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雪女传说杀人事件(1 / 1)

老子是安纳金 佚名 11205 字 1个月前

毛利小五郎带着安纳金和小兰一起三日町去滑雪,顺便住当地的温泉旅馆。

三人在旅馆的房间,观看电视剧雪女之恋,毛利小五郎称赞女演员的演技实在是太逼真了。

一个端着盘子的傀儡娃娃进来。

旅馆主人夫妇也随后而入,奉上茶来。

毛利小五郎称赞傀儡做得还挺逼真的,然后取走放着点心的盘子,傀儡娃娃转身离去了。

小兰觉得这个东西挺稀奇的,店主说这是不久前到这儿投宿的房客所留下来的东西。

老店主名叫北村源兵卫,店主夫人叫做北村加代,夫妇二人都已经年过六旬。

北村加代问他们是否看了雪女的电视剧,小兰点头,“我看得真的好怕哦!”

安纳金好笑,“可是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雪女嘛!”

加代否决了安纳金的话道:“这可不一定喔,我们这里从以前就一直以雪女经常在附近出没而闻名,说不定就在这附近,雪女就会出现哦。”

小兰吓得发抖,忍不住搂住安纳金。

说话间,外面进来两位美女,二人长得有些神似。

木下明子,26岁,她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吊带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跑鞋,1米70的身材凹凸有致,一头其肩的长发披散着,脸上未施任何粉黛。

“洋子,我们真的要住在这儿吗?这个旅馆哪里好啊?”

浅沼洋子,也是26岁,穿的是一件白色休闲外套,下穿暗红色短裙黑色长统皮靴,白色外套脱下后内穿黑色紧身衣,但见黑色紧身衣包着两个丰满的小乳球,“可是除了这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住了,现在公交车又走了。”

北村夫妇听到声音,急忙出来表示欢迎光临。

浅沼洋子上前问好,说自己前几天打电话预约过了。

北村源兵卫立即想起来,热情招呼两位小姐,“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到这儿可不容易,我就在想你们也差不多该到了。”

房间里的三人听到木下明子的名字,跑过来询问,见到了木下明子本人。

原来,刚才还在电视上看了雪女之恋这个就是女明星木下明子小姐主演的。

毛利小五郎急忙报上名号,“我是侦探毛利小五郎,你在最后跳到湖里面去的那一幕,演得真是太棒了,你是一条直线似的就跳到湖里面去了。”

木下明子笑了,“其实跳下湖的并不是我,是洋子啦。”

浅沼洋子是个替身演员,而且是明子专职的替身演员,换句话说,洋子就是明子的影子。

木下有些脸红,低声问,“请问,洗手间在哪里?今天天气实在是太冷了。”

浅沼告诉她顺着走廊走到尽头,左手边就是了。

木下过去了,浅沼提出想住那间有柿子树的房间,源兵卫笑着答应,喜欢就行了。

晚上,毛利小五郎又喝多了。

小兰提议去睡觉,安纳金问,“那个洋子小姐说她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对不对?既然这样,她怎么会知道洗手间在什么地方呢?”

小兰笑安纳金的好奇心还真不是普通的旺盛。

小兰认为洗手间搭盖的方法或是位置应该是固定的吧,这么古老的房子更是这样了。

小兰打着哈欠,拉开了窗帘道:“明天要能够放晴就好了。”

惊奇发现外面远处雪地有人在活动。

小兰急忙大喊,“雪女!安纳金,雪女出现了!”

安纳金道:“雪女出现了?”安纳金打开窗帘观看,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安纳金道:“根本没有人啊!”

小兰也奇怪道:“这怎么可能?明明在那里啊!我刚刚亲眼看到的。”

毛利小五郎爬起来询问道:“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小兰急忙说:“爸爸,出现了,雪女出现了!”

毛利小五郎也跑到窗前观看,半个人也没有啊。

毛利小五郎嘲笑小兰道:“我看是你老在想着那些恐怖情节,才会把在雪地上面的雪块看成雪女了。”

小兰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是这样吗?是我的错觉吗?”

第二天,木下明子推门出来,在手机里与人通话,“我们明天傍晚就会回去了,到时候全身按摩和做脸就要麻烦你了,那我就先跟你说好了。”

浅沼洋子从后面走过来,将滑雪服头罩和护目镜递给明子,戴好后,二人准备离开。

刚好碰上三人,毛利小五郎开玩笑,“这个样子还真像银行抢匪!”

木下解释,她们做演员的最怕晒太阳了。

大家一起来到外面滑雪,小兰和安纳金滑得很好。

只有毛利小五郎最夸张,搞笑极了,东摇西晃,结果以大字型撞在大树上,被树上落下的积雪埋在下面。

二人滑雪时,看到两位女明星也从旁边滑过来,小兰热情地打招呼,洋子和明子她们向远处滑去了。

傍晚时,外面下起了大雪,三人只好收拾雪具回到旅馆。

人家说山上的气候瞬息万变,没想到说下雪就下雪了。

说话时,穿着滑雪服的浅沼洋子也回到旅馆。

毛利小五郎问起木下小姐,浅沼说木下她还想再滑一会儿。

毛利小五郎感叹,明子小姐真是活力充沛。

浅沼开始脱下滑雪服,说木下其实她只是装成那个样子而已,“事实上她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

浅沼说完回房间了。

三人也回房间取暖,小兰担心,“明子小姐身体不太好,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

毛利小五郎也有些不放心了,主要是担心木下的情况,说话间穿着滑雪服的木下明子进来了,问起洋子的情况,小兰说刚刚才到。

木下咳嗽着,道谢后,回房间去了。

小兰猜测木下小姐应该是感冒了。

晚饭后,小兰和安纳金帮着老板夫妇清洗餐具,北村加代表示了感谢。浅沼洋子端着食物进来,笑着道谢。

小兰问道:“明子小姐刚才还在咳嗽,她还好吗?”

浅沼道:“不过她好像没有什么食欲,现在在房间休息。”

安纳金在旁边看见,果然食物只吃了一点。

浅沼问道:“老板娘,现在能泡澡吗?”

北村加代点头,八点以前都已经被两位女明星给包下来了。

浅沼笑着挥手去了,加代告诉小兰和安纳金可以在8点之后去温泉洗浴,毛利小五郎可以先过去洗,这里的温泉池是男女分开的。

温泉池,毛利小五郎在里面享受。

隔着木栏,那边就是女浴池。

毛利小五郎听到浅沼和木下的声音,浅沼劝木下还是去看一下医生比较好,木下敷衍几句,就说要走了。

浅沼说自己想再泡一会儿。

浅沼在隔壁跟毛利小五郎打招呼,毛利小五郎大喜。

浅沼问,“毛利先生,待会洗好澡,你想不想一块儿来喝杯小酒呢?”

毛利小五郎一口答应道:“这是我的荣幸!”

房间内,毛利小五郎与浅沼洋子开怀畅饮,毛利小五郎问,“你们这次要演出舞台剧啊?”

浅沼肯定,“因为那个实在太受欢迎了,所以才从电视搬上舞台,还有由明子担任主角。”

毛利小五郎道:“这么说洋子小姐也会演出了?”

浅沼道:“是啊!当然有我了!你们一定要来看哦!”

浅沼给毛利小五郎斟酒,发现那瓶酒已经喝完了。

毛利小五郎吩咐安纳金去跟老板拿几瓶酒来,安纳金只好提醒已经九点了,也该睡了吧。

浅沼却兴致勃勃,说自己房间有一瓶威士忌。

毛利小五郎大喜,浅沼就起身去拿。

小兰有些不高兴,毛利小五郎大笑,“今天我就好好喝个痛快!”

浅沼回来了,毛利小五郎问威士忌呢,浅沼道,“我好像把它放到皮箱的最下面去了,明子说她待会儿再帮我把酒拿过来。”

过了一会,听到门外有动静,浅沼笑道,“她应该来了。”

毛利小五郎急忙起身,“我去看看好了。”

然而,门外没有人,毛利小五郎只好回来道:“不是,她还没来。”

浅沼笑道,“这次应该是了。”

说着转身出去了,三人听到明子的答话声,浅沼拿着酒进来了。

这瓶酒喝完了,浅沼洋子起身告辞,毛利小五郎也说今天聊得实在是太痛快了,浅沼也有同感,让小兰和安纳金赶快去浴池吧,她要回去照顾明子。

毛利小五郎有些奇怪,“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娃娃应该不在这里的,糟糕!会不会是喝多了?”安纳金自然嘲笑他一番。

浴池内,只见一个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大石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

只见石池贴着山壁那边由石隙间喷出一道热气腾腾泉水,池中热气蒸腾,池边尽是不知名得奇花异草。

泉水中漂浮着百花花瓣,,受热气一蒸,花露香气更是浓郁。

温泉水暖,飞珠溅玉,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温热的泉水内,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背影正捧着池中热水往身上淋浇。

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

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

小兰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

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

她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

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双乳。

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

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

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

由于小兰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绰绰看不清楚。

但是仅仅是这些,已经让安纳金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了。

此刻这景象激起安纳金一腔欲,火,,倏地现出真身窜到小兰身旁,两手一紧从背后将小兰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只手把她的豪乳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邪声笑道:“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

事出无备,小兰先是骇然,但听到是安纳金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自己身无寸缕,俏脸霞飞,按住安纳金放恣的手,低呼道:”安纳金,是你么?你终于来了。”

安纳金也不答话,紧紧抱着小兰,拨开小兰拦着他的手,抓住小兰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乳峰,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小兰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小兰满面红晕,娇声喘道:”讨厌,你一来就不安份,毛手毛脚的……啊……啊……”却是安纳金吻上小兰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小兰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小兰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安纳金的嘴唇缓缓从小兰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他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小兰白玉柔软的耳垂,小兰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

安纳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小兰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小兰奇怪,洋子答应也过来再洗一下,但是还没有来。

小兰透过外面的对外玻璃,再次看到了雪女。

小兰穿好衣服,告诉了毛利小五郎和安纳金,“真的是穿着一身雪白的雪女啦!”

浅沼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纸张,“毛利先生,明子她不好了!”

毛利小五郎大惊,急忙询问道:“明子小姐她出了什么事情了?”

浅沼将手里的遗书递给毛利小五郎,“请你先看看这个,这是明子留下的遗书,我回到房间之后就没有看到她了,我刚才到附近去找了一下,也没有找到她,后来我仔细看过房间就发现了这个。”

毛利小五郎观看遗书,“原来明子小姐她有肺癌。”

浅沼说:“我也不知道,平常我只觉得咳得不太对劲,她自己也挺担心的。”

毛利小五郎道:“上面说她得了跟她父亲一样的病症?”

浅沼说:“我听说她父亲就是因为肺癌病逝的,”

毛利小五郎解释:“也许她自己已经注意到了,这种现象叫做癌症过敏症,她想像雪女一样结束一生。”

小兰道:“那我刚才在浴池看到的雪女?”

安纳金认为也许就是明子小姐了,现在天气这么冷,得尽快把明子小姐找到才行。

可是,明子小姐本来已经预约去做美容了,想自杀的人还会跟别人预约做脸吗?

安纳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走到旅馆外,看到树上有攀爬的痕迹。

安纳金运起轻功飞跃房顶上,不出安纳金所料,房顶上的积雪上有浅浅的脚印,一直延伸到旅馆门口处。

安纳金当下施展时间法则,利用法力找到了木下明子,明子被埋在雪地里。

在明子小姐的身边,安纳金发现了发现放了一瓶安眠药,安纳金将其挖了出来,还好来得及,安纳金用帝王真气输入进明子体内,由于被下了安眠药,她暂时醒不过来,唯一让安纳金赶到奇怪的是,明子身上的滑雪服不见了。

安纳金背着木下明子,使出神火分,身,回到旅馆,安纳金已经明白这不是自杀,而是谋杀。

明子小姐的头发,当时是被夹在她的和服领口里面,一个计划在旅程中自杀的人,绝对不会像她这样粗心大意的穿衣服的,所以一定是别人替她把和服换上的。

这个人就是浅沼洋子小姐,雪是从傍晚五点开始下的,到了八点的时候就停了。

如果明子小姐是在昨天晚上十点之后才自杀的话,她应该不会被埋在那么深的雪地里才对。

还有一点,明子小姐的脸还涂着防晒霜,一个在晚上自杀的人,会在脸上涂什么防晒霜吗?

明子小姐,也许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人下了安眠药,有可能做这种事的,浅沼洋子除了她之外再也找不到别人了。

而安纳金他们看到的那个明子小姐是由浅沼洋子所扮演的,浅沼洋子先邀请明子小姐来滑雪,订下这家旅馆。

选择这家旅馆,主要就是因为这里最方便浅沼洋子进行一人分饰两角的戏法,浅沼洋子跟明子小姐身材背影都很相像,浅沼洋子是想杀了明子小姐以后,还必须让大家认为明子还活着才能脱罪,所以浅沼洋子才会特别选择投宿这家旅馆的。

洋子还在念书的时候,有个冬天曾经在这家旅馆打过工,这家旅馆之前的主人,到现在还很清楚的记着她的名字。

安纳金认为,洋子在滑雪场那里让明子小姐先喝了安眠药,接着洋子就帮她换上了雪女的衣服埋进了地底下,这个时候刚好下起了雪,帮了洋子一个大忙。

但是,洋子却没有计算到雪下了一阵子就停了,他们三人到这里的那天,小兰第一次说你看到的那个雪女就是洋子小姐。

洋子在雪地里披着一件不容易引人注意的白色衣服,才好遮掩手上体积庞大的和服。

因为洋子拿着两件雪女的衣服,一件是明子小姐的,一件是洋子扮演替身的时候穿的,那天就是要去把其中一件埋在地底下。

接着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傍晚的时候,洋子再把衣服挖出来帮明子小姐穿上,然后又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回来了。

回到旅馆之后,就马上假扮成明子小姐,为了让大家觉得她还活着,利用了窗外的那棵柿子树爬上了屋顶,对于替身演员的洋子这本就是家常便饭。

接着,洋子就把原先藏起来的明子小姐的滑雪用具给挖了出来,把它拿在手上回到了旅馆。

接着洋子又为了让大家听到她们的对话,一个人在露天浴池那里一人分饰两角,凭她要模仿明子小姐的声音根本不难,最后的一件工作,就是小兰在浴池那里看到的雪女,其实那就是洋子在演出明子小姐自杀的一幕,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明子小姐看起来像要自杀的样子。

另一个原因,就是让大家误以为她在那个时候还活着,而拿来的威士忌就是那个傀儡娃娃,洋子的确是出去拿威士忌了,但是那瓶酒却是由傀儡娃娃送过去的。

所以在毛利小五郎出去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傀儡娃娃的影子,因为那个时候非常的不巧,那个傀儡娃娃,早就已经走到毛利小五郎的身后了。

在那之后,洋子假装要到洗手间去把娃娃又放回到台子上,就是利用傀儡娃娃来代替明子小姐的,那瓶威士忌酒瓶上,应该查不出任何明子小姐的指纹才对,这点就是证明她那个时候,不在旅馆当中的最有力的证据。

并且,那封遗书也是洋子写的,杀人动机是洋子气自己一直以来都比不过明子,她们在一开始的戏剧试演会上,比到决赛的时候,她没有想到竟然输给了明子。

在那之后也一直如此,到最后的时候,洋子每次都输给她,眼看着明子已经渐渐成为大明星了。

很多人常常会对洋子说这句话的确是长得像木下明子,但是这不是“超级明星脸”的节目。

每次只要一想到明子存在一天,洋子就只能永远做她身后的影子。

嫉妒和不甘才让洋子萌生了杀人的念头,安纳金自然不会把她给警察。

安纳金当下给浅沼洋子灌下剩下的安眠药,又给毛利父女洗脑,消除在旅馆的记忆。

安纳金抱着两个美女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算好好享受一番。

安纳金是狂喜着开始实施罪恶的计划,他轻声贴着浅沼洋子的耳边呼唤几声,手胡乱的在浅沼洋子身上抚弄着,浅沼洋子这时脑中空白一片还以为在自家的香闺里,被人搅扰睡梦的懊恼,便随手挥舞几下,红扑扑小脸上那性感的小嘴呢喃着,就欲沉沉入睡,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见到晕沉中无意识的浅沼洋子,他激动的心脏不争气的“呯呯呯”的跳动,颤巍巍的用手轻触她的粉嫩小脸,刚刚触及就仿佛被电了一下般缩了回来。

然后又不可抑制的继续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在红润粉嫩的娇颜上轻抚着,拇指微触着撅起的性感红唇,然后顺着秀气的下巴摩挲着浅沼洋子白里透红的玉颈。

安纳金是被指掌间细滑粉嫩的香艳触感爽翻了,心里惊叹着“……好滑……好嫩”一时忘了该如何下手了,直到几分钟后情绪慢慢平复,才回神过来想到苦盼这么久,计划中可不是光摸摸过瘾就算了的。

看着无知无觉在怀里昏睡中的浅沼洋子,他大着胆子,动作放肆起来,原本摩挲粉颈娇颜的大手,转移到了浅沼洋子的胸部。

他解开清纯少女的外套扣子扒开衣襟,隔着内衣抓住了轮廓分明的挺立乳房,有力的揉搓几下感受过弹性肉感后,又顺势往下探去,滑过平坦的小腹,龌龊的停留在那饱满微隆的三角地带。

安纳金忘乎所以的在那轻抚着,细细体会着清纯少女神秘私隐地区的形状。

浅沼洋子晕乎乎的醉着,可毕竟是青春健康的怀春少女,成熟的性生理机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处大手的热度,身体的触觉引发了她的梦中幻境,在梦中仿佛是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模糊着面孔,在亲密的轻触她的红唇,低头充满爱意的亲吻着,火烫的大手还在爱抚着女儿家的私密要害,清纯少女含羞带春的紧张着、兴奋着、半推半就着。

倒也是白马王子,英俊潇洒风流成性的安纳金已经不满足于隔衣爱抚,开始褪去浅沼洋子的外部阻碍,沉浸在美妙春梦中的她雪白粉颈也桃红泛起,莫名的配合起安纳金,这倒让花花公子省了很多麻烦。

外部衣物的褪去让怀春少女更显诱惑魅人,安纳金不由得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急切的顺势握住那从未被男子碰触过的妙物,真皮真肉的柔嫩触觉令他禁不住微微战栗着,淫思中多次幻想着的举动终于实现了,热血沸腾的安纳金开始俯身低头吸吮着浅沼洋子的性感红唇,他享受着手指间、嘴唇上、舌头间的滑腻、柔软、香醇的多重感觉。

在双管齐下刺激中的浅沼洋子,还真以为是春梦中的白马王子在亲昵爱抚呢,臆想中混杂着紧张和新奇的一丝陌生快感刺激着,浅沼洋子也生涩的撅着小嘴擦磨回应起来,身子也仿佛不堪玩弄般扭动着。

安纳金品尝着散发清纯少女芬芳气息的香唇,还远未知足,他继续进攻着试图进入清纯少女的唇齿间,用舌头试探着、舔食着、顶弄着她依然关紧的牙齿。

浅沼洋子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春梦中,身体仿佛也感应到般做出相应的动作,她渐渐的微启牙关,花花公子的舌尖就趁机探入,然后深入纠缠着、搅拌着、探索着。

清纯少女被搅扰的呼吸不畅,小香舌胡乱生涩的回应,间隙中从笔挺的小鼻子里不时发出“嗯嗯”的娇喘声。

苦熬良久的安纳金,原以为只能享受无意识的清纯少女肉体,此刻被酒醉后的她意外回应着,心里说不出的快乐,安纳金也想不到居然浅沼洋子醉梦中会如此敏感热辣,自然多了份心思想细品慢尝。

品尝完清纯少女甜美芳香的唇舌后,他接着把目标放到一直不肯放弃揉搓的雪白嫩乳,把头埋到粉嫩玉润的肌肤上,张开大嘴含住粉红乳晕上的小红豆轻柔的吮吸起来,左右两点换着、舔着、吸着、吮着犹如一个贪吃永不满足的婴儿般流连不止。

浅沼洋子虽然是在晕沉的春梦里,可这番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立刻让未经人事的她敏感反馈到身体上,安纳金大嘴中的小小嫩红突起,很快的肿胀硬了起来,清纯少女娇柔的身子也更加火热蠕动着,嫩藕般的裸露玉臂也不由的搂住了身上花花公子的脖子,刚刚解脱出来的性感红唇呢喃着魅人至极的娇吟声。

安纳金知道这只是清纯少女的性本能反馈,可这样妩媚可人的清纯少女热情回应,还是让他激动万分。

血液都已沸腾欲蒸发的安纳金,居然还是强忍着保持最后一丝理智,面对如此诱惑美景没有被欲火冲昏头,可谓是坚韧之极。

其实安纳金是狠不得飞身跃上,往来驰骋一番,目前这表现不过是为了终于到手的美食,企图慢慢地、细细地品尝全部滋味的一种小心思而已。

轻轻的挣开浅沼洋子玉嫩雪白的玉臂,顺便手嘴并用的除去她雪峰玉乳上碍眼的肉色乳罩,把仅仅穿着贴身小内裤的青春肉感清纯少女放到在床垫上。

视线在光洁嫩滑的小腹上毫不停留,品过餐前小点心的安纳金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隐秘部位,一条白色的三角小裤裤紧包着饱满淫靡的沟壑幽谷,还可以清晰的看到镶嵌在小肉丘上的,应该是两瓣肥嫩蜜唇的界分线。

也许是浅沼洋子的春梦或敏感身子引发的,小内裤中间细线处居然有一小块湿润的痕迹。

这更带起了安纳金邪恶的淫火,安纳金立刻把头埋在那隐秘地带深吸一口气,一股子混合着青春女性荷尔蒙和蜜穴甬道分泌物的异香,以及清纯少女使用的香水气息充斥着安纳金的鼻腔,刺激的他下身是愈发硬胀的微微刺痛起来,他意识到状态过激,连忙扭曲着老脸面部肌肉颤抖着,深呼吸一番后强制收紧筋肉。

“洋子,对不起,我是真的爱你,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

安纳金轻柔而坚决的的扒拉着浅沼洋子最后一丝遮羞物,并没费太大的功夫,早已经软瘫无力的清纯少女,很快就变成一只完全赤裸的白羊。

浅沼洋子女儿家最神秘的秘密花园展现在大色狼安纳金眼前,整个肉丘白嫩光洁毫无皱褶,饱满而肉感的隆起着,上方肉色粉嫩间倒三角型的一块淡黑色草地,仿佛肥力缺乏般稀疏着柔丝缕缕,明显未经人事的处女地从未被耕耘过,除了隐约的一抹嫩红,饱满紧密的蜜唇闭合着严守门户。

安纳金油然升起一种急于探幽访密的心思,尤其是那一抹嫩红的蛊惑着,大手抚上浅沼洋子雪白玉腿的根部,两手稍微用力分将开来。

也顾不得一向以来的习惯,低头扑上去,犹如热天的大狗般吐出舌头,舔向小肉丘间那稚嫩肉唇。

以往很多男人出于大男子尊严和略带封建习俗的认为那是脏处,而安纳金之所以招女人喜欢就在于他的这番动作许多他爱的女人都曾经享受过,在如此妙物前不由更升起一种想品尝的冲动。

安纳金先珍惜的用那粗糙的舌头,在小香丘上细细拨弄几下,随后又用手指分开紧闭的两片肥嫩蜜唇,这才能顺利的到达粉红的嫩肉间,舌头在女儿家敏感的肉缝间里肆意来回舔食,翻弄着依然被包皮裹着的小珍珠花蒂,淡淡的、微咸的、异香的味觉遍布舌尖的味蕾,他禁不住感叹着果然是极品,不枉此次破处浅沼洋子之夜。

在如此淫靡的肉体刺激下,浅沼洋子梦中又是敏感阵阵,被电击似地身子细微颤栗着,嘴里娇声呻吟着“咿呀”之音,双腿不由的开始加紧。

此时怀春清纯少女的春梦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温柔的王子变的粗鲁放肆着,触及到了女儿家的底线,浅沼洋子在梦中羞怯的呼号着:“不要……别……我们还没结婚呢……啊……”

被梦境吓坏了的她开始努力的扭动着,企图挣开死沉的眼睑,终于连梦中都矜持羞怯的清纯少女奋力的眨动眼睛,竭力掀开眼睑,迷蒙的醉眼茫然着。

感觉脱离羞人春梦的清纯少女,被酒意压制着随即又无力的闭上了眼,她还没意识到身子正赤裸着,双腿间低俯着舔弄隐密处的安纳金,只是觉得今天身上少了点什么,在酒意和春情的温暖下清纯少女并没感到多少凉意。

安纳金被刚刚浅沼洋子的明显挣扎扭动惊动了,生怕清纯少女酒醒极力反抗而导致功亏一篑,反正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味,本身也无法继续再强忍下去的欲火也刺激着,他三下五除二扯去自己的衣裤释放出久耐的肉棒,纵身扑压了上去,光滑的雪白玉腿岔开着。

安纳金急喘着用手分开了浅沼洋子应舌头离去而恢复紧闭的蜜唇,袒露出诱人的嫩红密境,花花公子已经勃发硬挺有些时间的黑紫色肉棒,凶猛的扎入湿润鲜红的小肉孔,顿时挤压开层层叠叠肉褶子的阻碍,撕破了一道肉质薄翼,凸进到了嫩肉腔道深处。

一根远超腔道内径的家伙粗暴的顶入,花径稚嫩的肉壁被摩擦的涩楚,肉质薄翼的撕裂带给浅沼洋子无法想象的痛苦,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惊醒了晕沉中的清纯少女,

“啊”一声痛呼起来,眼神终于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着丹凤眼看清了身上压着的安纳金,一时间还以为依然在梦境,不敢相信现实的呢喃道:“安纳金先生,怎……怎么会呢?”

初次经历粗大异物的狭小腔道,稚嫩肉壁紧紧包围着异物,层叠肉褶子不停企图挤压出异物的自发收缩,安纳金体味着温暖火热舒爽的压榨感,他甚至感到肉棒被压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

苦熬良久的邪恶计划终于得逞了,吃上正式主菜的安纳金得意的发出“嗷嗷”的淫声呼叫。

只是安纳金那硬挺的肉棒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浅沼洋子退缩?

见浅沼洋子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安纳金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浅沼洋子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肉棒重重地烙上了浅沼洋子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安纳金这般摆布,浅沼洋子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肉棒狠狠一烫,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安纳金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肉棒登时已破入了第一道门户。

听得向来矜持娇柔,在单亲家庭成长起来冷傲娇艳的浅沼洋子,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浅沼洋子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边感觉着刚刚破入浅沼洋子体内的肉棒头上,给浅沼洋子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安纳金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浅沼洋子的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肉棒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浅沼洋子的花蕾。

此时那还理会的了其他,安纳金肉棒都跳动着胀大了一圈,开始奋力冲破青春清纯少女蜜穴甬道紧裹肉褶的包围,缓慢的耸动起来,肉棒借着肉壁挤压抽出,而后发力咬牙的在粗喘声中排开稚嫩紧密的嫩肉。

他享受着大美女浅沼洋子的初夜,心情激荡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肉棒插进去,抽出来,一下下慢慢地艰难开垦着。

浅沼洋子感到女儿家花径密处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条粗大生硬的异物膨胀着、深入着、摩擦着火辣辣的触疼。

尤其是自己的肉褶子紧紧的箍夹住异物,而后又被挣脱出拉扯着的,那种强力的撕扯嫩肉,火热生疼感让她痛苦无助的呻吟出来:“啊……呃……疼……疼啊……”

浅沼洋子这才真正清醒过来,意识到正在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自己一向敬爱的安纳金先生,俯身压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体上,履行着原本应该是女儿家未来丈夫才能行使的权利。

她竭力的想扭动摆脱身上的重负,奋力试图夹紧修长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着身上的大色狼,可酒醉后浑身软酸无力的清纯少女那能推动,欲念正浓、性志勃发、满身是邪火的安纳金。

安纳金在缓慢进出中的肉棒头敏感体会到,因浅沼洋子软绵无力的挣扎,引起的愈加强烈美妙的摩擦感。

感觉到浅沼洋子明显无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无忌,久经人事的安纳金知道对浅沼洋子这样纯真温顺的清纯少女来说,什么是最致命的打击。

他低头看了看羞怒红霞一片的清纯少女,卑鄙的用嘴轻咬着浅沼洋子的晶莹玉润的耳垂,粗喘着细语道:“洋子,我第一次,哦不,我前世见到你,就喜欢上了!我爱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随后为了加速瓦解浅沼洋子的微弱抵抗能力,耸动着的花花公子淫亵的继续说道:“洋子小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们已经亲密无间的碰撞着,啊……真爽……好紧啊……”

痛,真的是很痛。

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酒劲上涌情欲正炽,但初尝此味的浅沼洋子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安纳金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浅沼洋子的紧致娇嫩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浅沼洋子的娇嫩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浅沼洋子惊惶失措,毕竟白兰地的酒劲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安纳金终于整个没入,浅沼洋子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浅沼洋子难受,安纳金也不太好过,虽说浅沼洋子毕竟才十八岁,身体的紧致犹胜一般处子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浅沼洋子破了身,那快感的思想令安纳金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浅沼洋子体内,只他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肉棒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安纳金只觉浅沼洋子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浅沼洋子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肉棒,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安纳金也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浅沼洋子的贞操,又何必再撑?

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弄浅沼洋子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安纳金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慢慢的安纳金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从未经历过性事纯真无暇的清纯少女浅沼洋子,被安纳金这一番无耻的挑逗撩拨瞬间击倒,浅沼洋子无奈的发现,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正在被侵犯着,隐秘私处正进出着大色狼安纳金的粗大肉棒,一直矜持守护着的贞洁已经失去,那怕现在就结束,她也被玷污了。

她死心的放弃了原本就无力的挣扎,冰凉的眼泪止不住的从她那粉嫩红晕的脸庞滴滴滑落。

感觉到浅沼洋子渐渐地停止下来,安纳金知道清纯少女已明白了,目前这种已无可挽回的处境,得意的他边继续奸淫着无助失神的浅沼洋子,一边还淫声说些肉麻话:“我爱你……洋子……”

此刻刚刚从清纯少女成为女人的过程中,产生的鲜红处子之血随着大坏蛋安纳金的肉棒进出间,不断的在润滑着紧窄的腔道,还有女性本能抵抗伤害的分泌物起着同样的作用,渐渐的花花公子感觉到抽插中越来越顺畅省力。

安纳金逐渐的开始加快速度,花花公子的酒劲通过运动激发出来,浑身蛮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实发泄着。

那种刺激感,令浅沼洋子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浅沼洋子虽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安纳金在身上肆虐,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浅沼洋子甚至可以感觉到,被安纳金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

那痛楚中却又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

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浅沼洋子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的四边不靠,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远超平日尺寸的铁硬肉棒在浅沼洋子娇嫩的肉孔中不断进出,插弄的她痛苦不堪,无助的清纯少女被肆意粗暴的奸淫是搞的生不如死,毫无一丝起初春梦中的快感,只能强忍着失贞的疼心和肉体的折磨,被动的承欢于安纳金身下。

她紧皱着眉头,细白贝齿咬住性感鲜红的下唇,柔软无力的白嫩身子阵阵轻颤着,扭动粉嫩脖颈左右轻摆着头部,纤细美感的小腿上脚背绷紧成弓形,俏皮娇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着。

“洋子,我会尽量温柔疼你的,你也正是妙龄,早该开苞破处了,现在就好好享受我给你开苞带来的快感吧!”

一边轻声安慰,一边缓缓动作,体贴着浅沼洋子的处女之痛,安纳金强自压抑着体内欲火熊熊,一边缓缓抽动,一边温柔爱抚。

从来港之后也不知弄过多少女子,这方面他可是驾轻就熟,尤其想到这是为了让双方愈发快乐,似连体内的欲火都没法那么冲动,竟好端端地配合着他,让安纳金大展温柔手段,拨弄着浅沼洋子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轻扭缓摇起来。

虽说破瓜之痛着实难挨,但他温柔而效果极佳的手段,却令浅沼洋子愈发舒适,即便幽谷被他撑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温柔抚触,以及肉棒与幽谷的亲密厮磨,在在勾的浅沼洋子芳心荡漾。

一开始时还得忍着疼,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安抚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转迎合,可到得后来,身子里的激情渐渐压过了苦楚,不知不觉间浅沼洋子只觉苦痛渐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来愈喜欢他的深入、愈来愈享受他的爱抚疼怜,魂儿都不由飘飘然地浮动着。

就在青春纯洁的清纯少女咬牙痛苦的娇喘声中,安纳金加剧了肉棒抽插的深度,肉棒不再过于拉出,转变为乌黑芳草蓬乱的下体,紧贴着娇柔细嫩的肉丘,青筋盘结的肉棒每次全部没入稚嫩腔道深处,他火烫的肉棒头深入到幽密温暖中,然后短距离间旋钻摩擦以获得更加刺激的接触。

两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体相接处基本没了空隙,一丝不挂的清纯少女白羊般的身子,被压在英俊潇洒身躯强壮的花花公子安纳金身下,浅沼洋子断续着娇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安纳金仿佛永不停息似地,把这个可怜的青春清纯少女弄得死去活来,此刻的浅沼洋子心里哀鸣着、乞求着、这地狱炼火般的折磨赶快退去,可时间好像停止了,痛苦仿佛没有止境一般令她绝望。

肆意耸动深插尽力发泄的花花公子,折腾了十来分钟后,渐渐的疲乏下了,终于安纳金被酒劲催化的欲火消退下来。

本想忍忍在继续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处夹裹的禁不住了,安纳金也算花丛健将了,颇为自得自己这把年纪的性动力,平日里折腾一般欢场女子半小时左右没问题。

未成想到浅沼洋子的初经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难得的妙物,实在是令安纳金忍耐不住了,显然并非清纯少女本心的情欲催动,幼嫩的腔道肉壁自发的沁出爱液,蜜穴甬道内层叠的褶子连连狙击异物,不断的吸吮推挤,花心却又偏深,触到次数很少,如此一来尤其令男性感到舒畅刺激,这说明浅沼洋子的体质相当的敏感。

安纳金也曾经听说过这种尤物,自古就有说道,称此类为羊肠穴。

“哎……”

一声温婉柔媚的轻吟,浅沼洋子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玉腿轻轻抬了起来,丰满圆润的腿侧在他臀股间诱惑地摩挲着,这般动作使得安纳金虽是轻抽浅插,动作算不得太大,可两人交合处的汨汨泉水却已溅了出来,床被之间竟不由沾染了秽迹,混着一丝丝艳媚诱人的红,羞得浅沼洋子想要躺平,却是难抑身子里最深处的本能冲动,不由轻吟起来。

“洋子放心……这样……很自然的……”

感觉到身下清纯少女的羞窘,安纳金不由凑近了她泛着发香的颈边,贪婪而温柔地吸着她的香气,顺便在她耳下颈边口舌逗弄一番。

这般动作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以他的经验很少有女人被这样对待会不舒服的,而现在的动作之间,比之从前愈发带了些温柔体贴的滋味,毕竟像这样温柔可爱地对待自己,即便被强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愤怒的清纯少女实是首见,令安纳金不由愈发心疼,强忍着体内勃发的冲动,温柔地对她疼惜怜爱,丝毫不敢放纵。

这样的清纯少女还是初见,虽说自己这样苦忍,即便短时间内压下了体内密宗邪教的淫蛊淫性,但压抑的愈强烈,事后的爆发也愈恐怖,从以前的经验来看,这样下去自己之后至少要有个两三天会完全无法自拔,只能任体内淫蛊操控,对情欲的需求强到连身子都快撑不下去的地步。

但现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后的事他已经管不到了。

“只要这样……很快就舒服了……”

“嗯……”

听他这么说,娇羞的浅沼洋子微闭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还是仅只于安慰自己,现在都已经搞上了,想后悔也来不及。

她无力地呜咽出声,纤手无力地在他身上缠绵滑动,玉腿娇柔地在他身上摩挲,无言地请求他的强猛。

放松下来的浅沼洋子只觉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点,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间中却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难言的滋味,令她身子无力地轻扭着,好让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温柔熟练的刺激,呼吸愈来愈热、呻吟愈来愈软。

感觉到身下女子的异动,安纳金也渐渐放松了自己,让肉棒在浅沼洋子初启的幽谷里头不住深入浅出,也幸好他受淫蛊荼毒已久,而后也经过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读,虽说终归无法抗拒,但身体也渐渐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热、再令他难以自控,总还能控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会一口气整个进去,否则以他的天赋异禀,就算浅沼洋子春水汩汩不断,终是花苞初开,再能承受怕也经不住他的尽情需索。

被他一阵又一阵的抽插推送,浅沼洋子只觉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虽被安纳金紧紧压住,灵魂却随着他的刺激荡漾而难以靠岸,难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肤,将她一点不剩地占据,即便是动作间幽谷里的刺疼,也显得不再明显,反是愈渐弱化,逐渐化入甜蜜之中,安纳金的抽送彷佛正拨弄着她的心弦,让她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时高时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时候彷佛整个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时候像是整个人都瘫痪了,再感觉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这美妙的感觉就快到了终点,神智昏茫在那飘飘欲仙之中,不知不觉间浅沼洋子弓起了娇躯,忍着疼让敏感柔嫩的花心处被他紧紧抵住,在那销魂蚀骨的钻转研磨之间,终于触到了那难以形容的终点,好像有些什么从身子里前呼后拥的窜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没有其他感觉,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快没办法了的浅沼洋子只觉体内阵阵酥麻,幽谷深处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花花公子嘶吼着,那里还能耐的住欲喷发的感觉,鼓起最后的余勇,把浅沼洋子双腿高高抬起,奋力狂送猛抽起来,没弄上十几下。

安纳金就“啊啊”狂乱喊着筋骨酸软的一泄如注,满腔火热的老精奔突涌入浅沼洋子的稚嫩处女蜜穴甬道深处,一股股击打着嫩嫩的子宫颈口,负压在羊脂玉似地娇柔身子上。

浅沼洋子茫然地感觉到,在那无与伦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个人震了震,随即一股热流射入,烫得浅沼洋子从子宫里都酥了起来。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将她最后一点体力都吸走了,娇声喘息间浅沼洋子只觉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觉,犹然在身体里面四窜周流,那快乐无比的崩溃感觉。

慢慢地从那似将魂魄都给震散了的高潮中转醒,浅沼洋子只觉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过来。

浅沼洋子被火辣激烫着方才长呼出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原本清澈秀美的双眼现在无神的望向天花板,泪痕斑斑的绝美玉脸失色苍白,一双修长光滑弹性的美腿内侧的嫩肉细微的抽搐着,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残花景象。

安纳金坐在木下明子的身边,喷火般的双眼仔细地打量着木下明子的肉体曲线……

此时木下明子头上的发带早已已在挣扎时掉落,乌黑柔软的长发飘落在枕边;双眼紧闭着,细巧雪白的玉颈偏向一边;一条犹如雪藕般的手臂无力的垂到枕头旁,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肤;修长的双腿肌肤细嫩,晶莹白皙的肤色让安纳金想起了隔壁的浅沼洋子。

木下明子的身上是一件黑色半透明薄纱上衣,里面穿着细肩带白色的小可爱,下半身穿着白色紧身窄裙,让木下明子近乎完美的嫩白双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匀称;上衣窄裙的质地触感极佳,紧绷在她的娇躯上,令木下明子傲人的身材和曲线尽览无遗,就连高耸的酥胸上那两个令人想一口含进嘴里的小乳头,也清晰可见;上衣的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微微地显露在外,让男人不禁幻想冲动。

安纳金惊叹于木下明子的天生丽质,胯下巨大的肉,棒,不由得已经坚挺怒耸而立。

安纳金伸出双手放在木下明子雪白滑嫩的大腿上爱抚着,光滑的肌肤更加刺激安纳金的性,欲,,于是安纳金低下头,在木下明子柔软诱人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并伸出舌头细细地品尝着大美女的唇瓣,安纳金终于尝到了木下明子性感朱唇上芳香甘甜的口红滋味。

过了十多分钟,安纳金才依依不舍地将舌头离开木下明子的樱唇,接着安纳金整个人骑跨在木下明子温软诱人的娇躯上,将她身上黑色半透明薄纱上衣褪下,俯下身一次次的亲吻着她的白里透红的脸蛋、光滑娇嫩的粉颈以及圆柔细致的香肩,安纳金的舌头不停地舔着木下明子羞嫩的双颊,还不时把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咬在口中,安纳金甚至将木下明子的双臂举高,舔舐着木下明子腋下洁白娇嫩的每一寸香肌玉肤,几乎不放过任何地方。

同时安纳金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被自己压在身体底下大美女木下明子性感冷艳的娇躯,并且不时地搓揉爱抚。

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安纳金终于停止了动作,坐了起来,将木下明子的娇躯抱起,横卧在自己的大腿上,安纳金将一只手放在木下明子的酥胸前,手指伸入上衣的下面揉捏抚摸着木下明子犹如小山丘一般柔软丰腴的椒乳,而另一只手则伸到木下明子白色紧身窄裙里,在两腿之间,轻柔抚摸着她隆起的阴部,手感的刺激使得安纳金的呼吸越来越急速了。

安纳金将木下明子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自己则盘腿坐在她的身后,然后将木下明子的上身扶起,此时木下明子玲珑有致的娇躯软绵绵地靠在安纳金壮硕的身上,安纳金左手拦腰揽着木下明子柔软的小腹,右手轻轻的爱抚着木下明子白皙光滑的玉臂。

安纳金让木下明子枕在他的肩上,将木下明子娇美羞艳的脸蛋朝向自己的脖子,一边品味着怀中软玉温香所散发出吹气如兰的芳香,一边则不停地亲吻、舔舐着木下明子香软雪白的玉颈和香肩。

白色的细肩带小可爱衬托着木下明子娇嫩白皙的肌肤,安纳金深吸了一口气将两条细细的肩带褪下到玉臂上,两只粗大的手掌由木下明子雪白香软的香肩,缓缓地伸入了木下明子身上的小可爱,终于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木下明子二十二年来从未被男人碰过的丰满椒乳……

“哗!好大!让我无法满把握住,好柔软!好有弹性……”安纳金不停地夸赞着。

接着,安纳金轻轻地将手腕向外翻,将木下明子身上的白色小可爱脱到了小蛮腰上……

此时,木下明子雪白丰腴、高耸傲人的椒乳,几乎是用弹跳的方式出现在安纳金的面前……

安纳金慢慢地将木下明子性感完美的娇躯俯卧在床上,这时冷艳大美女木下明子平滑嫩白的背部肌肤尽收在安纳金的眼底。

安纳金用手拨开木下明子散落脖子上的秀发,然后平贴着她的后颈,低下头去,沿着木下明子光滑洁白的背部一路吻舔下去,淡淡的体香钻进了安纳金的鼻子,让安纳金尽情享受着木下明子香肌玉肤的处女幽香。

安纳金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裤,仅存一条内裤便整个人爬上了木下明子的处女娇躯,两个人肌肤相贴,安纳金感到有点儿口舌干燥,呼吸急促,肉体的欲望早已占据了整个大脑。

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动,再度停在木下明子高耸雪白的酥胸,握住了木下明子难以掌握的一双丰满椒乳,安纳金完全体会到掌下椒乳的尖挺饱满以及弹力十足。

安纳金用脸颊磨擦着木下明子细嫩的脸蛋,双手爱抚轻揉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安纳金一会儿挤压、一会儿搓揉,接着伸出食指以及中指夹住了木下明子柔嫩椒乳上令男人垂涎的小乳头,安纳金不停地吞咽着口水,造成喉结上下移动,喉头也发出“荷”的声音,胯下自傲的巨大肉棒更是将内裤顶成一顶帐篷,直直的指向木下明子的臀肉中间。

大美女木下明子的完美无瑕的娇躯半裸着被安纳金抱在怀中,雪白娇嫩的肌肤刺激着安纳金的神经中枢,他兴奋的感受着手掌之下木下明子柔嫩娇艳的处女娇躯,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木下明子的诱人身躯,两只手更是满满握着一双椒乳,舍不得亦不愿意放手。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爱抚舔舐后,木下明子雪白半裸的娇躯上因为沾满了安纳金的唾液而发出了动人的光泽,面对此情此景,安纳金再也按捺不住,将木下明子的娇躯翻了过来,并抓住窄裙的两边用力地往下一扯,窄裙“唰”的一声被扯到了大腿上,木下明子身上仅存最后一件小内裤,无力地防卫着木下明子最后神秘处……

安纳金抬起一只木下明子那“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完美无瑕的雪白玉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轻柔爱抚着木下明子的大腿内侧……

此时勉强保护着大美女木下明子宝贵处女私密的内裤,早在安纳金高人一等的爱抚调情之下湿了一片。

安纳金用嘴巴咬住内裤的松紧带之处,慢慢地往下拉,充份地享受着脱女人内裤的乐趣,渐渐地木下明子露出了两腿之间紧夹着的黑色丛林,最后在安纳金的努力之下,终于揭去了处女最神秘的面纱……

随着全身的衣物从大腿被褪到脚踝然后脱掉,大美女木下明子生平第一次,一丝不挂的娇躯完全地裸露在男人的眼前……

安纳金将木下明子嫩白的娇躯稍稍向左侧卧,一双玉臂放在身前,两条美丽动人的玉腿轻轻交叠掩饰着,下体的神秘嫩穴露出了诱人的一角。

安纳金将木下明子的衣物拿在手里,接着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随手将它们一起扔到了地板上。

卧室里的一对男女,现在都变成了赤裸裸的,似乎预示着下一幕的交媾即将开始。

躺在床上玉体横陈的木下明子依然昏迷沉睡着,不知道自己的娇躯已经落在一个淫魔的手里,冰清玉洁的胴体,无遮无掩地完全赤裸着,即将被淫魔当作泄欲的玩物而尽情地蹂躏奸淫。

安纳金掩饰不住他饥渴的欲望之火,拉开木下明子的双脚,露出了黑色丛林下的处女嫩穴,安纳金慢慢地接近床上赤裸的美艳处女,终于趴到了木下明子的娇躯上,没有了衣物的阻碍,一对完全赤裸的男女,毫无隔阂地紧贴在一起。

安纳金一边含着木下明子鲜嫩粉红的乳头“滋!滋!”

的吸吮着,一边抚摸搓揉着木下明子挺拔高耸的雪白椒乳;安纳金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木下明子身下,抚摸着木下明子浑圆柔软的臀肉和雪白修长的大腿,巨大的肉棒已经按捺不住地磨擦着木下明子微微隆起的阴部和柔软乌黑的阴毛。

安纳金沿着木下明子温软香嫩的酥胸、平滑的小腹一路不停地亲吻、舔舐下去,直到木下明子温润娇美的双足。

安纳金捧起了木下明子纤细小巧的玉足,将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

然后他把木下明子的一双玉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用脸上的胡渣磨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白皙的肌肤。

安纳金低下头仔细的注视大美女木下明子的处女嫩穴︰柔软而乌黑的阴毛下两片丰满娇嫩的阴唇紧紧关闭着,娇嫩的黏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

木下明子的阴毛不算浓密,安纳金轻易找到了木下明子的阴蒂,然后一下一下的揉捏起来,同时安纳金也开始不急不徐地抚弄起那两片性感娇嫩的阴唇。

敏感区域受到安纳金这样的触摸,木下明子的娇躯很快就有了变化,粉红的阴唇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粉红色诱人的嫩穴,阴道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安纳金索性将头埋在木下明子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吸吮着木下明子娇怯的嫩穴。

紧紧羞闭的嫩穴在安纳金高人一等的御女技巧之下,经历了从未有过地不断挑逗下木下明子娇怯的处女嫩穴再也抵挡不住,阴道口终于缓缓地打开了,安纳金于是跪坐起来,将已经忍耐了很久的巨大肉棒对准了木下明子处女的阴道口,准备夺取大美女木下明子一生中最重要的处女贞操。

硬挺的巨大肉棒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抖动着,彷佛毒蛇吐信的样子,安纳金将巨大肉棒上的龟头贴近木下明子娇嫩的阴唇以及小巧诱人的阴蒂上磨擦了好一阵子,不等木下明子的嫩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进去。

安纳金粗大的龟头刚刚插入嫩穴的开口,安纳金已经感觉到下体一阵的冲动,木下明子的处女嫩穴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过异性的开垦耕耘。

果然巨大肉棒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想到自己即将占有大美女木下明子的处女之身,安纳金异常地兴奋起来,他用双手扳住木下明子雪白光滑的大腿,将木下明子的下身往下压,然后挺起肉棒向前猛烈地一用力,强行撑开了木下明子柔软羞红的处女嫩穴。

只觉得一下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巨大肉棒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安纳金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木下明子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夹杂着淫液从肉棒与嫩穴之间渗了出来。

这片处女地的确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插入,木下明子的嫩穴里虽然已经湿润,但依然显得十分的紧缩,全力抵抗着安纳金的巨大肉棒侵入,因此巨大肉棒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安纳金进入了木下明子的体内后,感受到在处女阴道的温暖和紧缩的肉棒险些就把持不住了,安纳金连忙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的将巨大肉棒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阴道壁的黏膜,大美女木下明子鲜红色的嫩穴在磨擦之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随着安纳金那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插,大美女木下明子的阴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安纳金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淫液混合着安纳金强行进入时处女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阴道内流出,顺着大腿根部慢慢地滴到了床上,每次安纳金的巨大肉棒抽插的时候,木下明子都会从小巧挺秀的鼻子发出痛苦的“嗯!嗯!”

声音。

大美女木下明子的娇躯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了安纳金的双肩,原来丰腴雪白的一双椒乳在安纳金用力地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

大美女木下明子娇柔的嫩穴怯生生地迎接着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摧残,嫩穴阴道口附近在安纳金巨大肉棒的磨擦和撑挤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安纳金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奸淫凌辱才能真正征服占有美丽冷艳的大美女木下明子,于是乎安纳金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木下明子的娇躯上驰骋肆虐,巨大的肉棒如同钢棍一样撞击着木下明子柔软的子宫口,一下子就粉碎了这最后的一道屏障,大美女一生中最神圣的阴道终于被打通了。

沉睡中木下明子处女的娇躯被不停地蹂躏奸淫着,女性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在失去了意识的支持后,很快地便完全消失了,美丽的性感娇躯在安纳金身体之下婉转承欢,任由安纳金搂在怀里尽情的泄欲摧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安纳金终于到了自己的高潮。

在又一阵狂野的翻滚后,安纳金双手紧紧地抓握着木下明子高耸嫩白的椒乳,肉棒顶住了木下明子的子宫口,然后一股炽热的暖流高速射进了木下明子的子宫内,黏稠的白色液体迅速占领了木下明子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缓缓的流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