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子夜 shenlam/loverbaby 17515 字 24天前

(1)

香山西郊,遍山红叶。

左部长一反常规,驾驶着越野车驰骋在红黄落叶遍地的林间路上。

北京的晚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给陆伯伯打电话了吗?”坐在副驾驶上的左珊珊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不觉吟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爸,这香山景色的确别有情致。”

左部长双手把握方向盘,绕过一个弯,驶向半山腰那座别墅。

“怎么?急着嫁出去了?”他知道陆子荣此来已经和女儿有了约定,两个男才女貌,又正是离婚单身。

“你说什么呢?”左珊珊脸一红,“子荣不是来求你给他父亲说事的嘛,你就尽快给他打个电话吧。”

“好,好。”左部长说着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顺匆地,“给爸爸拨上。”他历来对这个女儿百依百顺。

“喂,老陆呀,我是老左,老伙计,听口气,是不是不舒服?”听到对方语气低沉,这不像他平时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边看了看,又放到耳上。

“是不是有问题了?老伙计,钱财事小,身体事大啊。好,简单截说吧,子荣那小子前几天来看我了,我看他头脑越来越灵活了,你们陆家真是有福,出了这么一个商场怪才,你后继有人了。呵呵。”左珊珊笑盈盈地听着,一边为父亲提示着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团,打出陆氏品牌,对。有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呃,还有就是,”他转过头看了看聚精会神地听着的女儿。

“还有,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要喝喜酒了,什么?到时候你来?不用了,到时候我就去了,你那鬼灵小子什么时候也不折本,他来了一趟,就把我闺女的魂儿勾去了。”左珊珊喜颠颠地,她要爸爸打电话,最重要的就是要通过父亲向陆家提亲,没想到父亲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一个做女儿的心愿。

“死坏爸,你怎么出卖女儿?”她偏过身,粉拳雨点似地打在左部长的身上。

左部长一边躲闪,车头摇晃着,好在在这风景区内,游人并不多。

“不感激我,倒还……”

“不理你了。”左珊珊扭头气嘟嘟的。

左部长扳正了方向盘,目不斜视地,“怎么,真生气了?是不是不想嫁呀?不想嫁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噗嗤一笑,“这还差不多,”她说着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我要你养一辈子。”

“真心话?”左部长看了女儿一眼。

“怎么?怕了吗?”左珊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左部长有点心动。

“怕什么?爸又不是养不起,你看房子都为你准备好了。”他嘴望前一努,那座檐角飞扬的小别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给我准备的呀?别是想坏主意了吧?”左珊珊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并且这样的别墅还不止一处,可在他心里,象父亲这样地位的人有几个女人也不为过,只是母亲并只知道如此详细。

“爸是想给你,可女大不中留呀。”左部长似乎满怀着遗憾。

左珊珊一时也是有点伤感,在她心里,父亲一直是她崇拜的对象,她和高远新的结合多少有一点无奈,作为女人,她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辈子。”左珊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听在左部长耳里一阵甜酸酸的。

“恐怕见了子荣就不这样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轻人。”他深有感触地说。

左珊珊看到父亲浓密的发际间夹杂着很多银发,可看起来依然俊朗英健。

“不会吧,老爸,象你现在这样的条件,可是许多女孩子献身的对象。”她说完捂住嘴格格地笑起来。

“死丫头,没正经,爸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左部长发出一声慨叹。

“姗姗,”他扭头看着女儿,“子荣可是有乃父的风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头牤牛罢了。”左珊珊轻描淡写地说,她对于这个老同学一直有着好印象,现在听父亲说来,心里自然沾沾自喜,陆子荣不但人高马大,而且风流倜倘,是许多女孩子追求的对象。

“牤牛好耕田,姗姗,听说子荣可是一个辣手催花。”车子走上了石子铺成的路,颠簸起来。

“我怕是倒时我的娇女承受不起呀。哈哈。”他爽朗地笑着。

“坏爸爸,”左珊珊一抹绯红现于脸上,“你女儿又不是泥做的。”说这话声音小了下去。

父女两人话说到这里,都沉默着不再说下去。

虽说是枫林深处,但在临近别墅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大门掩映在紫藤和爬墙虎缠绕的围墙之间,看上去更像一处别致的景观。

车子爬了一个坡,便到了。

门是遥控的,安装在方向盘的一侧,左部长顺手按一下侧边的按钮,门开了。

“下车吧,我的公主。”左部长跳下车门,顺手为女儿拉开,做了一个绅士动作。

“还漂亮!”左珊珊左看看、右看看,发出啧啧的响声,她真的不知道这里父亲还有一处别墅。

“喜欢吗?”左部长看着伸开双臂似要拥抱美景的女儿,也伸开双臂迎接着,左珊珊迟疑了一下,就势扑进他的怀里。

“喜欢就送给你,大不了爸爸养着你。”

“喜欢呀,我的坏爸爸。”她偎着父亲宽大的胸膛,“这是我的哪个小妈妈的。”在父亲的面前,她一点也不忌讳。

左部长也并不隐瞒,“傻丫头,这一处从没人来过,爸爸去年刚装修好,就是想让你搬进来。”

在这隐蔽的所在,左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温暖,她养起脸看着爸爸俊美的轮廓,无限深情地眨着一对毛毛桃一样的大眼睛,“想把女儿也养起来?”

左部长低下头,又别过脸去,他不敢面对女儿此时的情态,“爸爸想,想象小猫儿一样养着你,可女儿大了,心就会飞了。”

左珊珊显得有点慵懒,“女儿累了,就是想找个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时候疼一疼。”她抱着父亲的两臂,“爸,你会疼我吗?”

左部长深深地出了一口,满含感情地说,“傻孩子,哪有父亲不疼女儿的。”

“我说的不仅是这种疼,是男人对女人的疼。”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静谧,静谧的连脸上都感觉出来,秋日里温柔的阳光照在院子里,使人浑身懒洋洋的。

左部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发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左部长一把推开姗姗,“你问这些干什么?”他打开门,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进来看看吧。”

左珊珊一步跨进去,进门的迎面大厅里,露天似的玻璃覆盖其顶,一座人工假山装饰着小桥流水,天然的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幽香,脚底下却是清澈无比的泉水,游动着五颜六色的鱼儿,贴近墙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饰着红的、黄的,还有难得一见的绿色珊瑚。

看得姗姗有点眼花缭乱。

“爸,我真想住下来,不走了。”左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说。

左部长轻轻地揽过她,头抵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地蹭着,“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珊瑚吗?”

“不知道?”

“傻丫头,爸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珊瑚。”他喃喃地说,“爸虽然得不到她,但我要把她藏在这别墅里,累了的时候看一看,倦了的时候欣赏一番。”

左珊珊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她无限神往地说,“做你的几房?”

左部长仿佛在梦中,梦呓般地,“二房可以吗?”

左珊珊伸出手往上环绕着父亲的头,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你要不是我爸,该多好?”

左部长忽然扳过女儿的头,“那是不是就可以献身给我了?”说得姗姗闭上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气,“坏爸爸,还说为我装修的呢?原来,原来你是不怀好意。”

她轻轻推开父亲,临离开的一瞬间,眼睛里流露出无限依恋。

看得左部长怜惜不已,要知道女儿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怀不乱,那是难上其难,更何况离了婚的女儿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

他遗憾地看着女儿,刚刚还和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转眼又成了另一幅表情。

“到楼上看看吧。”左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懒的样子,主动迈上楼梯,楼梯是旋转着上去的,豁然开朗的是一个大厅,一副贵妃出浴图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嘻嘻。”左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么样?”左部长反问一句。

“爸爸喜欢的,还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左部长仰头看着贵妃的脸。

“啊呀……”左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怎么有点像我?”

“本来,本来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别人说三道四,就弄了这样一个贵妃图。”他不好意思地说,怕女儿骂他。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美吗?”女儿过意不去。

“最美还是女儿身,姗姗,到卧室里看看吧。”行伍出身的左部长竟然也会几句诗。

“爸爸,这儿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意思。”左珊珊订正道。

一副西洋裸体画,男女二人躺卧,女人丰润、饱满,男人刚强有力,细一看两人都是东方的面孔,女人却是和大厅里的贵妃一样的面孔,旁边一行小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点点红。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橹自横。

“爸,这诗是不是写错了?”姗姗回头看着爸爸,揶揄地说道。

“没有,你再细看一下。”

左珊珊脸就红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经父亲这一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女人腿间一撮阴毛清晰地翘着,两只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鲜红的乳头分外显眼;刚刚做过爱,激情过后,男人的阴茎歪在一边。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头,却也觉得别有情味。

“看出什么来了吗?”左部长特意地问,目光停留在男女面庞。

“还不是像我?”姗姗的眼里露出嗔怪的意思。

“还有呢?”左珊珊顺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庞夸张地勾勒出浓眉和高高的鼻子,细一看,她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怎么会是你?”

“不可以吗?你再看看这一副,”左部长反问了一句,转过身,躲开女儿射过来的目光。

床尾处一副中式画风,古韵古致,盛开的荷花池里,板阁棚上悬挂着几根长长的丝瓜。

看风格和床头的那幅有点不协调,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向爸爸。

左部长扶着女儿的肩头,“这是苏轼和他妹妹苏小妹的一副巧对,传说有人给苏东坡出了一幅上联:架上丝瓜酷似屌,苏东坡一时答不上,就回家请教妹妹,苏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说: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亲一眼。

“对得不好吗?”左部长将女儿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问。

“好是好,”左珊珊细细一想,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这样的对联恰如其分地说出当时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题,“只是太下流,他们兄妹怎么能对出这样的对子?”

“亏你还是大学毕业,古人云:食色,性也。苏东坡一生风流倜倘,在男女关系上自然不拘一格,何况自古就有文人骚客之称,文人多骚客。就连这笔帽和笔架都有巧联呢?”

“那有什么巧联?”左珊珊听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随口答道,她已经不再对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兴趣。

“笔帽:日进去笔水下流;笔架:浪起来两脚朝天。”

“爸爸,你真是个坏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摇晃着肩膀,挣出身子,走出卧室,他没想到父亲在这里买了一处别墅竟然展览着古代的黄色文化,而且,而且还和自己挂上钩?

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儿,难道爸爸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想起床头那幅画,她的心扑扑地跳,那个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再恰切不过,云雨后的痕迹也明显可见,只是野渡无人不太合适,应该改为“野渡过后橹自横”,野合欢爱之后,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贪恋彼此的身体,那橹也就无人过问了。

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来,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地用眼角斜视着男人的身体,流露出欢爱不足的神情;那象父亲的男人一副满足、怡然自得的表情。

难道父亲要自己来就是要通过这幅画让自己明白他的内心深处?

“春潮带雨晚来急”,这是父亲的写照吗?

她依窗远眺,一片火似的枫叶在秋风的飒飒声中正象燃烧的火燃,影影绰绰地远山像一道屏障一样阻隔着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喂,什么事?”父亲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手机响了。

“钓鱼岛?”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他妈的小日本,军委怎么说?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步走出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

左珊珊并不想让父亲太过难看,其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吗?”两人前后站立着,左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福建沿海渔民和台湾渔民自发组成民间保钓活动,被日本自卫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多人受伤,中央一直对此没有指示,还他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

“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左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人士真的很有勇气,中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老毛时代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美机械师。”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和平年代,中央还是考虑的多方面的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左珊珊想。

父亲的行伍性格已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从不考虑后果。

“中央有中央的考虑。”左珊珊脱口而出。

“嗬,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阂。

左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

“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么想?”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

“坏爸爸。”她羞涩地骂了一句,“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

“奥。”左部长恍然大悟,“你妈妈怎会知道?”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姗姗,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不知为什么,左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左部长深沉地说,“姗姗,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说说话、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左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你是说那个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调笑着说。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时有发生。那个肖玫应该是在淮海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强入民房里发生的。”

“你们……”

“应该是半强奸。”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爸,”左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你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左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出那种独特的女人味。

“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连了。”

“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左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场卖命,已算不得什么。”

“太野蛮了,爸。”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是也像头牛?”

左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

“嗯,牤牛好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在……”

“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长征那会子,人都饿得皮包骨头,头上飞机炸,地上追兵追,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数民族的骚扰,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红军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抵抗的村寨,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么残忍?”左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红军不是最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这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玩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左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扫射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今天一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许了。男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轮奸,有会来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左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左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个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说,”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坏蛋。”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他坏意地笑着。

“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左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被父亲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脚面上。

“啊呀,”左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一边摸着,一边说,“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左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左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阵幽香,左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发泄着不满。

左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姗姗,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

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左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左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子荣吧。”

“切!”女儿不屑地说。“子荣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荣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他看看女儿不说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姗姗,老实说,你和子荣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上学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左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相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左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刚勇,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音。

左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

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左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他满注着深情地说。

“姗姗,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感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姗姗,你要是真心喜欢子荣,爸爸不拦你。”左部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

“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爸,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和子荣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左珊珊娇俏地说。

“可子荣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左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左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子荣来,方便的时候,爸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大。”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左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左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左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

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左部长眼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左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是不是也湿了?”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你坏!”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女儿羞着要跑,被左部长一把抱住了,“浪起来两脚朝天。”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

“真的流笔水了?”“爸,你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夹了夹腿,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左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

“女儿就是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虚无缥缈的东西。姗姗,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

起风了,北京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

(2)

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时建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么事?”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时建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时建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

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时建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时建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徐宁静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

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旧梦了。

他摸起电话,“静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转着圈想象着和宁静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徐宁静也是欣喜若狂,父亲徐大成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时建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

“静静,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别抱多大希望。”

徐宁静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

父亲徐大成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

这次去海南签约,原本是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徐大成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时建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建,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公司里订机票。”

“嗯。”时建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陆子月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

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大青脸部抽搐了一下。

“有效果了。”有人轻松地说。

陆子月轻声地问,“可以了吗?”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大青的脸。

好一会儿,陆大青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主治医生摘下手套,对着陆子月说,“好好照顾,有什么事赶紧交代。”说完示意了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子月,有水吗?”陆大青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好转,他看着床边的女儿,似乎神态自然。

陆子月拿过水,陆大青示意扶起来。

陆子月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陆子月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父亲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个曾经生养了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的感情很复杂,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大青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么了?”

“大青。”陆子月哽咽地说,自从和父亲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都是这个称呼。

陆大青把手搭在女儿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吗?”

“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对父亲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将离去的人,陆子月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儿,”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好闺女,爸对不起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陆大青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青儿——”陆子月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多的欲望。

“听我说,月儿,爸生了你,疼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对你是有愧疚的。”他怜惜地抚摸着陆子月的手,“那点家产,爸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照,让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女儿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知足了,爸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月儿,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温旧梦。月儿,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大青。”她坚信的目光让陆大青恢复了以往的自信。

“建新,我会照顾好。”

“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父为夫的一点心意。那畜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他紧紧地握着陆子月的手,“月儿,无论你怎么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爹在那边都会保佑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爸——你不会有事的。”陆子月劝慰着父亲,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

虽为父亲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全感,母亲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哥哥以前还照顾她,可后来由于自己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姐弟之情,至于丈夫,更没半点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女儿的手,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爸——”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大青,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叫我大青吧。”

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职位,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父亲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大青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子月,这会,爹就想偎在你的怀里。”他睁开了眼。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人。”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陆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大青点了点头。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

陆子月赶紧走过来。

“让我自己来。”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陆子月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

“大青,还行吧?”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月儿,让我靠一靠。”

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靠在女儿的身上,陆大青又有了活力。

“大青,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骚货,”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那里,陆子月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本性使然,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爹——”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

“别叫我爹,我是月儿的男人。”

“大青,你还是老实点吧。”她翻过身,和父亲面对面地。

陆大青趁机在她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手拉开女儿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起来。

“大青,过两天,老婆给你。”陆子月想摆脱陆大青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父亲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他两手伸进去,在里面扒开女儿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子月的阴蒂。

“大青——”陆子月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爹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父亲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么?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他粗鲁地薅着女儿的那丛杂乱的阴毛,凌辱着阴门。

陆子月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爹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的是父亲的身体,父亲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

那双淫荡下流的手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父亲的鸡巴。

“好月儿,我的心肝儿肉,爹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陆大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解着女儿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大青,你这个畜生,”她恨恨地骂道,从爹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上去。

“到死也不放过老娘。”

“乖乖肉,爹死了,也会看着你。”陆大青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鸡巴高高低翘着,期待着女儿露出。

陆子月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

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大青搂抱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腰际间,陆大青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月儿,我的肉。”他搂紧女儿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屄肉被扒开,陆大青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陆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疯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月儿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他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女儿硕大的阴蒂。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陆子月两腿移动着,躲闪着父亲那撩人的攻击。

陆大青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

陆子月肥腴的屄叶在父亲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

她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儿,日了你娘吧。”她脸涨红着,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两条大腿分开着,露出杂乱无章的浓密的阴毛,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

陆大青强争着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淫笑着走过去,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跳着,陆大青扶持着,送到女儿嘴边,“月儿,我的亲娘,给爹吮吮。”

“该打的东西,不学好。”陆子月浪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鸡巴一下,又赶紧握在手里。

陆大青向前靠了一靠,送到女儿嘴边。

“青儿知道娘嘴馋。”他说着按住女儿的头,插了进去。

“呜…呜…”陆子月被父亲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不觉两手推在陆大青那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月儿,真舒服。”陆大青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

陆子月一手抓捏着父亲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爹。”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传来,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该打,青儿,”她啪啪地拍着父亲的屁股,“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了娘吧。”

“娘,浪媳妇儿,爹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毯上,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

陆子月欣喜地看着父亲跪爬下来,“青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她的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

陆大青跪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爹孝顺你的。”陆子月怕是淫药,没接。

这些年,父亲越来越不行了,每次父女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陆子月也喜欢父亲那些花样,吃了春药的父亲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陆大青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女儿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来就欲火上升的陆子月更加渴想。

就在陆大青狠狠地插进来时,陆子月一把抱住了父亲,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父亲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父女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大青的阴茎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陆子月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她知道父亲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陆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儿,青儿”陆子月的手快过了父亲的抽动。

“别射进来。”今天应该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陆子月的肚皮上,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陆子月浑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父亲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父亲已经好久没这么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

一个月了,这个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

她伸手在父亲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青儿,起来吧,别受了凉。”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

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才感觉出来不适。

“大青,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陆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

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这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

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

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陆子月是她父亲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

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3)

陆子燕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日了人家,又要攀亲。”从爹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爹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爹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爹,什么事,让您生气?”陆子月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子燕扶起爹。

“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大青还有一点良知,虽然爬了大女儿陆子月,但在小女儿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畜生搬救兵去了。”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子燕,你先出去。”当着小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大女儿子月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子月的事也不能让她知道。

陆子燕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还有点心理障碍。

陆大青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

陆子月掀开被子,把夜壶拿到陆大青屁股底下,陆大青低下头看着女儿把夜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手撑在床上。

陆子月看了看妹妹,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父亲淫猥的目光,她笑了笑,伸手在陆大青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大青因为有小女儿在的缘故,压抑着没有表示,陆子月就很自然地拿起父亲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陆子月这时对哥哥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畜生去了趟北京,把家里的事跟你左伯伯说了,刚才你左伯伯打电话来就为这事。”陆大青脸上很不好看。

说着用眼捎了一下女儿,身子往上撤了撤,陆子月知道父亲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父亲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巴上的残液,陆大青被女儿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陆子月好奇地盯着,知道父亲对自己起了兴。

“大青。”陆子月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大青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故意撅了起来,看得陆子月情动意动,可碍于妹妹的存在,她把手掐了鸡巴头子一下,陆大青故意又在她手里窜了出来,窜的陆子月使劲攥住了,“不要脸!”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父亲的胸前,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

陆大青只得收回淫心,陆子月看看父亲老实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为父亲掖了掖被子,把夜壶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么说?”陆子月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么说?为子荣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真不好办,”陆大青沉吟着,“那畜生不但求了你左伯伯,还,还向你左伯伯的女儿——他的老同学左姗姗求了婚。”

“这是真的?”陆子月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走出了这一步棋,他不但拿势力压人,还和权贵联了姻,可以说稳操胜卷。

陆子燕起初对他们父女的对话没有在意,只是看见姐姐的作为时,她皱起了眉头,她竟然能为父亲拿夜壶,并亲自为父亲小解。

这在她绝对做不到,心里不禁对姐姐另眼相看。

“联姻,联什么姻?”她听到父亲提到陆子荣,心里格登一下子,紧张起来。

“联什么姻?”陆子月嘲讽地说,“陆子荣为了夺取家产,向左姗姗求婚了。”

“爸爸,这是真的?”陆子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哥哥刚刚和自己有了床第之欢,可以说是新婚燕尔,他怎么能撇下自己,另寻新欢呢?

况且,况且他还对母亲李柔倩别具情怀,并且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难道他把这些都当作儿戏?

看着父女两人愤愤不平地骂着,陆子燕偷偷地抹了一把泪,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心里一时间觉得无滋无味,便悄悄地离开病房,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看姐姐,发现陆子月已经靠在父亲的肩头上,她心思放在哥哥身上,对姐姐的行为,也无暇多想。

陆子燕一心想着跟哥哥讨个说法,便一脚高一脚低地急急走着,嘴里不住地嘀咕着,“没良心的东西,刚刚还叫自己做老婆,现在却又要娶人家做老婆,男人真不知东西。”心里想着,就愤怒地恨不能把哥哥打一顿,可想想雪地里才几天的光景,哥哥日自己的痛快劲,就又甜丝丝的,说不定只是左伯伯一相情愿,自己冤枉了哥哥。

这样子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家门。

门是锁着的,陆子荣显然不在家,她定定地站了一会,心里火急火燎,见不着哥哥,又不知怎么办,小孩子家家的,心里六神无主,竟哭哭啼啼起来。

“哥,你个坏东西,你日了人家,却——我告诉娘去,你对娘存着坏心思,娘知道了,看还能和你好。”想到这里,便绕过了小路,奔向青桐山庄。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看见有人来,便一哄而散。

陆子燕还没走进李柔倩的门前,便觉得有一肚子委屈,止不住地抽泣起来。

也是二八有情人,想郎想上心。

“啊——啊——死人。弄死我了。”一阵细细的声音飘过来,陆子燕站住了,那花格子窗户并不大,被疯长了的藤蔓遮盖了。

这是李柔倩的独睡房间,偶尔父亲在家的时候也到这里来,只是现在父亲住院。

她侧耳细听,一阵压抑的闷哼撩人情欲地若有若无,难道娘在跟人偷情?

顾不得伤心,她悄悄地推开门,身子紧紧地贴在门缝里,偷偷地寻找着缝隙。

“淫妇,就站着弄了吧。”陆子荣的声音,她吃惊地捂住了嘴,终于找到了门锁的地方一个小孔。

天哪!

娘半依在床前,胸前的衣服半开,那只雪白的奶袋裸露着,一条腿被哥哥掀起来,哥哥的头正对在母亲的腿间。

“荣儿,别弄那里,娘站不住了。”脸极力地压抑着表情,低头看着儿子趴在腿间的舔弄。

“柔柔”陆子荣断断续续地叫着,头上下拱着,天哪!

哥哥竟然叫娘做柔柔,她听了一阵麻酥,那天在雪地里,自己那样,他也没这样叫一声。

他这是和娘好上了,这个负心贼,见一个爱一个。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地弄弄。”他从背后抱住了娘的屁股揉捏。

媳妇,哥哥叫娘做媳妇。

那自己是哥哥的什么人?

他日了自己,不也是——不,不!

她恨恨地想着,那小孔并不大,只能把眼贴近了才能看到。

李柔倩被舔弄得浑身没了力气,抑制不住时,头仰起来,“天哪!天哪!你要了娘的命了。”

陆子荣扳开娘的屁股,扣进她的屁眼,舌尖挑逗了阴蒂一会儿,用牙齿含住了。

“荣儿,亲亲老公。”她被儿子逗得身子摇摆起来,这畜生太会玩弄女人了,腿不自觉地打开来,看在陆子荣眼里更加猥亵,母亲的屄厚厚的肿胀起来鼓鼓的,看起来异常饱满,屄心子薄薄的,扎挲着。

他把鼻子刺进母亲的屄腔,手旋转着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状的阴蒂。

娘的阴蒂裹在一圈肉里,被儿子玩弄起来却异常硕大。

一阵阵颤抖让李柔倩几乎站立不住,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儿子的头,使劲按在了自己的腿间。

“娘,娘站不住了,荣儿。日进来吧,快日了娘吧。”

陆子荣听到娘的求饶,放开她。

陆子燕看到娘大开的阴户水淋淋的,两条大腿之间流着白浆子一样的东西。

陆子荣转过身,狰狞的鸡巴头子上下跳动着,他站起来,鸡巴能够到娘的肚脐眼上。

“娘,你依在床头上,”陆子荣恶作剧地把鸡巴顶在李柔倩的肚脐眼上,扛起李柔倩的大腿。

李柔倩酸酸得求饶似地,“荣儿,到床上不行吗?”

“我的媳妇儿,儿子不喜欢和你上床,就站着要了你吧。”他挺起那条紫黑的鸡巴,炫耀似的在母亲眼前晃动着。

“娘,这就是生养了我的——屄。”

李柔倩看着儿子高挺着玉茎,伸手掳住了,“荣儿,日进去。”她攥着他的鸡巴往前拉,陆子荣跟着往前又走了几步。

“日你娘的屄。”

鸡巴在李柔倩的牵动下对准了,陆子荣刺激地在那里上下划拉着,“柔柔,快说。是不是我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李柔倩往前挺着,两只奶袋摇晃着,她似乎想要儿子快日进去。

“荣儿,这是大青日过的,你不是说大青日过的女人,你都要上吗?”她挑逗地看着儿子。

“骚屄!”陆子荣骂了一句,显露出粗野的一面,“老子就日了你,日了大青的女人。”他伸手抓住了李柔倩的奶子,捏在手里,像抓了充满水的塑料袋。

“粗俗!荣儿,你好粗!”

“骚货,粗的还在下面。”陆子荣捏着李柔倩的奶子含在口里,贪婪地咂吮,身子紧贴在李柔倩的身上,慢慢地研磨着,感觉母亲的套掳。

“啊——你——”李柔倩就感觉到屄口一阵阵胀满,跟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填充了进去,她从没受过如此大的鸡巴攻击。

丈夫陆大青根本不够尺寸,放到里面总是感觉空荡荡的,够不到花心。

陆子荣却临到末尾,一记狠捣,捣在李柔倩的花心上,麻痒痒的象过电一样。

“死人!你折腾死了。”李柔倩眯缝着眼睛享受那种快感,“人家正慢慢地品尝,你却——坏死了。”她狠狠地捶打着儿子的脊梁。

“是不是碰到花心了?”陆子荣将母亲压在床头上,感觉到那硬滑的突起物,用屌头子使劲地研磨,他没想到母亲的阴道竟这样浅,浅的他没费多大的力气就一捅到底。

“是不是舒服?”他淫笑着,寻吻母亲的唇,李柔倩皱着眉头,压抑地从鼻孔了哼了几声,便接住了儿子送过来的吻,下身热烈地交合着。

陆子荣被母亲的花心顶得马口酥酥的,不得不抽出来,快速地抽插着。

李柔倩突起身子迎送着,晃动髋骨和儿子研磨,一时间房屋里除了口唇的“咂咂”声,就是两人的阴毛因剧烈的摩擦发出的“嘶嘶”声。

“柔柔,你的阴道真浅,”陆子荣抽离屄门,李柔倩追上来,对上了,猛地交媾起来。

“妈,儿子的大不大?”

李柔倩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唇一刻也离不开儿子的咂吻,听了儿子的问话,她贴到儿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坏儿子,你肏穿了娘,你个驴日的。”

陆子荣双臂箍着她,身子挨进去,“你才是驴日的,肏死你。”

“娘不行了,荣儿,娘的腿被你劈开了。”那被儿子扛起来的腿象要抽筋一样。

“换个姿势吧。”

“再来一会。”他拱起腰从下面顶进李柔倩的花心,手托起母亲的臀拱送,“不来了,不来了,娘的腿都酸了。”

陆子荣放下来李柔倩,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嬉笑着抱在一起,“是不是大青从没这样和你过?”

李柔倩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感觉儿子的庞大,“不可同日而语。”

“嘻嘻,小亲亲,生儿自养,越长越痒。”李柔倩的喘息渐处缓和,两个搂抱着,贪恋彼此的身体,又扣又摸的,一时间恩爱缠绵起来。

“荣儿,抱抱娘。”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乳房。

“让娘喂饱你。”

“柔柔,”陆子荣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干瘪瘪的,儿子想喝你下面的水。”

“想娘了?”她攥着儿子鸡巴触到阴唇,陆子荣感觉到屄水长流,屁股一挺,便滑进温暖的通道。

只是和娘站着,阴门闭塞,触及不深,这可也足以让母子二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刺激。

“青桐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游子思娘意,总是玉门情。在家日日好,出门夜夜空。何日遂儿愿,从此罢远征。”陆子荣慢慢抽送着,这一紧一慢,更能撩起人的欲望。

李柔倩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线,直接连到春蛋上,抓在小手里,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鸡巴在她屄里一抽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李柔倩顺着儿子的意思,“唧唧复唧唧,慈母阴户唧;不闻娇吟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何所忆;昨日南柯梦,与儿同床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户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流水到天明。”

“柔柔,好一个流水到天明。”浅抽浅拉,陆子荣感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泄得人憔悴。”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就有了另觅欢爱的意思。

李柔倩也是惺眼微闭,心里解馋不够,屄内又噪痒不已。

“柔柔娘,换个姿势吧。”他脱离母亲的身体,看着李柔倩屄毛从横,户外泛滥,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欢哪个?”李柔倩发丝蓬乱,经过了母子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贤淑端庄,在儿子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陆大青最喜欢的那个——”

李柔倩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

“我的柔柔娘,儿子哪里骂你了?”

“娘不要那个,好吗?”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能撩起男人蠢蠢欲动的心。

丈夫陆大青每次行房都要这样泄在里面。

“好肉肉,来一招吧。”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头”,母亲雪白的屁股浑圆天成,屁股沟内腹地宽广,一湾泉眼似的屁眼,象塞了一粒红红的大枣,几根卷曲的阴毛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阴户上,那两条过分肉感、过分宽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缝,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舌。

“好媳妇儿,趴下,让郎骑一下。”

“坏儿子,把娘当马骑。”李柔倩想讨得儿子欢心,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床,匍匐在那里。

“柔柔,把屁股撅起来。说句浪话儿子听。”陆子荣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露的母狗姿势,他按了按李柔倩的肩膀。

“坏儿子,尽让娘说那些淫词浪句。窗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子厢去!夫酣睡正浓,起身几回顾。画堂南畔见,摸得娘心颤。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

“亲娘,柔柔,说的人心尖子都颤颤的,你还怕大青儿不成?”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任儿采。”

“亲娘,儿子就采了你这红杏。”陆子荣被母亲逗得如弓在弦上,鸡巴头子紫里带红,红里透明,只等跃马挺枪。

“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娘真的那么难不成?

李柔倩真想把头靠在儿子怀里,娇羞得娇靥如花,让陆子荣宁愿醉死牡丹丛。

“难的是儿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陆子荣一时间柔情顿生,“儿知道娘的心思了。柔柔,东床戏母夜光背,欲饮屄水马上催。醉卧衾被美人笑,古来乱母有几人?”

“你怕了?”声音幽幽的,凄婉迷人。

“儿子怕的谁来?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头真迷人。”

“死燕子,小骚货,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两肘着地,撑起两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声,回头看向儿子。

陆子荣一把摸了母亲的脸,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着,他知道娘正是摆出了那招小狗回头,便喜滋滋地享受着,“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陆子荣知道母亲为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着母亲一幅幅交欢图,让娘丢尽了脸。

“小畜生,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心。”李柔倩倒骂起陆子荣来了,瞎在女人堆里混了,连娘的那点伎俩都没识破。

“妹妹也是你教坏的,要不她哪就那么疯?”他想起雪地里妹妹陆子燕躺在地上往小屄里塞着雪,向他求爱。

“娘还不是为了你?”她有点伤心地看着儿子。

“奴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无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说,可又怕儿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你们兄妹俩疯上了,娘岂不是白抛了一片相思?”她说着拿被角捂住了脸。

“死淫妇,真难为你了,你要儿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儿子还不上了你?何苦拿妹妹顶缸?”他弯下腰,为的是看一看娘腹下的那个风流窝。

“儿子也早就想占了你的身子,只是怕你——”他伸手摸了一把母亲的阴毛。

李柔倩听到此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死人,你在外面那些贼胆呢?轮到娘身上,你倒畏缩不前了。白让娘疼你了,大卵子货。”

“柔柔娘,早知道如此,儿子不就前些年强奸了你。”

“你坏!”李柔倩从被角里探出头,眼里就含着一汪春水,“就知道看,看你娘的骚屄。”

陆子荣被娘逗得鸡巴跳了几跳,娘的这个姿势不知让他向往了多少次,流了多少冤枉精水,可如今娘就跪在那里期待着自己,他贪婪地抚摸着,眼睛从李柔倩那卷曲的阴毛一直看上去,“娘,好大!”陆子荣被母亲庞大的性器吸引着,照片上的由于角度不对,是从屁股上面拍摄的,而现在陆子荣却从母亲的肚皮地下一览无余。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快——骑上来吧。”李柔倩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这个姿势象母狗那样,太丢人了。

陆子荣从下面母亲的小肚子摸起,渐渐地没入母亲的屄沟子,两指撑开那硕大的肉舌玩弄。

李柔倩晃动着屁股,像极了一条摇尾求欢的母狗。

“淫妇,叫声大大老公。”他捻住了母亲的勃起的阴蒂,拉锯似的来回穿插。

“荣儿老公,饶了柔柔。快日进来。”

“柔柔,说你是我的婊子,是我的马子。”他看着母亲那里掳起自己的鸡巴,李柔倩从肚皮地下看着陆子荣玩弄自己的器物。

“馋人答答的,死人,我是荣儿的婊子,让荣儿骑的马子。”

“李柔倩,你这个勾引儿子的浪货、骚屄,”他剧烈地扣进母亲的阴道,看着母亲鲜红的屄沟子,翻身骑上去。

“儿子就骑了你,日了你的骚屄。”

“啊呀——亲亲老公,舒服死婊子了。”

陆子荣两腿骑在母亲的屁股上,挺起粗大的鸡巴撑开李柔倩的阴户刺了进去,硕大的春蛋随着剧烈的摆动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屁股沟上。

“荣儿,啊——啊——你肏死娘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阴蒂揉搓,身子不住地摆动着,两只奶子吊在胸前有节奏地悠荡着,就连叫声里都透着叫春声,逗得陆子荣鸡巴又长了几分。

“李柔倩,你是儿子的姘妇,是陆子荣的婊子。”啪啪地撞击着母亲的肉体,吭砸声使两人结合的更深,陆子荣一脚蹬在床头上,看着母亲鲜红的屄肉被巨大的鸡巴撑开又闭合,那呲在床头的脚一用力,鸡巴头子带着白白的淫液脱离开母亲的身体,跟着又猛地楔了进去。

“啊——”李柔倩连声音都被夯砸的拐了个弯,她没想到儿子弄起来这么疯狂,就感到连屄心子都穿透了,儿子的鸡巴太大了,这让她生平第一次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只这一次就让她感觉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好荣儿老公,你肏死娘算了。”

“乖媳妇儿,”他趴在李柔倩的脊背上,从她的两腋下抓住了剧烈悠荡的大奶子。

“梦里想死娘,今日让儿尝。好肉肉,儿子够着你的屄心子了。”

“好老公,好男人,别磨那里,媳妇受不了。”陆子荣顶住李柔倩的子宫,狠劲儿地磨,磨得李柔倩连身子都麻了半边,那种滋味让她恨不能被儿子穿个透心凉。

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大鸡巴儿子?

床头床尾皆春水,但见母子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夫扫,蓬门今始为子开。

蚌老珠黄母味足,蝶浪轻狂采娘蕊。

肯与家翁对酌饮,父穴子承乐开怀。

陆子燕再也受不了了,娘和哥哥那种姿势让她热血沸腾,倚在门框上,手忍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娘那种挑情逗欲的淫词浪语更让她觉得全身空洞无物,她一边狠狠地骂着哥哥,一边流着泪。

叫你疯,叫你们浪,心下狠狠地就一下撞开了门。

“好一对奸夫淫妇,两人勾搭成奸不算,还在这里汉子媳妇儿地叫着,天下还有这样的母子?”她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着床上的一对痴男怨女。

李柔倩吓得一屁股软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头躲进陆子荣的脊后。

陆子荣则尴尬的坐起来,看见妹妹冲进来,一时间也忘了还赤身裸体。

“李柔倩,你叫人连屄都卖了,还郎情妾意地叫着。”陆子燕厌恶地看着挡在娘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气从天而降。

“燕子,你?不要这样说娘。”陆子荣到底和妹妹相好过,还以为妹妹吃了娘的醋。

“这样说?还有比你说得厉害嘛,淫妇儿,儿子的小婊子,娘都成了你的姘妇,你的马子,你愿意骑就骑,愿意操就操的媳妇儿。”她一脸不屑地说,满脸泪痕,粉嫩的脸上犹如李花带雨,看得人着实动火。

“燕子,不许你胡闹。”陆子荣不得不滑下床,哪管自己还裸露着那根鸡巴,抱住了妹妹,“好燕子,再闹,哥哥不理你了。”

“哈哈,知道你不会理我的,负心贼,”她摔起巴掌打了陆子荣一掌,“让你花心。”

李柔倩心里一扎挲,心疼地看着儿子捂住了脸。

“荣儿,让她骂吧。”她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把一条毛巾拉过来,遮盖了私处。

“心疼了是吧?骚货。刚才那浪劲儿哪去了?”

“燕子,你太过分了!”陆子荣厉声喝道,他倒不是因为妹妹打了他那一巴掌,而是怕妹妹伤了母亲的自尊心。

“哼!我过分。”她捂住脸轻声地抽泣起来。

“李柔倩,你还和他郎情妾意地欢爱,明天他就一脚蹬了你。陆子荣,你不得好死。”

李柔倩起先的羞耻已经被女儿的哭闹骂下去了,她知道单凭女儿发现自己和儿子偷情并不会引起她如此醋意,母女两人在床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也曾戏谑过,和儿子这一曲,女儿肯定也知道是早晚的事,现在听女儿的口气,好像陆子荣哪里让女儿误会了。

也难怪,女儿正是新婚燕尔,两情正浓的时候,就连自己这老疙瘩不也为儿子流了许多骚水?

“燕子,娘也是一时——一时糊涂,没经你同意,你哥哥他的心还放在你身上,”她想过去劝劝她,让女儿平静下来,可碍于自己什么也没穿,儿子陆子荣偏又没在意此事,她几次想等儿子回过身,向他示意先把衣服找出来,儿子都没领会。

可叫她怎么赤身裸体地和儿子一起过去?

真那样,那倒像一对偷情男女被捉奸了一样,捉奸捉双,拿贼拿脏。

死人,事到临头,就不会先给娘一件衣服?

陆子燕听了,剜了哥哥一眼,“李柔倩,你以为我就那么小心眼?他上你也是早晚的事,你的那些破日记连那花心贼都看过了,你的春心就待他浇了,其实那负心贼早就想日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连珠炮似地说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怨恨。

陆子荣听糊涂了,她不是吃娘的醋,那这撒泼放野又是为了什么?

“好燕子,心肝儿,既然你不在意娘,哥哥——”他当着娘的面,又不敢叫妹妹媳妇儿,只好说出心肝儿。

“谁是你的心肝儿?滚开,别沾污了我的身子。”她用胳膊拐开哥哥搂过来的手。

李柔倩看明白了,女儿其实是恨哥哥对她的不忠。

唉——也难怪,人家刚热乎上了,你又另寻新欢,谁人受得了?

要不是母女连心,就连自己也未免接受得了。

“燕子,别生气了,过来,跟娘说说。”

陆子燕委屈地走过来,不看哥哥。

“哥哥惹你了?傻丫头,还说和娘一起——”李柔倩说到这里,脸色嫣红,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分享儿子,她的身子酥酥的,难道自己真的要和女儿一床共夫?

她欠起身替女儿擦着眼泪,“娘就这么一回,你就这样,娘以后让了你不成?”她说这话其实心里也是酸酸的不好受,刚刚和儿子破了这戒,难道就半途而废?

那死人还不曾、不曾让娘丢了身子。

“娘——”陆子燕呜呜地哭起来,“你不知道,那狠心贼刚日了人家,”她说到这里,怕娘再说她小心眼,“刚日了人家不说,和你又好上了,可他,他却向人家求了婚。”她恨得咬牙切齿,辣椒似的性格暴露无遗。

李柔倩听了女儿的话,一头雾水,扭头看向陆子荣,眼里透出无限的凄凉。

莫非这畜生在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

其实她对儿子在外面嫖娼、嫖宿并不在乎,怕的是儿子在外面包养女人,那样,就白让自己相思了一回。

陆子荣看看娘冷冷的射过来的目光,心里急了,他俯在床前,对着娘和妹妹,“燕子,跟哥说清楚,你听谁说的?”他乞求的目光,连同手都觉得无处放。

“好妹妹——”心里想搂过来哄哄,又怕娘吃醋。

“滚开!你以为把我们蒙在了鼓里就行了,石灰泥墙还有个透风的时候。”

“荣儿,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此时的心情是五味杂陈,她对儿子是又爱又怨。

没想到这个风流儿子连身子都还没热乎过来,就又有了新人,真是床前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难道他真的把娘如弃旧履?

心里一想,脸就红了,什么旧履,那不是骂自己是破鞋吗?

唉!

事到如今,就算破鞋也认了,谁让自己屈就了身子,委身侍子呢?

陆子荣怕娘误会深了,到口的肥肉吃不着,怕和娘的好事,被妹妹掘黄了,心里一急,“燕子,好亲亲儿,哥心里就装着你和娘。”他想搂却不敢搂,妹妹火辣性子,他早就领教过了,只得乞求似的望向娘。

“哼!怕是得陇望蜀,占了娘的身子,开了妹妹的苞,是不是又腻了?不新鲜了?”陆子燕看着哥哥那副熊样,一副得意的神气。

“天打雷劈,再说娘,哥还不曾——占了她——”他说这话声音低的听不见,怕的是娘听了生气。

果然李柔倩一副怒容,小畜生,还不曾占了人家,你要怎样才算占了?

刚刚奸得娘寻死觅活,连人家那屄心子都捅了,还让人马趴着奸淫,这会儿见了心上人,就说瞎话,要是娘为你怀个一男半女,你还不敢承认不是?

“荣儿,你——真是负心贼,娘要是出了事,你还撇清了不是?”

越描越黑,陆子荣被妹妹弄得一筹莫展,扳倒葫芦起了瓢,没想到一句话,又伤了娘的心,“娘,柔柔,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和你没有——”

“哼,你也别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拿出母亲的样子,其实她懂得儿子的心思,母子两人刚入港,就被女儿惊散了。

一石击千浪,惊散野鸳鸯;入的娘屄心,未得娘泄身。

“妈,”陆子燕看看娘和自己一条心,心里有了底气,抢着说,“那没良心的还跑了北京去,向一个什么姗姗求婚。”

陆子荣听了,长舒一口气,一把抱住了妹妹,“我的亲亲肉儿,好媳妇儿,我以为什么事,是不是想老公了?”他说着,不管妹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母亲还在身边,就强行将妹妹楼在怀里。

“你——你——”陆子燕被箍住了身子,动弹不得,愤怒地踢着腿,想让哥哥放开。

“好了,好了,别闹了。”李柔倩弄清楚女儿发脾气的来由,心理哭笑不得,看看儿子和女儿搂抱着,一幅亲热的样子,便酸酸地说,“做哥哥的也没人样子。”

陆子荣看着妹妹瞪眼挠腮,戏谑地,“小骚货儿,是不是想哥哥想疯了,你这个醋坛子。”他知道女人一旦吃起醋,就死心塌地地爱上了。

“小媳妇儿,那还是娘的主意呢。”

“你胡说!”陆子燕用力往外挣脱,一边看着李柔倩。

“荣儿,别闹了,还是听听她从哪里得来的吧?”到底女人心细,自己这主意只是娘俩知道,燕子又从何得知?

“娘,你是说,你要哥哥那么做的?”她眨着一双毛毛桃似的眼睛,扑闪着问她。

得到母亲的认可后,她娇嗔地任由哥哥抱着,“坏姐姐,还是你和这死人好的穿一条裤子。”她撅着嘴,“难道你真的要他停妻再娶?”

“说什么话,哥哥打你屁股,”陆子荣心花怒放地,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欢爱,让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自己从此以后就不用躲躲闪闪了,他搂过妹妹亲了一口,“哥哥也让娘给我们兄妹做一条。”

“哼!我才不要和你穿一条裤子。”

陆子荣压住了妹妹的身子,手伸进去,“小浪蹄子,过河拆桥,哥哥看看你到底要不要?”他强行伸进妹妹的衣裙内。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李柔倩看着兄妹疯在一起,眉头皱了皱,小畜生,就不管娘的感受,娘,娘还没有吃着你的味,就将娘冷落了,心里想着,下面就流出一股骚水。

娘,娘不也流出来了,都是你这个小魔头,弄得我们娘俩为你神魂颠倒的。

“荣儿,别疯了,燕子,说说你从哪里知道的。”

“嘻、嘻——嘻嘻,”陆子燕被哥哥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娘,你看看哥哥。”她说着扭头看向娘。

陆子荣也急于想听一听,便住了手,只是仍把手按在妹妹的小屄上。

陆子燕喘了口气,将在医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诉说出来。

她想起姐姐陆子月恨恨的表情和向父亲撒娇的神态,心里觉得不舒服,“姐姐还问爹那怎么办?”她颇为不解地看着娘。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爹是死心塌地地倾向于子月了,不过也没什么,只要左部长出面,再加上你们联姻,我想你爹也会让步。”

“妈,你就甘心让哥哥和那人在一起?”陆子燕根本不懂家族的纷争和商场如战场的规则,在她的心底里只有燃烧着的爱情和卿卿我我。

李柔倩白了她一眼,呵斥了一句,“你知道什么?你爹和你姐合起来和你哥哥争?你哥再不争取外援,陆家这份家产早外就是外人的。到时候——”她剜了女儿一指头,“到时候,连你也扫地出门,看你还能寻欢作乐?”说话间眉目中就夹杂着吟吟笑意。

陆子燕偎在母亲怀里,由于自己对家族纷争的无知,她似乎收敛了一些刚才的锐气,“不是有你在吗?”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倒也一幅娇气。

“有我在?我能争得过你爹?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出饭崭饭的东西,死丫头,就知道欢。”

“不过,”陆子燕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看姐姐和爸爸挺好的。”临出门,姐姐靠在爸爸的肩头上,一脸柔情。

“岂止是好,简直就是穿一条裤子。”陆子荣插了一句。

“放你娘的屁。”李柔倩忽然粗鲁的骂了一句,“你以为都像你们兄妹?”她心里还是容不得丈夫的背叛。

在李柔倩的心里陆大青再混再风流也是自己的丈夫,尽管他在外面找女人,可她最容不得的就是他在家里找,尤其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是到了现在她都没有把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拴在一起的念头,所以陆子荣一旦触及这个敏感话题,第一强烈反应的自然是她。

“当初娘让你哥哥上北京,就是考虑到万一你父亲和你姐合起伙来,再加上你大哥那些股份,那董事长的位置自然就旁落他人,娘想出这一招,也实在没办法。”她睨眼斜视着女儿。

“我就是看不得哥哥和他人——”陆子燕嘴撅得老高,心里还一副不痛快。

“傻丫头,你哥就让你独占了不成?你如果有那个胆,娘就让他明媒正娶了你。”

陆子燕唧唧歪歪的,“人家又没说要哥哥娶我。”

“怕了吧?那你哥哥娶个媳妇,还不对呀?”李柔倩这时倒轻松起来,“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娼妇儿。娘那样安排也是有想法的,省得张家长李家短的。”李柔倩说到这里,用手顶着腮,侧躺在床上。

“燕子,娘是要哥哥有个名义上的老婆,好图你们娘儿俩方便。”陆子荣嬉笑着扭了妹妹的腮。

“她要咱们陆家在北京设个分部,由你嫂子打理,一方面借靠左部长的势力发展,另一方面也找个挡箭牌。哥哥就可以在青桐有三房四妾。”说道三房四妾,他把眼瞄向母亲和妹妹。

陆子燕听了兴奋地跳起来,她自然知道哥哥说的三房四妾是什么意思,“好啊,你们两个奸妇淫妇,合起伙来欺瞒本姑娘,看我不——”她骑到陆子荣的身上,胳肢着。

陆子荣看着妹妹敞胸露怀,那浅浅的衣衫遮不住深深地乳沟,逗得他喉咙干咽着唾液,喉结动了几动,眼睛直勾勾地看进妹妹的胸内。

“你们俩倒躲在这里风流快活。”陆子燕一副不依不饶,哪管母亲还在一旁。

“疯蹄子,”陆子荣被胳肢的浑身不好受,尽力忍住笑,伸出两手把妹妹压在身上,借这机会,用手探进衣领内,盈盈地握住了那小巧丰满的椒乳。

陆子燕被哥哥握住了,疯势渐渐地弱了,眼睛不觉疡疡儿的,先前的焦渴从身体的某个部位又泛滥上来,看得陆子荣也有了感觉,就抱住了亲起嘴来。

李柔倩看着兄妹两人亲热,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便起身想离开。

“你们疯吧,娘去弄点饭去。”她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迟疑之间,被陆子荣伸过一手握住了那丰满颤动着的乳房。

“死人。”李柔倩鼻子里就哼了一句,怕女儿看见。

“妈。”陆子荣离开妹妹的唇,侧头看过来,眼神里就欲留下母亲。

“心里还有妈呀,别是在这里碍事吧。”李柔倩一手按住儿子的手,就有想拿开的意思。

只是下面还没有一片遮羞布,在儿子女儿面前赤身露体多羞人。

谁知陆子荣转过了头,“好媳妇儿,儿子想——”他揉捏着母亲肥大的乳房,咽着唾液。

真想攀过来,搂在怀里。

“想什么?”李柔倩眉眼里有股恋恋不舍,又觉得在女儿面前舍不下脸。

不觉娇嗔地俏眼瞪着儿子。

“微雨燕双飞,落花人独立。”他拧着妹妹的奶头,揉搓着母亲的乳房。

李柔倩脸刷地一下红了,不学好的小畜生,奸了娘,淫了妹,还要做天南地北双飞客,你就真的把娘当了婊子不成?

“死人,得陇望蜀,吃碗里看着锅里。”她笑骂了一声,脸就别过去,陆子荣知道母亲已有此意,只是碍于娘的身份。

心儿早已颠颠儿地,渴望着妹妹脱光了,好看个“菡萏新花晓并开,浓妆淡粉婵娟怀。恣意浪蝶采花客,早晚双飞池上来。”

“娘,并蒂连枝恣意采,轻佻心思乱入怀。粉面香腮一人共,羞红缘为两情怀。”

“死人,就知道念那骚诗,惹人情怀,燕子,把娘的衣服拿来。”李柔倩嘤嘤地说,只是不动身。

“偏不给你拿。”陆子燕娇俏地回应了一声,看着哥哥的手放肆地在母亲胸前,她骑到哥哥的胸脯上,“哥,亲亲老公,我要。”双手脱掉了裤子,把那小屄儿就往陆子荣的嘴里塞。

“小浪蹄子,连娘的话都不听了。”李柔倩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看女儿那疯劲儿,心也是翘翘儿的,跃跃欲动。

“就不给你拿,就不给你拿,”陆子燕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骑跨到哥哥的脖子上,一撮翘翘的阴毛触到陆子荣的下巴上,肥肥鼓鼓的小屄裂开着,连嫩嫩的屄叶都异常饱满地直挺在两条肥大的阴唇间,不像母亲,屄叶已经皱巴巴的,看得陆子荣真想扒开去,一读芳颜。

可又怕母亲心生怨恨,冷了母亲的心。

“妈,给你衣服。”陆子荣想逗起母亲的欲望。

李柔倩满怀希望象泼了一瓢冷水,听得儿子说话,懒懒地想起来,可她扭头一看,“啊呀,真作死。”女儿竟骑在陆子荣的脖子上,手捧着哥哥的头。

她像少女一样扭捏了一下,不知怎么好。

心里暗骂儿子陆子荣。

“不来了,不来了。坏儿子,合起伙来欺负妈。”李柔倩转过身背向着兄妹俩,她实在不敢看那个镜头。

“燕子,别——”李柔倩听得儿子刚喊出一句,就被什么堵住了,不得不把身子往里移了移,偷眼瞄了一下,天哪!

儿子竟然用舌头舔着女儿,眼睛一时间怔怔地看着,不觉张大了口闭合不拢。

死燕子,小浪东西,当着娘的面竟和哥哥作出那么下流的勾当,你还让娘以后怎么怎么装?

陆子荣听得那边动,回首看了娘一眼,却见李柔倩快速地转过头,一头秀发铺陈在两肩。

肩下的脊椎优美地形成圆弧,直到显露出肥大的臀部。

“小蹄子,要闷死我呀。”他嬉骂了一句,为的要母亲听见。

陆子燕晃动着哥哥的头,“不,人家要嘛。”她捧起哥哥的头想亲个嘴,却被陆子荣躲开去,一手就扒开妹妹的阴门细看,肥肥胖胖的,就如刚出炉的鲜美鲍鱼流出蛤汁,忽然他想起刚才的那句“菡萏新花晓并开”,母亲的虽说比妹妹大了一些,新老并蒂,但却各具风味。

燕子的紧凑饱满,母亲的宽大润泽,心下一想,就自然去摸母亲。

李柔倩背对着,轻轻地打了儿子伸过来的手,鼻子哼了一下,“坏!”身子却故意靠上来,靠的陆子荣恰好看了个亲切,李柔倩两腿盘曲着,中间夹着那个阴户鼓胀胀的,异常硕大,两瓣屁股如半轮圆月,把阴户夹成一个肉包子,中间连肉馅都凸出在外,只是那肉馅颜色比起妹妹的鲜嫩倒还差了一些。

不觉手就摸了过去,李柔倩乍经儿子的大手一触,身子一扎煞,那突出的肉馅跟着一缩,看得陆子荣身子酥了半边,没想到母亲这么敏感,手指不觉就摸在母亲的轮廓上,摸得李柔倩捂住了脸,哼哼呀呀的。

一时间,陆子荣象是飞在半空中,一边是妹妹,一边是母亲,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陆子荣看着母亲欲拒还迎的样子,不觉念出一句,“骚婊子,就让儿子上了你,又如何?”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的一行一动,逗得妹妹倒不乐意了,起跨的动作往前靠了靠,小屄就贴在陆子荣的嘴上。

“燕子,小浪蹄子,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他把陆子燕的阴唇捏成一条缝,狎玩着那婴儿般的形状,另只手刺激地插入李柔倩那宽大的户盆内。

“柔柔,转过身来,让老公双飞了你们母女俩。”

“你坏,你以后还要娘怎么做人?”李柔倩终于嘤嘤地说出一句。

“荣儿的浪婊子,让儿子日过的货,还装什么假正经。”他调笑地戏谑着,“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须假惺惺。”

“哥,娘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陆子燕已经鼻息沉重起来。

陆子荣抽出手来插入母亲的身子底下,一用力,李柔倩顺势转过身来,“柔柔,看你的骚水都流了一床。”

李柔倩羞怯地躲闪着,“荣儿,饶了娘吧。”她眉眼扫了骑在陆子荣身上的女儿,把头窝进肘弯里。

“柔柔,我的娘,你就从了我吧,你想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把李柔倩的两手拨拉开,李柔倩一脸娇羞带着泪花。

陆子荣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柔柔,骚婊子,都作了儿子的女人了,还矜持什么。”他对着妹妹子燕说,“燕子,让哥亲一下娘。”陆子燕兴奋得一双小眼瞪得溜圆,往上抬了抬屁股,陆子荣把李柔倩的脸扳近,凑上去,舌尖撬开母亲的樱唇,做了一个深吻,“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伴儿郎,一双玉腕任君枕,两片朱唇由儿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迎来送往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

“荣儿,你真要娘做你的妓女吗?”李柔倩听得儿子念出《咏妓女》的诗句,心里的怨恨倒比喜悦多了一些。

只是儿子把“一双玉腕千人枕,两片朱唇万客尝”做了改动,心里稍有一丝安慰。

“儿子做了陆家的主管之后,就给你修一座妓院,让你做了老鸨。来,先让儿子嫖了你,”他说到这里,转头向着妹妹,“燕子,把这婊子扶起来,哥哥先嫖了她那招小狗回头。”他念念不忘的还是画面上的那淫秽动作。

陆子燕刚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陆子荣看了一眼抓起来,低沉而严厉地,“什么事?”

“少——少爷,不好了,”

陆子荣不耐烦地,“快说!”

“老爷,老爷走了。”管家支支吾吾地。

陆子荣啪地扣下电话,“妈的,那老东西走了还要报告?”看看陆子燕已经摆好了娘的身子,他兴奋地又把李柔倩撑起的两腿往外扒了扒,一只大手就扣进流了许多骚水的母亲的阴户,李柔倩摆动着屁股,像一只摇尾乞欢的母狗。

“滴——滴——”电话在床上震动着乱摇头。

陆子荣气急败坏地一把拿过来,一看还是管家,厉声问,“什么事?”

“老爷,”

妈的,又是老爷,“老爷到底怎么了?”

“他去世了。”对方哭哭咽咽地说。

“你说什么?”把话筒按在耳朵上,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荣儿,怎么了?”李柔倩听得儿子那口气,半跪着身子,扭头问。

“丧气,”陆子荣看着娘等待自己的姿势,自己的一腔沸腾热血让这老东西搅凉了,他到死也不让自己安生,只能等下次了。

“大青死了。”

“真的?”李柔倩跪直了身子。

陆子荣默默地下了床,“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