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欲望的宿命 九千年 1910 字 26天前

不,妻子不会背叛我,更不会背叛这个家,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站在洗衣机旁边的我,此时身体在不由自主的打冷颤,妻子不会背叛我,不会背叛这个家,然而手上这条刺眼的粉色内裤,大拇指在颤抖的触觉到棉质的裆部上,这粘稠的触感,这不断冲着我的鼻尖散发出浓烈腥臭的味道,在不断一点一点的淹没着我可笑的挣扎。

陆彤,为什么…

在这冬夜里,只有我急促的呼吸证明着这个家里发生了什么。

妻子肯定觉得我不会翻看她的衣服,所以才把这条满是已经变得冰凉的精液的内裤放在这里吗?

太可笑了,她的胆子真的变得这么大吗,就不怕我不小心看到了?

还是今晚在家里,我醉酒睡过去以后,发生了某些事情,妻子也不知道,或者说可能知道,由于她也被酒精醺醉,不知道这条内裤已经遗留下来发生过那些可耻的证据。

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内心还不敢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我再次拿着这条裆部已经湿漉漉的粉色内裤往我鼻尖接近,我又闻了闻,那股腥臭的味道再次闯入我的脑海,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黏稠的粘在我微微颤抖的手上,就像在嘲笑我一样。

这就是精液的味道。

妻子,背叛了我,背叛了这个家。

是谁在破坏我的家庭?陆彤,对,我要把陆彤拉过来对质。

就在踏步出厕所门的一刻,一阵清脆的风铃声让我一下子惊了一跳,看着在不远处儿子的卧室门口,如果我拉着陆彤出来对质,那这个家不是直接破碎了吗?

儿子还那么小,难道我要让他知道他妈妈背叛了我们吗?

不,不能这样做。多年来在体制内的混迹,让我培养出了立刻冷静,理智分析对待问题的能力。

我看着手上这条粉红色的内裤,从卧室里拿来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后,放回原处。

我要看妻子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

那个避孕套,今晚的这条遗留精液的内裤,似乎所有证据都已经证明妻子出轨了,就算她真的出轨了,我要查清楚那个破坏我家庭的人是谁。

回到卧室,让自己冷静下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然儿再好的心理素质,怎能抵挡得住这背叛袭来的滋味,流泪?

不可能,人间几多悲欢离合对于在官场内多年的我来说已经麻木了,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破坏我家庭的人是谁,看着床头上陆彤和我的结婚照,曾几何时,王伟涛在我眼前大声哭泣,我还劝他向前看,真他妈的是风水轮流转,我现在终于体会到这种被戴绿帽子的感受,一夜没睡,看着窗台外面冬季里的晨阳慢慢升起,意图赶走这月亮山下的寒冬凉气,然而一切都是那么的显得苍白无力。

大概在小区内几声鸡鸣以后,看到卧室的门被推开进来,我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熟睡,来人走到我眼前停住,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雅的清香,我知道妻子此时就站在我眼前,她虚心了吗?

兴许她酒醒以后记起昨晚的疯狂,早早起床在家里查看了一圈,避免有留下来蛛丝马迹让我察觉得到,当她看到家里一切都没有异常时,才放下心推开门走到卧室看我,过了一会儿,妻子上到床上,轻轻的躺在我身边,就像她平时起夜上厕所后再回到床上睡觉一样,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情,此时的我虽有愤怒之心,兴许是好久没有性生活,陆彤热乎的气息吹到我脸上,我却并没有恶心她的意思,甚至还想脱掉她的裤子,对着那白嫩圆润的屁股狠狠的鞭打。

在天色大亮后,我张开眼睛,陆彤已经不到床上了,难道刚才我小睡一下了?

我不知道,我只感觉自己在迷迷糊糊的呼吸,心脏在似有似无的跳动,现在已经快过年了,各行各业都在放假休息,陆彤昨晚也叫了朋友过来吃饭,那么那个和妻子勾搭的人,大概率也放假回家过年了。

不对,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昨晚来家里吃饭的那三个男人期中一个暗恋妻子,趁着大家都有酒意,来厕所方便时,看到妻子脱下换洗的显眼的粉红色内裤,就拿来自慰?

酒壮熊人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想到这,就算是阿Q 般的自我安慰,也让我好受一些。

如果昨晚在我喝醉后,真的在家里还发生了什么,那来家里的那几个男人嫌疑最大,妻子难道还会在醉酒状态下出去吗?

张申?

不可能,他最恨的就是这种违背人伦道德的行为,还不时提醒我要注意龙少白,所以他绝对不会是那个留下精子的人。

那么不是张紫怡的男朋友就是那个叫龚伟的人了,也就是原先那个给妻子开车的司机,现在好像做什么销售员,那个人看起来比我大一点,面相憨厚老实,算上昨晚,来我家里吃过两次饭了。

难道是张紫怡男朋友?我皱起眉头。

“昨晚喝到几点?”

午饭,在家里客厅上,我面带微笑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妻子,儿子坐在她身边,母子俩正聊得津津有味,要是我没有看到那个避孕套,没有看到那条满是精液的粉红色内裤,我一定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家庭美满和谐,事业成功有为,如果说那条粉红色内裤是被人偷偷拿来自慰,那避孕套又怎么解释?

难道有在来我家里戴着避孕套在生殖器上,射完精后扔到沙发底下?

变态狂都不可能这么做吧,所以那个避孕套,妻子很大概率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把你抬到卧室睡不久我们就散场了,”

妻子面不改色,表情自然的看着我说,我甚至都没有看到她眼里有躲开我眼神的慌张,回我后还给儿子夹菜,难道是我自己想多了,确实是没发生什么,那条内裤是被那个龚伟或者张紫怡男朋友小王趁着酒意弄的?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我们准备点年货,然后直接回你父母那休息吧,”

看着妻子的表现,让我放松了不少,因为一个人做错了事情,都会有这点那点慌张的表现,就算一个不自然的眼神,让人都察觉到有没有撒谎,而妻子并没有,和这接近十年来的表现一样,那么自然而然。

“嗯,下午我们一起去,”

妻子温柔的看了看我,午饭后,我去厕所的时候,那条粉色的内裤已经被洗干净挂在晾衣架上,妻子如果妻子不知情,那她肯定惊讶自己的内裤为什么会有精液吧。

我选择没有去跟妻子说这件事,如果她真的背着我做了什么,我不能打草惊蛇。

一直到去岳母岳母那边过年,我都没有发现妻子有什么异常。

直到年初三,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来到岳父岳母家里拜年,身材中等,长相憨厚老实,理着一头短发,没错,就是那个妻子曾经的司机龚伟。

“叔叔,阿姨,我来给你们拜年了,”龚伟好像和岳父岳母很熟悉的样子,我内心起了疑惑,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向妻子,妻子面不改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龚伟的到来,嫩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折,就好像她对于龚伟的到来并不感到奇怪,“好好好,新年快乐,”岳父岳母看起来也很高兴,让龚伟进来坐在沙发上,“柯局长,陆总,打扰了,”龚伟向我点点头,“嗯,你?”

我有些疑惑,“哦,东辰啊,龚伟父母是我和陆彤她爸爸的好朋友,从小就跟陆彤一起长大的,”岳母走过来,看到我有点疑惑的样子,和我解释着说,“嗯,”我看向岳母点点头,再看向妻子,妻子对我微微一笑,做出一副晚点给我解释的表情,“柯局长,我之前没和你说我认识陆总,是怕你误会,我和陆总小时候在知青大院一起长大的,”龚伟对着我说,“原来是这样啊,”我到是听妻子说过她父母是南下最后一批知青,后来让回城里去的时候,岳父岳母没有回去,决定留在这西南小地。

看来龚伟的父母也是留下来的知青,但是作为知青的后代,龚伟混的也太差了吧,甚至还来妻子的公司里做司机,“哈哈,你爸妈身体还好吧,很长一段期间没有跟他妈联系了,”岳父过来坐在我身边,“都还好,”龚伟咧着嘴说,妻子只是在一边听着我们说话,并没有插嘴,“陆叔叔,我还得感谢彤彤呢,给我去她公司工作的机会,”龚伟说,“这样也好啊,你不是开车很厉害吗?给彤彤开车,”岳父大手一挥,看向妻子,“爸,龚伟哥很厉害呢,本来安排他给我们开车的,后来到市场部工作呢,”妻子嘴角含笑的看向岳父,“这样啊,龚伟,加油啊,”岳父说,在聊天期间,妻子去上厕所,我看到在憨厚的在和岳父说笑的龚伟把眼神放在妻子身上,虽然看起来是那么的无意,我却总感觉不舒服,屁股本来就大的妻子,穿着紧身牛仔裤以后,走路都是散发着勾人入魂的气息,过完年后,我们回到千叶,在岳父岳母那里的最后一晚,对于龚伟的问题,我问过妻子。

“为什么不跟我说你认识龚伟呢?”发现了那两次让我头皮发麻的东西后,我的口气就像是在审问妻子,虽然事实也是这样。

“生气啦,”妻子撅着小嘴,“我只是担心你多心嘛,毕竟我和他是从小就认识的,”妻子摸了摸我的脸,“这我能多什么心,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说,“好,我老公最大方啦,”妻子说,“为什么,他是知青的后代,不应该也是文化人吗?怎么…”我皱了皱眉头,“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听我慢慢给你说,”妻子安静的靠在我怀里,当妻子紧贴在我怀里的时候,那两件满是精液的避孕套和内裤的画面,再次刺激着我的脑海,我不知道该不该抱住她,我好像很久没有把妻子抱在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