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母犬(1 / 1)

“报!”

“禀大帅,卫使余营外求见。”

“甚乎?陈乐新伤某等兵士,既敢派使前来?大帅,请诛之!”

“元帅,两地交兵不斩使也,子平星夜派使,必为悔悟,尚请问明再处。”

帐内,一个脸上有着一道长长大疤的副将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将军先后说道,而刘柱则是大袖一挥,重新坐回那张椅上,把一双脏兮兮的靴子往那团白花花的肉凳上一搭,“非也,此使绝非子平所派。”

“元帅之意乎?”老将军微微一愣,朝元帅问道。

“子平者,文尚可,武不就,自恃比天,胆怯甚鼠,此时夜已深至,若派使来,忧被误之,必明日天明,方遣而至。”

大元帅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一阵嚎笑说道:“如此,却尚有些意呼?着那使进。”

“喏!”

大军营外,一位年过三旬的中年文士站在一辆马车前面,踌躇之间,再次看了看坐在车中的一位戴着兜帽的女子,“夫人,现在去回,尚可行。”

他犹豫半晌,再次上前劝道。

“夫人!”车中,那名陪同自己小姐前来的丫鬟,也是小声说道。

坐于车中的夫人没有回答,只是那露出在长袖外的苍白玉手,一根根白皙纠在一起的纤纤玉指,却说出着心中的不安。

“夫人?”

“子生务须多言……无论何如,妾身亦当一试……”哪怕,只是为了子平和杰儿、峰儿他们……夫人在心中轻声念道。

“诶……夫人如此,只怕……”车外的文士再次轻声一叹,似是还想再劝几句,却不想就在这时,就听营内一声喊道:“大帅令,着卫使入营!”

说话间,大营辕门缓缓打开,中年文士眼见如此,赶紧向车内妇人再次提道:

“夫人,现且尚可,若入得营中,再想回出,只怕千难万难,还望夫人三思啊!”

“妾身心意已决,子生,为难汝了。”中年文士急急的说道,但是车中的夫人却还是只是轻叹一声,用力攥紧自己微微颤抖的玉指,轻声念道。

“诶……”

中年文士轻轻摇首,恭请着夫人从车上下来,待夫人和丫鬟一起下得车后,才率着众人一起朝营内走进。

一时间,卫城众人紧随营中兵士,快步而行,旁顾间,只见营内黑压压的一片,几不见一点灯火,目光所及,影影绰绰,似尽是一座座营帐的影子,远远海上,层帆叠起,竟不知是有多少兵甲,多少舰船,再想想自己城中军士,港中所剩之船舰,实不知若是继续再战,还能坚持几合?

“卫城大账乌子生,拜见马衣大帅!”

文士与众人来到元帅帐外,待士兵通传过后,立即带着两名下属走了进去。

帐中,那位穿着黄甲的元帅双脚搭在一具软白香滑的肉凳上,就如一个地痞一般,仰着身子,伸着胳膊和双腿,四仰八叉的看着走进帐中的卫城使者,一脸得意的笑道:“汝既为陈乐之使?”

“正是。”

乌惴乌子生抱拳作揖,不敢抬首,但垂下的目光,却刚好落在那团肉凳之上,只见那团粉白粉白的妙肉,雪白高臀,肥软鼓鼓。

一双白皙小腿,压在高耸臀下,嫩如娇笋。

小小玉足,如豆玉趾,紧扣在地,弯弯足弓,红白相间,圆润足跟,有如白玉。

丰腴侧乳,乌黑秀发,即便身朝帐内,亦从身侧溢出少许肥美乳肉,真是任谁一见,都能立即见出,此女定然不凡——虽不知此女模样如何,但只是一看这好生养的丰臀,一对小小的玉足,就让乌惴一阵心动,心中也是立即一阵火大:想来此等尤物,任谁得之,都必珍爱有佳,哪有像刘柱这般畜牲,竟让如此佳人就这么赤着身子,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当做脚凳?

想着想着,乌子生又不尽为夫人更加担心起来,想这刘柱如此恶行,若夫人真的进来……

“哦?陈乐不为,割某家兵士,言既杀妇,亦不为某家所得乎?怎转眼派汝前来?”

“大帅误意,军丘之事,绝非吾家太守之意,皆为下借太守名,乱大帅与吾卫城之安稳。”

卫城大账一阵冷汗,赶紧开口说道:“大帅之军,有如巨浪滔天,卫城微小,无异海中小螺,怎可挡之?”

“吾家太守心系百姓,大帅之要,皆当尽同。大帅请看,吾家太守之诚意乎。”

说话间,乌惴赶紧看了看身后的两名下属,两名亲信立即捧着两盘盛满金银的木盘,走了上来。

“哦?这既为汝太守之诚乎?”

大胡子元帅对木盘中的东西连看都没看,就是一阵冷笑,一时间,卫城大账只觉自己腋下都是一阵发凉,竟似已被汗水湿透,忙又拍了拍手,立即,一众早就等候在外的乐师、奏者,也都赶紧走了进来,一阵调音试琴,不过须臾,就闻乐声奏起——帐外,那位一直等待的夫人在听到乐声响起的一刻,身子都是一颤,几乎立即就想转身离去。

但为了自己夫君,还有家中众人,却还是只能强自为之。

一只苍白玉手,花枝般的白嫩指尖,几是颤抖着,捏住自己兜帽领处的丝带,丝滑声中,一袭兜帽长衣,就如流水般的从她身上滑下,露出下面一袭淡黄锦服,水袖细腰的长裙,和一双淡黄色的小鞋。

帐外,太守夫人强让自己镇静下来,抬起一只水云长袖,轻遮面庞,伴着那乐舞之声,猛地深吸一口长气,莲步轻移,缓缓走进。

帐内,那疤脸副将,还有钟老将军等人,几乎同时都把目光落在太守夫人身上,旦见那白月之下,窈窕女身,宫舞长裙,竟似月宫仙子一般的佳人,从帐外缓缓走进,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此等佳丽,莫不就是陈子平之妻:魏氏昭儿?

乐声中,太守夫人缓步莲移,未言一语,长长水袖,如云舞起,纤纤细腰,轻转不停,恍惚间,明明帐内灯烛通明,却竟让人看不真切,只见那高高云鬓,三千青丝,如画眉目,点点红钿,一时间,竟让那杀人如麻的疤脸副将,还有那位老将军都看的有些迷了。

魏氏借着那长长水袖,遮着自己的目光,扫过帐中诸人,不自觉的,第一眼的落处,亦是落在了那具雪白的娇躯上——在看到那个女子的瞬间,魏氏的心中都是一惊。

她看着那雪白赤裸的娇躯,白花花的丰臀,腰跨身下,露出的肥肥侧乳,一身细白的皮肉,想来也必是大好人家之女,却被这些人等如此糟蹋,恍惚间,只觉那女子朝着自己这边的白玉一般的美臀,光裸的娇躯,都在不住微颤,琴乐声中,竟似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难耐喘息之声,就似是,就似是……

惊慌中,魏氏脚下的舞步都险些踏错,旋即纤腰一扭,长长水袖,就如陀螺般随着魏氏的身子,旋舞起来,一时之间,雪白长袖,尽遮众人眼前,就连那为被人称畜的元帅大人,都看的似有些醉了——魏氏不知自己是对是错,不知自己将来是否也会如此,但眼看着那应该就是刘柱的大胡子将军淫笑的看着自己,心中又觉尚可一试——毕竟,自己这番小心打扮,不惜自贬身价,为刘柱一舞,就是为了能让这将军被自己迷住……

虽然这么想来,实在不堪,但魏氏毕竟是堂堂大家之女,一郡太守之妇,纵然愿意为了自己的夫君,为了自己的儿女,牺牲自己,但再怎么也不愿真如那些传闻所言,变为一名军奴。

无奈之下,只好行此一招,不惜牺牲色相,只求刘柱被自己姿色所迷,不会将自己和那些女人一样……

若是,若是这厮真要自己侍寝相伺,为了爱郎,为了杰儿、峰儿,自己也可一试……

想到此处,魏氏不尽再次想起自己藏在衣内的那柄锋利短刃……

只是不知,就算自己真有机会,想自己一介女身,是不是真能杀的了这杀人不眨眼的大将军?

但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一试,为了夫君,为了峰儿他们。

思念间,魏氏不禁再次想起自己的夫君,想起自己离开府时,子平还在帐中休息,不知明日知晓后,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莽撞而恼火自己?

此番子生回去,会是怎样说起自己?

夫君会不会责怪子生?

但她的脸上,却还是尽力妩媚的笑着,笑着,就如出嫁新婚的娘子一般,眉目之间,如水涟漪,长长云袖,如云轻旋,曼妙舞姿,纤腰后弯,尽秀着自己腰肢的纤细,身姿的柔软,只求能够迷住刘柱,而那个就好像地痞无赖一样,四仰八叉的坐在椅中的大胡子将军,也真是一脸笑意,竟似真的被自己迷住——直至一曲终了,自己盈盈一拜,腰肢轻扭,向他颔首一礼之后,那刘柱才在一阵大笑后说道:“无错,无错,却然无错,陈乐之妇,却然不负方艳之名乎。”

一时间,乌惴、魏氏,都觉计成——虽然这刘柱的话中,明显带着羞辱自己,还有自己夫君之意——却不想紧跟之后,那刘柱就又是一句:“然,吾所要之,非为舞姬,乃为母狗!”

一瞬,卫城众人都是一惊,不仅一直以为一切皆在掌握的魏氏,就连乌子生都赶紧抱拳说道:“大帅,此女乃吾家太守之妇,还望大帅……”

“哼!汝当某家不知此妇为孰乎?寻常之女,可为某家之母犬乎?”却不想还未说完,就被刘柱挥手打断。

那元帅笑盈盈的说道,笑盈盈的看着还在尽力不让自己露出怯意,维持一丝体面的魏氏,须臾间,又听一阵窸窸窣窣的步声,从帐外传来。

恍惚间,低垂螓首的魏氏,居然看到几个身材矮小的绿皮尖耳的小人,牵着一条浑身雪白的大吼走了进来。

不,那不是什么大吼,分明是个光着屁股,露着双乳的女人!

“大人!”小人里,一个下巴处有一撮小白胡子的老头,拄着一根小小的拐杖,朝刘柱作揖说道。

“骚屄拜见主上,吼吼,吼吼……”而那女人,那女人,居然在进到帐内之后,立即仰起上身,就如一条真的母吼般,双手攥拳,举在身子两侧,吐着舌头,撅臀挺胸的蹲在地上,露出着饱满的双乳,还有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对刘柱念道。

“母吼,汝本名为何,为何地人乎?”刘柱没有搭理那个小人,而是仰着下巴,朝那女人说道。

“是……”

女人继续吐着舌头,献媚的笑着,旋即转过身子,朝着依然保持着低垂螓首,盈盈一拜的姿势的魏氏说道:“骚屄本名柳甄儿,本为和郡柳氏之女,鹿郡督长冯子初之娘子,现为主子帐下母吼,专司服侍大帅之战吼,为战吼所骑之用。”

说话间,那女子居然还面带微笑,不知羞耻的笑着。

而魏氏望着此女,看着她那雪白的面容,眉眼之间,竟似真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不是,是真的,这女子居然真是鹿郡督长冯子初之妻,和自己一样,同是出自和郡名门,自己在家中的尾宴之上,还曾叫过她姐姐的柳甄儿!

“甄儿姐姐?”

一瞬,魏氏一声娇呼——魏昭儿恍恍惚惚的记得,那年尾宴之上,甄儿姐姐穿着一袭锦绣华裙,梳着当时最为流行的双环忘仙髻,纤纤玉指,手捻长襟,浅浅而笑,不露半齿,盈盈之姿,轻柔之步,言谈举止,皆是一派大家闺秀,名媛之姿,在自己一众姐妹中,就如一位公主一般,被人众星拱月的围着,护着,直让自己妒嫉了好一阵子——记得在那次之后,自己就曾听闻,甄儿姐姐嫁去了鹿郡,成了鹿郡督长之妻,一郡之母,还羡慕了好久。

后来,听闻刘柱兵围鹿郡,鹿郡督长为了求和,竟将自己的娘子送予刘柱,似有谣传种种,但不管怎样,自己都不曾相信,像甄儿姐姐这般出身的女子,居然会在刘柱军中,变成这般模样。

惊恐中,魏氏望着柳甄儿,看着头上还梳着双环忘仙髻的高高发髻,眉心处和自己一样点着三瓣红红花钿,但身上却已一丝不挂,还不知廉耻的笑着看着自己的柳氏,魏氏那裹在锦裙中的身子,都在惊恐中微微颤抖起来。

而那女人听着魏氏的叫声,本来媚笑的脸上,也是猛地一滞——不过随即就又恢复过来——只是在那一瞬之后,柳氏望着太守夫人的眼神中,竟似也多了一分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意味的感觉。

恍惚中,魏氏往着柳氏那饱满裸露的酥胸,她那两团大的吓人的雪白玉乳,还有那两粒和雪白胸乳比起来,却是又黑又长,都快有半截手指长短,软踏踏的垂下来的大黑奶头,还有那女人大张开的双腿间,那两团同样松垮垂下的大黑花瓣,简直就像是被不知多少男人进过一样,都合拢不上的红腻小洞。

恍惚间,魏氏甚至还看到,柳氏那白白没有一根牧草的丰盈阜处,居然还有一圈七扭八歪,写着母狗骚屄柳氏几字的粉色图印。

她那粒小小的肉芽,都挺立在花缝顶端,又红又肿的,都有常人指尖大小,就那么立在那里!

“汝尚想回否?”那大胡子元帅双脚搭在肉凳上,继续朝她问道。

柳氏没有回魏氏的话,旦听元帅问她,立即又扭过身子,献媚的说道:“骚屄生而淫贱,最喜大吼之巨物,想骚屄原配,哪有主子之战吼要美?”

柳氏望着魏氏,那白皙的俏脸上,须臾之间,似乎又闪过一抹尴尬羞耻的神情,不过还是一闪即逝,随即就又恢复过来。

说话间,不知是为了讨好刘柱,还是羞辱魏氏,柳氏还特意晃了晃自己肥肥的美臀,就像真的母狗一样,摇了摇尾巴——不错,直到此时,魏氏才注意到柳氏的身子后面,居然插着一条好像吼尾一样黑乎乎的东西。

说话间,那柳氏似乎还怕刘柱不信,故意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元帅和众人看着自己不知被多少条战吼操过的下身洞洞里,那一抹淫靡蜜液的湿润——就在她这么扭动的时候,居然还真有几滴黏黏的蜜液,顺着她那两片软软耷拉下来的大黑花唇,滴了下来。

一瞬,魏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竟似都要倒下,而刘柱则是一阵大笑后,旋又转过头来,看着一直僵在那里,都不敢抬首望向自己的太守夫人,“甚好,甚好,骚屄,此女既为本帅新得之母吼,与汝同为姐妹,汝可开心乎?”

“吼吼,母吼柳骚屄谢过主子,妹妹,快快褪去衣衫,主子之母吼,何有穿衣之理?”

那女人继续摇着屁股,朝刘柱献媚的说道,又对魏氏骚媚的笑着。

“不……不……”魏氏慌张的抬起头来,眼前的景物竟似都有些看不真切,不断的绕着,绕着……

她轻摇螓首,不断断断不清的念道:“不……不……”

“妹妹,速速将衣衫褪去乎,此等堕物,哪有赤着身子适舒乎?”

女人继续光着屁股的媚笑着,似是得到刘柱同意,重新弯下腰去,用双手、双脚撑着自己的身子,好像吼一般的趴在地上,仰着粉颈,说话间,胸前一对大大的奶子,两粒黑黑长长的乳头,都是一阵摇曳。

“不……不……”

魏氏继续摇着螓首,咬着嘴唇,不论如何,身为和郡名门,太守之妻,早已是几个孩子的母亲的她,都不可能这么不知廉耻的脱去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恍惚间,那刘柱笑着看着自己的样子,子生惊恐上前,“大帅……”,自己已经完全听不清子生在说什么,而那女人,居然还爬到自己脚边,就好像一条真的母吼一样,咬着自己的裙角,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不……”

突然,魏氏再也受不住的转过身子,就想要冲出帐去,却又在瞬间,看到帐外一群黑压压的好像骷髅般的漆黑大吼正蹲在那里,望着自己——那一双双瞪着自己的红目,还有它们胯下垂搭下来的一根根蠢蠢欲动的吼鞭——魏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居然一下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

恍惚间,魏氏躺在地上,听着子生模模糊糊的叫声,还有好多只手抓到自己身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

魏氏继续有气无力的叫着,用尽了气力的叫着,模模糊糊的抓着自己的衣襟,想要阻住那些大手,那些带着滑腻液体的大手。

“嘻嘻,勿动乎,主之战吼皆神兽也,物大,口咬也准,汝勿动,定不咬汝乎。”

恍惚中,还有那女人继续围在自己身边的话声,咬着自己衣服,咬着自己耳边的发丝,在自己耳畔吹着气息,摇着屁股的媚笑的声音。

“不……不……”

魏氏继续断断续续的念道,无力的,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觉自己身上的衣裙,被一下下用力撕开,那布帛坼裂的声音,就如霹雳一般,不断冲入她的耳中。

不……不要撕我的衣服……

魏昭儿呜呜的哭着,扭动着自己雪白姣好的娇躯,但身上的布帛,还是被一点一点撕扯下来,直让她那雪白的大腿,光润饱满的酥胸上的大片乳肉,都露出在了众人眼前。

帐中诸人,全都眼睛发亮的盯着魏氏的身子,乌惴攥紧了拳头,而那疤脸副将则是一脸得意的笑看。

“勿……勿……”

魏氏在地上挣扎着,扭动着自己已经几乎完全裸露出来的肥白翘臀,还遮着几片布片的小腰,想要爬到帐子外面,想要跑出这座大营,“妹妹天分上乎,如此,已会爬矣?”

,但是,还不等她爬出几步,那一条条恐怖的恶吼,就咬着她的小脚,她的身子,就好像拖着一条肥美的羔羊般,又把她拖回了帐子中央。

“哇哇……呜呜……”

魏氏痛苦的叫着,高高的云髻都披散下来,乌黑的发丝,遮在她被撕碎衣服后,裸露出来的雪白赤裸的美背上,就像黑黑的缎面一样,披散在她的身上。

一条条好像骷髅般背上满是利刺的恶吼,还有那不断出现在那些黑色东西外面,低低垂下的豪乳,大黑的奶头,雪白着地的四肢,还有那带着媚笑的笑魇。

“不……”

魏氏趴在地上,扭动着光裸朝上的丰腴翘臀。两片雪白的美臀,都好似两片雪白的冻液般,不断的晃着,晃着。

“萍儿……萍儿……”

“子生……子生……”

太守夫人不断朝乌惴他们喊着,求他们来救自己,但那一个个卫城男儿,竟无一人胆敢上前。

“大帅,此等,既为卫城之男儿也。”

疤脸副将走到刘柱身侧,低着脑袋,指着乌惴他们,冷笑的说道。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将军看着卫城众人,还有魏氏,也在心内暗暗摇头。

柳氏媚笑的绕在那群吼的外面,仰着粉颈,摇着插在菊穴中的吼尾,看着魏氏身上的衣服被一块一块撕扯下来,这个绝美的夫人啜泣着,蜷紧着身子的样子,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但是同时,她的心中,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就似是她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开心这个妹妹就要和自己一样,以后每日都只能光着屁股被吼肏呢?

还是可惜着这个妹妹居然好像自己一样,也要落得这般田地?

诶,听那些地精们说,她是为了救自己的夫君,自愿前来的?

诶,傻女人啊,这世上有那个男人值得如此?

如果真的再有一次机会,自己就是宁可那个男人满门皆死,也不会去换来这等结果……

这天下,哪个男人不是负心之辈?

就连他,不也是如此乎?

女人一面摇着尾巴的笑着,笑着,一面又在心内默默的想着,她瞧着魏氏抓着身上最后几块布帛的碎片,蜷在地上,遮着自己的双乳,还有身下的私处,那一根根乌黑的牧草,都没法被她的小手完全遮住,从雪白的小手边滋出的短茬——这妹妹的身子真的好白,白的,甚至都让她有些嫉妒,而那牧草又是那么漆黑,黑的,简直就不像是长在这身皮肉上似的。

“呜呜……呜呜……”

魏氏不断的哭着,哭着,直到那最后一块腰处的布帛都被撕咬下来之后,又被一盆吼尿浇在身上。

“哇哇……”

一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的魏氏,再次一阵尖叫。

“妹妹,速谢主乎,此为母吼尿也,吼尿一浇,汝既为母吼,永生永世皆为吼骑之命也。”

而那女人则是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献媚讨好着那些绿皮小人,摇着自己的双乳和屁股,媚笑的吐着舌头,却不想话刚说完,就被一个绿皮小人在自己屁股上来了一下,“啪!”

,“呜呜……”,直把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上的臀肉都抽出一道红红的捋醇,屁股上的肥肉都是一阵疼痛的乱摇。

“下贱的母吼,这是元帅的母狗,用得着你来教导?”那个地精小人尖叫着,拿着鞭子,冲她一阵嚷嚷。

“哎呦,哎呦……是,是,大人说的是,是骚屄的错,骚屄欠打,骚屄欠打!”

柳氏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继续媚笑的撅着屁股,用着海这边的方言,讨好着那个丑陋大肚子的地精,就似是盼它再罚上几鞭似的——但实际上,她的心里却怕的要死,媚笑之下,那身白花花的美肉都在害怕的颤着。

旁侧,几条黑吼继续围在魏氏身子四周,不断嗅着浇在魏氏身上的吼尿,吐着满是肉刺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她白皙蜷紧的娇躯,魏氏不断呜呜的哭着,越发蜷紧了自己的娇躯,不想让那些畜牲碰到自己的身体。

“子生……子生……”

“大帅!”终于,乌惴乌子生再也忍不住的抱拳叫道。

“诶——,此母吼既已送予大帅,既为某家大帅之有,汝多言乎?”那个面上有道长长大疤的副将还不等他说完,就立即打断他的说道。

“大帅,此妇怎言也为吾家太守之妇……”

“之妇?哼,若不为陈乐之娘子,某家大帅尚不要予乎。”

疤脸副将继续冷冷的说道,几个兵士立马上前一步,就好似只要乌惴和他那几名下属再敢说出一句,就会一刀把他们斩在帐中。

“诶——”大胡子元帅继续四仰八叉的坐在椅中,看着他们说道:“母吼之好,既为初调之喜也,惊、惧、痴、呆,乱、挣、怯、勇,最为趣也。再者呼,两地之争,与使无关,既来之,不妨一阅吾之奴仆所调之术,尚可好乎。”

“汝等,速也。”刘柱一阵慢悠悠的说道,说完之话,又朝那个地精老头摆了摆手。

“是,是,元帅大人!”地精老头赶紧一阵点头哈腰的叫道:“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动起来啊!懒鬼,巴勒扎白付给白痴和傻瓜薪水了吗?”

“可是伟大慷慨的老板,您可从来没给渣渣辉付过薪水啊!”

“那保险呢?退休金呢?渣渣辉不算了吗?”

“那您也说要卡卡卡死了之后才能给卡卡卡啊!”

“闭嘴!你们这些懒鬼!懒鬼!再敢胡说,我就把白痴和傻瓜的工资全都扣光,你们这些可怜虫,卑微的兽人屁股里拉出的烂蛆!”

白胡子地精老头举着拐杖,口沫横飞的一阵大叫,手下的绿皮地精们赶紧抱着脑袋,吹起口哨,立即,几条本就挺着吼鞭,蠢蠢欲动的大吼,听到口哨声后,立即就咬着魏氏蜷起的四肢,还有她雪白颀长的粉颈,把她贴着地面的,大字型的拉张开来。

“不……不……子生救吾……子生救吾……”

魏氏痛苦的阖着双眸,因为喉部被吼叼住,甚至连挣扎都不敢,只能闭着眼睛的叫着,感觉着自己的双腿被一点点的撕开,一抹冰冷的空气,顺着自己被强迫张开的双腿芯处,吹进了自己的腿缝里面,让她的身子都在哆嗦的。

胸前处,刚刚被她抓起遮着身子的几片布帛残片,都再次脱落下来,露出了她那哺育过四个孩子的雪白高耸的酥胸。

两粒粉红粉红的乳尖,都在雪峰顶处,不断的晃着。

“呜呜……呜呜……”

乌子生扭着脖子,本来白净的脸皮都变得涨红——他梗着脖子,因为尊卑礼法的缘故,不敢去看,但那几个随他而来的侍从,还有其他人等,却受不住诱惑的瞪着眼睛,不,不是立即就瞪着眼睛,而是过了片刻之后,才敢抬起头来,喘着粗气的,看着这个他们平日绝没有机会见到,就是刚刚来时的车上,都还是那么端庄淑秀的太守夫人,被剥去衣服的样子。

“不……不……呜呜……呜呜……”

烛光下,魏氏那雪白柔美的娇躯,一对高耸鼓鼓的玉乳,就如两个倒扣的玉碗般,挺在那些黑色流着黏液的吼躯中间,粉粉的乳晕,红红的乳头,就如两片花蕊般的,嵌在白白的乳峰顶端,在那片黑色中不断的晃着,晃着。

“呜呜……呜呜……”

那白白的小腰,虽然已经生育过数个孩子,却依旧那么纤细,只有成熟的妇人才能有的丰腴滑腻的小腹的洁白。

干!这就是太守夫人的身子啊,好白啊!

这身子,真不愧是太守夫人,简直比翠花楼里的小翠的身子都白。

这小细腰,这大屁股,这大奶子!

魏氏那雪白的娇躯,简直就如雪做的一般,尤其是她那被迫张开的粉嫩大腿根处,那抹乌黑凌乱的耻毛,还有被迫露出在粉腿芯处的红红丝瓣,在这雪白的娇躯下,都好似某个歪瓜裂枣的大师在画布上用错了涂料般,显得那么突兀,淫靡,浓浓的黑色,就如野草般沾满了尿水的蜷曲着,紧贴着魏氏微微鼓起的美阜,从着魏氏的阴阜底处,一直延到了她的腿根底下。

“呜呜……不……不……”

被吼咬着四肢和粉颈的夫人在地上凄惨的哭着,就似刚出生的婴儿般,扭着自己的身子,在那些丘八,还有自己的下人面前,露处着本来只有自己夫君才可以看到的美好赤裸的娇躯,那女人最私密的私处,都敞开无阻的露出在了众人眼前,羞愤的,简直恨不得死了才好,那一粒粒可爱的足趾,都在惊恐,羞耻中,用力的纠紧,挤压,弯弄,再又分开着,朝着帐篷顶上颤抖着。

“子生救吾,子生救吾……”

她无力的,喊着夫君最信任的亲信的名字,但是,卫城大账却根本不敢扭回头去。

“不,不!”

恍惚中,魏氏感到什么东西触到了自己身子下面——一条漆黑的恶吼,居然在那些地精的驱使下,在魏氏的双腿根处,吐出一截满是肉刺,滴着口水的舌头,朝魏氏的私缝舔了过去。

“呜呜……呜呜……”

当那红红好像鞭子般的吼舌,触到自己身子下面的蜜肉的一刻,魏氏的整个身子都是一颤,雪白的美背和上身都向上弓起的哭喊起来。

“子生救吾,子生救吾……萍儿……萍儿……救吾……救吾……”

一瞬,魏氏彷如天鹅般优美颀长的粉颈,被迫张开的粉白美腿和白白玉臂,都不顾恶吼的尖牙,用力的扭着……

“呜呜……呜呜……”

小姐!

帐外,魏氏的贴身女婢望着夫人受辱的样子,却不敢叫出声来。

柳氏光着屁股,吐着舌头,舔着魏氏沾满吼尿的香腮,眼角,就像条真的母吼一样,撅着屁股,挤在那些恶吼中间,看着那条黑吼舔着魏氏的下身,媚笑之中,不仅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这些恶吼强奸时的情景。

哼,自己当时哪儿有她这般好运?

那些地精可是给自己灌了足足一罐春药,让自己主动骑到那些吼的身上,自己去套弄的!

“不……不……子生救吾……夫君……夫君……”

魏氏继续无助的哭喊着,盼着子生来救自己,期盼着自己的夫君可以忽如神兵天降的从帐外冲来——下身处,那不属于自己夫君的东西,黏黏满是硌人肉刺的东西,在自己双腿间的挑弄,碰触,“呜呜……呜呜……”,让魏氏清楚的感到,感到那湿润的东西,在自己敏感的私处,不断的动着,动着,就如一缕鸿毛,不断骚弄着自己的耻肉,就仿佛,就仿佛……

不……不……

“呜呜……呜呜……”

但是……

但是……

在那无法形容的羞耻中,那湿软的红舌,在自己双腿芯间的花缝处,一下下恐怖的滑动,却让魏氏在这恐怖的光景中,身子里面,反而升出一种说不出的,就似是,就似是那次夫君不知从哪儿弄来了那本叫人羞红的书籍,在床笫之间,居然拿出一根长长的白羽,在自己身子下面的逗弄——那种让魏氏从未有过的瘙痒、羞耻的感觉,软软长长的羽毛,明明没有一丝力道,却简直比夫君的手指,夫君的口唇,还要让自己欲动、羞臊,在自己的私处若有若无的滑动,轻抚着自己蜜肉的感觉,直让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好似爬满了小虫一般,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无比饥渴,想让夫君立即丢掉那恼人的东西,把他的子孙根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不……不……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呜呜……呜呜……”

魏氏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只能在那惊恐中,继续羞耻的啜泣着,尽力压着那羞人的欲望。

但是,那湿湿软软的东西,不断在自己双腿间处,不断的舔着,沿着长长红红的细缝,从她股沟缝隙的底处,向着最高的上面,一路袭掠而来,一根根恐怖的肉刺,挑动着自己每一丝敏感的蜜肉,在自己红嫩花唇上的摩挲,一直抵到花瓣尽头,隔着那两瓣交叠的合在一起的红红嫩膜,挤弄着自己那粒还藏在下面的小小肉芽,直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魏氏雪白大腿根处的嫩肉,一颗颗灵秀的玉趾,都是一阵受不住的向着小脚心处的扣着,不断的抖着,蜷紧起来,仰起着粉颈的叫着。

“啊啊……啊啊……”

不,不止是身子下面,还有双乳处,还有两条恶吼也围了上来,它们吐着长长的舌头,软软的,杵在魏氏雪白如玉的乳肉上,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舔着,舔着,从下向上,玩弄着她那两粒红红的乳尖,用满是倒刺的舌头缠住,向上拔起,直让魏氏那软软丰腴的乳肉,都好似果冻般的不断晃着,晃着,就好似灌满了汤汁的灌汤包般,那种不轻不重的感觉,直让魏氏的喉头,都好像噎着什么东西一样。

“嗯嗯……嗯嗯……”

魏氏那原本凄惨的叫声中,都渐渐升出一种淫靡甜腻的感觉——魏氏不知自己怎么了,自己怎会如此,而那一众卫城众人,尤其是那几个有色心没色胆,一直盯着自家太守夫人的家伙,他们看着魏氏那白白的小脸,身上的美肉,都在那些恶吼的舔弄下,渐渐渡上了一层粉红的色泽,那雪白大腿芯处的蜜肉,那粒小小的肉芽,都好像要从花瓣顶端的肉膜中钻出似的,就像是在挺着自己的下身,去迎合吼的舌头一样。

操,这就是太守夫人啊?众人中,几个侍从看着魏氏,只觉自己的鸡巴都硬的有些发疼,而另一些人则是都觉得羞耻的抬不起头来。

荡妇!

尤其是那位卫城大账大人,更是在心中气的,只觉此女真是给自己卫郡丢脸——但实际上,这些人所不知道的则是。

不,不是众人,实际上除了卫城的这些人外,就连柳氏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魏氏所以会出现这种反应,皆是因为那些地精在吼尿里加了让人欲动的春药罢了。

哼,我就说嘛,这才像它们嘛,总是这么下作,嘻嘻。

“吼吼,妹妹何如?姐言之不假否?主子之吼善否?仅以此舌,既胜汝之夫君之物乎?”

“汝……汝胡……呜呜……嗯嗯……”

魏氏羞耻的叫道,却不想话刚一出口,就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直把她羞的,本就酡红的小脸,都变得更加彤红起来——一下一下,那恐怖的吼舌,在自己已经变得湿润的双腿间,都没有进到里面,只是在上面的花瓣处的不断舔弄,穿动,剐蹭着自己双腿芯处的感觉,就让魏氏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火烧一般,就好像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本来藏在花膜尽处的那粒小小花蒂,都在吼舌的舔弄下,从花苞中钻露出来。

“啊啊……啊啊……”

再加上其余那些黑吼的舌头,也在不断挑弄着自己,自己两粒红红的乳尖,都好像两粒小小的肉柱一样,就像是希望那些吼不止是舔弄,还可以含住一样……

不……不……怎么会?我怎么会有这种淫荡的想法?

魏氏羞耻的呻吟着,痛苦的,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羞人的反应,甚至,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叫声好淫荡,好羞耻……

但是,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而对其余那些人来说,魏氏张着小嘴,吐着香香的红舌,呻吟的样子,简直比那些勾栏里的女人的叫床声还要诱人,简直就像是求着那些吼来肏她一样。

“啊啊……啊啊……”

甚至,就连魏氏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白皙圆润的小腿,雪白的玉膝,都控制不住的动着,动着,颤抖着,白白的双膝都向内隔空的摩挲着,就像是要去夹住那条吼的脑袋一样……

不,魏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阻止它,还是只是想要夹住什么东西,什么都行,只要,只要不要继续下去,不要让自己浑身火烧,这么难受就行。

“呜呜……”

呻吟中,魏氏本就淋满吼尿的娇躯上,都升出了无数细密的汗滴,整个身子都像是涂满了油般,变得油腻光亮起来,直让魏氏羞耻的,只觉自己双腿间的花穴里面,那黏黏的蜜液,都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都想要什么东西捅进……

哪怕,哪怕不是自己夫君的东西,只要可以让自己,可以上自己……

不……我不要……呜呜……呜呜……

魏氏咬紧着银牙,宛如滴血一般的红唇微微张开,因为自己的身子而羞耻的哭泣着,白白小腹上的嫩肉,都因为蠕动而纠紧着,两片白白的翘臀,都随着纤腰的拧动,向上抬起,浑圆的臀峰都离开了地面,不断的颤着,颤着。

子平……子平……救我……救我……

我……我要……我要……

不……怎么会……怎么会……

“呜呜……呜呜……”

帐中,一个个边州府城的军士,瞧着魏氏那白花花的身子,不断坏坏的笑着。

一众卫城人等,除了少数几个还伸着脖子,看着自家夫人的丑态外,其余众人都低下头来,尤其是那位卫城大账大人,更是气得面红耳赤,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替自家太守结果了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但实际上,正是这位正人君子的卫城大账大人,他的身子下面,都有一个小小的帐篷顶了起来,都必须尽力收腹撅臀的才能掩住自己的丑态。

而那位大胡子元帅呢?他则是继续坐在那张大椅上,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幕违背天伦,有如禽兽般的丑行,注视着卫城众人的反应。

“甚乎,爽乎?善妹妹,勿须忍矣,姐姐亦是……亦为母吼乎,姐自晓,汝早已忍之不住。嘻嘻……吾等既为母吼,天生之,见吼之物,自会水波漫漫,何以忍乎?”

柳氏俯在太守夫人身边,继续媚笑的说道,但不知怎的,心中的恨意,却越发浓烈起来,竟似都快等不及看这绝美的妇人被吼强奸一样,用着红红的舌尖,挑弄着黏在魏氏脸上的发丝,她那白皙还沾着尿渍的鼻尖,笑嘻嘻的念道。

“嗯嗯……嗯嗯……”

魏氏还想再做分辩,但只是刚一张口,就又再次受不住的,“啊啊……啊啊……”,那雪白大腿根处的嫩肉,白白的腹身,都因为身子里的躁动,被迫张开的花穴缝隙里面,还有一双小脚的脚趾,那长长玉般的踇趾和第二颗白秀的趾豆,都用力揪紧,抿紧,挤压的纠缠着。

不,不是的……魏氏用着最后一丝理智,在自己心里喊道,但她的身子却是……

“啊啊……呜呜……”

突然,她那粉粉红红的娇躯,被迫分开的粉腿间处,都是一阵好似窒息般的急速起伏,被恶吼叼住的赤裸身子,都绷紧的反弓起来,“呜呜……呜呜……”,竟似是在这些恶吼的舔弄下,泄了身子一般!

“大帅!”

突然,卫城大账朝刘柱猛地一个抱拳,“本使务已结,请帅允回!”

一瞬,他身前的那名兵士几把佩刀抽出大半!

“何如?此等好戏,尚为始,既不看乎?”

本就挡在乌惴身前的军士,继续挡着卫城大账,尖尖的鼻尖几乎都快碰到他的脸上,坐在帅椅上的大胡子元帅继续笑眯眯的问道,浑不似遭到什么冒犯。

脸上有道大疤的副将也是继续嘲讽的看着乌子生,满脸冷笑。

“使受太守重,今帅已允,自当尽速复命!”

卫城大账低垂着目光,尽力躲避着下面那团雪白的肉影,大声说道。

“哈哈,尚好,尚好,使若愿回,某既不留之。汝回告子平,明上城外上丘,某家与其相会。此母吼,本帅笑纳矣,令其勿忧乎。”

“谢大帅!”

“不……不……子生勿弃吾……子生勿弃吾……”

营中,话刚说完,卫城大账就朝帐外快步走去,甚至连太守夫人看都未看。

被群吼叼在地上的魏氏耳听着夫君最信任的亲信就要离去,凭着最后几分理智,呻吟的朝他叫道,但换来的,却是这个一路上一再劝阻自己,一直保护自己的男人,一抹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还有,还有那些与自己同来的众人,鄙夷的目光。

不……不……萍儿……萍儿……不能你也……

“子生……子生……勿弃……勿……呜呜……嗯嗯……嗯嗯……”

她仰着粉颈,想要叫喊,但只是念出几声,那雪白颤抖的娇躯,就又在吼舌的舔弄下,再次不争气的呻吟起来。

呜呜……子生……子生……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

“嘻……,妹勿哭,男人尔,皆如此矣。与其若回,不若为母吼尚善乎,每日为吼妇,为吼骑之,岂不快哉,神仙不往乎?嘻嘻……”

柳氏趴在魏氏身边,继续摇着屁股,讨好的说道,眼看着魏氏痛苦的哭泣着,那一滴滴晶莹如珠的泪滴,不断从她的眼角边滚落,心里却越发开心起来——曾几何时,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样,会被这些吼肏的哭吗?

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人,还不如死了才好吗?

她不断的笑着,笑着,伸着舌尖,舔着魏氏眼角处的泪滴,黑黑的大奶头,白白的乳肉,挨在魏氏粉红粉红的身子上,不断的蹭着,蹭着。

“吼吼……”

说话间,那一直舔弄着魏氏下身的恶吼,也在地精的命令下,蹲下后腿,把一根几乎就和皮包骨头一样,只是端头处有一抹就像植物细芽一般,分着杈子,好像刷子一样的吼鞭,对准了魏氏的身子下面。

那柳氏在魏氏耳边轻声细语,眼见黑吼的动作,居然毫不知耻的,又挪着自己肥大的屁股,爬到魏氏身子下面,一面吐出香舌,舔着那条恶吼的吼嘴,那臭烘烘的几乎就是皮包骨头的薄薄颚裂,就像是真的在亲自己的夫君,自己的爱郎一样,亲昵的吻着,亲着,一抹红红挂满厚厚舌苔的香舌,都伸进了它的嘴唇里面,舔着它那一颗颗尖尖的白牙,它满口臭乎乎的口水,在它唇齿的缝隙间不断吸吮着。

一面又伸出自己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到那条黑吼的腹膜底下,轻攥着它的吼鞭,替它轻轻撸动几下,让那长长的吼鞭又更加狰狞了几分之后,才引导着那毛刷般的吼鞭龟头,对准了魏氏身子下面那早已湿蠕不堪的红腻耻缝,在那一抹红红张开的花瓣间,轻轻的摩挲着,笑着,笑着。

“嗯嗯……嗯嗯……”

她看着魏氏使劲咬紧粉唇的小脸,那被吼鞭摩擦的下身,纠结拧紧的雪白大腿和身子上的嫩肉,那两粒红红的乳头都越发红艳挺立起来——曾几何时,自己的奶头不也是这么红吗?

自己的身子下面,不也是那么娇嫩,小的,连根手指都不好插进吗?

柳氏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想着,看着魏氏的样子,就好像就算自己的夫君从未舍弃自己,自己从未被吼如此操过,都不会如此开心般的,攥着那截好似毛刷一样的吼鞭,往魏氏身子下面的那个小洞里轻轻一引。

“啊啊……”

一瞬,那清楚感到的,不属于自己夫君的东西,进到自己身子里面的感觉!

魏氏猛地睁开如丝双眸,看着身下的柳氏,还有那条恶吼,眼角处滴着泪滴的痛苦喊道:“甄姐姐,为何?呜呜……为何乎?”

而那柳氏,则是在听到甄姐姐几字的瞬间,面色再次一变,然后才又媚笑的说道:“妹妹不知乎?此地何有甄儿?唯母吼,柳骚屄尔。汝若喜欢,亦称骚屄即可。”

“主子,骚屄之下水已湿,骚屄之骚物痒难,忍之不住……”柳氏摇着屁股的说道,又摇着屁股的望着刘柱,献媚着,想要求主子让自己的吼丈夫来肏自己,却不想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啪”的一声,“哎呦!哎呦!”

她那肥肥的大屁股上,就又被地精来了一记鞭子。

“母狗!让不让你肏是主人的决定,还用得着你问吗?”

拿着鞭子的地精再次尖叫的吼道,就好像要把拿不到工钱的愤怒全发泄到这个卑贱的穷鬼身上一样!

“是,骚屄错了,求大人让骚屄的吼丈夫们狠狠惩罚骚屄吧,让骚屄好好记住。”

吃了一记鞭子的柳氏疼的咬着银牙,眼角处直掉泪滴,却依旧摇着自己已经有了两道红红捋醇的大屁股,还有那白白的大奶子,黑黑的大奶头,讨好着那些在她还是柳甄儿的时候,莫说是说话,就是远远望她一眼,都可算作不敬,要被处死的地精说道——不过自始至终,那位四仰八叉的坐在那里的元帅大人都没说一语,只是那么仰着下巴上的看着,而随着那条恶吼的动作……

“啊啊……”

地上,魏氏顾不得喉咙还被恶吼叼住,忽然一阵猛烈挣动,下身处,那刚刚才插进魏氏身子里的吼鞭,居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只是龟头部分进去后,就停在了那里。

哼哼……

柳氏心中冷笑,当然了,她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吼兽的下面,除了龟头部分之外,其余部分根本就是一根粗硬的骨头——对母吼来说,这骨头不仅没有坏处,反而便于公吼和母吼的交配,可以保证公吼随时都能插进母吼的身体(只要母吼发情的话)。

但对女人来说,这硬硬的骨头,却刚好会被女人身下的那两片骨头卡住。

嘻嘻,好妹妹啊,你知道当日我是怎么在他们面前,自己把那根骨头插进去,还放浪的叫着的吗?

柳氏在心里怨恨的想着,不自觉间,又再次回想起自己那晚被灌了春药后,第一次骑坐在吼腹上的一幕一幕,自己在他们的逼迫下,不仅要动着身子,还要向后仰着娇躯,让他们看到自己是怎么用自己的小穴,去套弄那根吼根,还要不停的摇着双乳,大声的叫着——那明明羞愤欲死,但在那疼痛中,却又受不住的,自己小穴里的蜜肉都自己动起的,夹裹着那根大骨头的感觉……

甚至,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年来被喂了太多春药,还是早就习惯了这些恶吼的大鸡巴,思念间,柳氏那都合拢不上的双腿间的大红肉洞里面,都又浸出一抹黏腻的蜜液,顺着她那两片肥厚黑黑的花唇,缓缓的,滴了下来。

“哇哇……哇哇……”

而魏氏则是继续仰着螓首,沾满了恶吼口水的粉颈上,都痛苦的浸出大片大片黏滑稥汗,惨叫着,忍受着自己身子下面就好像撕裂一般,被吼鞭用力插进的折磨——粗黑完全就是皮包骨头的吼骨,挤压着魏氏胯下那抹粉粉嫩嫩的红肉,直把那抹红红花瓣的小嘴,都挤成了一层薄薄的肉环,箍紧在那根骨头上面。

直让魏氏那白皙颀长的粉颈上,都能看到喉结的不断弓起,都好像是要把魏氏的身子,不,不是好像,而是魏氏的身子下面真的都流出血来,然后,突然的,一直僵在那里的吼骨,猛地往里一突,那条恶吼的后腿猛地一蹬!

“哇哇!哇哇!!!”

一瞬,魏氏痛苦的睁开双眸,凄厉的惨叫着,一根根白皙的玉指,都用力扣进小手心里——突然插进的恶吼,猛地动起自己的腹腰,长长粗粗的吼鞭,就像把连弩一样,在刚刚插进魏氏柔滑软嫩的红嫩蜜穴里后,都不给魏氏一丝喘息的机会,就立即反复突刺起来!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呜呜……哇哇……”

粗粗的吼骨,在肉做的花穴中疯狂进出,撕裂,撑裹着魏氏身子下面软软的红肉,直把那每一丝花穴里的蜜肉,都撑得开开的,紧紧裹在那根吼鞭之上。

“夫君……夫君……速来救吾……呜呜……速来救吾!!!”

一下一下,黑黑瘪下的吼腹,不断拍打撞在魏氏都浸着血滴,染满鲜红的下身,每一次插进的时候,都能看到魏氏被吼叼着拉开的蜜穴四周的嫩肉,都向上鼓起一圈,每次拔出的时候,那鲜嫩的红肉,都包裹在吼鞭上面……

不,因为生理的缘故,吼鞭每次拔出的都不多,但就是这样,反而让魏氏花穴口处的蜜肉都被带动着,反复挤在一起,在花穴口处紧紧的堆挤着,夹着,反而让魏氏更加痛苦的惨叫起来!

“哇哇……哇哇……子平,子平,汝在何地?汝在何地乎!!!”

魏氏凄厉的叫着,一双被恶吼叼着的白花花的大腿,都用力蹬动起来,一根根长长的足趾,都向着小脚心处捻动着,颤抖着。

“哇哇……呜呜……不……痛……痛……痛……”

恍惚中,那种整个身子都被撕裂开的巨痛,都让魏氏想到了死,突然,她想起来了,自己贴身藏着的那柄匕首!

匕首,匕首在哪里呢?

因为疼痛,魏氏的双眸都无法聚焦的,在四周不断的寻着,寻着,在一堆堆撕裂的布帛间,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点闪闪亮亮的东西。

她伸着手指,想要去抓,但是,那白白的手腕,却被吼叼着,根本伸不过去,自己双腿间的洞里,那血肉都被撕裂,流出血来的疼痛,黑黑的吼鞭,就像不知疲累一般,在自己肉做的花穴中的乱刺!

“呜呜……哇哇……”

“嘻嘻,吾之傻妹,汝勿想矣,自夜始,汝既为母吼矣,汝之生死皆由主定,主喜,汝既吼夫骑之,主怒,则……”

柳氏继续媚笑的偎在魏氏身边,耳鬓厮磨的蹭着她绷紧的小脸,变得红红的脸颊,就仿佛亲昵的姐妹般,甜腻的说道——但是不知怎的,话语间,她那本来放荡骚媚的双眸,却是忽地一黯,就似是想起什么很久以前自己不愿去想的事一般,然后,才又继续骚媚的说道:“若汝死,汝之夫,又何如乎?”

恍惚中,魏氏根本没有听明柳氏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死了,自己的夫君和刘柱的协议就会作废,她只是不断伸着自己的小手,一只只白皙的玉指,葱白的指尖,在泥泞的地上,不断的扣着,扣着,白白的指甲缝里都塞满了滋泥,被那些泥灰弄脏的,只是想要抓住那柄匕首,抓住那柄匕首,但是,那柄匕首,却始终躺在那位疤脸副将的脚下。

“哇哇……哇哇……疼呼……疼呼……勿要矣……勿要矣……”

“子平……子平……吾勿要之……勿要……哇哇……哇哇……”

“痛呼……痛呼……勿否……哇哇……勿否……”

一下一下,那根本就是一根骨头的吼鞭,在自己肉做的花穴里,疯狂的进出,就如连珠弩般,不断快速的射着,射着,都不让魏氏有一点休息,直让太守夫人不断哭泣的惨叫着,白皙的粉颈上都淌满了稥汗,雨打梨花的哭喊着。

“哇哇……哇哇……呜呜……呜呜……”

魏氏疯狂的摇着螓首,好像刷子般的恶吼龟头,一下下顶在自己花径顶端,扎在自己花穴尽头的蜜肉上,直让花穴尽头的蜜肉都好像要被捅穿一样,不,不是捅穿,而是,而是……

身子里,那恐怖的骨头继续一下一下向前猛刺,被紧紧压抑,绷紧,颤蠕的裹在吼骨上的蜜肉,还有吼骨前端软软的毛刷部分,在一下下猛力的撞击下,突然,都拐了弯的,“哇哇!哇哇!”

居然都穿进了魏氏的花房里面,那种自己的五脏六腑,整个身子都被顶撞的翻涌过来,搅动起来的感觉,痛苦的感觉!

魏氏那白白的小腹都是一阵痉挛般的拧动。

“哇哇……哇哇……”

一瞬,魏氏再次猛地睁开自己已经睁至极限的双眸,又在一瞬之后,“哇哇……哇哇……疼呼……呜呜……妾身死矣……勿要……呜呜……呜呜……”魏氏使劲分着自己的粉腿,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劈成两半,只要,只要能让自己不再那么疼痛,那根吼鞭不再继续折磨自己的小穴就行。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恐怖的吼鞭在魏氏小穴内的穿进,每一次退出的时候,吼鞭的头处都卡在花房口处,每一次往里插进的时候,那无数毛刺般的龟头前端,都重重扎在花房尽头的嫩肉上,让魏氏一双雪白的大腿,身子,都颤抖的拧紧着。

而那柳氏,她看着痛苦的扭着自己身子的魏氏,被吼肏的魏氏,反而笑的越发开心起来。

“勿急,勿急,善妹,勿久,汝既喜矣。嘻嘻,嘻嘻……”

她用着嘴唇,轻轻叼着粘在魏氏额上的发丝,伸着舌尖,舔着魏氏的脸颊,魏氏那绷紧仰起的粉颈。

用她那张刚刚才舔过吼舌的小嘴,亲吻着魏氏的双唇,她的舌尖。

“呜呜……呜呜……”

魏氏痛苦的摇着螓首,被一条条恶吼叼住,向四周长长伸去的四肢,裸白的身子,饱满的双乳,白皙小腹上的嫩肉,都在那条吼鞭的冲击下,不断快速的抖动着,白皙落满稥汗的小腹都向上弓起的拧紧着。

“哇哇……哇哇……”

一下一下,每次抽出都很短的吼鞭,在红红肉穴口处的穿梭,挤进,直把红红花穴口处的嫩肉都箍紧的裹在上面。

黏黏的红色,浸在黑黑吼鞭,还有魏氏的花穴口处,缓缓的,向下滴去。

魏氏因为痛苦而攥紧的白皙玉指,绷紧跳动的粉颈上的青络,沾满了黑吼口水的白白亮亮的雪乳都在不断地颤着,如波浪般的抖动着。

“呜呜……呜呜……不……妾身勿以……妾身勿以……痛呼……大痛呼……”

“哇哇……哇哇……呜呜……呜呜……”

“善,妹勿挣矣,不久,汝既喜矣,如无此痛,汝反不喜呼。”

柳氏伸着滴着黏黏口涏的红舌,媚笑的看着啜泣的魏氏,伸着舌尖,在她的脸上,唇上,不断的舔着,舔着,吸吮着她那咸咸的泪滴。

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呜呜……呜呜……”

魏氏痛苦的在心中叫着,叫着,想要阖紧小嘴,躲开她的口唇,她那叫自己恶心的舌头,但又因为疼痛,再次大声的喊了起来,“呜呜……吾痛……吾痛……”那湿蠕满是厚厚舌苔的红舌,沾满了吼的口水的舌头,再次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不断吸吮着自己的舌尖,不断的含着,含着,在那欲药的作用下,那臭臭的舌头,却反而不可思议的,就好像蜜糖一般,让魏氏在这痛苦之中,反而找到了一丝抚慰,让自己减轻痛苦的感觉。

“嗯嗯……呜呜……”

不……不……

还有,还有柳氏的那只小手,居然再次伸到自己身子下面,伸到自己被强迫分开的双腿间处,钻到自己那抹红红的肉缝里面。

不……不……

那根本就是根骨头的吼鞭,在自己柔软的身子中不断急速的动着,动着,直让自己的身子都好似要撕成两半的剧痛,而同时,柳氏的小手,那只纤纤玉手,白皙娇嫩的指尖,在黑黑的吼鞭,还有红红的女人大腿芯处的壑缝间,掐捏着那粒从花瓣尽处露出的小小花粒,红红的花蒂,都在欲药和吼鞭的刺激下,就像一粒小小的花苞般,浸满了油亮,淫靡的光泽,被柳氏的手指轻轻捏住,宛如兰花般的指尖,白白的拇指和食指挽如环状,不断的揉着、捏着、掐着,向上拉起的动作,“哇哇……哇哇……”直让魏氏那双雪白玉腿上的嫩肉都是一阵更加猛力的抽动,魏氏的身子,都越发绷紧的,软软的……

不……不……为什么……为什么……

那在自己恨不得死了才好的疼痛中,都说不清是为什么的,就似一丝甘泉般,除了火热之外,自己被吼鞭深深插进的花穴深处,小腹的下面,随着柳氏的揉捏,都有一股火焰重新燃烧起来的感觉,魏氏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双乳的乳尖,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那种痛苦中,就像是,像是……

“呜呜……呜呜……不……嗯嗯……嗯嗯……”

直让魏氏的身子下面,都再次流出了蜜液,虽然还是好痛,好痛,但是,但是……

太守夫人在痛苦中挣动着,咬着柳氏红红的舌尖,柳氏的嘴唇,控制不住的,吸吮着她臭臭的香舌,感觉着柳氏的红舌,在自己小嘴中的蠕动,吸吮着自己的口水,她那沉沉坠在身子下面的双乳,大黑的奶头,和自己红红乳尖的厮磨,挤压,那满是黏滑稥汗的肥腻乳肉和自己双乳上的乳肉的挤弄,黏在一起的感觉,彼此都能感到对方心跳的感觉。

甄儿姐姐的手指,和那条吼鞭一起,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动作。

那一下下,黑黑的吼鞭,刺进自己的花房里面,完全就是骨头的部分,在自己红红肉做的花穴中不见停止的疯狂的动着,动着,自己的小穴都好像被绞碎一样的痛着,还有自己的花蒂,被甄儿姐姐的手指不断掐弄,那在疼痛中又升出的一丝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啊啊……啊啊……勿……疼……啊啊……啊啊……善……”

“啊啊……子平……子平……勿要……勿……非乎……呜呜……”

“咯咯……咯咯……为何……呜呜……呜呜……”

魏氏口齿不清的念道,本来凄厉的惨叫声,都在不知不觉间,再次变得舒缓,绵腻起来。

“呵呵,何如?此既吾等之命矣。”

而那柳氏,则是十分明白的,继续妖媚的笑着,用着自己细细的指尖,掐捏着魏氏那粒红肿油亮的花蒂,就好像是要把它掐碎一样,使劲的捻着,掐着,提着,拽着,揪动着魏氏双腿间处那最受不住外力刺激的地方,眼看着魏氏在吼鞭猛肏下,不断流着淫水的屁股,被自己弄得再次缓缓瘫软下来的身子,她就越发开心起来。

是的,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用了那些地精从海那边拿来的魔药后,就是再痛苦的感觉,都会让女人沉迷,就好像那些吼鞭,那些被架在外面架子上的军奴,还有现在跪在主人身前的玉儿一样。

他们把玉儿都毁成那个样子了,玉儿不是还是看到男人的鸡巴就会忍不住吗?

“嘻嘻,妹喜,吾既安心矣,今夜后,汝既知为吼之好处也。”

“每夜,所有之吼,皆为妹夫,皆会骑于汝身,与汝洞房之。勿久,汝之下,既如吾之一般,汝之乳头,亦会长而黑也,汝之身下,亦会松垮而无男喜矣。然,汝勿安也,既如此,吼夫亦不嫌之,主规严,汝为吼,既只吼可骑,再无人可夫之。”

不信吗?你看看,玉儿那么想要人肏,可是别说是人了,就连吼都没有,不就是这样吗?

她不断的笑着,笑着,眼角的余光,再次不自觉的瞥了一眼那具跪在元帅身前,光裸着身子的女人,是的,不管是刚刚走了的乌惴,还是其余那些卫城的人都不知道,就是这具香滑雪白,每个男人看到后都会心动的身子,实际现在下面的那个肉洞早就松垮的和一个破布口袋一样了——不仅没有一点弹性,甚至就连合都永远也没法合上——而就是如此,那些畜牲还不满足,还不断喂她吃各种春药,让她发情,发骚,但就是不准她把任何东西插在自己身子下面,哪怕是她的小手都不行,只是把她的下面用那个钢箍撑开,永远不能合拢的撑开,让她每时每刻都生不如死的受着欲火折磨。

呵呵,和她一比,你就知道什么才是幸福了。

“呜呜……勿……吾勿……啊啊……啊啊……”

她在那里献媚的笑着,笑着,然后,又继续看着在自己身下羞耻的呻吟的魏氏,甜甜的说道:“汝之心,吾知矣。而今起,汝之一生,皆为吼骑之命,为主喜,汝既可骑之,尚或,汝或得夫之子,为主诞之,嘻嘻,信吾,勿久,汝既喜之矣。”

柳氏不断的笑着,笑着,就像是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吼强暴,怀上那种半人半怪的孩子后,那绝望的一幕一样,看着这个马上就要和自己一样,永远被吼肏的太守大人的夫人,她那甜美的笑容,也越发灿烂起来。

只可惜,这时候要是有一条吼鞭在我下面肏我就好了,嘻嘻……一面想着,还一面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心里不断的念着,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