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青青子衿(1 / 1)

萧宸渐渐醒来,见一女子身姿窈窕,坐在镜子面前口抿朱砂。

诗曰: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古人诚不欺我也!

那女子见萧宸醒来,回头一望,如百花生媚,万星闪耀。

那青红相接的花钗连裳,胸垂挂花,凉国公主因着思念雪鬓飘飘,长发及腰。

青玉为绶,佩霞如彩,腰间雕坠着双鱼罗饰,绫罗飘带在两腿侧,高挑非常,楚楚动人。

她从袍里伸出小手,面带羞涩,眉目垂低,不敢直视新郎,玉指暗指一旁的花钗。

萧宸会意,走去拿起钗钿,给凉国公主戴上。

她真有个公主的气质,绚丽闪亮,端庄高贵,萧宸看的呆了,不知是可人儿把这衣服穿得美丽,亦是美丽穿了衣服,竟然如此般配,仿若天仙下凡。

凉国公主呼唤萧宸走进前来,把头上的一只发簪取下,递给萧宸道:“自离了宫中,身无其它。妾无所长物,只有这一只玉簪,今日送君为定情物,不值甚钱,却是妾的心意,勿要浅薄轻慢,望君思忖。”

萧宸深情道:“此簪即是我命,绝不轻慢。”

正如:青衿逢朱锦,妾意恋郎情。

嫁衣遮处子,心思撩薄纱。

至死守完璧,作鬼亦倾君。

羞心慕夫郎,迫及扑满怀。

君何不所动,嫌妾无妆嫁?

雪发取一簪,留君念定情。

萧宸大受感动,于是沉住丹田,将那金丹提取至口中,用手取了出来。

那金丹如拇指大小,浑黄璀璨,熠熠闪光。

萧宸道:“我知你是鬼,我亦是半妖身。今日我俩将情物互送,以表结连理枝,两心合处,念念不忘。”

凉国公主欢颜笑意,更不多问,只将那金丹含在口中,吞入腹中,瞬间红光满面,肌肤白里透红。

于是萧宸牵着公主的玉手,坐到桌旁,把清酒盛满了酒杯。

萧宸道:“把酒一喝,你我便是夫妻。虽无夫妻之实,亦有夫妻之名。你愿即是我愿,但有悲伤喜庆,愿一同分尝。”

公主芳心大动,把酒盏来,那萧宸即刻要喝,公主连忙止住,羞赧道:“怎得这般心急?难道不知规矩。”

萧宸愕然:“什么规矩?”

公主害羞道:“凡夫妻喝酒,亦要推杯换盏,乃交杯酒啊。”

萧宸幡然醒悟,暗骂自己不懂事,于是勾住公主纤白的手腕,眉目传情,公主笑意嫣然,眼眸嫩得将要出水来了。

夫妻双双仰头,将酒杯置空。

一杯下去,萧宸面不改色,但心如狂潮。

公主秀面嫣红,赛过山桃,比过杜鹃,面前美人真乃世间少有,只能飞往天上寻。

再看新郎,英姿飒爽,眉宇俊美,身材魁梧,富雅鸿儒。

如同韦陀临凡世,与仙公主结良缘。

她心中小鹿乱撞,桃腮满面,放下酒杯就扑进了萧宸的怀中。

“籽儿从未有过今日幸福美满,妾身难道是在梦中?”她欢喜万分,不觉泪决眼堤,金色流光顺着美腮流至雪颈,柔情绵连。

“怎么会?籽儿,我昨日发誓,必娶你为妻,今日就行。我且带你出门看,那寺里众生都知道,上至方丈,下至柴僧。寿高长老,年矮沙弥,更无一不知,无人不晓。”

萧宸牵着公主的手,软软绵绵,非常舒服。

两人打开了房门,见这院子里满满的婚桌,上面摆着酒杯碗筷,凳子上坐着各种绒毛玩偶。

公主幸福之极,欣喜地落下了珍珠泪水。

萧宸轻轻地给她擦拭去,说道:“籽儿,大婚之日,怎可落泪?来轻笑一下,我喜欢见你笑。”

公主娇媚无限,甜甜一笑,把花儿都开得自卑,把灯彩也亮得暗淡下去。

萧宸呆滞住了,满眼都是李㝹的娇面:“籽儿,你好美……”

公主娇羞道:“籽儿怎比得上夫君俊美,嫁与夫君乃是籽儿前世修福而来。只是……只是夫君为何还要叫妾身籽儿……”

萧宸看着她的星眸,柔情道:“娘子……”

公主大羞又喜,应声道:“郎君……”

萧宸微笑与她对视,把籽儿看得害羞,撇过头去。

他捏着籽儿的下巴,那鲜红欲滴的樱唇如待采的山苞,只是片刻就含住了花苞,两片唇舌缠绕在一块,湿糯滑嫩。

这时山下燃起了烟花,起初只是星散的一两处,随后仿佛是不约而同,大片大片的出现各种绚烂无比的烟花,响彻天空,回荡一声又一声的回音。

五光十色的彩烟映着二人的侧脸,俊郎美妻,好生动人。

两人分开之后,共同欣赏这花好月圆,享受这恣情惬意。

萧宸一手搂着公主的美腰,一手指着天空说:“娘子你看,那是山下人们给我们照亮欢呼,因为寺里有僧人下山游说,整个城里人都知道我们成亲之事了。”

“好美……”籽儿星眸闪动,似水流情。

萧宸忽然朝着寺院里面大喊:“你们这些菩萨佛陀都听着,前世怀让,今世萧宸,今日娶唐睿宗李旦第五女清源县主李㝹为妻,天地为证,月庙听凭!”

籽儿听后大为震撼,她生来命苦,陷入了政治旋涡当中,幸得心上人所搭救。

她平生夙愿一为情郎,二为名正言顺,此萧宸都给予了她,怎得不让她感动万分。

于是籽儿欣喜若狂,高声呼唤:“妾凉国公主李㝹今日嫁与萧宸为妻,尊他为夫。不求千年,但愿同夜。不要万年,只争朝夕!山河可证,草木从听。”

砰!砰!砰!

这时寺庙里忽然高升烟彩,遍处绚景,百年难遇,似乎神佛们都在祝福这对新人。

庙里传来诗经合唱: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两人喜极而泣,情动至深,相拥而吻,久久不能平息。

此刻。

长夜,月色,烟花,萤草,红灯,长彩,歌声,蛙鸣,娘子,夫君。

拥抱,湿吻,抚摸,呢喃。

静谧,唯美。

把籽儿那金枝玉叶的身子轻放在草地上,剥下一点衣领,露出香肩和大半个酥胸,雪白无瑕,香气四溢,美不胜收。

公主娇羞道:“妾身子丑,恐怕脏了夫君的眼。”

萧宸笑道:“若娘子这般也称丑,世上再无美人诶。”

于是亲吻公主雪颈,慢慢亲着乳肉,把她吻得又羞又喜,娇呻不断,又恐郎君不悦,于是紧咬红唇,似要溢出鲜血一般。

“嗯……诶……诶……”

公主浑身燥热,又被吻得舒服,忍不住扭动细腰,把草里的萤虫惊起,甚是浪漫。

她面色羞红,芳心大乱如小鹿砰砰,紧张得不知所措,手心出了不少汗。

“照我说宫中嫦娥不过娘子这般美丽,莫非是仙蛾下尘?”

李㝹害羞道:“相公勿要这样羞说,惹妾身难堪……”

“娘子,你美乃是世人皆知,我有何不能说?”

“相公……”公主芳心大赧,星眸出水,红唇鲜嫩欲滴。

解下仙主的束腰,把翟衣分开,显现出青色抹胸。那雪峰浑圆高挺,曲线分明,随着主人的紧张的喘息而上下耸动,成熟妩人。

籽儿将玉手半遮雪胸,面似杜鹃,不敢直视萧宸。

“怎的?不肯给我?”

籽儿心惊而望夫君,急道:“妾身怎不舍得,只是……只是相公这样看籽儿,籽儿害羞……”

萧宸微笑,将她玉手轻轻拿开,隔着薄纱抹胸舔舐云奶,把那仙主伺候得芳心大颤,玉姿扭动,不住抽搐。

“嗯?……诶……诶……”

听得公主香气吐息,口中娇呻,萧宸心喜,将大手隔着蔽膝按往她的腿心,把她惊得玉腿夹紧,如抽筋一样,酥麻紧绷。

“相公……太直接了,妾身……”

萧宸却不理会她的娇喘,用舌头将抹胸褪下,吃住雪奶,如樱桃一样把乳头含在口中翻滚舔弄,甚是惬意。

那雪奶又滑又嫩,沾满了萧宸的口水。

此刻公主情意渐深,美胸如涂了胭红,凝脂若云,另一颗雪兔又被郎君捏在手中,摇晃揉搓,变作万形,霎是可人。

公主双眸朦胧,水雾一片,只一眨眼,眼眶便流光四溅,欣喜落泪。

李㝹唇中娇呻,微微呢喃:“相公真会欺负妾身,把籽儿羞得这样,如何是好?”

萧宸停下含住酥胸的口舌,与她深情凝望:“娘子有何想法?”

仙主羞涩难堪,低声道:“把人家逗得情深,却不肯自己落服,籽儿不依,要看相公的身子。”

萧宸嘿嘿一笑:“这有何难?”于是将礼衣脱了,赤裸身子,胯下巨龙昂首挺立,跃跃欲试。

仙主从上直下,娇羞万分。郎君身材魁梧,胸膛结实,小腹紧致,强壮如虎,英姿如鹤。

再看跨间,雄赳赳男根耸立,气昂昂铁棒热气。阳物威猛万分,龟首粉红可爱,令她又羞又爱。

公主搀起身子,跪坐在萧宸胯下,纤纤玉手握住男根,居然全握不住。那性器被高贵仙主握在手中,微微颤抖,更加坚硬,满是男儿本色。

公主杏面桃腮,芳心忐忑,抬头望夫君,他正柔情望着自己,眼中全是爱意。

她虽然处子,但在宫中亦知男女之事,况且去时芳龄二十七岁,怎会不知女子侍奉男人之事。

于是仙主鼓起勇气,张开樱口,伸出香舌,含住了萧宸的龟头。

“呃……啊……嘶……”

萧宸爽得飞起,肉棒仿佛进去了棉花糖里。

那云雾缠绕,湿糯软棉的小口酣畅万分,把马眼吸得酥麻爽快。再加上仙主那柔嫩小舌在龟头上打转吮吸,真乃人间至福!

萧宸忍不住微微插深了些,一手抚摸身下之人的头,眼看着她两片红唇含紧自己的性器,把两腮撑得鼓起,不免心生得意。

心道:自己前世没有此福,此世却享尽仙福,爽!

“哦!妙!妙!娘子的小嘴儿啊……怎个蚀骨销魂……”

公主听后大受鼓舞,嗪首更加卖力,前后吞吐。

只是这样翻到失了之前的酥麻感,加上口技生疏,自己累的不轻不说,萧宸也觉得没有似刚才那番舒服。

但是尊贵的仙主给自己口交,怎能因此败坏雅兴?

于是放松精神,仍由仙主索取。把精关放开,尽量放松括约肌,十几分钟后,那满满精液都流到了公主口中。

“唔嗯……唔……”李㝹感到一股热精流出,想必这就是情郎的子孙,一时也不敢吐出惹他不高兴,于是鼓动喉舌将浓精含下,只觉黏稠微甜,在喉咙中难以下咽。

终于萧宸将那根巨物从公主口中抽出,带出一根细细的黏液,与那红唇相映显得十分诱人。

“哈……哈……呵……呵……”公主一手撑在草地上,两腿并在一处,身子斜倒着喘息。

刚才侍奉丈夫让她累坏了,她又是千金之躯,娇羞不说,并且是第一次,一般公主哪里会这样倾慕郎君。

萧宸蹲下来扶着李㝹道:“籽儿,真是辛苦你了。想我一个凡夫俗子,怎么配得上你这样屈尊服侍?”

李㝹连忙止住萧宸,吐露衷肠:“萧郎,你这般言论就是在说我这妻子的不是了。有道是妇以夫尊,妾自然嫁了你,服侍你乃是籽儿的本分,又分什么公主百姓?你休要说这话,惹得妾身难过……”

萧宸听得她如此贤惠,感激涕零,温情地说:“如果是这样,我真三生有幸能与你结为夫妻。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将你救回。只是……只是……”

他突然有莫大的伤悲,公主身份高贵,却终究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尚能守节等着怀让。

而自己有这么多妻子却仍然在外沾花黏草,对比起来真是羞愧。

更让他悲伤的是自己虽然和她结为夫妻,却无法尽到做丈夫保护她的责任。想到自己此刻对她的种种爱抚简直是一种亵渎。

“只是什么?”

萧宸难过道:“只是我不能将你留下,还要亲手把你送走。”

萧宸不免觉得自己的肮脏,侮辱了她,心中大生羞愧,不敢望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