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强暴(1 / 1)

狐劫 疯狂的小岳 9149 字 24天前

长生殿的偏殿里,四根巨大的金龙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铺着彩色丝绸的大床上,宵明和烛火正抱在一起,白浊的液滴不断从烛火光裸的小穴里滴下,坠在宵明伸得长长的舌头上。宵明不满足于被动地接受,抬起头吸在妹妹的肉穴上,舌头在尚未闭合的肉洞里扫食着散发出强烈气味的阳精。

林岳跪在烛火面前,粗长的肉棒被烛火舔得焕然一新,烛火自己的淫液和林岳的浓精尽数被吞入口中。

「我的故事讲完了。」林岳道,「你对母子姐弟乱伦这么感兴趣,是不是也有什么类似的经历呀?」

丝滑柔顺的长发被林岳轻轻抚摸着,烛火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回答道:「我们的经历与你不太相同。」

「我们?」

「当然是我和姐姐了。我们和母亲的故事,你想不想听?」烛火眼馋地看着林岳地阳具,但林岳仿佛没看到她渴望的眼神,将肉棒插入烛火身下的宵明体内。

「听起来有点意思,说吧。」

「我们的父亲是母亲的亲哥哥。」烛火抬起头,想等一个林岳惊讶的表情。

「哦,然后呢?」对此林岳已经丝毫不觉得惊奇了,他父亲林赤阳与妻子林赤月就是亲兄妹。

烛火有点失望之余也觉得本该如此,这世上这种事情不多,但也说不上有多罕见。

「父亲本来已经娶妻生子,却被母亲拆散。她把自己哥哥关起来,强行交合,才有了我们姐妹俩。」

「这就有点意思了。你们也是被父亲开得苞吗?」

「算也不算。」

「怎么说?」林岳来了兴趣。

「我们有记忆时,父亲就已经去世了。但是母亲用一根白玉雕成他下面的样子,连肉棒上的青筋和纹路都一模一样,栩栩如生。」

「从小我和姐姐就经常看见她用那根白玉阳具插自己。」

「等我们大了点,她又让我们用皮带把阳具绑在身上,从她身后肏她。她被我们干弄时,嘴里一直喊着爹爹的名字。」

「我十四岁那年,娘戴上那根阳具,亲自给姐姐和我开苞。让那根白玉阳具染上我们姐妹的处女血。她心里原先想的,其实是让父亲取走我们的初夜。」

「小岳的肉棒又变大了呢。」宵明扭动身躯呻吟着,「好胀!」

「我有点想见一见你们的母亲了。」林岳听得兴致高涨,小腹每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宵明的胯部,刚射精没多久的阴囊又开始微微发紧。

「小岳是想见一见她,还是想干一干她?」烛火的脸上带着讥诮的神情。

「当然是想把你们三个摆在一起干啊。我就勉为其难,当你们的继父好了。」

「我们倒是不会介意。」烛火艳羡地将脸凑到姐姐的小穴旁,伸出舌头舔弄穿梭不停的火热阳具。

「但是母亲自从父亲死后便没碰过别的男人,仅有的床伴就是我们姐妹俩。」

「那几年,我们真的过得很幸福。几乎是夜夜笙歌。」

「可是后来母亲对我们冷淡下来。她发现父亲原先和妻子生的儿子长大了,就想把他找来一起生活。没想到那人拒绝了,还带着他的妹妹躲了起来。母亲一气之下迁怒于我们,就把我们赶出来为她打探消息。」

「我们这才知道母亲心中从来就只有她的哥哥。」

「等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那个男人,也就是我和宵明的哥哥,却发现他也去世了,到头来,我们这一家子里的男人都不在了。」

烛火的神情有些黯然,林岳赶紧抽出肉棒命令她含住,安慰她低落的情绪。

烛火挺直脖子,让林岳的肉棒穿过自己的喉咙。用力地向前移动身体,将肉棒一点点压入自己的食道,努力了半天,终于用舌头舔上林岳的阴囊。烛火的小脸被憋得通红,却死死地抱住林岳的大腿,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林岳的小腹上。

林岳满意地享受着烛火湿热喉咙的挤压,和蜜穴与后庭的紧窄不同,深喉更多的是享受精神上的快感。不光是靠肉体摩擦来诱导身体提升欲望,而且还能直接增加内心的欲望。这样刻意摆出的低贱臣服的姿态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林岳也发现了,自己越是居高临下地命令烛火,她好像就越高兴,越努力地取悦自己。如果对她温和有礼,这女人反而会与你针锋相对。看起来是因为她们姐妹俩从小就生活在极为强势的母亲的控制下。

所以她们才要精心设计这次华清宫的「奖励」,其实是烛火内心里渴望那种身不由己,被控制,被羞辱的感觉。

偏偏烛火表面上也是个强势的性子,多年来也一直没有人能满足她内心的需求。就算有人有这种想法,若是手段不足,也只会被她蔑视,根本得不到命令她控制她的资格。

对调教出这样女儿的烛火母亲,林岳更加感兴趣了。

烛火的头猛地向后退去,她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本能地想赶走那种极度缺氧的感觉。口水从她酸胀得难以合拢的下颚不断淌出,为了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她将嘴巴张到最大的时间持续得太久了。

但是当林岳的龟头顶到她的唇上时,她立刻就停止了喘息,尽管鼻息依然沉重,却非常尽心地用自己的嘴唇和香舌按摩肉棒的每一寸皮肤。直到龟头再一次穿过喉咙,琼鼻再一次顶上林岳的小腹,那令人头脑一片空白的窒息感再一次卷走了她仅存的理智。

而林岳也抵御不住整根肉棒上下同时被软肉包夹压迫的极致快感,在烛火的喉咙深处开始剧烈的喷发。

晏舞青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那个被她骂作母狗的女人,就这样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让林岳用肉棒贯穿整个喉部,从喉咙表面的凸起,甚至可以看出肉棒巨大的尺寸。

「现在已经是午时三刻!林宫主还要留他到什么时候?!」虽然明知道烛火肯定与林岳有一腿,但亲眼看到,晏舞青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

烛火没有理她,左右旋转了一下头部,给肉棒带来更大的刺激后,才慢条斯理地退出来,一滴精液都没有从她口中漏出。喘匀了气息,她才起身,挺直背部,转头面向晏舞青道:「急什么?不就超了一会儿?就这么急着让小岳干你?」

面对晏舞青时,她又恢复了身为上位者的气度与优雅。

「若是实在等不及,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玩玩,本宫不介意。」

晏舞青面色铁青地转过脸,这个女人的手段和心机比她这个晏狐还要狡诈高明,与她正面交锋颇为不智。

「行了,你把他带走吧,我也要处理政务了。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但你也看到了,他现在也算是我的人,他可以在骊山居里自由来去,你不得限制他。」

晏舞青沉默着转身离开。林岳摇摇头,在烛火晃荡的奶子上摸了一把,边穿衣服边跟着晏舞青离去。

正午的阳光非常刺眼。

林岳用手挡住阳光,看着远方的宫殿。想起自己到了骊山居,竟然大部分时间都在交合中渡过,不由得也觉得自己有些荒唐。

晏舞青带着林岳走进宣德殿的大门,端坐在高位上的,是一名他从未见过的女子。她魅惑众生的容颜不是林岳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但却是最能勾起林岳欲望的。

她双目含春,两颊微红,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两个小小的酒窝更增媚态。修长的雪颈上戴着一枚戴铜环,身穿一件单薄的七彩纱衣,纱衣下隐约可见她丰隆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她右手撑着下巴,慵懒地靠在主座上,两腿交叉搭在一起,刚好挡住下身最神秘的部位。光滑笔直的小腿露在外面,被丹蔻染红的脚趾悬在空中随意地晃荡着。

最为引人注明的,是一条火红蓬松的长尾,正横在她的大腿上,随着脚丫的晃动的节奏轻轻摆动。

「这是你的本体?」林岳的心砰砰跳着。

「不错,肉奴不能代替本体修行。所以与你一起修习合欢赋的,就是我的本体。怎么样,喜欢吗?」晏舞青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水润轻柔,还微微带着颤音,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女人在床上的呻吟。

「我的女儿们送回去了吗?」林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不缺女人。而且在这骊山居里,比晏舞青还要媚的女人也有。

「你可以问问你师父,她在你身上下了连心咒,你看到听到的,她也能知道。」晏舞青笑道。

师父的声音在林岳脑海中响起:「她们都被晏舞青送回来了。你放心,誓言的事情,师父会想办法。」

想不到师父还是不放心,偷偷给他施了咒。这连心咒不光是能相互看到听到对方的见闻,而且还能分担伤害。若是林岳受伤,就能将一部分伤害转移到赤月身上,这等若是让赤月多出来一个很大的弱点。

「被人盯着的感觉不好吧?要不要我帮你除了此咒?」晏舞青道。

「不必了。我们开始双修吧。」林岳冷冷地说道。

「也好,让你师父看着我们双修,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感觉?肯定很有意思。」晏舞青笑着起身走下主座,红尾随着腰肢的扭动左右摇晃。

「岳儿,我教你一道法门,可以关闭和打开你那边连心咒的见闻共享。」师父在他脑海中说道,「另外,骊山居的主人,你也要小心。」

林岳按师命施为,他知道师父仅仅是看着晏舞青都十分糟心,更不愿眼看着她与自己心爱的徒弟双修。

只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对烛火也有成见,莫非是……吃醋?

晏舞青走到他身边,按着林岳的肩膀走到他身后,双手从他腋下伸出,抱在他的胸口上。一对丰满的肉球隔着薄衫顶在林岳的背上。

「就在这大殿上吗?」

「嘻嘻,你喜欢在哪里?」晏舞青的右手沿着林岳的身体一路往下,探入衣襟中,握住软绵绵的肉虫。

「在哪儿都一样。」林岳懒得跟她攀谈。

「那就是听人家的喽?去昨晚那个地方如何?」

上百名姿容各异的赤裸美女浮现在林岳脑中。昨晚他虽不敢探头出来,但偶尔的错位一撇也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那乳山肉海的画面足以让任何男人沉迷其中。

「看来小岳也很喜欢呢。」

手里的肉虫转眼间就膨胀为一条肉龙,紫红的龟头从衣襟中探出,高高地指向空中。看着耀武扬威的鲜美肉棒,晏舞青只觉唇齿生津,荡笑着俯身将龟头含入深深吞吐几下,她身后的红尾也兴奋地卷成一团,又猛地弹开,一股淡淡的体香从她的下身弥散出来。

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干起来,晏舞青赶紧直起腰,取出一条纱巾围在林岳眼上,牵着滴淌口水的肉棒,走出大殿。

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大概是准备了什么惊喜吧,林岳无所谓地跟着肉棒牵引的方向前行。反正对这个女人,他只想尽快完成誓约,绝不会投入半点情意。

隔着纱巾,林岳看不清周围,只能从光线的变化判断自己进了一处殿内,殿门关闭又打开的声音传来,晏舞青的手又探入衣襟,重新握住肉棒。

「这边来,小心门槛,右边就是华清池了哦。」

晏舞青的声音里带着戏谑,林岳猛地止步,肉棒差点从晏舞青手中滑脱。

「嘻嘻,小岳不要怕。」她笑着在肉棒上安抚地撸动几下,「让大家好好看看你精神的大棒子。」

肉棒极速地抖动几下,昨夜香艳的画面又从脑海中闪现,肉棒底下的肉筋膨胀起来,将大量透明的粘液从马眼挤出。

「是不是很期待?」一条嫩舌沿着肉棒底部向上舔,将挂在上面的粘液卷走,顺便又卷住龟头扫动几下,「来吧,快进来!」

把柄被晏舞青攥在手里,林岳无可奈何地跟着晏舞青踏入大殿。

殿内静悄悄的,只有几处入水口发出淙淙的水声。林岳推开纱巾,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这才明白被晏舞青戏耍了。

「看起来好失望呢。那你昨晚怎么不把那条母狗推开,跳进池子里干个痛快呢?还是那母狗真这么淫贱,让你宁可放弃满池美女也要站在那里干她?」晏舞青的凤眼笑成了两弯月牙,握着开始软化的肉棒用力撸动几下,这才让它重新恢复硬度。

「你开心了?我与你的约定只有双修,可不包括被你羞辱!」

「生气了呢。这里中午一般没人来,不正好让我们在此安心双修吗?」晏舞青眼中流露出讥讽之意,「莫非小岳还期待着有什么其他奖品?」

她故意将奖品二字咬得极重,显是对林岳和烛火昨晚的勾当一清二楚,想必长生殿上的侍女里也有她的眼线。

林岳被抢白得无言以对,干脆将衣衫脱在地上,自顾自地走入池中,让池中心石柱孔洞里喷出的水流冲刷他紧绷的背肌。刚才真是被骗到了,让他的心情多少有些紧张。

在他背后石柱的另一侧,一名丰满高挑的卷发美女,正紧紧靠在石柱上,屏住呼吸,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本来赵云裳趁着中午无人,偷偷溜过来独享这宽敞气派的温泉大殿。不料才泡了一会儿,就听得有人靠近。似乎是一男一女,像是来这里偷情的。骊山居平时留宿的客人并不多,能被带到这华清池的一般都是贵客。

她正欲找机会偷偷离开,却听到两人的对话竟然隐隐约约指向了主上!

昨晚主上的确有些不对劲,但听二人言语间的意思,主上昨晚竟是一直是被这男人肏干着给众人训话。这还是那个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威严的主上吗?

强烈的好奇心让女人躲在石柱后面,想听听还有没有什么劲爆的消息。或者能听出这男人是什么来头。

晏舞青也让身上的彩衣滑下,身后的红尾不知收到什么地方去了,迈开修长的白嫩大腿,赤身裸体地下水走到林岳的身旁。

她试了试肉棒的硬度,贴着他站在他的面前,轻轻一笑下,晏舞青的脸庞竟然开始慢慢变化,像是时光在她脸上迅速倒流,勾魂摄魄的抚媚面容变得青涩纯净,逐渐转为一张略显稚嫩的十几岁少女的脸庞。

她的身材也没有之前那么圆润性感,胸部变小了些,但对一个小女孩来说,比例反而显得更加突出。原本浑圆丰满的臀部,也变成结实幼嫩的小屁股。连身高都矮了不少,现在的晏舞青看起来,就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哥哥,喜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晏舞青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婉转,这精妙的易形之术正是狐族的天赋之一。

林岳虽然嘴上不说话,但肉棒很诚实地回答了晏舞青,那滚烫胀硬的手感胜过千言万语。

「哥哥果然还是最喜欢我这时的样子。」晏舞青的话让林岳有些听不懂,她没有继续调笑,一脸深情地看着林岳,抬起一条腿钩住林岳的腰,握着肉棒顶上自己的花穴。

肉棒吃力地在紧窄的蜜道里推进,林岳握着两瓣挺翘的小屁股,缓缓将肉棒顶入大半。

「怎么这么长?」晏舞青自言自语道。发烫的龟头已经顶上了柔软的花心,无法继续前进了。

虽然已经通过不同的肉奴与林岳交欢过很多次,对林岳的尺寸有着深刻的认识,但毕竟每个肉奴自身的深浅不一,对比起来总是不那么直观。现在的晏舞青的肉穴也变化成幼年的样子,自然很难容纳如此粗长的家伙。

这根石柱所在的池水比较浅,还差几指的距离才能没过晏舞青的小穴,所以抽插起来并不太会受到泉水的影响,林岳可以轻松地加速抽插。

「好像比哥哥当年还要长。」晏舞青喘息着扭动腰肢,努力配合大肉棒的每次突刺和刮蹭。林岳低头将舌头顶入她的薄唇间,两人唇舌交缠,啧啧有声。

平静的池水在两人的搅动下像开锅了一样翻滚着,躲在石柱后的赵云裳听着晏舞青脆生生的淫叫声,对那个男子更加好奇了。

她偷偷转向石柱侧面,首先看到的是架在林岳手臂上的一条纤细的小腿,沿着小腿向下看到少女的腿心,一根罕见的粗长肉棒正在肆意蹂躏她粉色的嫩穴。少女的蜜贝被肉棒撑得滚圆,鲜红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翻卷出来。同时带出来的还有大量粘稠的淫汁,顺着无法进入蜜穴的小半截肉棒慢慢流动,在肉棒下垂落出几道长长的银色丝线,一直连到腾起淡淡雾气的水面上。

每次撞击都重重地顶上少女的花心,她站立的那条腿很快就酸软难耐,就算拼命用两手环住林岳的脖子,也不能阻止她身体的逐渐下滑。

林岳不耐烦地弯腰将手臂穿过少女站立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在空中。双臂肌肉鼓动,将少女的身体高高抛起,再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下压。

少女哪里能承受的住这样大开大合的顶撞,这简直就是反复将她插在一根铁硬的肉枪上。她带着哭腔请求男人放轻力道,但男人还是置若罔闻地次次猛击少女柔嫩的花心。

被男人双臂固定住的少女躯体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悲泣着忍受男人的残暴奸淫。

刚才还强势调戏挑逗男人的少女转眼间就成了任人鱼肉的泄欲工具,偷窥的女人忍不住将头探出更多,好观赏这一出精彩的双人戏剧。

只见泪眼涟涟的少女随着抽插有节奏地发出哭音,长长的睫毛上也挂着晶莹的泪珠,但嘴角却是诡异地上翘着。尽管好像在拼命翘起臀部延缓男人的重击,但她的小腿却在男人的胳膊上借力挺动身体,好让肉棒刺入前,自己的身体能够从更高的高度落下,尽可能更大力地与肉棒互相冲击。

这荡妇!偷窥的女人在心里暗骂道,亏老娘还为她担心来着。

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杀气腾腾的肉棒滑出小穴,拍在少女的两腿之间。

「晏舞青!你为何不运功?」林岳的脸色阴沉着,他刚才开始修行正本的合欢赋,但是晏舞青这边毫无动静,这样单方面的运功,显然无法快速地提升林岳合欢赋的修为。

原来她叫这个名字,赵云裳心想,认识的骊山居的高层里并没有这个名字。

「刚才人家被你操得魂都丢了,哪儿还记得怎么行功?我都叫你操得慢些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反而来怪我,我一个弱女子,还不是只能任你欺负。」晏舞青摆出一副娇弱的模样,眼框发红,泫然欲泣,让林岳恨得牙痒痒的,偏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好,我就慢慢操你。」他肉棒一收一挺,熟练地将少女的阴唇挑开,在湿滑的蜜道中轻柔地抽送。

「不行不行,太慢了,人家都没什么感觉。功法上说要先挑起情欲啊,你得让我先有感觉懂不懂!」

「还是不行,刚才操的这么重,现在又这么轻轻地操,我都感觉不到你的肉棒了!」

「嗯,再快点,再用点力……不用怕我受不了,再用力点!就是这样!好舒服!」

晏舞青一直要求林岳提速加力,直到渐渐变成林岳刚刚火力全开的样子。

林岳再一次停下来,让肉棒停在蜜穴里怒道:「这样跟刚才有什么区别?!」

「别停啊,好哥哥,是我错了,你快肏我,人家会乖乖地陪你修行啦。」晏舞青见林岳不动,自己勾着他的手臂摆动臀部套弄肉棒,然而速度和力度都远不能和被林岳肏干相比,急得她满口承诺,只求先续上这畅快淋漓的交合。

林岳这才继续摆动手臂抛动她的身体,晏舞青果然开始运转合欢赋,调运阴气与阳气相合。

对于林岳而言,改修正本只是繁复的行功路线做出部分调整,但晏舞青是从头练起,尽管她法力不弱,却还是得先打通开拓相关的经脉,否则每次双修能调运的内气相当有限。

随着双方都运功调运完内气,林岳放开精关,爆射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滴滴溢出。

这次双修给林岳的好处不大,不过既然瓶颈是经脉,不必担心内气耗竭,他们完全可以通过不断地双修来拓宽经脉,或是损耗修为强行替晏舞青打通拓宽经脉,就和之前师姐们帮他做的一样。

林岳并没有什么兴趣这么做。将合欢赋正本修至小成需要的时间很长,初期增加一点速度用处也不大,反正他也需要时间来让邪版合欢赋相关的经脉渐渐收缩,以降低内气走茬的危险。最关键的是,林岳也不想平白让晏舞青得了好处。

他抽出肉棒,红光发亮的棒身上挂着不少淫水和精液,但仍然是昂然挺立着。晏舞青见了,喜笑颜开地抬腰就要将肉棒套回小穴。

「今日的双修已毕,你不能再缠着我。」林岳冷冷地说,一边托着晏舞青的肋下,将她娇小的身体放回池水中。

「你这不还翘的老高吗?做一次对你来说完全不够吧?人家也是想帮你泄泄火嘛。唔……每次含都觉得好大。」晏舞青略一弯腰,将散发着浓浓气味的肉棒含入口中。

赵云裳在石柱后听得微微心动,脑中勾勒出一根粗大坚挺的精液肉棒被小女孩深深吞入口中的淫靡景像。她抬头看上殿顶,目光所及之处,一块冰镜无声地从虚无中凝结出来,将石柱另一面的景象清楚地映在镜中。

赵云裳暗骂自己太傻,早想到这个办法,就不会错过刚才的精彩大戏了。

「不关你的事!」林岳虽然这么说,却也没有拔屌走人,纯粹的享受他也并不介意,何况用粉嫩小舌给肉棒按摩的,是这样一副诱人的幼嫩面孔。

「好哥哥,我知道你喜欢的。」晏舞青把林岳吃得死死的,她拉着林岳的手让他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林岳眼前一亮,点点头。

两人分向两个方向绕着石柱突然冲出去,一直注视着天花板的赵云裳惊呼一声,冰镜维持不住,化为一蓬冰粉散落。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晏舞青就冲到了她的面前。

「是赵殿主!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妮子。」晏舞青一脸惊讶,猛地想起与林岳定下的计策,刚要出言阻止,就看到林岳已经用手按住赵云裳的圆臀。

「不要!」

晏舞青大喊的同时,肉棒已经准确地刺入赵云裳的小穴。蜜道里意外地极为湿滑,林岳顺畅地一插到底,将赵云裳顶得大声尖叫。

「不是说好的吗?」林岳疑惑地问。肉棒就这么顶着花心不动了,赵云裳的蜜穴却忍受不了这样的静止,自行蠕动起来,包裹着肉棒摩擦挤压。

「我没想到是赵殿主。赵殿主,不好意思,误会误会。」晏舞青赔着笑对赵云裳说道。此事恐怕很难善了,虽然她是宣德殿实际上的殿主,但明面上却没有骊山居的身份,而赵云裳是实打实的蓬莱殿殿主,她还有个妹妹是蓬莱殿总管,真正的大权在握。

「误会?他都插进来了,还插得这么深,你一个误会就想混过去?」赵云裳怒道。她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脸色微红,又转回来,对晏舞青道:「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们是何人!擅入华清池不说,竟然还敢侮辱本宫!」

她大声地训斥晏舞青,却好像忘记要先把蜜穴里的肉棒弄出来。

「我们是宣德殿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婢女在这里偷偷洗澡,故而想要教训她一番。没想到是赵殿主,一时……一时屌快,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我这就叫他抽出来。」

「你若是敢抽出来,我马上就阉了你。」赵云裳没有回头,但林岳的肉棒被吓得跳了一大跳,连带着赵云裳的心脏也重重地一跳。

「那这……」晏舞青好像懂了赵云裳的意思,却又不太确定。

「来都来了……」赵云裳的手搭上晏舞青双肩。将刚到她肩膀高的小女孩拉入怀中,嫩红的乳头塞进她的嘴里。

林岳完全明白了,他双手微微用力,手指陷入了软腻的臀肉中,紧紧地固定住赵云裳的下半身,肉棒向后微微拉开,腰部用力,再次顶上她的花心!

「果然很大。」赵云裳自言自语道,刚才偷看时看得不甚真切,此时亲身体会,真是比见到的还更胜一筹。蜜道里那微微发痛的胀满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这点痛楚不仅不会吹灭她燃起的欲火,反而更让她兴奋。

「好好操我!让我满意了,今天的事就算了。否则强奸殿主,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强奸妃嫔,按宫规要用烙铁净身示众。」晏舞青抬起头,促狭地对林岳道。

这么残忍的刑罚让林岳不由得肉棒微微一软。

赵云裳感觉到了变化,调戏他道:「软了就算强奸!」

大肉棒吓得赶紧充血,疯狂地在赵云裳弹性十足的蜜穴里左冲右突。

「哦……真不错……又长又硬……真是根好宝贝。」她很快适应了林岳的尺寸,也开始耸动身体,迎合大肉棒的冲击,丰满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弹跳着打在晏舞青的脸上。晏舞青赶紧蹲下,用舌尖挑逗赵云裳微微翘起的蜜豆,努力帮助林岳逃脱可怕的惩罚。

林岳抓住赵云裳的嫩白手臂,像是在策马奔腾般快速摆动腰部。在四溅的水花中,杀气腾腾地用火热的肉棒鞭策着身前高挑丰满的胭脂骏马。

骏马也不甘示弱,虽然双臂被牢牢固定,失去了一些主动,但柔韧黏腻的蜜肉却在她的操控下有节奏地旋转吮吸,如同一道美肉旋涡,给林岳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赵云裳知道他们刚才在双修练功,有心展露一下修为,想让这根宝贝的主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林岳体内的阳气在赵云裳充沛阴气的吸引下快速聚集到阳具处,他体内的诛邪同时散发出更多的精元,化为滚滚长河,滔滔不绝地补充林岳的内气。

肉棒开始变粗发烫,将柔韧的蜜穴操得淫水四溅,赵云裳的雪臀也被撞得翻起层层肉浪,朝向林岳的部分被拍击地一片红艳。

双方一时势均力敌。赵云裳心中暗忖,骊山居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高手?虽然她只用了三分功力,但来这里的男人不是贵宾就是为骊山居办事的奴才,哪有多少精于双修的男修?

不等她多想,林岳托起她一条大腿,让她踩在石柱上,他们激烈交合之处完全暴露在晏舞青面前。由于肉棒变得太粗,刚才顺畅的抽插竟然有些滞碍了,林岳不得不打开她的双腿来扩张蜜道里的空间。

晏舞青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抬头吻上淫水淋漓的肉棒,每次插入时,紧贴着肉棒的嫩舌就会被带到小穴旁,摩擦翘起的蜜豆,让林岳和赵云裳都极为受用。

两人各展所长,一个捅,一个吸,又都憋着一口气,一心想把对方送上高潮,结果就是这样激烈无比的交合维持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分出胜负。两具大汗淋漓地赤裸身躯都染上一层淡红色,那是血脉极度扩张导致的。

赵云裳长发披散着,完全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她双目紧闭,银牙轻咬,口中已经停止淫叫,只是低头用力地喘息着,显然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晏舞青见林岳这个愣头青与赵云裳相争上了头,暗骂他不懂女人心,转到林岳身后,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菊门,摸到某个地方用力按压。

林岳再也忍受不住,阴囊剧烈的收缩抖动下,阳具底部的肉筋一胀一缩,将不知道多少浓精喷射进赵云裳的子宫里。

感受到体内那灼热的连续射击,赵云裳松了口气,双手用力捏住自己挺立的乳头,尖叫着泄出大股阴精。

大殿里一时安静下来,林岳抱着赵云裳的纤腰,肉棒紧紧地塞住紧绷的小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肉棒刚一离开,浓白的精液立刻满溢而出,落入准备多时的晏舞青口中。

「赵殿主可还满意?」林岳明知故问地握住她挺翘的奶子问道。

「不满意,还得多来几次才行。」赵云裳回头笑道,两人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享受着激情后的温馨。

「那我就奉陪到殿主满意为止。」林岳让赵云裳转过身来,捧起她挺翘的奶子用力揉捏。

「你这家伙,都不会软的吗?」赵云裳惊讶地低头,从乳沟处可以看到,一根挂着精液的肉棒正抵在她的小穴上,「不行不行,我中午跑出来泡澡,现在必须回去处理政务了。改天你来蓬莱殿找我。」

说完她抬脚踏在水面上站起,再踏出一脚时,一块薄薄的冰片凭空出现在她脚下,完美地将她的雪足托住,直到她的脚重新抬起,才化为雪粉,散入池中。她就这么凌空走回池边,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取出衣服换上,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哥哥跟我做都没这么用心」晏舞青有些吃味地说。

林岳看着晏舞青妩媚的眼睛,冷静地问道:「我还没问过你,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逼我练正本合欢赋?」

他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晏舞青做这么多事,动机是什么。

夺舍师父,是为了报夺夫之恨。

可是冒险去无忧宫盗书、逼林岳和自己练正本合欢赋,明明对晏舞青没什么好处。晏狐天生就能采补,根本不需要练双修功法。

要说晏舞青是为了赤阳山,那林岳就觉得太荒谬了。

「你是林赤阳的儿子吧?」晏舞青收起媚态,难得的换上认真的神情。

「这个不难猜。你知道我可以拿起诛邪,我就算不是他儿子,也是他极为亲近之人。」

难道是因为爱屋及乌?林岳暗忖道。

「那你一定知道,与你双修的师姐们,都是你的亲姐姐。你的师父林赤月,其实是你的亲姑姑了?」

「那又如何?你还不是为了寄宿在我魂魄里,就逼我与母亲姐姐乱伦?」林岳皱眉道。

「那时我不知道你是赤阳的儿子。我是把你当敌人,为了羞辱你们,才逼你做下这等事情。这种事是不对的,是不好的,我才会用在敌人身上。」

晏舞青的语气中有一种怒其不争的焦虑。

「林岳,但你们不这么觉得,你们觉得乱伦很平常。回忆一下你修炼邪本前的想法,不觉得自己像换了个人一样吗?」

林岳沉默不语,修炼合欢赋之前,他的确是很难接受乱伦的。即便他曾对二姐有过不伦的念头,也毫无实践的愿望。他质疑过师父的建议,但最终还是被师父说服了。而一旦开始修炼合欢赋,全家人似乎很快就不再在意乱伦的事情了。

如果说,与母亲姐姐乱伦,是为了救林岳自己的性命。后来与师姐们双修,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了,她们完全可以用更加平常的方式助自己打通经脉。现在想起来,一切都好像是师父安排的。

「当年赤阳赤月也是这样,修炼了邪本后突然就性情大变。我亲眼见到他们毫不在意地跨过那条线,就在我面前,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邪本让我毛骨悚然。」

林岳点点头:「你说的我都知道,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的眼神猛然锐利起来:「让赤阳山的人重新练回正本,对你有什么好处?晏舞青,难道你想告诉我,你是个古道热肠,劝人向善的好人?」

「不错,我只是只狐妖!世间各族于我而言只是精气食粮。」晏舞青的眼中竟然流下泪来,「但有一人除外。」

「林岳!当我看到你拿起诛邪,我就知道,你不仅是林岳!你也是林赤阳!」晏舞青看他的眼中充满了爱恋,「赤阳,你还没醒过来,肯定是因为这邪功迷乱了你的神智,只要你废掉邪功,改修正本,一定能找回你自己!」

「哦?我真是好感动!」林岳冷笑着道,「你迷惑人心的本事还是一样高明。要不是诛邪在我体内护着我,我现在恐怕已经拜倒在你身前了吧?」

「林岳,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你只要多与我双修,尽快修成正本,你就会明白过来。」

对晏舞青的话,林岳一个字都不相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差点害他自尽的妖狐,又始终无法狠下心来赶走她。也许是狐族天赋的魅术所致,也许是因为她曾不顾一切地帮助父亲潜入无忧宫,救出父亲的母亲,自己的祖母。

「好,我现在就与你双修。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也不会惧你!」一柄纯黑色的凶厉古剑猛然间出现在林岳身侧,凌冽的剑气直指晏舞青,将她吓得花容失色。

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阴沉着脸色对林岳说道:「你若是不相信我,又何必问我那个问题?你这负心的男人!当年抛弃了我,现在居然还想杀我吗?你来啊,你来杀我啊!」

晏舞青激动地走上前,诛邪的剑锋几乎都要顶到她的喉咙。

「你现在动念就可斩下我的头颅。这是我的本体,你杀了我,我差不多就真的死了。我死了,你就能回去肏你的娘亲姐姐们。来呀!你还等什么?」

「我既然已经立下誓言,就不会杀你。」

林岳将诛邪收回,转身就走,却被晏舞青扑倒在池中。他的后脑被晏舞青死死地按住,整个人浸在池水中,完全无法呼吸。

对于他这样的修士来说,即便被按在水里一个时辰也不会有什么事,但这种屈辱的姿势却让他火冒三丈。

狐族虽然不以力量见长,但毕竟也是妖族,晏舞青的肉身力量远胜林岳。林岳被小孩子一样的晏舞青死死地压制住,完全翻不过身。

他右手捏诀,默念玄咒。一尊池水构成的威猛神像在晏舞青身后升起,粗壮的手臂抓住晏舞青的双手用力向后一扯,将她扯得退后了两步。晏舞青暴怒着抬脚后踢,一只虚幻的狐爪显现,将神像拦腰截断。神像本是林岳借着池水施法,失去了法术的源头,顿时化为一团清水落下。

晏舞青回头扑向林岳时,林岳已经从水中起身。他的身上也长出两对池水构成的巨大手臂,挥拳击向晏舞青的胸部。晏舞青两手抵住两只水臂,却被另外两只击飞出去。

本来以林岳的法力,根本不是晏舞青的对手,但是在诛邪的加持下,他能发挥的力量远超自己本身。

晏舞青踩在殿墙上,就像没有受到重力影响一样,两眼发出诡异的光芒。

狐族一身的本领,本来就主要在神魂之术上,与林岳肉搏乃是愤怒下的无意识之举,稍一受挫,她就想起使用狐族的魅惑之术来对抗林岳的法力。

林岳一阵精神恍惚,四条巨臂顿时散去。体内的诛邪立刻发出铮铮剑鸣,让他醒转过来。林岳立刻招出一面水盾,挡在他和晏舞青中间,隔断她双目中法术的影响。

见林岳没有被她控制住,晏舞青也有些意外,不过她很快明白是诛邪之力在保护林岳。

「这里是骊山重地,要打去宣德殿打!」晏舞青纵掠如飞,向殿外冲去。

宣德殿前的空地上,一道人影如流星般从远处坠下。晏舞青四肢着地,如一只野狐般趴在地上。她身上缠绕着一条长长的淡红色半透明轻纱。轻纱从她高耸的胸部横过,几乎没有起到什么遮挡作用,反而将双乳束缚得更加挺翘。在她背后交叉后,轻纱略微收窄,紧贴着她纤细的腰部绕到身前,在小腹处重叠着挡住迷人的蜜贝,盘绕浑圆的大腿两圈后,在膝盖后化为两条长长的飘带。

晏舞青还是那副小女孩的模样,略带稚嫩的脸庞上带着冷笑,一排白玉般的贝齿从淡红色的唇瓣中微微露出。

林岳踏着纯黑色古剑尾随而至,他换上了一件青色短打,两手的手心里画着燃烧的金符,滚滚金焰包裹着他的小臂。一道彩虹色的透明光芒覆盖着他的眼睛,那是能抵挡晏舞青秘术的法器。

林岳面无表情地跳到广场上,古剑急速缩小飞回到他体内。

「哼!若不是靠诛邪,你连给我舔脚的资格都没有。」晏舞青恨道。

「若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我早就用诛邪斩了你!」林岳不甘示弱地回道。

两人同时向对方扑去,金光与红纱一触即分。晏舞青腹部挨了一脚,林岳的脸上挨了一拳。

林岳吐出一口血水,思量对策。

这不是生死之战,只是意气之争。双方最强的手段都用不出来。单纯论力量和速度,有诛邪加持的林岳更胜一筹,但晏舞青活了那么多年,法术奇诡多变,防不胜防。

想到这里,林岳有了主意,右脚猛踏地面,身体高高跃起,一拳砸向晏舞青的俏脸。晏舞青不闪不避,身化为三,从三个方向向林岳攻来。一个晏舞青被林岳击散,另两个却结结实地击中林岳的胸背。林岳略吐一口血,反身一脚扫向打中他背部的晏舞青。晏舞青又是故技重施,一身化三,同时向林岳的头、胸、腿弯踢去。

这一瞬间,林岳竟然闭上了双目,将真元散布于要害,摆出一副全力防御的姿态。

右肋被一记势大力沉的扫踢击中,林岳的嘴角反而露出笑意,他身体软软地向左扭动,将力道卸掉大半,右臂收回,将晏舞青的小腿紧紧握住!

他纵身向后一跃,晏舞青左腿被抓,身体被林岳带着向前,两腿一前一后,变成一条直线,瞬间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林岳沿着她的大腿扑上来,脑门狠狠地砸在晏舞青的臻首上。

等晏舞青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她的长发被林岳从身后用力拽住,头被拉扯得高高扬起,双手反剪,被林岳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住,两腿被林岳顶开,一根杀气腾腾的狰狞肉棒顶在她毫无防备的菊门上。

「不要!」她立刻明白了林岳要做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却无力阻止。

毫无润滑的肉棒就这么丝毫不留情面的催破晏舞青的嫩肛,整根顶入她紧窄的直肠。

「额……啊!」晏舞青双目圆睁,发出悲惨地哀声。

「你这淫狐,屁眼真紧,刮得老子都有点痛!」林岳大笑着说道。他退出大半肉棒,让晏舞青的鲜血将肉棒染红,就着这点润滑,再次刺入晏舞青的后庭。

「林岳!你混蛋!」晏舞青妖媚的大眼中泪水涟涟,她奋力挣扎,但扭动腰肢只会扩大菊门处的伤口,让她痛不欲生。

「弱肉强食,你有什么好抱怨的?既然跟我打,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吗?」林岳丝毫不顾忌晏舞青的感受,裹着鲜血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在残破的肛洞里快速进出,挥舞着手掌用力地拍打她嫩白的臀部肌肤,把被晏舞青夺走女儿,困于这骊山居与她双修的怨气痛快地在她身上发泄。肉棒也格外的兴奋,还没运功就变成了他最粗长的形态,给晏舞青带来更大的痛苦。

他放开晏舞青的头颅,沾着晏舞青自己的鲜血,在她背上书写下一道道符箓。以她的背心为中心,符箓呈放射性展开,形成一座强大的封印之阵。随着最后一笔完成,血色的符阵发出清光,没入晏舞青体内,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太干了,干起来都不爽利。」林岳放开晏舞青,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沾血的肉棒强硬地顶开她的贝齿,在她柔软的嫩喉中抽插。

晏舞青满口都是血腥味,泪流满面地哭泣着,她拼命地用舌头想将肉棒顶出去,却反而让林岳更加舒爽。

「你这贱货,被强干小嘴还用舌头帮我舔,你是不是小穴想要了?放心,我绝不会干你想要的地方!」

感觉肉棒已经足够湿润,林岳抽出来,在晏舞青的脸上示威地拍打几下。又重新插入她的后庭用力顶弄。

刚刚闭合的肛门再次被撕开,晏舞青紧咬住牙关,努力将悲鸣吞下肚里,她知道哭泣只会让强暴者更加兴奋。但是泪水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不是因为被强暴的疼痛而哭泣,她是因为伤心而哭泣。

明明,明明做这么多事,都是为了他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被干了不知道多久,连后庭的痛楚都麻木了,雪臀被打得红艳艳的一大片,身体诚实地开始响应巨物的抽插。林岳在晏舞青的蜜穴上摸到一把淫水,冷笑着在娇嫩的阴唇上扇上一掌。晏舞青的菊花反射性的收紧,将刚刚适应的肛肉重新撕裂出血。

看到蔓延在肉棒上缓缓滴落的血液,林岳内心深处隐藏的黑暗欲望也满足了不少,他双手按在晏舞青的后腰上,整个身体悬空,纯凭腰力重重地做最后的抽插,对晏舞青而言漫长的几十下后,终于在晏舞青的血水中暴射出巨量的精液。

用晏舞青身上的轻纱擦干净肉棒,林岳向宣德殿的千通门走去。

晏舞青眼神空洞地趴在地上,浓精混着鲜血,从她无法闭合的肛洞中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