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西北的庆州城乃是雄踞西北的夏王爷的心腹之地,更是北方重要军事重镇,从地图上来看庆州城宛如大许漫长的北方边境上突入奈曼人的一颗钉子,呼罗通也是在庆州城屡次碰壁之后才下定决心直取燕京。

距离夏王爷举办的武林聚会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庆州城的人流也难得的多了起来,往日里军事重镇的气氛也被冲淡了些许,“这庆州城怎么还没我们申州城热闹,都要举办聚会了也没见到几个人”黄安琪在马车上打量四周许久,纵身一跃,连带着巨乳一阵剧烈晃动,引得周围过路人频频侧目。

“我们任务是完成老爷的安排,至于别的跟我们无关。”白衣素裙的司徒婧从车上走下,撇了一眼还在波动的巨乳,不屑的转过头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这对巨乳,要知道几乎每天晚上老爷都要枕着我这对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儿冰雪聪明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老爷宠爱,男人啊不喜欢自己的宠物比自己聪明太多的,你有时间谋划这谋划那的谋划了半天老爷也不听啊,还不如想想怎么把你的胸变大一点,把你的屁股变得翘一点,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细了,跟对筷子一样,可老爷喜欢的也是像我这样圆润的,你啊好好想想吧!”说罢扭动着腰肢朝客栈走去,婧儿看着琪儿左右晃动的翘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一阵悲哀,

“哎哎,这两个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这般漂亮而且衣着也不凡”琪儿和婧儿一进屋,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凌波仙子黄安琪和艳军师司徒婧啊,她俩都你都没听说过啊,都是申州江汉一带有名的女侠,那凌波仙子黄安琪是江汉大总管黄澄的儿媳,那黄安琪和黄家长子指腹为婚,谁料那黄家长子英年早逝只留下这么年轻一个媳妇,誓要为亡夫守节到底,在江汉一带谁不交口称赞啊!那艳军师嘛……据说是十多年前内讧的司徒家三子的女儿,那司徒家把她和她父亲都逐出家族了,而后司徒婧的父亲就病死了,司徒婧就被黄家收留了,现在那司徒婧可是黄家首席军师呢!”

“哼,首席军师?也不过是个婊子”,旁边立即有人出言反驳,“你可知那司徒婧怎么当上黄家军师的?三年前,江汉匪乱,一时事大,黄家兵马在外一时调不回来,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写满破敌之法,赤身裹在画着江汉地图的棉毯中送到黄老爷面前,这才被黄老爷赏识成了军师。”

黄安琪和司徒婧眼瞅着就要上楼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汉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呦,这不是艳军师嘛,怎么出来啦,黄老爷派你执行任务啦?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身上写满处理之法啊!哈哈哈哈哈!”此话一出,众人也是哈哈大笑纷纷转头看向楼梯上的司徒婧。

“这位爷倒是说笑了,我司徒婧受黄家厚恩,除了这残花败柳之躯外再无一长物,只有给老爷当牝兽才能报此大恩,老爷若是高兴在奴身上画画又如何。”此话一出竟臊的那粗布大汉满脸通红,只好饱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义为牝兽以侍恩主,刚才多有得罪,还忘姑娘见谅!”

司徒婧也欠身道了个万福,算是回礼了。

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伤害了女子也可得原谅,譬如曾出任过出大许昭仪卫女御(女营总教头)的月仪夫人嫁给前兵部尚书,谁料庆祥之乱后这兵部尚书得罪了人失了权势,家中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只好落魄为从五品地方官,(五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贫寒无人照应,到了地方上连一人一钱也指挥不动),夫人国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让徐州的霹雳虎秦云盯上,那个秦云好色之极,为了淫乐专门建了个庄子从青徐冀兖四州武林之中弄来数百余名女子专为自己淫乐,号称肉林庄。

至于已经失势落魄的月仪夫人秦云自然不肯放过,试图讨要月仪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绝,惹得秦云大怒,半夜带着人冲进月仪夫人家杀了她丈夫,将她儿子剁成肉泥。

若是在庆祥之耻以前,大许的五品官员必有朝廷护院,若是被杀更会被朝廷追究到底,寻常地方豪强也不会随便招惹官员,可是如今比不得曾经,朝廷势力衰微,地方做大,这可怜前兵部尚书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个大家族,再加上秦家也是一方豪强,占据方圆百里之地,家中佃户五六万户,家丁亲卫四五千人,秦云家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长相也偏阴柔,颇为秦家不喜,秦云就成了秦家实际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对上一个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按理说,丈夫被杀,亲生儿子被剁成肉酱,月仪夫人恨不得对秦云生食其肉,剥其皮,但谁知那秦家老二竟在家族会上当场道歉,自己乃是为情所困,情非得已,月仪夫人也原谅了秦云所作所为,更是尽心竭力侍奉秦云,生了三个女儿分别取名为:忠悌,敬悌,顺悌,意为要对丈夫忠、敬、顺,精心打理起肉林庄来,引得江湖交口称赞月仪夫人恪守妇道。

司徒婧上了楼,推开门躺在大床上,刚刚众人嘲笑的场景一遍又一遍重复出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自己全身写满字,裹在棉毯里是事实吗?

是的,自己这样干过。

可是自己自愿做的吗?

不是,如果不是为了妹妹,自己怎么会答应那般耻辱之事…….。

司徒婧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现在的江湖,高门大户养的所谓侠女无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内如母畜般低贱,那黄安琪不就是实例,不过黄澄养的条母狗,什么大儿媳,黄澄的大儿子体弱多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所谓守节怕不是天天在黄澄胯下守节吧;但就是这样,黄澄也要对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儿媳贞洁烈妇,行侠仗义的女侠;至于自己会被如此对待,不过因为自己是司徒家的叛徒的后代,自己不能过的好,过自己如果过的好,那司徒家就过的不开心,只有自己过的越惨,越淫贱,才能让司徒家觉得舒坦,也向全天下的人告诫,叛徒的下场是什么样的。

可是凭什么,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叛出司徒家,不过是因为护了个女孩,看不下去祖孙三代人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凭着心中还有的那么一丝善意,可结果呢,被扫地出门不说,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负义之辈。

武林聚会来的皆是各路武林豪强,俗话说,穷习文,富练武,能花费大量时间习武的必定不是穷苦人家,只有那些田连阡陌的地主豪强才能实力供得起自家子弟习武,在当今这天下,那些所谓的武林豪强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强,他们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诸侯,拥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缴纳皇粮赋税,更是有自己的武装势力,而佃农们完全人身依附于这些豪强地主,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强的手里。

地主豪强势力之大,大许那些看似呼风唤雨的王爷们也不得不礼让三分,与南边的黎朝堪称伯仲之间,整个黎朝上上下下三千万人竟无一人知道王家和南宫家到底有多少田产,又有多少户佃农隶属于他们两家,而最为夸张的是,黎朝立国两百年,在百年前兴元十五年的时候,户籍人口就已经有三千万之多,百年来朝廷的户籍人口竟从未任何增长,兴元十五年定下的关税和田赋,百年来也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增长;至于这些田赋、钱粮、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言。

夏王爷的这次所谓的武林聚会说白了就是想让各地方豪强能在即将爆发的战事上出些力,当然也免不了许诺战后战利品的划分,既然是想让人出钱,那自然需要摆出足够的诚意。

“这夏王爷够出血本的啊!连自己的鹰亲卫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只听说这夏王爷有四十六亲卫以鹰为号,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难得的是这身段样貌都是绝佳,没想到今天竟能一饱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说话这人却是常州内史郡的韩国公,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四周穿着胸衣,露着白皙纤细的腰肢,戴着面纱在大厅来回穿梭的鹰亲卫,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飞醋,傲人的双峰不停在韩国公身上蹭来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满脸猪哥像的韩国公,心中满是鄙夷,怪不得这韩国公继承老韩国公三郡之地,不过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丢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个内史郡撑着门面;当然无论内心无论怎么鄙夷,面上的礼数是不会少的,站起身“我祈侯久仰韩国的名号,昔日韩国公先祖征讨西秦为我大许开疆扩土,至今每每读到韩国公先祖奇袭善郡,千里奔袭西秦陪都的光辉事迹,都恨不得手持三尺剑为我大许征讨不臣,今日能有幸见到韩国公必要敬上一杯。”

韩国公自是大喜过望,自从前年把九原郡丢了之后,这大许的诸王爷国公侯爷哪个还正眼瞧他,平日里能吹嘘的也就是先辈之荣光了,没想今日竟能遇到一个深得他心的侯爷拍马屁,直挠的韩国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纳了祈侯这杯酒。

“韩国既然有如此雅兴不如向夏王爷讨要一个亲卫如何,就算不纳为侧室,留一个在身边护卫也是极好的!”祈侯这话一出,韩国公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虽然贪花好色沉迷女色之中,但是他也不傻,这亲卫都是夏王爷精心栽培出来的,自己现在这实力被受邀赴宴已经是夏王爷给面子了,再张嘴讨要岂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韩国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剑将面前这个白净的侯爷嘴劈烂,不过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礼,“韩国公可是忘了曹曼之事?四年前曹曼领名满天下的上郡骁羽卫投入夏王爷麾下,让夏王爷得一郡之地,这么大的人情,韩国公要一个亲卫算得了什么!”

祈侯不提这事还好,提到这事韩国公气的脸都要变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亲收养的孤女,好习武艺,武功不凡,多次随父亲上阵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地交给她以表示信任,结果谁知道这个贱人,人前百般讨好自己,人后立马翻脸掉头投了夏王爷,还被封了什么夫人,该死的贱人当初如果不是她吹箫功夫好,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溅,自己也不会让她管上郡的骁羽卫。

想着想着胯下那玩意又硬了起来,想到那曹曼英姿飒爽的趴在地上,掰开淫水直流的小穴哭求着自己插进去,韩国公心中就是一阵舒爽,辛四娘瞧见了韩国公裤裆鼓了起来,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欲火了,解开韩国公的腰带把算不上长的阳具掏出来,张开朱唇用力一吞,将阳具直至根部全部吞进口中。

众人见状纷纷笑了起来,也见怪不怪,在豪门宴会上,各王公贵族经常兴起拉起身边跟随的女人就是一顿猛操,那跟随而来的女人也乐得如此,毕竟要是在府中,女人众多,主子要是兴起了哪里轮的到自己,在宴会上虽然羞耻了些,但是难得能得主子独享些许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呢。

祈侯见韩国公沉浸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扰行了一礼告辞离开,这一插曲也不过是宴会中的一个小风波,正主还未到场,众人虽然都是一方诸侯,但是在这庆州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尊重夏王爷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艳丽的鹰亲卫也再多言。

不多时便听得清脆的女声响起,“夏王爷到”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恭迎庆州、凉州两地的主人大许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面容俊朗,常年战场征战又平添了一丝杀气,李元景不喜欢富贵奢华的宫廷服饰,平时只穿灵活方便的窄袖服,据说是从乌蒙还要往西的地方传来的,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诸王爷蔑称为西蛮子,而西蛮也成了夏王爷的专称。

紧跟着夏王爷身边进来的便是两位宫装丽人,李元景不喜繁文缛节华丽服饰,他的女人却不能不喜欢,不然就是有违人伦背离牝道,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阵玉佩撞击声和珠帘响动的声音,两位夫人头戴着玉冠垂下的珠帘挡住了勾人心魄的面容,绣着金鸾戏凤的朱红色的宫装直拖到地上。

左边是天左夫人元尚乐,乃是乌蒙人和许朝人混血,乌蒙楼兰王之女,隆嘉三十四年,许朝夏王李元景起兵七万击败了乌蒙的楼兰王,楼兰王当场投降,楼兰王妻妾女儿和女奴尽皆归属夏王所有,楼兰王次女别失脱力被李元景改名为元尚乐,册封为天左夫人。

右边便是让韩国公心心念念的曹曼了,四年前投奔夏王后,被册封为天右夫人。

两女刚一走进大厅,行礼完毕的各诸侯不住的打量两女,那荡漾的珠帘不时撩拨着众人的好奇心,紧跟着两女进来的便是众多侍妾,左边便是乌蒙楼兰王曾经的妻妾女儿,年岁稍微大的几个便是楼兰王的王妃,不过现在都是夏王的侍妾。

右边则是蜀地凉州进贡给夏王爷的女人,无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能踏进这夏王府。

来应邀的众人家中府院内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都是当地貌美的女人,可是跟这夏王爷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了一堆庸脂俗粉。

若是寻常地位相等的人,这些诸侯少不得要动些心思怎么能把人要过来,可是对上夏王爷,众人心里也有些发憷,尤其是那韩国公,刚刚还脑海里回忆着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荡求饶,直被操的潮吹数次才停下来,这会夏王爷一出来,还不待辛四娘给自己吹出来就先软了。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了主子一眼,以为主子是不想要了,便小心的给韩国公扎好腰带,酒杯上倒满酒,又将裙子铺的再开一些,下身没有穿里裤,好方便一会主子的手伸进来作怪。

当然在这世上,平时会穿里裤的也只有那些农家粗妇,为了下地干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长裤里面再套上里裤;穿裙子不穿里裤,方便自家男人随时随地需要乃是世上贵妇乃至闺秀的都知道的常识。

夏王爷拍了拍手,这宴席正式开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条丝带,一名全身赤裸艳丽女子顺着丝带滑了下来,另一名全身只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着餐盘,顺着丝带紧跟而来,一边下滑一边朝着赤裸女子身上摆放着东西,这一幕叫大厅众人差点惊讶出声,当然不仅仅是让女人当做餐桌,这种事情在座的众人没有哪个没干过的,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这些诸侯能试的都试过了。

让众人惊讶的是这些女子的轻功,仅仅凭着两根丝带便可坐到从房梁上缓缓下滑,这不仅需要轻功好而且对内力的要求极高,内力用力过猛则会丝带断裂,内力使力不够则直直掉下来,要做到从滑下来开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摆满菜肴,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爷的鹰亲卫,也无怪乎能在江湖上有这么大的名头。

看到众人惊讶的表情,夏王爷很是满意,这些鹰亲卫都是自己花了极大的功夫,能做到这种地步也不枉他这般栽培了,鹰亲卫曼妙的身姿让天天都看着的夏王爷也有些意动,曹曼看着夏王爷的身下有些凸起,忍不住想凑上去,只是自己现在身为天右夫人主持宴会,自然不能像往常那般蹲下身子就伺候起王爷来,元尚乐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使了个眼色,身后便有一妇人爬了过来,便是元尚乐的母亲于阗阏氏,于阗阏氏垂着双乳爬到夏王爷身前,用嘴撩起夏王爷的长袍便钻进夏王爷的裆下,用嘴嘬住微微翘起的龟头伸出舌头来回拨弄,唆得夏王爷一阵兴起差点按住于阗阏氏便刺入牝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