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治病(1 / 1)

范若若的香闺。

景图南半躺在妹妹床上,双腿叉开,范若若埋头哥哥胯下,小舌头仔细舔舐着睾丸,每一丝褶皱都舔的干干净净。

更不时把一粒睾丸吸进嘴里用力吞吐。

景图南的鸡巴直挺挺的压在范若若巴掌大的小脸上,龟头马眼渗出一滴滴的前列腺液,滴在范若若的额头上,又顺着眉心鼻梁糊在眼睛上,说不出的淫靡。

忽的,他发出“嘶”的一声,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腰,原来是范若若舔过他会阴继续向下,双手掰开哥哥的屁股,伸舌头舔了一下肛门。

景图南闷哼一声,叫道:“若若!”

范若若抬起头,惊喜的说道:“原来哥哥喜欢若若添这里。”她心里对哥哥的爱意压倒一切,无时无刻不想着取悦哥哥。

现在发现了景图南的敏感点,顿时高兴的不得了。

范若若再次低下头,粉嫩嫩的舌头对着景图南的肛门像扫帚一样仔细舔过每一条褶皱,最后绷紧小舌头用力向屁眼中塞进去。

景图南爽的后脑酥麻麻的,快感仅次于射精。

范若若不厌其烦的用舌头在哥哥肛门中搅动,同时两只手快速撸动鸡巴,手掌心磨蹭龟头。

感觉哥哥猛地绷紧肌肉,知道他要射精了,立刻将马眼对着自己的小脸。

随着范若若的撸动,一坨白浊的精液喷出,击打在范若若脸颊边小痣上,再一股射在眼睛上,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射在若若脸上,如同敷了一层牛奶。

范若若闭嘴眼睛准确的含住龟头吸吮,同时一只手熟练的按压输精管,将残留在鸡巴中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净净。

再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含在嘴里,张嘴满满的精液给哥哥看。

景图南感动得抱着她:“若若最乖了。”

范若若“咕嘟咕嘟”咽了下去,“只要哥哥高兴,若若做什么都可以。”

景图南一只手将范若若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捻玩着妹妹肿胀的阴蒂,看着快活到俏脸扭曲的范若若,景图南决定离开这个世界时将她的真灵带走。

…………

林婉儿眼看天色渐晚,开始坐立不安。将一直缠着自己询问白天诗会之事的叶灵儿打发走,再将门窗关得死死的,在房间里忐忑不安。

等了许久毫无动静,林婉儿忍不住将窗子打开一道缝隙,外面黑漆漆的,隐约有护卫提灯笼巡逻的声音传来。

再将窗子关上,忍不住为景图南担心,这皇家别院守卫森严,万一被发现伤到他可怎么办,即使伤不到也可要羞死人了。

等到月上中天,仍旧不见景图南来到,松了一口气时又有些恼意。

正在朦朦胧胧将要睡去时,忽然听到窗子被人“砰砰”敲击了两下。

林婉儿激灵一下清醒过来,紧张问道:“是谁!”

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

林婉儿羞恼道:“我不知你是谁,你快走!”

景图南哄骗道:“好婉儿,我给你带了药来,你喝下药我就走。”

林婉儿道:“送药不会白天来吗?”

景图南狡辩道:“白天回家后就开始熬制药物,直到现在才熬制好,立刻给婉儿你送了过来,等到白天药就要失效了。”其实是范若若太过缠人,小嘴吸着鸡巴不肯放哥哥出门偷会嫂嫂,景图南好不容易将小丫头肏昏过去,因此来晚了一些。

林婉儿听他说的辛苦,心软了一些,开窗把他放了进来。

景图南一手提着药罐,一只手就去牵林婉儿的手。林婉儿后退闪开,正色道:“我有话要对你讲。”

景图南笑吟吟道:“等我抱着你再听你讲。”说话间就要抱住林婉儿。

林婉儿猛地自袖中拔出一柄匕首,抵在自己颈间,羞愤道:“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

景图南吓得一跳,“我把你当爱人啊,当我未过门的妻子啊。你先把刀放下。”

林婉儿抽泣道:“当成妻子,为何对我没有半分尊重,白日里还可以说是一时情动,可你晚上闯我闺房想要做什么,是把我当成不要脸的女人了吗!”

景图南愕然,他的确对林婉儿有好感,不仅仅是馋她的身子,也馋她的人。

所以并没有扭曲她的心智,只是加强了林婉儿对自己的爱意。

从前几次接触来看,景图南很是满意,正是那种甜甜的感觉。

可今晚想要更近一步时却被当头一棒,要不是依旧可以感觉到林婉儿心里底层完好的印记,景图南都以为她挣脱了信息写入。

景图南当然可以再来一发信息写入,让林婉儿对他百依百顺,他又不是文青舔狗,非得被女人拒绝才有快感。

只不过在他踏出超凡第一步时,为了使自己不迷失在寻求长生的旅途中,特意为自己定了几条准则,其中有一条就是“不以破坏自我心中美好的事物为乐。”这一条是为了避免自己成为心中空虚的变态。

而正常与林婉儿恋爱正是一种美好。

至于柳如玉和范若若,母女丼和兄控的妹妹也是一种美好。最多是他第一次玩这个手生,急功近利一口吃下,失了循序渐进的乐趣。

林婉儿见景图南脸上阴晴不定,再道:“你既然心中有我,就该爱我敬我,不强迫我做这些失礼之事。待到日后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我自然尽妻子的本分。而不是现在说着爱我却来羞辱与我。”

景图南叹了口气,拱手道:“对不起,是我心急了,今后不会急躁了,你先把匕首放下吧,不要伤到自己。”

林婉儿见他语气真诚,慢慢将匕首收起,脸上泪痕隐隐,却道:“你给我送来药物,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景图南又叹气,只觉今日所叹之气比降临这个世界后叹的气都多。慢慢靠近林婉儿,见她不再抗拒,便抽出棉绢为她仔细擦拭泪痕。

林婉儿仰起美丽的脸庞,眼睛有些红肿楚楚可怜,又道:“你像是这样爱我怜我,我也是很欢喜的。”

景图南虽然熄了了性致,却忍不住又是一发信息写入……保留林婉儿的羞耻心,但抵抗之心随着与景图南的接触逐渐减弱。

喂林婉儿喝下治疗肺病的汤药,看林婉儿沉沉睡下,悄悄离开。

驾驭念动力腾空而起,顷刻间冲破云层,明月之下,大袖飘飘,凭空临虚,宛如仙人。

景图南曼曼长吟:“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庸庸碌碌三十载,心中之贼何其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