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妈妈的情人 茶兔 1313 字 25天前

李旭的声音从门缝外传过来,中气十足。

袁艺慌了神,一手阻挠着傅征的骚扰,一手拎着裤子拼命往上提。

傅征不满地眯起眼睛,缓缓挺直了腰板,从背后裹着袁艺不让他乱动,一手撑在门板,隔着墙问道:“李旭,你怎么还不回去?”

李旭听见傅征的声音,颠颠地跑到了门前,朝着虚掩的房门敲了敲:“傅总,我这不是买茶叶去了么?”

傅征偏过头,轻轻亲了下袁艺的脸颊:“那麻烦你再帮我做一壶热水好吗?”

李旭哎了一声,蹬蹬蹬跑向厨房。

“你……”袁艺想问他,为什么不把李旭打发走,可话要出口,又觉得这么问显得有点儿自作多情,索性闭了嘴。

傅征却没这么见外,他手指顺着袁艺的腰线一路下滑,很快又摸到那个还硬得鼓鼓的地方,把指头伸了进去。

“有长大些吗?”

男人轻咬着袁艺的耳朵,恶劣的问道。

“外面有人……”

“不怕,李旭不会闯进来的。”傅征温热的手指触及到了袁艺的皮肤,将那已经胀得疼痛的部分握在手心里上下撸动着,年轻人很快动了情,前端湿润得不像样子。

傅征笑着拿二指捻了些,轻轻蹭在袁艺的脸上,“好湿,要是有人看,会不会湿得更厉害?”

“你……”

“我怎样?”傅征不容他说话,三两下解开袁艺的皮带扔了出去,西装裤轻松地滑到了年轻人的脚踝。

“怎么还穿白色的平角裤?”傅征的手指一边在年轻人光滑平坦的胸前轻轻揉捏着,一边小声嘲笑袁艺的品味,“你还是小学生么?”

“你管我穿什么!”袁艺咬着牙,不停地胡思乱想着,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兴奋。

“怎么能不管,”傅征说着,向前倾了倾身,将袁艺压在墙面,剥下了他最后的防御,“如果你要是穿三角裤呢……咱们可以不用脱就做的……”

男人的凶器也见了光,赤裸裸地抵在袁艺的入口处磨蹭。

年轻人翘起的臀部显得结实而有弹性,看起来,他这两年没少运动。

轻轻顶了顶穴口,完全插不进去,傅征笑了笑:“你自己是完全不会用这个地方吧。”

怎么可能自己搞自己后面!袁艺有点儿暴躁地想着。

可刚一分神,傅征的手指就毫不客气地插了进来,缓缓地抽动轻揉。

“明明特别喜欢被搞,”傅征说着,还展示一样地把年轻人又硬了一圈的性器摊在掌心,“你自己看,你到底有多想要。”

袁艺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去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可傅征的嗓音似有似无地在耳边飘着,就像催淫剂一样助长着内心深处的渴望。

身后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了两根,被有意无意触碰到的敏感点抓挠着人的心。

想要更多……想要被更深入的贯穿,不想只是这样被把玩戏弄……

“傅征……”

“干什么?”

“进……进来……”

“哦?外面还有人也没关系么?”

“进来……”袁艺无声地哭泣着,“干我。”

男人愉快地应了这热情的邀约,将性器一推到底,从后面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缓慢地抽动中,两人的汗水打湿了额头,喘息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可奈何屋外还隐约听见有人哼着歌,随即又传来热水烧开的声音,壶盖被蒸汽顶得乱响一通。

外面那人又手忙脚乱地一阵小跑,厨房里叮叮当当一阵。

“傅总,傅总……”

李旭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到了门边:“水开了。”

袁艺用力咬着手背,忍得背脊都紧绷了起来。

傅征喘了口气:“放客厅,你回去吧。”

“您没事吧?听着嗓子有点儿哑,是不是感冒了?”李旭抓着头,依旧徘徊不肯离去。

“我没事,已经躺下要睡了。”

傅征这会儿也有点儿烦躁,语气里强忍着不耐。

“哦哦,我知道了。打扰了傅总,那我走了。”

李旭又蹬蹬几步走远,很快传来房门落锁的声音。

袁艺松了口气,挣脱男人的怀抱,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太可耻了……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被欲望指使就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了么。

回头再想想自己发情的对象,更觉得难受。

经历了这样的对待,身体的感觉却依旧是如此强烈,即使是被他抓一下手腕,体温都会上升。

袁艺自暴自弃的身影看在傅征眼里格外的可爱。

男人也蹲下身,将那狼狈不堪的年轻人圈在了怀里。

“到床上去。”

“……”

“来。”傅征声音温柔,动作却是强硬。

他捉住袁艺的手腕,硬拉他扔到了床上,随即把身体覆了上去。

“袁艺,把腿打开。”

傅征轻轻拍了拍年轻人的大腿,可这次却没得到回应。

“怎么了?”“……我们这样……算什么?一夜情么?”

傅征愣了愣,侧身躺在了袁艺身旁,一手支着头,一手将袁艺搂在了怀里:“你觉得讨厌,我们可以不做。”

“……”

“纯聊天好了。”傅征说着,拉过绵软的薄被,搭在两个人的身上,“我跟你认识了蛮久了啊,不过其实也不怎么了解呢。”

袁艺气得笑了出来:“还不了解?你不是把我家祖上三代都调查清了么?”

傅征认真点头:“你家里的事我还真知道不少,不过你的事,我知道的不多。”

“我有什么好说的……”袁艺垂下眼睛,“我就是跟你弟弟很像……声音差不多,年龄也差不多……”

傅征不说话,静静地想了一会儿。

“袁艺,你再叫我一声哥好吗?”

年轻人脸上闪过痛苦和失望,他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喊了一声:“哥……”

傅征摇头:“你跟傅程,其实一点儿不像。”

“我家傅程喊哥哥从来都是甜得很,哪里像你这么生硬。”傅征说着,低头吻了吻那险些涌出泪水的漂亮的眼角,“你就是你,袁艺,你不像任何人,也不需要像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