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贪二代的复杂家丑(1 / 1)

一、复杂纠纷郑

艳芳在三个来月前,遭强行拘禁并被强迫写了份欠款单,事后编了个说辞找到我帮忙,要回了遭拘禁时被强迫写的欠条,她并不清楚我具体是找谁帮的忙,她在学校做保洁,看到过我与廉玮等刑警一起踢球,所以找到了我帮忙。

再嚣张的黑社会都怕警察,又是从万里外的广东来的,我找了廉玮手下的一个辅警小弟,轻松要回了欠条。

有我帮了她这个大忙,关系因此更亲近了一层,关键是觉得在这起事情上,以后可能还要找我帮忙,郑艳芳后来暗示性地告诉了我,她们母女子三个的特殊身世。

实在是复杂到了捋不清,对她找我帮忙时编了个说辞,我非常能地表示了理解,没有刨根问底儿过,双方都含糊地本着了,她之前所说的那套说辞。

郑艳芳这次又对我讲述的,其实她们母女都被轮奸的经历,确实是真实的,因为我就此帮过她的忙,干脆作为一个调教主题,在我调教她时经常讲说。

郑艳芳的哥哥,名义上是与她是兄妹,实际论辈应当管她叫妈,与她的女儿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实在是太乱,郑艳芳又重点讲的被轮的部分,我听了好些回,才算是基本捋清了,她们一家的凌乱关系。

贪官没几个不是一妻多妾,包养情妇一说并不准确,贪腐入狱大多源于此,即使是带着清官名节退了休,等不到死也会报应于子孙内讧,古代皇帝的儿子们还互相杀呢。

比如,冰心的儿子当官后一夫多妾,导致冰心的几个孙子,争家产人脑袋打出了狗脑袋,其中一个孙子在冰心的墓碑上,拿油漆写了八个大字,“教子无方,枉为师表”,小学语文课本上教诲孩子们的《再寄小读者》,成了莫大的黑色幽默。

郑艳芳全是当了乐子说,只穿着胸罩内裤,脸对着摄像头趴在了床上,做出一副卖萌的妩媚表情,绘声绘色地讲述起了,她与女儿双遭轮奸的经过。

“我父亲,只能这么说吧,是做官的嘛,留下的房产比较多,是将他住的房子,留给了我们母女。我大哥从小就不学好,赌球欠了高利贷,没我父亲罩着他啦,被黑社会追债。我们母女不算合法继承人嘛,我大哥据此联合我二哥,逼我们让出房子,我们好卖掉房子离开了广东。我二哥更多是怕我大哥讹诈他,我们离开广东就不参与了,我大哥从小就不学好,黑社会追着他要债,他觉得可能弄到钱的只有我,又追来让我还钱……”

我插言道:“啊……在广东的时候,是你大哥、你二哥,一起向着你要房子,追来找你要钱的,只有你大哥。唉,你们家的事儿太乱了,我没记太清楚。”

郑艳芳说:“是的,来的只有我大哥。那天我下班回家,突然被人拉到了车上,一看是我大哥,还有他带来的三个人。他们是将我弄到了,郊区的山庄度假村的宾馆,我大哥说房子是分给了他,既然我将他的房子卖了,管我要500万。北京的房子这么贵,我买房是贷了款的,哪里拿的出500万,他就是自己还不上高利贷,弄了这样一个借口向我讹钱。”

我评论道:“你的这个哥哥,太没人性了吧。”

郑艳芳说:“不是一个爸爸妈妈的嘛。当天晚上,我大哥就把我给上了……我想,爹肏过,哥肏就肏吧,挺乖地让他肏的。可是他不光肏我,还各种蹂躏我,逼没怎么肏,净肏屁眼了,菊花已经肏翻了,后来又吊起来,继续爆我的菊花……我大哥快五十岁了,当然不能一直肏,后来就拿了啤酒瓶子,当然前面的瓶子嘴了,不停地插我的屁眼……”

我插言问道:“他肏就肏吧,怎么还跟日本鬼子似的,这么折磨你啊?”

郑艳芳说:“其实没有伤害我,只是凌辱性虐我了,打伤人性质就严重了,这样可以解释为嫖娼,黑社会逼债都是这样的。”

我提示性地问道:“哪他们,还怎么蹂躏你了啊?”

郑艳芳说:“我的大哥,各种蹂躏了我一夜,直到他累了,才将我用手铐,拷到了床上。我当然更累啦,躺哪就睡着了,没想到……”

呻吟了一声,郑艳芳接着说:“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被一根大鸡巴,给噎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鸡巴塞我嘴里的,是那开车的胖司机,两个打手,都是二十来岁的小马仔,也站在旁边……他们开始是在外边把风了,毕竟是非法拘禁嘛,我大哥睡觉去了,他们负责看着我,忍不住就想干我……”

情不自禁地已摸起了逼,郑艳芳索性坐了起来,用手揉着阴蒂说:“当然,又是轮奸我啦,而且花样更多了,我大哥是为了问我要钱,他们三个人,就是为了肏我嘛,所以是一起肏我……”

摸着逼想了想,郑艳芳呻吟着说:“他们三个人是将我,放在沙发上,我的屁眼,已经被干翻了,没有肛交我,他们是肏的我的嘴和逼,逼始终没闲着,嘴几乎也没空着,手里还要攥着一个鸡巴。直到他们三个,射了好多次,想肏也肏不动了,我完全都虚脱了……”

干脆跪趴到了床上,一只手伸到两腿间,郑艳芳继续摸着逼,“我的大哥,本来没让他们三个肏我,可肏了也就肏了,干脆一起蹂躏我……我他妈的也不争气,等被允许吃了些东西,就主动陪着他们做了,竟然高潮了好几次,他们当然骂我,比母狗还要贱……后来他们见要不到钱,先写好了一个欠条,再强迫我按了手印……”

这时她女儿来了她住的房间,郑艳芳回头看了一眼,想起来点什么地说:

“主人,那回我女儿,也被他们轮奸了……”

我其实早知道了,还是故作惊讶地插言问道:“你闺女和你大哥,是一个爹的啊,他们也给肏了啊?”

郑艳芳说:“唉,我那样的爹,能教出好儿子吗?他们给我女儿打电话,威胁说要将我在山上活埋了,将我女儿给骗来了,等我女儿来了,当然躲不过,也被他们轮奸了,而且被拍了裸照威胁……对了,我这里还有呢,发给主人看看吧……”

二、母女要挟裸照

我看过郑艳芳发来了,她女儿被强迫拍的要挟裸照,感觉好像很淡定的样子,相当佩服地说:“你们娘俩,比江姐还牛掰,太适合当地下党了。”

郑艳芳咯咯笑了,叹了口气说:“唉,我们母女这样的人,被拍裸照,当然威胁不住啦。”

我追问道:“后来呢?他们逼你写了欠条,就你们放了吗?”

郑艳芳在床上站了起来,摆了个撅屁股站着的姿势,“后来,他们真把我和女儿,带到了山上,挖了一个坑,说要活埋了我们……先在挖好的坑边,让我们母女两个,像这样并排站着,从后面轮流肏我们……我是一丝不挂,我女儿只穿着,上面发的照片里穿的靴子,等又一起被轮奸完,被他们推倒进坑里……”

回头看了一看,走出房间的女儿,郑艳芳坐回了床上,继续摸着逼说:“当然他们不敢杀人了,只是吓唬我们,又把我们拖出来,带回宾馆洗干净……威胁我女儿,拿钱过来赎妈妈,否则就真的活埋了我,然后放我女儿先走了,之后开车带着我,离开了郊区的度假村。”

跪倒在了床上,对着摄像头连着磕了三个头,郑艳芳非常感激地说:“真的是多亏主人了,找了认识的刑警朋友,帮我们要回了被强迫写的欠条,我们母女三个,才没有被他们继续威胁……”

我把话题又拉了回来,提示性地问道:“他们又把你带哪里去了?”

郑艳芳说:“是把我带去了另一家,也是在郊区的旅店,老在一个地方,他们怕被抓嘛。刚离开度假村,一个小马仔说,只给我女儿拍裸照了,没有给我拍,他们马上停了车,也给我拍了很多裸照……”

我急忙问道:“哪也留给你了吧?”

郑艳芳回应道:“是的,他们觉得,给我也留了,才能更威胁我嘛。不过,因为是在路边拍的,他们怕被别人撞见,没有拍得太过分,我这就发给主人看……”

“他们将我带到了另一家宾馆,当然会继续轮奸我,并且给我拍更多的要挟裸照啦。轮奸了我一个晚上后,其中一个很坏的小马仔,好像是叫阿成吧,专门去路边的情趣用品店,买来了两套的sm衣服……”

我插言道:“他们还调教你了啊?”

郑艳芳说:“没有,他们不会玩这个,是为了拍那种,适合发到色情网站的照片,认为更能威胁我,所以才这么做的,当然了,等拍完照,让我穿着被他们轮了。不过他们没有拍,轮奸我的照片和视频,因为这样做,等于留下他们的犯罪证据了嘛。”

我不由地说:“嘿,这帮家伙还挺专业。”

郑艳芳说:“阿成和另一个家伙,才是真正的黑社会,我大哥就是向他们的老大,借的高利贷。我大哥其实都没什么本事,两个小马仔是混黑社会的,专门干放贷讨债的事情,当然够专业啦。”

我故作随口准问道:“哪你大哥,高利贷还上了没?”

郑艳芳面露担忧地说:“估计没有啦。他沉迷赌球,赢了还去赌,输了更去赌,很可能是不但没还上,反而欠的更多了。不过我大哥,胆子其实都很小,上次被主人的朋友教训啦,应该不敢再来找我的麻烦了,但他是被黑社会追债,有可能还会找我来要钱,所以我一直蛮担心的。”

其实是为后面的目标做铺垫,我急忙转移开了话题,“把你哥,给你拍的sm照,发过来!”

我看过郑艳芳发来的这组照片,语气很兴奋地评论道:“我操,真他妈贱,学母狗腿都劈开了,哪他妈的是被强迫拍的。”

郑艳芳假装委屈地说:“主人,您好坏啊,人家真的是被强迫的嘛……”

我呵斥道:“去你妈的,别装正经了,手正摸着逼呢,还不承认,你就是个贱母狗。”

郑艳芳急忙跪趴到了床上,连着磕了三个头,“啊……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我就是一条骚母狗,根本不配做人,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跟我交配……”

我问道:“哪主人,能不能找人轮奸你啊?”

郑艳芳磕头回应道:“当然可以啦!我和自己的女儿,都是主人的母狗,完全属于主人,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们都要无条件无从……”

我打断了郑艳芳,“别在这背sm语录啦。哪个,你刚才不说,他们给你弄了两套,sm的道具嘛,把那套儿的图也发来……”

三、套路妈进套儿

我听郑艳芳继续讲述着,她在另家旅店被轮奸的经过,忽然插言问她道:

“前些天,好像听你说,不在宿舍楼打扫卫生了,换到法学院的教学楼去了,是吧?”

郑艳芳磕头回应道:“母狗不在宿舍楼工作了,也可以随时去主人的宿舍,让主人调教,主人可以直接来母狗家里,一起调教我们母女三个,可以一边肏我女儿,一边欣赏,母狗和自己儿子交配。”

我骂道:“真他妈的贱!你的狗逼是交配用的,主人的大鸡巴,不屑于肏你的贱狗逼!”

郑艳芳磕头道:“是,母狗的贱狗逼,是给包括自己儿子在内,下贱的狗男人们交配的,母狗的嘴和屁眼,才是给主人高贵的大鸡巴,专门享用的。”

我问道:“你个贱母狗,最近除了你儿子,还被谁交配过啊?”

郑艳芳磕头道:“母狗的下贱狗逼,除了自己的儿子,好久没别其他男人交配过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夏天初的时候,被学校食堂的一个人,就是那个大胖子老马,强迫交配了一次,但只是那么一次,我事后没对外说,他也没有纠缠我,老马师傅其实挺老实的,那次是我在工作间换衣服,无意间被他撞到了,所以……”

我插言问道:“学校里的学生,有肏过你的吗?”

郑艳芳磕头道:“这个真的没有过。主人知道的,我在家打扮的风骚性感,在学校打扫卫生,穿上清洁工的衣服,就是一个扫地大妈,从年龄上说,确实已经是大妈了嘛……”

我突然笑了起来,“嗨,刚才我问你换干活的地方了,就是想问你这个,被你骚货带歪了话题,拐了个弯才绕回来。”

郑艳芳跟着也笑了,在床上站起来,脱了方才穿上的内裤,从胸罩上掏出两只白皙大奶,叉开着腿坐到了床上,淫荡地揉着逼说:“主人,您知道的,我就是一条骚母狗,最喜欢的就是被轮奸,虽然很讨厌我的哥哥,可是说被他们轮的经过,忍不住地就发情了……主人,今天是周末,还是平安夜,让母狗带着女儿,一起伺候您过圣诞吧。”

我很兴奋地表示了答应,与郑艳芳商量起了,晚上去哪玩怎么玩,这时我这边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急忙拿过手机,对着电话说了几句,摘下耳机离开了电脑前。

其实是我自己按响的手机铃声,故意让郑艳芳含糊地听到了,给我打来电话的人,是刘青舞和林敏中的某一个。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回到了电脑前,带上了耳机,对着麦克风说:“林敏来的电话,说她们两个不来了,本来一两句的事儿,她说话墨迹,唠叨了好一会儿。嗨,哪会儿刘青舞都说了,又是林敏鼓捣的事儿,非赖你头上了……”

郑艳芳急忙说:“主人,冤枉啊,真跟我没关系,是她们决定要来之前,才跟我说的……”

我不耐烦地说:“行啦,我知道。不过,人家确实也赖得着你,你家在学校附近住,还就在学校工作,她们肯定找你打听呗,你肯定是说了,她们来了你招待。唉,你家的事儿够麻烦了,一晃又年底了,你大哥高利贷要没还上,没准儿又来找你讹钱了,你还是仔细着点儿吧。”

郑艳芳听完想了想,跪趴到了床上,连着磕了三个头,“主人教训的是,母狗错了,下回长记性了。主人真是有远见,快到年底了,我大哥真有可能,又来找我要钱,真的要防备着点,他本来就没人性,还被高利贷逼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又连着磕了三个头,郑艳芳发嗲地说:“主人,你刚才给她们出了主意,轮到给我也出个主意了。主人最聪明了,肯定也能帮我,想出好主意的。”

我撸了几下早就勃起着的鸡巴,在心里面说:“哎,硬着鸡巴饶了这么个大圈子,总算是让你个套路妈,自己钻进套路里来了。”

假装想了好一会儿,我这才说:“这样吧,让你儿子,最近这段回学校住,没事儿别老往家跑,你找个理由,也来学校住些天。你大哥就算带着黑社会来,吓死他们也不敢,进首都的重点大学绑人。你闺女嘛,读的是自考……嗨,让她出去玩些天就行了。”

郑艳芳急忙磕头表示感谢,我趁机补充道:“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今天周日,11点多了,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下午就都安排好了吧,已经是年底了元嘛。”

四、妈们都不来了

昨天又被杨铁城借走了自行车,以这家伙的一贯品行,不去要肯定忘了还,我去食堂吃午饭前,先来了杨铁城住的宿舍见门锁着,曹明正好是吃玩午饭回来,当即看出我是来找杨铁城的缘由,主动告诉我,刚才他看到杨铁城,骑着我的车子去了食堂吃饭。

我谢过曹明跑来了食堂,没有在食堂找到杨铁城,吃完饭回到宿舍楼,来了杨铁城住的宿舍见门仍锁着,只好是回了自己住的宿舍。

今天起来得很早,关键上午玩智斗很累脑,吃过午饭感觉很困,我掀开没叠的被子躺到了床上,沾枕头就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忽然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我坐起身从桌上拿过手机,下意识地先看了一眼时间,已过了下午2点,这一觉睡了两个来小时,随即一看来电显示,打来电话的是郑艳芳。

郑艳芳很小声地说:“主人,我已经让我儿子,回学校去了,尽量待在校园别出来,我女儿一直想去东北滑雪,我让她去报团旅游了。我把家里都安排了,午饭后来了学校,跟那位胖娥姐,对调了白班、晚班,正好她元旦不想上晚班,上晚班可以住员工宿舍,我暂时也不回家了。谢谢,主人,给我出了一个,这么好的主意,母狗随时准备着伺候主人,现在说话不太方便,我先挂了,跪安!”

郑艳芳在学校上班住宿舍,就没法与刘青舞和林敏在网上聊了,我心里踏实了下来。

给这两位农村靓妈,挨个打去了电话,刘青舞先上网进了她的直播间,林敏等了一会儿也来了,接着上午的话题开始起了群聊,由刘青舞满意林敏净出馊主意,两位靓妈上来就掐了起来,我只好拿出主人的霸气喊道:“都别吵吵啦,先给主人跳段骚舞,完了再说正事儿。”

刘青舞先回应道:“是,主人,青儿马上给您跳舞!主人稍等下,我先去换一套,骚点儿的衣服,嗯……正好新买了一条,花的性感短裤装,配肉丝高跟儿吧。”

等刘青舞认真地跳完了骚舞,林敏轮到她跳骚舞时,忍不住地先说道:“我和青儿商量了下,大致定了,明年15号左右去,具体哪天,等孩子考完试商量再定,一块在北京玩些天再回来,反正随时能坐刚哥的大客。”

两位靓妈基本上确定,等女儿考完试再来,我长舒了一口气,在心里嘀咕道:

“嗨,没想到,意外遇到这么个麻烦,还好当天就解决了。”

这时林敏又问道:“就算考完试了,我们也不好住孩子宿舍啊,用不用提前订个旅店?”

我笑着说:“没事儿,不用发愁住的地方,来了可以住我宿舍。”

林敏惊讶道:“不是吧,我们两个女家长,住男生宿舍啊?”

我说:“我住的硕士生宿舍楼,远没住满,比如,我就是一人住一间宿舍,也不像本科生宿舍,留宿个家长什么的没人管……”

林敏又插言道:“哪也不好吧?我们是女家长啊!”

我笑着说:“你们都长得青春性感,再穿得性感些,哪个说是我女朋,别人听了都信。”

刘青舞开心地笑着说:“小逼儿,麻烦都是你找的,去,给主子跳段骚舞。”

林敏回了几句嘴,从电脑前站了起来,脱了身上的毛衣、紧身裤,换了一条黑丝短裙装,并穿上了一双性感高跟鞋,站在电脑的视频摄像头,认真地跳了一段骚舞。

等林敏跳完了舞,我比较郑重地说:“刚才说,你们来了住我在宿舍楼,是一个后备选择,法学院有个培训中心,相当于校宾馆,我认的管事儿的,安排三个亲戚住几天,应该不算难,再说考完试那时候,培训中心基本也没人了,你们来了……”

我的话没说话,又被林敏打断了,“都是学生,你咋混这么明白呢?我闺女留我在宿舍住都不敢。”

刘青舞喊道:“你能别打岔不?说正经事儿呢。”

我接着说:“咱们在网上各种闹,早都习惯了,但要换到现实里,别说四个人一块儿,一对一都不一定呢。这个不用我细说,你们都懂得!所以,你们明年再过来时,就本着是来看闺女的,别的跟着感觉走吧。”

刘青舞笑着地点了点头,林敏单纯简单心直口快,直接表示懂得地说:“我们跟你啪啪啪,你在学校罩着我闺女,是分开的两件事儿哦。我们和你啪啪啪,其实是我们,都想让你啪啪我们。”

我就此回应了几句,转移开这个话题,坏笑着说:“当然了,我还是希望,你们冒充我女朋友,住到我的宿舍来。”

林敏又当了真问说:“哪我们俩,谁冒充女朋友啊。别又是我吧?哪还不天天晚上骑我啊!我这是陪闺女去了,还是挨肏去了啊?”

刘青舞无奈地对林敏说:“白天陪闺女,晚上啪啪啪,两全其美,多好的事儿,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又对我说:“美得她,好事儿都她了啊。换着当,一晚上换一个,让主子夜夜做新郎。”

林敏回嘴道:“哪不还艳芳呢嘛,主人一晚上肏一个,也是换着肏我和艳芳姐,你喜欢当母狗,天天晚上,栓床边伺候着。”

郑艳芳笑着说:“既然这样,也别一晚上一个了,四个人睡一个屋吧。咱仨并排撅着,一块挨肏. ”

林敏回应道:“撅着的是我和艳芳,青儿是咱们仨的狗,逼和屁眼都塞上,拿嘴伺候着。主人射了,她把鸡巴舔干净,我和艳芳挨肏完了,她帮我俩把逼舔了。”

刘青舞说:“给主子舔鸡巴,哪是对我的恩赐,给艳芳舔屁眼儿,是帮着主人爽,打死也不给你舔。”

两位靓妈越掐越热闹时,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响了,我急忙拿到面前一看,来电话的是沈墨老师。

平时常在网上语音聊天,沈墨老师几乎没给我打过电话,找我聊天也都是微信,忽然打过来电话,可能是有什么急事,我急忙跟两位靓妈说了一声,来了楼道接电话。

先向我道了“圣诞快乐”,沈墨老师语气温柔地说:“周三那天,我不是说,打算过了元旦就去嘛,跟我家莉莉沟通了一下,她元旦后第三周考试,所以我准备明年15号去,这样能陪女儿到放假一块回来,考试期间管得宽松,闺女还能陪着我一块住。”

宿舍楼道人声嘈杂,以为我是在上课,且她正在公司上班,沈墨老师说完了正事,又向我道了“圣诞快乐”,随即将电话挂了,微信给我发过来了两张,她在公司随拍的自拍照。

我看着沈墨老师发的照片,不由地嘀咕道:“嗨,想一块儿去了,还是人家城市妈明白套路。”

五、男基友、女哥们

三位学妹的美妈,暂时都不来了,我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放下了,接完沈墨老师的电话回了宿舍,看了看已经快四点了,与两位农村靓妈的正事说完了,我趁得忽然来了个电话,结束了与她们的直播间群聊。

我的那辆瑞典产的山地车,单车就好几千块钱,改装花了不少钱和很多时间,暗藏的十来件兵器,即使单拿拆下来,就是零件、饰品,可就杨铁城的一贯品行,不尽快要回来,可能被这家伙弄丢了。

去宿舍人不在,打电话关机了,我给杨铁城发了条短信,说要用车叫他赶紧还回来,干脆守候在了他住的宿舍外。

我等到快下午五点,杨铁城既没回来,也没给我回电话,这时牛兑成发微信过来,让我去他的直播间。

牛兑成升入大五,成了一位校园直播红人,凭着本科念到第五年,对大学各种内幕更了解,直播的主要人群是学妹,别人直播挣钱,他直播搭钱,倒过来给粉丝发红包,他家里不差钱,玩直播一是好嘚瑟,二是为了泡学妹。

玩了一上午的直播间了,我手机进了牛兑成的直播间,摇了摇头嘀咕道:

“嘿,这年头儿,是个人都成主播了。”

牛兑成是在法学楼玩直播,范桐敏和肇西强挤在了镜头前,应该是直播完了才叫的我,直播间只有现来的我一个。

牛兑成见我进来了,摇头晃脑地感慨道:“大学本科念五年,重要领悟只有俩,圣诞节就是约炮节,同学会就是约炮会。”

念了四句不押韵的定场诗,牛兑成嘚瑟相十足地接着说:“我直播的时候,约了几个学妹,晚上来大活看演出,你现在混得牛叉,今晚就不带你玩了,反正他俩元旦前才走,有的是机会请你吃饭。开完直播找你进来,是想到请你帮个忙,约妹子得有辆好车,我那辆现代太寒酸,劳烦你找鲁蔷,借来她那辆进口大奥……”

肇西强挤镜头喊道:“半年没见,出息了啊,勾搭上鲁蔷啦?哪可咱13届第一白富美,细腰大奶蛇精脸,家里头还倍儿有钱……”

牛兑成一脚踹开了肇西强,“你毕业刚半年,瞎BB什么。”

范桐敏从旁边跳过来,掐着了肇西强的脖子,“你这破鸡屁股嘴,怎么总管不住?”

鲁蔷在大三的下学期,曾在全校范围被爆出过群P艳照,虽然很快就查清是遭人陷害,多张群P艳照都是PS合成的,但漂亮女生遭遇了这种事,很多人知道是假的也当真的传,鲁蔷因此只好休学了一年。

这种陷害套路低级且无耻,却是难以查出是谁干的,最有可能陷害鲁蔷的人,以及热传那些PS艳照的人,陆续遭到了不明身份者的报复,有好几个腿都被打断了,事后都不了了之了,很快没人再敢提这件事了,同时很快都知道了,鲁蔷的老爸是煤老板。

肇西强毕业半年了,一时间忘了这茬,所以刚拿鲁蔷开了几句玩笑,马上遭到了牛兑成和范桐敏的提醒。

鲁蔷今年回来继续读大四,男生们见了她都绕着走,依然敢跟她拍拍打打的,全校好像只有我,杀人狂我都不怕,自然不怕什么煤老板,再说我和鲁蔷早就是好朋友。

鲁蔷的名字,写出来是女孩名,听着叫着是男孩名,是她老爸从小拿她儿子,她老爸又是煤老板里,鲜有的儒雅派,没有一味地把她养成假小子。

鲁蔷性格、爱好方面更像男孩,为人仗义豪爽,业余爱好都是男孩化的,同时大家闺秀的范儿十足,长得漂亮且学习非常好,大二考上了基地班,待人礼貌行事低调,如不是遭遇PS艳照陷害,同学们都不知道她是煤二代。

我是大二考上了基地班,与鲁蔷成为的同班同学。

鲁蔷爱好都是男孩化的,比如是女球迷里鲜有的专业级球迷,更多是跟男同学一块玩。

我和鲁蔷成了同班,因共同爱好很多,很快就成了朋友,完全是哥们儿感觉,就我上大学的年龄,鲁蔷比我大了些,出于她是女孩,本着哥们感觉,鲁蔷是管我叫哥。

鲁蔷回来读大四的近半年,男同学女同学几乎都不敢接近她,她只能是常来找我玩,尤其是晚上经常找我一块看球,与一个性感至极的美女,经常深夜坐在一起,不出事儿是不可能的。

从闹着玩摸胸开始,顺其自然地发展到,鲁蔷用嘴给我打飞机,哥们的感觉早已定型了,一直没真的做过。

女人都有些m倾向,这么玩着玩着,不由而然地玩出了sm感觉,哥们的感觉依然没变,鲁蔷比我大了些,不要而然地改为了我叫她姐。

鲁蔷的进口奥迪车,我确实一句话就能借来,退出牛兑成的直播间,我给鲁蔷打去了电话。

鲁蔷没接我的电话,发了条微信说,她和萧雅楠正在校健身房,一边健身一边玩直播。

鲁蔷上大四的近半年,常在一块玩的朋友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叫萧雅楠的一名大三女生,一起健身时认识的,也是一个富二代。

“嘿,怎么都是直播党!”我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用手机进了鲁蔷的直播间。

鲁蔷听我说了找她借车,当即就答应了,对我直播了一会儿,她和萧雅楠健身的情景,随后拿起手机说:“快晚饭了,你在学校呢,离校健身房挺远,你就别过来了,我和雅楠这就去食堂,你去食堂等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