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购物广场坐落于北菇区,地处A市最为繁华的地段,称得上寸土寸金。

对于没有过多余裕外出进行长途旅行的A市住民来说,这里是从繁重的课业和工作中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上佳去处。

放眼望去,街道上人头攒动,处处都是趁着周末出门约会的情侣,男男女女成双入对,频频出入在满目琳琅的店面之中。

这其中,有位穿着朴素的清秀男孩独自一人坐在喷泉边,垂首望着被自己死死抓在手中的手机,那张俊秀白净的脸蛋拧在一起,眉目间满是不耐与焦躁。

时不时有人路过这喷泉,便会颇为好奇地朝他看上一眼,接着又都不以为意,轻笑着与身旁的同伴径直离去。

没有多少人会为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陌路人施舍上几分关切,游离在喧嚣之外的林尚悠与他人的悲欢全无相通之处,男孩始终孤身一人,无声地在日光下的阴影中落脚。

他再度移动视线确认时间——这已经是他近三分钟内,第三十次看表了。

此时,屏幕上的电子钟恰巧变成13∶00。

午后一点,这个时间,距离他和女友昭昭约定好的见面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而他裤兜中的两张电影票,自然也早就成了无用的废纸。

他翻开通讯录,迟疑了下,这才下定决心,第二十七次拨通昭昭的电话,不出所料,仍是无人接听,望着备注上的“老婆”两字,他的心头不由泛起一阵疲累。

忆及今晨与女友通话时,她的声音迷迷糊糊,像是仍在梦中未醒一样,虽然提过自己很快就会出门,但直到十点钟还未见半点踪影,林尚悠正猜想她是不是睡过头了时,对方便主动打来电话道歉,说有些事耽搁了下,不过二十分钟内一定能处理完,应该还能勉强赶上那场口碑不错的爱情电影。

原本为她担心的林尚悠这才松了口气,尽管有些波折,但他想着,这场约会总归还是能顺利进行的。

——可她最终还是没有来。

而此刻,自己甚至连联系都联系不上她了。

林尚悠重重叹了口气,正要不抱希望地再一次拨通电话,手中的手机却是忽地一震,铃声响起,“老婆”两个字赫然跳动在屏幕上。

“喂!老婆,你在哪!”他连忙接起电话。

“嗯~嗯嗯~啊~唔哦哦哦~好深,大鸡巴老公,狠狠操我,操你的昭昭母狗……嗯~揉人家奶子,哦~快!抓爆母狗的奶子~~”

“喜欢!喜欢!!昭昭才不要那个废物当什么男朋友,昭昭只要老公的大鸡巴,嗯~哦~嗯~要……要老公狠狠地戳人家的子宫~啊~啊~快,老公~操烂母狗不停流着骚水的淫穴~啊啊~”

“还要……还要~老公,再……再给昭昭吃一片~昭昭要用骚穴榨……啊~啊~榨光大鸡巴的精液~嗯~嗯~爽死了~爽死了~要上……上天~好像有……好多……好多鸡巴~啊~”

从电话那头传来女友熟悉的声音,但这些无比陌生的话却让林尚悠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一时忘了出声,耳边只剩下女友放荡的浪叫和她与另一人肉体不断飞速撞击而产生的剧烈啪啪声。

“昭……昭……”他的喉咙艰难地动了一下。

“噗~噗~嗯~唔噗噗噗~”女友忽然不再喊着那些淫词浪语,而是连续发出如同母猪一般的下贱叫声,声音中夹杂着即便隔着手机也能感到的巨大快乐与疯狂。

此时,另一人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出乎意料地,这也是个女声,只是她的声色不像清纯如水的昭昭平日里讲话那么温柔,反而带着几分轻佻,“林……呃,叫什么来着?”

“唉,忘了忘了,反正也不重要,”她边说边喘息着,“你猜猜你女朋友现在是什么样子?哈哈!我把手指插进她鼻孔里一提,她就知道主动学起猪叫来讨我欢心!啧,母猪,屁股再扭快点!舌头吐出来,对,舔你面前的假阳具……话说这母猪的浪穴水还真多,而且喂了性药以后下面紧的简直快要把老娘给夹死,真想让你也瞧瞧啊~哎呦,她个骚母狗腿抖得跟他妈筛糠一样,还在那使劲拽自己乳头上的乳环,我都怕她把自己乳头给扯烂掉!哈哈哈哈!”

“你……妈的!张梦辰,他妈的是不是你!!我操你妈你个傻逼人妖!!狗日的你他妈在哪!!!”

林尚悠终于反应了过来,对方肯定是校内有名的那位富家大小姐,张梦辰,学校里传言她是个长着鸡巴的扶她,虽然没谈过男朋友,但是却喜欢到处操别人的女友,自己身边就有好几个同学的对象全被她抢了过去,变成了她的肉便器,而碍于她家族的势力,被抢的人又完全升不出半点反抗之心,只好哑巴吃黄连,苦往肚里吞。

他妈的,没想到今天这顶绿帽子居然戴到了自己头上。

“噗~噗噗噗~噗~”昭昭母猪般的淫叫声依然无休无止,只是离电话有段距离,便蒙上了层若即若离的面纱。

“在哪?哈哈,玩女人还能在哪?当然是在酒店喽,昨天晚上我把这母狗三穴齐开操了个通宵,本来本小姐怜香惜玉,想让她好好休息个半天,结果她居然告诉我她要去找男朋友约会?那我不得好好教教她,让她知道谁才是她该伺候的人?哈哈哈哈哈!”

林尚悠额间青筋暴起,愤怒的快要将手机捏碎,他不顾周围人的视线,大声吼道∶“死人妖!你他妈到底对昭昭做了什么!!”

“啪!!”

张梦辰收回勾在昭昭鼻孔的双指,一巴掌拍在她满是红痕和白浊的臀瓣上,让身下如狗一般趴着挨操的昭昭又是一声高亢的浪叫。

接着一道崭新的掌印出现其上,那用油性笔写满正字的屁股也跟着变得更加污浊不堪。

张梦辰哈哈大笑,随手撩开烫染成金色的刘海,露出一张天仙般的玉颜,她雪白的脸蛋上满是兴奋的潮红,每一次挺动腰部,身前硕大挺翘的嫩奶子便也跟着摇动,她的仙躯在灯光下莹莹如玉,自上到下每一个角落都诉说着造物主的神奇,金色长发垂在粉嫩的足心上,摇曳不止,媚态天成,有如一位人间难遇的无上谪仙。

唯一有些破坏美感的,便是她胯间生着的那根不断进出昭昭小穴的狰狞肉棒了。

“张梦辰!!!”林尚悠的怒吼仍未停歇。

张梦辰一手举着手机,另一手抓过脚边的肛塞,唇角先是一勾,紧接着下一刻便狠狠插向昭昭的肛门,少女那稀疏的肛毛早已染满精液,无力地勾绕在一起,紧紧黏在随着性器撞击而一张一合的菊洞上,火红色的肛塞猛地冲向昭昭早就欲求不满的粉嫩菊穴,连带着几根肛毛一同灌进她平日用来排泄的器官那最为深幽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双穴插入让昭昭身子猛的前倾,这阵惯性直接带着她的脑袋向下一沉,原先舔舐着的那二十多厘米长的假阳具便顺势破开她的贝齿与舌头,一路顶进少女的喉咙深处,她不由自主地因痛苦而翻起白眼,但在性药的刺激下,娇弱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发出剧烈的颤抖,从发丝到脚尖每个细胞都因快要上天的酥麻而颤栗,一时间爽到头皮发麻,早已被调教完毕的骚淫肉体瞬间分泌出大量唾液和淫水,她一边飞快的向后挺动下体,不顾一切地渴求着张梦辰的抽插,一边主动为假阳具做起深喉口交,持续不断地“唔唔”淫叫着。

张梦辰将昭昭菊穴中那根肛塞又往深处强塞了几下,确认再没有保留空间后,拇指一压打开震动开关,电动马达声登时响起,口中含着假阳具的昭昭“唔”的一声,双穴猛的一缩,屁股跟随震动的频率左右高速摇摆起来,配上菊穴入口处露出的那部分肛塞,俨然就是一条疯狂摇动红色尾巴寻求快感的无耻下贱母狗。

伴随着昭昭屁股带起的腔内剧烈甩动,张梦辰的鸡巴也在前后抽插中跟着一同极速左右扭动,淫母狗那布满淫水跟精液的肉壁死死吸附在肉棒根部上,每一次抽送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包覆感,让张梦辰爽的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啊~爽!真爽!臭婊子,继续摇!再给老娘夹得更紧点!!”

金发扶她女神一边呻吟着,一边拿起电话,“嘶~哦~对了,母狗的男朋友,怕你误会,我可告诉你,这骚货是为了能让本小姐更爽,才主动要求嗑的药,你可千万别以为我是用下三滥的手段搞的她,哈哈!哦~爽~行了,别再打电话过来了,啊~哦~拜拜,臭傻逼!”

关机并扔下电话,张梦辰双手迫不及待地拽起提前为昭昭绑好的双马尾,后者脑袋猛的一仰,接着又马上因口穴的空虚而低头继续叼住下方的假阳具。

昭昭一手抓着假阳具的根部当作支撑,另一手食指勾住挂着精致铃铛的乳环,用力将粉嫩的樱桃朝外拉拽,一道细细的血丝顺流而下,她也丝毫不以为意,而她身后的张梦辰则如一位拉紧缰绳的骑士,正跪在床上半仰着上身开始发起疯狂的冲刺。

那被固定在床上的假阳具此时也已经布满昭昭那带着浓郁精臭和腥气的口水,她的臀部和两穴依然以快要坏掉的速度疯狂迎合身后的震动棒和扶她女神,用尽胯间的力量试着收紧收紧再收紧,小巧的脑袋也飞速吞吐着假阳具,像是忘记痛觉般一次又一次地将喉咙大力撞向假阳具的顶端,毫无停歇的动作让昭昭几乎要在窒息中昏厥过去,但她不但没有松口换气,反而吞吐得更加卖力,发出下流淫靡的狂乱吮吸声,因为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在这次窒息的临界点中,获得最为顶级的快感了!

粗长的假阳具在昭昭细嫩的朱唇间出出进进,不断刺入昭昭的喉咙深处,让她纤弱的脖颈鼓出一个硕大的龟头形状的包来,接着马上又随着她吐出的动作恢复原状,并在下一秒的吞吸中再次鼓起,往复不止。

被张梦辰日日夜夜调教了一周的她早已没了受激呕吐这样的条件反射,如今的昭昭,已经是一只无论面对多么雄伟坚挺的肉棒,都能够轻松应对自如的极品口交便器母狗了。

在这样三穴齐开的状态下,昭昭很快便来到临界点,又是数十次大开大合的抽插之后,张梦辰全力一顶,双手直接大力拽起紧握的马尾,翻着白眼的昭昭小嘴被强行从假阳具上拔开,发出“啵”的一声,此时特制的假阳具早已蓄力待发,携着一股巨力朝少女脸蛋和胸前喷去大量的白浊,射满少女的口鼻和那因高潮而扭曲的不成样子的脸蛋,只获得了片刻呼吸机会的少女几乎是瞬间便再次窒息,无数白色液体如火箭一般迸射进她的气管和喉咙,将她的意识沉没在快乐的汪洋之中。

几乎同一时刻,张梦辰的整根肉棒也全部没入少女的淫穴,被略微有些发黑的阴唇死死咬住,就连她那两枚粉嫩光洁的可爱卵蛋也紧紧贴在少女的肌肤上,无数精子汇聚在一起,自输精管喷溅而出,炸响在少女深不见底的湿濡回廊之中。

在射精过程中,张梦辰的整个身子呈“C”字型,上身与双腿都尽力向后弯曲,唯独将肉棒奋力向前挺进,而被抓着马尾的昭昭也伴着因高潮而自子宫口喷涌出的大片阴精而不由收缩阴道,意图榨出张梦辰更多的精液。

尽管张梦辰这样特殊的双性人并没有让女人怀孕的能力,但追求快乐的潜意识还是让她们的生殖器服从着生物的本能,互相索取。

很快,精囊清空,张梦辰粉唇轻启,畅快地呼出一口气,肉棒也渐渐软了下来,她松开手中的两只马尾,那马尾的主人便一头栽在床上,但撅着的屁股却因肛塞的震动仍在继续横向高速摇摆。

张梦辰抽出鸡巴,关掉按钮,但并没有拔出肛塞,因为她知道这条母狗早就已经爱上了菊穴扩张,这些天就连睡梦中也一直塞着拉珠或是肛塞,根本舍不得取出来。

她边从床头抽出纸巾擦拭自己变得娇小的粉嫩肉虫,边随手拿过油性笔,在母狗的骚屁股上再添上一笔正字。

她斜起雅致的眉眼瞥了一眼身畔,昭昭已经翻着白眼口水直流陷入昏迷,但身体却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轻轻抽搐不已,口中唔唔的说些含混不清的骚浪荡话。

张梦辰理了理金色长发,让它们划过初樱般的乳尖,又轻轻覆在其上,她伸展着修长美腿步向浴室,玉腿轻漫,有如神女降世。

进入浴室前,她停下身,回望了一眼床头,眸中不带一丝情感,低低冷声道∶“什么清纯玉女,哼,不还是条贱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