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再次恢复时,四周一片黑暗。

随着思绪慢慢清醒,一度试着睁开双眼的张梦辰终于注意到,自己的脸被人蒙上了眼罩。

身下,很软,似乎是床?

她试着用手扯下眼罩,却只牵起一阵铁链相碰的声响,而她的手仍在原处,移动不了分毫。

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大大张开着,各自被拷在四个不同的方向。

张梦辰试着喊出声,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唔唔声,她的口中,也被塞了块布料,有种怪怪的,并不好闻的淡淡骚味。

她心中升起一阵恐惧,既是对黑暗的本能畏惧,也是一种因自己身体被束缚而产生的无力感。

绑架?她的脑中冒出这两个字。

这样的可能性并不算小,以她的家世,遭遇这种事的风险本就远胜常人,若在平时,自己身边都会有许多保镖贴身保护,但这次自己是要趁着妈妈手下那位下属出差,偷偷去他家喂饱他那早就被自己暗中吃干抹净的年轻继母,这段路本就不远,加上为了防止让妈妈知道,她便刻意支开了她们,或许正是这一点疏漏,才让那贼人有了可趁之机,在路上弄晕了自己。

可恶!到底是谁!!她一想到有人破坏了自己原本精心规划好的享乐时光,气便不打一处来,饱满的胸脯也因愤怒开始剧烈的上下起伏。

那下属的老爹早已过世,继母又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日子一久,难免互生好感。

不过虽然下属一直苦苦痴恋着自己的小妈,但还尚未来得及表白,小妈的穴就已经被张梦辰用鸡巴操成了自己的形状,他作为便宜儿子,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做着有朝一日母子乱伦的春秋大梦,让张梦辰觉得很是好笑。

在张梦辰看来,这女人性子很是温润,每次做完爱都会轻轻抚摸自己的脑袋,常常会给自小缺少母爱的张梦辰一种对方真的是自己母亲般的错觉,因此她并没有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玩腻以后就随手丢掉,毕竟就算是玩具,这女人至少也是值得珍藏很久的那种上品……

而也正因如此,除过无法做爱的不满外,更让张梦辰担忧的是,那女人距离上一次跟自己做爱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如果再不尽快摄入自己的精液,恐怕很快她就会不受控制的去找其他人,最终在永远无法满足的情欲中渐渐发狂,到时候,距离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就不远了……

想到这里,张梦辰又试着发出声音,想要赶快离开这里,绑匪要的无非是钱而已,只要能用钱解决,就算不上什么大事。

至于色?

她心中不由苦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与生俱来的特殊精液,女人们根本不会像狗一样纷纷臣服在她脚下,而那些不受精液影响的男人,就更不可能正视自己这样的“怪物”了……

但她的呼唤并没有带来任何回应,她开始试着平复呼吸,仔细聆听,这才意识到,周围或许根本没有人。

这里静的可怕,甚至连半点风声也没有。

她试着清空杂念,静静等待着,等待着那个绑匪主动来找她。

起初,她只觉得手脚非常酸涩,想要换一个姿势,但那些锁链却剥夺了她支配自己身体的自由。

她只好咬着牙默默忍受,一点点感受着自己的四肢从酸涩疲累,到渐渐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非常口渴,喉咙干的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而她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已经越来越少。

另一方面,她虽然已经努力试着去习惯口中布料的淡淡骚味,但生理上却依然无法坦然接纳,时有时无的呕吐感和唇齿因缺水而产生的紧皱干裂,始终在折磨着她。

周围依然是那么安静,除过她的呼吸声,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张梦辰开始对这永无止境,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孤独感到恐惧,而更为可怕的是,她的膀胱已经十分肿胀,她不得不放慢呼吸的频率和强度,而即便如此,她也能感到,距离自己漏尿恐怕已经不会太远了。

这样的失态是出身高贵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她微微抬起臀瓣,想要试着将快要溢出的尿液再推回一些,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轻微的颤抖,提醒着她膀胱的容量早已濒临极限。

这让一向高傲的她终于哭了出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靠近的脚步声,这听在张梦辰耳中,简直有如救世的神谕!

接着,房间的门被打开,张梦辰马上发出“唔唔”声,几乎同时她的尿道不由一紧,一滴尿水滴落在内裤上,这让她再也不敢出声,而脸颊上却布满了更多的眼泪。

而她的“救世主”,正是林尚悠。

这整整一周,林尚悠都在为这一天做准备,所有的调查,所有的道具,全都为了这一刻而存在。

他身上穿着白色的宽大浴袍,手中端着半杯咖啡,乌黑的发丝朝下落着水珠,显然是不久前才刚洗完澡的样子。

林尚悠先是饶有兴味仔细打量了下因憋尿而香汗密布大腿轻颤的张梦辰,接着伸手,取下她口中的那团布料,丢在一边。

“厕……所……呃……水……要水”张梦辰不敢太大声说话,除过怕自己漏尿外,也是因为那尤为干涩的喉咙此时说起话来已经十分艰难。

林尚悠不紧不慢地喝完咖啡,然后俯身掀开张梦辰白色的长裙,白皙的象牙玉腿映入眼帘,让他不由一阵惊叹。

“你……做什……”

林尚悠也知道她快要不行了,便伸手将她的白色蕾丝内裤褪到大腿中央,露出她因充满尿液而有些肿胀的娇小肉虫和下方雪白无毛的粉嫩馒头穴。

这期间,林尚悠的指尖在她绸缎般的肌肤上轻轻划过,让张梦辰不受控制地又漏出了几滴尿水,甚至有两滴直接滴在了林尚悠的手指上。

“啧啧,你可真脏啊,大小姐。”林尚悠冷笑着将手指往她洁白的裙子上擦了擦。

她听到这男声,却根本无暇思考声音的主人和对方的意图,只是艰难开口∶“求……求……让我去……厕所……”

“求我?嗯……也行,但这样诚意还不太够啊……”林尚悠一屁股坐在床上,完全不管带起的震颤会让金发大小姐再次难以自持,在床单上落下更多淡黄色的液滴,自尊也受到进一步的摧残,“来,说一句‘求主人让母狗排泄’,我就让你尿。怎么样?”

“你……”她轻轻咬牙,“你不要……欺人太甚……这种话……”

“不说?那你是想尿床上了?我身后的摄影机可一直开着呢,没想到张家的大小姐分明已经成年了,却还连小便都控制不了,哈哈!你说我要是把这视频发到大学里,发到你们家的公司里,让你的所有同学,所有家人一起欣赏,嗯……你猜猜会怎么样呢?”

林尚悠当然不会真的去发视频,但对于现在已经失去基本判断能力的张梦辰来说,这正是恰到好处的恐吓说辞。

“别……”

他又将手覆在张梦辰的大腿上,感受着那鹅绒一般的触感,放轻声音乘胜追击道∶“或者,你更喜欢一个人留在这,没有水,没有光,没有半点声音,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寂静中,你强忍着,强忍着,最后终于按耐不住,哗的尿在床上,迎来短暂的释放,但很快,很快……你就会被自己的尿骚味环绕着,边嗅着这种味道,边继续在无尽的黑暗中等待,然后慢慢习惯这样的循环……”

他眯起眼,望着她颤抖的唇瓣,手指在张梦辰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熬制着她的焦虑与恐惧,“哦,对了,你下午吃过饭了没?中午吃的又是什么呢?你说,等一下会不会……你还要克制不住的大便呢?哈哈,然后,我们的张大小姐,接下来就一直在这屎尿汇聚的床上……”

“别!”她颤音着打断道∶“我……我说!我说!!”

林尚悠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静静望着她。

“我……”

“算了,我走了,看来你还是觉得尿床更好呢。”

“不要!我说!求……求主人……”她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深深吸了口气,极不甘愿地说道∶“求主人……让母狗……排……排泄。”

“你好像很不情愿?”林尚悠挑挑眉,“你知道吗,我给你求我的机会,是对你这条母狗的恩赐,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该用什么语气,重新来。”

“你……”张梦辰大为光火,只想着离开这里后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但此时却是不得不低头,试着让语调中带着几丝卑微,请求道∶“求主人让母狗排泄……求主人让母狗……排泄……”

“理由。”

“理……理由?”

“对啊,你平时在学生会不是挺耀武扬威的?我们社团向你申请点经费,都要写上几千字的申请理由呢。怎么,现在你跟你的主人请求排泄,难道不用准备点说得过去的理由吗?”

“你是……学校的……唔!”

她胯间忽的朝上一挺,又是许多尿水撒了出来,顺着她的马眼呲出,落在两颗圆润的洁白蛋蛋上,又沿着浑圆的弧线直流而下,她这次的声音直接带上了哭腔,“求……求主人让母狗排泄……求主人……母狗……母狗想要小便……想要小便……唔唔……想要小便……”

“还是不够好,你是条母狗,怎么能用小便这么文明的用语呢?重来。”

“嗯……嗯……母……母狗想要……尿尿……母狗想要尿尿……想要嘘嘘……唔……母狗想要撒……丝丝……求求主人……唔唔……求求主人……”

“好吧,我准了,”林尚悠将杯子凑近她的双腿之间,杯口对准她奶白色的小鸡鸡,“尿吧,我用杯子帮你接着。”

“接……着?不是,不是去……去厕所吗?”

“哈哈,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让你去厕所了,我只是说会允许你尿尿而已!”

“你!无耻!卑鄙!我操你……”

“啪”的一声,林尚悠直接拍在张梦辰凌空抬起的臀瓣上,打起一阵肉浪,她长久以来的坚持顷刻间化为乌有,早已积满包皮的尿液根本无需任何繁琐的输送流程,淡黄色的液体瞬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形成一条稳定的水线,精准地落在林尚悠手中的咖啡杯里,原想口出恶言的张梦辰霎时变得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紧绷的脸颊也开始舒展,享受起解放的快感。

“嘘……嘘……”林尚悠不断吹着尿哨,让张梦辰心下倍感耻辱,但她却又没来由地想要顺从着这声音,舒舒服服地将体内的废液通通尿出来。

从膀胱,到尿道,再自马眼冲出龟头,一齐破开裹着龟头的包皮,张梦辰体内的这些尿液延绵不断,生生不息,一时之间,她的耳边只剩下让她安心的“嘘嘘”声,与水流落入容器所奏响的动听乐曲。

直到数分钟后,张梦辰的小便才终于告一段落,包皮顶端的开口处也只是偶尔才缓缓再滴落一两滴残余的尿水。

咖啡杯早已装满,不少尿液更是落在了床单上,但后半段张梦辰已经破罐子破摔,此时索性瘫在床上,丝毫不顾形象,任由自己两条养尊处优的大腿枕着温湿的尿液。

“对了,母狗,你刚才是不是说想喝水?”

“唔……”张梦辰无力地应了一声,接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剧烈挣扎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林尚悠低声笑笑,“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你!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王八蛋……唔……唔唔……”她的叫骂刚刚开始,便被林尚悠捏住脸颊,将杯子凑近,浓郁的腥臊味扑面而来,她的嘴唇下一秒便被杯口堵住,那些刚刚离体的新鲜尿液还冒着热腾腾的蒸汽,一股脑的被灌进她的喉咙里。

张梦辰用力想要摆脱林尚悠的大手,将脸蛋偏开,但无论她怎么摇晃脑袋,依然被迫喝下了大半杯的尿水,还反而因抗拒让自己脸蛋上也撒落了不少尿液。

“唔……呕……呕……”她的喉咙因恶心而不断干呕,牙缝中蹦出盈满恨意的吼声,“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你怎么连自己都嫌弃?刚才嘴里咬着我昨天穿的内裤的时候,不是还挺自在的吗?”林尚悠顺便又用她的裙子擦了擦手。

“内裤!?你这个公猪!居然敢……呕……把那种东西放本小姐……呕……嘴……嘴里……”

“哈哈哈哈哈哈!”林尚悠猖狂大笑。

“妈的!你……你知不知我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我……唔……们家的势力有多大!呕……呕……你……你有种就在这弄死我,不然,我一定让你……呕…………”

不等她继续放狠话,林尚悠便用手捏住她小巧的阴茎,“你……你又要干嘛!你快松开!松开!!”

“哼,我看你这样不服管教的母狗,不仅需要排泄管理,还需要射精管理呢~”

林尚悠随口回答完她的问题,手上维持着四指轻握她阴茎的状态,接着将空出的食指抵在包皮口,借着先前尿液的润滑,对准位置轻轻一探,便直接伸进张梦辰的包皮内部,指尖与龟头相触,让她惊呼不已,身子却又因异样的快感不由自主轻轻扭动,“啊!你……快……松开……给我……松开……啊……”

林尚悠边揉搓着她柔软的海绵体,边用食指在她的马眼与龟头打转,他不禁有些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这漂亮扶她竟然就连生殖器,摸起来也有着如同温良美玉一般的触感。

被封闭了视觉的张梦辰此时的敏感度比之平常高出了无数倍,而且她虽然经常操女人,也热衷于用道具调教她们的三穴,但由于其他地方在她看来很是肮脏,所以她本人只会使用女人的阴道,再加上她自己从没有自慰过,因此被其他人这般触碰自己的龟头,对她来说还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啊……嗯~嗯~”很快,她的叫骂声便化作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阴茎也慢慢变得坚挺,龟头开始膨大,意图冲出包皮,可它却被林尚悠狠狠按在马眼上往回压,根本无法顺利重见天日,这种集中于一点的压迫感和勃而不得的憋闷,让金发美人扶她张梦辰浑身酥麻,不停的轻轻扭动身体,带起悉悉索索的铁链相碰声。

林尚悠的手指卡在她龟头与包皮之间,那包皮直接被撑出一根手指的形状,他顺势用在夹在二者之间的手指于内部画了一个圆,随着一周画完,便拔出手指,那不断向前推进的龟头也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完成了勃起。

林尚悠轻弹了两下她的肉棒,嗤笑道∶“这就完了?就十厘米?电话里说的那么厉害,我还以为你这死人妖有多粗多长呢。”

听到这话,张梦辰回过神来,“电话?你……你是那个姓林的!?”

床头柜上摆满了各种道具,林尚悠取过一瓶润滑油,朝张梦辰龟头上挤了不少,冰冷的液体和滚烫的肉棒相触,让金发扶她不由猛吸了口气,林尚悠片刻不停地伸出五指握住她完全勃起的肉棒,开始匀速撸动。

“松手!松……你在干嘛……你……”

“干嘛?当然是帮我的小母狗做下性欲处理啊。”

“啊……别……嗯~嗯嗯~我,我把昭昭还……还给你,你放过……放过我……”

“还给我?我可不想喜当爹!”

“不……不……我是没法……没法让女人怀孕的……”

“哦?”林尚悠眯起眼,望了眼她腿间,“这么说……”

“这里……才是正主是吧!”林尚悠猛地伸手探向金发扶她的蛋蛋下方,手指开始如灵蛇一般在那处饱满白嫩的美鲍上游动。

“嗯~~不要!不要碰!!别!!!”

林尚悠左手陡然加速,在张梦辰的肉棒上飞速套弄,右手则伸出两指,沾上些许蜜穴中渗出的淫液,顺着那扇紧闭的小缝缓缓挤入,张梦辰生平第一次被人碰到小穴,竟是在这样离奇的状态之下。

“拔出去!啊啊啊~不要!啊~”

很快,林尚悠探入她小穴的手指便触到一层薄膜,这倒让他大感惊讶,手上动作不停,口中则提问道∶“我还以为你这婊子早就让人操烂了,怎么还是个雏?”

“别……嗯~啊啊啊~唔……”她的呻吟中又带上了些哭腔,“求求你……别碰……求求你……”

说话间,她的肉棒却自己向上挺动,寻求和林尚悠手掌更多的摩擦,本能的追逐着快乐,小穴也在林尚悠的抠挖下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润滑油和林尚悠略显粗糙的手掌酿出某种奇特的化学反应,带给了张梦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竟觉得这种被人掌控着速率,被人拿捏着把柄的感觉,要远比抽插那些女人的阴道爽上百倍!

加上她自出生以来第一次从小穴收获快感,双重的享受让她香舌微吐,几近冲入云霄。

林尚悠见她肉棒微微颤动,知显这是射精的前兆,马上松开手,并将食指与大拇指圈成一个圆环,向下一箍,紧紧箍在张梦辰的肉棒根部,无情地锁死她射精的道路。

“啊~啊~你……你干嘛!我要射了!快松开,让我射!”她虽然看不见,但却依然奋力昂着头抗争。

“啊~难受……好难受~让我……让我射……让我射!”

“求我啊,”林尚悠的声音像是魔鬼的低语,“像刚才一样求主人,主人我就考虑考虑。”

“我……唔……嘶~”就在她犹豫间,林尚悠一边死死锁住她精关,一边不断抠挖她湿漉漉的小穴内壁,并用剩下的几根手指反复撩拨她悬在上方的两颗光洁蛋蛋,指尖一顶一放,蛋蛋们便也跟着一升一降,让她不能得到释放的肉棒更为痛苦。

“我说……我说……”她的嘴唇不住颤抖,“求主人让母狗……射精……啊唔唔唔~哦~求……求求主人……哦唔唔哦~”

“不行……母狗不行了……让母狗……射吧……哦唔唔唔哦哦哦~主人……求……让母狗哦哦哦唔~”

但她又一次放下尊严,却依然没有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

林尚悠不仅没有把手从她的肉棒根部移开,反而箍的更死,他解开浴袍,跪坐在床上,身体正对着张梦辰的胯间,接着说了一句让张梦辰一时没有听懂的话,“母狗,你穿的这种绑带内裤,很方便,主人很喜欢。”

林尚悠轻轻将绑绳一拉,原本停在张梦辰大腿上的内裤便失去支撑轻飘飘地落下,无力地搭在秋藕般的一侧大腿上,那如蜜桃一般多汁鲜嫩的花穴与林尚悠之间,再无半点阻碍。

接着,他左手施力将金发扶她的肉棒自根部使劲一提,张梦辰立时吃痛,小腹条件反射也跟着一起上抬,便是在这一刹那,林尚悠腰部忽地一挺,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的巨龙便狠狠撞进金发扶她的处女小穴里。

“啊!!!”

张梦辰猛的大叫出声,她感到双腿间剧痛无比,如同被撕裂成两半一般。

而连续两次吃痛,也让她原本已在爆发边缘的肉棒迅速缩小,变得萎靡不振。

不顾她胯间仍在淌着鲜血,也不顾她撕心裂肺的悲号,林尚悠双手托起她的臀部直接狂操起来,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翘臀即使搁着雪纺长裙也无比滑腻,让林尚悠爱不释手,一双大手将之捏出各种形状,“射精?你他妈这辈子都别想再射精,毕竟你只是一条母狗,怎么可能有射精的功能呢!”

“我操你妈!我操你妈啊啊啊……啊~别……别……我错了……别插了……唔唔……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林尚悠一把抓住白裙的领口,“呲啦”一声,昂贵无比的长裙和胸罩便一起化作碎片,他抓住一对乳球,恶狠狠凑在她耳边说∶“我说过很多次了,求人的时候,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不要!啊~主人!主人!不要!啊啊~唔哦哦~”

“主人……主人……求求主人放过母狗……啊~啊~”林尚悠的肉棒疯狂进出着刚刚破瓜的少女秘处,两瓣粉嫩的阴唇被带的不断开合,时不时翻到外侧,但更为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开始渐渐感受到快乐,穴壁也分泌出更多粘稠湿滑的爱液,“求主人……求哦哦哦~啊~啊~嗯~”

“母狗,接过吻吗?”林尚悠边操边问。

“没……嗯~啊~~嗯~没~哦哦喔~”

“舌头伸出来。”他淡淡命令道。

张梦辰闻言心生一抹抗拒,但很快便在高速的活塞运动中失神忘我,轻轻张开檀口,朝上伸出丁香小舌,臀部也尽力迎合起男人的动作,让他好能进到更深处,更好的翻弄自己的花穴。

“再伸长点母狗!全部伸出来!”

“主人……”

金发扶她面色潮红,尽力仰头,张大唇瓣,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将淡粉色的舌头吐出到极致,她的唾液也自口腔四壁大量分泌而出,满怀着期待等待着一次浓厚而热烈的初吻。

就在她有些坚持不住时,有种湿湿的触感落在她的舌尖上,随着那触感顺着她的香舌缓缓滑下,她很快意识到这并非那人的舌头,而是一种尝不出味道的液体。

她不由愣了一下,“这是……?”

此时的林尚悠边挺动腰部,边张着嘴让口水下落,透明的口水在空中连成一道丝线,慢慢坠在下方金发扶她的舌头上,再渐次滑落,一一进入她的口腔。

待她吞下不少自己的口水,林尚悠才低头用她奶白色的胸口擦了下嘴,接着冷笑道∶“赏你的口水而已!”

“口水?为……嗯~~啊~为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点迷离,“接……接吻……”

“哈哈哈!”

林尚悠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戏谑道∶“母狗,你是不是忘了,你刚刚可是才喝完满满一杯尿,老子怎么可能跟你接吻!哈哈哈哈!”

张梦辰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小腹中升起的阵阵暖流,让她无暇再作思考。

林尚悠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抽送都以极强的力度将肉棍捣向最深处的子宫口,龟头与花心接连相碰的同时,金发扶她软成橡皮泥一样的小鸡鸡也跟着飞快前后甩动着,顶端时不时渗出一点之前榨好的新鲜精液,四处飞溅。

又是数十次抽送之后,伴随着张梦辰从未停歇的高亢浪叫,林尚悠也很快便来到临界点,他阴狠一笑,一把扯开张梦辰的眼罩,然后猛的将肉棒全根没入蜜穴,金发扶她的双手不由攥紧床单,十根纤长嫩白的脚趾也不受控制地蜷起。

这一刻,他们同时高潮了。

张梦辰的双目努力适应着灯光,由迷蒙到清澈,由模糊到细致,滚烫的精浪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她的子宫口上,与她盈满高潮阴精的新破肉穴交织在一起。

每迎接一次林尚悠的精液,她就被推向更高一层的快感,那胯下的小肉虫尽管没能像林尚悠的巨龙一样迸射而出,仅是不受控制地缓缓淌出些许白浊,但却也为张梦辰带来了些许酥酥麻麻的暖流,让她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幻梦里。

良久,良久。

终于,他们的喘息渐渐平复,身体也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转过来,林尚悠双手撑在金发扶她光洁无毛的腋下,与静卧在床钗横鬓乱的她四目相对。

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就连太阳穴黏着的几滴汗珠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眼中有着快意,有着酣畅,也有着……对自己的厌弃……

她的眼角淌下几抹泪珠,嘶哑着轻轻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毁了我……你毁了我……”

林尚悠听到这话,心中又是一阵无名火,但当看到她泪光点点的娇弱之态,却又不由有些怜惜。

好看的女孩总会得到很多优待,更不用说,这毕竟是刚刚才被自己夺走了处女的姑娘。

她抢走昭昭,自然是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但换句话说,昭昭这样的女人,既然能够被她夺去,难道今后就不会被别人抢走吗?

报复她分明有更好的方式,可为什么自己却一时精虫上脑,轻易便夺去了对方最珍贵的东西呢?

林尚悠的心终归还是软了下来,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张梦辰的脸颊。

他尝了下那微咸的泪水,随后转身,独自离开房间。

仍被捆着四肢动弹不得的张梦辰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她尖叫道∶“混蛋!你这个混蛋!!操完我就这么随手扔到一边……唔……混蛋,你毁了我……唔唔……”

很快,房门再次响动,林尚悠端着一盆温水和毛巾重新回到这里,接着默默的解开锁链,张梦辰愣了愣,但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她第一时间就想向外逃,可她酸涩的四肢却根本提不起力气,挣扎了两下,又无力地跌在床上,眼中带着泪水,愤愤地瞪着林尚悠。

林尚悠不去看她的双眼,只是将水盆和毛巾都放在床头,接着便从后背将张梦辰抱入怀中,肌肤刚一相触,后者便马上抓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住,但林尚悠既没有松手,也没有对她拳打脚踢,更是不见发出半点声音,任由她狠狠咬着自己,直至渗出血丝。

金发扶她疑惑抬头,却见他面无表情的将湿过的毛巾朝自己脸上按来,一通乱揉擦拭掉泪痕和尿渍,随后冷哼道∶“咬的真狠,真是条母狗。”

“你才是狗……”她小声反驳。

不知为何,在他怀中,张梦辰竟莫名地感到有些温暖,他让胸膛与自己赤裸的后背紧贴在一起,然后一只手环住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用毛巾细致地为自己擦拭起身上那些污秽不堪的角落。

从满是香汗的脖颈,到布满手印的雪峰,随后是娇嫩的肚脐,混杂着血迹和精污的蜜穴,还有沾上了润滑液与尿液的大腿……

最后,林尚悠用温水帮她清洗起又软又小的阴茎,她面色微红,傻傻地盯着自己被拨来弄去的小鸡鸡。

“不如你把这个割了吧,索性做个女人,不也挺好?”林尚悠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金发扶她缩了缩肩膀,垂着头一言不发。

林尚悠从她的颈侧伸过脑袋去看她的表情,却见她显得有些失落。

她反复动了好几次嘴唇,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如果能割的话,我,我早就割了……可是我们家每一代人,都是这样的……”

她缓缓收回伸展着的长腿,在林尚悠的怀里抱住膝盖,“不管是更早的祖先,还是我妈妈和我,都曾经试过割掉,但是很快,就会继续长出来……我……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

她把头埋进膝盖中,轻声抽泣起来。

林尚悠不得不怀疑,她这些年的眼泪,通通都流在这一天了。

“那个和奶奶结合的人,在看到她长着这个东西后,马上……马上就抛弃了她,我妈妈她……更是只能靠着试管婴儿来延续后代,这才生下了我……我,我小时候其实很自豪的,因为我有其他女孩子没有的东西,我就傻傻的向她们炫耀……”她忽然凄然地笑了两声,“结果,你应该能猜到的,我这样的人,我们这样的人,根本就是怪物,怪物……”

林尚悠懵了,他只好伸手抱住怀中的金发扶她,试着安慰道∶“不是,你也算不上怪物吧,就是比别人,多了一点那个……嗯……部件。”

“我们一家的精液,对女人来说,就像毒品一样,可以无条件地让她们成瘾,如果不能定期的摄入,除过极少数人可以撑过戒断反应恢复正常,大多数人……都会成为只知道做爱的疯子,而且她们的身体,还会对身边的男人产生致命的诱惑……”她轻轻吐了口气,幽幽说道∶“你真的觉得,拥有这种力量的生物,可以算作是‘人’吗?”

“嗯……林……”

“林尚悠。”

“嗯,林尚悠,”张梦辰抬起头,素白的小手落在他怀在自己腰间的手腕上,试着要将它们分开,“我们本就是怪物,也只能是怪物,除了……找些女人来发泄发泄寻求短暂些的快乐,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温暖留给我们了……”

她的力气恢复了一些,缓缓移动到床边,将双腿落在地上。

她坐在床边,呆呆凝视着自己圆润娇俏的脚趾,“就算我们两清了吧,嗯,两清了吧……我事后不会找你麻烦的,昭昭的话,如果她能戒掉精液依存症,不去找其他男人,我觉得她还是不错的,一般女人可能短则半天,长则两三天就受不了了,她倒是足足让我调教了一周,直到最后才彻底堕落呢。”

“可能,她真的挺爱你的吧,”她双手撑了下床,慢慢站起身,莹白如玉的身体扶风而起,金色长发披散而下,如有烟波流转。

“走啦,”她背对着林尚悠轻轻点了点头,紧接着再次点了点头,“我……走啦。”

可正在她要迈出第一步时,林尚悠猛的下床,从背后紧紧抱住她。

她再也前进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