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1 / 1)

子夜 shenlam/loverbaby 14411 字 24天前

1、

左部长时常感到一丝空虚,这在以前是不常见的,步入香山西郊,看着冷冷清清的几处飘零的残叶,从心底里涌上一种悲凉,他不知道是自己老了,还是心态有问题。

左姗姗这几天忙于公司事务,三天两头不朝面,让他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也许这就是自己感到空虚的真正原因。

他又想起范玲玲,那个可爱的小女孩,自己在她身边,就觉得年轻了不少,连心情也变得好多了。

他想,如果能把范玲玲带在身边,或许能让自己衰老的心态重新年轻起来。

越过了一个朝阳坡,是一片视野极好的开阔地带,不远处有一对情侣相依相偎着,在满坡黄绿相间的草地上偶尔地站下来,彼此拥吻。

他把视野定格在那处丛林里,仿佛连同自己一起融合在那片风景。

就在他遐思飞扬,物我两忘的时候,揣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

他拿起来,却发现是陆子荣的。

“爸――”陆子荣声音洪亮地说。

“哦,子荣。”

“这几天有一批货,没去看您。”他歉意地说,试探着左部长的的口气。

“爸也忙得很。”左部长说这句话,有一点苍凉,他倒不是因为陆子荣没来看他,而是从内心里感觉到左姗姗离他越来越远。

陆子荣迟疑了一下,用恳求的语气说,“爸,还得请你帮一下忙,跟海关通融通融。”

“什么事?”左部长皱了一下眉。

“货物进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滞期,我想让海关通融一下,能不能早一点放行,这样就可以避免更大的损失。”陆子荣斟酌着语句。

“那好吧。”

左部长放下电话,他知道这件事只能办好,否则,女儿姗姗一旦出面,自己就更交代不了,一想起姗姗,他倒希望她来求他,顺便也聊解自己的思念。

唉――这个时候,他怎么好再厚着脸皮趁火打劫,况且自己也担心事情败露。

一个有了丈夫的女人,肯定就不那么自由了,他后悔当初同意姗姗的婚事,可不同意,难道让女儿一辈子呆在家里?

那样不但妻子不会答应,就是别人也会说三道四,弄不好还会弄巧成拙。

这样想着,不免又想起肖玫,这个让自己牵挂又觉得亏欠了很多的女儿,第二次见面,自己就和她――在他的心里,到底还有几分人伦存在,抑或自己把人伦看得更甚于夫妻情分?

但不管怎样,他对于姗姗和肖玫都有割舍不断的思念。

肖玫那卷曲的黄色的柔软阴毛,布满了高高鼓鼓的耸起腿间,让人不觉销魂。

浅栗色的阴唇厚厚的,永远呈现着一片水润。

左部长下意识地伸出手,意念间似乎触摸在肖玫那水草丰盈的地方。

“玫儿,你个屄。”

嘴里不觉念出一句,心里竟然麻酥起来,这个并没有消耗自己多少心血的女儿,竟然让自己在后半生产生了依恋和喜爱,他对于她男女之欲多于父女之情,即使有着嫡亲的血缘关系。

“如果你在爸的身边多好。”

眼前仿佛出现肖玫的音容笑貌。

他记得两人分别的时候,肖玫对于自己的提议并没有坚决地拒绝,只是自己当时也存在一点私心,那就是对于这样一个女儿出现,怎样向妻子解释,尤其向姗姗解释,都没做好准备,所以也就没再坚持,现在看来,还是自己考虑不周。

姗姗和子荣的结合,必定得有一个来填充,那肖玫就是最好的人选。

温顺而善良,美丽又至亲,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无牵无挂,虽经历了一个男人,但却是至纯至爱的心灵,甘愿为自己付出一切,这和姗姗正好形成互补的位置。

“玫儿。”

当他再一次念着这个名字时,那个念头顽强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那就是把肖玫接过来,看着不远处那对情侣,他觉得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2、

肖家峪和以前一模一样,唯一变化的是就是季节的不同。

左部长轻轻地推开柴门,他不禁感触地想起一个诗人的话,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不知何处去,人面依旧笑春风。

就在他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时,忽听到脚步声由屋内传出,肖玫从屋里走出来,惊讶地看着左部长,旋即又惊又喜地,“爸,你怎么来了?”

左部长转过头,那如桃花般的人面真的很灿烂,很艳丽,不觉欣喜道,“傻丫头,爸不是说了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爸就是想再和你巫山相会。”

说的肖玫雪白的脸上飞起一片桃花,不觉娇羞地飞快地看了屋内一眼,转过眼来,脸生娇靥,低声地说,“坏爸。”

“玫儿。”

左部长不由得被肖玫颔首弄羞的姿态迷住了,多日来,日思夜想的情景就在眼前,他趋向前,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肩头,“爸――就想――想和你春风二度。”

“爸――”肖玫低声叫着,眉眼看着脚面,手不觉攥住自己长长的发稍,“女儿也想你。”

院子里只有高大的梧桐树,四周却被高高的土墙遮掩着,左部长看着近在眼前的肖玫,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揽在怀里,“傻丫头,这次跟爸走吧。”

他想抵住她的额头,亲吻她的嘴唇,“别让爸孤枕难眠。”

“别――”肖玫轻轻地推拒着,让左部长感到一丝凉意,讶异地看着她,当初是温柔如水,依依惜别,怎么几月不见,难道就变了?

“女儿在。”

肖玫看出父亲的疑惑,声音里微带着数落和嗔怪,可语气里却分明已经把部长不看作父亲,女儿是谁的女儿,自己的,还是父亲的?

“玫儿。”

他一时没在意肖玫说的是谁,意识里觉得她暗示不方便,就一块石头落了地,只是遗憾自己不能放肆,“爸就想好好地看看你。”

肖玫听了,抬头俏俏地看着他,“那你就看呗。”

那神态里含着无限的挑逗和媚意,让左部长有点把握不住,看看四下无人,一把搂住了,“坏玫儿,你这样让爸怎么看?”

肖玫才知道父亲说的好好地看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心里不由得扑扑跳着。

“坏爸,你还要怎么看?”嘴里这样说着,竟然就想象着父亲的意思。

左部长咽了一口唾液,挑起她的下巴,肖玫从父亲的眼里看出一个男人的欲望,“爸就想象那天一样看你。”

说的肖玫不由自主地想起左部长第一次到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不觉靠在左部长的肩头,却被左部长撮起下巴看着她,“想爸了吧?”

“嗯。”

肖玫点了点头。

“坏女儿。”

左部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两人的身体间摸向肖玫的下身,“你这里让爸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那地方鼓鼓的,左部长轻轻地摩挲着,感触着那一道浅浅的沟壑。

肖玫有点害羞地,不敢放开胆来爱父亲,因为她知道女儿还在屋里收拾东西,一旦被她发现,自己的脸就丢尽了。

看着左部长喜爱的眼神,她更想让父亲一逞肉欲。

父女两人就站在院子里,眼睛对着眼睛,彼此传递着心意。

左部长到底还是把持不住,伸手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玫儿,看看爸都是怎么想你的。”

肖玫从左部长的手里接过来,在胸前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羞得脸像蒙了一块红布,她的胸脯怦怦跳着,就想,爸怎么这么下流,竟然――竟然暗地里这样说人家。

“坏爸。”

她用手捶着他男人宽大的胸膛。

“以后不准这么说闺女。”

“哈哈――”左部长在肖玫底下扣着,“那要怎么说?”

父女两个抵住了额头,“你没想?”

肖玫就羞答答的,低声说,“想也不能这么说。”

左部长就想解开肖玫的纽扣,却被肖玫轻轻地按住了,“待会――”她的眼角就望上屋内,看得左部长更是冲动不已。

“可爸说的是实话,爸就是那样想你的。”肖玫含羞摇了下头,示意不让他说下去,这更加刺激着部长的欲望。

“玫儿,爸这次来就是想带你回北京,圆了我们父女相亲相爱之梦。”肖玫听了,眉眼含着无限情意,她只是任由父亲抱着不说话。

“答应了爸吧,爸就想让你做侍寝之人。”

肖玫拗不过他,轻轻点了点头。

高兴得左部长捧住肖玫的脸,低声说,“玫儿,再看看那张画。”

肖玫就在他怀里展开来,一幅清晰得令人咂舌的交欢图,看得肖玫面红耳赤,体态丰盈的女人全身赤裸,一手撑腮侧卧于树旁,男子掀起一腿从后面干了进去。

旁边一行小字:玫儿,你个屄。

羞得她无地自容地想看父亲一眼又不能够,另一幅更让她――肖玫看见男子赤坐于地,将赤身露怀的女人抱坐在腿上,他一边舔着女人的奶子,粗大的阴茎径插入女人的阴户中。

侧边一行小字:玫儿,爸吃你的奶。

“啊呀,坏爸爸,你就是这么想女儿的?”

左部长却凑过脸去,“让爸看看,爸是怎么想的。”

他明知故问地,其实内心里就想和女儿一起欣赏那副交欢图。

肖玫脸就红得象喝醉了似地,仔细地看着图上的姿势。

“玫儿,那爬着的就象上次在山坡上――”他指点着妇人一脚着地,露出毛茸茸的阴户。

肖玫看着两人的姿势,听着父亲解说,一时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只是自己那个姿势根本看不见交合,就好奇地说,“你是说,从后面――”说着,眼睛不觉落上第一幅画。

“嗯,爸就从后面看见你的――”左部长说到这里,就用眼看着肖玫,肖玫还沉浸在山风呼啸的山坡上,自己对父亲的依恋,看到左部长的眼神,就心意撩动起来。

“可那天――”她想起父亲是和她嘴对嘴地接吻,不觉脸生俏靥,又看到女人的那里暴露出来,就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这个姿势竟然让男人从后面――“那天,你就是这个姿势。”

左部长摸着肖玫的屁股沟说。

这个姿势太淫荡了,从后面一目了然,不觉用眼角看着左部长,“坏爸――你竟然――”

“玫儿,爸就是看着你的屄从后面插进去的。”

“啊呀,你这个――”她说到这里,不知怎么表达,“你喜欢看着呀。”

左部长强咽下一口唾液,“爸就喜欢亲眼看见我的东西插进亲生女儿里面,看着两个东西交合。”

“变态!”

肖玫说这话竟然轻轻地啐了一口,“那你干嘛还弄这一幅?”

她指着敞胸露怀的妇人坐在男人的腿上那副问。

“好玫儿,爸这次来就是想要和你――”他说着看着肖玫的表情。

“你是说――”

“嗯,要你坐在我怀里,爸含着你的奶头――干你。”

“啊呀,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肖玫听了左部长的话,不觉神往起来,可表面上又不敢说,只得以此话搪塞。

“乱七八糟?这可都是地地道道的皇家真品。”左部长将那双眼睛盯在肖玫的胸脯上,看得肖玫心剧烈地跳动着。

“爸――”衣襟半撩,从错开的胸襟里依稀看得到雪白的隆起,对男人来说,具有更大的杀伤力。

“呵呵――”左部长被肖玫一句薄嗔逗得浑身痒痒起来,不觉伸手从侧面摸上去,肖玫知道这个时候父亲肯定已把持不住,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就让左部长从乳罩底下爬了上去。

风卷打着院子里的梧桐叶子发出希拉希拉的声响,两人一时都沉迷在彼此的爱意中。

左部长感觉到肖玫的乳罩过于紧窄,在里面撑了撑,捏住了她的奶头,挑逗着她的神经。

肖玫轻吟了一声,眉眼里就透露出一股平日看不见的风骚,刺激的左部长欲火升腾,他再也顾不得屋内有人,从衣襟的一侧掏出来,看着鲜红的葡萄粒大小的奶头,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

“玫儿,让爸吃你的奶子。”

尽管这个奶子曾经被肖玫既是父亲又是丈夫的男人啃噬过多次,甚至他一边抱着,一边咬着,但左部长作为肖玫的真正父亲,从内心里崇望自己女儿奶子,当那张春宫图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时,他满脑子里都是姗姗和肖玫的影像。

他甚至多次幻想着让肖玫罗衣半解地坐在自己的怀里,他象婴儿般玩弄着她的奶子,然后从下面干她。

他也曾想和姗姗这样,可由于北京办事处的成立,左姗姗不得不为陆家的开局东奔西走,以至于父女两人都难见一面,偶尔地只是通通电话。

肖玫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情景,她痴呆了的看着左部长扯出自己的奶头把弄,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拱着,尽管她知道屋内还有女儿存在,可到了这个时候,她既不能拒绝父亲,又舍不得父亲的玩弄。

“爸,亲爸。”她呓语般地轻轻地喊着,象母亲般抚摸着左部长的头。

“玫儿,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大了。”左部长捏着肖玫的乳房,含住了他的奶头,仰起脸顽皮地看着肖玫。

肖玫就使劲地往他的嘴里送着,希望他含得更深,看着他吞裹的姿势,“爸,你不喜欢大的?”

“喜欢,玫儿。”

跟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咂噬,咂的肖玫浑身软瘫了似地没了力气。

“爸更喜欢你的――”他淫荡的语气和眼神让肖玫更加着迷,“喜欢你的屄大。”

听着父亲淫荡的话语,肖玫眼睛殇殇儿的,身子不觉扭摆起来。

“妈――妈――”一连两声喊叫,让一对沉迷于情欲中的男女遽然分开,偏头望上门口,却发现一双惊愕的眼睛看着他们。

“是你?”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彼此看着对方。

“玲玲――”肖玫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又不能不拿出母亲的尊严,“这是你姥爷。”

她刚说完,就听到范玲玲恨恨地一声,“他才不是姥爷。”

说完,极哀怨地看了左部长一眼,捂着脸跑回屋内。

悔恨和懊丧让两人都没说话,肖玫轻轻地掩上怀,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

半晌,她抬起头,“爸,你们认识?”

听了肖玫的问话,左部长知道有些事该让她知道,他在斟酌着如何和她述说事情的发生。

“玫儿,你听我说,玲玲其实和我有过一夜情缘。”

“你是说――你和她?”

肖玫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眼神里露出些许不满和嗔怒,她没想到左部长竟然和女儿有过一夜情。

“不,玫儿,你听我说。”

左部长竟然磕磕巴巴地攥住肖玫的手,“和你想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凄婉的眼神让肖玫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故事。

左部长一五一十地把和范玲玲见面的过程以及两人的私会都告诉了她,他在等待着肖玫的最后发落。

“爸,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的初衷,我也不怨恨你,只是我们从开始就生活在两个世界里。”

肖玫哽哽咽咽地说,“妈和你虽然是个误会,但毕竟你们有了我,妈把所有感情和希望都寄托于我的身上,可我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我和她一起都沦落为父亲的女人,从那时起,我就渴望父爱,渴望人间真正的感情,直到我第一次见了你。”

她转过脸看着左部长,“你知道,我那时就想,就想让你抱在怀里,享受一下真正的父爱。”

她泪流满面地看着左部长,“我得到了,得到了一个女儿应该得到的爱,爸,我不怨恨你和玲玲的结合,虽然她是我的女儿,可我更知道你们男人的世界。”

她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

左部长难为情地看着她,“玫儿,起初,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后来她告诉我,她的母亲叫肖玫,我就想起你,才有了见见你的冲动。”

“知不知道,都不是你的错,爸,只要你真心对她,玫儿知足了。”

“好闺女,爸对不起你。”

左部长真诚的眼光足以打动世间的一切。

肖玫看着他,充满深情地说,“爸,男女在一起,只为一份欢乐,一份心心相知,你和玲玲并不是因为我才在一起,只是因为和我都有着血缘关系,才彼此产生了距离,只要你喜欢,玫儿愿意和她一起――”再也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语言,左部长没想到肖玫竟然有这么大的度量,容纳他和玲玲在一起,这也许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

“玫儿――”他嗫嚅着看着她的眼睛,“爸和她还是断了吧。”

“坏爸――”肖玫竟然有了一丝恼怒,“我没想到你――你竟然是不负责任的男人。”

“玫儿,”左部长抱住了她,“你冤枉了爸爸。”

肖玫眼含泪水,“我一直认为你是敢作敢当,板上钉钉的男人,我崇拜你,喜欢你,可你――你竟这样负心。”

“爸不是怕伤了你的心?”

“那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心?”

她的眼泡里满含着眼泪,“她是你的外孙女,也是你的女人,你总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

“玫儿――”左部长无言以对。

“爸,在我们农村有一句俗语,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从来都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你还怕什么。”

左部长感动地抱住了她,“玫儿,爸――”他没想到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妇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包容情怀,企求的眼神满布着复杂的感情。

“你去劝劝她吧。”言语间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面对女儿,左部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傻子,这个时候只有你最合适。”肖玫用女人特有的关怀和抚爱慰化着父亲。

“那――”左部长左右为难,既不想伤了肖玫的心,又不愿冷落了玲玲,看到肖玫鼓励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艰难地迈着脚步。

卧室里,一张简单的小床,床头上贴着一张奖状,授予范玲玲三好学生荣誉称号。

范玲玲单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呜咽着,看得左部长有一点伤感。

“玲玲――”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范玲玲的小手,有点内疚地说,“伯伯,对不起。”

范玲玲恨恨地甩开手,“你不是伯伯。”

说着趴在那里哭泣。

左部长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范玲玲抽动着的肩膀,“伯伯不知道――”忽然看见范玲玲翻过身,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

凌厉的目光直射着左部长。

在战场上一向叱咤风云的左部长被范玲玲问得浑身冒汗,他结结巴巴地看着她,“玲玲――”眼神里满是乞求。

“你是个坏蛋。”范玲玲爆发似地捶打着他,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好玲玲,伯伯――”他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不要你做伯伯――不要你做伯伯。”她对着他不依不饶地耍着小孩子脾气。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左部长一丝柔情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么?”

这句话使得愤怒的范玲玲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

“我妈真的是你的女儿?”

左部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父亲却和女儿做着暧昧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范玲玲。

“那你们――”范玲玲当然看清楚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女之间不可能有着男女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玲玲,你听我说。”

左部长从范玲玲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女更亲密、更相爱。”

“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

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

左部长浑身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就直接地点了点头。

范玲玲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上床了,还答应做我的男人。”说着,转身爬到床上又哭起来。

左部长从范玲玲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跟着爬上床,搂住了范玲玲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

“你,你这个坏蛋。”

范玲玲伸出一只胳膊,打着她。

却被左部长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哭着,替她擦了一把脸,忽然想起刚才肖玫茶壶和茶碗的理论,笑着说,“傻丫头,这并不矛盾,妈妈是我的女人,这并不代表你不是我的女人。”

范玲玲听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还要我?”

她透过泪眼看着左部长。

左部长微笑地看着她,“傻孩子,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妈一起去北京。”

“我不信!”她转头掘着嘴,不屑看他。

左部长伸手喜爱地捏着她的鼻子,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你不想做我的女人了?”

“你坏!”范玲玲表现出少女的娇蛮和任性。

左部长喜爱地满把搂在怀里,“我就是想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好好地做我的女人。”

范玲玲躺在他的怀里,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妈妈――”左部长抚摸着她娇嫩地嘴唇,在上面一吻,“怎么,吃醋了?”

“才不呢。”

范玲玲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却被左部长扳过头来,“你没看家里地茶壶,都是多个茶碗?”

范玲玲扑闪着大眼睛,忽然露出一丝娇媚,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往茶碗里倒。”

“呵呵,小丫头。”

左部长心情一爽,“你这个茶碗倒是满的,可妈妈却空了好久。”

“坏伯伯――”范玲玲翻身趴过去,“不理你了。”

逗得左部长欲火膨胀,伸手摸到范玲玲地腚沟,“要不,伯伯先给你倒满。”

说着就动手脱着她的裤子。

范玲玲经不住左部长的挑逗,眼儿疡疡地,面上一片潮红。

左部长解开小人儿的腰带,从臀部往下扒,一片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露出来,布满了高耸的阴阜,左部长停下来,从内裤的边缘里探进去,软软的、肉乎乎的,他臆想着范玲玲那紧闭的幽门。

“玲玲,是不是茶碗里有水了?”濡湿的一片,连腿间都粘乎乎的。

范玲玲一把攥住了左部长的,俏生生地骂了一句,“大茶壶。”

喜的左部长抱住了范玲玲的臀部,一把脱光了,“伯伯今天就先把你这茶碗倒满。”

并趁机把范玲玲的小臀放在自己的腿上,垫得高高的,看着那娇嫩嫩美物。

雪白的两腿间夹着那硕长的肉户,一直隐藏于屁股下,左部长轻轻地掰开她的腿缝,清楚地看见下面皱巴巴的阴唇。

这时范玲玲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我不要你叫伯伯。”

左部长一边欣赏着,一边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凑近了和她接一下吻。

“那你就叫我男人,玲玲,我是你的男人。”

范玲玲就往上动了动,更贴近了他的身体。

回过头来,左部长用两指撮开范玲玲紧闭着的阴门,粉红色的肉肉发出水晶般的光泽,两叶陡站着的花蕊贴在一起,将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覆盖着,花蕊的前端一颗豆粒大的凸起,让左部长想起女人的阴蒂。

他伸手剥开,手指刚一触上,就感觉范玲玲一阵抖颤。

“怎么了?”回视着小人儿的情态,却被范玲玲更紧地抱住了脖子,“坏!”

“呵呵――”左部长没想到青涩的小瓜这么有韵味,就势亲了一口,手指加大了力度。

这一次他本想让小人儿瘫在他的怀里,却没想到范玲玲身体扭动了一下,坚决地阻止了他。

看着左部长惊讶地表情,范玲玲表现出一丝羞涩,抓住他手的胳膊拿到一边,“你去安慰妈妈吧。”

左部长不解地看着她,却听到范玲玲幽幽地说,“妈妈一直都想你。”

左部长还想温存一下,伸手欲将她抱过来,却被范玲玲轻轻地推开去。

“那我可是去她那里了。”

他看着她,试图激起她的醋意,没想到范玲玲却轻轻一笑,“妈妈一直在等你。”

看着范玲玲的裸体,左部长有股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玲玲――你不怕妈妈的大茶碗把伯伯的茶壶抽干?”

范玲玲莞尔一笑,跟着亲了他一口,悠忽离开,“我知道你的茶壶大,还会泉水。”

“死玲玲――”左部长恨恨地看着离得远远的范玲玲,心尖子麻麻的,“要不,叫我一声男人。”

他乞求的目光让范玲玲不再调皮。

痴痴地望着他,从娇媚的嘴唇里吐出一句,“男人。”左部长似乎飞在天边上,身子麻酥酥的直冲脑门。

3、

南郊储运公司挂满了锦旗飘带,陆子荣满意地查看着各大货场,很为陆子月的精干折服,自己一向忙于事业,对自己这个姐姐不闻不问,过于冷淡,以致使两人在家族利益上形成了敌对,要不是那天偶然的发现,也许他和这个姐姐就擦肩而过了。

这也就叫天意弄人罢了,父亲给他留下的不仅仅是一笔财富,更多的是自己对生活的体会。

他步上台阶,看着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心情无比舒畅。这几日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北京那个靠山已经稳如基石,阿贡那边已经殊途同归。

“荣儿――”就在他对陆家的事业感到一片光明的时候,他听到了母亲的声音,那种熟悉、那种甜美,几乎同时沁入了他的心肺,不自觉地回过头。

“妈――您来了。”

“这边忙得怎么样了?”李柔倩一幅疼爱有加的表情,让陆子荣感到浑身熨贴。

“一切就绪。”他张开两臂,似是要搂抱的意思,吓得李柔倩一缩身躲开去,惊慌地看了下四周。

“没人样。”娇媚的眼神透着无比的风情。

“呵呵,妈――”陆子荣知道她是误会了,这个场所,他再怎么放荡,也不能对母亲胡来,“你看看,月儿还是很有才能的。”

李柔倩虽然也对陆子月经营的仓储感到满意,但听了陆子荣的夸赞,还是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妈也能。”

陆子荣并没有介意,只是顺着李柔倩的口气,“我知道你会做得更好,妈,我更愿意你在后面掌管着一切。”

说的李柔倩甜美地看着他,“今晚,没有别的应酬了吧?”

透过母亲的眼神,陆子荣知道母亲想的什么,可这些天,一边是阿贡方面,一边是南郊仓储,他忙得焦头烂额,几乎没顾得上母亲,更不敢对母亲报以实情,倒是这个姐姐,他从内心里想拉拢她,做自己的贴身,一来陆子月性格泼辣、敢作敢当,二来她也是白道黑道都接触过的,对自己的贩毒反应不会那么激烈,所以他常常地借查看工地进展来她的办公室,然后双宿双飞。

陆子荣对上母亲的眼神,情意缭绕地,“这些天,儿子也累了、乏了,就想找个再生炉炼炼。”

李柔倩一朵红云飞到脸颊,“你再不来,妈那里面也要生草了。”

“柔柔――”陆子荣不觉喊出,伸手就要搂抱过来,却被李柔倩推开去,“要死,大白天的,在这种场所。”

急地陆子荣躲着脚,“这种场所怎么了?柔柔,让我抱抱。”

李柔倩就躲得远远的,“是不是又想换换口味呀,这些天还没抱够呀。”

陆子荣知道母亲对于他这些天的行为了如指掌,他和陆子月研究仓储布局往往到深夜12点,这些布局又不能对外人讲,只能用一批工人完成了指定工程,再另招一批,为的就是无人了解整个仓储布局。

开始的时候,为了避嫌,他还能回家睡觉,后来觉得累了、乏了,就由陆子月放好水,两人一起躺在浴缸里,尽情地放松一番。

“死人,你也不用这样说。”

陆子荣恶狠狠地看着她,“今天,所有的应酬都取消了。”

他拿起桌上的钥匙,“走,我们放松放松去。”

好望角洗浴城座落于青桐山风景区内,背面一处宽大的悬崖形成高高的屏障,左右两面则是崇山峻岭,一条深深的峡谷从洗浴城前面穿过,奔涌着清澈的溪水。

这是一处幽静、雅致,别有情趣的娱乐场所。

李柔倩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进了大厅,两名服务生迎上来,面带笑容地,“欢迎女士、先生光临。”

李柔倩怯生生地看着陆子荣走到前台,她听到小姐甜美的声音,“请问要什么服务?”

陆子荣居高临下地,“VIP房间,要一个根浴,给这位女士来一个花浴。”

“好的。”

漂亮的女服务生麻利地登记后,将手牌和毛巾递给接待。

接待弯腰在前面引着路,穿过了一条布满藤蔓的回形走廊,呈现出一片西欧风格的建筑。

“请这边来。”服务生指引着,在一处漂亮的二层小楼下停住脚,“洗浴愉快。”他推开门,递过了门牌和毛巾,弓身而退。

李柔倩刚想问问什么是根浴和花浴,就看见一位漂亮的女服务生走上来,将两人引进一间宽阔的大厅里,大厅北面是一处热气腾腾的浴池,东面则是半透明的熏蒸房,南面是两间彼此相通的隔离间。

正在她眼花缭乱地看着里面的一切,后悔跟着陆子荣来的时候,她听到一声柔弱的声音。

“请先生太太更衣。”不觉脸红了起来,好在这是一处陌生的地方,并不见得有熟人来,心里也就稍微平静下来。

终于有了单独和陆子荣说话的时候,李柔倩一边羞涩地看着陆子荣脱衣,一边心惊胆战地问,“荣儿,你怎么带我到这种地方来?”

陆子荣面带神秘地说,“就是要你来放松放松。”

“那――那你说的根浴和花浴又是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问。

“柔柔,快点吧。”

陆子荣催促着,“待会你就知道了。”

看着母亲脱光了,陆子荣很自然地挽着她的手,李柔倩有心不让她挽,又怕被别人看出什么,在这种地方成双成对地出入,不是情人就是夫妻,如果自己过于拘束,就难免被别人另眼看待,只好别别扭扭地任由陆子荣挽着,两人并肩走出来。

“太太请。”李柔倩乍一听到男生的声音,惊惧地缩回身,一幅惊讶地看着陆子荣。

“柔柔――”陆子荣知道这在母亲的心里肯定接受不了,可他依旧笑吟吟地劝解着,“这都点了,就是一般的按摩。”

李柔倩怎么也不会想到陆子荣竟然要一个男生为她服务,她以前也听说过有鸭,可她知道那都是怨妇富婆们消遣的,难道儿子竟然要为自己找一个鸭?

“太太是不是第一次来?”男服务生笑吟吟地侍立在一旁,等待着陆子荣劝说。

“我不――”李柔倩几乎是带着哭音了,几天的冷落也就算了,不想要妈,也不能采取这种方式,难道妈就缺一次发泄,妈就想找一个实心实意的知心人,你把妈看成是什么人了?

她心里想着,就委屈地,“你不想要――就算了。”

陆子荣知道母亲可能以为自己为她找了个鸭,就说,“柔柔,您想哪里去了?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花浴吗?就是给你洗洗生殖器。”

“你?你?”

李柔倩听到这里,惊讶地看着陆子荣,妈要洗生殖器,也由不得外人,你――你竟然要别的男人给妈洗,不觉羞愤难当。

“柔柔,就是一般的按摩,”陆子荣劝解道,然后贴在她的耳边,“别让人看出是老土。”

李柔倩就装出贵妇样子,心里也觉得自己想得有点过分了,再怎么的,陆子荣也不会和自己一个房间里嫖娼宿鸭吧,他能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和男人交媾,何况自己还是他的亲娘?

如果那样,他作为男人,如何受得了?

就抬起泪眼,疑惑地看着――“根浴和花浴都是由异性来进行的,这样更能起到保健效果。”

陆子荣尽量解说着。

“你是说,你要女的?”还没等李柔倩说完,就听到一个青丽的声音,“是的,太太。”一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子站在陆子荣的身边。

“我们的洗浴都是正大光明的,如果您不需要别的服务。”两服务生异口同声地说。

“死人――”李柔倩看到那女子靓丽的模样和优美的身段,一股酸意涌上来,不觉骂了一句。

“太太――”谁知小姐这时却悄悄地对李柔倩说,“根浴和花浴都能增强性功能,让您随心所欲,随欲而为。”

“那――那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

李柔倩到底还是担心中途发生易变。

小姐微笑不答,倒是男生机灵得很,随口答道,“太太,生殖器保健的目的就是为了异性服务,如果不是异性服务,且见不到异性器官,那就失去了保健作用。这在为您的服务过程中,您会体验到。”

陆子荣满意地看着他,表示了赞赏,“先生,请您服务后到总台领取小费。”

服务生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谢谢您,祝先生龙腾虎跃;祝太太卧龙藏虎。”

说的李柔倩噗嗤一声笑了,陆子荣趁机说道,“快扶太太花浴。”

说是房间宽大,其实两张床加上一些器械,就不觉得宽敞了。

服务生拿出一大号硬质安全套和一瓶纯净水,所不同的是李柔倩的只是形状有些变化,看起来更似一个吸器。

服务生介绍说这些都是一次性的,请您放心使用,跟着就把大号硬质安全套似的东西套在陆子荣的命根上,陆子荣特意抬起头来看着李柔倩,他发现那男服务生把那个吸器一样的东西扣在了李柔倩的阴门上。

跟着接上两头的管子,导入纯净水,陆子荣就感觉到根部膨胀起来,小姐轻声地问,先生,现在试一下压力,如果有疼的感觉您就说。

陆子荣细心体会的时候,听到男服务生轻柔的问话,太太,是不是感觉到水流在冲击?

李柔倩模模糊糊的声音。

如果压力不够,我再给您加大。

李柔倩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两腿微微地抽搐着,男服务生轻轻地压着她的两腿,让她感受压力带来的快感。

房间里一时很静,仿佛水流合着血液在脉搏里流动,又仿佛性欲在身体里流动,两服务生不停地换着按健,变换着压力的大小。

这样反复了半个小时,他们才撤出了仪器。

跟着将精油涂抹到两人的大腿间,陆子荣发现李柔倩扭扭捏捏地不肯配合,那男服务生不停地说,“太太,太太,请您分开腿。”

陆子荣就看见服务生一边涂抹着,一边用力地往外撑着,直到李柔倩将大腿打开。

小姐骑在陆子荣的腿上,看着陆子荣一再地抬起头来看那边,笑盈盈地对他说,“先生是不是不放心太太,没关系的,我们只是按摩,不得到客人的允许,是不会越界的。”

陆子荣就伸手捉住了她两只盈盈的乳房,攥在手里,小姐颦笑,将他的手拿开,“先生不怕太太吃醋?”

说着捉住陆子荣命根的手加大了力气。

“你这样玩弄男士,就是观音也受不了。”陆子荣挑逗着她。

“不一样的,你花钱是来享受,我们就得给你服务。”小姐的一颦一笑就和她的手法一样轻重合适,刺激到位。

陆子荣不觉一柱擎天,跃跃欲试。他努着嘴,示意小姐把臀部骑过去。小姐微微一笑,将丰盈的臀部挪到靠近命根的地方,就停下来。

陆子荣急地恨不能她再靠近一点,就再次捉住了小姐的乳房,这次她只是含笑看着他,并没有拒绝。

陆子荣刺激的玩弄着,玩到兴奋处,就看着小姐那毛蓬蓬的地方的一处裂缝,翘起腿来,试图将小姐移到腿间。

“先生,请不要乱动。”小姐很有礼貌地说,依旧一副不温不火。“那样就是犯法了,你的太太也会抗议。”说着不觉把眼睄了过去。

陆子荣顺着小姐的目光,看见李柔倩偏过头,身子微微地动着,那服务生的手犹如一条灵蛇在她的腿间穿梭,时不时地轻声问,“太太,舒服吗?”

李柔倩鼻音很重地哼了一声,跟着头部突然一缩,惊乍乍地全身一挺,陆子荣就发现服务生的手快速地攫住了李柔倩的阴蒂。

“啊――不要!”

“是不是重了一点?”

男服务生诱导似地声音,手几乎埋在李柔倩肥厚的阴户中。

“不是――啊――”李柔倩似乎是想拱起身子。

男服务生更快地动着,盯着李柔倩的表情,“是不是这样?”

“啊――啊――”李柔倩两手恨不能有个东西抓着,两腿蹬着床。

“你太太很敏感。”小姐轻巧地嬉笑着,却被陆子荣猛力一耸,屁股往前挪了半寸。只是由于命根掌握在小姐的手里,没能进入。

“坏蛋!”谑骂加巧笑,逗得陆子荣欲火上升。他刺激的看着那迷人的丰满的肉户,就想插进去。

“用你的小屄。”陆子荣乞求的眼光,喉结剧烈地动着。

迷人的笑和迷人的乳房都不足以宣泄自己的情欲,若不是母亲李柔倩在,他肯定按倒奸了她。

“小屄是要吃东西的。”

小姐手法高超,在包皮和系带之间抓捏着,时不时地用小屄噌上来,半吞着龟头,就在陆子荣想奋力一击时,果断地移开去。

“骚货!”他恶狠狠地骂着,恨恨地捏着她的奶子。

“荣儿――荣儿――”李柔倩经不住男服务生的挑逗,她已经失身于他的手指下,更经不住男服务生用阴茎的挑逗。

陆子荣看见他灵巧的手指按在李柔倩的阴蒂上,不时地把阴茎穿插在母亲的阴缝里,就是不插进去。

真的很刺激,很淫荡。

“柔柔――”陆子荣不觉回应了一句,却得来了母亲更大的声浪,“荣儿,妈受不了了,妈受不了了。”

他没想到母亲这个时候竟然毫不避讳地宣示着两人的关系,听在耳朵里却是更加的刺激,当着他们,母子交媾,陆子荣血脉奋张,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情欲,推开身上的小姐,“柔柔妈,柔柔妈。”

一边嚎叫着,一边挺起硕长的鸡巴扑了过去。

“荣儿――荣儿――”李柔倩几乎带着哭音,她经不住男服务生那连番攻击,又不敢放肆地在服务生身上寻欢作乐,只得把欲望寄托在陆子荣的身上。

那男服务生看见陆子荣一根硕长的命根,抖动着两颗薄而透明的卵子,吓得一吐舌头站在一边,陆子荣就势接替了,看着李柔倩那揉乱的阴毛和开敞的花蕊,扶了一把,对上了。

“柔柔娘――我的媳妇儿。”

李柔倩仰起身子看见陆子荣,惊喜地抱住了,“荣儿,让娘死吧。”

跟着一拱身,吞了半根,陆子荣耸起屁股一顶,尽根没入。

“死人――”

“浪媳妇儿――”两个人轻佻地骂着,在浴池的小床上风起云涌地干上了,真的个是龙腾虎跃,藏龙卧虎。

直看得两个小服务生目瞪口呆,不知道这究竟是一对夫妻还是一对母子。

那女服务生刚才被陆子荣捏摸得也是一丝欲火犹存,只是当着李柔倩的面不敢放肆,怕惹客人不高兴,砸了饭碗,这会看到两人犹如野兽般纠缠着,一口一个媳妇、亲娘地叫着,再也忍不住,就抱住了男服务生,两个就在一旁地上交合起来。

4、

出了好望角,李柔倩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竟然在那个场合和陆子荣交欢,难道是自己真的放浪形骸,不管不顾了?

想起自己那种痛快淋漓和心底的渴望,她就不寒而栗,她竟然――竟然还叫着他儿子,这不分明在告诉别人,她和儿子幽会、偷情吗?

斜眼望望专心开车的陆子荣,却是一脸的镇静,他怎么就没有半句后怕,难道他不怕别人说出去?

就这样忐忑着坐在一边,看着两边的风景飞驰而过。

“柔柔,这会满意了吧?”陆子荣熟练地驾着方向盘,在拐弯的时候,故意调大了弯度,惹得李柔倩靠在了他的肩头。

陆子荣就伸出一手,抚摸着她的面颊。

李柔倩就想听听他的意见,可他一声不吭,就越发心里不安,不觉斜着眼看他,“荣儿,你倒是说话呀。”

“说什么?该说的不都让你说了。”

他抚摸着母亲的嘴唇,他这还是第一次和母亲这么近距离地坐在车上,以往这样子都是他泡上了小妞之后,带到野外狂欢。

“娘怕――”李柔倩偎在儿子身旁,眼神往上看着陆子荣。

“你怕什么?”

陆子荣猥亵地在母亲的面颊上来回地摸着,不时地挑逗着她丰满的嘴唇,“刚才那野劲,恨不能连儿子都塞进去。”

“你坏!带人到那种地方。”

李柔倩这个时候只能怪罪儿子。

“呵呵,娘――”前面已经进入密林,四周的树枝遮挡在车前,扑打着车窗,陆子荣把车速放慢了,免得树枝把车窗打碎。

“是不是很舒服?”

他说这话,低下头看着李柔倩。

李柔倩就羞羞地不敢看他。

“骚货。”

陆子荣嬉骂了一句,“那小子的手法可是很到位的。”

“不来了,你欺负娘。”

李柔倩被说的脸上挂不住,她到底还是不能接受和儿子一起搞群交。

陆子荣看看前面的路又宽敞起来,就低下头在李柔倩的腮上亲了一口,“柔柔,告诉我,他是不是搓你的小痘痘了?”

陆子荣想起自己侧头看见的场面,那男服务生卖力地跪在母亲的胯间,手指深埋于李柔倩的阴户内,一指按于阴蒂上,从上倒下轻揉慢荡。

“荣儿,别说了。”李柔倩怕惹起儿子不高兴,别人这么样玩弄自己的亲娘,她还怎么有脸在儿子面前提起。

“呵呵,是不是又受不了了?”

陆子荣挑逗着母亲,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把手伸到身边女人的内裤里。

“何况他那个小鸡巴还在你那里磨蹭。”

“坏――”李柔倩听到这里,蒙上了脸,那个小服务生真大胆,竟然趁她失态之际,用并不大的鸡巴在她的阴唇间磨蹭。

她哪能受得了,强忍了再三,就在服务生一指按着她的阴蒂,用手抠进她阴道的前端时,她竟然疯狂了。

难道――难道儿子一直在看?

她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拿开双手,有点怨恨地看着陆子荣,“荣儿,难道你喜欢看别人糟蹋你娘?”

陆子荣被问得一时愣住了,看着母亲那毒毒的目光,松开油门,任由车慢慢往前滑。

“傻瓜,那里不经得客人本人同意是不敢违规的,他们那样做,无非是想挑起客人性欲的极限。再说――”他看着母亲有点放松的神情,“我正想一心一意地做自己的亲爹,哪容的别人染指?”

李柔倩听得儿子说正一心一意地做自己的亲爹,就有一股甜甜酸酸的感觉,意识里就知道儿子是把自己当作了女人。

“柔柔,要是那样的男人都能做我的爹,这不是骂我吗?”他调皮地看着母亲。

喜的李柔倩用肘支在他的肩上,含情脉脉地,“那你就做自己的爹好了,别人挣不去。”

“呵呵――”一阵爽朗舒松的笑声,跟着陆子荣加大了油门,宝马车噌地冲出好远,吓得李柔倩惊叫了一声,“死人,干什么都是这样让人一惊一乍的。”

“娘,儿子就是想让你生活中充满了惊喜。”

他一语双关地夹枪带刺。

李柔倩默想着和儿子自有了暧昧关系,总是在牵挂、思念中度过煎熬,然后是一轮抚慰、享受直到意想不到的惊喜,内心里回味着、品味着,感觉到生活既不乏味又充满了乐趣,这样的男人真的让自己觉得很幸福,脸上不觉洋溢着笑容。

“荣儿,你是娘一辈子的依靠。”

“傻柔儿――”看着娘惓慵柔弱的表情,陆子荣起了一丝怜惜之情,一只手轻轻地伸到母亲高高的胸脯上抚摸着,“荣儿就是你快乐的鞭子。”

李柔倩不解地看着他,看得陆子荣忍不住地笑起来,悄悄地说,“傻柔儿,荣儿是你吃不够的雄鞭,也是骑在你身上抽打你的那根鞭。”

“啊呀――”李柔倩羞得满面粉红,她没想到自己一向对词义理解多歪,这一次反而被儿子占了上风,不觉心里就酸酸麻麻的,“荣儿,娘喜欢你抽,喜欢你夜夜骑。”

说到这里,不免想起独守空房的那些日子,声音颇为哀怨地说,“就怕你配了骏马好鞍,就不稀罕娘这驽马了。”

陆子荣没想到李柔倩对自己已是一片情深,不觉心里感动着,“娘,儿子不保证在外面没有女人,但你却是儿子最珍惜的,”他看着她,“男人都喜欢新鲜的、好奇的,可尝过了,用过了,就觉得不稀罕,但我在外面无论怎么尝,一回到你里面,就可以天马行空、横冲直撞,娘,你的滋味是无与伦比的,总是让儿子觉得越嚼越有味。”

“娘就是你一道菜呀”李柔倩听了儿子的怪论,心不觉也动了起来。

“对,你就是我的回锅肉。”

“去、去,是不是这几天这些肉那些肉吃多了?”

李柔倩感觉到儿子在自己的胸间肆意地游荡,将自己的两个乳房如波浪般搅动着。

“柔柔,你吃醋了?”陆子荣满荡着情意。

“我吃什么干醋,你们还不是郎才女貌,双栖双飞?”

“浪货,到底还是吃醋了。”

他干脆直接掏进去,握住了母亲的乳房,用手指夹着奶头玩弄,“荣儿不就是想拉拢拉拢她,跟我们一心,她毕竟和我一个屄里钻出来的,还能生份到哪里去?”

李柔倩听了,就嗔怒地看着他,“死人,说得那么难听,这些天,你还不是都钻到――钻到她――屄里去了。”

说的陆子荣浑身激狂起来,“柔柔,我的浪人儿,儿子知道你的地荒了,待会找个地方老公再给你翻几遍。”

母子二人一边驾着车,一边调着情。

陆子荣的手从母亲的胸衣内挣出来,熟练地伸入到她的底裤里,感觉到那里犹如被雨水浸过的草地,早已泥泞一片。

宝马车象爬行一样,在灌木丛生的路上摇晃着。

陆子荣一手解开母亲的腰带,将拉链拉到底,露出粉红色的底裤,往下褪了褪,看着李柔倩那片柔顺的黑色阴毛,握起来揉搓着。

李柔倩干脆半躺在座椅上,两腿弯曲在椅子沿上,微微地分开,陆子荣就一边驾着车,一边玩弄着那里。

“亲娘――”他刺激的翻下去,看到这个姿势下李柔倩那白晰的阴部,由于底裤没有完全褪下去,陆子荣用力地往下拨弄着,几根柔软的阴毛从阴缝里翘起来,看在眼里更具有挑逗的意味,他喉咙剧烈地动着,吞咽着口水,手指轻轻一按,就听到李柔倩呻吟了一声。

“子月我以前疏远了,如果早注意到,也不会被大青得手。”

“轻点。”

李柔倩柔声地说了一句,陆子荣感觉到自己刚才一用力夹起一根阴毛,不觉笑了笑,手指迅速捅进去。

“啊――荣儿,”李柔倩翻身抱住了他的腰,“娘这辈子欠了你的。”

陆子荣低头看了看母亲,在她的屄门上又深了一下,就感觉到母亲颤动起来。

他的心象飞起来一样,她能不颤动吗?

每一个女人在她的手下,都会服服帖帖,何况喜欢自己的母亲,他得意地抚弄了几把,跟着插进她的阴道。

“不,是我欠了你的,来还你。娘,这块肉是你的,终归要还给你。”

他扣着她宽大的阴腔,在里面掘动。

以前每每在车上,他都是用手指就让女人败下阵来,今天,他更想把自己的母亲玩得象其他的女人那样泄身。

看着李柔倩在车座上,他就想起那些骚浪的娇媚女郎,伏趴在他的胯下,分开她们的腿,一边欣赏着,一边玩弄她们的阴户。

李柔倩紧紧地贴着他的腰,头时不时地在他的腿间蹭着。

“荣儿,娘欠你的,欠你的。”李柔倩说这些话,不由得想起婚后归省的日子。

这时宝马车驶向颠簸的路段,陆子荣不由自主地把握着方向盘。

那插进母亲体内的手却随着路段的颠簸随势颠动着,让李柔倩更有了刺激的快感。

他一边看着方向,一边说着,“子月和大青勾搭在一起,却让她迷失了自我,也给陆家带来了损失。”

李柔倩被撩起的欲望如火炎一般,她恨不能现时就被儿子捅进去,一解饥渴,“荣儿,咱不说子月,娘和你――”陆子荣没想到母亲这般骚浪,竟然乞求着自己的儿子,他想把车停下里,像和往常泡的那些马子一样在车里操了她,就物色着周围的环境。

路边的树枝刷拉拉地打着车窗,陆子荣感觉到母亲已经将脸蹭上自己的腿间。

“柔柔,你这个乱伦狂,我们身上都流着你的血。”

李柔倩听了陆子荣的话,非但不恼,却嗲嗲地说,“是遗传。”

他的下身一下子挺起来,高高的挺起裤子。

喜的李柔倩一把攥住了,“荣儿,你还记得那个长的象妈的王媚?”

她隔着裤子揉搓着,陆子荣感觉到粗糙的布纹擦的龟棱下火辣辣的。

“娘,她是我们的红娘,没有她,儿子上不了你。”在阿贡见了王媚之后,陆子荣就想通过这个像极了母亲的女人引诱母亲。

李柔倩就想起陆子荣通过电话向她传递着信息,“她从我家跑了之后,你姥爷一下子失去了依托,整天蔫头耷脑的,那时我就很依恋崇拜父亲,常常借故省亲看望他,那些天,他想换了个人似地,一下子焕发了青春。”

“我记得王媚说其实姥爷很早就对你有那份心。”

陆子荣想起和他姐妹俩人一起欢爱的时光。

“也许吧,那一天,你姥爷和我一起去打猎,天正午的时候,我们热得不行,可周围又没有湖泊,我们就坐在一处稍高的地方寻求一点凉风。阿爸那时很雄壮,他敞着怀,也让我解开胸衣的纽扣,为的是消除一下炎热的酷暑,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不应该的动作,引发了他的欲望,很快他和我做爱了。”

陆子荣从母亲一开始的语气里就猜测到,所以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惊讶,“娘,怪不得从一开始你就对我有那种想法,原来你的身体里本来就流有乱伦的血。”

“荣儿,娘那时根本没想到你姥爷会对我那样,我哭、我骂,他都任由着我,跪在我面前始终不起来。”

“坏柔儿,原来你这个苞是被姥爷开的。”

陆子荣伸到母亲的腿间,看着那朵娇艳欲滴的硕大花朵。

“不,你姥爷是在我生了你哥和你姐之后才――有的事。”

“那大青那畜生真有口福。”

陆子荣粗暴地捅进李柔倩的屄内,幻想着大青和母亲的初夜。

“小畜生,没有大青哪有你这小畜生,又哪有我们娘俩的今天。”她说着,抖索着手,拉开了陆子荣的拉链。

陆子荣就知道李柔倩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大青和母亲李柔倩生了自己,那现在他玩弄李柔倩和玩普通女人有什么两样,想到这里不觉挺起下身,看着李柔倩从里面掏出来,喜滋滋地握住了,“荣儿,从今以后,娘就一心一意地伺候你。”

她小心翼翼地捏着那紫胀的龟头,慢慢地往下掳,掳的陆子荣舒服地享受着,爱恋地抚摸着李柔倩的头,“亲娘,真舒服。”

他感觉到李柔倩这个姿势正好夹住了自己的手,就用力地往里捅,捅的李柔倩不得不俯趴着。

李柔倩双手攥捏着陆子荣的擎天玉柱,看着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撮起樱桃小口慢慢地含了进去。

“柔儿,好媳妇儿,我没白疼你。”陆子荣感受到李柔倩柔软的嘴唇和微硬的牙齿的碰触。

这时宝马车渐渐驶出密林,陆子荣看看四周越来越敞亮,就急于找一个合适的场所,他轻踩了一下油门,将车子驶出林场,边缘外的荆棘地带,是一个高高的沙堆,错落地生长着几处羊角槐,他熟练地一打方向盘,将车头对准了沙堆,狠狠地踩了一下刹车。

“柔儿,起来。”

他把着母亲的屁股,李柔倩抬起头,眼睛疡疡地望向他,陆子荣猛地抱住了,亲了一口,“我把底座掀起来。”

李柔倩就从下面摸着陆子荣的卵子,等待着他把两个底座放倒成床的模样。

“快把衣服脱了。”他一边摇动着旋把,一边嘱咐着李柔倩,为的是节省一点时间。

李柔倩就捏着陆子荣的卵子,将裤子脱下来。

陆子荣放平了底座,回身抱住了母亲,车内的空间虽然不大,但足以让陆子荣抱着母亲回过身来,看着母亲穿着上衣、赤裸着下身,陆子荣狂喜地放到座位中间。

李柔倩从下面依然攥着陆子荣的卵子,牵引着陆子荣爬下去。

陆子荣却并不急于进入,他把母亲的头扳正了,对着她的眼睛,“柔柔――”俯下身子亲着她的嘴,李柔倩就勾出她的舌头,和他亲吻,两个咂摸了一会,陆子荣就说,“儿子今天就好好地和你野合。”

李柔倩杏眼迷离着,充满着梦幻的光泽,让陆子荣感到一丝迷失。

“荣儿,今天娘就让你乱个痛快。”李柔倩充满着诱惑和雌性的魅力。

陆子荣含着母亲的嘴唇,直看透母亲的内心,“骚货,喜欢乱伦的骚货,看我不――”他抬起臀部,把手伸进去,轻轻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在母亲的腿间摸了一把,把鸡巴在她的屄口上划了一下,然后对准了,用力地插进去。

李柔倩感觉到那个大东西挤破了自己的阴门,撕裂和快感一起袭来,她分了分腿,有股被撑裂的感觉,“荣儿,你的越来越大了。”

“呵呵,以前我只知道你被大青干,没想到我姥爷和你――”他戏逗地拨弄一下她的嘴唇,“骚货,告诉我,我和姥爷谁厉害?”

他弓起身子,使劲插进去,感觉到几乎尽根没入。

母亲的阴户虽然宽大,但阴道口紧涩,陆子荣每次进入,都感觉到紧紧地钳夹在自己的阴茎上。

“荣儿――”李柔倩紧紧地抱着陆子荣的身子,“你姥爷那时年事已高,他房事的能力哪比的上你。”

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脊背,迷离的眼睛充满了渴求,“再深点。”

陆子荣压着母亲的耻骨深深地锥进去,感觉到龟头碰触到一块硬硬的东西,他象一只公猪一样趴在母亲的腿间猛烈地抽动起来。

李柔倩禁不住“啊――啊――”地叫着,在狭窄的车厢内发出嗡嗡地回荡声。

她贪婪地看着儿子和她交合的动作,通过两人有节奏的起伏,李柔倩清楚地看见儿子青筋暴起的硕长的鸡巴在自己体内快速地进出,偶尔地带起的阴毛粘合着。

“啊――荣儿,这就是我生出的儿子,今天却彻彻底底地进去了,进入了娘的身体,荣儿,你化进去,娘要你化进去。”

她的脑子里仿佛又出现了父亲李嘉熙,宽阔的江面上,溪水幽幽,月华无垠,扁舟之上,李嘉熙和她吟诗作对,而今,他的儿子又继承了父业,在父亲进出的通道里,攫取着她的快感,看着儿子在自己的身上起伏,欲望如潮水般涌来,身子不由自主地拱上去,迎接儿子的夯咂。

陆子荣将李柔倩窝在身下,恨不能将她从头到尾穿个个,他攀住她的肩膀,使劲地往里挤压,挤得李柔倩喘不过气来,她不得不娇声说道,“荣儿,换个姿势吧。”

陆子荣也觉得这个姿势太累,一来空间太小,动作行不开,二来这个姿势本身就插不到底,听得母亲说,便爬起来,让李柔倩两手跪撑在座椅上,看着母亲全部裂开的阴户,对准了,猝然用力。

“啊――”母子二人同时发出一声畅快地叫声,这种背交姿势太给力了,从视角到肉体简直穷尽所有,陆子荣狂野地骑在李柔倩的背上,猛烈地冲刺着。

就在两人忘乎所以,感觉到天地不在的时候,李柔倩猛然发现车窗前站着一个人,她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噤声起来。

“娘,娘――我的媳妇儿。”

陆子荣拼命地搞着母亲,这个身下的女人,自己的亲娘,竟然一次一次地和自己上床做爱,他刺激地看着母亲的性器在自己的粗暴蹂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那硕大的性器抽拉着、吞裹着,吐泄着粘涎一样的淫液。

“荣儿――有人。”李柔倩几乎带着哭音回头看着陆子荣。

就在陆子荣伸手捏住母亲的两个奶子时,他听到李柔倩哀哀声音,抬头一看,一个人影贴在车窗上往里看。

跟着他听到那人敲击玻璃的声音,“哎,有人没有?”

惊吓中的陆子荣一下子想起来,他这种玻璃是单项滤光的,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事情,就放心地揉搓着李柔倩的奶子,更快地抽插着。

羞涩中的李柔倩还以为陆子荣停下来,快速地开车逃离,没想到他却不管不顾地更狂地交媾起来,心里吓的怦怦直跳,又不敢大声说话,只得埋下头发出低微的泣声,“死人,还不快下来。”

陆子荣就想戏弄一下母亲,学着公狗交配的姿势,缩腰从下面狠插猛拉,“柔柔,下不来了,夹进去了。”

李柔倩开始还以为他说的真的,但细细一想,就生气的,“你要把娘羞死。”

陆子荣这才一边干着,一边偷偷笑着说道,“荣儿,他们看不见车内。”

就在娘儿俩个心有余悸,而又感觉到刺激异常的时候,就听到车外有人说,“肯定又是城里人出来鬼混,他妈的这些城里人真他妈会享受,在宾馆里嫖娼不说,还带到野外来寻求刺激。”

陆子荣就嬉笑着,“柔柔娘,他们把你当鸡了。”

李柔倩也听出他们看不到里面,就平下心来,“放你娘的屁,你就把娘当鸡来嫖?”

“柔柔,你就是荣儿一个人的鸡,儿子就嫖你这野鸡。”

两个调情逗欲的时候,外面的人又说话了,“好像里面还有声音,肯定在里面干上了。”

另一个就说,“赶紧打110。”

李柔倩就紧张地看着陆子荣,陆子荣却伏趴在母亲的身上,快速地一下一下抽动着。

“喂――派出所吗?南漳地段有一个车,估计有人在这里嫖娼。马上到,好。”

陆子荣听到“啪”地一声挂上了电话,跟着就听到另一个人说,“妈的,有他们好看。”

李柔倩吓得回身搂抱了陆子荣,“子荣,快点走吧。”

陆子荣却在惊吓中感到异常的刺激,李柔倩的这个姿势正好把阴茎别在她的身体里,看着母亲扭身和他相交,他随即贴身搂抱着,扳转了母亲的身子,和她正面插入,张嘴裹住了她说,“别怕,最近的派出所还得20分钟。”

说着,再次插进去,抱住了母亲接吻。

突然,警报持续地响起来,李柔倩猛地推开他,惶惶地寻找着衣服,“子荣,快开车。”

陆子荣没想到警车会来得这么快,他顾不得穿上衣服,急忙发动了车子,恶狠狠地骂着,猛踩油门,宝马车嗖的一声,窜出老远。

猛然听到后面响起一片笑声,跟着听到“哒哒哒”的机枪声,陆子荣好奇地回头一看,随即噗嗤笑了。

脸色变得蜡黄的李柔倩好奇地看着陆子荣,连腰带都还没来得及束上,一副狼狈相。

“柔柔,我们被耍猴了。”

他轻松地放慢了车速,李柔倩回头一看,三农民得意忘形地笑着,一个小孩拿着玩具枪,朝他们射击。

她又好气又好笑,捂住胸脯长舒了一口气,“妈呀,吓死我了,荣儿,以后可不能在这样的地方了。”

5、没有得到发泄的胀闷感让松弛下来的陆子荣感到卵子胀的生疼,随即搂住李柔倩的头,“柔柔娘,你摸摸这里。”

李柔倩就摸着陆子荣耷拉下来的卵子,捏着卵黄,“怎么这么硬?”

“傻子,还不是没射进你的屄里。”

“坏,那么粗鲁。”

李柔倩知道陆子荣想要她用嘴,就柔顺地低下头含住了,一手把捏着呑裹,鸡巴在李柔倩的嘴里渐渐地胀大。

陆子荣一手扶着方向盘,起伏着屁股在母亲的嘴里抽插,李柔倩知道男人憋闷的滋味,就讨好地卖力吞掳着,粗长的鸡巴一会儿插进她的喉管,一会儿在她的小嘴里咂吮。

“荣儿,”李柔倩舔着他的马口,“你没看月儿有什么变化?”

“有什么变化,变得温顺了,乖巧了。”

陆子荣按着她的头,“啊-媳妇儿,插进去。”

李柔倩就把着鸡巴,含进去,陆子荣挺起身子,没根插入。

“死人,你想咽死我?”

李柔倩拔出来,娇俏的看着儿子,纤纤的玉手套掳到底,陆子荣的鸡巴在她手里伸长着,膨胀着。

“娘不是说她的性格,她最近是不是常常呕吐?”

陆子荣毫不在意地,“有时还头晕,她说感冒了。”

“傻子,子月可能有了。”

李柔倩又吞进去,陆子荣就使劲挺进去,象插进她的阴道那样。

“你是说她怀孕了?”按着李柔倩的头,陆子荣想插的更深。

“嗯。”

李柔倩拔出来,喘了一口气,脸色晕红着,“怎么这么持久?”

伸手抚摸着李柔倩臊红的脸,“都怪没有操屄。”

陆子荣坏坏地看着她。

李柔倩白了他一眼,“你爹刚死,也不知道那种是谁的。”陆子月这时怀上,李柔倩觉得十有八九是陆大青的。

“柔柔,大青死的时候,子月刚来例假。”

陆子荣随口说道,他想起那天发现了陆子月大腿的秘密,粗暴地撕下她内裤的时候,陆子月还夹着卫生巾。

“你是说是你的?”李柔倩惊讶地问。

“肯定是,子月大腿上有一行字,她不可能外找。”陆子荣断定着,这样的事情想起来就觉得羞耻,要是被人看见了,她陆子月还怎么活?

李柔倩想想也是,“那你想怎么办?”

“柔柔-”陆子荣按下她的头,“我想让她生下来。”

李柔倩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因为父亲而怀孕后,她面对父亲的问话,父亲第一句话让她大吃一惊,那一句话和陆子荣的如出一辙。

就幽幽地说,“你们男人――也不知怎么想的。”

“娘,子月生下来,陆家不又多了一条根?”

“根,根,陆家有你这条根,还不搅得女人都不得安宁。”

李柔倩有点酸酸地,对于女儿为陆子荣怀上,她心里有点怪怪的。

“怎么你后悔了?”看着李柔倩在自己的龟头上舔弄着,自己的马口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娘不后悔,娘嘴都使酸了。”

李柔倩停下来休息一下,“子月要是生下来,看你怎么叫?”

“叫舅也行,叫爸也行。”

陆子荣嘻皮笑脸地看着母亲。

“死相,和你姥爷一个样。”李柔倩就想起父亲抚摸着自己肚子,那副贪婪的怡然自得的样子。

“爸,我还是打掉吧?”

李柔倩躺在父亲的怀里,一副忧心忡忡地,她倒不是怕生下来,而是担心万一被陆大青发现了蛛丝马迹,这就是推翻不掉的铁的事实。

“柔儿,”父亲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还是生下来吧,爸这一辈子就你一根独苗。”

“我怕――”李柔倩眼睛里怯怯地,有着隐隐的担忧。

“你怕什么,大青和你还有房事,他不会怀疑的。”父亲安慰着她。

“那――那他怎么叫?”李柔倩退一步,还是希望父亲改变主意。

李嘉熙伸手到李柔倩高高的肚脐下,念着她柔顺的阴毛,“傻丫头,怎么叫还不行。”

低头吻着李柔倩的唇,一手探进她的腿间,“爸的种,还能怎么叫?你自然是他的娘,至于我,你就让他叫姥爷吧。”

他面现喜悦和满足地,“不过我心里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儿子就知足了。”

李柔倩想象着,却听到陆子荣说,“我姥爷什么样?”

李柔倩就没好气地,“什么样,都是坏种。”

“呵呵――”陆子荣爽朗地笑着,“是不是我姥爷也给你下了种?”母亲的一头柔发披散下来,遮盖着她的半边脸。

李柔倩就怔怔地看着他,“娘生了子月一年后,大青第一次去国外,他原本想带我去,可你姐姐那时还小,再说我身上又不干净,娘年轻的时候每次来月经,都身上浮肿、疼痛,”她抬头看着陆子荣,“大青走了后,娘就抱着子月回老家,回来的时候,娘就觉得怀上了。”

陆子荣惊讶地看着母亲,“娘,那是姥爷的种?”

“死人,娘外面又没有别人,还能是谁的?”

李柔倩扭捏着,面上很不自然。

“那你生下来了吗?”陆子荣好奇地问,他没想到母亲和姥爷也有这么一段风流艳事。

“你姥爷那脾性,再说他身前也就只有我这一根独苗,我原先实指望他会同意我流产,可他知道后,欣喜若狂地抱着我,乞求我留下来,我拗不过他,也不愿伤你姥爷的心,就答应了。”

“那――那个孽种呢?”

李柔倩哭笑不得,都说这个儿子聪明,可事到眼前还是愚钝的可爱,就半是生气地说,“那个孽种还不是学着他父亲的样,钻到他娘的肚子里去了。”

“你?”

陆子荣惊讶地,猛然醒悟了,在子月之后,不是自己又是谁?

我陆子荣是姥爷的种?

一把抱住了李柔倩,“娘,娘,我是姥爷的种?”

“坏儿子,娘藏了多少年的秘密,如果你没有和娘的这种关系,娘就会带到棺材里去。”

陆子荣细细地端详着李柔倩,看得李柔倩有点不好意思,就娇嗔地骂道,“小畜生,娘又没有变化。”

“柔柔,你不是我娘,你是我姐姐。”

陆子荣调侃着。

“美的你。”

李柔倩娇俏地打了陆子荣一巴掌,“休想改了你的口。”

她知道陆子荣这一番话也是有道理的,自己和陆子荣都是父亲李嘉熙的种,她不是他的姐姐是什么?

“那不叫姐姐也行,”他捧起李柔倩的脸,“我想从你的身上看出父亲的踪迹。”

“死人,娘脸上还能有他的踪迹?”

李柔倩听的儿子不叫她姐姐,就换了口气。

陆子荣猛地踩下刹车,李柔倩摇晃了一下身子,疑惑地看着他。

“柔柔,我知道你脸上不会有,他的踪迹都在你的身上,在你的屄里。”说着伸进李柔倩的裤子里,摸着她丰腴的阴户。

“荣儿,别在这。”李柔倩被刚才吓怕了,她怕再次被人发现。

“好柔柔,我就想看看李嘉熙――”他念着父亲也是姥爷的名讳,“在你里面的印记。”

扒下母亲的裤子,将她按在副驾座上,仔细地看着那个神秘的洞穴。

李柔倩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女人的东西百看不厌,父亲李嘉熙当年每次和自己交媾,都是在仔细研究一番后,才进入她。

“你爹――”李柔倩怕陆子荣不明白,“李嘉熙,一辈子就有一个遗憾,荣儿――”她回头看着儿子扒开自己那里,“死人,娘还不被你研究透了。”

陆子荣说道,“他连女儿都上了,还有什么遗憾?”

“就是因为他上了我,才在临死的时候,苦苦哀求我,柔儿,爸就想――就想让他叫我一声父亲。看着父亲那一幅哀哀的可怜相,当时我的心都碎了,我哭着把你带到他的跟前,你还是叫了他一声姥爷。”

“娘。”

陆子荣听到这里,意识里就想当着李嘉熙的面叫一声父亲,可阴阳两隔,他再有这份孝心,也已经无能为力了,看着李柔倩掘起的屁股和那淫猥的性器,他刺激的想象着当年李嘉熙疯狂的蹂躏着这朵不同寻常的花朵。

眼前仿佛出现了父亲李嘉熙骑在李柔倩的屁股上,疯狂地进出在她的阴户,将自己播撒在母亲李柔倩的子宫里。

“柔柔,浪媳妇儿,”他梦呓似地叫了一声,腾地骑了上去,那根长长的鸡巴暴怒似地触到李柔倩的阴门上,陆子荣看到自己硕大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阴户下面,子承父业,他刺激的想象着和父亲李嘉熙一起将母亲骑在身下。

紫红的巨屌撑开李柔倩两片阴唇,陆子荣奋力一击,感觉到母亲李柔倩哆嗦一下,跟着轻轻地呻吟一声,“荣儿。”

“娘――”他回应了一声,弓身趴到李柔倩的脊背上,握住了两个奶子,臀部一耸,跟着深深地一记到底。

李柔倩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肚子,仿佛被陆子荣插到了肚子,刚想乞求陆子荣一声,就感觉到他疯狂的抽插起来,当年的感觉似乎又重新燃起来,父亲李嘉熙在南漳河的竹排上,爬在她的脊背上同自己交媾着。

“啊――啊――”她伸手从肚子下面握住了陆子荣的卵子,鼻孔大大地张开着,父亲和儿子让她领略了无与伦比的性快感。

陆子荣就感觉到父亲李嘉熙躺在母亲的下面,一手抓住自己的卵子,那硕大的鸡巴插进李柔倩的口腔,他们父子两人共同奸淫着李柔倩。

“啊――啊――”一股狂潮从脊椎辐射到全身,最后集中到肚脐以下,如高压般地从鸡巴里喷出,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

后来李柔倩为此专门填写了一首如梦令:常记南漳日暮,沉醉车内戏母,玉蚌逐浪翻,村氓嬉笑捧肚,飞速,飞速,惊得扒腰提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