女子娇媚的声音问道?

一股强大的淫欲涌来,林嫣然再也感受不到那个叫秦月莛的女子心中所想了。

“噼啪~”鞭子的声音继续响起……

林嫣然迷茫的美睦渐渐变得清晰,跪着的下身却流了一滩淫水。

这些天从男人身上吸收的气劲不停的冲击着当初禁锢秦月莛的魔门九针定阴的穴位,可是林嫣然本身又没有被九针定阴,所以这些真气就在此九处大穴处循环不散自成一体。

直到真气渐渐稳定幻想散去时,林嫣然还在双颊微红犹如剧烈的交欢过后,不过大家都在看着杨氏被剐却少有人注意林嫣然略有怪异的举动。

也是多亏了这种莫名的慈航静斋的秘术救了林嫣然,林嫣然采阳补阴的功法本就奇特,是阴癸妖女白雅雅被废去武功后成为淫奴日日与人交欢后自创的邪功。

与阴癸派原来的姹女决虽然相似但原理却大不相同。

最大的问题就是吸取的精华真气不经任督二脉无法存于丹田,不过秦月莛对抗九阴顶阴的秘术,却恰巧将林嫣然无处可去的狂暴真气引入了九处穴位。

否则早晚一天这些淫邪的气劲将会把林嫣然变成一个只知道交欢的痴女。

此时在林嫣然的眼前,是一番既血腥又淫靡的画面。

杨氏已经从惨叫变成了呻吟,两个乳头和戴着乳环已经被尖刀挖去,一个西域僧人花了一百通宝铜钱,换走了杨氏的一双乳头,说是要当肉念珠用。

而当西域僧人要走时,杨氏却高喊着请僧人留步,求将她的奶头还给她。

此举引起了围观人们的大笑。

僧人笑了笑问道:“你这乱伦淫荡女,我留你奶头超度你,反倒怪我不是。”

说罢拂袖而去。

然后刽子手将杨氏那些天在黑竹苦狱被肏得肥大的阴唇扒开,用小刀竖着将两片阴唇切成六片,由于切一下就喷一口黄酒,而且此人手法精准不亚于江湖名医。

那杨氏只觉得下身肉穴一凉两片嫩肉便是变成了六片。

由于两眼被蒙,杨氏哭喊着问道:“怎么了,哪掉啦?哪被割掉啦?哇哇。”

台下有人骗她说:“小婊子,你的骚屄被割掉啦。”此话引得大家一阵大笑,杨氏更是哭喊不依。

随即杨氏的阴唇被完全割下,六个长安当红妓院的老鸨拿着红绸子走上高台,分别以五百通宝的价格买走了杨氏被分成六片的阴唇。

此时杨氏听说自己肉穴上的肉瓣被卖到妓院,来世肯定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妓女,更是不顾疼痛哭喊起来。

一把粉末状的刀伤药抹在了杨氏的肉穴上,本就不多的血液很快就被止住。

此时杨氏的肉穴只剩下一口张开的肉洞,由于伤口的刺激,阴道不停的抽搐,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甚至将刀伤药都冲开了。

刽子手骂她淫荡的同时,用手轻轻地挑逗着杨氏的阴蒂,没有了阴唇的保护,豆粒大小的阴蒂更是犹如出淫水的芙蓉一般。

刽子手高声断喝:“此淫妇的肉芽纹银一两,生吃可解女人痛经之苦并是最好的春药。”

(此处瞎编的,可别真信啊。)

“不,不。啊~”在杨氏的呼喊中她的阴蒂被一个员外以五两纹银买去,定好了价钱,刽子手问道:“东西带着了吗?”

员外听罢吩咐下人,拿出一个木盒子,盒子里是一堆碎冰。

刽子手将盒子拿过来,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割完后你就吩咐人快将此肉芽拿回家里,夫人吃完即可。”

那员外连连称是。

说完刽子手继续用手挑逗杨氏的肉穴,虽然阴唇被割,但是很快杨氏的肉粒就更加高挺起来。

就在杨氏由哭喊渐渐变成娇吟的时候,刽子手用小刀将阴蒂肉丸外极薄的皮一划,没有包皮的阴蒂一下又长了近乎一倍,肉芽一下在挑逗中窜出。

“啊……”杨氏一声惨叫,原来那刽子手见肉芽一长,就将整个阴蒂都一下剜出了,带着肉芽的肉块一下顺着刀锋停在刀背上,显示出刽子手惊人的刀法。

刽子手平举尖刀,让那微微蠕动的肉块停留在刀背上。然后提起带冰的盒子将肉芽挑入盒子中。

当白花花的银子递给刽子手时,杨氏女人器官的大部分已经被售卖已毕。

“你做不成女人啦,就算现在特赦你,你也是一辈子白活的命。”

刽子手一边给杨氏止血一边对她说道,失去了乳头和阴蒂、阴唇的杨氏也脸色苍白的轻嗯了一声,低下被蒙住的俏脸不再哭喊。

“此女,额不,她不能被叫女人了,虽然子宫未能切下,但子宫属于脏器为让她活动长久先不取她内脏。此奴现已经屈服,剩下的九百九十刀虽然不如刚才好看,但也难得一见。”

说着刽子手将杨氏翻转过来吊起,用冰冷的刀背轻轻的拍着杨氏美丽的翘臀和曲线优美的裸背。

(后面的情景依然十分血腥,这里就被我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