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州开车跟踪,透过路边昏暗的灯光,隐隐看到毛毛伸出一只黝黑小手伸进妻子雪白大腿中间,妻子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分开双腿,让他更加方便抚摸。
毛毛摸了几分钟,妻子面色绯红,大腿抖颤,就连车速也变慢了,当毛毛收回手时,手指还拉扯起一道粘稠的水色丝线。黄州明白,此刻妻子的骚穴已经湿透了。
妻子将车停到路边,就迫不及待抱起毛毛,毛毛也搂住妻子的脖子……妻子仰着俏脸,抹着口红的娇艳香唇与毛毛吻在一起,随着唇舌交缠,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和喘息声……妻子又飞快的脱下毛毛的裤子,放到车座下,然后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快速起伏。
此刻,她神色饥渴、表情骚浪,朱唇时张时合,似乎正在娇喘呻吟……
妻子起伏了几十下,又坐回车座上,然后抱住毛毛的脑袋,往胯下按压。毛毛嘴巴大张,突然呼叫一声,迅速埋进妻子雪白丰满的大腿中间,疯狂摆动脑袋,看他兴奋的样子,似乎很享受舔妻子骚穴的感觉。
来来回回进行了好几次,妻子才褪下上衣,顿时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蹦跳出来,就像两座巍峨的山峰,压得毛毛喘不过气来。
毛毛跨在妻子丰腴大腿上,黑黑的鸡巴斜向下,插进她的熟女美穴,两只小黑手力道十足地抓住雪白豪乳,就在妻子胸前白嫩的皮肤和深深的乳沟处一顿狂吻。
妻子一阵娇吟,抬起雪白修长的美腿,挺直红色高跟鞋,踩到前方的挡风玻璃上,不住兴奋的划动。这时,她淫荡饥渴到极致,奋力抱紧毛毛,双腿蹬得笔直,不住颤抖,还毕露出傲人的曲线,正毫无保留地发泄着旺盛的欲望。
她拉动开关,车椅迅速倒下,然后转过身子,趴在上面,向后撅起圆翘雪白的屁股。毛毛欢呼一声,双脚踩着车椅,骑坐在妻子的大白屁股上,那得意嚣张的模样,跟王霸有得一比,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小鬼。淫丑粗硕的肉棒不仅抽插妻子的骚穴,甚至捅进她的肛门。他每抽插几分钟,就跳下来,抱住妻子的肥熟雪臀,小黑脸贴在白嫩臀肉上,伸出沾满口水的舌头舔妻子的屁眼。
黄州一阵心痛,更难以相信这小毛孩性爱经验比自己还丰富,妻子被他玩弄得欲仙欲死,雪白胴体仿佛蛇一样妖娆扭动。
见妻子疯狂的模样,黄州不忍直视,只感觉她太淫荡了,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车内拥挤的空间,丰满熟妇与黑丑小孩的肉体紧紧交缠,正在疯狂地交媾,那丰熟与稚嫩、雪白与黝黑,交织在一起,显得荒诞可笑时,又分外的狂野淫乱,甚至能感觉到车内的温度都升高起来。
在激烈的交缠下,妻子的黑色吊带裙大半解开,那丰腴雪白、曲线浮凸的迷人胴体大半露出,与此同时,毛毛衣服也离体而去,那黑如煤炭的童稚身体整个露出。妻子又躺到车椅上,两条雪白美腿在毛毛的身体两侧抬起和他两条黝黑小短腿纠缠在一起,让两人身体搂得更紧几乎没有一点距离。
妻子闭着眼睛,朱唇微张,浪声娇喘着,一对丰白高挺的乳房被毛毛的黝黑小手大力揉搓着,妻子还不断地索求着毛毛的亲吻,红嫩的嘴唇在毛毛不断的亲吻下变得更加的艳红。
黄州不敢再看这令他神伤的一幕,足足等了1个小时,妻子才发动汽车,往乡村小路驰去……
……
来到王霸的屋子,黄州在外等了几分钟,他已下定决心,今晚要杀了王霸,来报杀父辱妻之仇。可他探头向里面看时,一个高大男人出现在眼前,只见此人一身腱子肉,看上去形象凶恶,那标志性的光头,让黄州一眼就认出他是丽景市最大的房地产商“胡彪”。
胡彪正向门口走来,忽然一个肌肤微黑,比他还要魁梧的壮汉叫住了他。
“彪哥,要不要我送你?”
“不必了!”胡彪拉紧风衣,吩咐道:“黑子,我大哥等会有事要你做!”
“是!”彪形大汉黑子点了点头。
……
等胡彪离开后,黄州又走到屋前,透过门缝望去,见黑子衣服纽扣解开,露出两块健硕的胸肌,比自己还要强壮许多。黄州估摸着不是黑子的对手,更何况对方腰间似乎别了个家伙。
黑子走到菜地边,撒了泡尿,裤链还没拉上,只见一老一小两个男人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从正屋走了出来,那女子金发雪肌,身子丰熟,出落得美艳绝伦,正如宅男们口中所说的女神。可如女神般的她却套着红色项圈,如母狗般低贱的爬行着,粉背腰臀曲线妖娆,爬行时,丰满大腿带动着臀肉乱颤,两颗豪乳如吊钟般垂挂在胸前,不住的摇晃。
走在前头的男人是王霸,他牵着的女人是妻子,而走在后面,不时扇打妻子大白屁股的小孩,正是毛毛。
这对父子对待妻子就像对待一条下贱的母狗。这一切令黄州看得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冲进来,杀了王霸。
“啪啪啪……”毛毛的小黑手打在妻子的丰白肉臀上,一时间臀浪飞舞,还发出清脆的响声,妻子也发出哀羞的呻吟。
王霸牵着妻子一直走到黑子的身边,然后拍了下她的肥熟屁股。妻子红着脸,缓缓抬起一条腿,将暗红成熟的骚穴露出。
她这动作就如母狗撒尿,下流淫贱,看得黑子目瞪口呆,忽然一道水箭从穴口尿出,射在地上“滋滋”作响。
当着三个男人的面,摆出母狗姿势撒尿,妻子已羞耻到极致,但更羞耻的却在后头,只见毛毛趴到妻子胯下,一边盯着她喷尿的穴口,一边张开了嘴巴,顿时妻子的尿液射到他嘴里,还喷溅到脸上。
妻子发现了这一切,顿时羞得紧闭眼睛,哀羞道:“毛毛……你不要……呜呜……脏……脏啊……”
一个小孩钻到胯下喝尿,即使妻子被调教淫荡不堪,也无法忍受,只见她摇着臻首,哀求毛毛停下来,却引来王霸无情的扇臀。
黑子瞪大眼睛,看着黑丑小孩吞咽美艳熟妇的尿液,心中无比震惊父子二人的变态,而黄州捂住眼睛,心中咒骂不已。
妻子尿了好一会儿,等到尿液小股小股的泌出,毛毛抬起满是微黄水珠的脸,咂巴着小嘴,又一下吻到妻子的骚穴上,不仅大口吞咽,还将舌尖挤进阴道中。
“喔……毛毛……你小小年纪就这么变态……将来如何得了……啊……舒服……阿姨的小骚屄舒服死了……”妻子呻吟着,放下抬起的腿,摇动着肥熟雪臀,将骚穴紧贴到毛毛嘴巴上。
这时,王霸又拍了一下妻子的肥熟肉臀,指了指黑子已坚硬勃起的肉棒,妻子白了他一眼,忽然扑到黑子身上,张开小嘴,含裹住肉棒,吸舔起来,似乎不顾这根鸡巴刚刚撒过尿,还残留着腥骚的味道。
香舌舔着肉棒,传来湿润柔软的感觉,再加上香唇紧裹着,来回允吸蠕动,顿时爽得黑子双腿直颤,忍不住抱住妻子的臻首,挺动着肉棒抽插起来……
看得出来妻子很听王霸的话,甚至让她含舔别的男人的肉棒,也甘之如始!
过了片刻,王霸牵着妻子来到旁屋,对黑子说着什么,然后交给他两张照片,黑子点头后,随后王霸拉着毛毛走了出去。
妻子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而黑子从包里拿出注满各种颜料的瓶子,还有几十根长长短短的针。
黄州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要给妻子纹身,他想不到黑子这样粗壮的男人竟是个纹身师?
黑子看着王霸交给他的照片,忽然笑了笑,随即放到一旁的桌上。
黄州抬眼看去,只见照片上竟是两条乌黑丑陋的肉棒,其中粗长一点的,是王霸的那条,小一点的是毛毛的那条。
“难道他要给妻子纹这两条淫丑的鸡巴?”想到这里,黄州快要崩溃了,他想冲进去阻止,但看到黑子腰间别着的手枪,又犹豫起来。他不能死,因为大仇未报,还想与妻女团聚。
黄州心痛的闭上眼睛,妻子也闭着眼睛,淡然问道:“黑子哥,你等会轻点,我怕痛!”
黑子这才注意到妻子的脸,瞬间他脑子轰然炸裂,“这不是几年前的慕小姐,自己还帮她对付过朱三刀,当时她身材苗条,脸蛋冷艳,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妈妈。可现在这身体丰腴饱满,仿佛经历过无数次肉欲开发,充满淫熟的感觉。这大如山包的肥乳,磨盘大的肥臀,肉感的大腿,无不充斥淫欲滋味。”
他不敢多看,怕抵御不住诱惑,便转移视线,先给妻子打了一针麻药,随后低头在妻子雪白大腿上绘制起来。他业务熟练,各种尖针刺过妻子的大腿、小腹和屁股,对比着两张照片,足足纹了一个小时,其间黄州的心在滴血。
涂上颜料后,分别颜色紫青的淫蛇缠绕在雪白肉感的大腿上,盘旋而上。青色三角蛇头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吐出血红色的蛇信,印刻在妻子那光洁阴唇一边,淫邪的眼神,似乎觊觎这成熟饱满的骚穴;而紫色淫蛇则要粗长了许多,盘旋在妻子的左边臀瓣上,丑陋蛇头竟然钻进臀缝内,也如青蛇一样,獠牙毕露,蛇信轻吐,蛇目射出淫欲光芒,似乎想钻进妻子的屁眼内。
这两条淫蛇纹身淫邪无端、狰狞可怖,交缠在一起刻在妻子的身体上,触目惊心,但配上她丰熟的肉体,却增添几分淫欲的味道。
可在黄州眼中,却是耻辱的标志,蛇头如龟头,蛇身如棒身,分明就是父子二人那丑陋的生殖器。青蛇要小一号,那青色代表着年轻,它近距离纹在妻子的骚穴旁,似乎毛毛正与妻子在交媾;紫蛇要粗长了许多,颜色代表着老年,25厘米长,刚好从雪白大腿盘旋到臀沟,似乎正与妻子在肛交。
王霸这个仇人不仅害死了自己父亲,还与他的小杂种霸占自己的娇妻,甚至还纹上代表生殖器的耻辱标志,这如何不让黄州急火攻心?
他愤恨的握紧拳头,指甲深陷皮肤中,流出鲜红的血液,同时牙齿还咬得咯嘣响……
……
妻子慢慢醒来,嘴里发出疼痛的呻吟,当注意到下身淫邪纹身,顿时羞得面色通红,不过却没有抗议,只是眼中露出一丝冷芒。
待王霸父子进屋后,仔细欣赏了一番后,妻子才穿上衣服,靠到王霸的怀里,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仿佛在说“以后我完完全全是你们王家的人了”,而王霸得意的哈哈大笑,同时宠溺的抚摸着妻子金色秀发,也仿佛在说在“你以后就是我王霸的女人!”
……
又过了几日,到了王霸六十大寿的日子,妻子给他准备了生日蛋糕,还买了几件名牌衣服,然后驱车赶往乡下的屋子。
这天,王霸的出租房张灯结彩、喜庆连连,不仅来了好几个美女,还来了好几个男人。黄州认识的人中,有胡彪、黑子,但那个大板牙男人,却没见过。女人中,只有吴艳娇,见过,其他两个女人却是首次得见,但这几个女人无不性感时尚,走在外面,不知有多少男人追求?可她们却围在王霸父子中间,莺声燕语,任由一老一小摸胸抓臀。
欢庆一番后,妻子说给王霸准备了特别礼物,等会要给他一个惊喜,而王霸也郑重交给她一只精美的礼盒,然后和众人谈起股份来,说要成立一个公司让妻子经营。
讨论完毕后,众人各自搂住一个女人,其中毛毛搂住吴艳娇,大板牙男人搂住一个冷艳的女人,王霸搂住一个大家小姐气质的美女,胡彪和黑子则坐在妻子身边,摇着筛子喝酒玩乐。
听他们对话,得知大板牙男人叫宋大牙,冷艳女子叫吴倩如,大小姐气质的女人叫刘可。他们开着喧嚣的音乐,就像在KTV一样,放荡形骸。
王霸喝得有点多,不一会破口大骂起来,他似乎在骂一个叫“苏雪”的女人,说她背叛自己,迟早会让这小婊子身败名裂。
众人纷纷相劝,等王霸情绪稳定,一众男女搂抱在一起,激烈的啃咬,不一会儿,又传出脱衣的声音……
“他们竟然聚众淫乱!”黄州心情低落,透过门缝,看到胡彪与黑子将妻子紧紧夹住,在地上翻滚着,妻子那淫蛇纹身的雪白美腿与两条黑壮粗腿缠在一起,就像那淫蛇一样缠的紧紧的。
她丰熟雪白的肉体颤栗着,在两个黑壮魁梧的男人夹击下,快感连连,不断发出舒爽到极致的浪吟声。
而其他几对男女在淫乱在一起,毛毛骑着吴艳娇的大白屁股,让她爬行;王霸把刘可摆放在桌子上,让她脑袋探出桌外,挺送着粗黑鸡巴,奸淫她的小嘴;吴倩如则坐在宋大牙的大腿上,不断起伏着身躯。
他们不断交换欢爱对象,但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把精力发泄在妻子身上,到了后来,三俱雄壮的身躯围住妻子,分别奸淫的她的骚穴、肛门和小嘴。喝了酒的男人都很疯狂,玩弄妻子肉体时,还掌掴她的肥臀和豪乳。
由于透过门缝,看不分明,黄州始终不知道妻子到底给王霸送了什么礼物,不过王霸却非常满意。
……
翌日傍晚,黄州喝了不少酒,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临近省高官的官邸时,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拦住了一辆宾利汽车。
“姓沈的,你还我儿子的命来!”一道女子的声音,喊得呼天抢地。
宾利车门打开,走出一个青年男子,他上前两步,抓住女人的头发,向旁边拉扯,同时骂道:“姓黄的贱货,你儿子找死,关我屁事,如若再纠缠,信不信老子叫人把你抓起来。”
“小畜生,你撞死人还有理了?”女人如泼妇般,跟沈姓青年厮打起来。
“妈的,竟敢抓老子!”沈姓青年脸上被抓了几道血痕,顿时怒不可遏,抬脚狠狠蹬在女人小腹上。
女人登时瘫软在地,沈姓青年又狠狠踢了几脚,正要蹲下身子,揍她时,却听车内传来一道娇媚的女音,“沈少,别理这疯婆子,大伙还在酒吧等你呢?”
“呸!晦气!”沈少又踢了一脚,才转身走进车内。
那柔媚的声音,黄州很熟悉,不禁抬眼看去,只见副驾驶内坐着一位金发美女,而后座则坐着一位戴着警帽的少女。
女人听到金发美女的声音,顿时更加疯狂,只听她大声骂道:“慕云仙,你个骚逼,竟然和外人串通在一起,害我儿子……”
话音未落,宾利汽车就疾驰而出,车尾冒出的青烟,似乎表达着对她的不屑……
黄州走上来,扶起正在哭嚎痛骂的女人,看到她的脸,差点喊出一声“妈妈”,但很快这两个字就咽到肚子里。
黄洁不比从前风韵犹存,她老了许多,脸上有着深深的鱼尾纹,两鬓也白了。黄州顿时明白,强子就是她另一个儿子——是她与王霸生的孽种。霎时,他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虽然没杀了王霸,但宰了他的孽种,让这个淫贱女人无比痛苦,也是一种发泄。
“这不是黄阿姨吗?”确定黄洁认不出自己,黄州连忙扶起她问道。
“你哪位?”
“黄阿姨,贵人多忘事,我是黄州的同学,前些年还拜访过您呢!”
“哦!黄州的同学啊!”
“是的!阿姨,我扶你去休息!”
黄州不分由说,拉起黄洁,来到一家宾馆。
……
客房内,黄州倒了杯水,推到黄洁面前,转瞬面色变得阴冷。
“黄州出国前,给我打过电话,说有些事想不通,要我问问阿姨?”
“什么事?”黄洁很冷淡,似乎对黄州这个儿子很不上心。
“你为什么要害他?”黄州冷声质问。
黄洁沉默了片刻,忽然失心疯的笑起来,“那个混账,娶了老婆,忘了老娘,还是强子好,知道安慰妈妈!”
“就为了这点事,你就害亲生儿子?虎毒还不食子,你就是个丧心病狂的毒妇。”
“你知道什么?强子能安慰我,我也很喜欢他。有一次他来到家里,看到黄州的老婆,非常喜欢,于是就恳求我成全他!”
“然后你就介绍云仙去建设局,还让霞姐诱惑黄州赌博?”
“我就是要拆散他们,这样强子才有机会。”
“你很自信王霸能拆散他们,因为你和徐山就是被他拆散的!”
“你……你说什么?”黄洁惊讶道:“你到底是何人,怎知道我和徐山?”
“我不但知道徐山是你的丈夫,还知道你和王霸合谋害死了他。”黄州冷笑一声,话锋一转,又问道:“你说强子安慰你,他怎么安慰你的?”
“那是我的事,你别问?”
“哼!他是安慰你空虚的肉体吧?”黄州冷笑道:“当年你和王霸通奸时,日夜欢淫,享受肉欲滋味,但你人老珠黄后,却没有男人满足你,所以你欲求不满,正好强子趁虚而入,所以你着魔了,听他的话,去迫害另一个儿子。”
“胡说……你胡说……”黄洁面色通红,眼神羞耻,连忙大声否认。
“看来我猜对了,当年你留下黄州,把强子送给别人,是因为王霸把你给甩了,所以你报复他。可黄州结婚后,冷落了你,于是你又找回强子,还和他乱伦……”
“闭嘴……你给我闭嘴……”黄洁彻底发狂了,她使劲扯着自己头发,大声咆哮道。
“你就是个淫妇……不配当人母……”黄州也心痛到极点,他很想杀了黄洁,但念及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只骂了几声,便破门而出。
……
一连好几日,黄州都把自己关在店里,喝着闷酒。此刻,他只差一点,精神就要崩溃了,所以借着酒精麻木自己。不过他腰间却多了一把手枪,只有黄州知道这把手枪装了多少发子弹?他想用每一发子弹结果一名仇人的性命,在他脑海中有一个名单,排在第一位就是王霸,然后是霞姐、日本老头、豹哥……
今天下着大雨,他早早关了店门,正在独自饮酒,忽然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穿着蓝色风衣的金发女子走到门前,她抬起玉手,似乎想敲门,可犹豫了片刻,却落下,随即转身往车内走去。
“她是云仙!”黄州立即从醉意中惊醒,见妻子将汽车发动,向远处驰去,他也连忙开车追了上去。黄州觉得今天妻子有点古怪,因为她神情有点忧伤,而且穿着也变得保守了,远改之前豪放的模样。
行驶大概40分钟后,妻子的宝马车突然失去了踪影,而黄州发现自己来到一处海滨别墅,他停好车,正准备下来,忽然听到一阵枪声。
由于担心妻子的安全,他下车后,便往别墅走去……
枪声传自地下停车场,想到妻子可能开车进入那里,便从别墅大门走入地下。
忽然看到两个人抓着一男一女的头发,在地上拖行,黄州见此,连忙躲到一辆黑色越野车后面,又迅速拔出手枪。
拖行了几米,其中一个肥矮的男人大声喘息道:“原来是你这贱货在背后捣鬼?”
“放……放了我……师兄……我……我错了……”
是女人的声音,她呼吸微弱,似乎中枪了……
“赵彩霞,你和这老东西一直不死心呐!”肥矮男人一边骂,一边脚踢女人。
黄州仔细一看,那肥矮男人是王霸,他手里拖拽的女人是霞姐,旁边那个彪形大汉是胡彪,他拉着的人,是调教过妻子的日本老头,而在不远处,还有10来具尸体,里面有4个人他认识,正是给妻子纹过身的黑子,还有强奸过妻子的豹哥和光头,最后一个是宋大牙。
眼前一幕就像黑帮火拼,整个地下停车场都弥漫着血腥气味……
“你去死吧!贱人!”王霸也不多话,对准霞姐的胸口,又开了一枪。
在他开枪的瞬间,胡彪也举起了枪,但对准的人,却是王霸,可瞬间,倒下的人却是胡彪,原来王霸左手又掏出一只枪,先行抠动了扳机,还没等胡彪出手,就射中了他的腰眼。
“嘿嘿,跟你大哥玩枪,你配吗!”王霸得意地朝冒着硝烟的枪口吹了口气,笑道:“想当年,大哥在边防军中可是出了名的神枪手,不但右手百发百中,就是左手也不含糊,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胡彪一脸震惊地盯着王霸,仿佛不相信王霸有此能耐,更不相信他会怀疑自己,却听王霸叹息道:“老子早点发现你野心大得很,可能做惯了富豪,不想屈居别人之下,所以你勾结赵彩霞,对付老子。不过却是利用她,想坐收渔人之利,老子说得没错吧?”
“你……你知道我勾结……”胡彪捂住腰眼,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不甘心问道。
“朱三刀逼债的事,是你和赵彩霞安排的吧?”
“你……你怎么知道……”胡彪震惊道。
“哈哈哈,说了也巧,朱三刀幕后老板叫‘王菊’,道上称她为”菊姐“,那死肥婆是老子当年在边疆认下的一个干妹妹,就连赵彩霞也不知道她的底细。”
“不过,那时老子还没怀疑到你,以为你好心为我办事,只是巧合,借助赵彩霞的势力。但现在,老子已经与这贱货火拼了,自然要防备你。”
“我明白了,大哥你好手段……”说完,胡彪“砰”一声,倒在地上,断了气。
听到二人的对话,黄州顿时明白,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王霸,如果他不打妻子的主意,即便黄洁再如何与霞姐勾结,也不会让自己妻离子散。
眼前这个卑鄙色魔,不但害死父亲,霸占母亲,还玷辱过妻子……他想到妻子身上的耻辱纹身,还有与菊姐在一起时,受到的屈辱,顿时怒火如山洪爆发,举起枪就照着王霸连射,同时怒吼道:“王霸,你这恶魔,还记得我黄州吗?还记得你害死的徐山吗?”
四发子弹射中王霸的身体,他往后栽倒……黄州也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爸爸,儿子给你报仇了……”
话音未落,“呯”的一声,一发子弹射来,正中黄州的脑袋,血花飞溅。黄州瞪大双目,往后栽倒,同时口中念叨道:“老婆……童童……我回来了……”
地下城停车场内,已没有了一个能站起来的人,只传出一阵浊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
忽然,远处传来“哒哒”的声响,一道曼妙的身影踩着蓝色高跟鞋,慢慢的走过来……
此时,地上还有呼吸的,只有三个人,分别是霞姐、王霸和黄州,那曼妙身影三人都认识,正是处在旋涡中心的“慕云仙”!
“精彩,精彩……”慕云仙笑吟吟的鼓起掌,道:“这算什么……黑帮火拼吗?”
她神色复杂的看了黄州一眼,先蹲到霞姐面前,拍了拍她的脸,叹息道:“干妈,你好像受伤很严重,哎呀……快要死了!”
“救……救我……”赵彩霞瞪大眼睛看着慕云仙,哀求道。
“救你……干妈……你莫非跟我开玩笑……”慕云仙面露厉色,忽然狠狠一记耳光,扇到霞姐脸上,冷声道:“你派人用车撞死洛杰,就知道不该说这句话。”
说完,她又走到王霸面前,用高跟鞋踩着他的脸,居高临下道:“爸爸……你受伤也不轻啊……”
王霸瞪着蛤蟆小眼,呢喃了几声,似乎向她求救,却引得慕云仙咯咯娇笑。
“你们两个都该死。不过,爸爸,你的活儿,真的不错,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很舒服,让我有点下不了决心,该怎么办才好呢?”
“但可惜,谁让你们害死了洛杰,都去陪葬吧!”
话音刚落,王霸和霞姐怒吼起来……
妻子嘲讽地看着他们,笑道:“你们好像死不瞑目,罢了,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们!”说着,她娓娓道来……
……
原来王霸和霞姐是一对师兄妹,在边疆小村时,他们拜日本老头为师。这老头的父亲是侵华日军中的一员,同时还是日本邪教组织“蛇花会社”的社长,“蛇花会社”专门以调教女人为业,日本许多艺妓出自此社。
日本老头得到传承,祸害过不少女人,霞姐就是被祸害后,收为弟子,而王霸天赋异禀,被他看中。
有一次,王霸从日本老头的祖传书籍中,发现一个配方,这配方有壮阳功能,还没有副作用,于是他想独占,便与日本老头和霞姐划清界限。
后来,调到丽景市担任建设局局长,他便扶助胡彪,让他成为丽景市最大的房地产商,然后出资建设“生命实验室”,想把配方优化,来实现量产。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霞姐和日本老头的眼睛,他们先是勾结胡彪,但胡彪却没有能力获得配方,便把主意打到慕云仙身上,因为他们发现王霸对慕云仙太过迷恋。
而这时,黄洁也找到霞姐,她们二人本就是老相识,而且黄洁的儿子‘强子’也交给了霞姐抚养。霞姐本就想拆散慕云仙家庭,听到黄洁请求,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她联络道上混的菊姐,才有了慕云仙被朱三刀逼债,黄州远走法国的悲剧。
之后,慕云仙来到省城,霞姐变本加厉,先撞死洛杰,再调教慕云仙,让她彻底陷入肉欲快感中,不能自拔。
她自认为控制住慕云仙后,出钱给她开公司,等王霸出狱变得落魄后,再让亿万家资的慕云仙出现在王霸面前,引得他大男子主义发作,把配方之事告之了慕云仙。王霸又见慕云仙很有经营能力,还为自己纹身,献上特别的礼物,以为她的一颗芳心放到自己身上,便放心将配方交给了慕云仙。
……
王霸和霞姐震惊地看着慕云仙,一脸不敢置信……
慕云仙见此,嘲讽道:“你们自以为保密,却不知早有人告诉了我。”
“吴……吴艳娇……”霞姐颤声道。
“不错!干妈,你的密谋,艳娇早就告诉了我!”慕云仙淡然道:“蛇花会社,蛇与花分道扬镳。爸爸应该属于蛇,所以喜欢在信任的人身上纹蛇,倩如姐、艳娇,身上都有淫蛇刺青,你应该很信任她们。至于花,应该是干妈的代号,所谓‘蝶恋花’,你怕爸爸发现,就给信任之人的身上纹上大花蝴蝶,而我与艳娇身上都有淫蛇和蝴蝶的纹身……”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娇笑道:“爸爸,还是小看我们女人了,所谓女人心海底针,我们正是大好年纪,试问谁愿意陪你这糟老头一辈子?所以,我们就联合起来,把知道的秘密汇总,就想出对付你的办法……”
“咯咯咯,可惜干妈还蒙在鼓里,认为艳娇很能干,却不知光靠艳娇一个人,哪有可能把堂堂局长送进牢房里?”
“对了,爸爸,忘记告诉你,其实艳娇对你早有二心,于是投奔了干妈,她胸口的大花蝴蝶就是明证。”
“艳娇不愧是我的好闺蜜,她看到干妈对付我,于心不忍,便把干妈的阴谋告诉了我。”
“知晓了一切,我左右逢源,让你们火拼!这次爸爸突然杀来,是艳娇告诉他,配方被干妈的人抢去了,同时我还被抓了,准备卖到荷兰做妓女。”
说罢,慕云仙蹲下身子,拍着霞姐的脸,冷笑道:“干妈,我没说错吧!你真的想把我卖到荷兰做妓女。”
话音刚落,霞姐气得浑身发抖,中枪的伤口鲜血直冒,突然间,她双腿一蹬,就闭上眼睛。
“洛杰,我的爱人,云仙为你报仇了!”慕云仙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过了几分钟,她走到黄州身边,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却叹息一声,往外走去……
……
“慕姐,都搞定了吗?”停车场门口,穿着警服的苏雪拉着慕云仙的手,问道。
慕云仙点点头,吩咐道:“派两个人,把黄州送到医院!”
“嗯!好的!”苏雪答应一声,叫了两个民警,下去抬人,然后又打了电话,叫火葬场的人来收尸。
……
黄州被抬起时,人还是清醒的,他明白妻子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包括跟踪她,也心知肚明。她想激起自己的怒火,刚才来到店门口,应是故意引自己出来,来一次了结。
突然间,他明白了,吴冉被捕,妻子定从她口中知道自己的一切。还有那封信,应是转手到妻子手里,把吴冉的留言划掉了一部分后,才寄给自己。
她做到这一切不难,因为苏雪是政法系统的人……
……
夜里,下这大雨,尤其海边,风还特别大,让几名火葬场的员工连伞都拿不稳,他们骂骂咧咧的,大呼晦气。
来到地下停车场,清点了一下尸体数,有人疑惑道:“苏处长不是说,有16具尸体,怎么才15具,还有一具呢?”
“小郑,就你屁事多?管他多少具,反正都要下火葬场,待烧成灰,匀一下不就行了。”
“是...是,主任说的是!”
……
一个月后,黄州转移到一家宾馆内,他依然没有痊愈,就像个植物人一样。虽然不能动弹,但脑子却很清醒。
忽然一阵香风飘来,熏得他如痴如醉,睁开眼看到来人身姿婀娜,金发雪肌,性感的装扮,将她丰熟撩人的韵味完全展露出来。
“是妻子,她怎么来了?”
不等他想明白,慕云仙解开衣服,那开发成熟的胴体丰腴迷人,白嫩肌肤有如涂着一层油,光润柔腻无比。
黄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艳丽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脸庞精致,靓丽的金色波浪秀发挽在脸庞一侧,从圆润香肩飘落到雪白酥胸上,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妩媚的辉芒,却又泛着冷艳优雅的气质。
片刻间,慕云仙一丝不留,精光赤裸,毕露出性感傲人的曲线和丰熟诱人的身子。在脱裙子时,她背对着黄州,使得黄州只看到光滑妖娆的粉背,和纹着淫蛇的大腿和翘臀,感觉屈辱时,又泛出一种淫欲的刺激。
接着,她又脱去黄州的衣服,房间内微弱光芒闪耀着,一俱粉白熟沃的迷人胴体横陈在眼前,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下体,修剪整齐的黑浓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肉洞。
随即,慕云仙那丰腴淫熟的肉体压到身上,仿佛皮垫覆体,柔软又滑嫩。
她太会服侍男人了,轻柔的扭动,两只手在敏感部位抚摸着,动人胴体曲线不停地摩挲着他的身体,黄州感觉到了她的剧烈喘呼,熟妇的成熟气息使得他更加迷醉,忽然间,他双手开始动起来,也仅是双手木讷的动作,其他部位却一片死寂。
黄州抚爱那两座丰满弹跃的乳房,想要狠狠地揉捏,尽情地戳掐,肆意地夹磨,却又无能为力。慕云仙似乎了解他的心思,便抬起身体,将一颗豪乳挺到他嘴边,让他含住一粒蓓蕾,一阵吸吮!
慕云仙又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那浑圆肥臀上,同时丰满的大腿摩擦着他的肉棒。肉棒在丰腴美肉的刺激下,渐渐勃起。突然间,黄州发现妻子用左腿磨蹭自己的肉棒,不由想到那两条代表男性生殖器的硕大淫蛇,顿时感到自卑起来,但他的手却没停下。从妻子的浑圆肥臀,摸到她的下体,手指头滑进浓密芳草的下方,突然触碰到一个圆圆的坚硬物,似乎挂在妻子的阴蒂上。那坚硬物上似乎刻着一个人的头像,还有几个英文字母。
“c-o-q-u-e-t-t-i-s-h”,这些字母盘旋在头像四周,组成一个单词“coquettish”。黄州仿佛被晴天霹雳击中,心中念道:“骚屄”。
原来上次妻子给王霸特殊的生日礼物,就是穿环,那头像肯定是王霸的,还向他表明自己是个骚屄,随意他玩弄。
黄州叹息一声,不敢再想这屈辱一幕,而这时妻子已经骑到短小的肉棒上,快速的起伏身体,发出妩媚的喘息声,妻子浑身浪肉抖动,酥胸豪乳,起伏不定,丰腴肉感的大腿,抖动生波,硕臀撞击着小腹和大腿,激起汹涌的臀浪,还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肉棒在湿滑柔软的阴道中快速穿梭,性交的快感冲昏了每根神经,黄州脸红似血,气喘如牛,胯下肉棒早已硬挺如针!
“老公,这是最后一次,你好好享受老婆被人开发得淫荡的肉体!”慕云仙一边起伏身体,一边娇喘说道。
黄州不甘心的瞪大眼睛望着慕云仙。
“老公,你别这样看我。我已经爱上别人了,忘了我吧!明天你就和吴冉去美国,那里医疗条件好,一定能治好你的。”
……
转眼,过了十年!
这些年,东海集团异军突起,这家经营女装和饰品的公司,又进军生物医学工程,研究出“威猛”牌子的壮阳药,驰名国际,由于没有副作用,便成为广大男性之友,甚至还获得“诺贝尔”生物医学奖。东海集团凭此壮阳药,成为世界五百强,董事长“慕云仙”更是成为华夏女首富。
纽约曼哈顿,时代周刊总部一间明亮宽敞的办公室,记者‘迪洛’正在采访一位高贵优雅、金发雪肌的熟媚美女。
两人谈论了半个小时,最后迪洛问道:“请问慕总裁,你有没有话,留给广大女性?”
慕云仙沉吟片刻,道:“女人是水,不同的水质能泡出不同口感的茶;男人是茶,不同的品质都让水拥有不同的味道。我所能做的,是让茶被水侵泡后,更有口感。”
“正如你公司研发出的”壮阳药“,让男人变得更有口感。”迪落笑了笑,颔首道:“慕小姐,我代表所有的男人衷心感谢您。”
……
采访结束,一个冷艳女子走了过来,低声道:“非洲莫克族的酋长菲力相见你!”
“倩如姐,我知道了!”
……
纽约,一家五星级宾馆的房间内,慕云仙穿着性感,她低胸短裙,肉丝高跟,将丰熟身段衬得充满淫欲的诱惑。
在她对面,做着一个戴着五彩羽冠帽的黑人酋长,他上了年纪,乌黑脸庞泛起一层层皱褶,浑身上下,也只有眼睛和牙齿带点白的,整个长得又老又丑。此刻他打量着慕云仙那丰熟性感的身子,眼中露出色欲光芒。
“菲力酋长,请问为何断了我们的货源!”慕云仙望着菲力问道,她那对丰满的肉丝大腿交叠在一起,纤足勾着红色高跟鞋,荡来荡去。
“我们部落的金丝草,不是给你用来生产壮阳药的,它应该有更好的用途。”
“是吗?”慕云仙站起,左手拿起一杯水,右手从包里取出一粒蓝色小药片,大大方方的坐到菲力的大腿上,媚声道:“酋长大人,可能没试过这药吧!”
“没……没有!”菲力颤声说道,一双枯黑的老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美女总裁的性感肉丝,又一点点的往她玉胯袭来。
“那试一次,不就知道了吗?”
“如果有效果怎么办?”
“咯咯咯,酋长大人可以试在我身上!”慕云仙娇笑一声,先把蓝色小药片塞进菲力的嘴中,紧接着含了一口水,吻住在他嘴唇上。
随即,房间内,响起令人面红心跳的呻吟声和交媾声,异常的激烈……
……
东海大学,两个少女走向大门,其中一个圆脸少女,笑嘻嘻的说道:“慕女神,你妈妈真威风,竟然上了时代周刊!”
“别女神了,搞得你像个宅男似的!”旁边那身材高挑,脸庞美丽的少女抱怨道。
“好吧!不说了!”圆脸少女拉住美丽少女的手,笑道:“不过,梓潼姐,你今天要请客,庆祝慕阿姨上了时代周刊!”
“好啊!你想吃什么,随便说!”
“当然要去东海最好的饭店,吃穷你这个大户!”
两人说说笑笑,走出校门,却不见门卫室探出一颗丑陋的脑袋,看他年龄已有70了,却长了一双泛出淫光的小眼睛。
此刻,他正色眯眯打量着那个叫慕梓潼的美丽少女,自语道:“童童,我的小宝贝,爷爷想死你了,嘿嘿,也想你妈妈?”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