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暗藏杀机的陶艺教室(1 / 1)

老子是安纳金 佚名 6244 字 20天前

1月12日,星期五,晚上,毛利家,客厅。

吃晚饭的时候,兰告诉毛利和安纳金,明天和园子有个活动,中饭他们自己解决。

“兰,你们去什么地方?”安纳金问道。

“这个,呃,”兰说道,“我去陪园子上陶艺课。”

“是这样啊。”毛利说道。

安纳金心想,奇怪了,上陶艺课用得着这样吞吞吐吐的吗?这里面一定有还什么事,看来要调查一下。

第二天,1月13日,星期六,早上,毛利侦探事务所。

园子过来与兰会合,在园子的带领下坐出租车去上陶艺课,让本想跟踪的安纳金没能跟成,只好按园子说的美浓之家陶艺工房这个名字打电话去寻找。

上午,台东区今户町,美浓之家陶艺工房。

园子带兰过来后,向他们介绍了这里的老师美浓宗之,、62岁的老先生,还有他的助手笠间菊代,29岁的小姐。

笠间菊代带二人参观了美浓之家陶艺工房,顺便做了简单的介绍,这里是一座手工制造今户烧的工房,总共三层,一楼有一个展示厅兼卖场,一个仓库。

二楼有一个手工工房,内有十几个人做工,还有一个陶艺教室,一个餐厅,三楼是住人的地方。

由于环境问题,窑不在这里。

在网络上打广告是美浓宗之的女婿美浓素夫的主意,他在公司加班,下午才过来。

这个广告吸引了很多学生和情侣,新年、爱人节、七夕节、圣诞节等节日之前,都会有很多人来做礼物,不过今天的学生就园子跟小兰。

参观完毕,笠间菊代带二人到了陶艺教室,美浓宗之开始为他们上课。

美浓宗之先介绍了今户烧,今户烧的生产始于16世纪末的天正年间,是素烧陶瓷器,产品有日用杂器、茶道具、今户人形、火钵、瓦等。

到19世纪中期的嘉永年间,今户烧以今户烧招财猫闻名全国,是有记录的招财猫发源地。

接下来,美浓宗之对手工制陶的工艺步骤一步步做了介绍,然后重点介绍塑型,并在制陶托盘上做了示范。

教完之后,上午的课程结束,进入了一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园子跟小兰去餐厅吃中饭。

下午,美浓之家陶艺工房,陶艺教室。

在美浓宗之和笠间菊代的指导下,二人使用工房提供的陶土开始制作陶器。

园子和兰选择做的是喝水的杯子,这时,笠间菊代发现门口有个男人,就上前问道:“有事吗?你是跟学生一起来的吗?”

“安纳金!你怎么来了啊?”兰一看到再熟悉不过的那人立刻喊道。

来的正是安纳金,他打电话问到这里的地址以后就查了地图,最后决定了路线,先坐电车到浅草站,再坐巴士到今户町,接着问路过来。

安纳金来了之后,就溜进工房找人,看到陶艺教室的牌子,听到小兰和园子的声音,就伸头张望,不想却被看见了,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听到兰的喊声,美浓宗之笑道:“是你们认识的吗?那么,菊代,让他进来吧。”

“谢谢。”兰说道。被带进来的安纳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安纳金,你该不会是跟在我们后面来的吧”园子坏笑着问道。

“其实是叔叔拜托我到这里来看看情况的。”安纳金反驳道。

兰说道:“这就怪了…爸爸上个星期才来这里参观过啊!”

“他只是在粘着我们而已。”园子笑道。

安纳金立刻送上一双大白眼。

“菊代,你带园子小姐和兰小姐制陶器,我去工房那边绕一圈。”美浓宗之说道,“这位先生既然来了,也算他一个好了。”

“好的,老师。”笠间菊代说道,然后向安纳金询问他想做什么。

安纳金想了想做了和兰一样的选择,做一个水杯,于是笠间菊代帮他准备了一份陶土。

在笠间菊代的教导下,园子、兰、安纳金各自亲手做了一个水杯,不过只有兰的合格了,园子的水杯太大,安纳金的水杯壁厚不均。

接下来,园子在兰的指手画脚下,总算把水杯做了出来,而安纳金在笠间菊代的帮助下,也把水杯做了出来。

笠间菊代拿来三个盒子,“好了,三位的陶器都做好了,接下来可以用毛笔在上面写下一两句祝福的语句,然后收入盒子里交给我。”

园子用毛笔在水杯上面画了个心形,在里面写下园子两个字。

安纳金拿着毛笔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放弃了。

兰不好意思的跑了出去,“不准跟来啊。”

园子说道:“真是的,越是这样越是想知道写的是什么。”

“就是。”安纳金应道。

片刻之后,兰红着脸跑回来,把杯子放进了盒子里,不过杯身上的字还是被看到了,安纳金大笨蛋推理之介。

“这个祝福还真有特色。”园子笑道。

“……”安纳金无语,幸好送了自己一个,这东西我才不收呢。

笠间菊代拿起三个装有水杯的盒子,“我这就去把这些送到仓库,各位可以先去餐厅喝些饮料,我随后会带老师去找你们。”

美浓宗之回来后赞扬安纳金他们比一般人要快多了,园子道:“也没什么,陶艺大师菊右卫门,只是爸爸顺便带我去拜访过而已。不过,安纳金还顺利的在短时间之内就破案了。”

美浓宗之大惊道:“你,你说破案……难不成?”

安纳金笑道:“哎呀!我来了这么久,忘了自我介绍还真是失礼啊!本人名字叫做安纳金,而这两位都是我的女人。”

笠间菊代笑道:“这么说我就知道了,全日本最出名的高中生侦探。”

这时候,美浓宗之的女婿回来了,美浓素夫,31岁,某个不入流的社员。

打了声招呼就去隔壁房间换工作服。

期间,笠间菊代进去跟他密谋那个老头做陶艺赚来的钱,能捞多少就捞多少,等那老头死了,就把陶艺教室给收起来,出去另外开一家店,到时候只要把仓库里的作品卖了,也是一笔为数可观的数目。

门外,美浓宗之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气得肺都要炸了,推开门后,二人大惊失色。

先将笠间菊代支开照顾学生,也就是安纳金他们。

而后看到那条米黄色的领带,趁着美浓素夫整理袖子时,将其活活勒死。

而感应到这一切的安纳金,当下运起神念,将众人定住,并且将美浓宗之也杀了,接着地上的尸体,都被安纳金毁掉。

安纳金则开始对笠间菊代展开行动,熟女啊!

哇嘎嘎……

曼妙的身材,一领一叉间流泻着典雅,窈窕有致的优美曲线,火红色的精美丝袜,明眸皓齿,瑶鼻厚唇,绝美的脸蛋上带着欲语还羞的表情。

暗香浮动,花一样的容貌,云一样的笑靥,充满了无比的魅惑。

她的象牙肌肤更加白润娇嫩,丰腴圆润的身材无限美好,眉目如画;丰胸高耸,从开叉处裸露出来的玉腿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乳白色的高根鞋,一切都显得那么端庄优雅,依然是衣着雍容华贵,气质典雅,端坐在那里,仙姿美貌,丰神绝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丰韵迷人!

她,就是笠间菊代!已年近30的笠间菊代依旧保持着二十岁的年轻面孔。

晕眩,这一刻安纳金的目光呆呆的盯着这个笠间菊代身上,高贵、妩媚、柔情似水,尤其是一身少见的小麦色光滑皮肤配上反差强烈的火红服饰,当真是祸水红颜,倾城倾国!

此时安纳金真正领略到笠间菊代的靓丽,只有两个字,震撼!

此时安纳金的衬衫领口开的很下,大部分的胸口完全暴露,古铜色的精壮肌理起伏,还带着未干的汗珠,一股浓重的男子汉汗味扑面而来。

安纳金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却又强壮健美,阳刚十足,那双眼更是黑亮得出奇,如同狩猎的野豹,既狂野又危险。

就在笠间菊代的眼神与安纳金对视时,她竟然发现对方的眼神之中蕴含着一股赤裸裸的欲望,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眼神啊,简直像是要把自己吃掉肚子里面一般!

他的眼神此时看起来就像一只狼,一只饥饿许久的狼,他的眼神黑暗深沉,带着浓浓的欲望与审视,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剐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拆皮扒骨,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安纳金鼻中嗅到笠间菊代口中喷出的如兰香息,望向笠间菊代的眼神更加炙热,忍不住产生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笠间菊代大约是被安纳金的眼神吓到了,紧张娇羞使得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安纳金不断的寻找着话题以挑逗这位大美女,甚至还动手动脚,但是笠间菊代都是不冷不热的应付着,这让安纳金颇为失望。

安纳金猛地欺近笠间菊代的身边,不动神色的将一只手环在她柔软的纤腰上,用自己的胸膛将笠间菊代拥推向角落。

“啊…安纳金…你想干什么”突然的袭击,笠间菊代发出短促的惊呼声,质问道。

“嘿嘿,不好意思!”

安纳金虽然口中道歉但是下身完全密合地贴压住笠间菊代曲线优美的背臀,笠间菊代被挤压在墙角,连动都不能动,安纳金手依然扶在笠间菊代的纤腰上,轻轻在她的上摩擦着。

以前为了避免超短裙上现出内裤的线条,笠间菊代一向习惯裙下穿T字内裤。

对自己信心十足的笠间菊代,总认为这样才能充份展现自己的柔肌雪肤,和修长双腿的诱人曲线。

因此而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无知地向已全面占领着它的入侵的怪手显示着丰盈和弹力。

安纳金已经坚硬挺立的大肉棒与笠间菊代的美臀产生了剧烈的磨擦!

“天啊,这个大色狼难道想在这里非礼我!”

几秒钟的空白后,笠间菊代终于反应过来。

可是这要命的几秒钟,已经让安纳金从背后完全控制了笠间菊代娇嫩的身体。

笠间菊代感觉到,身后安纳金那只讨厌的魔手又动起来了,而且……

而且胆子和动作越来越大,现在那只手已经不是在轻轻地碰着自己丰满的屁股,而是整只手掌紧紧地贴在上面,缓慢地摸着,这感觉,真的让她觉得好恶心,好难受。

魔手触摸的力量越来越大,抚摸的半径越来越大,现在已经是隔着旗袍把整个屁股都摸遍了,随着抚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手掌心的温度也越来越高,透过旗袍和丝袜的阻隔,已经将火热的欲望传递到笠间菊代的屁股上,就像直接抚摸在丰满圆润的屁股上,那力量,那温度,那感觉,已经快将笠间菊代屁股的皮肤烙红,此时的笠间菊代,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红晕,还好这该死的灯光忽明忽暗的,这下还帮自己解了围,可是这手真的是太讨厌了。

安纳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可是,现在的感觉跟刚才又不同了,怎么会多了一个粗大的手指在顶着自己,随着轻微的地铁抖动,一下一下地顶在自己屁股上,不对,这是……

心里一阵惊呼,这好像是安纳金的鸡巴,他怎么这么大胆,他居然敢这样的放肆的对待自己,啊,怎么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了呢?

现在笠间菊代已经可以肯定,在自己屁股上动着的东西绝对是安纳金丑陋的肉棒,可是,他的肉棒怎么会这么大,这么长,还这么烫呢,隔着旗袍,笠间菊代从他对自己的侵袭来判断,安纳金的肉棒足足比自己的男友大一倍,那火烫的程度,是自己的男友从来没有过的,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但没有斥骂他,还忍受着他对自己的侵袭,而自己心里居然还拿他的肉棒跟自己深爱的男友来相比,这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想法呢?

身后的安纳金透过昏暗的灯光看着眼前的美女,贪婪地闻着美女笠间菊代身上的肉香,看到她对自己对她的侵袭丝毫不敢反抗,心里真的是得意急了,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好的运气,笠间菊代居然不敢吼叫,今天是玩定她了。

迅速掏出自己那已经肿胀得难受的老二,抵在美女笠间菊代那丰满圆润,充满肉感的屁股上,尽情地蠕动着。

突然,笠间菊代一个重心不稳,急急向旁边倒去。

她惊叫一声,却落入一个结实有力的怀里,紧攥着衣领的手撒开,雪白丰满的美乳顿时曝露在明亮刺眼的电梯灯光下,安纳金的瞳孔紧紧收缩,微微眯了眼,自上而下的看进她的衣领。

由于拉扯,她的旗袍领口被扯得大开,雪白绵软的肉露出大半,她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连带着上面的樱桃也上上下下的浮动,像点上了草霉果酱的馒头,引诱着人上去咬一口。

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传来厚重的呼吸,腰间的大手如同烙铁般滚烫,笠间菊代急急站直,整理自己的衣领:“安纳金先生,对,对不起。”

“没关系。”

安纳金的声音低哑暗沉,带着莫名的暧昧与欲望,他没有松手,粗糙的指节隔着薄薄的旗袍摩挲着她的腰,一片炽热。

笠间菊代咬紧唇,往边上缩了一下,安纳金的手却如带了粘胶,仍死死帖在她身上。

“别,别这样……安纳金先生……我们这样不好……”

她伸手试图去推开他,心里如同捶着巨大的鼓,又惊又怕,却不敢大声推攘。

“你习惯带着露出乳沟来勾引男人吗?嗯?”

安纳金凑近笠间菊代象牙雕刻雪白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上,烫得她一阵战栗。

“没,没有。”

笠间菊代又羞又气,伸出小手将他往外推,因为安纳金的唇已经印在她的脖子上,就着那些暧昧的白里透红轻咬细啃。

“你做什么……啊!”

笠间菊代惊喘一声,那双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腰肢向上,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只丰盈美乳,粗鲁的揉捏着。

安纳金将笠间菊代纤细的身躯顶向角落,让她面向着冰冷的镜面,她的眼神一往下,便看见自己的乳房被身后的安纳金捏成各种形状,有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着她的腰,让她急促的抽气。

“不,别!”

笠间菊代焦急的扭动着身子,安纳金的手强壮有力,将她挣扎的两只手反别在后,使得一双娇乳更加突出,更方便让他空着的另一只手肆意蹂躏,他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重重的吸吮着她的脖子,硬硬的一根东西抵着她的腰,不断的来回摩擦着,即使隔着衣物,笠间菊代也清楚的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巨大与炽热,尤其是她越挣扎,那东西便越大上一分。

“你身上好香好滑啊!看你的样子,似乎很长时间爱你没有被男人浇灌了!需不需要我帮忙啊!”

安纳金一边说着下流的淫话,一边将手探进笠间菊代的旗袍里,不顾她的挣扎,强力将手摸上她最私隐的地方,拨弄着那颗敏感的小珍珠。

“啊!”

笠间菊代猛的一颤,只觉得小腹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一股热潮蜂涌而出,一种奇怪而陌生的感觉让她羞愤得不知所措。

“别,别碰那里!”

她尖叫着哭了出来,“求求你,不!”

“不要停么?”

安纳金喘着粗气,两根手指粗鲁的挤进笠间菊代的花穴,抠弄着里面的软肉,“小骚货,你夹得我真紧,哦,真想干死你!”

笠间菊代咬紧了牙关,继续忍受着安纳金的无耻抚弄,现在,那只魔手已经不象刚才那样小心翼翼的摸着自己,而是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抚弄着自己的大腿,而且,越摸,越靠近自己大腿中央那引人遐思的禁区,就快到达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桃源洞口了。

“不行,不能让那肮脏的手触碰到自己最神圣的地方,从小到大,只有自己最心爱的男友能接触到自己那最宝贵的私处,不能让男友以外的男人碰到,千万不能……啊!啊!可是,怎么自己的腿越来越无力”

笠间菊代想努力的夹紧自己的大腿,不让拿罪恶的手往洞口处再伸去,可双腿却不听自己大脑的使唤,不由的被微微分开了一只手掌的距离,终于,私处一热,隔着自己的丝袜和内裤,那充满热力的手,已经准确地按在自己的洞口处,一根手指顺着丝袜裆部的条纹和丁字裤那细细的裆部,一前一后地慢慢抽动起来。

“啊!不行,好难受,快停手,不能这样啊,天啊,谁能救救我”笠间菊代眼角已经慢慢地溢出了几滴泪水,可伴随着这巨大的羞耻感的,却是心中熊熊燃起的欲望之火。

“伊小姐,这样很舒服吧,千万别叫哦,免得你的粉丝看到你淫荡的样子哦,好好地享受吧,我会让你快乐地到达高潮的,呵呵呵呵……”

已是双眼迷离的笠间菊代,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嘶哑的声音,“啊,居然是个少年在对我非礼,我是不是太软弱了啊,不能这样,请别再弄我了,求求你了,快住手啊,啊啊啊,不行了,怎么今天我的爱液这么容易就流了出来,怎么会流这么多,啊……”

洞口处的手指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笠间菊代已经顾不得胸前的安纳金了,随着对方手指的抽动,双腿更加的无力了,现在已经不是安纳金靠在笠间菊代身上了,而是笠间菊代主动地把自己的娇躯紧紧地靠在安纳金的身上,那漂亮的丝袜美腿也紧紧地靠在安纳金穿着牛仔短裤的腿上,那薄得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怎么保护得了笠间菊代那娇嫩的大腿和小腿,被安纳金腿上的腿毛一刺激,更是骚痒难耐。

“不要!求求你,安纳金,你这是强奸,会坐牢的,你放过我,我保证不追究!”

笠间菊代哭着挣扎,她不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放心吧!一时半会没人能进来的。”

安纳金的手指在笠间菊代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滑腻的花液,“看你,明明那么想要,却死命装出贞节烈妇的样子。”

他抽出手指,将指尖透明的液体在她脸上擦了擦,呼吸不稳的咬住她的耳垂,将她的旗袍下摆用力往上撩,声音低沉沙哑:“宝贝,你会求着我操翻你的。”

安纳金越来越得意,光用手指抽动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兽欲,“嘿嘿,漂亮的美人儿,很爽吧,等会还会让你更爽,等等哈”

正沉浸在爱欲中的笠间菊代已被折磨得欲火难耐,只想快点结束这罪恶的快感,可是,隔着自己丝袜和丁字裤正快速抽动的手指却突然停止了抽动,一下就离开了自己那已是春水花蜜泛滥的桃源洞口,从双腿之间抽了出去,“啊!”

也不知是因为那罪恶的手已经离开了自己的私处而解脱,还是因为正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对方却停止了动作而惹起的哀怨,笠间菊代可爱的小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正在迷茫之际,耳边又轻轻地传来几句话,“别着急,小宝贝,我马上就来了,会让你舒服的,你听,我正在舔着你那香香的春水花蜜呢……”

果然,耳边又传来一阵吸吮的声音,“他,他竟然会这样做,男友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他居然会这样做”笠间菊代惊恐的挣扎着,却被安纳金死死的按在镜面上动弹不得,安纳金脱裤子的动作很利落,下一秒她便感觉到一根巨大粗长的东西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臀上,烫硬得像一根铁棍。

“我忍不住了,宝贝……”

安纳金重重的喘息,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你简直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

“不!不!”

察觉到安纳金要做什么,笠间菊代紧张得全身都紧绷!

“不要说不,你会求着我要你的!”

安纳金咬牙,猛的挺身,将炽热的坚挺强劲有力的捅了进去!

“啊──”

“啊──”两人同时发出叫声,笠间菊代是疼的,安纳金是爽的。

“出去!出去!疼……啊!”

笠间菊代哭泣着,使劲的挣扎扭动,却只绝望的感觉到体内那根将她几近撕裂的东西越发的坚硬与巨大。

“你想弄疯我么!笠间菊代姐姐!”

安纳金只觉得笠间菊代的里面紧窒得令人发狂,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狠狠的吸吮着他,让他濒临失控,差点缴了械。

安纳金低吼一声,兴奋的在笠间菊代雪白的臀部上狠拍一下,不顾她的哭叫,猛力的挺动着健腰,疯狂抽插起来。

“啊!疼!放,放开!”

笠间菊代被顶在墙上动弹不得,她的双腿被安纳金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站立不稳,却又坐不下去,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与他结合的那一点,每当她要落下来,便被安纳金重重的顶回去,疼得她全身哆嗦,却又有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快感让她感到羞耻,却又在来不及思考的下秒再跌回去,再次迎上安纳金的欲望!

一下,一下,又一下,安纳金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冲撞,次次冲到顶点,每每顶到花心,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她尚未愈合的受伤甬道,再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陌生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笠间菊代发出猫一般的哭叫声。

“笠间菊代姐姐,你夹得我真紧!哦──”安纳金兴奋的仰起头,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厚实的手掌粗鲁的捏揉着她的臀肉,然后重重的拍下来,发出清脆的啪啪击打声。

“啊!”

笠间菊代哭得泪眼模糊,屁股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她颤抖不已,小穴猛的收缩!

“该死!”

安纳金眸色一暗,猛的将肉刃抽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剧烈的抖动着,似乎随时都要决堤。

半晌,安纳金咬牙切齿的看着笠间菊代,突然将她扳回身,俯头重重吻住她的唇,湿滑灵巧的舌趁她惊喘的时候长驱直入,肆掠着她的口腔,最后勾吸着她柔嫩的舌,深深吮吸。

“唔──唔要,啊!”

笠间菊代刚逮着他松口的时间说话,便被安纳金抬起一条腿深深的进入。

安纳金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横冲直撞,而是继续深吻着她,作缓慢的抽插,让她能感受到那根坚硬的灼热,是怎样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内壁,以一种强硬的姿态,不容置疑的侵占她最隐秘的地带,用他的欲望,将她潜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慢慢唤醒。

“嗯……”

无意识的发出第一声呻吟,笠间菊代被自己充满情欲的娇吟吓到了,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吗?她从来都想不到原来自己会发出这种淫荡的呻吟。

安纳金充满情欲的黑眸里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他微微勾唇,一边用舌头描绘着她的唇瓣,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像是热恋的情人般,缓缓滑过她的眉,她的眼,最后深深插入她乌黑的发丝间,感觉到她腿间的春潮狂涌,安纳金恶意的缓缓褪出分身,再重重的顶入!

“啊啊啊啊──”不同于之前的呼痛,笠间菊代几乎是哭叫着攀上了高潮,她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知道无意识的抱着安纳金的脖子,小穴里的嫩然镨狂的压挤着安纳金的肉棒,恨不得将安纳金榨干般的痉挛哆嗦。

“真是够淫荡的身体,这么快就到了高潮。”

安纳金重重的咬上她的脖颈,不顾笠间菊代仍在痉挛着的小穴有多么敏感,狠狠的抽出硕大,再狠狠的撞击进去,就着笠间菊代高潮分泌出来的春水花蜜,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噗噗作响。

“啊!不要不要!不要了!”

笠间菊代毕竟久未经人事,哪经得起安纳金如此粗暴的撞击,然而她的推攘对于面前强壮的安纳金来说,却如同小猫挠痒般不值一提,反而她的小手使劲的推抵着安纳金的胸膛,柔白细腻的触感让安纳金红了眼,健臀耸动得飞快,将她顶在墙上一阵狂插。

“小骚货,我干得你爽不爽!嗯?”

将脸深深的埋进笠间菊代柔软的胸前,安纳金声音沙哑,充满着浓浓的情欲和得意。

“嗯……好痛,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

笠间菊代被他顶得东摇西晃,一条腿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的重量了,高潮的余韵让她两腿发软,她不得不伸手攀住安纳金的肩,以防自己滑下去。

身体似乎又违心的起了反应,安纳金嘶嘎的低吼,身上浓重的汗味,以及空气里淫靡的肉体拍打声,都让她感觉面红耳赤,她的下面很疼,被安纳金撞得发麻发木,却仍然有压抑不住的快感涌上来,来势汹汹,让她措手不及。

“嗯……”

笠间菊代微仰起头,贝壳一样的牙齿紧咬住嫣红的下唇,湿润的眼角有掩不住的春意,尽管她羞耻万分,却仍然阻止不了自己身体的渴求,她弓起身体,不自主的迎合起安纳金的抽插,红肿的小穴原本的皱褶被撑成艳红的水润,艰难而又淫荡的吞吐着安纳金紫红色的肉棒,像是在抗议安纳金的粗暴,又像是在邀请他来蹂躏。

安纳金明显被眼前这一幕激发了兽性,他将她剩下的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让她的两条腿都被他强壮有力的胳膊抬撑着,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安纳金的肉棒上。

“啊,别!”

笠间菊代被他吓了一跳,忙吊住他的脖子,低声央求,“别这样!会,会坏掉!”

“不把你搞坏,你怎么记得住我呢?”

安纳金邪邪的一笑,胳膊微微一松,笠间菊代的身体便对着肉棒坐了下去,重重的劈开她的花蕊,直捣花心!

“啊”一股绝顶的快感扑山倒海的冲击着笠间菊代的感官,她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他这样顶死在这里,然而下一秒,安纳金有力的胳膊将她的身体抬了起来,再次重重的放了下来!

“啊!天!天哪!”

笠间菊代哭叫着哆嗦,这种快感太汹涌太刺激,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别叫天,叫我老公。”

安纳金咬住她的耳垂,再一次将她抬起放下,感受着她的紧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与舒畅,“记住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就像大陆永远是弯弯的男人!”

“老公!老公!”

笠间菊代哭得泪眼朦胧,一口咬在安纳金的肩上,“够了,够了,别,别做了!”

“嘘……”

安纳金堵住她的唇,将她抵在电梯墙上,大手扣紧她纤细的腰肢,身体紧绷,狠命的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啊,老公啊──”笠间菊代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只知道不停的喊着安纳金的名字,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抓住的最后的稻草,她已经忘记了是这个安纳金强奸的她,她只知道他现在是她的天,是她的神。

“想说什么?嗯?”

安纳金额前的汗滴落下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溅起一小片浅渍,他的肉棒在她体内又大了一圈,硬得像铁一般,疯狂的捅操着她,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

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好舒服!飞!好舒服!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笠间菊代狂乱的摇着头,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忘记了顾忌,只知道哆嗦着搂住安纳金的腰,像虾米一样弓起身体,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灭绝的高潮袭击了她,让她难以抵挡的晕厥过去。

安纳金紧绷着臀部,飞快的在笠间菊代跨间耸动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终于在一阵狂抽猛插后褪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竟喷射得缓缓滑落的笠间菊代脸上头上到处都是。

安纳金握住仍然坚挺的紫红色肉棒上下搓弄着延长高潮余韵,直到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才睁开幽深的眼,他伸手捏住笠间菊代的脸颊,微微用力便让她的嘴张开,将仍然微微颤抖着的龟头挤进她嫣红的小嘴,让她温软的口腔裹洗着上面残留着的爱液蜜汁。

昏迷过去的笠间菊代紧紧皱着眉,然而口腔里那根炙热的东西搅得让她十分不舒服,她轻吟一声,想要挣开,下颌却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安纳金低头看着自己的硕大将她的嘴一点点撑开,情欲渐褪的黑眸又渐渐变得幽深,本已变得疲软的男根又一点点的变大变粗,将她的一张樱桃小口赛得满满当当,连进出都有些困难。

“笠间菊代姐姐!”

安纳金咬牙闷哼,仰头闭上眼睛享受着她口腔里的温软,缓缓的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你很有让男人为你发狂的潜质。”

笠间菊代的嘴被迫撑得大大的,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安纳金的抽插虽然不猛烈,却在慢慢的加快速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唔……唔……”

笠间菊代在快窒息的时候终于苏醒过来,口中的异物让她惊讶片刻,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巨大的羞耻笼罩了她,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天啊,她怎么还没有摆脱这个噩梦,如果这一切是场梦,求求老天爷,让她赶快醒吧!

笠间菊代涨红了脸拼命的推攘着安纳金的腿,伸长了脖子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的抵上身后电梯的墙,她艰涩的咽了口口水,口腔收缩间将那炙热得吓人的硕大狠狠裹住,几乎咽进喉咙里。

不仅安纳金闷哼了一声,她也被呛得干呕不已。

“该死的!”

安纳金低咒一声,顾不得她是否会窒息,挺动着窄臀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在她口里重重抽送了几下,啵的一声拔出来,将娇小的笠间菊代像拎破布娃娃似的抓了起来,狠狠的捅进她的花道。

“啊!”

笠间菊代疼得不停挣扎,他的那个还是太大了,他的进入太凶猛,每每让她承受不住,“放了我!放了我吧!”

安纳金喘着粗气,飞快的在她的甬道挺动几十下,直撞得她站立不稳才咬住她的的唇:“你就那么想离开这里?”

看着笠间菊代拼命摇着潮红的小脸,安纳金眼里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深深的吮着她的唇,直到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将分身从她身体里褪了出来。

突然撤离的压力让笠间菊代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软往下滑,她已经完全站不住了。

安纳金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声音低沉微哑,带着安纳金特有的磁性:“不是求我放了你吗,这么快又投怀送抱。”

笠间菊代低垂着头,红着眼睛整理着被安纳金揉成一团的衣物,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看着她拼命的搓着旗袍上沾染的精液,哭得一塌糊涂,安纳金英气的眉不由得紧紧皱在一起,伸手将她脸上和发梢上的体液胡乱抹掉,不容她反抗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还想做什么!”

笠间菊代的声音有些变调,她被他吓坏了,生怕这个种马一样的安纳金再发情。

目送着安纳金坏笑着在她脸颊轻吻一下扭头离开,笠间菊代心头就是一阵酸楚。

平白被安纳金这个年轻有位英俊潇洒的高中生侦探撩起的满腔春情,今后又要如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