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俏医美护火线救急 姑姑艳母裸泳封后(1 / 1)

利江制药。

在公司管理层的配合下,所有员工都到食堂外的空地上集合,远离实验楼。

整座实验楼都被封闭了,陈菁知道她碰上了涉及到境外情报网的重大案件,让警方对利江制药的员工逐一进行登记,并对相互熟悉的员工进行标记,对于非澄江本地的员工,尤其是杜威买下利江制药后招聘的员工进行了重点排查。

果然,有两个还不知道杜威已经暴露的员工在爆炸后没有离开公司,被警方逮了个正着。

陈菁正在指挥工作,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陈菁一看是陵江来的电话,不敢怠慢,立刻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一个声音和顺的女人问道:“是澄江的陈菁主任吗?我是方玉龙的母亲,你在现场指挥工作,玉龙的情况怎么样?”

陈菁听到是江东第一夫人给她打电话,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虽然夏竹衣的级别只有副厅,但她的身份要比之前跟她通话的范大同重要多了。

如果在这件事情上能给对方留下了好印象,说不准将来有机会高升,对方会帮她一下。

“夏主席,我是陈菁,发现玉龙的时候我在现场,可能是缺氧的原因,发现他的时候他处于昏迷状态,但他的呼吸心跳都很正常,现在已经到了部队医院。我刚打电话去问过,医生说玉龙暂时还没清醒,但身体状况良好,没有生命危险。”

“陈主任,你发现玉龙的时候他有没有其他方面的异常,比如身体某些部位。”

身体某些部位?

陈菁想到发现方玉龙时那家伙翘着的大肉棒。

方玉龙的母亲这样问她,是不是对方知道方玉龙有这种特别的病症?

陈菁虽然是一个成熟女人,但让她跟一个男人的母亲说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如何如何,她还真有些说不出口,毕竟她不是医生,可以把病人的病症挂在嘴边。

“我听范市长的女儿说,玉龙被注射了某种药物,身体变得异常强壮,所以……所以……玉龙的下体有些异常。”虽然隔着电话,陈菁仿佛看到了省委书记夫人严肃的目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我知道了,陈主任,你立刻打电话给那边的部队医院,让那边的医生不要对玉龙那里进行任何处置,用救护车送玉龙到陵江,顺便把芷琪也送过来,我会让陵江这边派救护车去接,两边的救护车在海陵高速焦南东出口处等,记住了吗?”

和夏竹衣结束通话后,陈菁立刻打电话给部队医院负责给方玉龙治疗的医生,让对方不要对方玉龙的下体进行处理,马上派救护车送方玉龙和范芷琪去焦南东。

挂了电话,陈菁还在想方玉龙生殖器的问题,这个江东大少究竟得了什么病呢?

夏竹衣知道方玉龙的生理特性,怕澄江那边的医生给方玉龙乱用药,一时间又不知道方玉龙在哪家医院,只得联系陈菁问当时的情况。

得知方玉龙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夏竹衣只得让澄江方面立刻把方玉龙送来陵江来,陵江这边派车过去接,这样可以缩短一半时间。

刘惠英接到夏竹衣的电话,立刻调了小护士崔灵和另外一组医生出发去焦南接方玉龙,连夏竹衣也赶了过去。

虽然知道方玉龙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了,夏竹衣还是不放心,跟着救护车赶去焦南接儿子,她要第一时间看到儿子平安无事。

到焦南后,刘惠英和崔灵推着方玉龙进了一辆救护车,因为方玉龙有些发热,澄江那边的医院给方玉龙挂了水。

另一个医生则推了范芷琪的车进了另一辆救护车。

隔着白色的床单,夏竹衣都能看见儿子高高翘着的肉棒,这时候距发现方玉龙已经有两个小时了,美妇人非常担心儿子的性器官会损坏,上了救护车就让刘惠英揭了床单检查。

刘惠英揭了床单,发现方玉龙的肉棒比以往更加坚硬,肉棒四周的凸起也更加明显。

一边的夏竹衣也看到了方玉龙肉棒的样子,甚是惊讶。

儿子的肉棒本就粗大怪异,现在的样子更怪异了,棒身凸起的纹路像长了小肉球一样。

真是变态!

要是以后跟儿子性交,那会是什么感觉?

啊呀,女医生和小护士还在身边呢,怎么能想这样的事情呢?

“刘医生,玉龙他怎么样了?”

“夏主席,玉龙除了有些低烧,其他一切都很正常,下面也没什么坏死的征兆,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尽快让玉龙下面疲软下来。”

“刘医生,那这里就麻烦你了。我还要去看看范市长的女儿。”夏竹衣知道接下来刘惠英和小护士要为儿子处理,至于女医生和小护士是为儿子手淫还是口交,她就管不着了。

夏竹衣下了车,小护士崔灵便关上了车门。

没多久,救护车发动,驶向陵江人民医院。

车厢里,刘惠英将盖在方玉龙身上的床单放到了一边,只见方玉龙躺在窄小的救护床上一动不动,就连胯间翘着的大肉棒都像雕塑一样。

“小丫头,看什么看,还不动手。”刘惠英拍了下小护士崔灵的屁股。

两人本就关系亲密,又有给方玉龙进行特殊治疗的共同经历,原本作为长辈的刘惠英和崔灵的关系就更亲密了。

崔灵有什么事情都不跟她妈说,专找刘惠英咨询。

“刘姨,你说方大少这东西怎么这么奇怪?上次还正常点呢,这次都像弹簧了,橡胶的都没他硬。”崔灵一边轻轻撸着方玉龙的大肉棒一边跟刘惠英聊天。

“小灵,难道你也用过橡胶的?我看小贝挺壮实的啊,要不要我给你和方大少搓合一下?”刘惠英只知道崔灵给方玉龙进行过治疗,不知道小护士早被方玉龙肏过了。

崔灵也不知道刘惠英也尝过方玉龙的大肉棒,听刘惠英这么说,红上露出一丝红晕,对刘惠英说道:“我才不稀罕呢,小贝虽然比不上方大少,但也很厉害的。刘姨,你刚才说我也用橡胶的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汤叔已经满足不了刘姨了,刘姨你自己用橡胶的解决吧?”

“死丫头。”刘惠英白了崔灵一眼,心里有些失落。

汤若金什么都好,就是那方面不行。

以前自己做生意,为生意奔波,现在搭上了方家,做了大生意了,各种应酬又多了。

虽说两人夫妻感情深厚,可尝过方玉龙大肉棒的刘惠英难免对汤若金心生不满,只得买个假阳具自己解决。

经过江东人民医院确诊,方玉龙左小臂和三根肋骨骨裂,右小腿骨折。

除了这些硬伤之外并没有其他病情,发烧是身体受伤后的一种表现,医院给方玉龙挂了些消炎的药。

至于方玉龙为什么还没醒来,几个专家医生组成的医疗小组也无法确定。

好在方玉龙之前已经碰到了这样的情况,夏竹衣并不怎么着急。

方玉龙的左手,身上和腿上都被绑上了绷带,光着屁股盖了白床单被推进了安静的特护病房。

夏竹衣坐在床边陪着方玉龙,这时候离刘惠英和崔灵给方玉龙“治疗”才过去三个小时,昏睡中的方玉龙竟然又翘起了大肉棒。

夏竹衣就面对着儿子,看着盖在儿子胯间的床单被儿子的大肉棒顶了起来,夏竹衣脸色微红,心里暗骂了声变态。

看着房间里没人,夏竹衣用手摸了下儿子的大肉棒,隔着白色的床单,夏竹衣也能感受到儿子性器的坚硬和热度。

过了十来分钟,看儿子的肉棒没有任何疲软的迹象,夏竹衣又打电话给刘惠英,让刘惠英和小护士去方玉龙的病房。

方玉龙被安置在骨科,刘惠英是普外科主任,并不在一个病区,但刘惠英接了夏竹衣的电话后立刻赶去了方玉龙的病房。

夏竹衣看到刘惠英也有些尴尬,这事老麻烦刘惠英怪不好意思的。

“夏主席,我是医生,玉龙是我的病人,我会帮助玉龙消除他身体上的不适,让他尽快苏醒过来。”刘惠英也没想到方玉龙会这么变态,才过去三个小时又硬了。

都说男人每天都有很频繁的性冲动,但像方玉龙在昏睡中有这样状况的还是绝无仅有。

“刘医生,玉龙就拜托你了。他的病情特别,我不想其他人知道他的状况。所以只能麻烦你了。”夏竹衣跟刘惠英交待了几句,离开了方玉龙的病房。

范芷琪的病房里,范芷琪的母亲正在陪着她,夏竹衣看到范母有些尴尬,虽说这事情怪不到方玉龙头上,但范芷琪终归是被她儿子强奸的。

想到儿子那粗大到变态的肉棒,夏竹衣就有些心疼范芷琪。

夏竹衣一开始就挺看好这位陵江市长的千金的,没想到儿子把这位范家千金当成了哥们。

儿子的大肉棒这么变态,别说范芷琪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便是她这样的成熟妇人,没有前戏就粗暴的插进去,也要被儿子的大肉棒活活插死。

“亚男,你来啦。”夏竹衣跟范芷琪的母亲鲁亚男打了个招呼,有些尴尬地坐到了鲁亚男的对面。

鲁亚男人如其名,性格颇为火爆,范芷琪的小辣椒的性格就是遗传自她的基因。

和范大同取道中庸不同,鲁亚男是反对女儿跟方玉龙交往的。

尽管她知道丈夫如果能得到方达明和他背后势力的扶持,仕途将一片光明,鲁亚男却不想丈夫的仕途和女儿的终身大事挂上钩。

虽然鲁亚男刚调到江东省检察院,但一直在政法系统内工作的她也听说过方玉龙涉嫌强奸的事情,虽然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了,鲁亚男却以为方家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当然,面对夏竹衣,鲁亚男还是和颜悦色的。

这次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方玉龙,要不是女儿让方玉龙留在澄江陪她,方玉龙也不会被谢铭安抓去。

要不是方玉龙最后发狂挣脱了谢铭安等人的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夏阿姨,我没想到我的老师会是那样的人。”范芷琪想到她一向尊敬的谢铭安竟然是个通敌叛国的罪犯,心里还很难过。

“芷琪,事情都过去了,你没事就好。那家伙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夏竹衣对谢铭安也是失望透顶,连他的名字都懒地提。

“夏阿姨,玉龙她怎么样了?”想到早晨的事情,范芷琪心里又矛盾重重,她喜欢方玉龙不假,可这样被方玉龙夺了处女之身却非她所愿。

疼痛不说,方玉龙还不一定记得。

“玉龙他很好,就是有点发热还没醒。”

“玉龙他还没醒吗?”现在已经下午二点多了,方玉龙还没醒,范芷琪有些担心。

“芷琪,你不用担心,这是玉龙的老毛病了,受了刺激容易昏迷,你又不是不知道。芷琪,你身体怎么样了,还疼吗?”听夏竹衣问她的身体状况,范芷琪羞红了脸。

虽然她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撕裂了阴道,但和方玉龙受的伤相比,她的伤真不算什么。

方玉龙的病房里,看着崔灵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刘惠英全身臊热,双腿不时摩擦着,脑子里全是她和女儿一起抬着屁股被方玉龙轮流肏弄的样子。

到后来,刘惠英实在是忍不住了,对崔灵说道:“小灵,我来一会儿吧。”待崔灵松开方玉龙的肉棒,刘惠英便握着方玉龙的肉棒套起来。

也许觉得没有润滑剂太干了,刘惠英低头含住了方玉龙的肉棒,一边吮吸一边用口水湿润方玉龙的肉棒。

崔灵见刘惠英直接含着方玉龙的肉棒口交,睁大了眼睛。

早知道刘姨这么开放,她早含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吮了,害得她两手都发酸了。

方玉龙这时候正做着梦春,夏竹衣、乔婉蓉和卢梦令轮番出现在他的梦里。

时而和夏竹衣在雨中车震,时而和乔婉蓉在火堆边激战,时而看着卢梦令跳舞,品尝美少女的兰花蜜。

好爽啊!

方玉龙一下子苏醒过来,下体还有那种刚刚发泄过的快感传到他的大脑。

方玉龙睁开眼睛,发现他躺在安静的病房里,刘惠英和崔灵正趴在他两边给他口交。

刚才他感觉最爽的时候便是在刘惠英嘴里射精的瞬间。

“刘阿姨,崔灵,怎么是你们?”方玉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明明是被谢铭安抓去利江制药公司的,就算最后被救也应该是送往澄江的医院。

一边的崔灵见方玉龙醒了,撇了撇嘴说道:“还不是你老毛病犯了,你妈让刘姨和我来给你治疗。”

刘惠英见方玉龙醒了,吐出了方玉龙的肉棒,让崔灵帮方玉龙继续清理干净。

“玉龙,你终于醒了,你妈可担心你了,我这就给你妈打电话,把你醒来的消息告诉你妈。”

知道方玉龙已经苏醒过来,夏竹衣立刻赶去方玉龙的病房。

刘惠英知道夏竹衣和方玉龙有话要说,和崔灵离开了病房。

方玉龙问谢铭安和杜威的状况,夏竹衣告诉方玉龙,谢铭安犯了死罪,不可能再出现在世人面前了。

那个杜威是条大鱼,具体什么情况还要问方达明。

“妈,芷琪怎么样了?”方玉龙对他注射了第五针药剂后的事情有点印象,记得他后来抓了个女人,而那个地下室里只有范芷琪一个女人。

方玉龙并不想跟范芷琪发生什么亲密关系,毕竟范芷琪的父亲是陵江市长,又是方达明的铁杆追随者,他如果跟范芷琪关系不清不楚,又不能娶范芷琪的话,范大同的面上可不好看。

“芷琪没事,就下面被你弄伤了,你这臭小子还真粗鲁,芷琪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也不知道轻点儿。”

“妈,那时候我都要爆炸了,哪还知道她是谁啊。”

“也不知道姓谢的给你注射了什么药物,你本来就很变态了,再这样下去,以后哪个女人受得了你啊。”

母子两人正聊着天,鲁亚男出过来看方玉龙。

虽然鲁亚男对方玉龙印象并不好,但她在医院,方玉龙醒了总要过看望一下。

一向脸皮够厚的方玉龙看到鲁亚男也很尴尬,叫了声阿姨后也不知道该跟鲁亚男聊些什么。

好在鲁亚男来看方玉龙也只是礼节性的表示,和夏竹衣聊了几句就推说要去陪范芷琪便离开了。

“看来你鲁阿姨对你颇有怨气啊。玉龙,你准备怎么处理和芷琪的关系?”夏竹衣非常欣赏儿子这一点,虽然儿子性欲旺盛,身边女人也多,但他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

就像倒追儿子的范芷琪,无论相貌和家世都很优秀,儿子却能和范芷琪保持着纯洁的友谊关系,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她想信儿子和范芷琪只会成为好朋友。

“我也不知道,一切顺其自然吧。如果芷琪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我也不会提起。”

夏竹衣是五点多离开医院的,那时候方玉龙的肉棒又翘了起来,夏竹衣知道这是方玉龙体内残留药物的后遗症,只得再叫刘惠英和崔灵给方玉龙治疗。

“刘医生,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解决玉龙这个问题?毕竟这里是医院,你也要下班的,玉龙这样怕一天两天好不了。”

刘惠英也没想到方玉龙会这么变态,才过去六个小时,已经是第三次了,如果这样下去,一天还不得弄个七八次。

“夏主席,激素药物对玉龙都没有作用,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玉龙这样,说明他那方面是过剩,还是用老办法给玉龙治疗保险一点。夏主席,今天晚上我就值个班。玉龙他有女朋友,如果明天情况还这样,你可以安排玉龙女朋友过来。”

夏竹衣把刘惠英叫到了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刘惠英,把刘惠英吓了一跳。

病人家属给医生塞红包的事情她见得多了,但省委书记夫人给医生塞红包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不是要她命吗?

“夏主席,这……这怎么可以,玉龙是我的病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刘医生,这红包不是给你的,是给你那个侄女的。今天你们赶东赶西的,这是给你侄女的辛苦费,玉龙的事情还是要保密。”夏竹衣说是给辛苦费,其实是心里过意不去,崔灵毕竟还是个未婚的小姑娘,给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情怎么也要包个红包意思一下。

夏竹衣怎么也想不到,那小护士早在一年前就被她儿子的大肉棒给肏过了。

夏竹衣走后,刘惠英把门锁上了。

崔灵一把掀开了盖在方玉龙身上的床单,摸着男人的大肉棒,一边给男人口交一边说道:“方少,你妈还挺有意思的,竟然给我包了个大红包。”

方玉龙笑道:“我妈是怕你给我下黑手,给个红包收买你。小灵,你过来,让我摸摸。”

崔灵白了方玉龙一眼,好像在说他都这样子了还不老实。

不过白眼归白眼,小护士还是很乖巧地对着方玉龙能自由活动的左臂翘起了屁股。

方玉龙直捣黄龙,手指压在了小护士的阴部。

崔灵摸着方玉龙的内棒本就心痒痒的,被方玉龙这么一摸,顿时淫水直流,片刻功夫就把她的内裤打湿了。

“小灵儿,想不想尝尝哥哥的大肉棒?”之前就是打飞机和口交,方玉龙虽然射了精,但总觉得不够刺激,好像体内的欲火泄不出去。

“我的大少爷,你现在这样子还想着做那种事情,坏了伤口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刘惠英听方玉龙跟崔灵说话,就知道对方想玩真的性交。

“刘阿姨,我这样也许就要跟你和小灵玩真的才行,要不然降不了火。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知道,腰那一段又没问题,你和小灵蹲在我腰间就行了,就是要你们辛苦些。”

崔灵听了方玉龙的话,瞪大了眼睛看着刘惠英:“刘姨,你……你已经跟方少做过啦?”

刘惠英一阵脸红,轻声说道:“都是被丽丽带坏的,小灵,你可不能告诉你汤叔。”

“刘姨,我知道,保密重要嘛。”本来在刘惠英面前还有些放不开的崔灵知道刘惠英早跟方玉龙上过床后,大大方方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蹲在方玉龙的胯间,将淫水四溢的阴道对准了方玉龙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崔灵个子娇小,阴道也显得紧窄,之前方玉龙的大肉棒进去就颇为吃紧,如今崔灵有了男友贝吕,性生活也多了,可扶着方玉龙的肉棒坐下去,崔灵嘴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刘惠英打开电视机,用电视机里的声音掩盖了崔灵的叫声。

“方少,舒服吗?”崔灵不能压到方玉龙,只能像野外小便一样蹲在方玉龙身上,旁边还有刘惠英指导她的动作,防止崔灵动作幅度过大,压到方玉龙的大腿。

看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在崔灵的阴道里进出,刘惠英忍不住摩擦起她的双腿,一手虚托着崔灵的屁股,一手伸到自己的胯间自摸起来。

崔灵的护士服解开了,又松开了胸罩,两个乳房挂在胸前,随着她扭动的身体晃荡着。

要是跨坐在方玉龙身上,崔灵也许能持久些,蹲了十分钟,崔灵就满头大汗,喘着气叫刘惠英接替她。

女医生已经空旷久了,崔灵一下床,她就爬了上去。

刘惠英的乳房丰满,穿着带胸托的乳罩,让她的两个大乳房看上去又大又挺,比崔灵性感多了。

刘惠英知道她只是方玉龙的野味,有机会和方玉龙性交,自然显得热切,蹲在方玉龙的腰边,一手分开了她肥厚的阴唇,对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见方玉龙看着她的大乳房,刘惠英一边抖动屁股套弄方玉龙的大肉棒,一边用双手抓着方玉龙的右手去摸她的大乳房。

到了六点钟,江东卫视播放江东新闻。

一向低调处理各种事故的官方媒体这次竟然高调报道了利江制药的爆炸事故。

利江制药的实验大楼发生第一次爆炸后,澄江的消防队员立刻赶到了现场,在救援过程中,实验大楼发生第二次爆炸,并引发火灾,造成数名消防队员受伤,所幸没有人员伤亡。

经过消防队员两小时的努力,实验大楼的明火被扑灭。

现已确认利江制药的生物工程师中村在事故中死亡。

另外,陵江大学的著名教授,国内生物医药学的学术带头人谢铭安在事故中失联,目前仍在搜救中。

对于这个新闻,方玉龙早有预料。

现在想来,方玉龙还有些后怕,要不是他经受住了这个变态的实验,最后爆发出来,恐怕这时候他和范芷琪都已经成了孤魂野鬼。

也不知道谢铭安从那里弄来的药剂,搞得他性欲如此旺盛,时时刻刻要女人陪在身边。

刘惠英才不关心新闻,不知道新闻中播出的事故跟方玉龙有关系,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插在她阴道里的大肉棒。

再多的钱,再好的职位也不能像这根大肉棒带给她如此美妙的充实感。

方玉龙躺在床上,摸着女医生的乳房,享受着女医生的特别治疗。

虽说刘惠英和崔灵跟方玉龙身边的女人相比只能算中下之姿,可这时候方玉龙的性欲高涨,被刘惠英滑腻的阴道夹着肉棒,感觉舒爽无比。

刘惠英虽然比崔灵耐力足,干到最后双腿也软了。

崔灵怕刘惠英支持不住,用力扶着女医生的大屁股。

“啊!”在电视声音的掩盖下,在方玉龙射精的瞬间,刘惠英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蹲着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颤抖着向方玉龙的大腿压去。

崔灵大吃一惊,她没想到刘惠英会在这紧要关头脱力,用力抱着女医生的屁股大叫:“刘姨,你别坐下去啊,我快抱不住了。”

“没关系的,让她坐下去。”刘惠英虽然没了意识,但阴道痉挛得特别的厉害,夹得方玉龙感觉美妙无比,方玉龙哪会让女医生离开他的身体。

再说他一手抓着女医生的乳房,支撑了女医生的不少体重,而且他大腿强壮有力,女医生的柔软的大屁股坐在上面不会有任何问题。

崔灵有些害怕,一直问方玉龙要不要紧。

方玉龙再三说他没事,崔灵才松开了刘惠英的屁股,抱住了女医生的腰,防止女医生趴到方玉龙身上去。

方玉龙腰腿没伤,但胸部有伤,左手胳膊也有伤,要是女医生趴上去,出了事她就倒霉了。

刘惠英幽幽醒来,发现自己坐在方玉龙胯间,也是大吃一惊。

刚才蹲在方玉龙身上玩得太投入了,没想到最后会兴奋得失去意识。

确认方玉龙没任何问题,刘惠英才小心翼翼从方玉龙的病床下来。

阴道吐出大肉棒的瞬间,些许白浊的精液从阴道里滑出,滴落在方玉龙的大腿上,看得女医生一阵脸红。

要是老汤能弄得她这么舒服,射得她夹都夹不住,那该多么美好。

到了九点多钟,方玉龙的肉棒再次勃起。

照这个架势,方玉龙一晚上真要弄个三四次了,刘惠英打电话给女儿汤丽丽,让女儿到医院帮她。

第二天下午,卢梦令煲了黑米绿豆粥给方玉龙吃,顺带也给方玉龙消消火。看到好些天没见的梦令妹妹,方玉龙两眼都要发直了。

“哥,你怎么会撞车了?”卢梦令侧身坐在方玉龙的身边,将粥放在床头柜上,打开保温瓶的盖子,顿时飘出一股清香。

“当时为了躲对面一辆车子,急找方向就撞到了路边的花坛上。梦令,你煲的粥可真香,还带着你身上的香味呢。”方玉龙用力做了个深呼吸,贪婪地嗅着美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

“哥,这是我专门给你煲的黑米绿豆粥,能降火的,我来喂你吃吧。”卢梦令将床头向上摇了点,准备给方玉龙喂粥。

“好妹妹,这粥太热了,哥要吃妹妹的兰花蜜。”

“哥,你这样怎么吃啊,等哥好了再吃嘛。”卢梦令见方玉龙手脚都缠在绷带,怎么也不能跟她玩吃兰花蜜的游戏。

“怎么不行了,上次我受伤你还给我吃了呢。”

“哥,上次你只是胳膊被子弹擦伤,这次是骨折,胸口还有几处骨折呢,怎么能像上次一样。”

“好妹妹,要不你先自摸,等有花蜜了再给哥吃。”

“哥,你真坏!”卢梦令听方玉龙要她自摸弄出淫水给他吸,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卢梦令越是害羞,方玉龙便越觉得口渴,好说歹说,卢梦令关上了房门,走到方玉龙的病床前扭动起身子来。

美少女穿着柔软的白色长裙,只见她纤嫩的玉手摸在胸口,在两个饱满的玉乳来回抚摸,原本只是勾出胸部高处线条的裙子紧紧贴在了乳房上。

美少女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裙摆里,扯下粉色的内裤,对着她的白虎蜜穴轻轻搓揉。

方玉龙看过卢梦令舞剑,欣赏过美少女的古典舞姿,但看美少女跳艳舞还是第一次。

虽然卢梦令身上还穿着长裙,可胸前不时勾出的饱满乳房和裙摆下露出的粉色内裤的一角让方玉龙看了欲火高升,本就到了勃起时间的肉棒瞬间站了起来。

“哥,要不要我先帮你弄出来?”卢梦令将床单卷到了方玉龙的腿部,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很显然,方玉龙的肉棒让美少女大为惊异,和前些日子相比,干哥哥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大和怪异了。

“不用,梦令,你先来给我吃兰花蜜。”方玉龙的右手还能活动,勾住了美少女的纤腰往他身边靠。

卢梦令见方玉龙这么急着要吸她的兰花蜜,心里也是满心欢喜,小心翼翼爬上了方玉龙的病床,分开双腿将微微裂开的白虎嫩穴对准了方玉龙的大嘴巴。

虽然和卢梦令亲密的时间不长,但方玉龙对卢梦令蜜穴的熟悉程度仅次于他的性感美母夏竹衣。

即便是两次检查过姑姑方兰的宫颈,方玉龙对姑姑方兰蜜穴的熟悉还比不上卢梦令。

看着美少女的白虎嫩穴在眼前晃动,粉嫩的阴唇上挂着兰花香的蜜汁,方玉龙努力仰起头,伸出粗壮而灵活的舌尖在美少女的阴唇上划动起来。

卢梦令低头看着方玉龙饥渴而狂野的表情,心里也兴奋起来。

一手撑着床垫,一手揉着她米粒般的小玉珠,看着方玉龙的舌尖像肉棒一样插进她的小嫩穴,卢梦令又幻想起以后跟方玉龙在一起的美妙生活来。

也许是受了残留药物的影响,方玉龙总觉得卢梦令阴道里分泌的淫水比以往更加芬芳,那幽兰的香味直透他的心田,让他一下子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虽然肉棒还涨着,但没有那种火烧的像要爆裂的感觉了。

方玉龙一边舔着卢梦令的小嫩穴,一边用手抚摸着美少女的屁股和肛门,刺激美少女分泌更多的花蜜。

“啊……”卢梦令发出几声轻轻的呻吟,整个人好似虚脱一般。

低头看着方玉龙还在舔舐她的小嫩穴,美少女咯咯轻笑,缓缓站了起来。

缓缓飘动的裙摆间,方玉龙可以看到美少女白嫩如玉的阴唇渐渐闭合起来。

“梦令,你真美!”方玉龙回味着美少女的兰花蜜,衷心的赞美起来。

无论是美少女的脸蛋还是身体,或者是那带着幽兰清香的淫水,无一不是美到极至。

“哥,等你出院了我们再玩。”卢梦令小心翼翼下了床,趴在方玉龙的胯间为他口交。

就像方玉龙喜欢品尝卢梦令的淫液,美少女同样喜欢方玉龙的精液,从方玉龙第一次射在她嘴里开始,美少女就没有对方玉龙的精液产生过排斥感。

费了半个小时,卢梦令才让方玉龙射了精,美少女累得香汗淋漓,病房里全是她迷人体香。

清理过后,卢梦令拿粥喂给方玉龙吃,一边喂还一边说:“哥,都怪你,粥都冷了。”

“不冷,现在天热,喝这样凉的粥最好。梦令,你在粥里放了什么啊,滑爽可口,真香!”

“放了珍珠粉啊,珍珠粉能清热解毒,又能美白肌肤。你受了伤,身上有伤痕,我特意在煲粥的时候放了珍珠粉,可以让你的伤口愈合得更好。”

“我一个大男人哪用得着吃这个啊。”方玉龙笑着扭头看他左臂,记得他跟那个康奈搏斗的时候胳膊上被刀刺伤了,现在的胳膊上只有一道白色的痕迹,像是多年的老伤一样。

“梦令,你回去把那本《火神异志》用楷书写一遍,再写个书名,就叫《太日经》好了,写好了给我,我有用。”

“太日经?这名字有意思。炎帝是传说中的太阳神,用《太日经》这个名字也不错。”

方玉龙受伤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方樱,等方玉龙醒了,确认没有危险后,方兰才把方玉龙受伤的消息告诉了方樱。

方樱是第二天上午来陵江看方玉龙的,正好方兰也去看侄儿,到车站接了女儿一起去医院。

到了病房门口发现病房门锁着,方樱正想敲门,被方兰一把拉住了。

方兰知道方玉龙想把卢梦令接到新别墅去住,她便借这个机会跟女儿说说。

“妈,玉龙病房门锁着是怎么回事?”没第一时间见到情人表弟,方樱有些心急。

方兰也不确定这时候是哪个女人在侄儿的病房里,就当是女医生在给侄儿进行特殊治疗。

“应该是医生在给玉龙治疗,怕被人打扰,所以锁上门了。小樱,你跟玉龙在一起,有没有觉得他某些方面有些变态?”

“妈,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死丫头,还跟妈装傻,当然是跟玉龙上床的事情。你跟玉龙上床有没有感觉他那方面变态?你一个人应付得了玉龙吗?”

“妈,你怎么知道玉龙那方面变态的?”母亲竟然知道表弟床上功夫变态,这让方樱大为惊奇。

方兰心想,我和你舅妈两个如狼似虎的妇人都招架不住他,你一个小丫头能受得了才怪了。

“小樱,上次妈跟你说过玉龙住院的事情,你还记得吗?玉龙不光那东西大,翘起来了还软不下去,当时那个女医生为玉龙进行特殊治疗,大半个小时才搞定,一般的女人根本受不了玉龙。”

方樱第一次听到情人表弟还有这样的病史,大为吃惊。

“妈,你是说,玉龙现在又发这样的病了,有女医生在里面给玉龙特别治疗,所以把门锁上了?”

“是的,玉龙这次的病情更加凶猛,差不多三小时就会勃起一次。”

“三小时就一次?”方樱也惊呆了,照着表弟那变态的性能力,三小时一次任何女人都受不了。

“所以我才要问你,你跟玉龙在一起,那方面能不能满足玉龙。”

“妈,你想说什么啊,我跟玉龙在一起挺好的。”

“傻丫头,什么叫挺好的,你满足并不代表玉龙能满足。男人要是不能满足,就会到外面去找吃的。”

“他敢,我剪了他的小鸡鸡。”

方兰被女儿的话逗笑了,方樱也羞红了脸。“小樱,不是玉龙敢不敢的问题,是个男人都这样。你爸的事情就不说了,你觉得你舅舅怎么样?”

“舅舅在外面还有女人?”方樱知道当初因为一个女人,刚上初中的表弟和舅舅闹翻了,之后就没听说舅舅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

“你以为呢?我和你舅妈都知道你舅舅在外面还有不止一个女人呢,这事不是你想管就能管得了的。凭着玉龙的长相和家世,以后向玉龙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到时候你想管都管不过来。要想抓住玉龙的心,还要从自身做起,只要你这边能让玉龙感觉到最大的快乐,外面向玉龙投怀送抱的女人再多也只是一夜情罢了。”

方樱咬了咬牙,表弟的事情她也知道,就像张重月,要说表弟没跟她上过床,她才不信呢。

“妈,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对玉龙外面的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小樱,这床上的事情讲究的阴阳调和。玉龙需求那么旺盛,如果都用在你一个人身上,对你来说决不是什么好事。夫妻一方因需求旺盛而害死了配偶的事情也不是个例。妈跟你说这些的意思是,与其你满足不了玉龙,让玉龙在外面找女人,不如你自己找个帮手,两人一起努力把玉龙拴住。”

“妈,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联合张重月来拴住玉龙?”

“张重月不行,她是省长女儿,容易引人注目,只能临时凑个数。比如这几天,玉龙身边时刻要有女人陪着,你一个人肯定吃不消,可以让她来凑个数。妈说的是梦令,梦令的家庭背景我和你舅妈都查清楚了,是楚淮青台那边一户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而且梦令为人乖巧,对玉龙又死心塌地,正适合做你的帮手。”

“梦令?妈,你和舅妈认梦令做干女儿,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安排?”

“是的。妈这也是为了你好。有梦令帮你,妈才放心你嫁给玉龙。”

两人回到方玉龙的病房,病房的门还没有开,过了几分钟,卢梦令才开了门。

看到方兰和方樱站在门外,卢梦令脸上泛起朵朵红云,轻声说道:“姑姑,樱姐,你们来啦。”

方樱以为是女医生在给方玉龙“治疗”呢,没想到开门的是卢梦令,忍不住问道:“梦令,怎么是你在里面?”

“樱姐,我煲了粥来给哥吃的。”卢梦令见方兰和方樱的表情便知道两人知道她锁了门在做什么,脸上更是羞涩。

“梦令,你樱姐来看玉龙,有话要跟玉龙说,你陪姑姑出去散散步吧。”方兰知道女儿就卢梦令的事情要跟侄儿沟通,怕卢梦令在场会尴尬,和卢梦令先离开了病房。

“臭小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居然打梦令的主意。”方樱坐在方玉龙身边,双手拉住了方玉龙的耳朵,疼得方玉龙倒吸冷气。

“姐,冤枉啊,我跟梦令可是清清白白的。”

“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锁着门在干什么啊。”方樱看着身上缠在绷带的方玉龙,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表弟这个样子,卢梦令肯定只能给表弟手淫或口交。

方玉龙见方樱已经知道他和卢梦令的事情,便知姑姑已经和表姐说过了,表姐虽然有些生气,但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显然已经接受了卢梦令,这让方玉龙心里放松了很多。

虽然方樱已经知道了方玉龙和卢梦令的关系,两个女孩并没有同时待在方玉龙的病房里,方樱一直在病房里陪到了晚上十二点,之后卢梦令去接替方樱,次日白天则安排张重月守在方玉龙的病房里。

发生爆炸的当天下午,作为杜威妻子的谷梓芸便赶到了澄江。

得知丈夫在大火中失联的消息,谷梓芸心头升起一股寒意。

“做女人别太聪明了,别到最后害了你老公又害了你女儿。”想到前阵子方玉龙对她的警告,谷梓芸就感到愤怒和害怕。

难道是方家觉得杜威存在影响到了方家的计划,所以方家导演了这场事故?

或者方家就是用杜威的事来警告她?

谷梓芸在澄江待了两天,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谷梓芸便回到了陵江。

女儿安娜还不知道杜威失联的事情,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女儿这个消息。

回到陵江,司机开着车往医院去,谷梓芸问助理要带她去哪里,助理告诉谷梓芸,方先生病了,带她去医院看望方先生。

方玉龙病了?

病死最好!

谷梓芸在心里诅咒着。

到了安静的特护病房,谷梓芸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美貌的少妇。

夏竹衣?

谷梓芸没见过夏竹衣,她是在网上查找夏竹衣资料的时候看到夏竹衣照片的。

网上夏竹衣的照片很少,分辨率也不高,但谷梓芸能看出夏竹衣是个美貌妇人,没想到夏竹衣的真人比网上的照片更加漂亮,也更加光彩照人。

谷梓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夏竹衣比她大六七岁,但看起来比她还年轻,太不可思议了。

房间里的年轻女人是张重月,谷梓芸在谷雨和张重华的婚礼上见过。

张重月看到谷梓芸出现在方玉龙的病房也很意外,方家让谷雨的小姑来是病房干什么?

是来看望方玉龙吗?

很快,张重月便知道谷梓芸的处境和她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她。

起码她还是方玉龙名义上的女朋友,而谷梓芸和谷雨一样,只能算是方玉龙的性奴。

“重月,把她要做的事情跟她说一下。”夏竹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谷梓芸。

张重月尴尬地跟谷梓芸说她要为方玉龙做的事情,谷梓芸听了脸色羞红。

方家人让她来医院竟然是让她为方玉龙手淫口交。

说完方玉龙的情况,张重月便离开了病房,夏竹衣却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整个房间的气氛尴尬而压抑。

谷梓芸一直猜测她父亲当年肯定伤害过夏竹衣,所以方家用她来报复父亲,现在看到夏竹衣冰冷的眼神,谷梓芸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只是这种猜测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她也不敢去求证这种猜测。

谷梓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方玉龙,看着被方玉龙翘起的肉棒顶得像帐篷的床单,约摸半分钟后,谷梓芸掀起了床单。

床单下,除了白色的绷带,方玉龙全身一丝不挂,翘起的肉棒显理突兀而粗大。

谷梓芸已经为方玉龙口交过了,对方玉龙的肉棒并不陌生,但此刻看到方玉龙的肉棒她还是有几分吃惊。

和前些日子相比,方玉龙的肉棒竟然变得更加粗大和怪异了。

难道方玉龙的身体还在生长,所以肉棒长成了这样子?

谷梓芸知道她这种猜测是很荒谬的,就算方玉龙的身体还在生长,也不可能在这几天内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可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变态!

就算她是方玉龙的母亲,也不能这样看着一个女人给她儿子手淫口交吧?

在夏竹衣的注视下,谷梓芸屈辱地握住了方玉龙的肉棒,缓缓套弄几下后,她低头含住了那根曾经折腾得她身体几乎要散架的大肉棒。

这时候,她就是方家的一个道具,一个让方玉龙发泄的道具。

那么一瞬间,谷梓芸想用力咬下这根带给她屈辱的肉棒,但这只是谷梓芸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疯狂念头。

谷梓芸是个理智的女人,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她和谷家都无法承受。

方玉龙第一次感到一个女人为他口交会让他产生压抑感。

这种感觉不是谷梓芸带给他的,而是他的性感美母夏竹衣带给他的。

那个和他交欢过无数次,让他体会过无数性爱快感的美妇人此刻却让他产生了一丝的陌生感。

方玉龙知道,无论他如何理解夏竹衣,也无法完全明白此刻夏竹衣心里的感受。

报复?

戏弄?

痛快?

或者是疯狂?

“好好伺候玉龙,别再让我知道你有其他想法。”夏竹衣在病房里坐了十来分钟一直没说话,直到她离开的时候才对谷梓芸说了这么一句。

谷梓芸默默地含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她知道夏竹衣不是吓唬她,如果她有异心,对方绝不会对她和安娜心慈手软。

夏竹衣离开后,病房里才没那种尴尬压抑的气氛。

原本趴在方玉龙胯间一动不动的谷梓芸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让自己趴着更舒服些。

原本一动不动的方玉龙也用手抚摸起谷梓芸的身体来。

杜威不会再出现在世人面前,眼前的美貌少妇便完全属于他一个人了。

辛苦了半个多小时,谷梓芸终于让方玉龙在她嘴里射了精。

谷梓芸已经习惯了那种带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将方玉龙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谷梓芸知道,就算她不愿意,方玉龙也会命令她吞下去。

谷梓芸跑到卫生间去漱口,看到镜子里满脸红晕的自己,美少妇捧着冷水用力洗她的脸。

哪怕方玉龙受了伤躺在病床上,她心里依然惧怕着对方。

谷梓芸深吸了口气,走到方玉龙的床边,鼓足了勇气对方玉龙说道:“方玉龙,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为什么还要对杜威下手?”

方玉龙对谷梓芸勾了勾手指,谷梓芸凑上前去,方玉龙一把抓住了谷梓芸的脖子,将谷梓芸憋了个半死。

方玉龙一松手,谷梓芸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谷梓芸没想到她在躺在病床上的方玉龙面前还这么狼狈,涨红了脸从地上爬起来。

“杜威的事是他自找的。你以为杜威很爱你吗?你自认为聪明,其实是个愚蠢的女人。你到英国留学没多久就被杜威勾引上床了,你真以为杜威是被你的美貌和才华迷住了?他看中的是你的身份。这么多年,难道你从没怀疑过,杜威在华夏赚了钱,却在其他国家投资失败赔钱是为什么?”

杜威被抓后,知道要跟华夏方面交待点东西。

他便把他如何勾引谷梓芸,和谷梓芸结婚后通过省长女婿的身份在华夏国内投资,暗中收集情报的事情交待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他推说什么也不知道。

这次实验他只负责接收药物和为谢铭安实验提供场所,至于给他药物的上家,他并不清楚。

杜威的主要活动地方集中的京都和东部沿海,上面便让这些地方查清楚杜威的活动情况。

江东是杜威主要的活动地区,方达明也知道了杜威的相关情况,还让他暗中调查谷怀银和谷梓芸等人,是不是参与了杜威的间谍活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杜威追求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省长的女儿?”谷梓芸不可思议地看着方玉龙,如果方玉龙说的是真的,那么杜威追求她的目的不言自明。

一个普通的英国人,当时怎么可能知道她是省长的女儿呢?

“我说过做女人不要太聪明,以前你不知道的事情,以后你也不要知道,现在你只要当好我的女奴,努力赚钱,让安娜过上公主般的生活。”谷梓芸呆呆地看着方玉龙,对方的话无疑告诉她,杜威娶她就是想用省长女婿的身份在国内收集情报。

换句话说,杜威从来就没爱过她,一直都是在利用她。

两天后,官方又发布了公告,在利江制药实验室事故中失联的陵江大学教授谢铭安和老板杜威确认死亡。

尸体在事故中损毁严重,难以辨认,通过手上戴的手表确认了身份。

谷梓芸和乔婉蓉两个未亡人收了骨灰和遗物。

谷梓芸看着杜威戴过的手表,心里暗道,杜威真的死了吗?

谷梓芸知道,不论杜威是真死还是假死,对她来说,杜威就是死了,她成了寡妇。

范芷琪在病床上躺了两天,终于可以出院了。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看望方玉龙。

范芷琪去方玉龙病房的时候,夏竹衣刚离开没多久,病房门虽然关着,但并没有锁上。

范芷琪轻轻打开门,看到一个白领打扮的女人正趴在方玉龙胯间,顿时羞红了脸,转身离开了病房,又把门关上了。

两天前的一幕又出现在范芷琪的脑海里,变态!

范芷琪在心里骂了句,站在走廊的窗户边看着远处的景色。

范芷琪知道那个女人在为方玉龙做“特殊治疗”,又是都市白领的打扮,肯定是方玉龙在外面的情人。

一想到这个,范芷琪又忍不住痛骂方玉龙是大色狼,大变态。

“范芷琪,你也来看玉龙吗?”不知什么时候,张重月已经回到了方玉龙的病房前。

虽然两人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却是第一次面对面交锋。

原本有些想退缩的范芷琪看到张重月,又激起了强大的斗志。

“是啊,难道我不能来看方玉龙吗?”范芷琪挺起了胸膛,一脸冷傲地看着张重月。

虽然张重月是省长千金,但在气势上,范芷琪更占优势,这跟两人的性格有关系。

“当然可以,要不你先进去吧。”张重月不知道谷梓芸离开了没有,要是没离开,让范芷琪进去看见谷梓芸在给方玉龙口交,不知道范芷琪会怎么想。

张重月虽然不想做方玉龙的妻子,可看到范芷琪,她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醋意,有种想将范芷琪从方玉龙身边赶走的冲动。

“你跟玉龙订婚了,应该你先进去。”范芷琪把“订婚”两个字说得很重,明显在讽刺张重月跟方玉龙订婚是假的。

张重月不甘示弱道:“知道我跟玉龙订婚了,你就别往玉龙身边靠。”

正准备离开的谷梓芸站在门内,听到外面张重月跟另一个女孩为了方玉龙争风吃醋,谷梓芸满脸通红。

张重月知道她在方玉龙的病房里干什么,另一个女孩知道吗?

张重月知道方玉龙的所做作为,为什么还要跟另一个女孩争风吃醋呢,真是难以理解。

谷梓芸深吸了口气,快速打开病房门,在两个女孩惊讶的目光中离开了病房。

范芷琪看到出来的是个成熟少妇,非常意外,难道方玉龙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张重月和范芷琪一前一后进了病房,方玉龙看到范芷琪竟然跟张重月在一起,头都大了。

这两个女孩一向彼此看不顺眼,如今碰到一起,不吵起来才怪了。

范芷琪毕竟才跟方玉龙发生过一次关系,那时候方玉龙还神智不清的,真正面对方玉龙的时候,范芷琪又心虚起来。

有张重月在,范芷琪也不能跟方玉龙讲那天的事情,只得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在方玉龙面前,张重月也不敢挤兑范芷琪,她知道范芷琪跟方玉龙关系亲密,也不知道方玉龙对范芷琪是什么态度,万一坏了方玉龙的好事,她又要被方玉龙打屁股了。

“芷琪,你先回去吧,我跟重月有话要说。”方玉龙见气氛尴尬,想打发范芷琪先离开。范芷琪不乐意了,问方玉龙要跟张重月说什么。

“芷琪,我要小便了,你在这里不方便。”方玉龙想用小便的事情把范芷琪吓跑,谁知范芷琪哼了声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没见过。玉龙,我来帮你。”

“还是重月来吧,芷琪,你伤也刚好,我这么壮,你弄不动的。”范芷琪没有退让,跟张重月一起扶着方玉龙去卫生间。

方玉龙光着屁股,单脚走路的时候,那大肉棒在胯间一晃一晃的。

张重月早就习惯了这状况,脸色平静。

范芷琪却是头一回,看着方玉龙抖动的肉棒阵阵脸烧。

怪不得把她的阴道都撕裂了,软着都这么大。

到了马桶前,张重月扶着方玉龙的肉棒撒尿,范芷琪把脸扭到了一边,心想这省长千金伺候起人来还真有一套。

回到床上,张重月去洗手,范芷琪坐在床边跟方玉龙说话。

方玉龙为那天的事情表示歉意。

范芷琪噘着嘴说道:“不关你的事,我又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再说你也不会因为那件事就娶我。”

张重月在卫生间里竖着耳朵仔细听,方玉龙之前说范芷琪伤没好,现在又跟范芷琪道歉,范芷琪又说这样的话,难道范芷琪已经跟方玉龙上过床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方玉龙跟骨科主任说他的伤已经好了,骨科主任死也不信。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句话不是瞎说的,像方玉龙那样的小腿骨折,就算他恢复得再快,能在两个月内去膏已经是个奇迹了。

给方玉龙拍了个片,骨科主任拿着方玉龙的片子惊呆了,方玉龙的右小腿已经完全康复,没有任何骨折的痕迹。

怎么会呢?

骨科主任在办公室拿着方玉龙的片子反复研究,又和之前的片子对比,完全是同一个人的。

主任也知道方玉龙恢复比常人快的情况,但也不可能这么快的。

正当主任纳闷的时候,院长带了两位军官来找他,让他把方玉龙的所有病历报告资料全部交给他们,并要他对方玉龙的病情严格保密,不能对任何人透露,方玉龙在医院的就医记录也全部被清除。

得知儿子已经康复,夏竹衣满脸欣喜,约了方兰去接儿子出院。

虽然儿子性欲亢奋的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但儿子每天勃起不软的次数已经从每天七八次下降到了每天三次,夏竹衣相信,这是谢铭安给儿子注射药物的副作用,而这种副作用正在消退。

这几天方玉龙性欲过剩,每天都要让别的女人手淫口交好多次,而夏竹衣和方兰只能眼巴巴看着,心里早就憋了一把火。

如今方玉龙康复,她们自然要先找个地方泄泄火。

“玉龙,我们去哪里,去旧码头吗?”上了方兰的车子,夏竹衣就问儿子。

“去樟林苑吧,前天乔婉蓉来跟我说那边已经完工了,还把大门钥匙给了我,我们正好去看看那里被改成了什么模样。”原本八月中就计划能完工的改造工程向后拖了半个月,乔婉蓉第一时间告诉了方玉龙。

几个月没回樟林苑了,三人再到别墅前已经感觉有些陌生了。

在三幢别墅外种满了高大的樟树,树冠都有三层楼高,樟树外面则种着两米高的冬青,和樟树一起构成了天然林木院墙,站在外面根本看不见院子里面的情况。

院子的大门开在东边,进去第一幢别墅是谷雨的,中间是乔婉蓉的别墅,方兰名下的别墅在院子的最西边。

一条新铺的水泥路通向别墅后面,在东边和北边建成了十多个车库。

方玉龙把车停进了车库,和两位美妇人一起游览改造后的院子。

两位美妇人担心院子里还有别人,问方玉龙乔婉蓉会不会过来。

方玉龙说他们还没搬呢,另外两家怎么会搬过来。

两位美妇人想想也是,才放心跟方玉龙在院子里游览起来。

方玉龙只是让乔婉蓉改建个地下室,没想到乔婉蓉把别墅后面一片平缓的山坡都推平了,用樟树和冬青围了个十多亩地的大院子。

冬青树的内侧还用绿色的喷塑钢板网做了栅栏,上面装了防盗装置。

三幢别墅加别墅间的间距,院子从东到西有百多米,南北纵深也有七八十米左右。

东部是一块南北向的网球场,中间是数米宽的花园回廊,将别墅、靠山的花园,以及西边的竹林连接在一起。

“看来这个乔婉蓉办事很负责啊,这样改造怕是费了她不少钞票。”

“她以后也要住在这里,当然要把这里弄得漂亮点。”方玉龙带着两位美妇人沿着花园回廊向北走,到了竹林边,看到北面高起约半米的石坡坎上有石孔,孔中有清水细细流出,最后流到竹林间一条三米宽的小河里。

最让方玉龙和两位美妇人感到惊讶的是,河边还有一个小码头,上面建了个小凉亭,码头上停靠着一艘三米多长,宽不到两米的“袖珍”乌篷船。

小河斜着流向竹林深处,站在河头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模样。

“姑姑,妈妈,我们到里面看看。”三人登上了摇摇晃晃的乌篷船。

两位美妇人坐在船头,方玉龙坐在船尾,撑着竹杆向前划行。

“这里怎么突然有条河了?这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方玉龙看着一米多深的小河,脸上还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后山上有一条山间小溪,是我们小区里湖水的水源。我想乔婉蓉肯定是从那条小溪引了一路到这里,再加上夏天雨水多,这条小河注满水很容易。”

小河只有十来米长,连接的是竹林中的水池。

水池南部呈圆型,最宽处有十多米,往北拖着一条窄尾,像大头蝌蚪一样。

小船划到池中,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水池中间有一座圆形石座,石座上是精美的三足金乌石雕。

石雕有三米高,立在水池中央颇为壮观。

水池四周都是密集的竹子,连竹林外面都看不见,要来这凉亭只能坐小船前来。

竹子是新移栽来的,还用横杆连成一片,防止被风吹倒。

而水池东边则种着大片的紫竹,靠近水池的紫竹林中还有一座凉亭,一半在水中,凉亭南侧是小码头。

方玉龙划着小船停到小码头上,带着两位美妇人上了凉亭。

因为名叫竹衣,夏竹衣对竹子也情有独钟,看这片竹林里的竹子,有很多还是名贵的品种。

夏竹衣抬头看了看天空,突然咯咯笑道:“玉龙,看来这个乔婉蓉深知你的喜好啊。”

方兰不解,问夏竹衣什么是侄儿的特别喜好。

夏竹衣笑道:“大姐,你看刚才的小河是斜着进来,这里四周除了竹子和水池,什么也看不见,这些竹子,外围都是七八米高的大楠竹,里面才是这些较为低矮的罗汉竹,黄槽竹,龟甲竹,要是玉龙在这里做点什么,外面人什么也看不见。”

经夏竹衣这么一说,方玉龙和方兰才注意到这些。

果然,这竹池凉亭是玩露天野战的绝佳之地。

不但隐蔽,凉亭里还放着两张宽半米的长皮凳,拼在一起便是张小床了,就连亭中的茶几都结实无比,人坐在上面扭动也不会散架。

九月初的中午,天气依然有几分炎热,夏竹衣一手扶着凉亭的柱子,单脚跪在旁边的棕色的皮凳上。

夏竹衣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灰色的一字裙,一双丝袜美腿柔嫩圆润,饱满修长,肉色长筒薄丝包裹下更显曲线之美,朦胧间可以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肤和细腻的纹理,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上身的白色衬衣还是收腰的款式,看上去丰胸纤腰,一对豪乳似要撑破出来。

再看姑姑方兰,穿着一身长及膝盖的白色改良旗袍长裙,正面绣着淡绿色的牡丹大花图案,上半身是略有弹性的紧身旗袍,包裹着丰满的胸部和柔软的腰肢,将原本就身材高挑的方兰衬托得高贵典雅,而又风情万种。

那玉颈下的旗袍收拢,紧紧包裹着美妇人的一对玉乳,和夏竹衣绷紧的衬衣相比,方兰的乳房要显得柔软许多,但正因为如此,美妇人每走一步,那高耸的玉乳便颤巍巍地抖动,如同挂在树枝上的成熟果实吸引着方玉龙的眼球。

方兰在旗袍裙外套了件长款透明的雪纺纱衣,里面除了乳罩和内裤之外根本就没有再穿别的内衣,因为旗袍裙的质地轻薄,颜色又素,虽不透明,但也隐隐露出了方兰里面的乳罩痕迹,看得方玉龙色心大动,一双眼睛在两位美妇人间来回游弋。

听夏竹衣说竹林的特别之处,方玉龙走到夏竹衣身后,一把搂住了美妇人的纤腰,一双大手毫不客气地压在了美妇人的胸口,隔着笔挺的衬衣抚摸着美妇人的玉乳。

“妈妈,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小色鬼,你还能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不就是喜欢在露天胡来吗?”夏竹衣反手摸到儿子胯间,感觉儿子的肉棒在她手里瞬间就变硬了。

夏竹衣转过身子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捧着儿子的脸狂吻起来。

一边的方兰见侄儿和弟妹如此亲热起来,走到侄儿身后,隔着汗衫抚摸着侄儿强壮的背部,一双玉手直插侄儿的腰胯,解开了侄儿的腰带。

“啪嗒!”方玉龙的裤子掉落在地板上,只见胯间高高翘的肉棒隔着内裤顶在了夏竹衣的小腹上。

看着方兰急不可耐的样子,夏竹衣咯咯笑道:“小色鬼,有没有跟你姑姑在外面玩过?”

被夏竹衣这么一问,方玉龙想到他和姑姑还没有露天性交过,便又转身抱住了方兰。

夏竹衣见儿子将目标放在了大姐方兰的身上,自己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除去身上的衣衫,又将方玉龙的汗衫脱去,挺着她那对白嫩的豪乳贴到了儿子背上摩擦起来。

“妈妈,你的奶子越来越滑了。”方玉龙被夏竹衣一刺激,急急去脱姑姑方兰的裙子。

方兰被侄子摸得早就淫水四溢了,侄儿去脱她的裙子,她便帮着解她裙子上的扣子,将裙子拉到了腰间,露出丰满的乳房给侄儿吮吸,一双玉手则抚摸着侄儿的大肉棒。

“姑姑,你的奶子也越来越滑了,还变翘了。”三人虽然在凉亭里,但光线充足,方玉龙能看清楚姑姑方兰乳房肌肤的质地。

以前方兰的乳房虽然大,但肌肤的质地和夏竹衣相比差了一截,乳头四周都有细小的纹路,是乳房要萎缩的前兆。

但现在乳房的肌肤已经变得光滑细腻,那些细小的纹路全不见了,整个乳房看起来充满了弹性,就连原本有些粗糙的乳头也变得光滑了许多,除了乳头和乳晕的色泽不如夏竹衣娇嫩,其光泽和质地已经和夏竹衣相差无几。

方兰虽然天天照镜子,但真没注意到她乳头四周的变化,还以为方玉龙是在拍她马屁,咯咯笑道:“姑姑的奶子再翘也比不上你妈的,又白又嫩,连姑姑都想咬上几口呢。”

“那我就给大姐咬几口,省得大姐说我小气。”夏竹衣咯咯笑着,果真站到了皮凳上,将她的一个乳房挤到了方兰嘴边。

三人玩这种游戏的次数多了,方兰毫不犹豫就含住了夏竹衣的乳房。

方玉龙见状,一边脱着方兰的裙子,一边含着夏竹衣的另一个乳房吮吸起来。

吮了几口,方玉龙松开了夏竹衣的乳房说道:“姑姑,我说的是真的,就像你的宫颈变圆了一样,你乳头四周的肌肤也变的有弹性了,以前上面有小皱纹的,现在都没了。”

听侄儿这么说,方兰松开了侄儿的肉棒,捧着她自己的乳房仔细观察起来,果然如侄儿所说,乳头四周那些细小的纹路都不见了。

看着自己的乳房变嫩了,方兰心里大喜,抱着方玉龙的脸压到她乳房说道:“玉龙,这都是你的功劳,是你让姑姑变得年轻了。”

方玉龙吮着姑姑的大乳房,双手也脱下了姑姑的裙子,便将姑姑压到了长长的皮凳上。

皮凳是新的,还散发着皮革的气味,方兰光着身子躺在皮凳上,左小腿高高抬起,搁在了凉亭的栏杆上。

打开的阴部露出浅褐色的阴唇,阴唇间又露出一道粉嫩的膣肉。

性欲勃发的方玉龙看着姑姑的淫浪模样,哪还能忍耐分毫,单腿跪在皮凳上,架起了姑姑方兰的另一条玉腿,挺着硕大而怪异的肉棒对着姑姑淫水四溢的阴道猛插进去。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肉棒变粗了,还是姑姑的阴道变紧了,方玉龙的肉棒用力插进去,就感觉姑姑的阴道像收缩的皮筋紧紧箍着他的肉棒,又紧又滑,美妙无比。

“哦……玉龙,轻点儿,姑姑都要被你弄散架了。”方玉龙的肉棒又变大了些,而且凹凸感更强,好些日子没跟侄儿性交的方兰突然被侄儿的大肉棒插入,竟然有些不适应了。

“姑姑,你的小骚屄水这么多,还怕我的大鸡巴吗?”方玉龙架着姑姑的双腿,美美地抽送起来。

在医院躺了十天,除了一开始和女医生小护士偷偷性交了,后来都是他身边的女人给他泄火,这些女人怕他受伤,都只肯给他口交手淫,如今插在姑姑的小骚穴里,方玉龙的心里别提有多爽快了。

“小坏蛋,你的鸡巴又变大了,那一圈圈的肉疙瘩像锉刀一样,姑姑年纪大了,哪吃得消你这么猛的力气啊。”

“姑姑,那我先轻点儿。”长皮凳是放在栏杆边的,方玉龙嫌这样影响他和姑姑性交,将长皮凳的一边拉了出来。

躺在皮凳上的方兰只感觉身体一阵摇晃,像要从皮凳上摔下去,嘴里发出一声惊叫,一手死死抓住了凉亭的栏杆。

片刻之后,方兰已经完全适应了侄儿变态的大肉棒,双腿抬起勾住了侄儿的屁股,让侄儿加快速度。

美妇人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抓着方玉龙的肩膀。

方玉龙压低了身子,屁股跨坐在皮凳上,双腿蹬着地板快速抽送起来。

“啊……啊……玉龙……姑姑舒服死了……”方兰收回了抓着方玉龙肩头的玉掌,半压在了自己的红唇上。

竹林虽然隐蔽,但肯定不隔音,方兰怕自己的叫声太大,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

有了皮凳借力,方玉龙一直保持着较快的抽送速度。

美妇人的大乳房压在胸口,微微向两边分开,在方玉龙的冲击下不断晃动着,方玉龙不时低头含着姑姑的乳头吮吸。

皮凳虽然柔软,但透气性不好,方兰背上出的汗全沾在了皮凳上,有些滑腻。

美妇人仰躺在皮凳上,在方玉龙的冲击下,她的身子不断向前滑动,最后整个头部都悬空了。

在方玉龙的冲击下,在性快感的刺激下,方兰咬着她自己的手掌叫喊道:“玉龙……姑姑不行了……快放开我……要掉下来啦……啊……”

方玉龙一抬头,发现姑姑的肩膀都冲到了皮凳外,拉着姑姑白花花的身体向后退。

高潮过后的方兰无力的躺在皮凳上喘着粗气,显然已经无力再战。

夏竹衣见方兰享受着美美的高潮余韵,拉着方玉龙走到了凉亭的另一边,分开双腿跪在另一张皮凳上,丰腴的屁股向后翘起,对着儿子露出柔嫩的如同少女的阴部。

她的上半身侧压在光滑的木质栏杆上,双手抓着栏杆。

这个姿势可以让儿子尽可能的撞击她的屁股,美妇人知道儿子喜欢用这个姿势肏她的小骚穴。

“好儿子,快把你的大鸡巴塞到妈妈的小骚屄里。”夏竹衣看着儿子跟大姐在皮凳上激烈交媾,早心心痒难耐,趴在皮凳上高高翘着屁股,一边扭动着丰臀一边用手抚摸她的阴户,还用手指划开了粉嫩的阴唇。

方玉龙看着妈妈的淫荡模样,将刚从姑姑阴道里抽出来的大肉棒对着妈妈的阴户顶上去。

夏竹衣更是急不可耐,等不及儿子肏她,便伸手抓着儿子的大肉棒往她的阴户里插。

方玉龙的肉棒长着螺纹状的凸起,上面全是方兰的淫液,夏竹衣抓在手里都是那种滑腻的感觉。

“啊……”当儿子的大肉棒插入的瞬间,夏竹衣双手撑着栏杆,胸部高高抬起。

儿子的大肉棒插得她果然更爽了,怪不得大姐这么不经肏,这哪是一个正常人能有的家伙啊。

再次插进性感妈妈的阴户,方玉龙也是欲望高涨,一边肏着妈妈的小骚穴,一边拍打着妈妈白嫩丰腴的臀丘。

只见美妇人白花花的臀肉在方玉龙的拍打下微微颤动着,如同里面装了振动棒一样。

方兰听着夏竹衣勾人的呻吟声,从长皮凳上坐了起来,挺胸扭臀走到了夏竹衣身边,学着夏竹衣的模样跪在皮凳上,对着侄儿扭动着比夏竹衣更加丰腴柔软的臀部。

跟着夏竹衣学了瑜伽之后,方兰身体的柔韧性明显提高了很多。

此刻她一手扶着凉亭的立柱,上半身完全竖着,臀部向后翘起,高高抬起的臀丘上平坦得可以放上一个棋盘。

方玉龙一边插着妈妈的小骚穴,一边用手抚摸着姑姑的大屁股,手屌并用,玩得不易乐乎。

几分钟后,夏竹衣颤抖着身体,从阴道深处泄出大股清凉的淫液来。

方玉龙猛顶几下,待到夏竹衣阴道痉挛过后,他才从美妇人的阴道里抽出肉棒,对着姑姑的大屁股猛顶上去。

方兰再次被侄儿插入,一手扶着立柱,一手抓着栏杆,狂野地扭动起屁股来,和方玉龙一起极力发泄着心中强烈的欲望。

待到方兰精疲力竭,方玉龙也到了最后关头,抓着美妇人的屁股一通狂插,将火热的精液射入姑姑的花心深处。

方兰顿时兴奋得晕了过去,趴在栏杆上抽搐着身体。

看着满身是汗的儿子,夏竹衣走到儿子身边,有些担心地问道:“玉龙,你伤刚好,这样用力会不会有影响?”

“妈,我没事,医生都说我已经康复了。”方玉龙将姑姑方兰横放在了长皮凳上,拉着夏竹衣到竹林间散步。

除了夏竹衣还穿着肉色的水晶丝袜,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

凉亭东北角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弯曲着通向竹林深处。

小径两边的竹子斜着交叉在一起,仿佛拱门一般,上方的竹叶遮住了阳光,让小径显得格外幽深。

母子两人光着脚踩在鹅卵石上,脚底有些痒痒的,都咯咯笑了起来。

在弯曲的石路上走了五六米,前面又开阔起来,只见竹林间用钢架搭建了一个玻璃房,顶上盖着钢化玻璃,下面还有一层蓝色的电动顶篷,可以遮阳防晒。

母子两人走进玻璃房,只见房间西边吊着一张直径两米有余的大圆床,金属的床架看起来极为厚重,北面还有一块圆形的红木靠背,靠背边上同样包着金属架,看起来和床垫架子形成了一个整体。

深红底色的金属架上还包镶着金色的花纹,看起来极为大气。

整张床用四根指粗钢筋制成的不锈钢链吊在钢架上。

虽然是透明的玻璃房,但隐藏在紫竹林中,所以他们刚才划船进来没有发现这个吊床。

方玉龙记得他让乔婉蓉装修的情趣房间里有一个就是用吊床的,没想到乔婉蓉还在这玻璃房里弄了一个。

玻璃房的西边角落放着一台空调,紫色的花纹隔着玻璃和外面的紫竹林融为一体。

空调前放着一张三人沙发和茶几,以及两张造型简单的圆皮凳。

和花纹精美繁杂的吊床相比,沙发就显得简洁多了。

玻璃房北面放着一台小冰箱和一个洗手台。

洗手台西边的角落里竟然还有一条走廊,让夏竹衣和方玉龙感到惊奇的是,走廊连着两个对称的小圆玻璃房,一边是淋浴房,一边是抽水马桶。

方玉龙走到马桶前摁了下马桶的冲水按扭,哗啦啦的水流顿时从水箱里冲出,在马桶底部形成了一个旋涡。

吊床上只有一张棕色的床垫,上面还有没铺床单,床垫还是新的,上面的塑料保护膜都还没有揭掉。

吊床沉重,夏竹衣和方玉龙躺在上面,用力扭动也只能轻轻摇晃,只有方玉龙站在床边推着,吊床摇晃的幅度才会大些,但非常平稳。

方玉龙收起了遮阳顶,又打开了所有的电动窗户和玻璃顶篷,玻璃房里顿时变得凉快起来。

“玉龙,你说那些外国天体爱好者是不是都这样无拘无束?”夏竹衣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在竹林里裸奔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或许有儿子陪着,或许是她渴望无拘无束生活的愿望。

“那肯定的,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才美,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妈妈,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这里。”方玉龙呈大字型躺在夏竹衣旁边,一手摸着美妇人的乳房。

“那也不可能的,很快这个院子里就会住满人了,到时候大家都知道这里是你用来做坏事的地方,我和你姑姑哪能过来。”

方玉龙还在仔细观察那些精美的花纹,发现那些花纹竟然是蟒纹。

方玉龙道:“妈妈,这床上刻蟒纹是什么意思啊,我还从没见过床上刻这种装饰花纹的。”

夏竹衣扭头看着金属架上的花纹道:“蟒纹是传统的寓意纹样,封建社会作为皇帝与下臣服装上纹饰的差别,臣只能穿‘蟒袍’,以你爸现在的地位,倒是配得上这个蟒纹。”

方兰幽幽醒来,发现凉亭里就她一个人了,弟妹和侄儿的衣服还在,人却不见了。

竹林里隐隐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方兰也光着身子沿着小石路走进了竹林。

看到弟妹和侄儿赤裸着躺在床上,那样子竟然万分和谐,丝毫不会让人想到淫靡之色,好比西方油画里的男女主人公。

尽管这时候侄儿的肉棒耷拉在胯间依然那么突兀,弟妹双腿分开露出了粉嫩的阴户。

也许是两人母子情深,才能做到这种无关性的自然和谐。

方兰走到圆床边,见母子两人盯着金属床架,就问两人在看什么。

方玉龙道:“我和妈妈在讨论这些花纹,姑姑,你见过床上用蟒纹做装饰的吗?”

方兰手扶着钢架,仔细观察那些精美的花纹,确实是蟒纹。

思索了片刻后,方兰道:“看来这片水池竹林极有讲究。进来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会在水池中间放一个金乌的石雕,原来这片水池竹林整体是个太极,水池为阴鱼,这紫竹林为阳鱼。阴鱼生阳,所以鱼眼为至阳的金乌。这个圆吊床则是阳鱼的鱼眼,阳鱼生阴,而蛇为至阴,所以这个床架才会用寓意吉祥的蟒纹做装饰。不光如此,古人的崇拜很多都是从生殖崇拜开始的,我们华夏的图腾龙,最初也是生殖崇拜,而龙最早的原型就是蛇。我们华夏民族人文先始伏羲,传说就是人首蛇身,太极就是他创造的。所以说,蟒纹刻在这张吊床上,寓意非凡啊。”

听方兰这么一解释,方玉龙和夏竹衣恍然大悟,再看这片竹林,感觉跟之前不一样了。夏竹衣道:“看来这个乔婉蓉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啊。”

“玉龙,谷梓芸也要搬过来,你准备怎么对付她女儿?”方兰走到床边坐下,双腿蹬着地板轻轻摇晃。

“当然要让她对我死心塌地,像粉丝一样崇拜我,这样谷梓芸为了女儿也只能乖乖听话。”

“就知道你这个小色鬼不会放过那个小姑娘,她还是个初中生呢。”

“所以我要把她当公主养着。只要谷梓芸听话,我是不会让她感到一丝痛苦的。”

“她是公主,那小樱算什么?”

“姑姑,表姐一向都是我的女王,你又不是不知道。”

“公主女王,哪我和你妈又算什么?”

“你们当然是两宫太后了,谁的地位也没你们高啊。”

“那我和你妈谁大?”

“当然是姑姑的要大些,奶头也大。”方玉龙知道方兰问他的是地位,这个问题怎么能回答呢,连忙摸着方兰的乳房说她的大。

“小滑头。”方兰挺着胸膛压到方玉龙身上,将她挺胀的乳头塞到了方玉龙的嘴里。

“姑姑,你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裸奔吗?”

“喜欢有什么用,难道你还想让姑姑出去裸奔啊。”

“别的地方不行,这里可以啊。”方玉龙坐了起来,床垫上的保护膜比皮凳还闷,他后背上全是汗水。

“姑姑,妈妈,我们去游泳吧。”方玉龙将夏竹衣拉了起来,又拉着方兰一起朝水池边走。

吊床外的水池已经是池子北部的尽头,收得很窄,有一道弯通向了吊床北部,那里有台阶可以直通水池。

“玉龙,这池里能游泳吗?”方兰有些担心池水不够干净。

“姑姑,这水清得都能看见池底的,为什么不能游。”方玉龙先下了池,水有一米多深,则好淹到他的小腹处。

夏竹衣和方兰见方玉龙下了水,脱了丝袜也跟着下水。

已经是九月份了,池水有些清凉,但第一次裸泳的夏竹衣和方兰都比较兴奋。

两个身份高贵的妇人,平时根本没有机会这样放纵自己。

方玉龙见两位美妇人下了水,对着两位美妇人叫道:“姑姑,妈妈,你们在前面游,我在后面追,要是谁被我抓到了,就要受罚。”

“好啊,看你先抓到谁。”方兰别的运动比不过夏竹衣,游泳却比夏竹衣厉害,听方玉龙说要比赛游泳,立刻向开阔的池中心游去。

夏竹衣见方兰先逃了,跟着方兰向池中心游去。

方玉龙游在后面,只见两个肥美雪白的臀丘不时露出水面,清水中,姑姑乌黑的耻毛和妈妈粉嫩的阴户不时在他肯前闪动,好像在对方玉龙说,来呀,来抓我啊!

来呀,来舔我啊!

方玉龙被姑姑和妈妈晃动的屁股和玉腿勾得欲火高升,奋力拍打着池水向两位美妇人追去。

夏竹衣本就比不过方兰,又慢了半拍,还没游到水池南面就被方玉龙抓住了。

“小色鬼,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夏竹衣踩在池底,这里的水深,她要踮着脚才不被池水淹到嘴鼻。

“妈妈,我们到船上去玩。”方玉龙拉着夏竹衣往凉亭边的小码头走。

自从上次出海和亲生母亲在船上玩过后,方玉龙就对摇晃的小船念念不忘,今天有了这个机会,他当然要和两位美妇人试上一试。

“就你鬼主意多。”夏竹衣娇嗔着,心里却充满了期盼。

乌篷船比那游艇小多了,夏竹衣和方玉龙同时坐在船头都有种要倾覆的感觉。

方兰在池里喊道:“你们两个别把船玩翻了。”说完又咯咯大笑起来。

就看见原本坐在船头的夏竹衣缩进了船舱里,原本摇晃的小船也渐渐平稳下来。

方兰游到码头边,带着一身池水上了岸,只见弟妹完全躺到了船舱底部,两条洁白修长的玉腿高高翘起,侄儿跪趴在弟妹的玉胯间,正埋头舔吮着弟妹的阴户。

方兰无力地靠在凉亭外,一手摸着自己的大乳房,一手摸着她的阴部。

侄儿的精液还有一部分留在她的阴道里,摸起来滑腻腻的。

方兰蹲在池边,将她的阴道清洗干净,也上了小船。

有了方兰做平衡,夏竹衣和方兰便分坐在小船的两头,趴开大腿勾引着方玉龙。

方玉龙一会在船头吮着妈妈的阴道,一会儿又在船尾舔舐姑姑的阴唇。

方兰和夏竹衣被方玉龙舔得淫水直流,一起跪在了拥挤的船舱里,翘着屁股等待方玉龙的临幸。

方玉龙笑道:“妈妈,姑姑,我们再来一场比赛,我每次插你们一百下,另一个就用手摸,看你们谁先撑不住谁就输。”说完也不等两位美妇人回答,挺着大肉棒又插进了姑姑方兰的阴道。

“那好,不过你可不能偏心,刚才你射在姑姑的里面了,姑姑里面还酥着呢,你肏你妈的时候要力气大些。”方兰又被侄儿先插,心想输得肯定是她,便要侄儿弄她的时候轻一点。

夏竹衣不干了,在方兰挨肏的时候帮着儿子揉弄方兰的阴蒂,三人在小小的船舱里乱作一团。

方兰凭着身体的优势占据了上风,将夏竹衣压在了身下。

两人白嫩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分开的胯间都裸露着阴部,方玉龙跪在两位美妇人的胯间,不时上下交换着肉洞抽插。

摇晃中,小船缓缓离开了码头。

只见方玉龙奋力挺动着屁股,大肉棒轮流驰骋在两位美妇人的肉洞里,尽情释放着原始的欲望。

两天后,三户人家同时搬到了樟林苑。

原本就对方玉龙充满了畏惧的谷琬妤看到乔家姐妹和堂姐谷梓芸,侄女谷雨后,对方玉龙更是敬畏了。

她以为方家只是普通的有钱人家,没想到省长夫人都是方玉龙的秘密情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搬到樟林苑后,谷琬妤的地位有所上升,除了给卢梦令打下手,她还管着几个女佣,负责打理整个院子。

最高兴的是小美女谷安娜,她没想到突然就跟方玉龙成了邻居,而且还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邻居。

每天傍晚,方玉龙便陪着谷安娜出去骑车,两人骑到东山再回来,一路上总是有说有笑的。

谷安娜最喜欢的运动是排球,但学校里对排球运动并不重视,江东女排却是国内一支实力强劲的队伍,方玉龙答应谷安娜,安排她到江东女排预备队去受训,把谷安娜给乐坏了。

谷梓芸再看到谷琬妤有些尴尬,发生在废旧工厂的一幕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如果堂妹知道那些轮奸她的男人中有她的亲哥哥,她的父亲还在现场看着她被轮奸,不知道这个堂妹会怎么看她。

谷琬妤则对谷梓芸很恭敬,虽然两人有着相同的遭遇,但此刻,谷梓芸有着夫人的身份,是这个院子里的女主人之一,而她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女仆。

谷梓芸和方玉龙站在二楼的后窗边看着楼下的球场,球场上,张重月和谷安娜正在打网球。

谷安娜在北面,不时对着窗口的母亲和方玉龙微笑。

在她看来,母亲和方玉龙正在看她打球。

在窗户下面,谷琬妤正跪在方玉龙身边,扶着男人的大肉棒卖力舔舐着。

方玉龙不时跟打球的谷安娜挥手,他的另一只手却摸着谷梓芸的屁股。

美少妇一脸微笑地看着女儿打球,双手轻轻提着裙摆,让她柔软的屁股赤裸着面对方玉龙。

“方玉龙,英国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我想这几天回英国去,安娜就留在陵江。”谷梓芸轻扭着屁股,无论她心里多么的不情愿,方玉龙的抚摸都让她感到身体深处有种渴望在涌动。

谷梓芸努力克制着,她要在方玉龙面前保持一个淑女的尊严。

“怎么,是英国女王死了,还是英伦三岛沉了,要你这么急着赶回英国去?安娜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这么重要的时刻你怎么能错过呢?别忘了,你是安娜最重要的引导者。只有你见证这一刻,才能体现你对我的忠诚,才能让我更信任你,你说对不对?怎么说你也是华夏血统,应该留在国内好好过个中秋节了。”方玉龙说着,两根粗壮有力的手指插进了美少妇的阴道。

谷梓芸忍不住呻吟起来。

好在安娜在打球,距离也远,隔着窗户根本看不清谷梓芸脸上销魂的表情。

混蛋!

谷梓芸在心里骂了句。

她在这个时候提出回英国就是不想让她自己看着女儿纯洁身体被方玉龙占有。

方玉龙显然看穿了她的意图,非要她留下来,还要做他的帮凶,诱骗安娜把纯洁的身体献给方玉龙。

作为一个母亲,如此欺骗女儿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可如果她不这样做,女儿安娜才会真的痛苦。

“我知道,我会照你的话做的。你……你千万别伤害安娜。”谷梓芸趴到了窗户边的墙上,躲在一角看着球场上的安娜,她高高翘起的臀丘间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缝,丝丝淫水染湿了她的阴户。

微微裂开的浅褐色阴唇像两队威武的仪仗兵,恭候着方玉龙的肉棒大将军到访。

方玉龙瞥了眼谷琬妤,美女管家立刻扶着男人的大肉棒顶在了谷梓芸的阴唇上,然后用力推起男人的屁股来,男人粗大的肉棒顿时插入了谷梓芸娇嫩的阴户,尽根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