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的母亲和舅妈(同人+完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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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们,大家好!

下面发的这一篇,接近26000字,内容全是之前写《我的母亲和舅妈》时,构思好、记下来、却没用上的素材。

最近,有很多朋友问我,能否干脆也把《我的母亲和舅妈》也完结了。

说实话,我曾经也有过这个想法,但现在实在工作太忙,加上自己写作技巧水涨船高,本人对自己文章的要求也越来越苛刻,往往写个几百字,都会翻来覆去地改个半天……

鉴于这种情况,我只好婉拒某些朋友们的要求了,实在抱歉。

扯远了……

关于今天发的这篇,我只能说:字数多,肉戏足,喜欢熟女绿母的朋友们,一定看得极爽!

另外,有些看官说我文笔好,但剧情上不下功夫。

在此,我必须承认,确实如此。

比如说今天这篇,便会完完全全的“同人作品”,剧情逻辑上,大家也没必要太过于较真,就当作是我为《我的母亲和舅妈》这部作品,做得大杂烩式的结局吧!

喜欢我作品和行文风格的朋友,切记多多回复,多多交流!说真的,绿母题材下现在即将走向高峰。只要大家的支持,我才会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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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八日下午,XX号货轮正式出港。

上了船后,船员们见到我妈妈,各个欢呼雀跃,奔走相告。船长也趁机自夸,说自己说到做到,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我妈妈心里清楚,今天是登船第一日,自己少不了被人一番暴肏……

这帮如狼似虎的船员们,不轮流把我妈妈肏上个几天几夜的,他们哪里可能罢休?!

想到此,从家里出门前,我妈妈还特地打扮得花枝招展,换上了一身性感着装。

妈妈幻想着,自己头几天让这些船员们好好发泄一下,男人们都满足了,后面的日子,或许会稍轻松一些。

晚饭后,我回到甲板上,准备散散步,吹吹海风。

没想到,此时几个船员正把我妈妈吊在桅杆上,一个个鬼喊鬼叫着,肆意凌虐着我可怜的母亲。

我妈妈腿上穿着肉色吊带袜,足踏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除此之外,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我走过去时,母亲正双手高举过头顶,被人从后面狠狠地肏着屁眼。

船员的鸡巴很粗,肏地我妈妈直肠粘膜不断往外翻,母亲平时紧窄的屁眼,好像一朵小菊花,此时却被龟头残忍地顶开撑大,变成了一个黑乎乎的肉洞。

见我来了,那名正在肏我妈妈屁眼的船员似乎有些紧张,好像还准备把鸡巴从我妈妈的后庭里拔出来。

我见状,连忙摆摆手,让他不用在意、放轻松,并请他继续用力日我妈的屁眼,无需怜香惜玉。

借此机会,我又向其他人表明,这次我把自己母亲带上船,就是拿我妈妈给各位船员大哥当肉便器使的,只要不把我妈妈的身子弄坏,她身上那几个骚肉洞各位随便肏,不要客气!

听完我这番话,船员们心情更加“美丽”了,纷纷给我递烟、递酒。

而我妈妈则有些表情悲愤,她双眼楚楚可怜地盯着我,正准备开口申诉,不料旁边另一个船员趁机从裤裆里掏出阳具,一把塞进了我妈妈的樱桃小口中。

我妈妈不敢怠慢,赶紧闭着双眼一丝不苟地吮吸着那人的阳具来,喉咙里还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吐声。

后面肏屁眼的那名船员瞧我妈妈吃鸡巴吃得这么香,扬手在我妈妈浑圆的大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十分响亮、清脆。

“怎么样,你这骚货老娘可真耐操啊!平时你小子也没少拿她寻开心吧?!”

问这话的,是船上的厨子,我接过他递来的啤酒,却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径直走向母亲,用手捏住我母亲左边的大乳房,搓扁揉圆,最后揪住她的奶头往外一拉,说道:“这两个奶子我早就玩腻了!这不,拿出来让大伙儿一起弄弄。”

话音未落,只听我妈妈一声惨叫,胸前一对豪乳剧烈颤抖了几下,原来是那名船员达到高潮,在我妈妈的直肠里爆浆了……

不等我母亲屁眼里的白色精液流干净,另一名船员就迫不及待地骑上她的大屁股,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我妈妈的阴道里。

阴茎在我母亲的肉屄内大力抽送的同时,这名船员还一只手摸在我妈妈的会阴处,并不断用手指去揉捻我母亲敏感的阴核。

这一举动很快就刺激得我母亲淫声大作,“呜呜啊啊”叫唤个不停。

母亲酥骨诱人的呻吟声,反而更加增强了船员的性奋,那人的阳具越肏越猛,越猛越肏,最后他干脆用健壮的胳膊分别撑住我母亲的大腿根部,然后像给小孩子把尿那样,将我母亲直接叉开双腿抱在空中,让其他船员尽情欣赏他用鸡巴猛干我妈妈小肉穴的模样。

看来这家伙玩女人的经验十分丰富。

大约过了近半个小时,那名船员就这样抱着我妈妈,上上下下地套弄肉棒,足足肏了好几百下,他才终于在我母亲体内射精。

被人内射完后的母亲,整个人体力不支,一下子便躺倒在了甲板上。

这时候,另外几个还没肏过我妈的船员便围过来,他们解开绑在我母亲手上的麻绳,正准备把她拖进船舱底层,再轮流奸污一回。

不巧,水手长突然出现,说今天第一日登船,命所有人五分钟内到饭厅开会。

海上与陆地一样,船上的等级也很森严,船员们必须听上级的话。接到水手长指令后,几名船员便丢下我赤身裸体的妈妈,纷纷去饭厅开会了。

我见大家都走了,甲板上除了我们母子俩外,空无一人,于是便把母亲抬回船舱,让她稍作休息片刻。

很显然,会议结束后,母亲又会迎来一场新的性爱狂欢。

第二天早上,船上各级人员都在忙碌着。

对于他们来说,每天上午是事情最多的时间段,各种繁琐的数字测量、文字报告,以及对船身关键部位的检查,每个人都在默默地在工作着,无论他只是一名普通船员,或是高高在上的船长不过对于我们母子俩,尤其是对于我母亲来说,船员们最忙碌的时候,便是她最清闲的时候。

母亲见船员们都无暇“顾及”她,便提议让我陪她去船舱外面,吃点早饭,顺便看看海景。

我笑着问她,您昨晚在甲板上待了好几个小时,难道没看到海景吗?

母亲知道我这是在戏弄她,红着小脸,淡淡说了一句:“昨天在甲板上……眼前除了男人的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

接着,母亲便不搭理我了。

午饭前,船上所有人在饭厅集合,船长瞧大家都在,便站在一个台子上(因为船长很矮,五短身材),向大家喊话:“兄弟们,昨天晚上开会,该说的我都说了,但今天我还要再补充几句,因为昨天还有俩人缺席。”

船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次出港,大家都知道,与以往最大的不同,便是我们货轮上来了两名贵客。这两名贵客,是母子俩,他们不是这艘货船上的职员,但他们俩无私奉献的高尚精神,却胜似我们这些船员!”

说到这,饭厅里响起了一阵鼓掌声,以及夹杂在中间的几声讪笑。

“下面,就有请两位贵客做一下自我介绍!再次鼓掌!”

船长讲完话后,自然是轮到了我。

我一步走上台前,压了压手,示意大家不用再鼓掌了。

接着,我笑嘻嘻地说道:“各位早上好!我的名字,无关紧要,大家只要记住我是个好心人便可!我今年19岁,下面站着的那位女士,是我妈妈,亲生母亲哦!她今年42岁,怎么样?看起来不像吧?你看那奶子翘的,还有那屁股,啧啧……”

说到这,大家纷纷朝我母亲望去,我妈妈羞得耳根发热,脑袋垂得低低。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对我也没啥兴趣,下面就让我们的女主角——我妈妈来做自我介绍吧!”

话音刚落,鼓掌声、口哨声、哄闹声,响彻了整个饭厅!

在众人的要求下,母亲被迫与船长一样,站在那个高高的台子上讲话。

今天,母亲浑身上下,只穿一件大号风衣,空旷的外套里,母亲既没戴胸罩,也没穿内裤。

不过,母亲照例穿着丝袜与高跟鞋,黑色的透明连裤袜将母亲丰满的美腿包得紧紧,不过,丝袜的裆部却被我挖了一个大洞,正好让母亲暴露出她淫靡的整个阴部。

并且,就在来饭厅集合前,我还特地往母亲的阴道里塞了一个电动阳具。

电动阳具开足最大功率,深深地插在我母亲的膣口里,只有手柄处的一小部分留在肉穴洞口。

母亲在全场数十个男人的狼叫声中,畏畏缩缩地走上了演讲台。

她首先向大家鞠了个躬,然后语气颤抖地说道:“大家好,我……我叫冯慧芳,我是一名初中英语老师,今天,很高兴能够有机会,与大家一起……一起出海,今后的日子里,我一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为大伙儿提供满意的服务……”

由于内心极度紧张,母亲踩着“恨天高”,在台上站得笔直。

她一边柔声细语地讲话,眼神却不敢直视前方,倒不是因为我母亲不尊重别人,而是底下有些不害臊的船员们,此时已经解开皮带,当众对着我妈妈打起了手枪。

妈妈不愿意看这些人的丑态,便故意把头微微扭向一侧。

……

“啊!不要!”

说着说着,母亲正讲到一半,突然,只听“啪嗒”一声——那支电动阳具从母亲的裤裆中滑落下来,母亲嘴里轻喊着“不要!不要!”

,同时竭力想用双腿将其夹住。

但无济于事,电动阳具瞬间便摔落在了地板上,塑料的龟头“嗡嗡嗡”地还在飞速旋转着,上面布满了晶莹透亮的汁水,看来我母亲的阴道壁正大量分泌着淫液。

众人我母亲骚屄里时时刻刻都插着“阳具”,全场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

之后的数日,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外,船员们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奸污、玩弄我妈妈上。

从白天到晚上,十几个小时里,我妈妈被整艘货轮的男人们用尽各种方法凌辱、淫乐。

渐渐地,母亲开始有些体力不支,每晚被船员们放回后,她都苦苦央求我说,自己快吃不消了,再这样下去,母亲要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家伙给活活肏死!

于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利益着想,我便与船长等领导们商量,列出了一个“时间表”来,按日期与人头分配,合理规划我母亲为船员们提供性服务的时间。

一个月后,在印度洋上航行了数千海里的货轮,终于驶向了它第一个补给站。

中午,艳阳高照,映着蓝天白云,不远处青绿色的陆地隐约可见。

此时,我在水手长的卧室内,欣赏他这几年收集的几百部AV。

我母亲则在一旁,她正披头散发地坐在水手长的大腿上,卖力地上上下下跳动着,母亲胸前那两颗巨大雪白的乳房,随着她自身的节奏,也跟着上上下下剧烈甩动。

水手长鸡巴捅在我母亲的阴道里,龟头插得很深,都快顶到我母亲的小肚皮处。

几分钟后,水手长开始加速挺动腰部,我母亲的淫叫声也愈加狂乱。

很快,我母亲的身子便猛得一阵接着一阵的乱抖起来,两只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小嫩足,因为受到极大的刺激,绷得笔直,挂在脚尖上的高跟皮鞋,一时没穿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此同时,妈妈胯间的肉屄也突然缩紧起来,使得水手长更加卖力的抽插猛干……

下了船后,船员们纷纷作鸟兽散,开始四处瞎逛。

船上的厨子,除了平日给大家做饭外,他还要负责在每个补给点采购。

登陆之前,厨子想出了一个好玩的点子:他把我妈妈全身上下的衣服统统扒光,然后给我妈妈戴上一个皮制头套,只在鼻孔和嘴巴处开两个洞,用来给我妈妈呼吸、透气。

最后,他又把我妈妈装进一个铁笼子里,然后用小板车推下了货轮。

接着,我本打算跟在厨子后面,看一看他到底想如何拿我母亲淫乐。

但可惜的是,船长不允许我下船,因为根据法律规定,我并没有到此地的签证……

真是可惜。

几个钟头后,采购补给的时间结束了,船员们陆续回到了货轮上。所有人在甲板上集合,因为船长要点名。

过了半天,仍未见我母亲和那个厨子的身影,我有些惊诧,于是便爬到桅杆上观望。

我一手扶着桅杆,一手拿着望远镜,视线在沿岸上扫了半天,终于,在一小撮人群中,我看见了那个厨子。

此时,厨子手中拿着一叠貌似钞票的东西,正认真清点着,头也不抬。

在他身旁,站着至少六、七个岛民,这些岛民应该都是当地人,他们均为男性,个个长得黑不溜秋,又矮又瘦,好像没进化完全的野人一般。

视线再往右移一点,我忽然又看见一个男性岛民,他裸着黑黝黝的瘦骨嶙峋的背,直挺挺地站在沙滩上,他的脚下,正跪着一个体态丰盈、肌肤胜雪的躶体女人。

很显然,躶体女人正在给这位岛民口交,虽然她脑袋上还套着一个头套,但从躶体女人被岛民巨大的阳物塞得鼓胀不堪的嘴巴便可得知。

不用猜,这个躶体女人一定是我妈妈了。

正当我妈妈卖力地给一个岛民吹着喇叭,不远处另一个岛民,趁着厨子专心致志地在点钱,他鬼鬼祟祟地溜到了我妈妈身子后面,然后就见他掏出阳具,对准我妈妈裆部的肉屄,噗嗤一下,便轻松插了进去。

我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吓了一跳,她身子一抖,差点没把口中的鸡巴给吐出来。

那个岛民为了不让点钱的厨子发现,抓紧一分一秒享用我母亲的美妙胴体。

他疯子般地摇头晃脑着,鸡巴飞快地在我妈妈的小骚逼里来来回回抽送。

通过望远镜,我看见他直径吓人的龟头,每次插进我妈妈的阴道时,都捅得我妈妈整个人往前倾,从阴道里拔出时,又粘挂着数条白色浓稠的淫液。

看来此前已有几个岛民在我妈妈的屄泡里射了子孙液。

晚上,因为白天刚刚进行完采购,货轮上一时物资充沛,于是船长决定,让大家都敞开肚皮大吃大喝一顿。

我和三五个关系要好的船员,撇开其他众人,从储藏室拿了许多新鲜玩意儿,在甲板上烧烤。

当然,席间还有我作为肉玩具的妈妈作陪。

我们几个人围坐成一团,一边吃烤肉,一边让我妈妈在中间跳舞——准确地说,是让我妈妈穿着情趣内衣在中间跳脱衣舞。

我妈妈穿着一件红色渔网连身衣,脚上穿着大红色高跟鞋,双手还被我上了一副铁手铐。

年过四十的母亲,身材依旧丰满肥熟,无比的诱人,但她的肢体动作,却明显有些笨拙。

再加上即使年轻时,我母亲也没怎么跳过舞,此时此刻,在一双双男人色眼的注视下,我母亲只能竭力地扭动上身,好让自己胸前那两颗大乳房剧烈摇晃起来;时不时地,我母亲还会做一些类似高抬腿的动作,让船员们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下体私处。

后来,不知是谁带的头,船员们开始轮流与我妈妈共舞。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去,搂着我妈妈的腰,亲着我妈妈的小嘴唇,一边跳舞,一边还让我妈妈双手握着他们的阳具套弄。

我妈妈帮他们打飞机的同时,那些船员就把手伸进她的阴道里乱扣乱挖,撕扯她的阴毛。

这样一搞,我妈妈哪能吃得消,本来穿着高跟鞋,戴着手铐,我妈妈的舞步就万分艰难,现在她的下体又被男人的手指捅进捅出着,往往还没跳几下,我妈妈就身子一沉,踉踉跄跄地直往下坐……

期间,我不断地听到有的船员对我大喊:“你娘咋这么骚,还没弄几下,逼里就湿透了!”

跳了大约半小时,我妈妈已经被人指奸到高潮数次,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了一地;同时,我妈妈也用手帮几个船员打出了精液。

船员们的精液射在我妈妈的手掌心上,黏糊糊的,白白一滩。

我妈妈不等他们吩咐,主动抬起胳膊,伸出舌头,去舔手掌心上的精液。

很快,我妈妈的嘴唇就变得湿滑透亮,嘴角还不断有精液往外渗。

后面几个船员,见我妈妈吃精液吃得如此淫荡、陶醉,便恶作剧般地故意射到烤肉上,让我妈妈去吃蘸着精液的肉。

我妈妈不敢不从,只好乖乖照吃。

男人的精液本来就很腥臭,再加上半熟的烤肉,我妈妈皱着眉头,勉强吃下去几块,就实在无法忍受,哇哇哇地狂吐起来。

船员们见状,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十分可乐。

跳舞跳累了,酒肉也吃饱了,船员们便开始轮奸我妈妈。

船员们往往是一个负责肏我妈妈的肉屄或是屁眼,另一个则让我妈妈给他口交,等前面肏肉穴的船员射了,他就把已经湿润勃起的鸡巴从我妈妈嘴里拔出,接前面船员的班,肏我妈妈的骚屄。

有些船员体力不支,还没等到正式肏到我妈妈的小肉屄,他们就在我妈妈给他们吹喇叭时,直接就射精了,精液灌得我妈妈满嘴都是。

为此,大伙儿还想到一个助兴的方法:谁的鸡巴不够硬挺,直接在我妈妈嘴里射精的,就得罚酒三杯,不得推脱!

后来,在船员们的纷纷鼓动下,他们一边玩弄着我妈妈,一边又要我给他们讲故事,当然,故事主人公自然是我妈妈:……

想当年,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平时只要学校一放假,除了在家与母亲做爱肏屄,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和妈妈俩人去外省旅游玩。

无论去哪玩,我们母子俩都有三条规矩:第一条,我们不报旅行团;第二条,不去一些大城市大都市;第三条,除了必要的车票钱外,只带少量现金。

说到这里,船员们中有些人懂了,有些人还摸不着头脑,他们问我:“不跟旅行团,还不带足够的钱,这行程该怎么玩?”

呵呵,其实很简单,我告诉那些反应慢的船员,就举个去年我们到某个西南小城游玩的例子吧。

第一天。

我们母子俩下了火车从车站里出来后,直接就在附近找一家价格最便宜的小旅馆给住下。

整理好行李,再稍微休息一下,我和妈妈便会去周围小转一会儿,顺便吃顿饱饭。

吃完饭回到宾馆后,接下来,我一般会在房间里和我妈妈小“玩”一会儿,让她给我吹吹喇叭或是打个飞机之类的,有时候我也会把母亲衣服剥光按在床上干上一炮,算是给她润润穴,松松乳。

大约到了晚上9点钟以后,我便会让母亲换上一套挑逗而暴露的情趣内衣,再穿上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自己则独自离开旅馆去外面招徕些“生意”……

呵呵,说到这儿,各位看官们应该都豁然开朗了吧!

没错,我这就是去给我妈妈拉嫖客!让那些陌生男人来肏她的老骚屄,捏她的大肥奶!而得来的嫖资呢,则正好作为我们本次出来玩的旅费。

由于在这样的小城市里,治安一般都十分的不到位,而火车站附近,又往往都是些鱼龙混杂的流动人口。

因此我和我妈妈既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也不用担心在附近拉不到嫖客。

那天,我在外面随便晃悠了一会儿,就拉到了两个四十多岁,正准备坐明早头班车返乡的农民工。

这两人不知道是哪来的,说着一口难懂的方言,跟我磨磨叽叽了老半天,最后才谈拢价格:一人五十块,只打一炮,但方式任意。

我让他们先付了嫖资,然后才一起回去旅馆。

到了旅馆的房间后,穿着一身紫色开胸式透明连衣裙的母亲,正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看着电视。

见到我带回来了两个又老又丑,身上还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民工客人时,她不禁皱了皱眉头,从床上爬起来后,她又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在跟我使着什么眼色。

我没理会她,只是将两个老民工往母亲身前一推,冷冷地说到:“这俩位点了一人一炮,限时半个钟头,您好好招待他们吧,我先出去了。”

“啥子玩意儿?还限时半个钟?之前咋没这样说?”其中一个民工似乎很不满意。

“半个小时你们一炮还打不完?呵呵,行了,您先玩着,回头时间不够再说!好不?”

两个民工此时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让我先出去吧,有事回头再商量。

我不屑的摇了摇头,苦笑着慢步走出了房间。

临走关门的时候,我看见了母亲正被迫用胳膊佝偻着俩人的粗脖子,胸前扯开着一个大口,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也被举得很高很开,正和这俩个臭民工来来回回的一个个亲着嘴。

走出去没多久,我便听到了一阵持续不断的“嘘……嘘……嘘……”的吮吸声,想必是我妈妈正卖力地给他们吹着喇叭呢。

接着没过一会儿,我又听见我妈妈“嗯啊……”的一声尖叫,以及有节奏的“扑哧……扑哧……”的肉与肉撞击声。

我知道里面有人已经开始用鸡巴干起我妈妈肥美的紧肉穴来了,于是我又故意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虽然不能看见屋里的情况,但光用耳朵听一听母亲那令人性欲大涨的销魂呻吟声,自己裤裆里的肉棒就已不知不觉的挺立了起来。

我妈妈在里面一会儿“嗯嗯……嗯嗯……”的叫唤个不停,一会儿又“啊啊啊……”的厉声高叫着,再加上床板“卟吱卟吱”的剧烈摇晃声……

看来这两个老民工之前没有吹牛,他们的身子骨果然是够强够壮。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的我妈妈,不知道已被多少根大小不同、粗细不同、长短不同的各种阴茎给狠狠操过、插过、猛干过。

因此我妈妈对男人的鸡巴早已了如指掌,她自己下体的承受力也十分的强大,像今天这样不断地大声浪叫、疯狂呻吟的情景,几乎算是多年未遇到的了。

那天晚上,我就这样一个人站在旅馆的房间外面,一边爱抚着自己早已勃起的阳具,一边竖起耳朵倾听着我妈妈美妙风骚的叫床声,等啊等,摸啊摸,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的样子,屋里那俩个农民工才提着裤子,一脸心满意足的乐呵呵的走了出来。

之后因为我妈妈说她身子实在太累,阴道口又有点出血,因此我便没有再去外面继续拉皮条,而是与母亲一起睡下休息了。

第二天。

我拿着昨晚仅仅赚来的一百元钱,带着我妈妈先是在旅店隔壁的面馆吃了碗牛肉面,接着就打车去了当地的著名景点游山玩水了起来。

虽然上午玩的项目是去爬山,但我还是我妈妈穿上了双十厘米高的尖头高跟鞋,以及一身清凉的藏青色吊带连衣短裙。

从山底徒步登上山顶,再从山顶徒步走回山下,我们母子俩足足花了三个多钟头的时间。

坐在山下的凉亭里休息时,我是口干舌燥,浑身酥软无力,而我妈妈更是累的连再多走五米路的劲都没有了。

我拿出钱包大概翻了一下,发现早上吃饭、打车,再加上之前在山腰买了两瓶矿泉水的钱,此时此刻,我们身上仅仅就剩下了三个硬币。

没办法,在这大山脚下可是“挣”不到半分钱的,怎么着也得先回旅店才有“钱途”啊……

呵呵,看官们不用担心,在下心中早有妙计。

“起来吧!妈!在这干坐着怎么行,走,跟我回旅店去。”我拍了拍母亲的屁股,淡定的说道。

我妈妈依旧是瞪那双水灵水灵的大眼睛,有点似懂非懂地看着我,不过她终归还是没废什么话,只是默默的起身跟着我去附近找出租车了。

上了出租车后,我和母亲并没有司机多交谈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坐在车上看着沿途随风而逝的一段段景色。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即将到达我们所住的小旅馆了。

于是我便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告诉前面的司机:我们是从外地来的流动人口,此时已经是身无分文,也没携带任何有效证件,司机师傅您要么把我们母子俩送到派出所去蹲几天局子,要么就跟我们一起回旅馆,让我妈妈用“五星级服务”伺候您睡上一觉,就算做这次车费了。

当时那个司机听完我这话,先是一个急刹车惊了一跳,随后想了想,估计也觉得送我们去派出所对他毫无利处,于是就嘟嚷了声“老子是真他妈的倒霉”,随后便发动车子,继续开向去了我们住处。

根据母亲后来的叙述,那天在旅馆的客房里,我妈妈先是给这位“好心的”的哥在浴缸里做了次水疗——用沾满了沐浴乳的柔软大奶子给他从脚根到脖子,来来回回胸推两次;然后用水冲干净泡沫后,再用舌尖全身上下的细细舔舐一遍;最后,自然是精彩纷呈的毒龙钻、360度吹萧、美人69式,以及所有嫖客们都爱玩的“颜射洗面奶”……

水疗完毕后,我妈妈便换上了由那位的哥师傅亲自挑选的一套性感制服丝袜。

接着,他又命令我妈妈躺到床上,将裆部的丝袜撕扯开,然后再向两边大大的叉开双腿,并自己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肉穴门户,声称是要“仔细的观察并研究下四十岁女人的生殖器状况”……

这位的哥将脑袋埋在我妈妈的阴户里,对着她的小穴手口并用、又舔又插的玩弄了老半天,才正式提枪直入,用阳具猛肏起母亲的肉洞来。

令我和母亲之前都没预料到的是,这个男人虽然鸡巴长的挺壮实,动作也够大够粗暴,但在母亲温热潮湿的水帘洞里还没坚持到5分钟,就早早的缴械投降了……

母亲用嘴为他简单的清理完了龟头上残存的精液后,就立马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一边强颜欢笑着连声道谢,一边急切的赶紧把他给送出了旅馆。

再次回到房间后,我随即就一把将母亲的裙子给扯了下来,看着她没穿内裤的下身湿漉漉的,淫靡的美穴正微微张着小嘴,再瞧我妈妈脸上那一脸绯红的羞涩模样。

我顿时就明白了之前这个开出租车的早泄男,已经将她的性欲给火热的挑拨了起来,但却没有让她得到最终的满足,现在我妈妈必定是正期待着我来和她翻云覆雨、大干一场,完成那未尽的任务。

于是我之后什么话也没多说,直接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接着再将母亲重重的扑到在床上,“劈劈……啪啪……”的一边抽打她肥嫩的屁股,一边用大肉棒好好的“教训”了这个骚妇一通。

那天下午,我和我妈妈原计划是去周边的几条购物街逛一逛,但因为身上就已经只剩三个硬币了,因此不得不留在旅馆里“做生意”挣钱——我当龟公去外面跑大街、拉皮条,我妈妈在房间里做婊子给嫖客玩。

从下午一点多钟到晚上六点半,足足五个多钟头的时间里,我妈妈连饭都没吃上一口,就一直赤裸裸的光着身子躺在旅馆里的双人床上,来来往往被大约7 、8个男人正操反肏的凌辱玩弄了大半天。

最后,当我拿着母亲用她美丽但却不再宝贵的性感肉体,辛苦赚来的那伍佰元嫖资时,我不禁心里又泛起了一阵酸楚,于是便十分关怀的问她肚子是不是早就很饿了。

“嗯……是很饿……儿子,带妈吃点东西去吧,咱这下有钱了!”

我妈妈的声音虽然已经有点虚弱,但却仍然难掩她心中此时那股如释重负的快乐心情。

是啊!这一下午过来,母亲的胃里除了那些变态嫖客们的精液与尿液,早已是空空如也了!

晚饭,我们母子俩就在旅馆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第三天。

临近10点,我依然赖在床上睡大觉,不肯起床,而我妈妈则起了个大早,一番简单的梳妆打扮后,她便跨着个小包出门给我买早饭去了。

可没想到的是,足足过了两个多钟头后,我妈妈却依然还没把早饭“买回来”。

“怎么出去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跟谁约炮去了?”

我妈妈先是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包子、油条、豆浆一股脑地递给我,并叫我赶紧起床,先把早饭给吃了。

不过再我的不断追问下,她终究还是瞒不了的,于是母亲就让我一边好好吃早饭,一边把事情的原委经过详细讲给了我听:原来,妈妈早上去出去买早饭的时候,碰巧遇到城管刚刚巡逻结束,街上卖早点的小贩都已经推车回家了,只剩一个在路边卖豆浆油条的中年师傅在那收摊。

更巧的是,那个卖豆浆油条的中年师傅,又是昨天来小旅馆里玩弄过她的一个嫖客。

当时街上已经没其他卖早点的小贩了,于是母亲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他。

这个师傅一眼就认出了我妈妈,于是便耍起无赖,死活不肯把早点卖给母亲,除非我妈妈答应他一个要求——就是陪他回家干上一炮,爽完后不仅卖她早点,嫖资还一分钱的不少的照付!

我妈妈考虑了一下,心想:这人家住离这儿不远,应该没啥危险;而且昨天这家伙也没搞几分钟,一看就是个快枪手。

思前想后一番,我妈妈便答应了他。

来到那人家中,妈妈看他一副脏兮兮的模样,本想让他先洗个澡,自己也少受点罪,但想到小旅馆里,自己儿子还没吃上饭。

于是妈妈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往地上一跪,待那人解开了皮带,我妈妈便开始为他吹起了喇叭。

一般来说,客人们最喜欢的就是性交前,让我妈妈给他们口交,甚至是毒龙。

有的嫖客很不讲究,不愿意洗澡,鸡巴又臭又脏,令人犯恶心。

但我妈妈很有“职业道德”,从来不嫌弃,无论什么脏屌臭鸡,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张口含进去。

前几天,我妈妈甚至还为了多出来的区区一百块钱嫖资,为某个客人舔了五分钟的屁眼,并当场喝了他的刚刚撒出来的尿。

……

“给我含深点!不然老子可不付钱……”

我妈妈已将他的大半根鸡巴吞进了嘴里,阴毛都快插进了我妈妈的鼻孔,可那人仍然一脸的满意。

我妈妈拿他没办法,只好一次又一次地为他深喉。

母亲的口腔被那人的鸡巴塞得满满,每一次他把龟头深深捅进我母亲的喉咙里,母亲都会小脸涨得通红,喘不过气来的同时,还会剧烈地咳嗽。

但即使看见我母亲在咳嗽,那人也毫不怜香惜玉,仍一直用鸡巴顶在我母亲的樱桃小嘴里,来来回回,大幅度地抽插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开始有白色的唾沫从我妈妈的嘴角流出,顺着她光滑的粉颈,一直滴在妈妈随着身体颤抖而此起彼伏着的大乳房上。

……

故事讲完后,船员们都觉得意犹未尽,有些人甚至一边听我讲故事,一边就精关把持不住,十几秒便在我妈妈的屄洞里射了。

那天夜里,船员们还想让我继续再讲一些,最好在此次货轮到港之前,我能把我妈妈过去被各种男人玩弄、凌辱的艳史,通通都倒出来,详细说一遍。

直到凌晨时分,我们一群人在我妈妈身上玩尽了各种花样,排尽了精囊里所有液体,连熄灯哨都响了两次,船员们才个个趁兴而归。

……

两个月后,终于从货轮上回家,我拖着疲惫不堪的母亲,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几天,以恢复体力。

第二天早上,我实在闲的没事,便撇下母亲一人在家,去县里某高中找我舅妈。

舅妈今年34岁,在学校里负责教英语,她长相甜美,身材妖娆,是个名副其实的美少妇。

舅妈比我母亲要年轻几岁,但与我妈妈一样,俩人都姿色绝伦,令许多男人垂涎。

舅妈也拥有一对令人咋舌的豪放巨乳,而且奶头更挺更翘;另外,和我妈妈的喷水骚屄相比,舅妈的肉屄要更嫩更紧一点,而且肏到高潮的时候,她的小肉屄还会夹人。

十三岁那年,我和几个同学强奸了我母亲;第二年,母亲基本已经沦为我个人的性奴隶;十五岁,在母亲的精心安排下,我成功诱奸了我舅妈;十七岁的时候,我考上大学,每次从学校放假回家,我都会和母亲和舅妈双飞,彻夜地做爱、玩性游戏。

后来,大概我二十岁左右,舅舅出了严重车祸,意外身亡。自从舅舅去世后,舅妈作为一个无儿无女的寡妇,便搬到我家与我和母亲同住。

家里有了妈妈和舅妈这两个美熟妇后,我几乎夜夜笙歌,精尽人疲,每天不是把鸡巴插在我妈妈的嘴里,就是正在狂插我舅妈的肉穴或是屁眼……

疯狂的三人行持续了半年多,我终于有些吃不消,我便突发奇想,想到了拿妈妈和舅妈俩人的肉体去赚钱。

果然,效果相当之好,半年不到的时间里,我就赚了个盆满钵满:为了安全起见,刚开始,我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搞,只先邀了几个关系好的哥们儿来家中聚餐。

席间,除了丰盛的菜肴和各种好酒外,自然少不了漂亮女人的助兴——我早早地便让母亲和舅妈换上各式各样的性感服饰,然后轮流陪我那几个哥们喝酒、划拳、唱歌,饭局过半时,我还强行给母亲和舅妈喂了烈性春药,致使她们俩主动脱光了全身衣服,一边扭着大屁股、晃着肥奶子跳艳舞给我几个哥们看,一边还争先恐后地扒着我哥们儿的裤子,要给他们吹喇叭……

最后,大约到了凌晨两三点,几个哥们均已在我母亲和舅妈的身上发泄完了淫欲,此时基本上大家的酒也都醒了。

看着床上我母亲和舅妈一丝不挂地躺在那,俩人雪白粉嫩的胴体上布满了牙印、巴掌印,下身的小穴更是阴毛湿乱、被肏弄的一塌糊涂……

此时,我那几个哥们儿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肏了好朋友的亲生母亲与舅妈,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随着脑中一阵阵后悔与负罪感袭来,他们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瞧他们一个个吓得面面相觑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妙计已成。

于是,我便先好言好语地安抚了这几个哥们儿,告诉他们事已至此,也别太往心里去了,只要以后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即可。

哥们儿几个听了,自然是个个点头如捣蒜,只要能得到我的原谅,让他们几个做什么都行。

接着,一切水到渠成,我把准备了许久的计划详细说了一遍,给他们每个人都下达了任务,让他们帮助我用我妈妈和舅妈的肉体赚钱……

扯远了,回到前面说的:到了学校后,学生们正在广场上做早操,我放眼望去,在人群中看了好几圈,都不见舅妈的身影。

这时候,有个熟识的男教师看到了我,便笑呵呵地走过来打招呼——这个男教师姓黄,三十岁出头,给高一学生教数学的。

无论校门内外,黄老师都是声名远播,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鬼。

平时手头上一有点闲钱,这家伙就会去嫖妓、洗三温暖,自然而然地,我妈和我舅妈也都跟他上过床,甚至有一次他还双飞了我妈和舅妈这两个老婊子。

时隔两个月,今日再次见到我,黄老师满脸都洋溢起兴奋之情,如此这般的开心,倒不是因为他和我有什么交情,而是见到了我,就意味着我妈妈也回来了。

半年多没尝到我妈妈这块肥肉,黄老师一定都快馋死了!

和黄老师简单寒暄了一番,我客套地邀请他周末去我家里玩我妈妈,给他打八折;黄老师听了很开心,便告诉我我舅妈此时正在食堂里。

来到食堂大厅,黄老师没骗我,舅妈果然人在此处。

不过,舅妈却被关在了一个大铁笼子里。

我走近一瞧,发现舅妈还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

虽然整个人躺在地上,但与大多数女教师一样,舅妈仍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职业套装,腿上穿着肉色丝袜,但高跟鞋却只剩下了一只。

隔着铁笼上的栏杆,我轻轻敲了几下,“铛铛铛”,舅妈渐渐醒了过来。

当舅妈疲倦地起身时,我又注意到,舅妈细长的脖子上竟然还戴了一个红色的狼狗圈。

“舅妈,你怎么在这?”

舅妈勉强睁开双眼,看到是我,自己的亲侄儿,她先是一愣,然后再看看周围这个大铁笼子,舅妈顿时便语无伦次起来:“你……我……我怎么在这,我不……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被人关进笼子里啦,舅妈?”

“我……我记不得了,这是在食堂里吗?侄儿,你……你赶快想办法……”

“好好好,你别慌……”

我安慰着舅妈,“舅妈,你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是不是又和哪个男人上床了?我估计是那个肏你的男人恶作剧,把你关进笼子里,当畜生一样使坏!”

“我……好像……我……昨晚好像不止一个男人……”

舅妈皱着柳叶眉,努力地回忆着她昨晚的性经历。

“哎呦!有东西……好……好痛!”

说着说着,舅妈突然痛苦地捂住下身,好像那里有个异物一样。

舅妈打开双腿一看,果然,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肉色丝袜,裆部还破了一个大洞,再往里一瞧,舅妈下体的肉穴里竟然还插着一根粗黄瓜……

“哈哈!舅妈,你什么时候被人剃了个白虎呀?”

除了那根深深插在我舅妈阴道里的黄瓜外,我还注意到了另一处——舅妈的阴毛竟然都被刮得干干净净,饱满的阴阜上光秃秃的,不见一丝阴毛。

“好啦,侄儿……别说这个啦,快来帮帮舅妈!”

舅妈红着小脸,要求我帮她把黄瓜从阴道里拔出来。

我点点头,让舅妈再把双腿打开点,然后我通过铁笼的缝隙把手伸过去,够到那根黄瓜的末端后,不费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将那根黄瓜抽了出来。

没想到,黄瓜刚一被拔出来,舅妈的小骚屄就像开闸泄洪的水坝一样,开始大量地往外冒东西,各种白花花的、粘稠的液体从舅妈红通通的肉穴口喷涌而出,流淌了足足半分钟,才差不多排泄干净。

“舅妈,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人肏了啊?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

“都……都说了……我记不得啦……”

舅妈仍旧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铁笼。

我看她一脸憔悴的样子,肉穴又肿的像个小馒头,料想昨晚与我舅妈媾和过的男人,人数应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回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妈的头发,直接将她从铁笼内往上猛拽。

舅妈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妈:“闭嘴!再叫,我就再把你关进去!”

舅妈被我这么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妈“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学校食堂,此时正好学生们已经做完早操,正在排队回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妈,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

舅妈摇摇头,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趟体育组。

我又问她,舅妈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做啥?

舅妈听了,一下子就低头不语起来。

看舅妈这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我大概猜得十有八九,便笑着调戏舅妈,这一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屄给男人肏啊?

舅妈一听我这话,小脸“刷”地就红了半边,双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

几秒钟后,舅妈小声小语地告诉我说:体育组练田径的教练,也是个大色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妈却从来都是严词拒绝。

但前几天,这田径教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堆我舅妈的性爱裸照,然后,像许多其他上过我舅妈的男人一样,田径教练便以那些裸照作威胁,找了个中间人传话,要求我舅妈今天上午去他那儿“谈心”;如果舅妈不来,他就把那些裸照贴到校园宣传栏上去。

“裸照?他怎么会拿到你的裸照?!”

我问舅妈。

其他的我一律不care,但“裸照”这一点,却令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因为平日里,我常常给我母亲和舅妈拍得一些裸照、色情照,甚至是性爱视频。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一向都将它们严格保管,秘密收藏在某个一地方。

前来索要那些照片、视频的人数不胜数,但我只给了几个关系极好、交往多年、信任度极高的家伙,一小部分拷贝……

按理说,舅妈的裸照是绝不会轻易泄露的。

“快说呀!他怎么会有你的裸照?”

我语气强烈地逼问舅妈。舅妈瞧我如此激动,不禁有些紧张,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她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些照片上的人,绝对是舅妈自己。

“那中间人呢?中间人是谁?”

我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传话的中间人,我料想,此人可能不会仅负责传个话,里面一定还有猫腻。

“是……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啊,你认识的。”

“哦!唉……是他啊……好吧,舅妈,我明白了!”

现在,我刚刚紧张地要死、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平稳落地了:唉,这个体育老师,不算外人,是我一个极要好的铁哥们儿;当初,我也给了他一份我母亲和舅妈的裸照;这一回,想必是那位田径教练给了不少好处,让他铤而走险,忘了哥们当时的千叮咛万嘱咐,把我舅妈的一部分裸照供了出去。

为什么我对“裸照”这件事如此敏感、易激动呢?

其实是有历史原因的:前几年,政府突然令公安局扫黄,我便抛下有教师工作的舅妈,带着我亲妈去南方的东莞卖淫。

结果到了东莞,我们娘俩儿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场子”。

最后没办法,只好和一个破败小区的破旧公寓的房东,签了卖身契,他包我们母子俩吃住,还给提成,但我母亲必须一直在他的公寓里,出卖自己肉体,不得外出,也不许找其他的工作。

否则都算我们母子俩违约。

后来干了半年多,我和母亲都有些受不了了,钱也几乎没赚多少,于是我们母子俩便铁了心要走人。

不过与房东的合约未到期,要想全身而退,我和妈妈必须得想出一个完美计划。

但悲剧的是,或许我母亲注定逃不过在此地卖肉为奴的命运:正当母亲为离开之事苦思办法,左右为难之时,可恶的房东竟然故意走漏风声,在外面想许多常来的嫖客散播消息,说我妈妈萌生了离开的念头,过不了几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

小区附近的那些色男人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联合起来。他们哪儿舍得我妈妈这个廉价的精液公交车就这样“开走”?!

为了牢牢控制住我妈妈这个肥美多汁的熟肉玩具,这帮家伙强迫我妈妈拍了许多淫秽裸照,以及一些极其变态凌辱的录像带。

最后,他们把那些照片、录影之类的,统统制成相册和光盘,免费分发给那些经常来玩弄我妈妈的“熟人”们,或是以低价卖给小区外面的陌生男人。

这一招果然好使。

妈妈在得知自己的裸照、性爱录像等全部泄露后,彻底受制于人。

妈妈不仅不敢再提离开的事,反而弄巧成拙,在进行正常的卖淫活动的同时,妈妈还被逼给任何一个手持她裸照的嫖客减免嫖资……

关于妈妈的那些淫秽裸照,作为她亲生儿子的我,也有幸目睹过一些:其中有一张,是他们把我妈妈挟持到保安室里拍的照片。

照片中,背景是一面白墙,正中间站着我妈妈,她披头散发着,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一双棕色的长筒皮靴;我妈妈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吃力地蹲着马步,她脸色苍白,表情看起来异常的痛苦、难受。

再看我妈妈的下半身,正蹲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那人手握着一根黑色警棍,把手部分露在外面,而警棍另一头则深深地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内,又粗又长的警棍大半根完全没在我妈妈的肉穴里,令人看得好不恐怖!

除此之外,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竟然有人把我妈妈的淫秽照制作成海报,贴在社区内的各个男厕所。

这些海报尺度极大,各式图案花样应有尽有:有一张海报,我妈妈穿着情趣内衣,坐在沙发上,她一边闭着眼睛自渎,一边自己用手指扒开两片阴唇,让拍摄者对她的小穴内部进行写真。

另一张海报,我妈妈被三个男人包围,她满脸绯红地双膝跪地,用小嘴同时含住三根粗壮的阳具,旁边的拍摄者则对她的脸部进行特写。

还有一张海报,我妈妈被人用麻绳捆起来,吊在房梁上,她的乳头和阴毛被铁夹子分别夹住,原本洁白光滑的玉体上,滴慢了红艳艳的油蜡……

当然,像这种残酷的SM照片,我妈妈拍得并不多,毕竟她的身子还得用来卖淫赚钱,可不能坏了“原材料”。

男厕所墙壁上的海报,几乎每周都会更新,渐渐地,我妈妈便艳名远播了。

附近的乞丐盲流们也由此得到福利,那些贴着我妈妈淫秽海报的男厕所,成为了这帮人打手枪的最佳场所。

此后,我们家的大门也从来不关,任君入内。

男人们只要想,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我家,付一些定金,然后将我妈妈领走,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或是直接扯下我妈妈的裙子,撕开她连裤袜的裆部,直接将阳具插入,享用我妈妈紧窄的骚屄。

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的方便男人们满足兽欲,我妈妈渐渐养成了不穿内衣的习惯。

无论出门在外,还是回到家中,我妈妈都不再戴胸罩、穿内裤了。

母亲的衣服往往非常简便,上半身套一件外套或短袖,下半身只穿各种短裙和丝袜。

后来,又应房东的要求,我母亲在小区内走动时,只穿一件透明的白衬衫,纽扣只准扣到一半,透过衬衫,母亲两圈暗褐色的乳晕清晰可见;或者,让我母亲下半身穿一条肉色连裤袜,不穿裤子,也不穿裙子,裤袜的裆部还剪开了一个大洞,母亲老远处走来,都能看见她裤裆处一簇黑黑的阴毛。

更有甚者,好几次,我还看见母亲光着身子在阳台晒衣服。

我家本来就住一楼,阳台外面便是小区的广场。

每次母亲赤裸裸地去晒衣服时,阳台外面的广场上,便会迅速围过来一圈男人,男人们叼着烟,交头接耳着,目光全部色迷迷地盯在我妈妈下悬的乳房或高蹶的肥臀上。

刚开始,我妈妈还害羞的不行,还会竭力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后来随着围观她赤裸胴体的男人越来越多,母亲渐渐也就认命了。

每次晒衣服时,我妈妈都是面无表情,任由那些男人们嬉笑鬼叫,她只管晾晒自己手中的衣服。

看着阳台上一丝不挂的母亲,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扭胯摇臀着,在众人眼皮底下走来走去。

我突然感到一丝凄凉,再看看周围这个破旧落败的小区,那些说着难懂方言的外乡人,这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自问:母亲已经41岁了,这样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吧……

当晚,我就趁房东熟睡时,偷偷潜进他的房间,然后用铁棍将这个杀千刀的房东暴打了一顿;第二天,房东拖着几乎残废的双腿,在地板上一边爬行,一边求我送他去医院。

可我没多瞧他哪怕一眼,就带着我母亲离开了。

临走时,我们还卷走了这个房东的好几万现金,以做报复。

……

又扯远了,再回到舅妈这儿……

上午,舅妈赴约去体育组,与那位田径教练“谈心”,我陪她一起去的。

同时出现在体育组的,还有学校其他几位老师。

这里必须说明一下:前些年,通过我的精心安排,舅妈一直以来都是她们学校几个男教师固定的性玩物。

因此即使在校园里,我舅妈都有十分规律的“性生活”。

……

星期二,物理老师会在中午午休的时候,把舅妈带到办公室,扒光她的衣服,用丝袜塞住她的小嘴,再让舅妈跪在地上,给她戴上项圈,然后像遛狗一样的在办公室里遛我舅妈玩。

有时候,物理老师也会在男厕所里让我舅妈给他口交,或是舔舐他的肛门什么的,直到他把精液喷的我舅妈满脸都是,才会放我舅妈回班休息。

星期三,有一个教师有特殊性癖好,喜欢在玩弄我舅妈时,让她穿上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

这变态男教师,从外地调职调过来的,他身材高大,但长相却相当猥琐……

我至今还记得,某次,这男教师花了好几百块,让我舅妈穿上白衬衫、蓝裙子的水手服,扮清纯女学生的同时,却还让我舅妈浓妆艳抹,烫一头大波浪卷发,再穿上成熟女人才穿的肉色连裤袜和白色高跟鞋……

舅妈这副不伦不类的打扮,却让这男教师极度兴奋。

星期四,下午有一节体育课,我们班的体育老师是一个退役的足球运动员,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九十斤。

上课的时候,他一般是让全班学生自由活动,但却唯独把舅妈带到器材室里“补考”。

听班里的几个男生说,他们看见体育老师让舅妈脱光衣服,全身上下只穿条粉红色的小内裤,然后给她测试跳绳。

众所周知,舅妈的奶子本来就又大又挺,而且弹性十足,因此当舅妈赤裸着身子在那跳绳时,她那两只肉坨坨的大奶子就会上上下下不断剧烈跳动,令人看的血脉喷张,不禁想一把扑上去捉住舅妈的硕乳大咬一口。

星期五,舅妈仍然属于体育老师,毕竟他是我的好哥们嘛!

通常,体育老师会在星期五那天,“测试”我舅妈做跳马。

但我舅妈实在不是一块体育运动的料,总是不及格,于是“好心”的体育老师就帮助舅妈训练——通常,体育老师会光着身子躺在垫子上,足足有20公分长的大鸡巴翘得高高的,然后他便让舅妈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并告诉舅妈假装他就是“木马”,要像骑木马一样的骑在他的阳具上,努力训练,不准有任何松懈。

舅妈明白体育老师就是想肏她的小穴,但她没有办法,必须得听老师们的话,于是只好无可奈何地自己用手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再让体育老师粗大的龟头捅进阴道里。

“噗嗤”一声,随着舅妈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体育老师那根毛驴般长度的阴茎便全根没入进了舅妈的小肉穴里。

随后体育老师又拍拍舅妈的大屁股,示意她可以开始“练习”了……

体育老师的阳具实在太长太粗了,舅妈在他身上的每次跳动、套弄他的鸡巴,都觉得十分辛苦,不一会儿就累得我舅妈满头大汗了。

……

中午从体育组出来,我问舅妈,和那田径教练“谈心”谈得如何?

舅妈害羞地说,这个教练也是个变态狂,不仅次次射精都要她吞下肚,还不顾舅妈的强烈反对,硬是肏了一次她的屁眼,到现在她的菊花还火辣辣的呢!

我听罢,不禁笑了笑,又问,那这教练一共肏了你几次呢?

舅妈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竖起兰花指,说“大概四五次吧。”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短短片刻,这位田径教练就能肏我舅妈肏这么多回,看来也是个会玩的家伙。

接着,即将走到教室门口时,舅妈突然跟我说,她今天不想上班了,太累了!

昨晚她被一群男人轮奸了一宿,今天刚从铁笼子里放出来,又被一个身强体壮的练体育的变态给肏了,实在身心俱疲……

说着说着,舅妈叹了口气,她把玉手搭在我的肩头,又似撒娇、又似恳求地说:“侄儿,带舅妈回家吧,舅妈要好好歇几天。”

我原本打算着,下午在学校找几个熟识的男教师,再叫一些抽烟打架的坏学生,然后把舅妈带去某个空旷的教室,大伙轮流上群P我舅妈一顿,好好发泄发泄,毕竟我已经两个月没肏到舅妈这个骚货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打昨天从货轮上回来,舅妈和我母亲还一直未见到面呢。

与大多数中国家庭不同,我妈妈和我舅妈俩人,虽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两个女人感情还算不错,极偶尔时,才会为了我争风吃醋,比如说晚上谁跟我做爱,做完爱后谁与我同床,诸如此类的问题。

但总体而言,我母亲与舅妈,是我平生见过的关系最好、最和谐的妯娌俩了。

究其原因,可能还是因为我这个“小丈夫”吧。

再者,我母亲与舅妈俩人,常常被迫在同一张床上、被同一伙男人扒光、玩弄、轮奸,甚至还会表演香艳的“躶体女同秀”。

可谓除了共侍一夫的姐妹情,我母亲与舅妈还有着深厚的“革命情谊”。

……

“好,舅妈,那咱们先回去吧,我妈也在家休息呢,你正好陪陪她。”

我答应了舅妈,俩人走出校门,开心地搂着、抱着,手牵着手步行回家,心情一片光明。

可走在路上,有的行人瞧我和舅妈岁数差挺多,不像一代人,但搂在一起的姿态,却又十分暧昧、亲密。

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一脸鄙夷相,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说着一些令人厌烦的恶言恶语。

我和舅妈懒得搭理这些俗人,继续卿卿我我,俩人不仅手牵着手走路,时不时地还亲个嘴、打个啵,故意恶心那些傻逼路人。

十分钟后,我和舅妈走到了家门口。

这时候,我发现自家的防盗门大开,里面的屋门也半掩着,难道是我临走前忘记关门了?不对呀,明明记得自己当时有关门,而且还上了锁。

正当我觉得有些蹊跷时,忽然一阵尖利的女人淫叫声从屋内传来。我一听这声音,太熟悉不过了,是我母亲。

接着我轻轻推开大门,走进去一瞧:天哪!我家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这是在开集体大会吗!我不禁惊讶地有些失常……

此时,我家那块面积不足二十平米的客厅里,满满当当地站着七八个男人,地板上、沙发上又坐躺着至少四五个男人,而且各个都是相貌奇丑,油光满面的中年大叔。

再看客厅中央,有一块巨大的破油布,我母亲赤条条地躺在上面,与三个同样一丝不挂地男人一起,正在激烈地群交。

其中一个男人坐在我妈妈臀部下面,正卖力地挺动腰部,狠肏着我母亲的肉穴;另一个男人双手捏着我妈妈的巨乳,从后面快速地干着她的屁眼;还有一个男人则站在我母亲正前方,他叉着腰,挺着啤酒肚,鸡巴则深深地插在我妈妈的喉咙里,让我母亲给他吹喇叭……

眼前这一片热闹景象,着实让我十分震惊,十分兴奋,进而又让我十分生气。

虽然看他们肏我母亲,我看得很爽,鸡巴也不知不觉地硬了,但这些色胆包天的家伙,竟敢未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闯入我家轮奸我母亲,实在是罪不可恕。

“喂!你们他妈的想找死啊?”

我朝客厅大吼了一声。

这时候,屋内一众男人意识到我回家了,又看我一副怒火中烧、双目圆睁的样子,他们纷纷吓得不敢作声,每个人都面面相觑着,至于那三个正在享受我妈妈的肉洞的家伙,更是立刻就将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

我母亲也随后被他们推到了旁边。

正当场面有些尴尬,一个谢顶的矮瘦男人站出来打圆场:“嘿嘿,小伙子,先别动怒嘛!你瞧,我们这帮人也不是外人啊,都是你老娘的『故交旧友』了。”

我母亲听他说出如此无耻下流的话,脸上写满了厌恶之情,可终究又想不出什么话来辩驳。

接着,谢顶男又一边满脸赔笑着,一边继续说道,“今天嘛,确实是我们几个老弟兄不厚道,没事先跟你打个招呼,实在太抱歉!但你也理解一下嘛,你把你老娘带上那艘破船,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没回来……”

我母亲皱起眉头,“呸”地一声,说他真是恬不知耻,玩弄、侮辱别人的妈妈,好像自己还有理似得!

这时候,又有几个男人跳出来插嘴:“是啊,小伙子,我们已经憋了两个月没肏你老娘啦,真要把人憋坏啊!你舅妈虽然一直在家,但她又总是跟那些教书的混在一起,我们根本逮不住机会啊!”

一直默默站在我身边的舅妈,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她气得面红耳赤地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老家伙,真是睁着眼说瞎话,这两个月我可没少让你们快活!”

说罢,舅妈又翘起兰花指,在客厅里点了一圈的将:“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自己说,这两个月一共跟我开了几次房?”

那几个被我舅妈点将的男人,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却不见他们开口澄清。

“好了,好了!全都给我闭嘴!”

母亲瞧我一言九鼎地模样,十分威严,虽然她赤裸着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母亲心中却十分欣慰,觉得自己儿子还是很争气,很心疼她的。

而我脸上仍然怒气未消,心里也在盘算一个极妙的点子。

“那……小伙子,你说吧,今天这事儿咱们怎么了?”

谢顶男很清楚,自己虽然人多势众,但毕竟理亏,而我更是绝不好惹的人物,于是他便代表其他所有男人,向我示弱发声。

见此情景,我心中暗自庆幸着,看来这帮老色鬼们已经做好了被我痛宰一顿的准备。

半晌,我冷冷地说道:“每个人两千块,马上就给现金,没钱的画押立借条!”

一阵鸦雀无声之后,男人们开始垂头丧气地各自找钱包。

不过,他们中有的人却十分不乐意,说自己刚刚才到,还没来得及亲上我妈妈一口,这不明不白地就交二千块大洋,实在有些憋屈。

我心中思忖一番,想想他们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就说:“好吧,我限你们两小时,弄完之后赶紧滚蛋!”

说罢,我又将身边的舅妈往前一推,“这算是我给你们的额外福利,以后可别说我不厚道。”

说完这两句话,我母亲和舅妈这两个可怜的女人,顿时都傻了眼,她们双腿发软地瘫倒在地……

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侄儿,不仅利用她们狠狠敲了一笔竹杠,还顺势就把自己推向了火坑,让一帮如狼似虎、又丑又老的恶心男人玩弄她们的身体。

紧接着,客厅里的男人们一阵欢呼雀跃,全然忘记了那忍痛割肉的两千块。

男人们一拥而上,先是把我舅妈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又把我妈妈拖拽过来,命令我母亲和舅妈俩人,双手抱头,并排跪在地上。

随后,男人们就脱了裤子,轮流站在我母亲和舅妈面前,让她们吹箫。

顿时,客厅里就响起了一片“啧啧啧”的吞吐声。

别看这帮中年男人,个个挺着一啤酒肚,大腹便便的,今天状态还真是好,他们长短不一的鸡巴,很快就在我母亲和舅妈高超的口技下,被吹得又高又勃起;我在一旁干看着,也挺无聊,于是就趁人不多的时候,也过去玩一玩母亲,揉揉她的大奶子,捏捏她的肥屁股;待妈妈这边的男人拥挤了,我又去舅妈那边,让她用手给我打飞机。

那些鸡巴已经被吹硬的男人,知道时间紧迫,便排起了一个长队,准备轮流肏我妈妈和舅妈的小穴或屁眼。

我妈妈之前已被几个男人弄过一回,她的阴道壁里一直分泌着大量的淫水,未曾间断过。

因此当我母亲撅起大屁股,弯下小蛮腰,男人们不费力地就将鸡巴一插到底,在我母亲湿滑的小骚穴里进进出出、尽情享乐。

不过我舅妈可惨了,她一上来就被男人们轮流插嘴巴,还没来得及“热身”,有的男人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想用鸡巴肏她的小穴和屁眼了……

“唔,很好,用舌尖,再含深一点!”

母亲和舅妈颔首摇头着,卖力吞吐着嘴中的肉棒,小脸涨得红通通的,可男人们似乎还不满意,他们一直摆弄、指挥着我母亲和舅妈,甚至连龟头上肮脏的包皮内侧,都要求我母亲和舅妈用舌尖翻开,仔细舔舐干净。

享受吹箫服务的男人爽够了,便和下面肏屄的男人调换身位,他们控制着射精的时间,不断地替换,让我母亲和舅妈无时无刻地,都在用小嘴给他们吹箫吮阳,用小穴或屁眼吃鸡吞棍。

整整两个钟头,我母亲和舅妈都没休息片刻,一直被男人们轮番猛肏着。

在此过程中,没人知道我母亲和舅妈性高潮了多少次,被男人们内射、颜射、口射了多少回,我只知道,妈妈和舅妈身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又粘又滑;四只雪白肥硕的豪乳,在她们胸前一起一伏,红肿的乳头上全是男人们的牙齿印。

末了,已经被性快感冲昏了头脑的我,又傻乎乎地提议,让我母亲和舅妈俩人,表演我最爱看的“熟女同性恋秀”:两个肥熟丰满的美丽女人,赤裸裸地搂抱在一起,她们伸出灵巧的小舌,与对方的交织缠绕着,再挺起胸膛,让四只硕大浑圆的乳房相互摩擦、挤压,乳尖对准乳尖。

表演到激情处,妯娌俩甚至还将手伸向对方的下体,毫不留情地揉捏、搓弄对方充血的阴蒂,或是伸出玉指,俩人互捅对方的阴道……

当天晚上,母亲和舅妈俩早早就上床了,没有和我多说一句话,与二十多根肉棒的精液横飞的车轮大战,让她俩身心俱疲;再加上,我此前自私自利的行为,让母亲和舅妈十分失望,呵呵,看来今晚这两个美肉娘是真生气了,根本不想搭理我嘛!

几天之后,我和妈妈与舅妈三人的关系逐渐缓和,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件怪事:我爸爸竟然找上门来了。

说起我爸爸,这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我们家现在这番混乱景象,几乎全是他一手造成。

回忆小时候,我还在上小学,父亲因为聚众赌博被抓,再次进了监狱,那已经是他十年来第三次坐牢了……

这次聚赌,法院重判了父亲三年监禁。

由于父亲的关系,小时候,家里的日子一直过的很艰难。

我印象中,父亲总是抱怨没钱,而母亲则总是愁眉苦脸。

一肚子的怨气与无力,使得我父母俩人的感情每况愈下,到后来,因为经济状况极度拮据,父亲甚至我母亲给出卖了。

有一次,母亲不慎打碎了一个汤匙,父亲就把她暴揍了一顿。

我战战兢兢地躲在房间里,双手捂着耳朵,不敢,也不忍听见门外女人嚎啕的哭喊声。

结果,家庭暴力之后,父亲还不罢休。

因为父亲欠赌债,又经常跑路,母亲最后只能赌债肉偿,自打我记事起,我母亲就常常与各色各样的陌生男人上床,当然都是被迫性交。

她一度想与父亲离婚,不过为了年幼的我,母亲还是忍辱负重地留下来,一直过着这种令她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无比煎熬的黑暗日子。

直到后来我长大成人,结识了一帮能打能闹的好兄弟,我们家才逐渐好转。但作为代价,母亲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我和那帮兄弟们的性奴。

想想父亲那些令人咬牙切齿的坏毛病,最令人无法容忍的就是赌博了,父亲每次在外面输钱输到精光,或是欠了一屁股债时,他便会把他的那些债主们领回家,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我妈妈浑身上下的衣服给扒个精光,用内裤或是丝袜堵住小嘴,接着再用麻绳将她像捆粽子似的牢牢捆起来,高举着一条白大腿吊在屋梁上……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说,各位也能大概猜出个一二了。

也因此,自打上幼儿园时,我就已经开始自己一个人上学、放学,晚上一个人吃饭、看电视。

因为我爸从来不管我,也不给我钱,而母亲几乎每隔一两天就会在家里被父亲带来的陌生男人扒光衣服,肆意的强奸玩弄,或是被他们带到其他地方去逍遥快活,变着法子的凌辱折磨她。

这样一来,我自然得早早就要学会独立,学会自力更生。

父亲似乎从没把母亲当做过他的妻子,不仅没有任何的关心和呵护,反而还把母亲的肉体当做一个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的完美工具在使用。

除了让我妈妈陪他那帮债主们上床肏屄、玩各种性游戏外,父亲只要一遇到什么棘手事情,首先想到的便是让我妈妈用那对大奶和肥屄去“解决”。

如今,父亲已经出狱快两年了,但他几乎从不关心我们母子俩的生活,我们父子俩一共也就见过两次面。

至于我舅妈,父亲虽然口中不说,但听外面混的地痞流氓们说,我爸爸一直对我舅妈垂涎三尺,早就打起了色心。

有一次,我和母亲与舅妈在家玩“三人行”,我甚至还开玩笑地说过,想让我舅妈去陪我父亲睡一夜。

舅妈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吓得不知所措,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老大,其实舅妈心里还担心,怕哪天我真把她卖给了我父亲,不说别的,我母亲肯定会或多或少地吃醋。

但那一次,母亲当下就表态了,她一边舔着我的阳具,一边气愤地说,我爸爸就是个怂包,是个没种的男人,如果我舅妈跟这样的男人睡觉,还不如随便在街上找了乞丐,免费跟要饭花子打一次炮呢!

说完这番话,母亲仍有些气难消,她一口吐出我的阳具,张开双腿跨坐上来,然后母亲便发了疯似地快速跳动着,她还主动抓住我的手,让我去捏爆她那一对大奶子。

舅妈在旁边看得有些尴尬,没料到我妈妈竟反应如此激烈,于是舅妈就低头去舔我的睾丸,以刺激我的阳具,配合我妈妈在上面的跳动。

在大幅度地性交动作下,我妈妈的大小阴唇像两朵绽放的肉花,不断地朝外大大翻开。

不一会儿,我妈妈的肉屄里突然射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水,全打在了我舅妈的脸上,甚至还弄湿了舅妈的秀发……

舅妈被我母亲的淫水射了一脸,但她却二话没说,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异样。

显然,舅妈能感受到我母亲心中的苦,作为妯娌俩,更作为自己侄儿的“大小老婆”,舅妈打心底里,对我母亲还是感情深厚的。

……

今日,父亲突然登门拜访,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这次来找我们,不管是图谋不轨,亦或果真有事相求,我心中暗暗起誓,一律不予答应!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舅妈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母亲则正撅着大屁股、趴在沙发上,被我从后面狠狠地操着肉穴。

“舅妈,去开一下门!”

听到我的声音,舅妈便放下手中的活,准备先回房间穿好衣服,再去开门——根据我的规定,在家中,母亲和舅妈必须时时刻刻光着身子,脚上可以穿一双高跟鞋,但身上一律不准穿任何衣服,连丝袜和情趣内衣都不行。

否则,一旦母亲和舅妈俩违反了这条规定,我就会在大街上随便拉十几个陌生男人,让这些家伙轮奸母亲和舅妈一天一夜,以示惩罚。

不是我过于严苛,而是我心里明白,如果没有感情基础,我也许一辈子都肏不到像我母亲和舅妈这样的大美人;但光有感情基础,没有雷霆手段,没有重典重刑,我就势必不能牢牢控制住母亲和舅妈这两个大骚货。

今天上午,闲着无聊,我便赏了母亲一条肉色连裤袜、一件透明小背心,以增加情趣,让母亲在客厅里一边陪我看电视,一边让我肏屄、给我吹箫;下午,我准备吃过饭后,带舅妈去公园里打野战,顺便让舅妈去服务一下几个年过古稀的老爷爷,他们都是我下象棋的棋友……

因此上午在家,舅妈只需要做做家务、烧烧饭,自然没必要穿衣服了,“喂!不准穿衣服,直接裸着去!快点!”

我又朝舅妈吼了一声。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舅妈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只好打消了回屋穿衣服的念头。

随后,舅妈继续全身一丝不挂,她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快步走到门口。

将防盗门打开了一个小缝后,舅妈侧着身子,竭力躲在门板背后,生怕外面的陌生人看见她的躶体。

可舅妈没想到,外面敲门的这位,哪里是什么陌生人:“嘿,弟妹,是我啊!我儿子在不?”

舅妈一听这声音,有点熟悉,再伸出脑袋一看:哟!

这不是姐夫嘛?

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账东西怎么来了……

不过,心里虽然极度厌恶此人,但他毕竟是自己侄儿的亲爸,舅妈还是懂得礼节的,她面带微笑地问我爸:“姐夫,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父亲一听我舅妈跟他打招呼,还有些不适应,赶忙恭敬地说:“你好,你好……弟妹你好!”

“额……是有什么事吗?”

“哎!也没啥事儿,就是来看看儿子。”

之前听到敲门声,我还以为是收水电费的,便急急忙忙将阳具从妈妈的阴道内滑出,以免节外生枝;但一听说话声音,与舅妈对话的竟然是我父亲……

此时,正在沙发上提着裤子的我,便突发奇想,准备故意羞辱父亲一顿。

这时候,母亲刚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正在往上提着连裤袜,我二话不说,将母亲一把推倒沙发上,然后再次扒下她的连裤袜,挺起鸡巴,对准母亲仍湿漉漉的肉屄,龟头往前一顶,继续“扑哧扑哧”地猛肏起来。

“让他进来吧!”

我吩咐舅妈道。

……

时隔一年之久,父亲再次踏进了我家的大门。今天,父亲看起来气色不错,他提着一个小皮包,穿着一身廉价西装,皮鞋擦得锃亮。

一进屋后,即使我父亲这样的人渣,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毕竟,任何男人看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与自己的老婆做爱,都会惊得目瞪口呆吧。

再看看给自己开门的弟妹,亲生儿子的舅妈,满脸红晕地站在那,衣服脱得精光光,一丝不挂着……

此时,父亲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但喉咙里却发不出声来。

虽然对于我和妈妈、舅妈三人乱伦的事,父亲早有耳闻,可今天亲眼目睹后,他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舅妈看见我父亲,自然也十分害羞,毕竟她还赤裸着身子。

舅妈竭力地用手捂住自己身上的敏感三点,但一个人终究只有两只手,因此她往往刚捂住小穴,奶头就露了出来;再急忙去捂住奶头,下面黑漆漆的小穴又露了出来。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尴尬。我一边加大力度地操着母亲的肉穴,一边冷言冷语地问父亲:“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来我们家干啥?”

“我……我想找你……找你谈点事儿。”

父亲结结巴巴的,不敢直视我和我母亲。

“跟你有啥好谈的?赶紧走吧!”

这时候,没有任何前兆的,父亲忽然就动怒了,不知道是因为我撵他走,还是因为我操他老婆。

他怒目圆睁地看着我,恶狠狠地吼道:“小畜生,赶紧把你娘放开!不然老子收拾你!”

“嘿嘿,你还想教育我?!”

受到父亲的“威胁”后,我不禁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在我自己家中,他竟然还敢“威胁”我!

接着,我不仅没有放开我母亲,反而一边继续狠操她的肉穴,一边扬起手,“啪”得一声重重打在母亲的大屁股上,母亲也顺势“啊啊啊”地尖叫了起来。

“怎么?心疼你老婆啦?”

我语气挑衅地问我父亲。

“唉……”

父亲无奈地摇摇头,知道自己已经无力与我争锋。

……

十分钟后,刚刚的小冲突已经收尾,我和父亲面对面地坐在茶几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想,不如听听这禽兽不如的家伙,此次登门拜访到底所为何事。

“行,有啥事你赶紧说呗。”

我放松地背靠在沙发上,头扬得老高,让母亲与舅妈俩人跪在地上给我舔鸡巴。

父亲见我态度总算有些缓和,便从他那小皮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然后恭敬地递给我看;我实在懒得读那些白纸黑字,便不耐烦地嚷嚷:“有什么事直接说,别整这些虚的!”

“好好好……”

父亲不敢再惹我不高兴,便口头上跟我详细解释起来:事实上,父亲这次回家,是来给我带好消息的。

原来半年前,父亲认识了几个在本地开饭店的狐朋狗友,这些小老板们虽不算大富大贵,但因为饭店生意一直很好,他们手头上都有些小钱,各个家里都有几套房、几部车。

可偏偏又因为饭店的生意不错,他们便时常受到本地黑社会们的骚扰,比如说吃饭不给钱,免费拿几百块的好烟好酒,甚至调戏女服务员和老板娘……

这个月,小老板们实在忍无可忍了,因为不仅上述那些种种劣迹,黑社会还开始管他们要保护费了。

父亲这次来找我,就是代表那些小老板们,向我求助。

他们知道我和我父亲的关系,更十分清楚我在本市的人脉、资源、手段,于是他们就想依傍我,希望我能为他们提供保护伞,对抗那些黑社会们。

作为报酬,小老板们许诺,每个月给我现金十万块,并且还有其他好处。

听父亲陈述完大概,我闭着眼睛思考了起来,顺便一挥手,让母亲和舅妈先回房间休息。

……

十分钟后……

“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考虑考虑。”

我并没有急着答应下来,因为此事的水深水浅,我心里还没有个数;父亲看我已经表态,也不多废话,他扔下一个厚厚的信封,便起身走了。

待父亲出门后,我从沙发上直起身子,将那信封拆开来一看:哟,出手还挺大方,一共五万块钱。

信封后面还附了一张字条,写着短短几行字,大意就是“小小心意,请望笑纳”之类的废话。

……

父亲那些狐朋狗友的事,可以暂时放一放。但今天下午与几位老爷爷的约定,我可千万不能迟到喽!

吃过饭后,大约一点钟左右,我妈妈已经换好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在我的要求下,妈妈今天穿得极其性感暴露:一套酒红色的连体式情趣内衣,布料最透明的那种;薄薄的纱裙,裙摆刚刚齐屄,完全遮不住我妈妈的大白屁股;胸部没有罩杯,也没有任何抹胸,妈妈的大半个乳房以及整个乳头都露在外面。

另一边,舅妈却仍然在磨蹭着。

有选择恐惧症的舅妈,赤着三寸小美脚,在客厅里踱来踱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却始终拿不定主意,该穿哪双高跟鞋才好。

最后我终于不耐烦了,大声吼了她几次,舅妈这才下定决心,她走到阳台上,收了一条刚刚洗好晾干的肉色连裤袜,带白色花边的那种,又在鞋柜里挑出一双细跟足足有15厘米高,尖头上还镶着假钻石的紫色高跟鞋……

当着我和我母亲俩人的面,舅妈换上了这些性感十足的丝袜和高跟鞋,穿戴整齐好后,她还照着镜子走了一段猫步。

我母亲看舅妈在镜子前显摆,一副爱臭美的模样,便故意拿她开玩笑:“呸!穿得这么美、这么骚,看等下那些老头子不干死你!”

……

下午两点整,我带着母亲和舅妈准时赴约。

此时公园里几乎没人,连打扫卫生的清洁工都下班了。

这样最好,人越少、越僻静的地方,我们越能放开地玩。

平日里我和几位老爷爷下象棋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湖边。

我左手搂着母亲的香肩,右手揽着舅妈的小蛮腰,慢慢踱步走过去。

到了湖边,几位老爷爷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看到我终于出现,身边还带了两个性感漂亮的美熟女,纷纷激动地站起身来,向我点头哈腰地打招呼。

接着,我先指着右边的舅妈,对几位老人说,这就是我那天给你们看的照片上的女人,她是我舅妈,是一名英语老师;然后我又指着左边的妈妈,继续说道,这是我的亲生母亲,今年42岁了,她也是个大骚货,平时天天吃男人的鸡巴,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老鸡巴!

母亲听我如此介绍她,顿时小脸就“刷”得红到了脖子根,她还狠狠地翻了我一记白眼,示意我不要乱说话。

“我哪有乱说话?怎么啦,老妈,你还想装纯呢?”

我故意调戏母亲。

“嘿嘿,没有乱说话嘛!俗话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说这话的,是其中一个老爷爷,他姓王,是这帮老家伙中的头头。

待他说完那句著名“谚语”,其他几个老爷爷也纷纷点头称是,赞赏他“说得好,说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