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豪赌(1 / 1)

梳妆已毕,瑶娘定定地望着穆桂英,有些醋意道:“姊姊出落得好生动人。想姊姊比小女长了十余岁,却依然如此美貌,真是羡煞小女了。这也难怪,自从姊姊来了这勾栏坊后,小女子的生意便差了许多,全到姊姊那里去了。”

穆桂英从未如此装扮过自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多岁,感到有些陌生。听到瑶娘如此夸赞自己,不禁娇羞起来。

正在此时,忽听门口一阵开锁的声响,那门哐啷一声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两个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

他们一个面如锅底,如黑金刚一般,一个面色蜡黄,如病郎君模样。

穆桂英自然认得他们,那黑金刚便是羽林军校尉吴虎,病郎君便是牙将雷上卿。

这两人与李飞熊、周国用、阮泰一起,曾是屠杀呼家的刽子手,乃是庞太师的得力心腹。

吴虎和雷上卿一进门,那吴虎便一把搂住瑶娘的腰肢,淫笑道:“美人儿,今夜你便是老子的了!”

瑶娘不住地赔笑,半推半就地道:“吴将军休要如此粗鲁,小女子要担惊受怕的呢!”

穆桂英一见,身上不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来。若要她像佛见笑这般似水温柔,她却是死也做不出来的。

那吴虎一脚踢开了佛见笑的房门,抱着美人进了屋子。不料那雷上卿竟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带上了。

穆桂英听到瑶娘在屋里一声惊叫:“啊!你们怎是两个人?两个人可不行……”

“贱人!”是雷上卿的声音,“我们两人可都是花了银子才来你这里的,难道你要拒我们于门外?”

“不!不!两个人可真不行,小女,小女会受不了的……”瑶娘的声音里充满了害怕。

紧接着,一阵清脆的裂帛生,只听吴虎骂道:“臭婊子,老子来光顾你的生意,那是看得起你!你休要不识抬举,扰了老子的兴致,可对你没客气!”

“真是欺人太甚!”

穆桂英听罢,怒气不由上涌。

性子使然,令她不能袖手旁观,加之方才瑶娘对她很是和善,令她心生感激,愈发不能坐视,便站起身来要去制止吴虎和雷上卿的暴行。

不料就在此时,李飞熊、周国用和阮泰三人紧跟着也从门外进来。

那李飞熊正好看到穆桂英起身,便顺势一把将她的腰肢搂住,笑道:“穆侯,末将来也!”

穆桂英被这样冷不防地一搂,不由惊叫道:“呀!放开!”

那李飞熊却是全然不理,一把将穆桂英扛到肩上,进了另外一个屋子,把穆桂英往床上一丢,哈哈大笑:“穆桂英,你往日里征尘满面,今日特意上了妆,是明知我要过来,特意为之么?”

“呸!无耻!真是不知廉耻!”穆桂英不由感到一阵恶心,唾口骂道。

谁知李飞熊不怒反喜,笑道:“此言差矣!如今不知是老子厚颜无耻,还是你这个当妓女的厚颜无耻!”

“你!……”穆桂英想要反驳,可是竟然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她现在沦落为妓,无论说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让她无言以对。

“哈哈!今日我们兄弟五个,可在你和佛见笑那小贱人的身上,花费了许多银子!今日你们两个,便是我们的了!”周国用在一旁哈哈大笑。

一提到银子,穆桂英的心里马上咯噔一下。

短短的一夜时间里,她便欠下了勾栏坊漫天巨债。

虽然不过是五千余两黄金,她只要打几场胜仗,皇上的赏赐便不止这些。

可是现在她几乎是身无寸缕,连唯一值钱的头钗和腰牌也被那四名痞子拿去,如今不知下落何处,她唯有出卖自己的身体,需在三个月之内将这巨额欠款偿清。

想到这里,便全然没了气势,道:“几位将军,你们,你们是一个个的来,还是一起……”这是穆桂英在战场上最常说的一句话,她身为巾帼,却藐视群雄,无论单打独斗,还是以一敌众,都是不在话下。

可是如今,在这样的场合中说出这句话,令她不禁羞得无地自容。

“哈哈哈!”

李飞熊仰天大笑,“穆桂英,你以为这是在战场上么?谁与你一个一个的来?咱们仨可是花了整整六十两黄金才进到这里来的,自然要与你来一个群龙戏凤!”

“不……你们不能三个人一起……”穆桂英忽然想到那日被潘贵扔下台子,无数人一齐朝她涌来,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连手脚都没有放过。

一想起来,便是浑身颤抖,心有余悸。

穆桂英只以为会遭到药娘那般的暴行,不料李飞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道:“我知道,你现在欠下了许多银子,怕是一时半会还还不上。你看这样可好,我们三个与你玩个游戏,若你哄得我们开心了,便给你一张银票!”

说着,他将那叠银票在穆桂英眼前晃了晃。

穆桂英偷眼去瞧那银票上的面额,只见上头写着“开封钱庄,白银一百两”。

一百两白银抵得上十两黄金,穆桂英看得眼都直了。

想是这李飞熊今日大获全胜,受了皇上的赏赐,才有了这许多银子。

加之他平日里身为羽林军总兵,是一个油水丰厚的职位,手中没个几万两银子积蓄,倒也不正常了。

“你们要玩什么游戏?”穆桂英对他们的提议有些恐惧,不知他们会想出怎样的游戏来作弄她。

“这个,你等会自会知晓!现在你只需告诉我,玩,还是不玩?”李飞熊道。

“不行!我要二百两银子!”

穆桂英原本想着,为了补偿等下受委屈的身子,这二百两银子也是值了。

可是这话一出,她甚至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厌恶起来。

如此讨价还价,已是无异于一名真正的妓女了。

“哈哈,不错!”

李飞熊得意地大笑,“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竟也学会了讲价钱!看来,这几天被调教得有些效果!也罢,便依了你,二百两就二百两!”

看到穆桂英如此屈辱,李飞熊就算是把手中的银子全部挥霍出去,也觉得值了。

“那……你们要玩什么游戏?”

穆桂英战战兢兢地问。

她明知这三个人没有什么好点子,但事到如今也是没了其他法子。

不委屈一下自己的身体,如何能还得清那五千两黄金?

只怕三个月之后,她遭受的摧残,比现在还要严酷百倍。

“阮将军,看你的了!”李飞熊目视阮泰道。

阮泰今日奇袭北军大寨,大胜而还,正在兴头之上。

现在又能亲自折磨穆桂英,心头更是痒痒。

他忙走到门口,招呼了一声,便见几名大汉抬起一把沉重的椅子进来。

这椅子倒与寻常椅子也没什么差别,只是没有扶手,空有一扇靠背。

这靠背也不是很高,正常人坐下去,最高不过背心。

奇怪的是,这靠背后面,装着一个盘子般大小的绞盘。

大汉们将椅子放到屋子正中,便退了出去。

阮泰道:“今日我们兄弟三人打了个赌约。是赌你会笑,还是会哭?这不,向勾栏坊的老鸨借了一些家伙过来。”

他说着,手拍了拍那把椅子的靠背。

“你在说什么?什么会哭会笑?”穆桂英根本不明白阮泰说的,可是心中已开始害怕起来。

“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穆桂英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前几日不能到场,实在是莫大的损失啊!”

阮泰斥候出身,对什么事都明察秋毫,马上捕捉到了穆桂英脸上一掠而过的恐惧神色。

“快坐上去!等下你就会明白了!”李飞熊喝道。不容分说,又扛起穆桂英,将她往椅子上一按。

“啊!”穆桂英惊叫道,“不要!我不玩游戏了!”她现在开始后悔,如此轻易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阮泰和周国用二人不知何时,已抖出了绳索。

两人趁着穆桂英还未起身,忽然将绳子从后面套了上。

两条绳子,正好一上一下,套在穆桂英的一对乳房上下。

二人不容分说,急忙抽紧了绳子,在椅子的靠背后面打上了一个绳结。

“放开我!”穆桂英大叫。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连同双臂被绳子与椅子的靠背紧紧地捆在一起,连站立起来都很是困难。

“你们要干什么?快点告诉我!”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穆桂英心里的恐惧莫名地越来越沉重。

阮泰又抖出一根绳子,套在穆桂英的脖子上,绕了几圈。

他绕得虽不是很紧,可也让穆桂英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将两股绳头搓成一股,卷入椅子靠背后面的绞盘里。

就在他套住穆桂英脖子的同时,李飞熊和周国用二人,也将两条绳子,一左一右地绑在了穆桂英的脚踝上,将绳子的另一头卷进绞盘之中。

这时,一直站在椅子后面的阮泰握住了那绞盘的手柄,用力地转动起来。

那绞盘随着手柄的转动,也咯吱咯吱地转了起来。

绞盘一动,便将那三股绳索也一起绞了进去,将绳子越收越短。

三股绳索分别连系在穆桂英的脖子和双脚,随着绳子越来越短,她的脖子也被迫牵着往后仰去。

刚才阮泰在她脖子上套的几圈绳子虽不是很紧,但现在被绞盘一牵,几乎将穆桂英的脖子扭动,容不得她半点反抗,整个上半身都朝后仰了过去。

不光是脖子,她的双脚也被绳子牵着,从椅子的两边往后弯曲过去,一直到双脚快碰到了靠背才停了下来。

穆桂英虽然胸部以上被绳子固定在靠背上,但整个腹部和髋部还是可以活动的。

这时被三股绳子从脖子和双脚一起朝着后面一收,她的髋部不得不向前凸了出来。

面朝天,两个脚心朝后,唯有整个朝前凸起。

分开的双腿间,娇嫩的阴户和鲜艳的烙印已是一览无余。

“你,你们,快,放开我!”穆桂英的脖子被紧紧地往后牵着,绳子掐住了她的喉咙,话都说不连贯了。

阮泰见绞得差不多了,便在绞盘上插上一根铁销,将绞盘固定起来。

此时绞盘已不能再朝前或朝后转动了,因此穆桂英也不得不始终保持住这个姿势。

李飞熊点点头,对周国用和阮泰二人道:“去把家伙全都抬进来吧!”

穆桂英一听,差点昏厥过去。这个样子已让她十分难受羞耻,身上已出了一层细汗,却不知他们还要将什么东西用在她的身上。

很快,穆桂英听到一阵轱辘在地面上转动的声音,从门外推进来一台木轮机。

这正是那天庞龙虎用来虐待穆桂英的那台木轮机,一个巨大的轮子,啮齿紧紧地咬在小轮上,大轮转动一圈,小轮便能转上十余圈。

被潘贵砍断的那根连在小轮轴上的杆子,已经又换了一根新的。

杆子顶部已装上了那个长满坚硬鬃毛的如月牙一般的假阳具。

“好在,我与那东海公世子交情不差。今日特地向他借来了这台家伙。”李飞熊很是得意。他的话未说完,门外有抬进来两台小的木轮机。

这两台小的木轮机仅有一个轮子,比盘子稍微大些,却比五个手指摊开还要厚。

这木轮的外缘没有啮齿,长满了一圈一寸左右长短的鬃毛。

周国用和阮泰二人将这两个小木轮机抬到椅子后面,放在左右两侧。

直到这时,穆桂英还不明白他们三人的赌约究竟是什么。

可是一见到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心里更是颤动起来。

她这个姿势,腰部很是吃力,已累得不住打颤,因此身子抖动得愈发厉害了。

李飞熊将那木轮机横放过来,小轮轴上长长伸出的木杆,对准了穆桂英的阴户。

然后他轻轻地将木轮机往前推去,噗嗤一声,那长满了针毛的阳具插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头。

“啊!”穆桂英顿时又感到那无数细密的银针,在疯狂地刺扎着她敏感的嫩肉,疼得她大声尖叫起来。

这时,李飞熊开始慢慢地转动起手柄,那大轮慢慢地转动起来,带着那小轮也一并开始转动。

穆桂英感觉那月牙般的阳具开始在腹内缓缓得搅动起来。

由于这一次,她的下腹根本没有受到禁锢,因此随着那阳具的转动,穆桂英的胯部也跟着一上一下地扭动起来。

“不要!”

穆桂英感觉鬃毛刺在嫩肉上,针针入肉。

服用过五石散的身体,对外界已是极其敏感,这一次更比上次还要痛苦百倍。

穆桂英对此除了惨叫,其他都是无能为力。

李飞熊转动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这时,那周国用和阮泰分别将那一台小木轮机往穆桂英身后推进,直到那鬃毛刚刚碰到穆桂英的脚心,才停了下来。

两人几乎同时转动起那手柄,不紧不慢。

那寸长的鬃毛如刷子一般,刷刷地划过穆桂英的脚心。

“啊!啊!哈哈!哈哈!”

穆桂英忽然感觉脚心被挠得一阵刺痒,火辣辣的极其难受。

也说不出疼,终究是那难忍的痒。

她一阵惊诧,毫无防备,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哈哈!”

李飞熊也跟着穆桂英一起笑了起来,“穆桂英,现在你知道我们的赌约了吧?要是这三台木轮机一起转动,你猜你是会哭呢,还是会笑呢?”

他指指周国用和阮泰:“这两人赌你会笑,”接着又指着自己道,“老子却赌你会哭!”

“她若是笑了,你可得赔我们一人一千两银子!”

周国用道,又拍拍穆桂英的脸,顺势捏了几把她的乳房,接着道,“臭婊子,你可得为我长点脸啊!别哭出来才好!”

“哈哈!她可是浑天侯,当年的兵马大元帅,怎么会轻易哭出来呢!”阮泰在旁笑道。

“那现在便开始吧!”李飞熊道,“以一炷香的工夫为限。她若是不哭,便算你们赢了!”

“好!”周国用大叫一声,走到旁边,取了火折子点了一炷香。

香火既然点燃,三人的赌约便算是正式开始。

那李飞熊当仁不让,二话不说,便拼命地转动起了那手柄。

大轮飞快地动了起来,那小轮更是如飞驰的车轮一般疾速旋转起来,磨得那木轴碎屑横飞。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妈呀!不要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喉咙,不停地惨叫起来。

那坚硬的鬃毛在她的身体里变得无比尖锐,比雨点还要密集地刺在她的淫肉上,几乎每一个毛孔,每一毫肌肤都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一开始,李飞熊转动木轮的时候,穆桂英的身体还能跟着月牙般的阳具上下扭动,现在这阳具转动得飞快,她的身子根本无法跟上节奏,只能如痉挛般的颤抖。

虽然她的腹下没有受缚,可是已与当时被捆在合欢椅上没什么两样。

周国用和阮泰见了,也不甘落后,把那小木轮也一起转动起来。

那小木轮虽然只有一个,手柄转动一圈,那木轮也跟着转动一圈。

可是正因为木轮小了,转动起来也很是轻巧。

尽管这木轮转得没有李飞熊的轮子快,但越是慢了,穆桂英的脚心就越能感受那奇痒的每一分每一毫。

“啊啊啊!快,停下来!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

小穴里是无尽的痛苦,如被无数银针凌迟,疼痛让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肉洞似乎被撕裂一般。

可是脚心的酥痒,让她又情不自禁地能笑出生来。

她一会儿惨叫,一会儿大笑,样子像是疯了一般,极其狼狈和怪异。

绳子捆绑在穆桂英的脚踝处,因此她的脚掌还是可以勉强左右摆动的。

可是那布满了鬃毛的木轮比马车的车轮还要宽。

穆桂英在小腿不能活动的前提上,脚掌即使再怎么移动,还是逃不出脚心被鬃毛的挠抓。

一阵阵又痛又痒的电流从脚心瞬间流到她的身体上去,让她沦陷到痛苦的深渊中去。

那香炉的青烟袅袅升起,停在空中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就像静止了一般。

短短的一炷香时间,让穆桂英感觉像是无尽的漫长。

疼痛、刺痒,加上腰部的酸痛,让她身上又是香汗直流。

她感觉体内似乎有两股对流的浪潮,互相拉锯,控制着她情绪的波动。

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笑,还是该哭,或者只能用哭笑不得来形容。

“你们说,她这个样子,能忍得住多久?”李飞熊戏谑道。

“那可说不好呢!她被几百人轮奸都没丢了性命,肯定比寻常女子要能忍耐得多!”周国用道。

“快停下!停下!哈哈!嘻嘻!呀!啊呀呀呀!哈哈!救命!”

在两人对话的时候,穆桂英还是不停地惨叫着,还带着奇怪的笑声。

她笑着笑着,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那无尽的委屈和羞耻,让她终于彻底崩溃,纵使有再多的不甘心和不情愿,还是拗不过命运的强硬,让她不得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