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1)

何惠的精彩表演为她赢得了打上烙印的资格。两天后,在地牢的刑床上,何惠高高撅起了自己光溜溜的大屁股。炭炉上,曾经在魏贞的大屁股上留下“徐”字烙印的铁印子又被烧成了恐怖的暗红色。我拿起铁印子的木柄,摁在何惠的圆滚滚、油光光的右臀上。

一道青烟、一股焦香、一声惨叫,一切是那么熟悉,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何惠如愿以偿,大屁股上多了一个黑色的“徐”字。

何蕊考上了护士专科学校,这个奶子发育过分以至于大脑缺乏必要营养的弱智少女,能取得这个成绩已经相当不错了。作为奖励,我答应带何蕊出去玩几天,何蕊高兴的跳了起来,胸前两团不比魏贞小多少的超级大肉球抖起一阵骇人的乳浪。

我们的目的地是海口。海口离T城很近,只是要去港口坐船。我新买了辆迈凯轮,何蕊成了第一个乘客。开车的时候,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进何蕊的裙下,摸着少女饱满无毛的白虎嫩穴,心情像风一样愉快。

船把我们的人和车都送到了海口。人高兴的时候,精力似乎也是无穷的。一到海滨酒店放下行李,我就带着何蕊去逛街了。何蕊带着顶草帽,穿着深蓝色的连衣裙,蹬了双凉鞋,走路的时候东张西望,像只觅食的小松鼠一样,可爱极了。幼嫩甜美的小圆脸蛋、吹弹得破的晶莹肌肤、浑圆修长的大腿——以及最重要的,大得不像话的奶子和屁股,时时惹来行人的注目。

我知道小母狗爱吃甜食,买了支甜筒给她吃,小母狗吃的嘴角都是奶油,舌头乱舔,让我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何蕊也被路边店里的小饰品小玩意吸引,她爱买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让她开心得不得了。

路过一家婚纱店,何蕊说想进去看看。老板娘笑眯眯地迎上来,直夸何蕊漂亮,说:“帅哥真有福气,要娶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惹得何蕊又开心又害羞。老板娘给何蕊推荐了一款婚纱,何蕊冲我甜甜一笑,到更衣间换上了。

虽然早有心理预期,但何蕊穿上婚纱之后惊心动魄的美还是让我怔住了。在白色的婚纱衬托下,何蕊的俏脸圣洁无比,宛如最纯最净的雪。光裸的香肩玉臂、硕乳间深邃的乳沟,这些本应引起邪念的部位现在仿佛笼罩在一团圣光中,让人一点亵渎的念头也没有,心里只有感动。

何蕊触到我的目光,害羞地低下头,小声说:“大哥哥,好看不好看?”我愣了一下,说:“好看?”我摇了摇头,“小蕊,你现在就像天上的仙子,我都没法想象,人间有你这么纯这么美的姑娘。好看这个词太俗气啦。”何蕊噗嗤一笑:“大哥哥真会说话。”

我当即把婚纱买下。老板娘笑道:“帅哥,你们可以拍个照啊。”给我拿来一套西装。我穿上了,和何蕊拍了婚纱照。照片上的何蕊神情恬静,幸福地依偎着我。老板娘照片装了相框,派人送到我们下榻的酒店。

回到酒店已经是傍晚了,可是何蕊还是像小动物一样好动。我们去酒店外的沙滩上走走,天边的晚霞绚烂无比,海风带着潮声吹来,吹得何蕊的裙子飞扬。何蕊兴奋得哇哇大叫,看到沙滩上的海螺,又蹲下去捡,拿着海螺跑过来给我看。

一直玩耍到天暗,我们回到酒店。我没开灯,何蕊的肌肤却像上好的白瓷一样白得发亮,在暗淡的天光中显得如此诱人。我的欲望突然澎湃起来,把何蕊摁在墙上,粗暴地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和她激吻起来。何蕊的小香舌清香甜美,气息也是如此芬芳,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从来不会和魏贞、何惠接吻,因为我把她们看成马桶,一看到她们就会激起我暴虐的肉欲。何蕊是例外,她的天真纯净,让我有一种保护珍爱的欲望。

我们纠缠到了床上,灵肉交融,何蕊的娇喘中,我在她的小屄里内射了。去他妈的不内射,我为什么要遵守对魏贞的诺言?她不过是我的一头母畜而已,奶子和屁股大的令人作呕。我就是要让何蕊怀孕,让她为我多生儿子。

海南的旅行是充实的,何蕊的屄里灌满了我的精液。我们回到了T城。何蕊在我别墅的卧室里,挂上了我们的婚纱照。魏贞看到后露出欣慰的笑容,我从没见过她那么开心。

何惠在微信里告诉我高考放榜了,她考上了全国知名的某大学的法学系。这个大学在北京,这意味着接下来何惠会离开T城,难怪她那么急着要我在她的大屁股上打下烙印,真是个心机女,处处用心计。我对她更加厌恶了,发了条语气冷淡的微信祝贺了她。

事业全面开展,我也忙得马不停蹄,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了,常常住在办公室里。在省里大佬的指示下,我去了北京一趟,建立了极为重要的人脉关系。我的心情十分高昂。当晚,我乘坐晚班的飞机回T城,谁知飞机晚点,到凌晨4点才起飞,到T城已经是上午7点了,我忽然想今天给自己放个假,就开车回到了别墅。

一进门,我就听到哭闹的声音。我走进卧室一看,里面的场景让我怔住了。只见何惠披头散发,表情狰狞,骑在妹妹何蕊的肚子上,左右开弓抽她耳光,恶狠狠地叫着:“没脑子的死母狗,发起骚来挺能耐啊!和你妈一个德行,成天晃着大奶子勾三搭四!叫你勾引我男人,叫你勾引我男人!”她骂得极其恶毒,何蕊被打得哇哇大哭,何惠还不解气,在何蕊的脸上狠狠一扭,疼得何蕊哀嚎。魏贞跪在旁边掩面哭泣,我看到地上我和何蕊婚纱照的相框被打碎,照片被撕成了两半。

我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婚纱照打翻了这头恶母马的醋盆子,让她干出这么失心疯的事。我气不打一处来,箭步上前,抓住何惠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丢到地上,狠狠一脚揣在她肚子上,狠狠骂道:“操你妈个逼!”何惠被我揍得哀嚎一声,身子像虾米一样蜷起来。我还不解恨,把她像足球一样狠踢,朝着她的肚子猛踹。何惠被揍得口鼻流血,辗转哀嚎,魏贞扑上来抱住我的腿,哭道:“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的!”何蕊还在哇哇大哭,整个家不得安宁。

我一脚踢开魏贞,还要再揍何惠,却听见魏贞“呀”的一声,一手抚着自己高耸的胸口,一阵干呕,呕出了一点清水。我心一动,在何惠的脸上吐了口痰,蹲到魏贞的身边,抚了抚她的背,问道:“怎么了?”魏贞抹着眼泪说:“我昨天测过了,我……我怀孕了。”

老天爷真是会捉弄人,设计了这么个冰火两重天的场景,我心花怒放,刚才的怒气一扫而光,喜道:“魏姐你看你,肚子这么争气,却不爱惜身子。”我扶她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魏贞却跪在我面前,哭道:“徐总,看在我肚子争气的份上,饶过小惠吧!”我沉了下脸,说:“好,不过死罪可逃,活罪难免!”

三天后。阴森的地牢里,我放下皮鞭,浑身大汗。袁子笑嘻嘻地用毛巾给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辛苦啦,都打了一天了。”在我对面的刑架上,何惠被双手悬吊着,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秀发低垂,袁子笑嘻嘻地拿着一根电棍,捅在何惠的小腹上,何惠被电得浑身抽搐,发出低沉的呻吟。

袁子啧啧道:“真可怜哪,三好学生变得猪狗不如。”我走到地牢门口的木桌前,拿起一杯水一饮而尽,叉着腰说:“好了,把她放下来,走最后一步吧。”

袁子拉长了脸说:“大哥拜托,她175的个子,我哪里搬得动啊。”眼睛一转,“不如我想个办法。”说着跑出牢房,不一会儿提着一大桶水进来。

我笑道:“好吧,把她浇醒也好。”袁子爬到凳子上,使劲儿搬起水桶(她力气很不错,平常练搏击的,看她的腹肌就知道),朝着何惠兜头浇下。

何惠头猛一昂,发出持续不断的凄惨嚎叫,仿佛被开水浇了一样。我啧啧道:“被水浇一下而已,这也太夸张了吧。”袁子笑道:“什么水?你过来尝尝。”我走到何惠身前,手指抹了一下,尝了尝,咸得要命,原来是高浓度的盐水,难怪浑身伤口的何惠会疼成这样。

好歹何惠的精神被提起来了,袁子放下何惠,拽着她的秀发,把她拉到一张刑床上,摆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用皮带绑好四肢,双腿大开,露出骚穴。刑床的角度可以调节,我把刑床的上部调高,变成椅子,这样可以让何惠清楚看到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

我把一块烙铁放在炭炉上,然后拿了剃须刀,把何惠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露出粉嫩的阴阜。我用棉球蘸上消毒酒精,把何惠的肉穴里里外外擦了个遍,清凉和疼痛让何惠迷迷糊糊地呻吟起来。

烙铁烧得暗红,我拿着烙铁的木柄,走到何惠身前,说道:“这是你自作孽,怪不得我。”把烙铁摁在何惠光溜溜的阴阜上。

“哧”的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剧痛让何惠身体剧动,固定四肢的皮带“嘎嘎”作响。一分钟后,我提起烙铁,何惠的阴阜上留下一个黑色的“贱”字。袁子这时拿着一盒子针和一套头戴式放大镜来了,笑道:“大叔,刻那几个字呢?”我说:“左面阴唇刻『我要孝敬妈妈』,右面阴唇刻『我要善待妹妹』。”袁子笑道:“好!以后她一摸自己的屄,就知道自己是贱货,也知道自己要好好孝顺妈妈,善待妹妹。”

袁子不愧是职业的微刻师,戴上头戴式放大镜,打开工作灯,十分熟练地在何惠的阴唇上刻起米粒大小的字来。女人身上最娇嫩的部位被活生生用针刺字,地狱般的痛苦让何惠发出将死野兽般的嘶鸣,尿液失禁喷出。袁子被尿喷到脸上,骂了声:“操!”拿针狠狠刺何惠的阴蒂,把阴蒂刺成了一粒血豆。花了两个小时功夫,终于在何惠的阴唇上完整刻上了十二个字。我一摸何惠的阴唇,字形宛然,摸起来很舒服。

为了避免魏贞看到女儿的惨状,我把何惠送到老吕家养伤。老吕怪我怎么把一个美少女整得这么惨,我笑笑不答。老吕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他破解了“爱神的礼物”原料植物的人工种植方法,可以在国内成规模种植了。

我回到家。何蕊因为被姐姐殴打惊吓,发了高烧,咳嗽不停,魏贞正在厨房里给她炖梨

汤。怀孕后,魏贞剪了一头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她今天身上穿着粉白相间的条纹短袖衫,腰下系着一条鲜粉色的围裙,下身只穿了一条白色三角裤,不用说被埋在肉山般的巨臀中,成了可怜巴巴的丁字裤。 真他妈不要脸啊,随时都想着勾引男人。

我悄悄走到她身后,抓住内裤往上一提,绳状的内裤勒在魏贞的肥屄和屁眼上,刺激得她“呀”了一声。我从裤子里掏出大鸡巴,顶在魏贞的肥熟臀肉上,双手掀开魏贞的短袖衫,两枚涨满奶水的超肥奶瓜滚了出来,上下弹跳。

我一手一个捧起魏贞奇迹般的乳瓜,触手温暖到有些发烫,简直像刚出炉的包子,热气腾腾。我促狭地调笑道:“真他妈沉啊,都可以当哑铃用了。”大鸡巴顶进魏贞的臀沟,隔着三角裤的布料磨蹭着魏贞的敏感地带。魏贞被我的大鸡巴戳得意乱情迷,喘着气说:“奶子越来越大,压的我肩膀都酸了。”我笑道:“等你生了这个儿子,奶子还要大个两圈。”魏贞苦恼地说:“那我走路都要累死了。”我笑道:“你可以爬啊,你不是奶牛么?爬更适合你。”魏贞脸红道:“讨厌,就知道作践我。”

想到这惹人眼馋的奶子和屁股又要升级了,我的鸡巴就硬得发疼。我揪住魏贞熟褐色的奶头,淫虐地使劲儿一拉,刺激得魏贞头乱摇,肥大无比的奶子被拉成圆锥。我把手一放,超肥熟奶“啪”的一声弹了回来,在空气里乱跳,荡起炫目的乳浪,奶水撒得到处都是。我掂起一只沉甸甸的奶瓜,把乳峰强行向上拗起,低头含住了奶头。香甜的奶水涌进我的嘴里。我的手也不闲着,捉住另一只乳峰,轻轻一捏,饱涨的奶水喷洒而出,落进梨汤的锅子里。

玩了一会儿榨奶游戏,我的肚子也饱了。我张开嘴,充满弹性的肥乳弹了回去。我满意地打了个奶嗝,满嘴都是奶香,伸手捏了下魏贞的臀肉,让她趴在灶台上。

魏贞听话地撅起气势惊人的雪肉臀山,这座肉山般的大屁股闪着油光,看起来淫靡不堪。这是只属于我的禁脔,看着就舒服。我拉下魏贞的三角裤,裤上竟然拖着一根从屄里垂下的亮闪闪的水线,真是无可救药的骚货啊。我从魏贞的极肥大奶子挤了点奶,抹在她的屁眼上,然后调整位置,大鸡巴熟门熟路地穿进了臀山谷道。魏贞抱怨:“又是屁眼……”我笑着抽了记屁光,一声脆响,打起一阵流脂溢香的臀波,骂道:“骚奶牛,为了屄爽小孩都不管了?放心,等胎安好了,老子把你屄操烂。”

魏贞的屁眼把我的鸡巴裹得紧紧地,我借着奶水的润滑,把魏贞操得“嗷嗷”叫。这只被评为世界第一的大肥屁股实在太诱人,我很快破防,在魏贞的屁眼里放了一炮,烫得魏贞浑身浪肉乱抖。

当魏贞夹着一屁眼精液,跪在沙发前为我用小嘴清理鸡巴时,我收到了个电话,是老吕打来的。他说已经帮我搞到了资质证明,可以大量种植“爱神的礼物”的原材料。地点是在H城郊区,正是魏洁所在的城市。巧的是,两天前我就收到H城文总的消息,也是在郊区,有一个工业园区,因为撤资而废弃,各种设备、厂房、宿舍一应俱全。我当即给北京新交的伙伴(其实是省里大佬的人)打了电话,以中央机构的名义,低价盘下了这片园区。

一个礼拜后,一切妥当。我也安排了T城的事宜,为了保护好我的龙胎,我请了三个保姆照顾魏贞。何惠养好伤后,即将去北京上学。何蕊也要到护士专科学校报道。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开着迈凯伦向H城进发。

魏贞三母女的故事告一段落,我踏上了新的征程,接下来的主题是魏洁三母女,当然,生活永远充满意外,我可以预料,在H城我会遇上更多惊喜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