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一阵狂风,刮开了屋门,把屋里的灯也吹灭了。

一道闪电划开了夜空,可能照到了我的脸,嫂子说:“你怎么有点紧张。”

我说:“没有,我紧张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在蹦蹦地跳,脸上火辣辣的。

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我关上了屋门。

嫂子说“插上吧,省再刮开了。”

我回到嫂子身边,往炕上摸洋火想点上灯,一把摸到嫂子身,我觉得嫂子一颤,其实可能是我颤。

我没有摸到洋火,却握住了嫂子的手。

我再次感觉到她的颤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嫂子,你冷吗?”

嫂子没有说话,我顺势坐在的旁边,我们听到了彼此的心跳,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坐得这么近,甚至她的呼吸我都能感觉的到。

我终于摸到了洋火,点了好几下才划着。

油灯下,嫂子已经涨红了脸,她见我看她,就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你既然这么喜欢嫂子,嫂子就让你摸摸。不过得吹熄了灯。”

听了这话,我本来已经紧张的神经,更加紧张了,我竟然连续吹了好几下没把灯吹灭,最后把嘴凑到跟前才勉强吹熄了。

嫂子已经缩到了炕里面,并自己解开裤子,露出了半边屁股。

我还不知道,就往炕上摸,我的心嘣嘣直跳,当我摸到那柔柔的一团的时候,几乎是趴了上去。

嫂子说:“你去把门插上吧,别有人来了就不好了。”

我说:“刚才你不是已经让我插上了吗!”

嫂子说“再去看看,插结实了没有。”

我听话地又去把门插了插,回来也干脆脱鞋上炕。

这次我镇定了许多,习惯地左手先伸过,像打针一样捂着,我闭上眼睛,回忆着她屁股的样子,轻轻地揉着、捏着。

我的右手又去把她的裤子往下蜕了蜕,捏住另一个屁股。

嫂子说:“你的手好热啊!”我说:“我可以亲一亲你的屁股吗。”嫂子说:

“我先放个屁,你揉得我直想放屁。”我说:“去你的!”并在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然后,我伸过头去在她的屁股上亲吻起来。

她在我疯狂的亲吻中开始嘴里哼哼起来。

嘴里还小声喊着“要我!要我!”

当时我真的很傻,以为她是在喊“咬我呢”,我不敢太用力,轻轻地咬着她的屁股。

这时,她的手开始摸过来,她在找我的下身,一把抓住了我的命根子。

这时,我才有点无师自能地主动脱掉衣服。

然后又帮她也脱掉,两个人赤裸地面对着,我把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在她的引导下,我好不容易才进入她的体内,没几下就泄了。

我搂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她也把我搂得紧紧的。

我们都没说话,她趴在我怀里,开始亲吻我的身体,不一会儿,我又硬了。

这回我主动地把她压在身下,像个男人似的(我觉得自己今晚才真正地成为了一个男人)或者准确地说,像个流氓似的,享受着作为男人(流氓)的快乐。

在我享受的过程中,我发现她也在享受,她的嘴里一开始哼哼叽叽,后来我觉得她想大声的喊叫,所以自己咬住被子的一角,咬得很紧,她浑身颤抖。

我也加快了速度,和着她的节奏,最终把彼此推向高潮。

这回是她搂着我不松手了,她像一条蛇一样缠绕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

我说:“我想抽烟。”

说着,我把两只手抽出来,去摸烟荷包。

我耐心地摸索着把烟卷好,摸出洋火,嚓地一下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想当时我一定很得意,得感谢这场雷雨,他把我从一个毛头小伙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身边这个女人帮我打开了一扇门,我对她只有感激。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又凑过摸我的命根子。

我想,男人长这个东西就是当流氓用的,也是天生给女人长的,不让女人玩让谁玩呢。

尽管中医上说男人不能过度,可是我这么年轻,又是第一次,偶然放纵一下也没关系。

那天晚上,我也记不清弄了几回,总是睡着了又弄醒,反反复复,第二天我走路都直打晃。

为了不让外人察觉,天不亮我就从她家出来了,回到家门口推了推,好在没插门。

那个年代真是夜不蔽户,路不拾遗,所以经常不插门。

再者,家里也确实没什么好偷,除了能将就吃上饭,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爹还是听到了动静,问了一声,我说下雨病人家里留我,我早早地回来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我倒头便睡,第二天,娘叫我好几遍我都没起来。

自从和嫂子有了那种关系,我反倒不像以前那样天天去了。

一是觉得不好意思,二是怕外人看出来,这就叫做贼心虚。

很长一段时间,我心里觉得很对不住红旗,他把年轻的媳妇交给我照看,我却自己先做了贼,等他回来,我还有什么脸见他。

我一连四五天没去,终于被嫂子堵到一个墙角上,她生气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干了一次就把嫂子甩了。”

我赶紧辩解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对不住红旗哥。”

嫂子不依不饶:“这个时候想起来对不住你红旗哥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今晚我一定去,还要带上蜜去。”

嫂子这才高兴起来,小声地说:“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也激动起来,当时就想搂搂她,可被她推开了:“让人看见,晚上让你搂个够。”

当天晚上,她给我包了饺子,还热了一壶酒。

天一黑我们就插上门,两个人干脆脱光了衣服,搂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吃饺子,兴头儿上来就做一把,也别有味道。

期间,我担心地问她:“如果你怀上了可怎么办呢?”

她好像早就想好的似的说:“跟了红旗两年多也没怀上,我不信你的家伙就那么厉害。万一就是有了,咱就往那个老东西身上推,反正他儿子走的时候就不放心他。”

我一听有点发愣,不知道她怎么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我当了流氓,还是她当了流氓,应该说都是流氓。

见我发愣,她又说:“我想好了,过两天给你说个媳妇,你成了家,别人就更不会怀疑了。”

我一听说媳妇,说着反驳说:“我就要嫂子,说什么媳妇啊!”

她说:“你这个傻瓜,你可不能明着要我,这叫破坏军婚,要法办的,最好还是我们暗中来往,这样不更好吗。”

我听她说得也有道理,就随着她说:“一切由你安排吧,我听你的。”

两个月后,我的婚事和嫂子怀孕的消息一起在村里传开了。

由于我们事前做好准备工作,大家都认为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老公公的。

这期间,嫂子故意当着外人的面请老公公晚上到她那里去吃饭,她公公有请必到。

为这事儿,妇女主任还跟她公公吵过一架,闹得全村纷纷扬扬,几乎都认为这个老公公扒灰成功,永远把他定位到流氓上。

其实,真正的流氓正在准备着自己的婚事儿,这时,我不得不佩服嫂子的心计。

她公公好象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一盆大粪正浇到他的头上。

具体是怎么对付这个老公公的,嫂子一直不对我说,我也不好追问,反正她说不让老东西占到便宜,我也就放心了。

其实我心里对于嫂子害怕起来,如果她真的设了圈套,让她老公公既没占到便宜又背了这样一个恶名,那害一个人岂不太容易了,自己说不定那天走在大街上就让人泼一盆脏水出来,自己还美滋滋地什么也不知道呢。

人生险恶,人最可怕,为了保住自己,不惜牺牲别人,这种人后来我见得多了,但当时还是没成家的小伙子,哪里考虑这么多的事情。

再者,我还怀疑嫂子可能真的和她老公公办过那事儿,这个她不说,她老公公肯定也不会到处说,大家认为是这样,可我心里只是猜测。

所以对嫂子又害怕,又生气,心想,尽量还是少来往的好。

我的媳妇是嫂子介绍的,和嫂子有点扯拉子亲戚,一开始人家也不太同意,因为我的成分不好,经不住嫂子说我人多么多么好,医术多么多么高明,对方才勉强答应见一面。

未来的岳母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她曾经是团民党一个团长的三姨太,团长点死了,留下她和一个女儿,嫁了个当地的农民,没一年就死了,又嫁了第二家,没一年又死了。

村里人就说这个女人克男人,打一辈子光棍也没人敢娶了。

听说她城里人出身,和农民的妇女不一样。

见了面我才知道,确实和农村的女人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就连嫂子身上好像也比这个女人缺点什么。

可能是我光往这个准岳母身上瞅得太多了,嫂子直拉我,小声说:“你是来相媳妇还是来相岳母,怎么老盯着她娘看呢。”

我自己没感觉,经她这么一提醒,才注意起来。

这次相亲,我是有信心的,因为除了成分之外,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挑的,我不敢说自己好看,论健壮还是可以的。

相亲的结果,当然是双方都很满意。

回来的路上,嫂子问:“你对媳妇还满意吧?”

我回答说:“我没仔细看。”

其实,我真的没仔细看,只是大概上看着没什么毛病就行。

嫂子说:“别是你看上了丈母娘了吧!”

我也顺坡上驴:“你还别说,这个女人是挺有味。”

嫂子不依偿饶:“哪咱回去,我给她说说,看看她同意吧!”

我无奈的来一句:“你也盼着我早点被人克死啊!”

相亲过后,我一次也没去过媳妇家,中间有什么事儿都是嫂子替我们传信。

有一次我去镇上赶集,回来的时候走到他们村忽然下起了雨,我无意间在一家门洞下躲雨,听到屋里有人喊:“是玉成吗?”

这是谁喊我的名字,我在这个村没有熟悉的人,正在纳闷,又听见有人喊:“是不是玉成啊?”

声音是从院子里传来的,我往北屋里一伸头。

影影绰绰看着屋里有人。

那人继续喊:“玉成,到屋里来吧!”

我想,这人肯定认识我,人家既然叫我,我就进去吧。

我进了屋才看清楚,喊我的原来是准岳母。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有点不知所措。

叫了一声:“婶子!”

其他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还是她见过世面,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还害什么羞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娘俩以后就得依靠你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踏实一些,抬进头看着她的脸。

两个人四目相对,我又不好意思了。

她把水碗递过来说:“喝点水暖暖吧。我给你炒两个菜,喝点再走吧。”

我赶紧起来说:“不麻烦了,我回去还有事儿呢……”没等我说完,她已经从里屋到外屋去了,我站在炕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对着谁说,说些什么。

没办法只能低头喝水,瞅机会再告辞脱身。

不一会儿,她就端上了两个菜,并让我帮着把桌子放到炕上,并拿出一个酒壶,三个酒盅,打上了一壶烧酒。

她先把一个酒盅倒上酒,找了一点圈烟纸往里一放,用洋火把灯点着了。

然后用手拎着酒壶在火上加热。

面对她这一套是如此的娴熟,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看我傻傻的样子说:“这可是我当年伺候团长的时候练出来的,多少年不用了。”

说着,酒热了,她给我倒了一杯,我赶紧抢酒壶说:“我来倒,我来倒!”

她不高兴地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喝酒,那有男人自己倒酒的。”

我没有办法,只能听凭她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