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逐渐融化的心(1 / 1)

可能是干燥了一天,城市的空气闷热十足,夜晚的天气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密密的乌云从远处飘来,街道上飞沙走石,冷风骤起。

年轻的情侣和年长的夫妇告别,追逐嬉戏的小孩子被大人找到教训了一番带回了家。

玩无人机的年轻人连忙降下无人机,收拾好装备,在一处街道拐角恋恋不舍地和年轻的女孩子道别分离。

行人们纷纷跑路,各自奔回了家。

不一会儿,天空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时不时伴随着云层里轰隆隆的响声。

似乎在不满一对年轻人在酒店的房间亲密地交合。

他们变换各种姿势,美貌的女子双手撑在马桶盖上,踮起脚尖,抬起蜜臀,好让身后男人的肉棒可以更深入地刺进自己的花房。

又一会儿,俊朗的男人把倾国的女子顶在墙壁上,胯下不停抽送直到喷涌而出。

又一会儿,仙姿玉色的学姐将清新俊逸的学弟放倒在床上,桃腮杏面,纤纤玉指掰开自己的粉穴坐入威风挺立的肉棒。

他们十指交叉在一起,掌心合并。

同样合并的是他们胯下的一凸一凹,不断晃动的乳房在躺倒的学弟眼里霎是迷人。

不知欢愉了多久,房间里交合地呻吟,喘气和娇喘仍没有停下,窗外的雷声也不断,似乎他们都在暗自较劲,看谁可以叫得更持久。

窗内赤条条两具肉体半跪着,健硕的学弟在佳人的身后一手握住奶子,一手抓着她的喉咙,两人以相互交合的节奏摆动着腰部。

他们已经大汗淋漓,却仍然不忘从对方的身上渴求。

秦芷卉看着镜子里的赤裸的自己和身后的男人,让她想起了在出租屋里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那个男人曾用同样的话语来哄骗当年无知的自己,愤怒的她烧毁了一切那个男人在她生活里存在的证明。

她认为男人的物质是她的资源,实际上也是勾引和迷惑她的手段。

高中时埋下了罪恶的种子,游走于油腻的中年男子之间,直到一个同年级男生走进了她的生命。

她曾认为人生灰暗布满尘埃,但是那个男生却像光一样照射她的黑暗。

秦芷卉决定洗心革面,有那个男生的陪伴,从此她奋发图强,填上了和那个男生相同的志愿:上海交通大学。

这是一所古老的学校,也是全新的,活力的学校。

无数企业家从那里走出,男生总是向她描绘未来的美好光景,每当这时,秦芷卉就会满眼星辰地看着这个男生手舞足蹈的模样,眼里尽是美好。

高考后的暑假,他们在山里的梧桐树下做爱。

男生坚挺不到两分钟便一泄如注,秦芷卉温柔地帮他口交。

男生很快再次起立插入爱意满满地蜜穴,虽然时间不长却也坚挺了五分钟,最后在秦芷卉青涩的小脸上喷射而出。

他们在山顶的帐篷过夜,靠在男生的怀里一同看早上五点的日出,凉爽的微风吹拂她的秀发,秦芷卉觉得这美好的日子会永远持续下去。

当高考成绩下来以后,秦芷卉如愿考上了和男生的同一所志愿学校,可是男生却落榜了。

高考的失利让男生萎靡不振,终日忧愁。

秦芷卉多次想要帮助他,甚至卑贱地帮他口交想要帮他重拾信心,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你可以嘲笑我了,你就是想利用我!我不用你假惺惺的来可怜我。当初我就不该帮你,你就应该去当妓女!”

“没有……我真的没有……”秦芷卉哭着,心里不断哀求:为什么你要这样伤害我?

“你肚子上的纹身就是你妓女的证明,你永远也抹不去。我的鸡巴没那些男人更长更硬是吧?那你就去找他们去好了,滚出我的家!”

秦芷卉从半下午哭泣到夜晚,又从夜晚哭泣到天明。

她疯狂地摩擦自己小腹的纹身,甚至想要用刀把那一块肉割掉。

鲜血的刺痛感让她回到了真实的世界,她哭到眼泪流干,哭到声音嘶哑,却依旧哭不回男生的心意。

男生认为是学校拖累了他,很快他就搬了家,也没有留下地址,一去不回,杳无音讯。

秦芷卉在交通大学的第一个上半学期浑浑噩噩,像一具僵尸,没有思想。

她想不通,为什么男人总是在伤害自己,为什么自己渴望的情感总是被践踏。

有时候独自看着一颗树发呆,有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过去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心,看着他人在校园中成双成对欢声笑语,那简直是在对她进行酷刑。

有一天,天气晴朗,校园里的学生欢声笑语结伴着,商量待会去食堂吃点什么。

她失神地走在校园的墙边,独自,孤独地走。

有人在校园的广播里放歌,传音器里传来一首茉莉花。

“独自一人蔓步,任由思绪飞舞……想起邻家女孩小素,清秀脸蛋却不夺目……”

秦芷卉的思绪逐渐被吸引,歌曲也攀上了第一个高潮:“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让我摘下这一朵,送给芬芳那个她……”

秦芷卉脑中不断回响起自己的经历,不觉早已泪流满面,她放声痛哭,不再留意周围人的看法。

茉莉花啊茉莉花,花朵是如此弱小,散发出芬芳却比不过同期的栀子花。

栀子花开了又开,早在三月只要有足够的阳光和水分便可以早早绽开花苞。

而茉莉花的花朵没有栀子花大,也不如栀子花的花苞坚固。

小小的花朵一碰即掉,需要的阳光要更多,水分却不能胡乱浇灌。

散发出的清香不如栀子花浓厚,却也不妖艳,随风摆动。

其实秦芷卉本心纯正,成绩优秀,受到社会上的人蛊惑误入迷途,重新找回生活却又被摧残打压。

皎好的面容又怎样,婀娜多姿的身材又怎样?

那些不过是男人爱的肉体,爱的却不是自己。

她从此立志,要摆脱男人的束缚靠自己的能力来作出一番作为。

对待陌生人总是一副严厉的模样,只有熟悉了才会亲密一些。

对待男人更是敬而远之,篮球场上的那个男生让她回想起曾经在高中时帮助她的男同学,她想去打声招呼,心里却总是排斥。

可能这个就是又爱又恨的情感吧。

随着窗帘外一阵闪光映向房间内,萧宸的肉棒忍受不住在秦芷卉的蜜穴中喷涌狂射,将滚烫的阳精洒在芷卉学姐的花心上,小穴也回应着收缩,攀上高潮的顶峰。

她太累了,甚至没有力气呻吟。

整晚的高潮让她始终在顶端无法飘下,大脑的空白随着过去的回忆一并撇开在一边,体力不支导致困意席卷,来不及回想就沉沉地陷入黑暗中睡去了。

梦里的秦芷卉赤裸着身体在一片光亮,温暖的环境当中,一个看不清脸却十分熟悉的男人向她走来。

她本能害羞地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羞处,说:“不要过来,我没穿衣服。”

男人见她没穿衣服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健壮的身躯,把衣服披盖在她身上。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一旁的萧宸已经人去楼空。记忆开始奔涌而来,秦芷卉冷笑着自己昨夜的疯狂,心道:男人,不都这样?

挣扎着爬起身,原本赤裸的身体不知何时换上了衣柜里备用的睡衣睡裤。

自己散乱的胸罩内裤外衣,还有自己的手机都被整理好放在了床头柜上,一夜的风雨肆虐也逐渐转晴,天气晴朗了起来。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光亮充满整个房间。

她坐靠在床头,打开手机一看刚刚八点。

身上不黏稠很干爽,看来昨天自己睡过去萧宸帮自己擦了身体穿上了衣服。

思绪凌乱着慢慢回想昨夜梦中那个男人的脸,不正是萧宸吗?

正在发呆,一个男人打开房门,原来是萧宸买了早餐回来。

“芷卉学姐,你醒了呀!不多睡一会儿吗?”

昨夜疯狂的回忆让她顿时脸红不止,不知为何,大学三年没有碰过男人,前日夜里见到涵涵那开心的神情让她有了想要分享萧宸的想法。

怕被人看见和社员开房就跑到了十几公里外的酒店来订房,本来昨天来订房的时候心就砰砰乱跳,坐在床边等待萧宸的到来,想到待会会在床上被扒干一丝不挂,心里就忍不住翻滚。

不想在学弟面前丢脸才故唱高调,没想到自己被干得连连求饶。

想到这,羞耻心再次攀上脸颊,羞愧得不敢看萧宸。

萧宸放下早餐关切到床边:“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一边用手背去抚摸她的额头。

秦芷卉闪避着说:“没……没有。”

秦芷卉低着头半天好不容易抬头,却看到萧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说:“学姐,你好可爱!”

秦芷卉忍不住笑了,她这一笑气氛反而不那么尴尬了。

“这边酒店里早上吃的东西好像不太新鲜,我下去去包子店买了些粥和菜包馒头,你吃吗?”

“喝粥吧,我很久没喝了。”

萧宸把粥拿来递给秦芷卉,秦芷卉却不接,她笑嘻嘻道:“喂我。”

萧宸白了她一眼:“堂堂一个表演社团社长居然还要人喂,像个小女生。”

“嗯?堂堂一个表演社团社长要求社员喂,怎么啦?”秦芷卉得意洋洋,“你敢不喂我?”

“哪能呢!”萧宸一脸谄媚的笑,解开包装盒拿出汤勺:“昨晚我也喂过学姐呢!”

秦芷卉脸上似笑非笑,带着嗔怒和笑意看着萧宸。

萧宸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歉:“对不起学姐,我又说错话了。”

秦芷卉慢慢伸过脑袋在萧宸耳边说:“学姐会冰火两重天哦!下次喂我的时候要多存一些量哦!”

萧宸听到血脉贲张,所谓冰火两重天就是女性的口中含住一口热水,再含住一口冷水。

冰冷交替含住男人的肉棒,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想起了那个令他终生难忘的女孩。

小兄弟也顺势举起,可是举起的是白旗,昨晚的酣畅大战他也没休息好,肉棒的硬起让他觉得酸痛。

“这个仇,我记下了。”萧宸恶狠狠地说,换来的是秦芷卉的一阵娇笑。

“学姐,啊。”

“啊。”秦芷卉一口吃下萧宸递过来汤勺里的粥,鼓起柔软的双腮得意地看着萧宸。

两人吃了东西,萧宸准备回学校:“芷卉学姐,你不回学校吗?”

“呃,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再走。”

萧宸心想可能是社长怕有人认识人还是什么的,于是说:“那好吧,学姐你路上小心,我先回去了,我们学校见哦。”

“等等。”

萧宸正要开门,听到这句话又愣了一下。

“怎么了?”

“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怎么了?”

秦芷卉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昨天,你和我做的时候……我肚子上有个,纹身……”

“哦,淫纹嘛!”

“你知道啊?”秦芷卉双手捂住脸,都不敢正面直视萧宸:“太丢人了。”

“没什么嘛!射出的精液直接灌入子宫里,好色啊!学姐你一定很爱你的男朋友。”

“是前男友!”秦芷卉依旧捂着脸,“千万不要告姜涵蕊啊。”

萧宸拍拍胸脯:“保证完成任务,包括我昨晚中出了学姐这件事!”

“别说了……”

“也包括我把芷卉学姐干到下不来床这件事!”

秦芷卉挥挥手示意他赶紧滚。

萧宸走后许久秦芷卉才慢慢放下双手,滚烫的热脸可以想象得到是多么鲜红。

喃喃自语:“他……真的不一样……吗?”

是在诉说,又好像在问谁,心里不断在想:秦芷卉啊秦芷卉,你这个疯女人,你怎么那么容易被攻陷?

这么多年的沉淀你还没有成熟吗?

那些男人都不过是喜欢你的肉体而已,明知道他都已经和涵涵发生了关系,你却还是主动贴近他,难道你还没有吃够男人的苦吗?

心里五味杂陈,私处又传来一些胀痛,不自觉用手去抚摸,回想起昨夜的感受,脸上却早已笑意难掩。

新生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她闭上双眼,手掌捂着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暖暖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