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1)

我带着魏洁,跑了不少关系,见了不少律师,无一例外都以不容乐观的答复告终。

精神的绝境让魏洁变得更憔悴了,本来丰润的双颊变得瘦削,更显出一种楚楚动人的风致。

我暗暗发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这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知识女性,这个色香俱全的美少妇教师,这个屁股比她姐姐魏贞还要肥大的熟肉美母,我仿佛能透过她包裹着丰熟肉体的衣服,看到她那尺寸惊人的豪乳巨臀……

在奔波中,她对我的依赖更深了。

有一次我们去找一个司法口的官员,回来已经很晚,我把车停在一间慢摇酒吧。

酒吧里客人很少,我们坐在吧台前,点了酒和一些小吃。

魏洁喝了些酒,或许是累了,再加上酒吧里暧昧的灯光和音乐,魏洁靠在了我的肩头。

我的鼻子中满是秀发上传来的香味。

片刻后,魏洁才察觉到失态,赶紧直起身子,尴尬地撩了一下鬓边的秀发,俏脸红彤彤的。

从那一天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暧昧。

我已经完全掌握了魏洁的心理。

现在,魏洁处于一种绝望的境地,我成了魏洁和她的两个女儿唯一的靠山。

她的坚强甲胄已经被现实卸下,露出小女人的本色。

这时我必须表现出强悍的一面,让这头肥美的猎物心悦诚服。

有一次我去小便,故意没关门,把一泡尿撒得很长很长,走出来看到魏洁若无其事,但脸上的羞红出卖了她。

我知道我那黄澄澄的尿柱尿到她的心坎里去了。

这个肉体丰熟无比的少妇完全能通过雄壮悠长的尿声想象我那根硕大狰狞的鸡巴。

学校暂停了魏洁的工作,魏洁实质上被软禁在家。

她每天洗衣做饭,让我略微惊讶的是,魏洁的厨艺不赖,做出来的菜有一种知识分子的整洁精致。

为了避嫌,我一般不在魏洁家过夜,但经常和魏洁与她的两个女儿一起吃饭,饭桌让我和她们母女三人熟络了起来。

这天我在猎豹集团的私人健身房里,健完身满身大汗,我喘了几口气,让呼吸平稳下来,喝了一大口脉动,坐在了皮凳上。

我的四个贴身女奴正光着一身浪肉伺候我:白莉坐到我的腿上,用毛巾细心擦干我的汗,挺起哺乳期的大肥奶,我叼着奶头嘬了起来,奶水在唇齿间留香;田小香跪在我身后,用硕大的乳峰打圈儿按摩我的背部;钟诗诗跪在我的胯间,小嘴含住我的大鸡巴吹起喇叭;李秀雯则被双手反绑,跪在一旁,头朝天昂起,嘴里塞了一个扩口器。

她是我的肉痰盂和肉烟灰缸,平常痰和烟灰都吐在她的嘴里。

我拿起手机,发现魏洁给我发了一条微信。

今天宁欣上芭蕾课,魏洁托我去接她——自从上次流氓堵门,魏洁变得害怕单独出门,同时也担心女儿一个人走夜路遭遇不测。

一想到宁欣,我的嘴角弧度上扬。

这是个有意思的女孩,她对我的态度很冷淡,隐隐有种没事挑事儿的敌意。

想到她还没发育好的幼嫩美肉,我的鸡巴一阵怒涨。

我拍拍钟诗诗的头,白莉识趣地下了我的腿,钟诗诗乖巧地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我,讨好地扭了扭小麦色的超级翘臀,然后反手托住我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塞了进去。

钟诗诗的齿间发出一声“丝”的声音,我的鸡巴被紧凑的谷道夹住。

钟诗诗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这只新开发的屁股洞用起来太舒服了。

我一边享受着屁眼服务,一边打量着钟诗诗——这个小处女一身小麦色的诱人肌肤,头上的马尾辫一甩一甩,不断把少女发丝的香味送进我的鼻子里;浑身上下美肉一览无余,脚上却穿了白袜子,让人看得欲火高涨。

钟诗诗肥嫩的臀肉幻起一阵阵臀浪,打在我的腹肌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我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伸出双手,从背后抓住了她弹跳不休的乳峰,恣意揉捏起来。

钟诗诗发出哭泣般的动情呻吟,大屁股套弄得更快了,终于我的鸡巴像被电击了一下,一阵强烈的酥麻,精关大开,炽热的精液打进了小处女的屁眼里。

晚上,神清气爽的我简单地吃了些晚饭,开车来到舞蹈学校。

校园十分安静,几乎没什么人,我来到芭蕾舞教室,里面开着灯,却空无一人。

正在这时,我听到高跟鞋的脚步声,转过身,眼前的情景让我眼睛一亮。

宁欣站在灯光下,清纯绝美的脸蛋淡雅如仙。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芭蕾服,纤细的身材毕露无遗:平坦的胸部还没开始发育,比何蕊还要幼嫩的下身隐隐呈现轮廓。

下身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一双与年龄不相称的大长腿,预示着她的大腿将来会比何惠还要修长。

她踩着高跟鞋,袅娜地走到我的身前,脸上的神色很冷淡。

我笑道:“怎么留到这么晚?”

宁欣没有接我的话,一双秀丽的美目看着我,说:“你喜欢我妈吧?”

我没想到她这么问,心念电转,已经有了对策,当下不动声色,用一种长辈看小辈的温柔眼光看着她,淡淡地说:“大人的事,小孩不懂的。”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搭配着我居高临下的目光,果然激怒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她雪白的娇嫩脸颊上浮出激动的淡红,克制着自己的激动,用故作平静的声音说:“我妈妈是有夫之妇,请你不要有非分之想。”

那种小孩装大人的语气,真是让我笑破肚皮。

我已经完全掌握了宁欣的心理,当下上前一步。

宁欣虽然有170那么高,但在我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俯视下,气势上完全被压倒了。

我低下头,宁欣强撑着倔强抬起脸,她年龄虽然比何蕊被开苞的时候还要小,但一张俏脸却没有何蕊那么幼相,而一看就是绝色美人胚子。

我的眼睛看透了她,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慌乱和胆怯,我的男人气味、我健壮的胸肌和我锐利的眼神让这头小雌鹿深深震撼。

我知道今天她对我说这番话,是要反抗我的霸权,让她这个寄人篱下的小女孩在我面前有一席之地。

这么幼稚,真是可笑啊,她还不知道自己给我提供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你……”她只说出了一个字,就被我拥到了怀中,她猝不及防之间,连挣扎都忘了。

我对着宁欣红得发烫的脸,吻住了她的樱唇,少女的甜美气息灌满我的鼻腔。

等到宁欣僵直的肉体被我雄壮的男性气息烘得酥软如棉,我的嘴才离开她的唇,手臂却没有松开,依然紧紧拥抱着她。

宁欣满脸通红,一幅兵荒马乱的样子,我的闪电攻势远远超出了这个比何蕊当年开苞时还小两岁的少女能够招架的范围。

不过,她对爱情的了解全来自爱情偶像剧,我这样的霸道总裁,也完全符合她的浪漫想象。

她的心已经举起了投降的白旗。

我抱着宁欣花苞般稚嫩的肉体,少女的香味挑逗着我的鼻腔。

宁欣把脸贴在我健壮的胸肌上,比羔羊还要驯顺。

良久,埋头在我胸膛上的宁欣低声问:“我好看吗?”

我轻轻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子。”

说着把她拥得更紧了。

从这一天起,宁欣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我们很有默契,在魏洁和宁慈面前装得若无其事,只有在她们不在的时候悄悄拥抱接吻。

这种偷情的刺激让宁欣完全陷入了爱情的陷阱,让这个外表冷淡的小美人儿疯狂地爱上了我。

宁欣上芭蕾舞课,每次都是我去接。

之前为了和我单独讲话,她才故意把下课时间说晚了,现在我都是按照正常时间去接。

当我出现在教室的时候,总会看到宁欣和女孩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那些女孩总是偷眼瞟我。

回到车上,宁欣说:“她们说你好帅。”

我看到她得意的神情,心中暗暗发笑,这个年龄的女孩已经懂得什么叫虚荣,有一个帅气的男朋友,对她们来说是最值得骄傲的事。

一切计划都在按部就班进行。

这天我收到了陈雄寄来的电邮,他说正好来G城办点事儿,想约我到一家私房会所聊一聊,顺便把莲奴也带来。

我心中暗笑,艾莲娜现在成了公厕,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不过这可怪不得我,当初打赌的时候就约好,女奴可以被赢家随便玩,只要不造成剁手剁脚这种肢体损伤就好。

我回复说可以,然后拍拍正在桌子下给我卖力吹箫的钟诗诗的脑袋,让她去黄毛和花臂那里,把艾莲娜带来。

钟诗诗扭着大屁股去了。

我把雪茄的烟灰顺手掸在跪在一旁双手反铐抬着头做肉烟灰缸的李秀雯被扩口器强制打开的小嘴里,炽热的烟灰让李秀雯发出悲惨的呻吟。

我把雪茄放在雪茄托上,然后舒服地往后一靠,田小香用肥奶夹住我的头,替我按摩起来。

温暖滑润的乳肉刺激着我的头皮,让我眼皮有点沉,闭眼休息起来。

小睡了一会儿,桌子上已经摆了一杯新鲜的人奶。

我喝了一口人奶,榨出这杯奶的哺乳期少妇白莉晃着肥奶来到我身边,告诉我莲奴已经带到了。

我让她们进来。

白莉出去传了,接着钟诗诗走了进来,手上牵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是锁在艾莲娜脖子上的项圈,艾莲娜四肢着地,随着她爬了进来。

白莉从钟诗诗手上接过铁链,钟诗诗回到我身边,转过身子。

我看到钟诗诗的大屁股有点红肿,上面有几道清晰的掌印,心中暗暗发笑。

在猎豹科技园里,女奴是没有穿衣服的权力的,都要光着身子走路,连钟诗诗这样我的专用奴宠也不例外。

我允许我手下的流氓们拍打她们的骚屁股,所以钟诗诗光着浪肉一路走来,大屁股结结实实挨了好几巴掌。

我爱惜地伸出大手,轻轻抚摸着钟诗诗的翘臀,眼光回到艾莲娜身上。

艾莲娜着实受了不少苦,脸蛋变得瘦削而憔悴,两只悬空的吊钟型豪乳却更加肥硕了,奶尖几乎碰到地上。

我给白莉使了个眼色,白莉把铁链往上一提,艾莲娜从四肢着地的姿势变成了跪姿。

眼前的情景让我微微惊讶:第一是艾莲娜怀孕了,明显是被黄毛、花臂这些流氓干大的,肚子大概已经有三四个月大了,肚脐眼已经凸起。

不过隆起的孕腹比起她N罩杯的超大肥奶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第二是艾莲娜的大奶子上、肚子上、三角部位、大腿上,到处是用刀子刻的血字,什么“肉马桶”、“XX到此一游”、“母猪”、“大便很舒服”、“三洞一起开”……

还有用刀子刻的鸡巴和大便图像。

这些血字血画早已结痂,看起来触目惊心,可以想象肉体被刀刻的时候艾莲娜发出的悲惨哀嚎。

再看她的阴毛全被拔光了,上面是一个个血点,屄肉外翻,湿哒哒的,显然怀孕了还要不停接客。

我告诉了艾莲娜,她即将见到她的旧主人陈雄,艾莲娜激动得浑身发抖,“冬冬”磕头,感谢我的恩情。

下午,我带着黄毛和花臂、艾莲娜以及莉、诗、香、雯四个贴身女奴来到约定好的会所。

陈雄早已等在那里。

他坐在圈椅上,正在抽着雪茄,旁边站着小刘和光头大汉两个保镖,以及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奴。

我听艾莲娜描述过这三个女奴,她们是陈雄的梅奴、珍奴和雪奴。

我首先看到的是梅奴,因为她的肤色实在太白了。

梅奴年纪不小了,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但一张绝美的俏脸仍然水滑亮丽,充满着熟妇的风情。

她的肉体极其夸张,奶子都快赶上魏贞和艾莲娜的大小了,乳峰顶端大片淡红色的乳晕中间绽放着红梅花苞般的绯红色奶头,奶头上还挂着一滴奶水。

梅奴的肚子微微隆起,显然也已经怀孕了——作为女奴,不停地受孕产下主人的子嗣是无可避免的宿命。

最妙的是,梅奴雪白的肚皮上用淡墨纹着一枝红梅,树枝根部没入阴阜的萋萋芳草中。

梅奴的阴阜上烙着一个“爽”字,听艾莲娜说是梅奴前一个主人留下的。

艾莲娜说梅奴本来是一家电视台的主持人,被一个贪官霸占。

后来贪官出事了,带着梅奴逃到国外,用国内带来的巨款在南美的一个小国买了庄园,调教了梅奴十年,生了五个孩子,调出一双肥硕的大白奶子和两片滚圆的大白屁股,却没想到在东南亚小岛的狩猎赛中被现在的主人陈雄猎了去。

因为之前被调教了很长时间,所以梅奴的肉体美妙无比,主人陈雄夸她小嘴灵活,肉屄又湿又紧又会吸,而屁股洞是他用过的女奴中最舒服的。

接下来我看到的是珍奴,也是个豪乳美女。

听艾莲娜说过她以前是个英语老师,被陈雄收做女奴,后来胆大包天,带着儿子逃跑,结局当然是被抓回来。

陈雄在刑房里用各种酷刑折磨了她一段时间,之后就对操她没兴趣了。

她成了陈雄出大号的专用马桶,每天用嘴给陈雄接屎。

我看到珍奴的下半身很健美,尤其是两条大腿,特别粗,想起艾莲娜说过,珍奴被抓回来后,陈雄经常给她扩肛,把拳头手臂塞进她的屁眼。

珍奴被迫每天高强度锻炼下身,勉强才维持屁眼不至于失禁——如果失禁,陈雄会让她把自己的屎吃回去。

第三位雪奴,是个金发白人女孩,长得像天使一样,今年才16岁,却已经是4个孩子的母亲。

过早过多的生育让她的肉体畸形发育,一双熟妇般的大奶子已足足有J罩杯,青筋密布,肥熟油光,紫红色的奶头上挂着细细的奶线,在肥硕双乳下的肚皮圆滚滚的,肚脐凸起,已经在孕育第5个生命。

她是艾莲娜的女儿。

莲奴和雪奴看到对方,母女情深,刷的眼泪就流下来了。我拍拍艾莲娜的大屁股,笑道:“去吧。”艾莲娜走上前,和女儿抱头痛哭。

陈雄吸了口雪茄,问我:“莲奴肚子里的种是你的?”

我否认道:“不是我,我把她给兄弟操了。”

陈雄吐出烟,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准备怎么解决?”

我笑道:“是女儿就让她生,以后伺候人;是男孩就打掉。”

陈雄一捏雪奴的大屁股,说:“那和她女儿相反,雪奴怀的是女儿就打掉。”

陈雄把雪茄插进珍奴的屁眼,说:“这样吧,我看莲奴也被你们玩残了,我就把莲奴送给你。”

艾莲娜听了,如遭雷击,想到要和女儿天各一方,嚎啕大哭起来,跪下身子,爬到陈雄脚边,抱着旧主人的大腿哀求:“求求主人,求求主人,让莲奴和女儿在一起吧。我什么都会干,我什么都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