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登白岳观云海飞瀑 回青台尝梦月新蜜(1 / 1)

冯冠男穿着红色的长裙,戴着太阳帽和太阳镜,站在早晨的阳光里,像火一样热烈。

冯冠男对方玉龙并不是很了解,所知之事大都是坊间传闻,方玉龙出自范家之事还是她准备做有关范家和陵江化工的节目时经多方了解后才知道的。

方玉龙身材高大外表俊朗,又是方达明之子,身边群芳环绕,冯冠男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不过看到给方玉龙开车的是个漂亮女司机,冯冠男还有几分意外,听说过喜欢女秘书的,少有闻喜欢女司机的。

“方少,早安。我们第一站去哪里?”冯冠男上了商务车后就摘下了太阳镜和帽子,露出精致的脸庞。

也许是职业关系,冯冠男打扮的颇有几分书卷气,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方玉龙此行的第一站是幸福里小区,去拜访倪红霞一家人。

因为事前约好了,倪红霞的大儿子在老太太那里等方玉龙一行人过去。

已经八十六岁高龄的倪红霞看上去很瘦小,看到陌生人去她家,目光有些呆滞。

见老太太这般情况,方玉龙心里便有几分失望,这样子很难从老太太嘴里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

方玉龙蹲下身子,坐在一张小板凳上问老太太:“奶奶,你记得雷敏吗?”

“啊……”老太太好像知道方玉龙是在跟她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老太太的儿子便跟方玉龙说,老太太耳背,说话要大声才听得到。

“奶奶,你还记得雷敏和她的女儿吗?”方玉龙放大了声音,老太太愣愣地看着方玉龙,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方玉龙回头问老太太的大儿子,老太太是不是一直都这样,老太太的大儿子告诉方玉龙,这两天老太太的精神状态算好的了,犯病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前些日子社区民警来询问的时候,老太太就只会说民警是个好孩子。

过了好几分钟,老太太就像卡机的电脑突然变得顺畅了,抬手指了指老式的斗橱,嘴里含糊着说道:“雷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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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龙听不清老太太说什么,冯冠男在一旁轻声说道:“老太太说雷敏好可怜的。”

方玉龙站起身来,走到斗橱边,看到斗橱上压着好些老照片。

雷敏之事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方玉龙便只看四十年前的照片。

那时候的照片上都有年月日期,很好分辨。

其中一张照片引起了方玉龙的注意,照片中是倪红霞和一对三十来岁的青年夫妇,那青年妇人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孩。

因为时间久远,照片有些褪色,孩子面相不怎么好分辨,但方玉龙觉得那孩子就是宋庆山丢失的女儿。

“卫伯伯,这张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

倪红霞的长子看着照片摇了摇头说道:“方先生,我没见过这对夫妻,看年龄,这对夫妻应该比我母亲小好几岁。”

方玉龙又问道:“卫伯伯,附近可有原农机厂的职工,要四十年前在农机厂上班的。”

老太太长子摇了摇头道:“农机厂搬迁过,我母亲嫌远,就申请退休了。后来农机厂建了职工楼,在那里上班的职工都搬到了职工楼里。这附近有谁在农机厂上过班,我就不知道了。”

冯冠男道:“我大伯以前就在农机厂干过,十多年前才离职经商的,要不我们带上照片去我大伯家问问吧,就算他不知道,和他有联系的农机厂退休职工很多,或许可以确定照片上的这对夫妻的身份。”

征得倪红霞长子同意后,方玉龙带走了老照片,在冯冠男的指引下找到了她的大伯。

六十出头的冯建设在农机厂附近的商业街经营一家五金店,看了老照片后,冯建设摇了摇头说他不认识照片上的青年夫妇,他从没在农机厂见过这对夫妻。

“大伯,会不会照片太旧了,你看不清楚?”冯冠男虽然不知道雷敏是谁,但方玉龙亲自来询问,可见对方家是很重要的,很想帮助方家确定这对青年夫妻的身份。

冯建设点了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不过看这对夫妻年纪和拍照片的时间,如果在世应该有八十岁了吧,我和他们相差了近二十岁,就算他们在农机厂工作过,如果不是一个车间,我和他们也不会熟悉。要不我联系几个退休的老职工,让他们过来认认。”

半个小时之后,几个住在附近的退休老职工赶到了冯建设的店里,他们看过照片后表示,倪红霞认识,当时是厂里的妇女干部,其中有一个还是倪红霞介绍的对象,那对青年夫妇却没见过,对雷敏倒还有些印象。

方玉龙见还有人知道雷敏的事情,便问当年之事的详细情况,那老头回忆道:“雷敏当时也是厂里的妇女干部,据说是程奎安偷看雷敏奶孩子,被雷敏训斥了几句,程奎安便怀恨在心,雷敏的公公曾在国民党当官的事情被人揭露后,雷敏的丈夫就被批斗了。当时程奎安也参加了造反派,知道雷敏丈夫被批斗后也抓了雷敏去批斗,说雷敏是同党,是国民党余孽,雷敏不堪受辱而自杀了。我记得几年后有人来调查过程奎安,不过那人在动乱结束后就失踪了。”

虽然和雷敏没任何血缘关系,但听到雷敏被害的真相,方玉龙还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程奎安碎尸万段。

上了车,冯冠男对方玉龙道:“很抱歉,没能帮到你。”

方玉龙道:“你已经尽力了,我要谢谢你,我们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我们有了照片,有了方向,那对收养雷敏女儿的青年夫妇有可能不是农机厂的职工。”

冯冠男道:“对啊,方少,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回去问问卫老伯,知不知道他母亲以前有没有非农机厂的朋友。”

回到倪红霞的住处,倪红霞的大儿子告诉方玉龙,在农机厂搬迁之前,对面厂子里是有几个女同志跟她母亲关系比较好,照片上抱小孩的女人是不是其中之一,他就不知道了,那些人他也只是听他母亲讲过,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忘记这些人的姓名了。

吃过午饭,方玉龙等人去了舒州公安局,那边的联系人热情接待了方玉龙一行,向方玉龙介绍了程奎安的调查情况。

当年宋庆山派人回舒州调查程奎安,那时候程奎安就被列入了失踪人口里。

宋庆山一心为妻子报仇,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舒州公安局接到命令后也认真调查了。

只是那时候技术有限,调查全靠人工走访,几年下来毫无进展,最后还是搁置下来了。

“方先生,上次局里接到调查任务后,重新调查了程奎安失踪事件,我们的办案人员调整了调查思路,在历年来未破案的死亡案件中查找失踪人口的信息,终于有了进展。二十年前,舒州师范大学在大岭山下建设新校区,在工地上挖出了一具男尸,尸身已经完全腐烂,只有破烂的衣服鞋子,和一张塑料壳的卡片。卡片上的字已经无模糊,无法辩认,所以就成了一件悬案。现在技术进步,技术部门对那张卡边进行技术处理后,确认那是一张原农机厂的技工证,姓名就是程奎安。”

联系人将案件资料的复印件交给了方玉龙,里面有处理过的卡片信息,卡片表面虽然模糊,但印刷书写时,墨分子会渗透到卡片内部,经过现代技术还原,可以看到卡边上原来写的字迹,确实是程奎安的技工证。

方玉龙翻看着案件资料,其中有挖出尸骨的照片。

照片上的尸骨衣服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左边肩膀上有一块方型的补丁,因为补丁的料子比衣服本身的料子更厚更新,所以保存得比衣服其他部位更好。

方玉龙想起了他看过的那张合影,照片上有一个人的左肩膀上也有这样一个补丁,但那人并不是程奎安。

“徐警官,可以根据那具尸体的头骨复原生前相貌吗?”

“方先生,死者生前头部遭受过重击,尤其是面部,头骨碎裂,再加上在地下埋了有二十年,有些骨片已经腐蚀遗失,不能进行相貌模拟复原了。”

用重物击打死者面部,甚至还将头骨打碎了,不是深刻的仇恨,就是不想让人认出死者的面貌,却又将能证明死者身份的技工证留在死者的衣服口袋里,岂不是前后矛盾吗?

方玉龙并不确定死者就是他看到照片上的五人之一,照片不在身边,他还要回陵江确认。

如果死者是那五人之一,那凶手肯定就是程奎安。

问题是,程奎安为什么要杀掉这个人呢,是这个人想举报他,所以杀人灭口?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把他的技工证放在死者的口袋里呢?

还是说,程奎安想让死者代替自己,好让人知道他已经死了,不再追查他?

可为什么他又要将死者埋在荒山野岭,直到二十年后人们才将死者挖出来呢?

方玉龙又翻开了程奎安的资料,程奎安失踪时,家里还有父母和一个妹妹,父母已于几年前相继离世,程奎安的妹妹一家在父母去世后就移居国外了。

“徐警官,可否将和程奎安同时期失踪人员的名单资料整理给我?”

“这个没问题,调查的时候这个资料都已经整理过了,方先生和冯记者请稍等片刻,我让人送过来。”同时期在舒州失踪,且符合条件的男性有六人,调查下来,这些人和程奎安并没有交集的地方。

回到车上,冯冠男问道:“方少,你是不是怀疑死者不是程奎安,而是被程奎安所杀?”

方玉龙点了点头道:“是的,我那里有一张照片,是程奎安和另外四人的合影,死者衣服左肩上有一块补丁,照片上有一人左肩上有同样的补丁。”

方达明接到儿子的电话后,让人将照片发给了儿子。

方玉龙用手机接收了照片,将左肩部分放大,除了黑白色彩和办案时拍的彩色照片不同,两块补丁的大小位置几乎完全一样。

“方少,你是不是怀疑程奎安杀人是为了冒充此人?”

“没错,他将死者的脸打碎,又埋在荒山,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死者的身份,就算被人挖到,也只会以为是失踪的他。”想到姑爷爷一家因为程奎安家破人亡,而程奎安极有可能还逍遥法外,方玉龙就很愤怒。

这时候,他有些理解顾家为什么对假冒顾宇航的人要紧追不舍了。

“这张照片太旧了,这个人的脸模糊不清,不知道他是谁啊。要不我们再去找我大伯吧,他和程奎安的年纪差不多,看看他有没有印象。”

三人又回到了冯建设的店里,冯建设看了照片直摇头,照片太过老旧,穿补丁衣服的人是谁,根本没法辩认。

冯建设道:“方先生,这张照片太老了,你要不标出程奎安,我还认不出他来呢,也许除了照片上的本人,别人很难认出照片上的人是谁了。要不这样吧,你把照片传给我,我把它冲印出来,让退休的老同事好好认认,有了消息再联系你。”

方玉龙点了点头,将照片传给了冯建设,又问道:“冯伯,你记不记得当年除了程奎安,农机厂是否还有其他人失踪的?”

冯建设道:“这个我不太清楚,印象中除了程奎安,没别人了。我和程奎安也不熟,他的事情都是听同事工友说的。他失踪之事还是后来上面有人来调查他,我们才知道他失踪的事情。”

程奎安之事暂且放在一边,方玉龙又赶到了舒柴公司,这是一家专门生产船舶柴油机及其配套产品的企业,农机厂原本就在这家企业对面,后来,因为这家企业扩建增产,农机厂就搬迁了。

听说是为了打听四十年前的陈年往事,负责人表示无能为力,公司经过四十年的发展,又多次改制,四十年前的档案早已经不复存在,四十年前的老员工照片也早就没有了,可能市档案馆会有些关于该企业的一些档案,毕竟企业以前是舒州最重要的工业企业之一。

离开舒柴公司,天色已晚,方玉龙送冯冠男去了车站,对方订了晚上的车票回陵江。

说起采访的事情,方玉龙让冯冠男明天下午去滨江会馆,他舅舅和老管家都会去那里接受采访。

送走冯冠男后,方玉龙和夏棋便去了酒店,准备第二天去邗东白岳山。

夏棋见方玉龙精神不佳,知道他对今天的调查结果不是很满意。

要找的人没有下落,原本以为已死的仇人有可能还活着,任谁心情都不会好。

夏棋将方玉龙的头枕到她的大腿上,为对方按摩太阳穴。

“少爷,你也不用担心,今天我们还是有很多收获的,虽然人还没找到,但至少我们有了方向,回去让老爷子派人到舒州档案馆查个仔细,也许就能找到当年收养小孩的那对夫妻了。”

“嗯,今天赶了一天,明天还要去白岳山,我们早些睡觉吧。”

“少爷,你真的要这么早睡觉?”夏棋有些意外,她知道方玉龙精力充沛,精神不佳是因为事情不顺利,并不是因为体力不支,她还想着今天只有她陪伴少爷,能独占少爷的恩宠呢。

方玉龙睁开眼睛看着夏棋,夏棋穿着有些透明的白色的衬衣,隐隐可以看到衬衣间包裹着饱满挺拔的乳房,方玉龙的视线从乳房转到了夏棋的脸上,笑着说道:“和你睡觉难道不算睡觉吗?”夏棋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羞涩。

白岳山位于邗越、楚淮和东越三省交界处,是邗东名山。

虽然白岳山的平均海拔不到千米,但这里群峰连绵,多奇峰异岭,多幽泉飞瀑,多碑铭石刻,多庵堂庙观,是邗东的旅游胜地。

望月峰在白岳山的东部,是白岳山的第三高峰,也是东部第一峰,七星观就在望月峰上,建观已有九百多年历史。

从舒州驱车到望月峰只需要一个半小时,方玉龙和夏棋一早出发,八点出头就到了望月峰下。

望月峰在白岳山的东北部,东北方向山坡较为平坦,是游客上山的方向,从山脚拾阶而上,到达七星观已是十点多了。

七星观是东白岳山最有名的道观,香火旺盛,规模也很大。

七星观东侧另有一山门,山门上挂着“望月”的匾额。

这里便是七星观女弟子的修行之处,世人以“望月观”称之。

方玉龙和夏棋进入望月观上香,接待的女道士看到方玉龙,有几分意外。

虽然望月观不禁止男性上香,但男性香客一般只会去七星观主殿,不会到望月殿来。

夏棋跟女道士说要种福田,女道士便指了指一旁的功德箱。

夏棋说要登记的,女道士愣了下后翻开了功德簿。

夏棋捐了十万,在姓名栏写了“陵江方氏”,用途一栏写上了“修葺道观”四字。

女道士看到“陵江方氏”四字,眼睛一亮,立刻对方玉龙恭敬说道:“方居士,请跟我来。”

夏棋留在了望月殿,方玉龙跟着女道士去了后山,望月殿及其附属建筑只占七星观的三分之一,但也比白马湖圣母观大,这里少有游客来参观,后山更是游客禁止进入的,方玉龙跟着女道士,一路上除了遇见几个道姑,再不见其他人。

女道士带着方玉龙到了一个路口便停了下来,对方玉龙施礼道:“师父在临渊阁,方居士自行上去便可。”说罢,女道士便转身离开了。

方玉龙沿着石径向西,走到了一处围墙外。

围墙将孤悬的山峰和主峰隔开了,这孤峰空悬在外,透过紧闭的铁栅门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悬崖绝壁,可谓惊险异常。

这里没有别的通路,想必女道士说的临渊阁就在铁门内,只是方玉龙看不见。

正在方玉龙狐疑之际,铁门缓缓打开了,方玉龙跨入铁门,那铁门便缓缓合上。

方玉龙站在铁门前环顾四周,前方七八米远便是悬崖绝壁,只有两条铁链拦着。

方玉龙走到悬崖边,只见崖陡谷深,险峻无比。

西边不远处便是一处飞瀑,隐隐有瀑布奔腾之声,远远看去,观瀑的游客如蝼蚁一般,可谓“登至高绝处,一览众生小”。

此处视野开阔,是观景的好地方,只是太过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掉下悬崖,不可能对普通游客开放。

一条石径斜着通入松林,林中隐隐可见有房屋。

方玉龙沿着石径进入松林,很快眼前便出现了一个院子,格局和白马湖的别馆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院墙,这里与世隔绝,根本不需要院墙。

整个建筑以木结构为主,古色古香,正中的屋檐下挂着“临渊阁”的匾额。

一身青色道袍的申若华缓步走出屋子,站在匾额下看着不远处的方玉龙。

和方玉龙在京都分别,不觉已过一月,这一个月来,申若华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她和方玉龙在一起,究竟是顺乎天意,还是人为操纵的结果。

如果说是天意,她本不是药女,是师兄强行将她改造成了药女。

若不是天意,她和方玉龙根本就不可能相逢。

什么是命运的安排?

也许她和方玉龙就是。

回到七星观和七星观主深谈之后,申若华总算大致了解了七星观和火神教的传承,一切来自于神秘的火龙珠。

至于火龙珠为何物,如今身为大师兄的七星观主也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火龙珠为火神教的圣物,只有手持火龙珠才能成为火神教真正的教主。

申若华受陆无涯遗命掌管七星观,只能说是掌管火神教的世俗事务,和火神教的传承没有任何关系,更不可能睽视教主之位。

申若华想到手里掌握的名单,那些人在大师兄眼里只是世俗事务,心里极为震撼,大师兄追求的又是什么,是和无涯师兄一样的东西吗?

得知火神教已经三百多年没有真正的教主,申若华突然发现自己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

如果她能帮助方玉龙成为火神教的教主,她将成为她信仰的一部分,甚至会出现在火神教以后的经史典籍之中。

对于一个渺小的个人来说,这是一个何等崇高何等伟大的使命。

想到方玉龙已经接受了火龙珠的能量,若是有了火龙珠,定能成为火神教的教主,解开火神教传承之迷。

如今火龙珠因她而失,申若华有几分自责,好在方玉龙对火神教教主之位并不怎么在意,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这也更加坚定了申若华作为一个追随者的使命感和责任感。

再见到方玉龙,这几天都在想着自己将要见证新一代教主,新一代传奇诞生的伟大时刻而心潮澎湃的申若华不由得便想起了两人的过往。

她和即将成为新一代传奇的男人之间竟然有了亲密无间的关系。

那几日,两人在京都昼夜缠绵,种种羞人的场境仿佛就在昨天。

不自不觉间,性子清冷的申若华脸上升起了朵朵红晕。

申若华穿着宽松的藏青色道袍,秀发盘成椎髻,中间插着一根发亮的黑色木钗,与普通的女道士并没什么两样,外人绝看不出她是个天赋过人的异人。

方玉龙和申若华对视了片刻,才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将美妇人抱了起来。

“一来就没个正行。”申若华面颊飞红,轻声娇嗔。

想到对方如今可是位“德高望重”的女道长,方玉龙立刻将申若华放了下来,环顾四周之后问道:“这里没别人吧?”

“原本有个弟子随我修行,今天知道你要来,我就差她到殿前等候了。”

“没人就好。”方玉龙又将申若华抱了起来,大步流星跨进了临渊阁中。

临渊阁是三间大木屋建筑,中间供着一尊仙像,正是《火神异志》上的炎帝造型。

东边是书房,西边是申若华的卧室。

在申若华的指点下,方玉龙抱着美妇人冲进了卧室。

“你一路赶来,一点儿也不饿?”申若华见方玉龙这般色急,勾着对方的脖子轻笑。

“饿也要先吃了你。”方玉龙将申若华放在了踏步床边的木柜上,双手去解美妇人身上的道袍。

申若华双手撑着木柜,胸襟大开,以方便男人解开她的道袍。

动作上虽然配合,嘴上却道:“你这样也不怕亵渎了神明?”

“这里是修道之所,我修的合欢道,在这条道上,你就是我的神明,男欢女爱,何来有亵渎之说?”

申若华一愣:“没想到你还有一副尖牙利嘴。”

“怎么,难道七星观还忌男女之事?”

“忌是不忌,可也不能在观里乱搞。”申若华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胯,穿着白布袜的双脚不断摩蹭着男人的后腰。

“这里应该算是七星观外面了,和七星观隔着围墙呢。”方玉龙解开了申若华的道袍,只见女道长的道袍里还穿着白色的亵衣,隐隐可见衣服里面白色的胸罩,他隔壁着亵衣把玩着女道长的乳房道:“我还是喜欢你穿黑色的蕾丝胸罩,那样更性感。”

“你这么着急,就是想看我穿什么胸罩的吗?”申若华一手撑着木柜,一手解开了男人的裤带,隔了一个月重逢,美女道长比在京都时主动多了。

在京都连续三天的交欢,男人的气息深入她的身体,这一个月来让她时常会想起和男人缠绵的时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我们快一个月没见面了。小别胜新婚嘛,压制了一个月,当然一见面就要爆发了。”方玉龙解开了申若华的亵衣,只见女道长纯白的胸罩托着丰满的乳房,让两个乳球显得浑圆无比,小半个乳房挤在胸罩外面,形成一道诱人的沟壑。

方玉龙低头亲吻在了美女道长的胸口上,轻轻吮吸起美妇人的乳房来。

“连上香都要带着女人,鬼才信你压制了一个月,我看你是浪了一个月吧。”申若华的纤纤玉掌插进了男人的裤裆,隔着内裤抚摸着男人的肉棒。

这时候男人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对申若华来说,犹如散发着要征服一切的气势的将军,或许又是将军手中的银枪。

“每个女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别人无法代替你,我和你,不是分别了一个月吗?”方玉龙吮着美妇人的乳房,随后又吻到了美妇人的红唇上。

一边吮吸着美妇人的舌尖,一边脱下了美妇人身上的道袍、亵衣。

申若华解开了胸罩,露出一对丰白的美乳,在男人面前摇了摇胸脯,男人的目光都被美妇人那白嫩的丰乳吸引住了。

申若华嫣然一笑,双手撑着木柜,将自己的屁股腾空起来,方便男人拉下她的裤子。

很快,申若华便一丝不挂,光着屁股坐在了木柜上,方玉龙向后退了两步,一边欣赏着美妇人性感曼妙的身姿,一边脱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申若华提起双腿,蹲在了木柜上。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男人面前做出这个动作是很淫浪的,但申若华并没有扭捏之态。

方玉龙站在离木柜一米远的地方,看着蹲在木柜上如玉雕一般的美妇人。

申若华看着男人的裸体,双目之中燃起两团烈火,她向前一纵,白花花的身体如八爪鱼一样缠在了男人身上。

方玉龙双腿如桩,一动不动,稳稳地接住了美妇人柔软清凉的身体,双手托在了美妇人圆润细滑的屁股上。

这一刻,申若华的性欲彻底爆发了。

就如男人所说,她实实在在压制了一个月。

美妇人紧紧抱着男人的身体,赤裸的身躯在男人身上扭动着,柔软的臀沟不断摩擦着男人的肉棒。

美妇人含住了男人的舌尖,不断吮吸着,又将她的舌尖送到男人嘴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方玉龙抱着申若华转了个身,托着美女道长的屁股向上挺,申若华会意,双手抓住了大床的前檐。

方玉龙抱着美妇人的两条玉腿分开,只见美妇人的阴户丰盈饱满,此刻就像出水的玉蛤一样。

方玉龙抬头看了眼美妇人的俏脸,低头又吻在了美妇人的乳房上,随后一直吻到了美妇人的私处,舌尖轻轻舔了几下美妇人的阴蒂,随后便站起身来,挺着大肉棒顶在了美妇人那对肥嫩的阴唇上。

在男人亲吻她乳房,随后一直向下吻到她阴阜上的时候,申若华的身子就开始不停颤动。

她以为男人最多就吻到她的小腹处,没想到男人会吻她的阴蒂。

那一刻的感觉真的很奇妙,申若华差点就没抓住木架。

好在方玉龙并只是在她的阴蒂上舔了几下,舌尖没有深入她的阴户,要不然她肯定会出丑,掉到男人身上去了。

方玉龙抱着美妇人的身体向下压,粗大的龟头一下就顶开了美妇人紧闭的阴唇,深入到美妇人的阴道里。

美女道长的寒症还没有完全消除,便是功力深厚的姚月宸也不如女道长体寒,和这样一个极品女人交欢,能让男人体会到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快感。

嗯……申若华的喉间滑动了下,那种胀胀的感觉瞬间从她的阴道传到了她的大脑里。

感到自己的阴道夹住了男人的肉棒,申若华松开了木架,拔掉了头上的发钗,让一头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四肢缠在男人身上,上下扭动起身体来。

强壮的男人都能这样支撑女伴,但能做到方玉龙这般轻松自如的极少。

申若华抱着男人的胳膊,抖动的圆臀夹着男人的肉棒不断摩擦着。

方玉龙双脚如生了根一样,站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申若华“完全掌握”了两人之间的主动权。

这让美妇人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不是方玉龙在“奸”她,而是她在“奸”方玉龙。

方玉龙抱着申若华走出了大床,拉着美妇人的双手将美妇人放平了。

申若华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胯,两人赤裸的身体呈“4”字型相交。

申若华身体放平了,双手挤得双乳高高挺起,随着男人的步伐晃动着。

“啊……”申若华知道自己不会掉下去,可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每次和男人交欢,男人都会有新的姿势,让她感觉新奇之余又有几分紧张,怕自己会从男人身上掉下去。

因为她的大部分体重都压在了中间那个支点上。

哪个支点?

当然是她和男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男人的性器深深插在她的阴道里,她真怕自己的阴道撑不住自己的重量,会被男人的大肉棒捣破了。

方玉龙突然停了下来,拉着女道长的双手转起圈来。

“啊!啊!”申若华发出连连惊叫。

这个动作对美妇人来说实在太过刺激了。

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血液都流向了美妇人的大脑,让她感觉昏沉沉的。

对申若华来说,“天旋地转”就是此刻她最真实的感受。

申若华紧紧抓着男人的手掌,怕男人一松手,她就会飞出去。

“啊……快停下……不要转啦……啊……要掉了……”美妇人大声尖叫着,用力拉着手,让她和男人的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

乌黑的秀发如黑绸缎般在空中飘荡着,性感而妖冶。

很快,方玉龙就停止了转动,抱着申若华走到了床边,将美女道长放到了大床上。

申若华俏脸通红,分开双腿躺在大床上,摆出了经典的“挨肏”姿态。

方玉龙站在床边,抱着女道长的美腿上下抚摸,眼盯又盯着女道长胸前荡起的阵阵乳波,屁股越挺越快。

伴随着男女肉体撞击拍打之声,美女道长的呻吟之声也不知不觉响了起来,很快就盖过了“啪嗤啪嗤”的水声。

“啊……玉龙……要来了……快……快插我……啊……”这里是申若华的私人领地,她不怕被人听见,只要不怕羞涩,她可以尽情叫喊。

“要叫我老公。”方玉龙抱着女道长的美腿,屁股向后缩,将龟头拉到了女道长的阴道口上,随后用力冲了进去,大龟头狠狠撞在了女道长的花心软肉上。

申若华被男人撞得全身一阵急颤,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一连急抖了好几下。

美妇人大声叫道:“老公……肏我……用力肏我……肏死我……啊……”

申若华房里只有一个小卫生间,洗澡要到西边的厢房里。

方玉龙站在莲蓬头下冲着热水,美女道长正为他擦着身子。

“我还以为你这里够老,什么都没有呢,没想到和白马湖的圣母观一样现代,抽水马桶,热水器,现代生活用品一样都不少。”

“七星观又不修苦行,这些有助于生活便利的东西当然要用,这样可以让弟子们有更多的时间修行。你说的白马湖圣母观是你建的吗?”

“算是吧,以后你去陵江,可以到圣母观看看,顺便提点建议。”方玉龙看着申若华,热水冲在美妇人身上,将美女人白嫩的肌肤冲得透红,更有成熟妇人的风韵。

他以为美女道长是不怎么会伺候人的,没想到对方很细心,很会照顾人。

“你怎么会想到刚才那个动作?紧张死我了,一个夹不住,我就掉下来了。”申若华还在回想着之前“天旋地转”的场景,那一刻,她真的怕自己会掉下去。

“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刚才你叫得可响了。”

“好玩个鬼,你不是经常和别的女人这样玩啊?”

“别的女人那有若华这么好的身体素质。”方玉龙嘿嘿笑了笑,想到和庄若影一起玩“仰卧起坐”的情景,这对师姐妹的身体素质都远超常人,若是凑到一起,必定与众不同。

“敢情我就是你的试验品啊?”申若华用干毛巾将两人身子擦干,取了一套道袍给方玉龙,“山上气温低,你没带衣服上来,就穿道袍吧。”

“是啊,陵江现在还有三十多度呢,这里起码低了十度。不过我不怕冷。”

“嗯,我知道,只是我没准备你的衣服,我这里只有道袍。反正你也不去哪里,穿道袍也没关系。”

沐浴过后,申若华穿上了新的道袍。

和之前藏青色的普通道袍相比,黑色的新道袍就像普通人很少穿的高档礼服一样。

纯黑的底色,袖口和襟领是银色的云纹边,虽然色彩不鲜艳,但给人一种华丽之感。

之前的道袍是很宽松的,这件道袍却系着同样云纹的银色腰带,勾出了女道长婀娜的身姿。

要不是胸口有一个太极图案,很难说这是一件女式道袍。

“若华,这件道袍真是太漂亮了,下次修行就穿这件。”方玉龙摸着女道长身上的道袍,感觉非常滑手,应该是锦缎类的高档织品。

听到方玉龙将“修行”挂在嘴边,申若华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男人是修道之人呢。

先前引方玉龙来临渊阁的女道将两人的斋饭送到了西厢房后就离开了。

说是斋饭,七星观并不忌肉食,只是特定的几样肉食不吃。

申若华道:“这里饭菜清淡,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方玉龙点了点头道:“很香,很好吃。你知道我对吃的不挑食。”

申若华知道男人是在说他也曾是普通百姓,并非一直长在方家。不过美女道长总觉得方玉龙是在说女人,只要是漂亮女人,他也不挑食。

用过午饭,两人到松林散步。

方玉龙扣住了美女道长的玉掌道:“若华,你这里真算得上是世外桃源,人间仙境,我真想在这里长住下去,我们……”

“打住,你是不是又想说修行了?”

“修行自然是要的,这么好的宝地,这么好道侣,一天不修行个三回,对不起这天地的造化啊。”

在远处看,临渊阁似乎不大,但置身其中,这里就像一座小公园。

除了申若华居住的临渊阁,还有松林和花园,以及两处凉亭,都由铺着鹅卵石的小径相连。

一处凉亭在松林中,一处凉亭在最西边的崖边。

坐在凉亭里,可以看到整个峡谷的风景。

方玉龙问申若华回七星观多久了,申若华道:“你离开京都后,我就让人处理了那座院子,将那张大床和我的一些物品运到这里。我是一个星期前才回到七星观的。我跟大师兄谈过,他知道火龙珠,持有火龙珠才能继承教主之位,我接受了他的信物,只是管理七星观,相当于是管理火神教的俗事。七星观就相当于帝火一脉,但又有所不同。真正的帝火一脉,其实就几个守护传承的弟子。至于火龙珠有什么作用,大师兄也不知道,要等祭祖日打开地宫,查看典籍才知道火龙珠的真正用途。”

“那什么时候是火神教的祭祖日?”

“火神教行的是古法,一年祭天,二年祭地,三年祭祖,三年一个轮回,今年才祭天,后年才开地宫祭祖。”

“以往大祭都是陆无涯主持吗?”

“不是,都是现在的大师兄主持。祭天祭地会有信徒参加,祭祖便只有七星观弟子参与,而且只有帝火一脉的弟子才能进入地宫。”

“火龙珠总会现身的。若华,我们还是好好欣赏眼前的美景吧。”方玉龙拉着申若华走到了崖边,这里的视线比铁门处的小平台更开阔,能看到更多的游人在飞瀑下游玩。

“若华,这里风光这么好,我们以后就在这里修行吧。”

“要死了,这里虽然离瀑布有些距离,但也不是特别远,若有人抬头看这边,还是能看到我们的。”申若华被方玉龙的提议下了一跳,光天化日,面对崖下无数游客做那种事情,美女道长无论如何也不敢答应。

这种事情在脑子里幻想一下就行了,可不能真做。

“那就天黑了来做,一边看星星,一边做爱,肯定非常美妙。”方玉龙有和女人在竹林里做爱的经验,躺在大床上数着星得做爱,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非常美妙。

在山巅上做这种事情,感觉肯定更美好。

“变态……”申若华脸似火烧,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回应男人,是拒绝还是答应了男人的要求。

望月峰西南方向多为险峰深谷,地势险要,游客无法深入,方玉龙指着西南不远处一座孤峰问道:“若华,那是什么地方?”那座孤峰极小,和望岳峰相通,峰顶只有几棵松树和一个小院子。

“那是一指峰,上面是飞来阁,是二师兄居住的地方。和这里一样,游客止步。站在这里看感觉很普通,其实那里是望月峰上最险要的地方,你爬到望月峰最高处就可以看到那里和主峰相连的只有一条宽五尺的石路,看上去就像握紧的拳头伸出了一根手指。石路两边就是两百多米高的悬崖,只有一根铁链做护栏,普通人走上去,两条腿都软了。我二师兄是个怪人,他小时候脸就破了相,终年戴着面具,他很少离开飞来阁,连我都没见过他几次。”

“住在那么小的地方,不跟坐牢一样?坐牢放风的地方要比那里大多了。”

“又胡说,二师兄道法高深,连大师兄都常叹不如呢。只是他不愿意见外人,所以信徒们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可惜你二师兄不是女人,要不然我可以帮他治好破相。”

“你再说这些瞎七搭八的话,我不理你了。”想到男人将特别的治疗方法用在二师兄身上,申若华再也受不了了。

到了晚上,方玉在果然拉着穿着华丽道袍的申若华到了凉亭边。

这里远离城市,除了附近道观里的点点灯光,四周一片黑暗,月光和星光在这里显得格外明亮。

方玉龙和申若华坐在凉亭的一角,不时发出呢喃之声。

“晚上冷,不要脱道袍了。”申若华抓住了男人的大手压在了她的胸口。

“嗯,我就摸摸,若华的奶子太漂亮了,摸起来舒服。”方玉龙将美女道长的道袍解开了一个口子,露出半个酥胸。

“真白,比天上的月亮还白。这里是望月峰,你这是望月乳。”

“不许再说胡话。”申若华掀起道袍,将裤子脱了,坐到男人腿上。

方玉龙的裤子也脱了,青色道袍被美女道长卷到了腹间,露出怒挺的肉棒。

月华之下,美女道长扶着男人挺翘的大肉棒便坐了下去。

“明月千里,不如佳人在怀。”方玉龙一手抱着美女道长的纤腰,一手抓着女道长的丰臀,让女道长在他腿上扭动起身子来。

“这次我不要晕过去,我要和你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申若华趴在男人肩头轻轻耸动着娇躯,在男人耳边轻声低语着。

和方玉龙交欢好多次了,每次高潮都会晕过去,申若华知道这跟方玉龙的异能有关系。

今天晚上,她要仔细体会和男人一起高潮的感觉。

“你就不怕?我的精子活力很高的。”

“有多高?”

“百分之一百。”

申若华不可思议地看着方玉龙,方玉龙道:“真的,去医院化验过的。”

美女道长道:“那也没关系,这几天是我安全期,再说我可以运功把你的脏东西逼出来。”

“那好,若华再陪我走一圈临渊阁。”方玉龙将美妇人抱了起来,沿着石径在松林里走动起来……

回到凉亭,方玉龙坐在凉亭的椅子上,申若华抱着男人一阵急耸,之后两人便靠在了凉亭的木柱上,一动不动了。

申若华拉上道袍遮住了两人的身体,双臂紧紧抱着男人的身体。

两人很有默契,静静地都不说话,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呼吸。

过了两三分钟,申若华跪在了方玉龙腿上,向上提起小腹。

方玉龙立刻感觉到美妇人的阴道大力挤压他的肉棒,似要将他的肉棒挤扁了。

“卟!”男人的大龟头从美妇人密不透风的阴道里抽出,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凉亭里格外清晰。

方玉龙低头一看,只见女道长的阴户一阵颤动,一道白浊的精液如挤牛奶一样从美妇人的阴唇间滑了出来,滴在他还没有疲软的龟头上。

申若华趴到了男人胯间,将男人沾满了清液的肉棒含进嘴里。

方玉龙想起了李金珠的话,精液直接射在嘴里不会觉得恶心,射出来看见了,就觉得有几分恶心了。

没想到申若华竟然将她阴道里逼出来的精液又含进了嘴里。

或许女道长是受了姚月宸的蛊惑,觉得他的精液是宝贝,不能浪费掉吧。

“我们回去吧,晚上还是挺冷的,别着凉了。”申若华知道方玉龙火气旺,但男人高潮过后是不能受凉的,她怕方玉龙受凉,拉着方玉龙回到了临渊阁中。

申若华突然问道:“你的女人都吃过你的东西吧?”

“嗯。你就是因为这个,刚才才……”

“我不能比别的女人差。再说你那东西是宝贝,我也不想浪费了。”申若华想到吃男人精液的事情,俏脸上又升起片片红云来。

那种腥腥的味道很特别,也不知道是男人的味道,还是她自己的骚味。

洗过澡,方玉龙搂着美女道长躺在那张大床上。申若华问道:“什么时候回陵江?”

“打算明天下午,或者后天早上吧。”

“后天有雨,山里会起雾,瀑布也会暴涨,气势惊人。”

方玉龙知道美妇人这么说并不是要留他看美景,只是想多陪他一天。

“嗯,那就在这里多待一天吧,我还想试试和仙女在云雾中修道的感觉呢。”

申若华突然问道:“我会不会死掉?”

方玉龙扭头看着美女道长道:“不会的,除了有些体寒,你现在已经和正常女人没什么区别了,我们只要继续下去,你会比正常女人更健康的。”

“我是说,被你连续捣上三天,会不会被你的大棒槌捣死?”

方玉龙没想到美女道长也有如此俏皮可爱的一面,抱着美女道长一通狂吻,两人又在大床上“修行”起来。

第三天,山中果然下起大雨,望月峰被云雾笼罩,谷中云雾翻腾,便如仙境一般。

方玉龙和申若华早就准备好了帐篷,下雨前就在凉亭边的空地上支起了帐篷,一边观云海飞瀑,一边修炼属于他们两人的“合欢道”。

“山中无岁月。这等生活,便是神仙也不如,谁还会管岁月。”帐篷里,方玉龙搂着申若华,两人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毯子里,两人都赤裸着身体。

这三日来,大部分时间两人身上都是光光的,不是刚做完爱,就是准备要做爱。

要是信徒们知道望月观的女冠之首这几日如此淫靡,怕是不会再有人来望月观上香了。

“可你还是明天就要离开了。”申若华靠着男人有胸膛,云雾中望月峰的凉和男人胸膛的热交织在她的身上,让她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身后的男人就好像雨天的一把伞,流浪者的一个帐篷,让她有一种很强烈的归属感。

第一次,她对男人产生了不舍的感觉。

“我是俗人,红尘俗世多,没办法啊。等若华到了陵江,我们再去圣母观修行。”

“嗯。”申若华明白,身边的男人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他有属于他,甚至是属于这个天地的世界。

从白岳山到青台市,开车要五个多小时。

方玉龙和夏棋到青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白岳山烟雨笼罩,青台却是阳光明媚,还有几分炎热。

看到方玉龙,邢梦月恨不得挂到男人身上去。

虽然还没收了邢梦月,但小丫头已经成了药女,收不收只是时间问题。

卢嘉丽虽然不知道药女之事,但她知道两个女儿将来都要做方玉龙的情人,女儿还告诉她,这是赵望江的安排,卢嘉丽接受了这个安排,对待方玉龙就像女婿一样。

即便如此,方玉龙面对卢嘉丽还是有几分心虚的,谁让他一下子就霸占了对方两个女儿呢,更别说其中一个还是小丫头呢。

心虚归心虚,这个双料丈母娘,他还是要来拜见一下的。

“梦月,怎么你一个人在家?”方玉龙见家里只有邢梦月一人,有些奇怪,他出发之前就跟卢梦令联系好了,下午会到青台。

“爸爸妈妈和姐姐去城里看房子了,我一个人在家里等哥哥和夏棋姐姐。”

夏棋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方玉龙便让夏棋到邢梦月原来睡的房间里休息,小丫头拉着他去了二楼的小客厅,迫不及待拿出手机给方玉龙看。

原来卢梦令给小丫头报了个舞蹈培训班,塑造小丫头的体形,让小丫头更有气质。

邢梦月天姿出众,在舞蹈班里如鹤立鸡群,老师特意给她拍了视频和照片,作为宣传素材。

视频里,邢梦月穿着紧身舞蹈短裙,打扮的有几分成熟。

方慧君也学过拉丁舞,小丫头虽然还没有方慧君那般成熟女人的妖娆,但一摇一摆间,很有女人的韵味。

方玉龙看着邢梦月跳舞的视频,心里有几分热切。

若是别的女孩,方玉龙看了绝不会动心,可邢梦月是他未来的伴侣,看着越来越有女人味的女孩,他怎么会不动心呢。

平日里也没觉得小丫头有什么性感的,没想到穿着紧身的舞蹈裙,小丫头的乳房已经发育得很饱满了。

还有穿着裤子跳舞的视频,小丫头穿着长裤,那长裤也不是很紧身,但却也勾出里面内裤的轮廓,可见小丫头的屁股也很饱满了,能在裤子上撑出她圆润的臀形了。

“哥哥,我跳得好看吗?”小丫头见方玉龙很认真的看她跳舞的视频,心里有些小得意。

“嗯,很好看。”方玉龙看着邢梦月,小丫头穿着普通的少女汗衫,宽松的汗衫贴在身上,隐隐勾出了乳房的轮廓。

方玉龙想起第一次到邢家,早晨起来背着小丫头爬山的情景,不知不觉间,小丫头已经是个可爱的少女了。

“嗯,那和姐姐比呢,有姐姐跳得好看吗?”

“你姐姐跳的是古典舞蹈,而你学的是拉丁舞,两种舞蹈不一样,没有可比性。你学跳舞有男伴吗?”

“没有,我学的是单人舞。我才不需要男伴呢,要有舞伴的话,也是哥哥陪我跳。哥哥,今天天气好热,我们去游泳吧。”难得有机会和情哥哥独处,小丫头就想着出去玩。

“游泳?附近有游泳馆吗?再说我也没准备泳衣啊。”

“哥,我们不用去游泳馆,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游泳。泳衣我都准备好了,刚在镇上的超市里买的。”小丫头拿出了准备好的泳衣,不光有她的,还有为方玉龙准备的泳裤。

方玉龙看着新的泳衣泳裤,甚至还有游泳圈,感觉掉进了小丫头的陷阱。

小丫头没跟着去看房,说不定就是想单独和他去游泳呢。

邢梦月说的地方是青山河的上游,这里的河水清澈,就像白马湖一样。

当初和姐妹两人登山看日出,方玉龙就知道这条河。

在邢梦月的指挥下,夏棋将车开到了河边。

邢梦月所说之处水面较为开阔,水流缓慢,很适合游泳。

到了河边,就看见有几个大人带着小孩在河里游泳。

看到河边出现陌生的商务车,那几个大人便朝这边看了几眼。

方玉龙下车,让邢梦月在车里换泳衣。

小丫头没有将脱下的衣服收进袋子,就放在了后排椅子上,而且还将最后脱下的内裤胸罩放在了最上面。

方玉龙上车换裤子的时候,看到小丫头的粉色内裤和胸罩,立刻想起了樟林苑竹林里的一幕。

看来小丫头真的不小了,已经知道怎样诱惑男人了。

方玉龙带着邢梦月下了水,邢梦月坐在游泳圈里,两人一直游到了河心里。

其他游泳的都是父母带着孩子,情侣一般不会到这种地方来游泳,只有方玉龙和邢梦月是例外。

邢梦月屁股坐在游泳圈里,头却靠在了方玉龙的肩膀上。

方玉龙看着靠在他肩头的小丫头感觉怪怪的。

从本质来讲,他和邢梦月就是情侣,可是他感觉自己是诱骗小女孩的大灰狼,不,应该算是大色狼。

水流虽然缓慢,但终归是流动的。方玉龙搭着坐着泳圈的邢梦月越漂越远。小丫头见四周无人,大着胆子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小妖精!

方玉龙搂住了邢梦月的身子,低头吻住了小丫头的红唇。

邢梦月第一次和情哥哥热吻,一颗心怦怦直跳,柔弱的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小丫头的舌尖柔软,凉凉的,滑滑的,感觉非常美妙。

从年龄上来说,邢梦月比当初的谷安娜大,但方玉龙依然有种罪恶感。

如果谷安娜不是谷梓芸的女儿,不是谷老头的孙女,方玉龙肯定不会占有谷安娜。

方玉龙想起了“妹妹”,从张重月到范芷琪,从卢梦令到龙娇娇,这些妹妹们都成了他的女人,邢梦月就是下一个。

不知怎的,方玉龙又突然想到了关情。

当然,他想到的不是关情的美貌,而是对方鄙夷的眼神。

若是让关情看到他和小丫头这般亲热,肯定会骂他变态。

方玉龙立刻松开了邢梦月,围着小丫头游了两圈。

邢梦月可能意识到情哥哥在嫌她小,对着男人说道:“哥哥,我要你背着我游。”小丫头翻身入水,游到了方玉龙后面,方玉龙扒着泳圈,而她贴到了方玉龙的后背上,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小丫头柔软的酥胸不时挤压着后背,让方玉龙感觉有些火大,要不是水里清凉,说不定他就要将小丫头就地正法了。

方玉龙翻了个身,后背靠在了泳圈上,将半个泳圈压到了水里,他看着又游到他身前,抓着他肩膀的小丫头说道:“梦月,你现在还小,要以学习为重,将来才能帮到哥哥。”

小丫头双手撑在游泳圈上,高高挺起了胸膛,骄傲地说道:“哥哥,我已经不小了。”

邢梦月对着阳光,挺起胸膛的时候,酥胸露出水面,黄色的泳衣在阳光下有些刺眼,仿佛圣光普照一般。

方玉龙不由得又想到小丫头穿着紧身的舞蹈服跳舞的样子。

对于小丫头这个年龄来说,如此饱满有型的乳房确实不能算小了。

“是不小了,但你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嗯,我一定会超过姐姐,考上陵江大学,做哥哥的校友。”

邢富成和卢嘉丽虽然有点积蓄,但要在城里买套房子还是有些困难的,所以只生了两个女儿的他们从没有过到城里买房的打算。

让邢富成万万没想到的是,还在上学的大女儿竟然有能力给他和老婆买房子了,而且还是一百五十平米的大房子,无论是环境还是位置,都是青台城里最好的房子。

回来路上,邢富成还在跟老婆女儿说,房子是不是太贵了,就算要买房子也没必要买那么大的房子,两个女儿将来肯定都在陵江发展了,不会回青台,他和老婆两个人,买一半大的房子就可以了。

邢富成有些不理解,一向精打细算的老婆为什么会同意买这么大的房子,虽然他也想买这么大的房子,可一想到钱,他就有些肉痛。

卢梦令道:“爸,现在我们家有能力改善生活条件了,当然要买大一点的房子,我和妹妹偶尔也要回家住的。再说你们还可以经常带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到城里来住,让他们也享享福。”

卢嘉丽知道房子其实是方家送的,算是方家出的聘礼,毕竟方家一下子要了她两个女儿,就是奔着“养儿防老”的观念去,方家送她和丈夫一套房子也不为过,所以女儿要买大房子,一向精打细算的卢嘉丽并没有反对。

当然,两个女儿的事情,她是不会告诉丈夫的。

回到老宅,邢富成看到开门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陌生女人,大吃一惊。

卢梦令立刻说道:“爸,这是姑姑给我哥安排的司机,姑姑说女司机细心,开车也谨慎。”方家家大业大,给方玉龙专门安排一个司机也是正常的,邢富成和卢嘉丽便不再怀疑。

方玉龙问卢梦令有没有看中房子,不等卢梦令回答,邢富成便道:“看是看中了,就是太贵了,感觉不太划算,玉龙,要不你和梦令再去看看。”邢富龙不傻,虽说是女儿给他和老婆买房,钱还是方家出的,要不女儿再有本事,一个在校学生也挣不到那么多钱。

方玉龙道:“只要叔叔和阿姨觉得好就行,梦令赚了钱就是要给你们享福的。青台的房价我也知道一些,现在买房子肯定不会亏。青台离陵江很近,将来说不定会将陵江的地铁轻轨通到青台来,到时候青台的房价就会蹭蹭蹭地往上涨。现在买房,就算不住,当作一种投资也行。”

卢嘉丽不关心房子,只关心两个女儿,她对方玉龙说道:“梦月现在住在陵江,我和你叔也管不到她,一切都要麻烦你和梦令了。也不知道小丫头将来会怎么样。”

方玉龙知道美妇人在问什么,对美妇人道:“阿姨和叔叔放心好了,梦月很聪明,将来肯定不会比梦令差的。”

卢嘉丽知道这是方玉龙对她的承诺,轻轻点了点头。

邢富成以为妻子和方玉龙就是在说小女儿上学的事情,跟着在一旁点头,还说小丫头有些顽皮,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教的。

邢富成和卢嘉丽要是搬到城里去住,原来的工作就不方便了,卢梦令便让夫妻两个辞了工作。

乔婉蓉准备在青台开一家汽车专卖店,卢梦令入了股,便让夫妻两人去帮着打理。

邢富成怕他和妻子干不好,叫女儿和她朋友亏了钱。

方玉龙道:“叔叔,专卖店有人负责经营,你和阿姨过去就是帮着打理,比如查查账什么的,自家人看店放心些。”

“可我和你阿姨以前都没做过这个啊,万一弄错了怎么办?”

“这个不难的,阿姨之前不是一直做仓管吗,管物和管钱差不多的,我想阿姨学起来很快的。叔叔是做机修的,机械的东西学起来肯定也快,汽车不就是能跑的机器嘛。”

邢富成其实是很喜欢这份新工作的,到汽车专卖店当经理可比在厂里当机修工风光多了,只是他也知道投资一个汽车专卖店要很多钱的,他又怕自己干不好亏了方家的钱,心里过意不去。

听方玉龙这么一说,他就有信心了。

到了晚上,邢富成和卢嘉丽和以前一样到邢父那里住,将街上的房子留给了两个女儿和方玉龙,还有女司机夏棋。

至于怎么睡,夫妻两人没有认真想过。

是方玉龙一人睡一个房间,三女挤一个房间,还是大女儿和方玉龙睡一个房间,小女儿和夏棋睡一个房间,对夫妻两人来说没什么不同。

洗了澡,小丫头就赖在原本属于她的房间里不肯下去,穿着粉红色的碎花睡裙躺在床上听方玉龙讲拍戏的事情,讲白岳山的人文风景。

卢梦令佯怒道:“你再不听话,我让夏棋把你绑下去啦。”

邢梦月不知道夏棋的真实身份,哼了声道:“夏棋姐姐只听哥哥的,才不听你的话呢。姐,你都说我可以给哥喝……喝花蜜啦……”小丫头鼓起勇气把花蜜之事都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又立刻羞红了脸,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裙,不敢再看方玉龙一眼。

在邢梦月看来,除了真正的做爱,她和玉龙哥哥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了。

方玉龙被小丫头的话给震住了,卢梦令竟然连花蜜之事都告诉了小丫头。

看来白天游泳时的亲吻对小丫头来说只是热身。

卢梦令见方玉龙一脸吃惊的模样,瞪了小丫头一眼道:“这床太小,你还是和夏棋睡一床。”

卢梦令也没说不准小丫头陪着男人玩暧昧的游戏,她就是这么过来的,只不过那时候她已经是个大学生了,小妹却还是个初中生。

邢梦月鬼精的很,立刻听出姐姐话中的意思,整个人靠到了方玉龙的身上。

小丫头只是听卢梦令讲过男女之事,没有任何实战经验,至于男人的性器,除了生理卫生课上较为抽象的图片,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的。

看的最多的,还是和方玉龙一起游泳时,偷偷看男人穿着泳裤,裆部鼓起的样子。

虽然鼓足了勇气,邢梦月还是有着少女的害羞,她在男人身边用只有她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叫道:“哥哥……”

卢梦令对方玉龙道:“我先去楼下听夏棋说些事情。”美少女还是相信男人的忍耐力,为了避免男人和小妹尴尬,她决定暂时回避一下。

邢梦月时刻注意着姐姐的动向,看到姐姐下楼,小丫头胆子又大了些,问方玉龙道:“哥哥,你和姐姐是怎么吃花蜜的?”

方玉龙只穿了条大短裤,躺在床上盖着薄薄的棉毯,听到小丫头说吃花蜜的事情,又想到游泳时和小丫头的情景。

看着睡裙包裹着的娇嫩胴体,闻着小丫头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方玉龙就感觉一股热血在往下流,胯间的肉棒顿时竖了起来。

“你姐姐没跟你讲过吗?”方玉龙也不知道该跟小丫头说些什么,他和卢梦令一起的时候,两人都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一切水到渠成,哪有现在这种尴尬。

“讲是讲过啦,但没有实践过,姐姐说是和哥哥相互抚摸,然后就亲对方的身体,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要亲。”

“那是哥哥先亲你,还是你先亲哥哥?”方玉龙有些明白了,卢梦令和小丫头说的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露骨,身上所有地方都要亲,性器当然也包括其中了。

邢梦月想了想说道:“我先亲哥哥。”说罢,小丫头趴到了方玉龙身上,圆圆的小屁股一下子撞到了男人挺起的肉棒上。

小丫头立刻知道自己的屁股撞到了什么东西,顿时羞红了脸。

看到男人没有说话,小丫头大着胆子用屁股摩擦那根极有弹性的“柱子”。

方玉龙知道是小丫头的屁股在摩擦他的肉棒,即便隔着裤子,他也能感觉到小丫头的屁股柔软充满了弹性。

更别说小丫头还故意扭动屁股,真是要人老命啊!

方玉龙躺在床上,隔着睡裙轻轻抚摸着小丫头柔滑的身子。

年龄的优势在小丫头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她的肌肤比同岁时的谷安娜要光滑的多。

邢梦月红着脸看着方玉龙,一本正经说道:“哥,我亲啦。”在卢梦令的熏陶之下,小丫头也认为她和玉龙哥哥所做的事情是非常神圣的。

“嗯,亲吧。”方玉龙闭了眼睛,不看小丫头稚嫩的脸蛋,感觉罪恶感就会少些。

即便闭着眼,方玉龙都能“看到”邢梦月青春诱人的身体。

像小丫头这样夹在青涩与成熟间的少女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比起当初的卢梦令来更胜一筹。

而他和小丫头又有过亲密的接触,虽然还没看到小丫头真正的裸体,但他已经能想象到了。

邢梦月还在上初中,离上大学还有好几年呢。

这几年里,方玉龙和邢梦月之间这种超亲密的动作肯定不会少,小丫头这么诱人,忍着不吃对方玉龙来说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考验。

方玉龙闭着眼睛想,这几年,就让小丫头做他意志的磨刀石,磨砺他的意志,锻炼他的忍耐力。

凉凉的红唇印在了他额头,随后双落到了他的眼睛、脸颊、鼻子、嘴唇、下巴、脖子……一直到他的小腹上。

原本盖在男人小腹上的薄绵毯早已经不知去向,大短裤包着男人的大肉棒分外显眼。

抓着男人大短裤的小手微微颤抖着,要看到男人真正的性器了,小丫头既兴奋,又紧张,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邢梦月从姐姐那里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亲密不光是言情剧里偶尔有的接吻,还有更亲密的接触,比如抚摸对方的性器。

马上就要看到情哥哥的性器了,小丫头又怎能不紧张,不激动呢。

方玉龙的大短裤终于被小丫头拉了下去。

看到男人粗大又怪异的肉棒,邢梦月瞪大了眼睛。

哥哥的鸡巴跟书上的图片好像不太一样,是因为那种图片是画出来的,不是真正照片的缘故吗?

还是说哥哥的鸡巴和其他男人的都不一样?

要不然姐姐不会说哥哥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男人。

小丫头滑嫩的小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棒,她的手掌相对于男人的肉棒来说太小,一手还握不过来。

“哥哥,姐姐就这样亲你的鸡巴吗?”小丫头抬起头来问男人,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一半俏丽的脸蛋,只露出一对乌溜溜又明亮的眼睛和淡红色的小嘴唇。

“嗯。”方玉龙实在不愿意出声,感觉自己就像诱骗小女孩的大灰狼。

小丫头低头吻在了男人火热的龟头上,柔软的红唇,温差的刺激,再加上小丫头无与伦比的诱惑力,视觉的、触觉的、意念的感官交织在一起,便是方玉龙这等花丛老手,在小丫头这种可爱和性感并存的诱惑亲吻下,身子也忍不住抖了下。

哥哥发抖了。

姐姐说,刺激男人的性器官,男人就会快乐,男人最快乐的时候就会发抖,就是哥哥这样吗?

邢梦月结合着姐姐灌输给她的“知识”,探索起属于她的新天地来。

男人的龟头对邢梦月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小丫头只能勉强含进龟头。

即便如此,方玉龙都感觉被小丫头抽光了精气。

要是定力不够,只怕就要射在小丫头的嘴里了。

套弄了几下,邢梦月吐出了男人的大龟头问道:“哥哥,这样舒服吗?”小丫头的眼睛依旧乌黑明亮,就好像在餐桌上问方玉龙,这个菜好吃吗。

妖精!

以前方玉龙称呼其他女人为妖精,大多是称赞对方性感妖娆,而此刻的邢梦月对方玉龙来说,是一个真正的妖精。

可爱和性感,清纯和妖娆都融进了她一言一行之中。

方玉龙感觉他不是在和小丫头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情,而是在做一项严谨的生物学研究,一项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更快乐的研究。

“嗯,好妹妹,你坐到哥哥身上来。”方玉龙感觉自己的肉棒要爆炸了,迫切要和小丫头的性器摩擦,释放聚集在他心头的欲望。

即便不能插入,和小丫头幼嫩的性器摩擦也能产生快感,满足他的某种欲望。

小丫头跪直了身子,正欲爬到男人身上去,突然又停下来问道:“哥哥,要我脱了小裤裤吗?”小丫头似乎知道要干什么,但又不确定。

“嗯。”方玉龙有些羞愧,总觉得有些荒诞,究竟是他在勾引小丫头,还是小丫头在引导他?

小丫头脱下了粉色的内裤,睡裙裙摆撩起的瞬间,方玉龙看到了小丫头光洁的阴户,看上去是如此的娇嫩,如此的幼小。

作为药女的邢梦月在药力上没法和卢梦令姚月宸相比,但她有年龄上的优势,那光滑的阴户看起来比卢梦令和姚月宸的更柔嫩细腻。

“哥哥,现在怎么做?”小丫头坐在了男人的肉棒上,无师自通,用她柔软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粗大的肉棒。

光滑柔软的阴唇压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她的阴唇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细嫩,肉粉色的阴唇压在肉棒上,就像婴儿张开了小嘴,就要把母亲的乳房都吞下去。

“好妹妹,用的手和那里摩擦哥哥的鸡巴。”若是别的女人,方玉龙肯定会说“用你的屄”这样的字眼,但在邢梦月面前,他说不出这种粗俗下流的字眼。

让方玉龙想不到的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字眼被天真烂漫的邢梦月说了出来,小丫头指着自己的阴户对男人说道:“是用我的屄吗?”

方玉龙愣愣地看着小丫头,好几秒钟后才问道:“梦月,你怎么会说这个字?”

小丫头笑道:“哥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平时泼妇骂街不常说这个字吗?”

“你是小淑女,平时可不能说屄字,只能我们亲热的时候说。”

“是,好哥哥。是这样吗?”好学的小丫头坐在了方玉龙的大腿上,挺翘的小屁股不断研磨着男人的大腿,娇嫩的阴唇压着男人的肉棒来回滑动,带给男人一种软软的,凉凉的快感。

小丫头的手掌比她的阴唇更加灵活,不停套弄着男人肉棒的前端,光滑的手掌不断摩擦着男人的龟头。

方玉龙说不出该怎么形容他的感受。

论性爱的技巧,他身边的女人和小丫头比起来都甚称是“大师”级别的,但此刻他却从小丫头那青涩笨拙的手法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

这种快感来自哪里?

肢体的刺激?

肯定不是,小丫头虽然娇嫩,但作为姐姐的卢梦令并不比她差多少,刚过十四岁生日就被破身的谷安娜也很嫩。

不是肢体上的,那就是意识上的刺激。

是邢梦月年龄小的原因吗?

为什么给谷安娜破身的时候没这种感觉呢?

也许是因为谷安娜是谷家的女人,当时他对谷家的恨意让他完忽略了谷安娜的年龄,又或者,谷安娜发育得早,较为成熟的外表让他忽略了对方的年龄因素。

又或者,是像和母亲做爱一样的禁忌快感。

毕竟邢梦月对普通人来说都是小女孩,一个成年人和这样一个小丫头做爱总是件不道德的事情,所以有这种禁忌的快感。

第一次实践的小丫头就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一个关于男人和女人,她和情哥哥的新世界。

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还有这样好玩的游戏。

小丫头觉得,只要不是做爱,其他的都是游戏,而只要哥哥的鸡巴不插进她的阴道就不算做爱了。

小丫头微微前倾着身子,用她的阴唇前端摩擦着男人的肉棒,因为她觉得这样更舒服。

粉色的睡裙跟着小丫头的身体起伏着,前面薄薄的布料不断撞在小丫头的胸口,显出两个挺翘的乳尖来。

就和小丫头纯真的俏脸一样,小丫头的乳房都是可爱中透着妖娆,让男人看了双眼要喷出火来。

方玉龙双手摸着小丫头的屁股,和小丫头娇小的玉葱指比起来,男人的手指显得粗大无比,那粗壮有力的指尖不断划弄着小丫头柔软的臀沟。

方玉龙一手摸着小丫头的屁股,一手向上去摸小丫头的乳房,饱满的小椒乳能被男人的大手掌一掌抓住,触感是如此的细腻。

屁股和乳房是女人身上最为柔软的部位,也是较为敏感的部位,这两处都被男人抓在手里,即便是毫无性经验的小丫头也变得呼吸粗重起来。

过了几分钟,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体香,原本只是淡淡的兰花香味变得浓郁起来。

方玉龙知道,两人性器的摩擦让小丫头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小丫头的阴道里分泌香气四溢的“花蜜”了。

方玉龙双手都移到了小丫头的胸前,一手一只抓着小丫头的乳房把玩着。

原本遮住了小丫头小腹的裙摆被方玉龙的双手抬了起来,方玉龙可以清楚地看到小丫头的小手是如何套弄他的肉棒的,那柔软幼嫩的阴唇是如何在他的肉棒上摩擦的。

只见小丫头原本闭合的阴唇向两边分开了,和成熟女人相比,小丫头的阴唇有些有些薄,就像小花蛤伸出的软体一样,带着丝丝水痕刮蹭着他的肉棒。

那迷人的兰花香就是从那些水痕中散发出来的。

方玉龙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几下,在完全放松的精神状态下,他有了射精的冲动。

一个毫无性经验的小丫头竟然这么快就让他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好妹妹,再含住哥哥的龟头,用手撸哥哥的鸡巴,从根部往上挤。”方玉龙抱着小丫头转了个身,让小丫头的屁股对着自己,虽然将小丫头又白又圆的小屁股拉到了他的眼前。

邢梦月趴在了男人的胸口,低头将男人的龟头含住,然后双手套弄起男人的肉棒来,手指抓着肉棒从根部向上挤。

“好妹妹,再快些。”方玉龙抱着小丫头的屁股,舌尖在小丫头的屁股上划动着。

邢梦月感觉到了男人的舌尖在她的屁股上划动,一双小手套弄得更快了。

“嗯,好妹妹,用舌尖舔哥哥龟头上的小肉眼。”方玉龙感觉背部一阵酥麻,好像一根筋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从龟头一直扩展到他的大脑里。

他用力掐住了小丫头的屁股,十指深深陷进了小丫头柔软的屁股里。

邢梦月只能吞进男人的龟头,肉棒都露在她的红唇外。

小丫头一边用手套弄着男人的肉棒,一边在男人的指点下用舌尖去舔男人的龟头中间小肉洞。

那里有些凹陷,小丫头能感觉出来。

小妖精!

方玉龙的身体绷得笔直。

小丫头的舌尖如同电极一样不断划过他的龟头,又酸又凉,又酥又麻的快感从龟头刺进他的身体。

“啊!”方玉龙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双手用力砸在了床上,整张床都震动起来。

邢梦月感觉到双手抓着的肉棒竟然自己跳动起来了,有一股热流打在了她的嘴里。

啊,哥哥又发抖了,这回抖得好厉害啊,哥哥是太高兴太快乐了吗?

哥哥刚才是射精了吗?

姐姐说过,哥哥的精液是我最好的补品。

想到这里,小丫头喉头一阵收缩,将那股热流吸进肚子里。

方玉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有分挫败的感觉。

他竟然被一个毫无性经验的小丫头弄得射精了。

虽然他没有刻意控制自己,但以他现在的功力,在二十分钟内就射精几乎是不可能的。

也许是第一次跟小丫头亲热,感觉太过刺激了。

小丫头想把男人的龟头吐出来,方玉龙道:“好妹妹,再吸几下。”小丫头便又含着男人的龟头用力吸了几下,一边吸还一边撸男人的肉棒,将男人残留的精液都吸了出来。

方玉龙看着邢梦月咂嘴巴,似意犹未尽,愣不住问道:“好妹妹,你都吃下去了?”

邢梦月不知道吃男人精液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很有征服感的事情,她吃情哥哥的精液只是因为姐姐告诉她,情哥哥的精液是她的补品,对她的身体有好处,还可以增加两人的感情,所以她就吃了。

小丫头点了点头,张开嘴巴在方玉龙面前晃了一圈说道:“全都吃下去了啊,姐姐说哥哥的精液是补品,一点都不能浪费的。”

看着小丫头翕动的粉嫩红唇,方玉龙又想到了小丫头光洁幼滑的阴户,立刻将小丫头扑倒在床上说道:“现在该哥哥亲你了。”

小丫头躺在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方玉龙将小丫头的睡裙脱了下来,只见小丫头肌肤一片粉嫩,泛着高潮余韵的色泽。

盈盈一握的小椒乳如玉雕一样坚挺在胸前,虽然没有成熟妇人那般丰硕,但样子精美,色泽鲜嫩。

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可见小丫头此刻兴奋又紧张。

光滑的私处,两片幼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夹出一条粉色的肉线来。

方玉龙趴到了小丫头身上,双肘撑在了小丫头的身子两侧,宽大的手掌盖住了小丫头那对娇嫩的椒乳,将柔软光滑的乳肉轻轻抓在手里搓揉把玩着。

男人呼出的热气打在了邢梦月的眼皮上,小丫头双眼紧闭,心里却异常激动,玉龙哥哥要亲我了,要亲遍我的全身了,好快乐,好幸福啊。

男人的舌尖落在了小丫头的额头上,然后慢慢的向下移动,眼睛、鼻子……一直滑到小丫头的阴阜上。

方玉龙试探性地在小丫头的阴蒂上舔了下,小丫头娇柔的身子便颤抖了下。

“嗯……”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害羞,小丫头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第一次是浅尝辄止,方玉龙没有继续刺激邢梦月的阴蒂,而是顺着小丫头的大腿一路向下,一直吻到了小丫头的脚趾上。

灯光下,小丫头的脚趾晶莹玉润,就像半透明的琥珀泛着诱人的光泽。

方玉龙捧起了小丫头的玉足,将精致的足趾含进嘴里轻轻吮吸,从小趾到大趾,又捧起另一只玉足,从大趾吮到小趾。

邢梦月羞红了脸,原来姐姐说的吻遍全身的每个地方是真的,那种感觉好奇怪啊,好羞人啊。

方玉龙能感觉到小丫头的身体在颤动,他吮完小丫头的足趾后,放下了小丫头的玉足,将小丫头翻了个身。

顺着小丫头的腿背向上亲吻,舌尖划过小丫头的臀丘,一直滑到了小丫头的肩膀上,随后又从另一侧滑下去,最后回到了小丫头的臀丘上。

张开嘴巴轻轻咬起小丫头的臀肉来。

“啊……下次我也要这样亲哥哥……”小丫头呻吟着,赤裸的身体向中间收缩,圆润的小屁股向上翘了起来。

方玉龙一手抓着小丫头的屁股,一手摸到了小丫头的阴户上,边咬小丫头的屁股,边轻轻揉弄小丫头的阴蒂。

男人的手指直接刺激小丫头的阴蒂,比之前小丫头用阴户摩擦男人的肉棒有更多的快感。

小丫头不时发出阵阵的呻吟,心里暗道,原来被哥哥摸这么舒服,怪不得那么多姐姐都抢着做哥哥的情人呢。

邢梦月趴在床上,娇嫩的臀丘高高耸起,臀丘上的臀肉很是饱满,竟有了些许成熟女人的丰韵,怪不是跳舞的时候,臀部扭起来会那么迷人。

方玉龙将又硬了起来的肉棒压在了美少女那粉嫩的臀沟间,紧压在臀沟摩擦起来。

虽然没有真正做爱那么爽快,但有种别样的刺激感。

臀交了片刻,方玉龙才将将小丫头的身体翻了过来。

小丫头脸色潮红,一直压着床单的额头上已经有了细细的汗珠子。

“梦月,你再帮哥摸摸。”方玉龙抓着美少女的玉掌又放到了他的肉棒上,一边看着美少女为她手淫,一边摸着美少女那娇嫩的玉户花谷。

让美少女摸了几分钟,方玉龙趴到了小丫头的玉胯间,目标自指小丫头的花谷。

小丫头的阴户已经分泌出了爱液,所以嫩滑的阴唇如涂了层清脂,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让男人看了忍不住就想一口吞下去。

药女的阴户都很娇嫩,卢梦令和姚月宸的阴户在外型上和小丫头的是大同小异,只是随着岁月的成长有所不同,小丫头的阴唇更显幼嫩罢了。

“清水出芙蓉”用来形容此刻小丫头的阴唇更合适。那嫩如花瓣的阴唇沾着透明的爱液,不正是出水的芙蓉吗?

方玉龙抬头看了眼邢梦月,小丫头立刻紧闭双眼,原来方玉龙不看她的时候,小丫头正偷偷看情哥哥是怎么亲她的呢。

“好妹妹,哥哥要亲你可爱的小嫩屄了。”

“嗯。”小丫头的脸似要渗出血来,玉龙哥哥竟然说我是“小嫩屄”,我比姐姐们都小,那里自然也是最嫩的。

在小丫头胡思乱想,暗自得意的时候,方玉龙低头含住了小丫头的阴唇,将小丫头的阴唇整个都含进了嘴里,然后用力吮吸。

因为含得紧,方玉龙的嘴巴形成了一个负压区,将小丫头的血液都吸到了阴唇附近。

“啊……”小丫头顿时便觉得有股东西从她的阴道里喷了出去。方玉龙停止吮吸,那种感觉才消失。

吮过之后,方玉龙扒开了小丫头的阴唇。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方玉龙也不例外,他要看看小药女的阴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扒开小丫头的阴唇,就看见阴道口有一层粉色的肉膜,肉膜上方隐隐有一个东西在颤动,没有特别的照明,方玉龙就只能看到这么多。

虽然看不清楚,但方玉龙知道那是小丫头的尿道口。

因为害羞紧张,所以才会这样蠕动。

方玉龙伸出舌尖探入小丫头的阴户,在小丫头的肉膜上轻轻舔舐,甚至还用舌尖去顶小丫头的尿道口。

邢梦月感觉自己的阴户又酸又酥,赤裸的身体绷得笔直,整个腰胯都挺了起来,好像在配合男人的动作。

在男人熟练的口技之下,小丫头原本柔软的身体变得有几僵硬,花谷间喷出一股真正的“花蜜”。

方玉龙将小丫头喷出的淫水都吸进了嘴里,射精才几分钟的他,胯间又显峥嵘。

方玉龙怕再和小丫头待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用他娴熟的技艺将小丫头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第一次学会快乐呻吟的小丫头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看着小丫头潮红的俏脸,方玉龙又低头在小丫头的红唇上亲了下,然后将粉色的小花睡裙盖在小丫头身上。

当方玉龙拿起小丫头脱下的内裤时,忍不住将内裤放在鼻子下闻了下。

小丫头的内裤是粉色的纯棉内裤,只是在罗口部位增加了蕾丝边的装饰带。

这样的少女内裤就如小丫头本人一样,清纯间带着性感。

方玉龙有些搞不懂,为什么内裤增加一条蕾丝边就会让男人觉得性感,难道是男人的大脑有自动想象的功能,看到蕾丝花边就能想象出女人穿在身上的模样?

方玉龙抓着小丫头的内裤,用力嗅了好几下,才将小丫头的内裤放在了睡裙上。

方玉龙一直觉得网上那些消息很荒诞,竟然有人会花钱买女人穿过的内裤丝袜。

现在,他有些相信了。

如果他身边没有这么多漂亮女人,如果他只是一个宅在家里的闷骚男,知道这是小丫头穿过的内裤,说不定他也会花钱买下来。

夏棋在跟卢梦令说舒州和邗东的事情,她只知道方玉龙进望月观后被女道士带去了后院,至于方玉龙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她也不知道。

卢梦令知道方玉龙是去见申若华了,这个女人对他以后掌管帝火一脉很重要,值得他认真对待。

方玉龙抱着邢梦月下楼,卢梦令和夏棋看到全身赤裸的小丫头,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笑意。

方玉龙将邢梦月放到床上,两女便给小丫头穿内裤和睡裙。

夏棋看着全身透着迷人红晕的小丫头,心里有些感叹。

小丫头成了药女,将来在教中必定会成了仅次于她姐姐的重要人物。

夏棋穿着宽松的汗衫当睡裙,下摆刚遮到大腿根部,弯腰给邢梦月穿内裤的时候,她的蓝色内裤和大半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来。

方玉龙走到贴身保镖兼丫头的身后,将蓝色的内裤拨到一边,挺着大肉棒顶在了保镖丫头的阴唇上。

对于方玉龙的宠幸,夏棋是喜欢的,但卢梦令就在旁边,作为低了一级的侍女,夏棋心里有几分忐忑,偷偷瞥了眼卢梦令,发现卢梦令根本没有在意,才放下心来,向后挺起屁股,方便教主将性器插入她的阴道。

在保镖丫头的阴唇间来回摩擦了几下,方玉龙将保镖丫头抱了起来,屁股向前一挺,大半根肉棒便插进了保镖丫环的阴道里。

“公子,我们出去吧,别惊扰了梦月小姐休息。”

毕竟只是方玉龙的侍女,在等级制度森严的环境里长大的夏棋可不敢和少主身份的卢梦令争宠。

即便卢梦令不在意,她也有自知之明,不能在卢梦令面前表现出她得到了教主的恩宠来。

女人总归更了解女人,知道是一回事,当着面又是一回事了。

方玉龙抱着夏棋去了小客厅,夏棋在男人耳边轻声问道:“公子,你就这样在少主面前宠幸我,不怕少主吃醋?”

卢梦令自然不会吃夏棋的醋,方玉龙性能力这么强悍,几分钟就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夏棋帮着打头阵,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再说夏棋是八女首领,是方玉龙重要的臂膀,对她重视一些也是应该的,这也是笼络人心的方法。

“梦令没你想的那么小气。你是她的下属,也是她的帮手,她怎么会吃你的醋呢。”方玉龙坐在椅子上,夏棋跨坐在他腿上尽情扭动起来。

过了几分钟,夏棋身上便香汗淋漓了,方玉龙见夏棋来了一波高潮,便让她站在桌边,他从后面再次插入。一阵猛攻后,将夏棋送上了巅峰。

方玉龙抱邢梦月进去的时候是公主抱,抱夏棋进去的时候,却像一个父亲抱着睡熟的女儿,夏棋趴在他的肩头,他双手托着夏棋的屁股,看得卢梦令都笑了起来。

关上房门,方玉龙迫不及待将卢梦令抱了起来,美少女四肢缠在了男人身上,扶着男人滑腻的肉棒顶在了她的阴唇上。

美少女穿的是真空睡裙,一抱起来,下体便是赤裸的。

方玉龙顶了几下,大龟头就顶进了美少女紧致柔软的阴道。

美少女缓缓扭动着屁股,在男人耳边轻声说道:“哥,刚才是不是已经射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我和夏棋听到楼上拍床的声音了,妹妹没那么大力气,肯定是哥拍的。哥,好像有点快哦。”

“以前你给哥吸的时候,哥不也有这么快的时候吗?”

“那时候的哥怎么能跟现在哥比。哥,是不是梦月小,你感觉特别刺激?”

“梦月是小妖精,你就是个大妖精。娇精,吃俺老……龙一棒!”方玉龙站在楼梯中的平台上,抱着卢梦令的身体向上抛,让美少女的身体做自由落体的运动,同时他向前猛挺屁股,让他的龟头狠狠顶在了美少女的花心上,顶得美少女花枝乱颤,娇吟连连。

到了三楼的房间,方玉龙躺在床上,卢梦令趴在他胯间,含着粗大的肉棒吮吸着。

美少女的口技要比小丫头高明了不知多少倍,方玉龙舒舒服服地在美少女嘴里射了出来。

卢梦令提起白岳山之行,方玉龙道:“火龙珠关系到火神教教主之位,没有火龙珠,就算吸收了火龙珠的能量,也不可能成为火神教的教主。至于火龙珠和火神教究竟有什么秘密,要等七星观祭祖的时候才能知道,还有两年时间呢。”

“看来师父也不知道火神教的全部秘密,也不知道火龙珠还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哥,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梦令,这次去季蒲,我还碰到了一个人。”

“谁?”

“顾丹枫。”

“顾丹枫?她去季蒲干什么?”

“因为颜尚真,她应该是去看颜尚真拍戏的,我们只是偶遇。顾家一直在追查顾宇航的事情。”

“虽然他已经改变了相貌,但顾家一直抓着这事情不放也是件麻烦事,我们得想个办法了结些事才行。”

“是啊,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我们要研究研究。”

“……哥,不是研究事情吗,怎么研究起我的身体构造来了?”

“今天还没喝到妹妹的花蜜,有些馋了。”

“不是刚喝过梦月的吗?”

“感觉不一样,小丫头的不如你有味。”

“哥,你是说我的身体没有梦月清爽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