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偷跑的黑妞(1 / 1)

魔甲销魂 知乐 1187 字 29天前

光盟诸人与黑盟一生对敌,对此并无多大意外,只有天羽使劲儿眨了眨眼,第一次认识到了不死一族的诡异可怕之处。

汗…原来竟然是一群骷髅在作怪!

自己身边的黑妞不会…念及此处,天羽不由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活色生香的珍妮,生恐自己抱得其实是一副骨头。

“看什么看?色眯眯地,讨厌!”

珍妮可不是大家闺秀,眼一瞪,刁蛮的气息一下就打消了天羽的怀疑!

嗯,这丫头一定是人!

世间怎么也不会有这么性格的骷髅。

“珍妮公主,请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黑盟的人要带走你?”

亚平国王以外交的语气来到了珍妮面前,对于黑公主的贴身随从,他也不由仔细看了一眼。

黑妞对付起国王来,比对付天羽可轻松多了,简简单单一摇头,不置可否道:“我也不明白,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光盟的人要抓我呢!咯咯…国王陛下,谢谢你的帮助,我一定会让父王感谢你们亚平星。”

“那倒不用!公主是亚平星的客人,保护客人是我们的义务,感谢就不用了!”

亚平国王话语间重复了好几遍,他可不想背上通敌的嫌疑,精明的政客话锋一转,一脸友善望向天羽道:“公主,能介绍一下这位小伙子吗?他可是不简单呀!”

天羽的面容一直藏在斗篷里,心中有鬼的家伙不敢与亚平国王面对面,急忙嘴唇一动,一连串传音入密的话语钻进了黑妞耳中。

黑公主先是愣了愣,随即强自压下了好奇的目光,以自然的语调道:“国王陛下,他只是我的一个小随从,没有名字地位的奴才,不用管他。”

大大贬低了天羽一番后,黑公主话语一顿,故意打着虚假的哈切道:“啊…我累了,能回宾馆休息一下吗?”

黑公主的请求怎会有人反对,一场混乱就此在迷惑中落下了帷幕,留给亚平国王的是本能的紧张,以及整个亚平星暗地里的戒备。

在亚平卫队的护送下,黑公主与天羽回到了外宾别墅,他俩还未走进大门,侧里就出现了一个让天羽恶心的人影。

“啊,帅哥,你回来了!”

变态王子先招呼了帅哥,这才与黑公主见面,“公主殿下,到哪儿去玩了,也不叫上我一起?”

“下次吧!明天见!”

不仅天羽受不了贝里王子的“热情”就连珍妮也有点起鸡皮疙瘩,黑公主很不礼貌的关上了大门,然后头也不回钻进了小楼,把个变态晾在了当场。

天羽自然也紧跟着主子消失不见,而贝里王子则在铁栅门口站了几秒钟,眼底闪过几抹沉思的光芒,最后凝视了一眼小楼内隐约的人影,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王子,这是刚来的情报,你看!”

大约半小时之后,一份密报就来到了兰西王子手中,珍妮身上发生的事情跃然纸上,甚至比天羽知道得还要详细许多。

“教皇抓珍妮公主!你们怎么看?”

贝里轻轻把信送到了壁炉火焰里,然后环视着身边一干亲信参谋。

此刻的贝里虽然还是话语阴柔,但他眼底的光芒却很冷,冷的众人不得不低下了脑袋,不得不绞尽脑汁思索主子的问话。

“王子,教皇一向与黑盟大元首面和心不和,看来黑盟的内乱也要爆发了,咱们今后的策略…”

“嗯!”对于下属的判断,贝里王子用点头表示了赞许,然后又问道:“那你说说,珍妮公主来到亚平星,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呢?”

“这…”众参谋的沉吟声连成了串,这可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他们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堂堂黑盟公主的行动绝不应该这么儿戏!

相距一里左右的小楼内,相似的问题也在围着珍妮公主本人打转。

“黑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黑盟喜欢自己人打自己人吗,我可觉得那老怪物不像开玩笑!”

天羽的胸膛至今仍然隐隐发疼,对于那可怕的教皇,他的心恨得牙痒痒,他的手却无可奈何。

面对天羽的追问,黑妞再不能以不知道为借口,难得认真地想了想后,她这才以猜测的口吻道:“具体原因我也弄不明白,不过我父王说过,要我小心教皇,可能他是想抓我当人质,要挟我父王吧。”

对于权力斗争的东西,天羽并不觉得意外,机甲少年半真半假一翻白眼,怪声怪气的盯着黑妞道:“你是黑暗教皇的千金,出来玩,身边怎么也没一个护卫?你不会是假冒伪劣吧?嘿嘿…”

“你才是假货呢!”珍妮狠狠还了天羽一记白眼,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我这次是偷跑出来的,家里太闷了,所有人看见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点意思也没有。”

说到这儿,黑盟公主是有感而发,欢声笑语道:“还是你好玩,本公主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真正动手,打得真爽!”

汗…天羽差一点晕倒,因为准确的说,珍妮的意思是被打得很爽!

有幸成为第一人的无赖少年眼光再次变异,上下扫视了黑妞雌豹般充满力量的身子,他突然发觉自己心儿发酥,手儿发痒,嘿嘿…难道自己也有打人的瘾?

“砰!”贼笑还在天羽心中盘旋,突然,珍妮已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黑盟美少女紧接着转身就逃,随风传来她欢快无比的笑声。

“咯咯…打死你这色狼,一脸色眯眯!”

身体被打,人品还要遭到诬蔑,吃了一身灰尘的天羽从地上跳了起来,毫不犹豫就是几发激光炮向珍妮轰去。

“臭丫头,找死,看招!”

高级别墅本该高贵幽雅,但有了黑妞与天羽的存在,总是不能拥有应该的宁静;一男一女两个疯子几乎把小楼掀了个个儿,一时间,方圆几里之内,都在回荡那连串的惨叫声。