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一瓢饮 Erryg 2353 字 24天前

洛绪苒的花店坐落在市区最繁华的一带,看着就像郑梵霖的手笔,她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于是很快店面就开始装潢,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洛绪苒每天都在这里监工,郑梵霖以为她拍完戏后就有时间陪自己,结果还是整天见不到人。

郑梵霖的办公室处于低气压的状态,首秘一进来就发现情况不对,她匆匆放下文件,就急着闪人,谁知道郑梵霖突然叫住她,“公司最近是不是来了批新人?”

首秘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句话郑梵霖已经很久没问过了,这是他风流成性那会儿经常会问的事,首秘突然颤抖地说道:“是……是的。”

“很好,把照片拿给我看看。”

“老板,请深思啊。”首秘语气诚恳地劝道。

郑梵霖莞尔一笑:“罗嗦什么,叫你拿就拿,直接发我邮箱。”

首秘迫于老板压力,虽然不赞同,最终还是退了出去,她阖上门的时候,还从玻璃窗望进去看了一眼,郑梵霖嘴角含春的模样,实在像极了之前放荡不羁的他。

首秘回到自己的位置,将鼠标放在发送上放了很久,一咬牙按了下去,自从郑梵霖和洛绪苒和好后,她老板每天散发着恋爱中男人才有的粉红泡泡,这才不久,又要故态复萌了吗?

首秘非常清楚地记得洛绪苒的手机号码,她按了几个数字,又挂掉电话,按了几个数字,又挂掉电话,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给洛绪苒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边很吵,首秘知道她的店最近在装修,肯定因此忽略了郑梵霖,才导致他有了今天这样出格的举动。

首秘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她只能旁击侧敲提醒洛绪苒,“郑太太,老板这两天好像不开心。”

“他一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无须在意。”洛绪苒跟首秘打电话时,还指挥装修工人改如何如何做。

首秘觉得自己在当坏人,她摸了摸额头沁出的冷汗,又说道:“是不是因为您最近忽略他了?”

洛绪苒不傻,郑梵霖的首席秘书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给自己,而且还说着这么模棱两可的话,她忽然有些呼吸不适,“他找人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老板心情很差,让我们下属很大压力。”

“你别为他开脱了,他是不是看上什么新来的小嫩模还是什么了?”

首秘觉得自己反正已经做了坏人了,干脆全盘托出:“老板今天让我发新人的照片给他。”

“行了,我知道了。”

洛绪苒快速地挂掉电话,她的身体如同流失了全部的力量,一下子软了下去,她以为这次会有不同,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果吗?

洛绪苒的泪水奔涌而出,明明他昨晚还在自己耳边柔声细语地说爱她,今天就要去挑他的后宫了,洛绪苒气恼地擦了擦眼泪,要是那王八蛋真敢这么对她,她一定毫不客气地去切掉他的鸡巴,要他用什么去逍遥。

洛绪苒交代装修师傅一些事情,就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准备前往捉奸去。

郑梵霖的总部洛绪苒熟得不能再熟,她无视禁止停车的标语,直接把车停在门口,保安本想拦住她,一见洛绪苒的样子又把话咽了下去。

洛绪苒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郑梵霖的办公室,这里她很少来,并不熟悉环境,首秘一见洛绪苒这么快来了,吃惊之余指了指郑梵霖的办公室,示意她进去。

洛绪苒一脚踢开郑梵霖的门,又一脚把门给踢上,家丑不可外扬,家暴梗不能外扬,洛绪苒愤恨地想。

郑梵霖老神自在地坐在位置上,看见洛绪苒如此粗暴地折腾他办公室的门,心疼地说道:“脚不疼吗?何必跟门过不去。”

“少给我装傻,举起双手不许动。”

郑梵霖很听话地举起双手,洛绪苒迅速走过去,免得被他使诡计破坏了犯罪证据。

洛绪苒一瞧电脑屏幕,顿时憋红了脸,恼羞成怒地逼问:“不是这个,另外的。”

“什么这个,另外的,我都听不懂。”郑梵霖坏笑道。

“你少在这里装傻充愣,你之前在看的东西。”

“我一个早上都在这里看这些照片啊。”郑梵霖无辜地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把你邮箱打开,我要查你的邮件。”洛绪苒气呼呼地命令道。

郑梵霖快速地输入了自己的邮箱账号和密码,洛绪苒抢过鼠标,点开收件箱,里面的确有一封首秘发给他的新人照片,但是郑梵霖根本没打开,邮件还处于未查看的状态。

洛绪苒忽然明白过来,气恼地说道:“你设计我?”

“我哪有设计你啊?我老婆冷落我太久了,我只是拿她的照片来解解馋怎么了?”

洛绪苒气不打一处来,气得双颊鼓鼓的,在郑梵霖看来又是可爱得不行,他承认自己有点恶趣味,“我看你的照片,不看别人的照片,这样还生气呢?”

听到这里,洛绪苒就抢先去删自己的照片,郑梵霖动作更快,直接把她锁在怀里,“这可不能动,都是我的宝贝呢,现在已经绝版了。”

洛绪苒气鼓鼓地挣扎了一会儿,臀部在郑梵霖的腿上反复扭动,不久就感觉到了一根硬邦邦地如棍子般的物体顶着她,“就知道发情。”

“只对你发情。”郑梵霖笑着去问洛绪苒,洛绪苒躲开,审问道:“这事还没完呢,为什么突然要看新人的照片?”

“因为这样就能抱你吻你,甚至干你。”最后两个人郑梵霖讲得很轻,不过最能传达到洛绪苒的心里。

洛绪苒知道自己被设计了很生气,不过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你真的对新人没有一点点的想法?”

“也不是。”郑梵霖瞧见洛绪苒紧张的样子,马上指了指电脑上的照片,说道,“我对她有想法。”

那是洛绪苒进公司不久后拍的一套写真集,郑梵霖看了后,就说了三个字:不许出。

然后他就把这套写真集占为己有了,洛绪苒现在看见自己那会儿青涩的模样,显得很不好意思,当初她动作僵硬,表情不自然,其实算不上什么上乘之作,只是郑梵霖就是喜欢得不行。

“那我回店里。”洛绪苒嘟囔道。

“我花了这么多功夫把你骗过来,怎么可能放你走啊?”郑梵霖露出流氓般的痞笑。

“那你要干嘛?”

“干你。”

“你再这么不正经,我可真走了。”

“好吧。”郑梵霖叹息道,“世态炎凉啊。”

洛绪苒忍不住想笑,“又想说什么啊?”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悲哀而已,想见自己老婆一面这么难。”

“每天回家不是都能见到吗?”

郑梵霖沉默不语,洛绪苒也知道自己最近顾着新店装潢的事情,或多或少冷落了他,于是讨好地亲郑梵霖的嘴角,他不满地说道:“不够。”

洛绪苒微微一笑,又深入地去吻他,把这个爱生气的男人吻得心花怒放了才放开,“好了吧?”

“勉强抵消一点点。”

“得了便宜还卖乖。”洛绪苒笑道,“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

“赌一把。”郑梵霖神秘地笑道,“从这件事中不仅反应了我的首秘是一位性情中人,不怕我炒她鱿鱼,敢于向老板娘打小报告,更反应了你十分在意我。”

说道后面的时候,郑梵霖一脸的得意,“你很爱我的对不对?”

“我是准备来阉割某人的。”洛绪苒冷笑道。

“你舍不得。”郑梵霖说完就吻住洛绪苒,两个人缠绵地拥吻在一起,郑梵霖更是忍不住把手探进洛绪苒的裙摆,找到熟悉的那处进行挤压揉弄。

洛绪苒毫无还手之力,绵软地瘫倒在郑梵霖怀里,脸色绯红地喘息不停,郑梵霖看着洛绪苒动情的模样,眼里一派柔情地问道:“爱不爱我?”

“你把照片删了,再告诉你答案。”

“要不要去舞蹈室看看?”郑梵霖突然提议道。

“不想现在去。”洛绪苒不爽地扭摆身躯,她才被郑梵霖挑起了情欲,现在根本动不了。

“那我抱你去吗?”

“干嘛突然要去舞蹈室啊?”洛绪苒十分不满地喝斥道,她根本没心情去参观什么舞蹈室。

“听说今天有一批新人在那里练习,正好闲着没事溜过去看看。”

洛绪苒一听胃里又忍不住犯酸,“要去你自己去吧,免得我妨碍你了。”

“醋坛子,让你去宣告主权好不好?”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宣告主权也会被人抢走,没必须多此一举,你自己去欣赏美女吧,我去店里了,将来努力赚钱养活我自己。”洛绪苒面无表情地说完,就从郑梵霖的腿上跳下来,“记得戴套子,别跑出几个私生子来跟我儿子抢财产,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郑梵霖笑得人仰马翻,在洛绪苒负气离开之前,赶紧停止大笑,说道:“都想到哪里去了?”

洛绪苒自顾生着闷气,郑梵霖把她搂在怀里,使劲地哄着,才让她同意跟他去一趟舞蹈室。

洛绪苒刚进公司时,也在舞蹈室里练习过一阵子,就是在那里第一次看见郑梵霖,后来被他拐上床后就没去过了,而且她也没什么跳舞的天分,不过练了一阵子身体的柔韧度倒是好了不少,最终都用到了床笫之间去讨好郑梵霖。

漫步在走廊上时,郑梵霖心血来潮要背起洛绪苒,她觉得十分扭捏,不过郑梵霖一意孤行非要背她,而且还小跑了起来,两个人就像一对陷入热恋中的小情侣。

当推开舞蹈室的大门时,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一个人影,洛绪苒从郑梵霖背上跳起来,疑惑地开口:“不是说有批新人在练习吗?”

“我胡诌的。”郑梵霖随意说道。

“什么啊?”

“只不过想看看你什么反应而已,事实证明你吃醋的样子是最可爱的。”郑梵霖忍不住笑道。

“我打人的样子是最有魅力的,你信不信?”洛绪苒作势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

“我觉得你躺在我身下娇喘的模样是最性感的。”

郑梵霖说完撒腿就跑,洛绪苒不屑和他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只是看见他嚣张的气焰受不了,像个小孩子一样追起来,舞蹈室很大,足够他们跑上很久,郑梵霖有心让她,洛绪苒还是追不上,最后耍赖坐着不动了。

郑梵霖笑得很开心,他刚坐到洛绪苒旁边,马上被她连扑带撞地给压到身上,她得意洋洋地说道:“服不服?”

郑梵霖抓着洛绪苒细细的手腕,连声告饶:“服……服……女王饶命……”

洛绪苒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一样,哪知一不留情,就被郑梵霖反压到身下,而且被他死死锁住,不能动弹一分,她气鼓鼓地怒视着郑梵霖,“放开我。”

“不放。”

“那你干嘛?”

郑梵霖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口洛绪苒,宠溺地说道:“小笨蛋,怎么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当然是干你了啊。”

洛绪苒双颊憋得通红,水亮的眼睛就那么嗔视着郑梵霖,像会勾魂摄魄般,郑梵霖被看得几乎要灵魂出窍了,衷心地感叹道:“苒苒,你真美。”

洛绪苒经常被郑梵霖这么夸赞,不过心里还是暗暗窃喜,没人不喜欢被爱人夸,郑梵霖俯下身和她唇齿相依,他们极致缠绵地拥吻,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郑梵霖忽然站起来,从录音机的旁边拿过一个麦,慢慢朝洛绪苒走过来,然后一脸奸笑地戴到了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